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资料专辑 (内部参考) 上海警备区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第1页========== 说明 根据上级关于收集、整理我党领导下群众武装斗争的历史资料的指示，我们在整理和编印《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中，有关揭露江青、 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经营“第二武装”的罪行 和反映上海军民同“四人帮”作斗争等情况，专题编印了七期资料(16 ~22期)。为便于查阅，我们将这七期资料合订成册。 一九八一年六月 ==========第2页========== (内部参考材科) 上海民兵斗爭史资料 (十六)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四人帮”在上海经营“第二武装”的始未 ==========第3页========== 关于编印“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 资料的说明 一九六七年八月至一九七六年十月，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反革命集团，以上海为基地，拉起了一支直接听命于他们的帮派武装。为揭露“四人帮”经营这支“第二武装”的罪行，反映上海军民和“四人帮”的斗争，这方面的资料拟从如下四个方面汇集整理： 一、“四人帮”在上海经营“第二武装”的始末（综合稿），二、“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的罪证材料；三、上海军民同“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的斗争；四、“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记事。上述资料，从本期起，将分若干期陆续刊出。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第4页========== “四人帮”在上海经营“第二武装”的始末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为了实现其篡党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目的，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打着“民兵改造”的旗号，以上海为基地，培植了一支脱离党的领导，同解放军相对抗的“第二武装”。这支“以造反派为基础”，以社会渣滓为骨干，由“四人帮”及其党羽一手操纵、严密控制的帮派武装，自一九六七年八月在上海崛起，到一九七六年十月灭亡，在这十年时间里，充当了“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改朝换代”的罪恶工具。“四人帮”被粉碎之后，这支“第二武装”也就随之顷刻瓦解、彻底破产了。 (-一)“第二武装”的崛起 “第二武装”是“四人帮”一伙趁文化大革命动乱之机，伪造所谓毛主席“民兵改造”的指示，盗用“上海工人”的名义，拉起来的反动的帮派武装。 一九六七年，在一片“打倒”、“砸烂”、“夺权”的喧嚣声中，“文化大革命”进入了第二个年头。蛰居在党内的林彪、“四人帮”一伙，利用我党所犯的错误，并把它推向极端，使我们的党和国家蒙受了一场空前的浩劫。当时，在林彪、“四人帮”的淫威下，全国上下夺权成风，武斗不休，党的组织被搞瘫痪，政府机关失去控制，生产停顿，交通阻塞，大批干部惨遭迫害，恐怖气氛笼罩全国。民兵活动也被迫陷于 一1一 ==========第5页========== 件顿。这年的七月二十二日，反革命集团的主犯江青在接见河南赴京代表团时，公然地出了“文攻武卫”的口号，致使局势更加混乱、动荡。当时，，反革命分子张春桥，·伙同反革命分子姚文元、王洪文，已经在 一月反革命夺权中窃取了上海市的领导大权。但是，这个当年拜倒在蒋介石脚下的国民党特务深知，没有枪杆子是无法实现其“改朝换代”的迷梦的。在拉军队拉不动的情况下，即打着“文攻武卫”的旗号，盗用“上海工人”的名义，于同年七月三十一日，向毛主席提出了一个《关于上海工人要求成立武卫组织的请示》，处心积虑地要推倒原有的民兵组织，重新建立起一支直接听命于他们的帮派武装。张春桥在这个《请示》中提出：“这支由工人造反派组成的队伍，在目前可以制止武斗，更重要的是可能从中找出一条改造民兵的办法。”“逐步建立起一支以造反派为基础的人民武装。”就是这个“请示”，拉开了“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帷幕，也成为他们以后大搞“第二武装”的依据和纲领。 是年八月四日，由张春桥授意，王洪文出面，借口“防止上海第 二次大乱”，“保卫新生的红色政权”，以“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名义，蒙骗煽动数万名造反队员，头戴藤帽，手持凶器，用暴力手段癯了持不同观点的另一造反组织一一上海柴油机厂革命造反联合司令部（筒称“上柴联司”）。这次行动，实质上是“四人帮”筹组“文攻武卫”队伍的序幕。 “八·四”砸了“上柴联司”后，“四人帮”一伙加快了筹组“第二武装的步伐。八月二十六日，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等人把持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召开扩大会议，讨论通过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打算，决定成立“文攻武卫”队伍。在同年十一月十七日晚上召开的市革会常委会上，又对“文攻武卫”队伍的 一2一 ==========第6页========== 性质、任务、名称、体制等问题作了具体的规定。这些“打算”和“规定”宣称：“文攻武卫指挥部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建立文攻武卫队伍是为了“用枪杆子保卫笔杆子革命”，“凡已建立起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文攻武卫组织就代替民兵的一切活动和工作”。在“四人帮”一伙的筹划下，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一九六七年九月 一日在淮海中路1469号（原市妇联机关）正式开张（之后，几经搬迁，,最后设置在黄浦路0号①)，并从第一批筹建文攻武卫队伍的先锋电机厂、国棉十七厂等十二个单位中抽调五千一百二十名文攻武卫队员，脱产集中、加紧操练，以接受张春桥、王洪文等人的“检阅”。一 九六七年国庆节那天，当全副武装的文攻武卫队伍，头戴藤帽，胸佩符号，由“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大旗开道，通过人民广场检阅台时，张春桥得意忘形地对其党羽王承龙讲②：“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队伍”。 “四人帮”经营的“第二武装”，从一九六七年八月至一九七O年五 月，统称“上海市文攻武卫”。市设文攻武卫指挥部，其政治待遇，与市革命委员会组办等同。市指挥部机关最初设参谋联络、组织、政宣 三个组（七三年以后逐步演变为作战、训练、政工、组织、特兵、后勤、办事等七个组)，并下辖若干直属师、团。市内各区设立文攻武卫指挥分部，为市指挥部的派出机构，受市指挥部的直接领导和指挥。当时，在区级指挥分部中，杨浦区最早成立，称市文攻武卫第一分部，筒称一分部。以后以成立的时间先后为序，分别称二分部、三分部…。一九六八年七月，“四人帮”在上海掌管公检法大权的党羽王少庸感到国民党也有个区分部，“区分部的名字太难听”，遂改名为市文攻武卫某某区指挥部。各区的文攻武卫指挥部仿照市指挥部体制，机关设置若干个组，下辖若千团、营、连、排，并公开设置了用于关人 一3 ==========第7页========== 的监房。 在这段时间里，“四人帮”一伙标榜“武装产业工人，建设城市民兵”，只是在市区工交系统选择所谓由造反派掌权的单位发展队伍，市区的商业、教卫等系统以及郊县农村均不作发展对象。相对来说，一 九六七、一九六八年间，文攻武卫队伍发展的速度是比较缓慢的。一 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七日，张春桥在浙江的一次会议上也说：“我们准备搞到十万到十五万人。”但是，在党的“九大”前后，张春桥、王洪文等人出于扩充反革命实力的野心，不顾军队和广大民兵的抵制和反对，通过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悍然作出“组织发展工作，要符合战备要求，消灭空白”的指令，加紧扩充帮派武装。据统计，仅一九六九年，就发展了四万一千六百多名文攻武卫队员，是一九六七、一九六八年发展总数的二倍，到一九七0年三月，已建立了七个师，七十二个团， 一百五十一个营，六百二十三个连，共二十一万人。 一九六九年，毛主席亲自批发文件，决定撤消文攻武卫组织®。当时，全国民兵组织只有上海叫文攻武卫。“四人帮”一伙以“统一全 国武装力量名称”为由，于一九七O年五月三十一日，在虹口体育场四 万余人的大会上，被迫宣布将“文攻武卫”改名为“上海民兵”。会上，王洪文照例为“第二武装”吹嘘一番之后说：“改变名称并不意味着改变这支工人武装的性质与任务，名称改变了，性质、任务仍旧不变。在斗争中形成的一套干部班子，目前仍然不变，原来怎么干的，今后还是要照样干下去”。市指挥部的头目也跟着鼓噪：“从民兵到文攻武卫是一个改造，从文攻武卫到民兵仅仅是一个名称的改变。”事实也一再证明，这次改名是“四人帮”一伙所玩弄的一场换汤不换药的把戏。“文攻武卫”改名为“上海民兵”之后，不仅性质、任务和干部班子不变，就连市和各区指挥部门口，挂的也仍然是“文攻武卫”的牌子，直 一4 ==========第8页========== 到一九七二年九月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以后，才换上了“上海民兵指挥部”的招牌。 改名之后，“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罪恶活动越发变本加厉。他们在进一步发展帮派武装的同时，还挖空心思地炮制出一些帮派武 装的组织形式。其中有：从一九七O年下半年起在全市各工厂、单位 逐步推广的民兵、治保、消防“三位一体”组织（全面推广是在一九七 三年之后)；从一九七一年四月开始，由各工厂单位抽调民兵组成的里弄民兵小分队；以及从一九七一年四月起在一些工厂建立起来的各种类型的劳动教育学习班。特别是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四人帮”一伙炮制的《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所谓经验批转全国之后，他们自恃“令箭”在手，把“第二武装”的势力一下子从市区扩展到农村，郊区十个县也都挂起了民兵指挥部的牌子，二百四十多个公社（镇）武装部也都被民兵团部所取代。至此，“第二武装的触角几乎伸进了市区的每一个工厂、单位、街道和农村的社队。据统计，在“第二武装”覆亡前夕，全市共有民兵三百零九万，计有九个师，六百零二个团， 一千二百八十七个营，一万八千七百多个连。不仅装备了步兵，面且装备了摩托、高炮、水上及防化、通讯、工程等各种专业分队。拥有各种枪支二十二万六千余件，火炮一千九百余门，四0火箭简二千六百余具，各种车辆五百余台，以及耗资一百多万元建造起来的“上海民兵101艇”。 多年来，张春桥、王洪文一伙为了把“第二武装”蕱成直接听命于他们的帮派武装，全面践踏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指示，苦心经营到了不择手段、不惜工本的程度。 组织上，推行唯帮是亲的阶级路线。在筹组文攻武卫队伍之初，他们就强调：“以造反派为基础”，明文规定“一定要是老造反的单位”， ー5一 ==========第9页========== 才能建立文攻武卫队伍。文攻武卫队员必须是“造反派”战士，如果不是，“就是三代工人，本人是共产党员，八年没缺勤，也不能参加”。甚至说什么，“只要跟我们干，反革命也要”。“文攻武卫”被迫改为“上海民兵”之后，他们仍把有没有造反派掌权作为重建民兵的依据，并规定民兵营以上干部一定要是“老造反派”。他们所说的“造反派”，实际上不少人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泛起的社会沉渣。 对于市和各区指挥部的领导班子，他们更是严密控制。王洪文、王秀珍等人亲自掌管指挥部领导班子的人事调配、大搞以帮划线，精心选调为他们所信任的帮派骨干充任指挥部的主要头目。十年间，市指挥部的领导成员虽然有所更迭，但实际权力一直由“四人帮”及其党羽把持。文攻武卫筹组期间，由翁默清同志临时负责（翁原系××军政治部主任，当时刚从部队转业下来，尚未分配工作，临时抽来负责)，钟定栋④、郑惠仪⑤两人协助。不久，翁调任它职，王洪文即委派跟他一起造反的打砸抢骨干分子张宝林，与钟定栋、康正勤、郑惠仪、 阎波组成核心小组具体负责。-一九七O年七月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 挥部首次成立领导小组，由李彬山⑥、张宝林、陆耀华、邢殿英、钟定栋、阎波、郑惠仪等七人组成。李彬山任组长、张宝林为副组长。 一九七二年九月，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与由上海警备区主管的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组成了新的七人领导小组。当时，李彬山仍旧任组长，吴立义⑦为副组长，钟定栋、郑惠仪、阎波为组员。“四人帮”一伙为了掩人耳目，装璜门面，让原野营训练指挥部的上海警备区副司令员胡守富同志和政治部副主任夏琳同志，分别担任了副组长和组员。张宝林因与王洪文争权，王洪文等人感到难以驾驭，在合并之前，已将其调离指挥部回单位劳动。为了加强对“第二武装”的控制，“四人帮” 一伙又分别于一九七三年底、一九七四年初、以及一九七四年的六月 6 ==========第10页========== 和八月，先后四次从上海总工会系统抽调他们的帮派骨干，充塞到市、区两级指挥部。王洪文的小兄弟、原市总工会常委周宏宝®、施尚英⑨、印玉泉@，就是分别于一九七三年八月和一九七四年二月间调到市指挥部担任主要头目的。一九七四年至一九七六年间，市指挥部领导小组的成员是，组长：李彬山；副组长：周宏宝、施尚英、吴立义；组员：钟定栋、郑惠仪、印玉泉。这段时间，市指挥部的实际负责人先是李彬山、周宏宝，一九七五年二月，周宏宝调任国务院教育部负责人之后，市指挥部的实际负责人为李彬山、施尚英。政治上，他们利用毛主席的崇高威望，伪造说毛主席有过“民兵改造”的指示。（注：《解放军报》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评论员文章说，经反复查证，可以肯定：毛主席从来没有作过“民兵改造”的指示。)张春桥、王洪文多次在各种场合大讲：“成立武卫组织”，是毛主席“批准同意的”，毛主席“很关心这支队伍”。他们利用手中掌握的各种宣传工具，为其经营帮派武装大造舆论。王洪文要上海的报纸“经常报道、定期报道上海民兵”，张春桥也对《人民日报》社的一个负责人说：“上海形势好，有百万雄师作后盾，你们要好好报道上海民兵”。他们要文艺、出版、新闻等单位以“歌颂”城市民兵为题材，写小说，编剧本，拍电影，撰论文，发消息，甚至指令在中学教课书中也要有反映“第二武装”的课文。他们为了使“第二武装”能够在“理论上站得住脚”，就阁割、篡改马克思、列宁关于“全民武装”的学说。特别是一九七三年以后，他们别有用心地一再引用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中关于“公社的第一个法令就是废除常备军而用武装的人民来代替它”。引用列宁《国家与革命》中关于“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之后，必须彻底破坏旧的国家机器，用新的由武装工人组织组成的公社式的国家机器来代替它”，以及“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破坏‘行政机 ==========第11页========== 构'和整个国家机构，用武装工人组成的新机构来代替它”等等。他们公然抹杀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军队和资产阶级军队的根本区别，根本不顾我国无产阶级已经有了自己的政权和自己的军队这个根本事实，侈谈什么民兵要把人民解放军的职能，警察的职能和国家的职能结合起来，要用他们的帮派武装取代人民解放军，取代无产阶级的公安、检察、法院等专政机关。市指挥部的头目还亲自编写“文攻武卫斗争史”，编纂张春桥、王洪文民兵工作“讲话”，把张春桥、王洪文打扮成城市民兵的“创始人”。并把搞帮派武装的一套，统统贴上“新生事物”、“新鲜经验”的标签，到处兜售，用以蛊惑人心，制造混乱。 军事上，随着“四人帮”篡党夺权野心的膨胀，一九七四年之后，市指挥部加紧了民兵的训练工作。为了摆脱军事机关对民兵的领导和指挥，他们一再反对总参制订的民兵训练纲要，自定训练大钢，另搞 一套什么战役、战略训练，处处撇开军事部门搞所谓的“独立作战”，“自己指挥”。一九七五年夏秋之际，王洪文窜回上海，要“第二武装”“加强战备观念”，“搞班、排、连、营的进攻防御”，“搞战役，战术训练”，还要搞什么城市巷战、丘陵地带和开阔地带的战术训练，民兵干部“要学会指挥”等等。为了所谓“促一促民兵的训练”，王洪文还亲自把市和十个区、两个县指挥部的头头找去一同打靶。 文化大革命前，上海民兵的装备一直是根据战备的需要，由总参谋部根据全国民兵的装备情况订出计划，通过总后勤部调拨，逐级下发的。各省、市军工生产动员线生产的武器也是由财政部和总参谋部下达装备经费指标，由地方财政部门拨款购买装备民兵的。但是，“四人帮” 一伙根本无视这些规定，明目张胆地破坏国民经济计划，从一九七O 年起，王洪文就私自在上海电缆厂搞了一个生产武器的点，代号为 一8- ==========第12页========== “601”车间，生产半自动步枪，并指使其党羽在新中华机器厂生产全自动步枪。一九七三年九月，王洪文又对其安插在市工交组的党羽陈阿大下令，“把三十到四十个工厂装备起来，搞土生产线。”张春桥对这支帮派武装的武器装备也备加关注，他吩咐马天水等人“加强”上海郊区造枪、造手榴弹、造地雷的阴谋活动。在张、王的指使下，“四人帮”余党恣意动用大量计划外的经费造枪、造炮、造弹，用于装备“第二武装”。据不完全统计，仅在一九七四年到一九七六年间，“四人帮”就擅自动用了三千二百多万元的计划外经费，用于“第二武装”的武器装备。他们搞的上海民兵装备十年规划的第一年，即一九七五年，武器累计已达他们十年规划的百分之四十四。其中某些武器，如37、57高炮，不仅已经达到了规划数，而且有的已经超过了“十年规划”中应装备的数量。 在领导关系上，“第二武装”直接隶属于“四人帮”，地方党组织和军事部门根本无权领导。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在上海时，“第二武装”由他们直接掌管，张、姚、王到了北京之后，则由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代为掌管，张、王等人则实行遥控，重大问题须经他们点头才能决定。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五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曾向市革命委员会提出过一份《关于指挥和调动文攻武卫权限规定的请示报告》，其中规定：“市文攻武卫的各级组织、各个成员，不论平时或战时，都必须听从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的领导和指挥”。王洪文也曾多次对他的党羽交代：“上海民兵是我和春桥搞起来的”，“我是抓住不放的”，这支队伍“不能多头指挥”，“不要被人家指挥”。甚至下令，调动一个连，要经过他，调动一个营，要经过张春桥。为了加强对“第二武装”的控制，张春桥、王洪文一伙还袭用资产阶级政客的手腕，对市指挥部的头目又压又捧，一旦发现他们稍稍偏离轨道，便厉声斥责，“第二 9 ==========第13页========== 武装”横行这十年间，市指挥部根据张春桥、王洪文等人的旨意，曾经多次进行所谓的“整风”。然而在更多的情况下，则采取“捧”的一手，利用“接见”“照相”等进行笼络。一九六八年，上海市召开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张、王亲自把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树为活学活用的典型，一九七一年，上海市召开第四次党代会，他们又专门给市指挥部一个名额，要其派代表出席；一九七三年召开四届人大时，“四人帮”在上海的党羽，又特地从上海市出席四届人大的代表中，留出一个名额，把李彬山拉入四届人大；一九七五年间，王洪文又特地让施尚英出国参观。江青也曾先后两次派人到上海了解文攻武卫的情况和送用油莎豆制成的酒，以示“慰问”。所有这一切，都使市指挥部的头目受宠若惊、感恩戴德，更加俯首贴耳地为其经营“第二武装”卖力。 (二)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要害，就是要改变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改变党指挥枪的原则，篡夺民兵的领导权。因此，在拉起“第二武装”之后，他们就通过各种报告、总结、谈话，一再强调：“民兵领导体制不能修修补补，要来个大革命”，诬蔑军事系统负责民兵工作是“条条专政”，狂吠“军队不能领导民兵，民兵指挥权要掌握在市委手里”。叫嚷要“砸烂军事一条线”，处心积虑地想把各级人武部、上海警备区以至南京军区、军委三大总部一脚踢开，把民兵的领导权和指挥权统统夺过去。 作为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的第一步，他们首先把原有的民兵组织一刀砍掉。为此，他们编造了种种谬论，把按照毛主席革命路线建立起来的上海民兵，说成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群众运动一来，一冲就垮”。一九六七年九月，张春桥、王洪ー10 ==========第14页========== 文悍然下令取消市区的八百二十二名专职武装干部，强行停止基层人武部的活动，市区六百五十七个基层人武部被一刀砍掉。各区人武部的工作也陷于停顿。王洪文还摆出一副流氓架式狂叫：“从现在起件止基层专职人武干部的活动，如果谁要恢复活动，我就带头去把它砸掉”。张春桥也恶狠狠地对驻沪三军的领导干部说：“有一点我是不动摇的，上海市区还是文攻武卫，再搞民兵或另外搞一套，我是不同意的，不能搞复旧”。一九六九年九月，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又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名义，向毛主席、党中央写了一个报告，提出要建立统一的民兵指挥机构。胡说：市、区两级的文攻武卫指挥部是三结合的领导机构，郊区十个县的民兵组织，在重建的基础上，仿效市区建立指挥部，在市革会统一领导下，由市指挥部具体负责抓好人民武装建设，原市区、郊县的武装部可以撤消。”公然否定党中央、中央军委对全国武装力量的集中统一领导，妄图一口吞掉民兵工作的基层领导部门。 在“四人帮”一伙眼里，上海警备区是他们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经营“第二武装”的障碍，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因此，他们以大欧基层民兵组织为起点，采取种种卑劣的手法，一步一步地剥夺上海警备区领导和指挥民兵的权力，进而大差上海普备区，妄图取而代之。 一九七0年三月，上海警备区向市革会写了一个《关于组织民兵对外宾进行军事表演的请示报告》，建议成立一个办公室，抓好民兵对外表演工作。可是，市革会却以“不要单独成立办公室”为由，把民兵对外表演的日常工作交给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具体负责。从警备区手中夺走了组织民兵进行对外表演的权力。 一九七O年底到一九七三年间，“四人帮”一伙又多次进行了剥夺 一11 ==========第15页========== 香备区做民兵工作权力的活动。一九七O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毛主席 作出了关于野营训练的批示，上海地区的广大民兵积极贯彻毛主席的批示，广泛开展了野营训练活动。与此相适应，在上海专门成立了以上海警备区为主的野营训练指挥部，市内各区也都成立了以武装部为主的野营训练指挥机构，对于组织指导民兵、大中学校的学生以及机关工作人员，开展野营训练起到了较好的作用。然而，王洪文却视为大逆不道，说什么：“警备区通过野营训练，又在抓民兵工作了”。为了剥夺警备区做民兵工作的权力，吞并野营训练指挥机构，王洪文等人在一九七二年九月间，借口“精兵简政”，将野营训练指挥部与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并在一起。各区的野营训练指挥部也都分别于一九七一年底至一九七三年间并到各区的民兵指挥部。 但是，事情并未完全按照“四人帮”一伙的意愿发展。合并以后，警备区和各区人武部在指挥部的人员得到了增加。他们努力按照毛主席的民兵工作路线，积极开展民兵工作，使军事系统做民兵工作的传统有了进一步的恢复。“四人帮”一伙恼羞成怒，经过一番秘密策划，在一九七三年向上海警备区发起了一场更大规模的夺权活动。这年的 七月十四日，王洪文从北京给上海寄来了张春桥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三 十一日写给毛主席的那个所谓《请示》，并附了一封黑信。信中针对警备区“反对民兵改造”、“不支持新生事物”等问题，说：“敌人的攻击并不奇怪，问题是我们有些革命同志在对待文攻武卫这个问题上的认识并不一致。是支持这一新生事物，还是扼杀这一新生事物，实际上是存在着斗争，有些同志的行动和言论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信中还怡令：“市委、警备区和市民兵指挥部”要“认真讨论一下”。于是，由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出面，用一个半天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召开市医、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市民兵指挥部也专门召开会议，上下呼 一2一 6 ==========第16页========== 应，围攻警备区。他们指责警备区党委、机关抓民兵工作，“是想夺市委对民兵指挥部的领导权”，发民兵工作文件、简报，编写民兵斗争故事是“二元论”，各区派军队干部到指挥部工作是抢“民兵的领导权”。竭力反对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的双重领导制度，不准警备区领导民兵工作。一九七三年以前，郊区的民兵工作还是由警备区负责的，此后，警备区对郊县的民兵工作也不能领导和指挥了。就在他们不择手段地剥夺军事机关对民兵工作领导权的时候，马天水等人还恬不知耻地说：不是不让你们管，是因为你们路线不正。 一九七四年，“四人帮”利用批林批孔到处放火烧荒，他们在上海的党羽也跟着点火放炮，把批林批孔作为搞乱警备区，进一步提取民兵领导权的机会。在运动初期，王秀珍就多次到市民兵指挥部进行策划。她说：这个运动是江青直接指挥的，你们要想些问题，要心中有数，要想得深一点。并交代：批林批孔不能空对空，要联系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在王秀珍的煽动下，市指挥部的李彬山等人立即行动。钟定栋说：上海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为什么这样激烈，根子在警备区。周宏宝也到处散布：上海普备区是马蜂窝，要桶。他们又是开会，又是抓点，又是发简报，矛头直接指向上海普备区。在他们的唆使下，市指挥部的一些人冲进普备区机关大院贴大字报、刷大标语，指责警备区对文攻武卫“不承认”、“不支持”、“搞复旧”。李彬山等人还受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指使，以帮助誊备区“端正路线”为名，回到警备区机关搞运动，严重地干扰了上海誊备区机关正带的工作秩序，并逼着上海警备区把民兵组织、民兵经费和民兵装备权统统交出去。市指挥部的头目垄了上海普备区还嫌不足，在运动期间，钟定栋、郑惠仪根据王秀珍的交待，收集整理了一份长达七千字的证陷南京军区的材料，交马、徐、王转交给张春桥、桃文元、王洪文，提 ー13 ==========第17页========== 供差南京军区的炮弹。李彬山等人还组织了十三个军队的“造反派”，在市指挥部集中，策划到南京军区送大字报的具体办法，把反军乱军的鬼火烧到南京军区。在同年九月总参召开的民兵组训会议上，吴立义又大发其难，收集整理了一份有关领导同志对“第二武装”不同看法的材料，交给张春桥、王洪文。张、王看后，利用到会接见的机会，大整中央军委和总部的领导同志。 一九七五年五月，毛主席严厉地批评了“四人帮”，并且提出要解决“四人帮”的问题。在这之后，敬爱的周总理也强调指出：有军分区、人武部嘛，还搞什么民兵指挥部！叶副主席和邓副主席在同年七月召开的军委扩大会议上，针对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再次从编制体制上明确了省军区、军分区、人民武装部管民兵工作，坚持和捍卫了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 对此，“四人帮”更加怀恨在心，变本加厉地经营“第二武装”。就在这一年的秋天，“四人帮”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的阴谋活动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年的九月十八日，王洪文在上海锦江饭店小礼堂向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进行反革命交底，他说：“现在有人骂我们上海搞‘第二武装’”。“有一点同志们要清醒，上海民兵是经过斗争的，今后还是有斗争的。”“过去争论的是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将来争论的是组织体制问题，如果否定了组织形式，也就否定了民兵的任务”。他狠毒地说：如果有人把上海民兵指挥部撤了，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二十年后还是要把它改过来。公然要与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对抗到底，要向党中央、毛主席、中央军委夺兵权。与此同时，他给在场的党羽交代：“现在是否将人武部和指挥部合起来，抓一二个区、一个县试点一下，把人武 一14- ==========第18页========== 部做的一些工作都并过来，复退、征兵都可以并过来，人防工作也可带过来。”下令：“试点要抓紧，现在就试。”十月十三日上午，李彬山、施尚英到了杨浦、卢湾区，给两个区的区委领导传达了王洪文关于“四部合并”的所谓指示和指挥部的试点打算。钟定栋也带了人马到上海县去抓试点。在试点过程中，他们说：“这是王副主席考虑了很久的一个方向性问题，带有巴黎公社的意义”，强制人家接受。尽管这样，人武部和人民防空办公室、复退办公室的同志对试点调查组还是提出了种种责问。致使“四部合并”试点难以进行。马天水、王秀珍等人见势不妙，认为合并的关键在于人武部。遂央定“四部合并”分两步走，先搞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的合并。马天水在当年十二月十日召开的两区一县合并试点汇报会上，恶狠狠地对警备区的领导同志说：“机构合并，这是一场组织革命，合并中有斗争，合并后还会有斗争”。蛮横指令“警备区要抓一抓武装部的思想工作，不通不行，半通也不行。” 一九七六年初，敬爱的周总理不幸与世长辞。当时，所谓反击右倾翻案风越刮越凶，“四人帮”认为时机成熟，加紧进行“两部合并”的步伐。在中央召开的打招呼会议期间，王洪文对马天水、李彬山等人再次面授机宜，但又怕露了马脚，诡秘地交代说：“两部合并要快，不要等中央批了，你们先搞起来。”马天水从北京回来后也跟着说：“你们并起来就是了，不要等批了。”所以，整个试点从开始到结束，王洪文等人从未作过一个正式的批文，都按所谓口头的指示进行。对于这种涉及到军队体制变动的重大问题，既不听取警备区的意见，又不准向南京军区报告，搞的全是阴谋诡计。在“四人帮”一伙高压政策的威逼下，杨浦、卢湾两个区的人武部与民兵指挥部分别于一九七六年三月三十日和三十一日正式合并。合并后，摘掉了人武部的牌子，收掉了人武 15- ==========第19页========== 部办公的房子，停止了人武部党委的工作，剥夺了军队干部的政治待造。人武部各个科的人员并到指挥部的各个组，人武部的多数部领导靠边站，只准少数部领导参加指挥部的领导班子。例如：杨浦区人武部当时除部长吴立义已在市指挥部外，还有八个部领导，只有三个参加了指挥部工作，剩下的五个部领导由区委分配搞其他工作。上海县的两部合并，由于人事安排等方面的原因，在“第二武装”垮台之前，没有来得及宣布正式合并，但实际遭遇和杨浦、卢湾两个区人武部基本一样。“四人帮”搞“两部合并”试点的目的，就是妄图在全市铺开，进而推向全国，就是要用他们的民兵指挥部吃掉人武部，以便从下到上、由点到面地把民兵的领导权和指挥权都统到他们手里。 “四人帮”不仅要夺民兵的领导权和指挥权，而且要把公安机关和治保组织等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统统抓到手里。他们明知华国锋同志多次作过公安机关不要推广“三位一体”的指示，还是强行在基层推行。同时，还大批“治保一条线”是什么条条专政，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制订的公安治保工作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在“四人帮”的淫威下，全市百分之九十八的工厂、企事业单位搞起了“三位一体”。嘉定、金山两县的一些大队也进行了所谓试点。一九七五年间，施尚英等人还根据马天水提出的“下面三位一体了，上面怎么办”的所谓指示，炮制了一个把区公安分局治保科、经文保科的大部分工作和消防队的全部工作并到民兵指挥部作战组的方案。由于公安部门广大同志的抵制才未得逞。很明显，“四人帮”一伙推行“三位一体”，就是要用“第二武装”来取代公安机关和治保组织，为他们实行封建法西斯准备条件。“四人帮”改变民兵领导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的阴谋和野心不光是上海的一找一地，而是妄图扩大到全国。王洪文直截了当地讲：“体制问题，不光解决上海问题，是解央全国问题。”为此，他们多年来幸 ー16 ==========第20页========== 行的反革命策略：一是从基层精起，造成既成事实，以此来要扶中央，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先把基层折好，然后逼着上层建筑改草”，“主席批了，谁也不敢反，谁也没有话好说了”。二是从上海精起，然后推向全国。十年间，“四人帮”先后城起了两次向上海“半习”的活动。第一次发生在一九六八年，“四人帮”操纵奥论，大肆直传文攻武卫的“成果”与“经验”，使黑龙江、肤西等三十七个省、市、地区革委会、群众组织的代表专程来访。第二次发生在“四人帮”一伙地制的《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所调经验发表前后，全国除西藏外，先后有四十九个地区派遣七百一十七人到上海来“取经”。他们甚至提出：要形成从基层到中央的独立的民兵指挥系统。要建立同国防部并列的“全国民兵总指挥部”，并且要王洪文当“总指年”。胡说什么“还是楚立两支武装好，一支是军队，一支是民兵，相互可以章”。这一切事实说明，“四人帮”是破坏、分裂我国三结合武装方量体制，妄田用武力篡党夺权的大野心家、大阴谋家。 (三)打着所谓“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旗号，大搞法西斯专政 江、张、挑、王“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在涛力墓李光和军队对民兵领导权的同时，还从根本上基改民兵的性质、任务，妄图把民兵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变成资产阶领专政的工具。十年问，“四人帮”及其党羽打着“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旗号，驱使“第二武装”“走上社会”、“杀向党内”，把矛头指向广大人民群众，指向各领草命领导于部。据不完全统计，在“第二武装横行期问，全市各区、县私设监房的面积达九千七百多平方米。先后抓、关了十万四千二百九十五人次。在祓他们抓关的人中，除少数请有罪行应由专政机关依法惩处外，绝大部17 ==========第21页========== 分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有的是无幸群众，有的纯属反对“四人帮”而惨遭迫售。充分暴露了“四人帮”大搞法西斯专政的狰狞面目。纵观十年间，“四人帮”动用、驱使“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 大致可分这样三个阶段： 从一九六七年八月到一九七一年间为第一个阶段。在这近四年的时间里，“第二武装”搞法西斯专政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在市区。在当时的上海，不分白天黑夜，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手执长矛、头戴藤帽的文攻武卫队伍，在黄浦滩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他们砸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搞武斗，“刮台风”，随便抓人，干了许多坏事。仅从如下几例，便可咯见一班。 一是所谓“一二·七革命行动”。这是由“四人帮”导演，对抗中央，稳住上海，搞乱外地的一幕丑剧。市指挥部头目也一再吹嘘这是文攻武卫队伍的第一仗。他们从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七日起到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九日止，先后出动五千多名文攻武卫队员，一千多名大专院校红卫兵，查封了中央各部、各省、市、自治区以及各省市的地、县、厂矿企业驻沪办事处共六百三十一个，查封房屋面积十一万八千九百四十二平方米。事情经过是：文攻武卫成立不久，张春桥就下令对中央各部和各省、市、自治区驻沪办事处，以突然袭击的方式进行查封。王洪文等人组织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一些头目，拟订了一个《一一·二五工程方案》，对行动步骤，注意事项，组织领导及分工等作了详细规定，明确由王洪文、王承龙等人任总指挥。从十二月七日那天起，文攻武卫队伍按原定方案闯进了各驻沪办事处，把办事处的人员软禁起来，大搞打砸抢。然后由“文攻武卫指挥部”出面，搞了个所谓“查封沪办”的情况《简报》。在《简报》里，采用偷梁换柱、以假乱真的卑鄙手法，把有的省市在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时，早已封存的资 ー18 ==========第22页========== 本家的股票、保险金单据、怅本、地奥、家谱等，都说成是“变天帐”把上级发的工作电台，说成是“敌特电台”，把警卫武器和原来封存的报废枪支，说成是“私藏武器”。于是，对各地驻沪办事处分别按上“资本家的联络站”、“牛鬼蛇神的避风港”、“消遥派的安乐窝”、“两地走资派的政治交易所”等罪名，全部子以查封。对外地驻沪办的工作人员限时限刻强行遣送回去。事后，张春桥对他精心策划的这次行动十分得意，他说：“不那样子就抓不到人”，“过去文攻武卫没啥彩响，查封沪办后，杀出了威风，权威就树立起来了”。在查封各地驻沪办事处之后不久，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又参与了对全市五十七处宗教庙宇房屋的查封接管工作，查封房屋的面积达八万一千平方米。严重破坏了党的 宗教政策。 二是一九六八年四月十二日，上海革命群众批起了揭露张春桥罪恶历史的浪潮，它击中了这个反革命分子的要，动摇了“四人帮”及其党羽在上海的地位，使得这伙反革命黑帮十分惊慌。市指挥部组织机关人员，兵分三路，观察形势，搜集社会动向，伺机抓人。第二军医大学有个同志在南京路上刷标语，被抓到市指挥部，摘帽徽、扒领章，肆意侮辱，残酷体罚。北京航空学院一个学生，在炮打张春桥事件中，书写“谁在上海搞独立王国，决没有好下场”等标语口号，市指挥部发现后，就专门提出报告，将其送到公安局拘留审查。事后，市指挥部又将在四月十二日那天对张春桥一伙斗争坚决的单位，一一记入黑账，按上“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罪名，严密监视，横加迫害。这一时期，“四人帮”一伙还伙同林彪死党王维国，先后成立了所谓“联办”①@“维办”@等机构，大刮所谓的“红色台风”。从一九六 九年七月下旬到九月底二个多月的时间里，“维办”就先后搞了九次大的清查活动，出动了十四万多人，抓了三千四百四十二人。就在“维 ー19一 ==========第23页========== 太”成立后的第五天，即七月十九日那天下午六时左右，经王洪文亲手布置，借口维护社会秩序，防止出现围观外国人事件，在原海员俱乐部和友谊商店门口，采用事先设下埋伏，接着放爆竹，吹喇叭招引群众围观，然后包围抓人的办法，一下子抓了三百九十九人，其中有孕妇、儿童、七十多岁的老人和报社记者，全部押到交通大学逐个审问，稍有不满和反抗者，便拳打脚踢，棒敲棍打。 第二个阶段，大致从一九七一年三月到一九七五年。这个阶段，“四人帮”一伙驱使“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进一步升级。他们从原来一般只在面上刮台风、搞清查，发展到派遣民兵小分队进驻街道里弄，从原来只在市区抓“阶级斗争”，扩大到郊县也抓“阶级斗争”；从原来的所谓“执法”发展到要“立法”，还胡说要搞什么“管法”。 一九七一年三月十七日，上海市委作出了“上海民兵要主动深入地区抓阶级斗争”的所谓指示。闸北区文攻武卫指挥部迅即从十三个工厂单位组织了十三支民兵小分队，于同年四月十六日，进驻十三个里委会，配合街道抓“阶级斗争”，市指挥部立即肯定“这样做法很好”，“希望各区指挥部经常注意总结这一方面的经验”。这年的七月六日，王洪文在《解放日报社编的《情况反映》上，对上海电梯厂派出民兵小分队进驻街道里弄一事，也作了充分肯定。要求：全市民兵都能象上海电梯厂民兵那样，协助街道、里弄、学校，对青少年加强教育。一时间，各区指挥部纷纷仿效，民兵小分队进驻里弄成风。据一九七四年 八月统计，当时全市共有民兵小分队一千二百一十九支，除五个里弄没派外，其余都派了民兵小分队。共有队员三千五百多人。这些民兵小分队名义上以抓青少年教育为主要任务，后来实际上几乎包揽了当地派出所除了户口以外的全部工作。“第二武装”的头目也自诩他们是不挂牌子的派出所”。 -20- ==========第24页========== 几乎就在首批民兵小分队进驻街道里弄的同一时期，马天水、王秀珍等人又指令各区指挥部，把在押的所谓没有改造好的人放到工厂实行长期改造。在不长的时间里，全市各区就办起了四十多个边劳动、边改造、边审查的“三边”学习班，这些“三边”学习班，既关人，又审讯，既立案，又办案，把公安局、法院等部门的职能集聚一身，严重地干预了公安、司法机关的职能。之后，市指挥部的头目还专门在红色线厂办了劳动教育学习班的点，并布置十个区和六个国营农场，建立了五十多个劳动考察教育学习班，把过去历届遗留下来，因有这样那样问题没有分配的一万多名青年放在工厂和农场，叫民兵看管起来，名曰考察，实为强制劳动，把犯有一般错误的青少年也当作专政对象对待。 一九七三年十月，“四人帮”一伙为了把法西斯专政从市区推向农村，指派钟定栋到上海县新泾地区搞农村民兵学城市民兵的“试点”。钟定栋一到那里就宣布，这是马天水的“点”、是王洪文的“点”，是通天的“点”，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试点计划，强令县、社（镇）党委执行。在点上他们挂出了民兵团部的牌子，搭起了由他们直接控制的班子，造了关人的牢房和打人的棍子，擞开公安部门和法院，明确提出把抓人、关人、审讯、定案作为试点的主要内容。在他们的坐镇下，不到 一个月，就搞了一次冲击，抓了一批人。对此，马天水十分欣赏，说新泾地区“试点”是“旗开得胜”。李彬山也一再要求市指挥部总结、转发上海县民兵抓“阶级斗争”的经验。一九七四年五月十三日至十四日，市指挥部和市革会郊区组联合召开了郊县民兵工作会议，在这个会上，上海县介绍了抓阶级斗争的经验，李彬山作了“关于郊县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情况和今后意见”的发言，妄图把法西斯专政的罪恶活动进一步向农村推开。 -21 ==========第25页========== “四人帮”及其党羽在上海县抓点的结果，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这个县被抓到社（镇）民兵团部和县民兵指挥部“管款站”经过各种形式处理的共有九千七百六十名，占当时全县总人藏的百分之一点八。全县二十四个社（镇）均设有“监狱”，甚至有的生产队也私设公堂。钟定栋亲自抓的新泾公社，共抓人一千八百九十四名，当时应作戴帽处理的仅四人。他们依仗帮派武装，抓人名目繁多，关人穷凶极恶，打人不择手段。邻居纠纷，要抓，小青年在田野里捉蟋蟀，要抓，对帮派武装态度生硬一点，要抓；连在公共场所说几句公道话，也可以给你定个“无理取闹”的罪名抓起来。他们对被抓来的人，施行种种令人发指的残酷肉刑，什么捆绑、吊打、上手钱、跪砖头、闻马桶、喷气式、晒太阳、烟头烫、含罗卜、喂蚊子、罚立衍跪…，无所不用其极。先后有五人在法西斯暴行下被活活折磨死去。 随着民兵小分队的进驻，各种类型劳动教育学习班的建立，以及郊县民兵也抓起所谓的阶级斗争，“第二武装”要求立法、管法的胃口也就越来越大。一九七四年间，钟定栋曾公开讲过：“我们民兵现在光是执法是不够的”，“我们自己要立法，立法后还要管法”。为此，“第 二武装”炮制了帮规、帮法，仅见诸文字有案可查的帮法就有两个： 一是一九七四年七月制订的《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作条所)，这个条例对民兵小分队的组织、任务、职责、制度等作了具体规定，如里弄小分队的首要任务是“抓好社会阶级斗争和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二是一九七四年八月制订的《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规定郊县民兵指挥部在抓阶级斗争中拥有“冲击”权，拥有“对现行对象受理和处理”权，拥有对在押对象“中查处理”权。市民兵指挥部还印制了查询证，随意进行抄家、冲 ー2 ==========第26页========== 击、拘留、捕人，进行非法的审讯、定案和判刑。对于这种明目张胆地篡夺公安、司法机关权力的行径，马天水还美其名日：“是工人阶级 用马列主义占领法律阵地。” 一九七六年为第三阶段。这个阶段“四人帮”抓“阶级斗争”来了一个转折，他们要“第二武装”“不要光抓流氓阿飞”，要“把精力转过来”，“同党内资产阶级斗”。把专政的矛头直接指向党内，妄图打倒一大批从中央到地方的党、政、军负责同志。 为此，上海市民兵指挥部在一九七六年九月，专门印发了一个文件，说“今后民兵的主要任务…更重要的是同党内资产阶级的斗争。要把斗争的矛头、主攻方向对准党内资产阶级”。在此之前，他们还组织人员编写了“搞清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明确民兵的主攻方向”，“同党内走资派斗，最要紧的是解决路线问题”、“坚央与走资派对着干，巩固和发展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等三课讲话提纲，发下去作为对民兵进行“路线教育”的材料。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也四出活动，煽风点火，要人们“想得深一点、远一点”，把矛头直接指向中夹负责同志。马天水在这年的六月十七日也特地跑到静安区旅社中心店，说旅社民兵“与党内走资派斗争是重点，是我们抓阶级斗争最重要的方面。”之后，他要市指挥部进一步总结推广这个旅社的经验，不择手段地要在外地旅客中揪所谓“走资派”。钟定栋在这个旅社中心店地制“经验”的过程中，十分露骨地说，“最好揪县委书记以上的，实在没有，找个大队支部书记也好”，硬逼着这个旅社中心店的民兵干部对十六家旅社逐个打电话查问，并一家一家地上门去找。在实在找不出来的情况下，他们竟然想采用移花接木的手法，“造”一个出来。遭到旅社职工和民兵的坚决抵制。 这里语要着重指出的是：“四人帮”一伙，一方面对人民实行残酷 ー23一 ==========第27页========== 的镇压多另一方面，对地痞、流氓和不法之徒，则多方保护，备加照顾。王洪文的“五虎将”之一的马振龙，在“文化大革命”中参与了一个反革命小集团，案发后，王洪文指令文攻武卫指挥部对其进行保护。过了不久，“四人帮”又把这个家伙请了出来，拉进党内，加官晋爵，委以市轻工业局党委副书记的重任，成了王洪文的“后勤部长”。王洪文的岳父林汝祥，是个一贯招摇撞骗、敲诈勒索、奸淫妇女的流氓恶棍，群众强烈要求将他依法制裁，公安部门也要求审理。王洪文却要民兵指挥部假拘留真保护，给予优厚的生活待遇。最后，反诬革命群众“无中生有、制造谣言”，把这个坏家伙的罪行一笔勾销。 “四人帮”动用“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但是他们还散布种种谬论来为自己的暴行辩解。王洪文曾直言不讳地说过：“民兵的威望是打出来的”，“民兵在全市所以有威信，基本原因，是民兵参加了全市的阶级斗争”，“如果离开了这一条，这个队伍的生命就不会很长了。”一再攻击不能动用民兵武装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规定是“屁话”。他们把人打死了、逼死了，还说是“扶植新生事物，总要付出点学费么”，“黄浦江那么大，又没有盖子，要自杀有什么办法呢。”甚至当四届人大通过的宪法公布以后，“四人帮”一伙还继续驱使“第二武装”抓人、关人。铁铮铮的事实，彻底暴露了“四人帮”所谓抓社会阶级斗争的狰狞面目。 (四)灭亡前的猖狂一跳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根本目的，就是阴谋用武力篡夺党和国家的量高权力，频覆无产阶级专政。为此，他们以加强“战备”为名，多次动用“第二武装”进行了反革命的阴谋活动。 一九七四年批林批孔时，“四人帮”大造“军队不如民兵”、“军队 ー4 ==========第28页========== 靠不住”的反革命奥论，市民兵指挥部的头目周宏宝也跟着鼓柴，胡说“现在关键问题，出问题就可能在军队”，“从几千年历史看，只有叛将，没有州官造反”。市指挥部根据“四人帮”的指令，炮制了一个调动一万民兵，人车枪弹配套，队伍留厂待命的战备方案。这个方案，经王秀珍亲自审查批准，极其秘密地实施了三个月。这一年的“五一节”前夕，他们紧急调动杨浦区的二百个全副武装的民兵，到黄浦路20号集结待命，调动徐汇区正在野营拉练的二百个民兵到所在区的革委会大院集结待命，并要在上海普备区附近的长宁、静安两个区的民兵作好集结的准备。把矛头直接指向人民军队。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爆发了度惊中外的“天安门广场事件”，矛头直指“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四人帮”及其党羽授端害怕革命烈火烧到上海，搞乱他们反党夺权的基地。从四月一日至四月七日，王洪文儿乎天天同马天水、王秀珍通电话，要他们“把民兵拉出去”，“防止上海出现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王秀珍递召集李形山、施尚英、钟定栋以及市公安局的薛干肯、徐成虎，总工会的叶昌明、工交组的陈阿大、财贸组的黄金海、轻工业局的马振龙和市委组织组的王日初等人到东湖招待所帝谋策划，部署公安、民兵两京制订“防止反革命暴乱实施方案”。市民兵指挥部和市公安局立即苍起了班子，根据所谓“局部地区出现情况”、“事态可能扩大的情况”和“事态严重时”的三种设想情况，分别炮制了代号为“反击一”、“反击二”、“反击三”的三个反苹命行动方案，每天命令一万余名民兵，二百多额汽车值班待命。市和各区指挥部还根据李彬山提出的“战备值班队伍可以用拉练形式拉出来，看一看是否有战斗力”的恋见，在各区领紫组织“民兵夜问拉练”。王秀珍、叶昌明、钟定栋人还来自到人民广场看望拉练队伍，以示数前。 ー25 ==========第29页========== 一九七六年，在毛泽东主席病重和逝世前后一段时间里，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等人利用我们党和国家面临的巨大困难，加紧培植“第二武装”，进一步加快了阴谋用武力篡夺党和国家权力的步伐。在“四人帮”的授意下，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等人根据王洪文“要尽快把上海民兵武装起来，一旦有事好用”的交代，加紧发放武器，装备“第二武装”。这一年的六月中旬，王秀珍对施尚英和薛干青说：毛主席不接见外宾是有内容的，这个你们可以想象的，有些话我在喉咙口，不好讲出来。谈话中，施尚英向王秀珍请示武器发放问题，王秀珍说：“你们赶紧打报告给市委”。六月二十八日，市指挥部提出了一个《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根据以往“用旧存新”的原则，提出把二万一千支全新的自动步枪入库，只下发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五六式轻机枪和六三式六0迫击炮。七月三日，马天水打电话问施尚英：为什么全自动步枪不下发？并指示：全部下发，不必入库。 八月十日，范尚英在市委开会，问起发放武器报告的问题，马天水发现对市指挥部分发武器的报告还没有批下去，就对办文的秘书大发雷是，说：“我关照过的，这么重大的事情，给你们耽误了”。并一把夺过这份报告，用铅笔重重地批了“立即发”三个字。接着，他又对在一旁的施尚英说：“明天就发”。就这样，从八月十五日至二十五日，他们突击发了步枪七万三千多支，机枪二百挺，八二迫击炮三百门。在毛主席逝世的第二天，从凌晨三时到二十三时，仅二十个小时，又发出了各种子弹六百余万发，炮弹一万五千多发。这个时期，“四人帮”在南京的代理人丁盛（南京军区原司令员），也借机窜来上海，向马天水、徐景资、王秀珍透露了南京地区部队的情况，要他们“有所准备”。丁业的交底进一步增强了马、徐、王加紧装备“第二武装”的决心。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从一九七六年五月之后，“四人帮”一伙就多 ー26 ==========第30页========== 次赤禄禄地对其党羽进行武装叛乱的动工作，一九七六年五月七日，姚文元接见上海市委写作组负责人陈真德时说：“文化大革命是暴力，天安门广场事件是暴力，将来的斗争也还是暴力解决问题。”七六年九月二十三日，王洪文打电话给王秀珍说：“你们要提高普惕，斗争并未结束，党内资产阶级是不会甘心失败的，总有人要指出邓小平来。”在思想上进一步为武装叛乱创造了条件。九月底，张春桥又特地派王洪文的秘书肖木，到上海向马、徐、王传达他的意见。张春桥要在上海的党羽“经常分析阶级斗争的形势”，并示意，现在有人“要搞上海”，“上海有大考验，要打仗”，发出了进行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指令。十月六日，党中央、华主席乎民心采取英明果断的措施，新碎了“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篡党夺权的阴谋。这一伟大胜利，势所必然地使“四人帮”在上海的党羽惊恐万状，他们获感到末日来临，狗急跳墙，妄图凭借“第二武装”，发动反苹命武装数乱。 由张春桥、王洪文策划，徐景贤、王秀珍等具体组织指挥的武装叛乱的阴谋活动，从十月八日起到十四日止、前后共七天时间，这帮穷凶极恶的反革命分子多次召开黑会，分析形费、研究对策、部暑兵力，妄图负隅顽抗，狂叫：十年心血在于此，表示要与党中央、华主席决一死战。作了灭亡前的猖狂一跳。 十月八日，徐景贤、王秀珍、王少唐、冯国柱等人经过多方刺探情况，在认定“四人帮”被扣，马天水去北京开会（马是十月七日最周纯辨同志一起到北京参加中央打招呼会议的)又联系不上的情况下，召开会议，进行反革命部暑。下午二时十五分和三时，徐景贤、王秀珍分别召集警备区的李彬山、张宜爱和民兵指挥部的花尚英、钟定栋，市公安局的裤干青、徐成虎，到康平路上海市委办公室（简称“康办”）开会，交代“任务”。会上，徐兼贤、王秀珍讲：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发生 -27- ==========第31页========== 了官廷政变，三个领导（张、姚、王）被抓，马天水可能被软禁。他们指令公安、民兵加强战备，并统一了向下布置的口径。当时，由王秀珍口授下达了“加强战备”的指示：“市委检查了发现有的单位战备有些松。战备工作不能放松，应提高警惕，注意敌情，注意空投、空飘、海漂，防止国内外阶级敌人突然袭击，检查我们战备工作思想有无松”。之后，王少庸详细地查问了民兵战备情况、武器、弹药数字。当他们知道民兵手中弹药不多，就进一步问，仓库在哪里？施尚英说，“在警备区”。王少庸又问：“打起仗来，能拿得出吗？”施尚英说：“靠不住，但还有路子，有两个工厂（四新、环球锁厂）库存大约八百万发”。王秀珍连忙说：“你们现在就要抓紧准备”，“要准备独立作战”。会上，还明确了“战备行动”听徐景贤、王秀珍指挥。 当天晚上在“康办”的徐景贤、王秀珍等人，接到“老娘心肌梗死”，即“四人帮”已被抓起来的密报，判断“下一步可能要对我们动手，形势严重”。市委写作组的头目朱永嘉第一个跳出来说：“中央肯定发生了军事政变”。并说：“困兽犹斗，我们得准备斗，要拉出民兵来，打 一个礼拜不行，就打五天、三天也好，我们可以发告全市、全国人民书，或者先发一点语录和赫鲁晓夫怎样上台的材料，让全世界知道”。王洪文的秘书廖祖康跟着说：“除民兵以外，还要把解放军也动员起来”。他分析了警备区的李彬山、张宜爱（上海警备区原副司令）、杨新亚（上海警备区原副司令）、李仁斋（上海警备区警备师原师长）的情况，认为“可靠”，提出“要把这四个人拉在身边，万一有事，好调动部队”。张敬标说：“现在问题很严重，如果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我们就要对着干”。接着，由徐景贤、王秀珍和冯国柱（原上海市委常委，市革会副主任)、张敬标（原上海市委常委，市委办公室负责人）商量后决定，市委领导班子兵分三路。徐景贤当即开列名单宣读：第一路 -28- ho ==========第32页========== 由徐景贤率领，成员有王少庸、张宜爱、李仁斋、朱永嘉等人，负责抓总叛乱的舆论准备，秘密指挥点设在丁香花园，代号为一号点；第 二路由王秀珍率领，成员有冯国柱、李彬山、杨新亚、廖祖康等，直接指挥武装叛乱，秘密指挥点设在市民兵指挥部（后转移到东湖路招待所)，代号为二号点；张敬标自己提出在康平路办公室留守和负责两个点的联络为第三路。会议一直开到深夜十一点半。散会前，徐景贤写了两张手令给王秀珍。一张是：“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二千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民兵待命（即晚上集中值班）。请民兵指挥部立即派人加强对电台、报社的保卫。”在另一张上，开列了要召集的一些人的名单和王秀珍一路指挥班子的名单。 八日深夜，“康办”的会议结束之后，徐景贤带着王少庸、张宜爱等人在一号点上继续密谋。王秀珍带着冯国柱、廖祖康、市妇联的汪湘君、警卫处的康宁一等人来到市民兵指挥部。正在李彬山家里具体策划武装叛乱作战方案的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得知王秀珍要去市指挥部的消息后，已经提前赶了回去。杨新亚、陈阿大、叶昌明、黄金海、马振龙，总工会的王明龙、沈涵，以及吴立义、印玉桌、翁默清等人接到通知后也陆续赶到。王秀珍给他们介绍了情况之后说：肯定出问题了，把文化大革命出来的“中央领导”都抓起来了，我们要同他们干。接着，要施尚英等人立即部署兵力，廖祖康还要施尚英，赶快拿出地图，研究叛乱部署。王秀珍鬼鬼祟崇，再三交待，我们的指挥点在东湖路，你们指挥部目标太大，要另外选两个指挥点。根据王秀珍等人的旨意，施尚英、钟定栋、吴立义、印玉桌和作战、后勤组有关人员，又进一步研究了反草命武装叛乱的方案，把在李彬山家里商量的措施更加具体化了。他们确定了基本指挥点和预备指挥点，具体研究了第一批、第二批的应急力量，规定了通讯联络手段和联络暗 -29- ==========第33页========== 号。同时要求兵力相对集中，领导成员作了分上，回合区派出联络员。确定杨浦、徐汇、普陀三个区为重点区。研究后的情况，由施尚英向王秀珍作了汇报，王表示同意。 十月九日零点，电台广播中央出版毛选五卷和建造毛主席纪念堂的两项决定，徐景贤对王少庸说：“发这两个决定的做法很坏，他们拷了稻草，看来是个阴谋。”对华主席肆意恶毒攻击。九日凌晨二时半，徐景贤接到廖祖康从市民兵指挥部打来的电话，说王秀珍、冯国柱同李彬山、杨新亚商量，要加强电台和市委机关的保卫，把两个警卫连队分别交给广播电台的头头刘象贤和“康办”指挥。徐景贤随即给李仁斋下达了把驻电台的一个连和驻“康办”的一个连改属刘象贤和市委办公室指挥的手令。 十月九日上午，施尚英等人按照徐景贤、王秀珍的布置，召开了 十个区、五个民兵师的所谓紧急战备会议，以“加强战备”为借口，对下作具体部署。会上，施尚英传达了王秀珍口授的“加强战备”的指示，按照八日晚上研究的方案，要求各区指挥部和五个民兵师进入一级战备。临结束时，有的区提出是否要向区委汇报，施尚英讲：“不要报了”。在会上，吴立义也大耍花招，说这次战备，部队与民兵各不相干，互不搭界，部以归部队，民兵归民兵。会后，施尚英、钟定栋带着市指挥部作战组组长章金根等四个人，到了设在江南造船广的基本指挥点。吴立义、印玉泉带着市指挥部后勤组组长张福男等两个人到了设在中国纺织机械厂的预备指挥点。指挥部机关由办事组组长陈振安带着朱堃巨留守，负责上下联络。派往十个区的联络员也随即出发。施、钟、吴、印分手时，还规定了联络暗号：规定如有重要情况联系，就说有人要买照相机。在黑据点里，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身藏手枪、七首，指使报务人员架设电台于九日十八时与各区沟通了联 一30- ==========第34页========== 络。当时，市与各区（含部分民兵师）开设了十五瓦电台十五部。各区以下单位动用和备用电台五十八部。各区（师）上报的第一、第二梯队兵力共有二万八千余人。停泊在江南造船厂码头的上海民兵101艇，也架起了高射机枪，配足了弹药，设置了电台。一派箭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的景象。 九日上午十时许，王秀珍听到马天水在电话里说：“中央三位领导(张、姚、王)身体很好，就是工作忙些”，并要上海对中央的两项决定和十五号文件热烈表态。徐景贤、王秀珍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认为“四人帮”可能已取得胜利。为了避免发生所谓的“误会”，王秀珍打电话给施尚英：“撤消五位数（即准备的后备民兵三万一千人），保持四位数（即值班的二千五百人）。但是，当天晚上九时，党中央让马天水打电话给上海，要徐景贤、王秀珍到北京参加会议。党中央这一釜底抽薪的英明措施，对牵制武装叛乱的阴谋活动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使上海的武装叛乱阴谋活动处于群凶无首的状态。 十月十日下午二时三十分，徐景贤、王秀珍去北京开会。徐、王走后，留在上海的一些党羽上窜下跳，还在积极准备“干”。叶昌明在工人文化宫、东湖招待所等处秘密活动。原市委常委、市工交组主要负责人黄涛与廖祖康等人在东湖招待所的秘密据点里，频频接触，继续策划叛乱活动。薛于青、徐成虎从公安局消防总队拉出三百人，作紧急集合演习。还通知交通处负责人，组织机动中队的民警进行联合演习。并准备把武装民警和其他机动力量也拉出去演练。施尚英、钟定栋、吴立义、印玉泉等人也多方刺探消息，分析形势。当他们发现警备区去南京军区开会的领导，只有李宝奇政委一人于十日首先返沪，而且 一回来就立即布置战备。认为：警备区这个战备，看来是针对他们的。钟定栋还在十二日下午登上101艇。从电台看到高射机枪，从客 -31- ==========第35页========== 舱看到指挥台，边看边问：船上的高机有多少枪弹，电台能不能用，转移到船上通信怎么搞。并讲：“我们有了这条艇好处很多，如有情 况，可以在水上指挥。” 十月十二日晚上八时许，“四人帮”在上海的一些党羽麇集在市委常委学习室开会。到会的有冯国柱、王少庸、张敬标、黄涛等原市委的四个常委，以及陈阿大、叶昌明、施尚英、马振龙、朱永嘉、王日初、王知常、何秀文、廖祖康、肖木等人。此时，他们已完全证实“四人帮”被抓的消息，反动气焰更加嚣张，要破釜沉舟，垂死挣扎。会上，朱永嘉站起来歇斯底里地说：“现在只有干，而且要大干，马上干”，“要马上派民兵占领报社、电台，起草‘宣言’、‘告全国人民书”，口号是四个‘还我'：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文元、还我洪文”，“组织工人上街游行，停止生产，这样一来，上海马上会乱，只要坚持一星期，迫使他们（指党中央）把四个人放出来”。马振龙声泪俱下地说：“毛主席逝世时，我们都没有哭过，这次忍不住了。我们一定要干，干也是杀头，不干也是杀头”。王知常（市委写作组的另一个头目）也说“这个事，八号搞就成功了。今天是最后一个机会，否则就会一个一个被收拾。”陈阿大跳起来说：“要干马上千”，“只要把电网拉下来，一断电，上海马上摊换，控制住铁路、机场、码头，用卡车往跑道上一堵，开艘万吨轮在吴淞口一放，机场、航道就控制起来了”。施尚英表示：“干，我同意”，“民兵要用市委名义调，民兵听市委的”。会议期间，施尚英急急忙忙打电话给钟定栋，要他们进一步拟制反革命叛乱的作战计划。这个黑会，吵吵襄嚷，一直开到十三日凌晨二时许。最后由冯国柱宣布常委意见：“干是一定要干的，我同意大干，现在各路、各方面积极准备好干，等他们三个领导〈马、徐、王)回来后再统一行动”。 ー32 A ==========第36页========== 当天晚上，钟定栋在江南造船厂指挥点上，按照施尚英的要求，找来有关人员，在王秀珍批准的初步方亲的基础上，亲自标图、口授了反革命武装叛乱方案。方案规定了重点保卫目标，布置了两个梯队 八千余人和一百辆卡车、一个摩托团（三百五十辆摩托车)的机动兵力，还有指挥核心的形成、弹药补给、通讯联络、社会治安等。方案并规定在上海与江、浙交界上海境内的浏河、葛隆、安亭、金泽、枫泾、金丝娘桥设六个控制点，形成外围控制圈。并在市区内再设二道控制圈。方案从十二日晚上一直搞到十三日凌晨二时。交印玉桌看后，又作了修改补充。钟定栋在重点目标方案上题名为“捍一”，在外围控制方案上题名为“方二”。十三日凌晨二时半，施尚英回到江南厂指挥点，召集钟定栋、印玉泉、章金根等人开会，施说“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地方要造反，在市委研究时，对着干的思想是一致的”，钟定栋卷起袖子第一个表态：“干，准备杀头、坐牢”。 在十二日这一天里，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戴立清(王洪文的“五虎将”之一)、王明龙和廖祖廉等人还研究布置起草了“一月革命精神万岁”、“决不允许苏联复辟的教训在中国重演”等十七条叛乱用的标语口号。十三日上午，叶昌明、沈涵、王明龙、马振龙、黄金海、唐行南等人在市总工会，对已经打印的十七条反动口号，修改增添成二十一条，准备在叛乱时呼喊、张贴。 十月十三日上午，到中央开会的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上海警备区司令员周纯麟同志（现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返回上海，马、徐、王也同机到达。这天凌晨，市总工会和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策划布置了准备武装叛乱的反革命“吹风”。上午，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还分别回家安排后事，同家人“诀别”。在市指挥部坏头头的唆使下，一些区指挥部的头头也加紧策划。有的发出“虹兵第一号战斗命令”，叫嚷要“上山 -33 ==========第37页========== 打游击”，并腾出班房，准备关押反对他们的人：有的下令把机枪架到 四楼屋顶上去，“一有情况就好扫”，有的给摩托连装备了机枪、冲锋枪，压上子弹，在外“巡逻”；有的下令基层单位的民兵“带武器弹药、车辆要加满油，做好行动准备”。 十三日下午三时，朱永嘉、王知常仍贼心不死，继续煽动武装叛乱。王知常打电话给黄金海、施尚英，问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说要动，四点钟以前还可以动，再晚就不行了，白天闹起来，群众都在外面，部队即使来也不好开枪，时间晚了，群众跑回家去，部队就要开枪、抓人了。 十月十四日，中央打招呼会议的精神逐步传达到上海的广大党员干部和群众。“四人帮”的党羽眼看大势已去，才被迫收起了武装叛乱的摊子，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毛主席指出：“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粉碎“四人帮”的喜讯一经传到上海，“四人帮”党羽预谋发动的反革命武装叛乱也就彻底破产了。他们苦心经营了 十年之久的“第二武装”连同它们的主子，被一起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五)上海军民对“第二武装”的斗争 上海民兵是在党领导下的、具有光荣革命斗争传统的群众武装。同“四人帮”搞的以“造反派”为基础，以他们一伙小兄弟为骨干，由他们几个余党亲信指挥的帮派武装，毫无共同之处。上海民兵与“第二武装”有着本质的区别。在“第二武装”横行期间，尽管他们伪造了毛主席指示，利用了种种合法身份，采取了种种欺骗和高压手段，但是，上海的广大民兵、人武干部和军队的同志，还是时时和他们展开 -34一 ==========第38页========== 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早在“四人帮”拉起“第二武装”之初，上海的驻军和民兵针对“四人帮”要用文攻武卫组织来改造和重建上海民兵的罪恶目的，进行了抵制和斗争。当时，上海警备区的一些领导同志义正辞严地指出：“提‘改造’民兵，是篡改毛主席的全民皆兵思想”，“提‘重建”民兵，是否定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工作”。指出：张春桥拼凑文攻武卫队伍，搞的是“私人武装”。上海先锋电机厂等单位的民兵同志说：“大办民兵师是毛主席指示的，文攻武卫不能代替民兵的任务”，“我们已参加了民兵，不参加文攻武卫”。有些工厂的民兵还当着市指挥部工作人员的面说：文攻武卫队伍，在关键时刻枪筒子是否转向，我们不放心。上面提到的先锋电机厂，在当时是被市指挥部选作筹组文攻武卫队伍的试点单位，但这个单位的广大民兵也显示出高度的觉悟。可见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的指示，在上海广大民兵中是有深刻影响的。 一九六七年九月，张春桥、王洪文擅自下令取消专职武装干部，停止基层人武部门的活动，不少军队同志和专职人武干部就说：武装部是不能撤消的，专职武装千部是有任职命令的。对“四人帮”的霸道行径表示非常的不满和反对。上海警备区不顾“四人帮”的淫威，继续组织他们开展活动。为此，一些专职武装干部讥讽“第二武装”：“你们文攻武卫不要我，上级还是承认我的，你们没有权力不承认我”。一九 七二年间，上海警备区政治机关还专门开会，布置调查文化大革命前任命的专职武装干部情况，积极准备组织他们开展活动。 一九七O年到一九七一年间，围绕讨论修改《民兵工作条例，上 海警备区机关在总参谋部和南京军区的支持下，又与“第二武装”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市民兵指挥部想以指挥部身份挤进修改条例的班子，警备区就坚持以军队人员为主、以军队名义组织人员，市指挥部 -35- ==========第39页========== 想推制原有条例，另行撰写，瞢备区就坐符以你*四月本础进行修戒，市指挥部想要条例“反映”、“肯定”“第二武装”的“新生事物”和“新鲜经验”，誉备区就一再划掉“三位一体”、“民兵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之类的提法；市指挥部为谋取合法身份，想在条例中写上“民兵指挥机关”，誉备区就明确表示，人武部就是人武部，驻军就是驻军，有了县、市人武部，还要什么民兵指挥机关。最后，这次条例的修改工作，经过军区、总参汇稿，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只是由于“四人帮”的玻坏阻挠，没有得到颁发。但是，军事部门和广大民兵与“四人帮”斗争的事实却得到了真实的记录。 多年来，“四人帮”竭力攻击不能动用民兵武装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正确规定，公然违背宪法，动用驱使“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对此，广大民兵和军队同志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他们时常据理力争，驳斥“四人帮”的卑劣行径。一九七三年间，上海警备区根据公检法逐步恢复的情况，提出：公检法已经恢复正常，民兵不能再搞抓人关人审讯这一套。徐汇区武装部根据警备区负责同志的意见，认为：指挥部抓人办案不是方向，小分队不能代替派出所。积极准备把关押对象交出去。南市区也调了十六名公检法人员到区指挥部准备接管。不少民兵同志离开指挥部，回到原单位工作。后来，张春桥、王洪文等继续动用“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在指挥部工作的军队同志就采取“软磨”的办法，借口解放军抓人不大方便，尽量保护人民群众。四届人大通过的宪法公布以后，尽管“四人帮”一伙竭力歪曲宪法的原意和精神实质，上海军民还是努力按照宪法的规定办。深受“四人帮”大搞法西斯专政之苦的上海县广大民兵，对“四人帮”的倒行逆施更是义愤填情。他们怒斥“第二武装”设置的牢房是“第二监狱”。随便抓人、关人比“苏联新沙皇”还坏，搞的全是“渣滓洞一套”。责问他们：八亿人 -36 F ==========第40页========== 民通过的宪法，你们遵守不遵守，经毛主席批准颁发的《民兵工作条例》你们执行不执行，你们循的是那一家的法，专的是那一家的政？！对于“四人帮”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的罪行，总参谋部和南京军区都表示坚决的反对。一九七0年九月，南京军区的领导同志还曾专程来到上海，准备解决民兵指挥部的问题。上海军民根据上级军事机关和领导同志的指示，为维护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的完整性，保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也作出了积极的努力。他们针对“四人帮”另立机构，要用指挥部代替人武部的行径，说：各区已经有了人武部，又要成立民兵指挥部，变成了两套机构，叫上级机关怎么领导。明确表示：这个指挥部没有必要存在。一九七二年，“四人帮”把持的上海市委，指令市民兵指挥部统管全市的民兵工作。警备区领导同志据理力争，表示：市民兵指挥部不能直接向人武部布置工作，向人武部布置工作要经过警备区。当时，正值日本首相田中来访，市指挥部的头目越过警备区，直接向郊县武装部布置工作，理所当然地遭到了郊县人武部的拒绝。一九七五年秋，“四人帮”指使其党羽进行“两部合并”的试点，妄图以此把区、县人武部一口吞掉，杨浦、卢湾两个区人武部的同志对去抓点的施尚英等人展开了面对面的斗争，义正辞严地提出：1.人武部编制是中央军委定的，地方无权取消影2.你们搞合并，有没有毛主席的指示，有没有中央、中央军委的文件？ 3.为什么民兵指挥部单方面派调查组，强加在我们身上。人民防空办公室的同志还针对“四人帮”想吞并人防机构的野心提出：“全国人防工作是周总理亲自抓的，从中央到地方都有机构，为什么要随便取消。”这些责问，把施尚英问得目瞪口呆，理屈词穷，不得不哀叹：“这个问题不简单，这里面有路线斗争。人家提的问题都是以军委扩大会议加强武装部为依据的”。长期以来，“四人帮”及其党羽对上海军民 37 ==========第41页========== 同他们的斗争，一直感到十分恼怒，大骂这是对文攻武卫“不承认”、“不支持”、“老是反”。市民兵指挥部在一九七四年二月炮制的一份材料中也承认：“从文攻武卫成立一开始，就经历着尖锐的斗争”，“上海民兵在建设过程中，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一直很激烈”。“四人帮”在上海的党羽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时，不少民兵单位和个人更是冒着生命危险，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市民兵指挥部在中国纺织机械厂开设叛乱指挥点时，该厂民兵在厂领导的支持下，秘密拍摄了他们进行反革命活动的现场照片，并派人到南京向领导同志作了报告。三五一六工厂人武部的同志，把所谓“战备”的反常现象及时向厂党委作了汇报，严格控制了武器弹药，并根据厂党委指示，要旅往区民兵指挥部值勤的同志摸清情况，向南京军区领导机关作了报告。粉碎“四人帮”的喜讯传到上海以后，上海百万民兵奋起造了“四人帮”的反。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一日，上海十万民兵隆重集会，热烈欢呼粉碎“四人帮”的伟大胜利，愤怒声讨“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的滔天罪行，充分表达了上海广大民兵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同“四人帮”斗争到底的坚强决心。在南京军区党委和上海市委的领导下，上海军民迅速从“四人帮”手里夺回了民兵工作的领导权和指挥权，恢复了上海警备区、各区、县人民武装部做民兵工作的传统。事实证明：在上海，死心塌地搞“第二武装”的，不过是“四人帮”及其一小撮死党、亲信、爪牙，一度掌握了上海市、区两级民兵指挥部大权的坏头头，以及混进上海民兵队伍中的少数环人而已。 现在，上海民兵在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领导下，认真贯彻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紧紧围绕全党工作重点转移这个中心，按照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加紧生产，刻苦训练，努力把民兵建设提高到一个新水平，为更好地建设四化，保卫四化作出新的贡献。 38- ==========第42页========== ,注①：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筹组狗间，办公地点在淮海中路1469号。九天之后，就兼到外滩中山东一路33号（原英国领事馆内）。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日，普陀区两漾斗争尖锐，王洪文动用“第二武装”压制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将指挥部机关迁至普陀区长寿路582号上棉一厂。后来，该地两旅斗争趋于平息，且考虑地处偏解，遂于一九六九年九月十五日迁至黄浦路20号（原苏联领事馆内）。一九七二年九月，市指挥部与野菩训练指挥部合并，办公地点迁到南京西路1418号。批林批孔以后，“第二武装”公开反军乱军，指挥部头目感到此地靠近上海警备区机关，对他们搞阴谋活动不利，于一九七六年五月间，仍迁回黄捕路20号。注②：王承龙，文化大革命前系上海支部生活)刊物的一般干部。一月反革命夺权后， 一度成为上海市革会常委，是“第二武装”早期的头面人物之一。党的“九大以后，因与王洪文、徐景贤等人争权而下台。 注③：见一九七八年杨勇副总长在全国民兵工作会议上的报告。 注④：钟定栋，原市监委于事，破落地主出身，文化大革命初期造反，为王洪文等人赏识，“第二武装”横行十年间，始终充任主要角色，人称是指挥部的“土锈王”。粉碎四人帮”之后，即受审查。一九八○年六月宜布逮捕。 注⑤：郑惠仪，原市治金局监委干事，第二武装”的最早筹组者之一。文攻武卫一成立，即为领导小组成员，充任市指挥部党支部书记，先后擎管市指择部的办事、组织等工作。注⑥：李彬山，上海警备区原副政委。文化大革命中积极投靠“四人帮”，从一九六九年起，一直为“四人帮”具体掌管“第二武装”。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经中央军委批准，调离上海警备区，办学习班审查，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三日，经中央军委批准，改为隔离审查。注⑦：吴立义，杨浦区人武部原部长。文化大革命初期积极支持王洪文造反而受到赏识。从一九七二年九月到一九七六年十月，一直担任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粉碎四人帮”之后，与李彬山一起调离警备区办学习班审查和隔离审查。 注⑧：周宏宝，原为上钢一厂工人。文化大革命中造反起家，是王洪文在上海的小兄弟之一。“十大”中委。一九七三年底调任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一九七五年二月，“四人帮”阴谋组阁，调任国务院教育部负责人。 注⑨：施尚英，原为江南造船厂工人。文化大革命中投机造反，在王洪文的提携下，一 九七三年突击入党，历任江南造船厂革委会副主任、厂党委副书记、市总工会常委等职。一 九七四年二月调任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粉碎“四人希”之后，即受审查，一九八O 年六月宣布逮捕。 注@：印玉泉，原为南市发电厂工人。造反后历任厂党委委员、电管局工会常委、市总工会常委等职。一九七四年二月调任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具体掌管“第二武装”的组 织工作。粉碎“四人帮”之后，回单位接受审查，一九八O年六月宜布逮捕。 注①：“联办”，全称“联合行动办公笔”，专门为一九六八年“八·四”行动设立的，由市指挥部和公检法军管会联合组成，负责人为李彬山、姬应伍、张宝林、陈敢峰、胡永年。姬应伍是空四军原副军长，林影反党集团粉碎后故速捕。陈敢峰原为同济大学造反派头目，“九大”候补中委，曾任上海市革会副主任。胡永年原为“上体司”头目，打砸抢骨干分子。陈、胡 两人在一九七八年间均被逮捕。 注②：“维办”，全称“市维护革命新秩序办公室”，设立于一九六九年七月。以文攻武卫 -39。 ==========第43页========== 古 可 ==========第44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七)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 录 “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罪行材料 第一部分抛出“文攻武卫”口号，拉起“第二武装”队伍 …(1) 一、江青在河南赴京汇报代表团会议上抛出“文攻武卫”的口号 …(2） 二、张春桥要求成立“武卫”组织写给毛主席的信…(3) 三、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 件… …(4) 四、张春桥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对上海“工总司”常委、 委员的讲话摘记…(7) 五、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 队伍的宣传提纲》……(8) 六、张春桥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一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有关组建“第二武装”的讲话…(9) 七、王洪文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开展创造四好连队运动”大会上的讲话…(10) ==========第45页========== 古 可 ==========第46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七)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 录 “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罪行材料 第一部分抛出“文攻武卫”口号，拉起“第二武装”队伍 …(1) 一、江青在河南赴京汇报代表团会议上抛出“文攻武卫”的口号 …(2） 二、张春桥要求成立“武卫”组织写给毛主席的信…(3) 三、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 件… …(4) 四、张春桥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对上海“工总司”常委、 委员的讲话摘记…(7) 五、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 队伍的宣传提纲》……(8) 六、张春桥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一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有关组建“第二武装”的讲话…(9) 七、王洪文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开展创造四好连队运动”大会上的讲话…(10) ==========第47页========== 八、王洪文在“上海民兵第二次四好连队、五好战士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九、王洪文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五日在上海市委常委研究 民兵工作会议上的插话… 十、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策划“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两个请示报告… 十一、李彬山关于上海市革会研究“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 传达记录… 十二、王洪文在“文攻武卫”改名大会上的讲话… 十三、“四人帮”要《人民日报》写上海民兵“经验”为第二武 装大造舆论… 十四、王洪文一九七三年七月给上海市委的信… 十五、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在区、县、局负责同志会 议上传达张春桥、王洪文信时的讲话… 十六、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旗子、招牌、符号、印章 等照片… 第二部分改变民兵领导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30) 一、“四人帮”严密控制“第二武装”的领导权…(32)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指挥和调动文攻武卫队伍权限规定的请示报告》… …(32) 2.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指挥部”名称问题写给王洪文的信…(33) 二、大造奥论，妄图骗取“第二武装”的合法地位…(34)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炮制的《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的黑文… …(34） 2.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情况的报告》（草稿）… 3.王洪文传达张春桥对《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41)设情况的报告多一文意见的字条…(48) ==========第48页========== 4.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上送中央的《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一文… (49) 5.上海民兵指挥部将《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改定 稿送指挥部领导小组传阅时的附条…(53) 三、“四人帮”威逼、训斥上海警备区领导同志…〔54) 1.张春桥一九六九年七月在驻沪三军战备工作汇 的讲话……(54) 2.张春桥找上海警备区部分领导同志汇报工作时的讲话…(55) 3.张春桥在驻沪三军汇报上海地区战备会议上的讲话…(56) 四、张春桥、王洪文在总参谋部召开的民兵组训工作座谈 会上发难… …(56) 五、王洪文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之后，窜回上海加紧篡 党夺权的阴谋活动… …(59) 1.王洪文一九七五年九月十八日接见上海民兵指挥领导小组成员时的讲话… …(60) 2.上海民兵指挥部写给王洪文、马天水、王秀珍的检讨报告…(61)3,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打印的王洪文九月十八日讲话的传达提纲… (63) 4.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报告》…(64) 5.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告》… …(65) 6,上海市委组织组对《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告》答覆的电话记录… ·(66) 7.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杨浦、卢湾区人民武装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的请示报告》… …(67) 8。王秀珍关于两部合并问题的揭发交代…(68)9,王秀珍关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进行阴谋活动的揭发交代…(69) 10.王秀珍关于“四人帮”阴谋策划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的 揭发交代…(71) ==========第49页========== ==========第50页========== 第一部分 抛出“文攻武卫”口号，拉起“第二武装”队伍 一九六七年，在张春桥、姚文元的一手策划下，在上海刮起了一股反革命妖风，一伙所谓造反派夺了上海的党、政、财、文大权，他们自诩为是“一月风暴”。在这反革命“风暴”的影响下，夺权之风，蔓延全国。自封为“造反派”的一批社会渣滓，怀着各种各样的动机，为了大大小小的“权”字，内战不休，武斗不止，全国处于极端动乱之中，祖国、人民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张春桥、姚文元为了巩固他们 一手拼凑的所谓“红色政权”，由以王洪文为总司令的“上海工人苹命造反总司令部”（简称工总司）打头阵，砸了解放日报社、文汇报社，砸掉了持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一“赤卫队”，吃掉了一些较小的群众组织。但与“工总司”持不同观点的“上海柴油机厂革命造反联合司令部”(简称“上柴联司”)仍非常活跃。这对巩固张春桥在上海的一统天下是个威胁。就在这年的七月二十二日，江青在河南赴京汇报代表团会议上抛出了“文攻武卫”的口号。张春桥梦想实现他“新桃换旧符”，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深知自己手里没有武装不行，“文攻武卫”的口号正中下怀，便于七月三十一日以“上海工人要求”为由，向毛主席写了《关于上海工人要求成立武卫组织的请示》。与此同时，张春桥幕后策划，以“工总司”为主力，王洪文为总指挥，调动了数万人，于八月四日将上海柴油机厂团团围住，砸掉了“上柴联司”。这次武斗事件，就已孕育了“文攻武卫”的胚胎，经过一番紧锣密鼓，八月二十六日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就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名义，正式发文决定成立“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从此，一支头戴藤帽，手持长矛的队伍活动于上海的大街小巷。“文攻武卫”队伍的出现及其作为，使人们纷纷议论：“这是用武斗制止武斗”；“是武力解决问题”；“是武装起来保卫自己”。“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受到社会與论的贵难，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等就伪造“武装工人阶级”、“改造民兵”是毛主席的指示，是毛主席批准同意的，并在他们炮制的文件、报告、讲话中，大肆鼓吹、叫囂。 一1 ==========第51页========== 他们又是怎样“武装工人阶级”“改造民兵”的呢？且看他们这支队伍的领导骨干是些何等人物便可略见一斑：王洪文其人自不必说了，“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第一任主要头目张宝林，是“工总司”常委，是残酷迫害革命领导干部的打手，是吃喝玩乐、极端腐化的社会渣滓。后因与王洪文争权，并有对张春桥不忠的嫌疑，被撤换掉了。第二任主要头目周宏宝是“四人帮”豢养的打手，原本打算派往北京等建“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的，因阴谋未遂，才又派往中央教育部充当篡党夺权的心腹；第三任主要头目施尚英是“四人帮”的“双突”分子，“工总司”新常委之一，一九七六年十月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预谋者、策划者、实花者。自一九六九年以来一直担任指挥部主要领导职务的李彬山，原是上海警备区副政治委员，一心想当更大的官，死心塌地投靠“四人帮”搞阴谋，出卖灵魂，出卖党的原则，最后出卖了自身，从一个革命的老千部，变成一个历史的罪人。其次还有人称“土霸王”的钟定栋、“草包司令”的吴立义、“土匪加流氓”的康正勤等等，就不一一赘述了。“四人帮”就是启用这么一帮流民、社会渣滓、权欲者为骨千去“改造民兵”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的目的，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文攻武卫”的出现，·造成武斗更加广泛、普遍，“文攻武卫”的名字在全国也随之声名狼藉。当时叫“文攻武卫”的，在全国唯有上海一家。对于这支队伍的名称问题，“四人帮”颇感为难：若不改名，无异孤立自己，如玫称民兵，势必动摇军心，几经阴谋筹划，迫于形势，遂于一九七○年把“文攻武卫”改称“上海民兵”。为了稳住阵脚，孜称上海民兵后，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名称仍然不变，牌子仍然不换。王洪文说：要等反对文攻武卫的那些人思想通了之后，再换牌子。为了揭露“四人帮”大槁“第二武装”的罪行，下面将他们炮制的有关文件、批示、讲话以及他们自己的揭发交代予以披露，作为“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的历史见证。 一、江青在河南赴京汇报代表团会议上抛出“文攻武卫”的口号陈伯达、康生、江青、成本高、姚文元等人，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凌展在人民大会堂安囊厅接见河南各方面赴京汇报代表团时的讲话：（摘录） ー2 ==========第52页========== 江青： …。当挑起武斗的一小撮人，他们拿起武器打你们的时候，革命群众 可以拿起武器自卫，在双方达成停止武斗的协议以后，他们仍然不把武器收起来的话，你们自卫的武器不能放下！ 我记得好象就是河南一个革命组织提出这样的口号，叫做“文攻武卫”，这个口号是对的。…。 (摘自一九六七年八月河南二七公社等三个单位编印的《中央首长关于河南问题的指示及赴京汇报纪卖汇编》第3页) 二、张春桥要求成立“武卫”组织写给毛主席的信 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张春桥写了要求成立“文攻武卫”的请示。时隔六年之后，一九七三年七月十四日，王洪文又把它重印送上海市委一份备業。 下面是张春桥的请示报告： 毛主席批示： 林、周、文革各同志阅示。 关于上海工人要求成立武卫组织的请示 主席： “文攻武卫”的口号提出来以后，上海的工人造反派要求成立武卫组织。据了解，目前上海的武斗虽然不多，但是，小规模的武斗经常不断。出现武斗，一般是由市革命委员会派出少量徒手解放军战士去制止。他们人数少，到得慢，而且往往挨打，效果也并不都好。如果由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负责，成立工人武卫指挥部，在市区每个区搞一万人左右的队伍，十个区（不含郊区）搞十万人左右，从一百几十万产业工人中选拔并不困难。这十万人，当然不需要天天出动，每天有十分之一的人值班，就足够了，也不会妨碍生产。这支由工人造反派组成的队伍，在目前可以制止武斗，更重要的是可能从中找出一条改造民兵的办法。上海原有的民兵，偏保的不少，枪枝弹药已经由著备区收起来了，组织瘫痪在那里。如果且前提出整顿民兵，条件不成熟，麻烦也不少。不如成立工人武卫组织，从小到大，从徒手到发枪，逐步地建立起一支以造反派为基础的人民武装。因为几次听到主席提出民兵的改造问题，造反派夺去的枪不要急于收回问题，联系到上海工人造反派提出的这个要求，形成了以上的想法，不知是否妥当。如果大方向不错，可否在上海试验一下，请批示。敬礼！ 张春桥 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 -3一 ==========第53页========== 三、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六日，张春桥、姚文元控制下的上海市苹命委员会，正式发出成立“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 这是《上海市苹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打算第一页彩印件这个文件的全文是：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 上海市革命委州会关于 指挥部的打算 成立“文攻武卫”推挥部的打算 经受伟大的“一月革命”风 单受膏大的·一月草角”代最考敢的上海无产阶颜革4源、在、 暴考验的上海无产阶级革命 も主命不高物引下・一キヌ一やわ題カ・一次く一次 派，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不断指●顺干牧。正在然肥草命大长州的肤澡家。迎禁文死大苹年的新离 最、为和康推数资产升极同令部面在战。 引下，一步又一步扫清阻力， 董青个肤设、同条减路、酒条件投大央战的费姜时射、江青同 一次又一次排除干扰，正在城 连提出文攻式卫的草◆口号、具★并常直要的意义。达一革青口 起革命大批判的新高潮，迎接 些，在上海引起了的反青、又一变大长了无产价菜革可能的率 气、大天了价极改人的成人、为度一事操置毛主席草◆范楼、加被 文化大革命的新高涨，为彻底 无产的旅中戒指出了方肉，为子培区时物正确黄望两药不所兰黄的 推毁资产阶级司令部而奋斗。 平有作出了舞调的网答。 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 ● 飞主言能度门。“果人是不金自行满又的。无块坐中■的度行 ●银。速是袖非主义在中物为，每不会白行温高肠惠泽 两条路线大决战的关键时刻， 司者)为了时止年★景骑领意人的青义故，为了茶出兴般敢人高 江青同志提出“文攻武卫”的革 惠的斗车情，为了意一少牌除干软。来车记最斗平大灯向，能无产许领文化水草◆速意，上海曹草命委黄金淡法名士·文或 命口号，具有非常重要的意 文重”着都将以 义。这一革命口号，在上海引 “飞通文 起了强烈反响，又一次大长了 我展会惠袋高子下，风京毫 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志气，人灭 了阶级敌人的威风，为进一步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指出了方向，为严格区别和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作出了鲜明的回答。 …为了防止和击毁阶级敌人的新反扑，为了粉碎阶级敌人挑起的武半事件，为了进一步排除干扰，牢牢把握斗争的大方向，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 一、目的和意义 “文攻武卫”指挥部，是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下，以宣传毛泽东思想为主要任务的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武装白卫组织。它是组织左派，武装左派，也是保卫广大革命群众的一支队伍；它是生产队，宣传队，也是战斗队。“文攻武 ==========第54页========== 卫”是革命的群众武装，是协助人民解放军保卫国家财产，维护革命秩序、制止坏人杀害革命群众，打击一小摄坏人的强大力量。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有利于维护和巩固上海无产阶级革命的新秩序，有利于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有利于保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顺利进行。同时，上海处在东海前线，是水陆交通的要道，搞好“文攻武卫”，对于加强敌情观念，提高战备思想，防止帝国主义侵略和美蒋特务的窜犯也有着分重要的意义。因此，“文攻武卫”决不是象有些人所比喻的那样，只是“一顶帽子，一根棍子，一辆车子（即头戴安全帽，手拿棍子，坐着车子出去‘文攻武卫”)”。 对丁“文攻武卫”的下列三种错误提法必须批判。 (一)用武斗制止.武斗；（二)用武力解决矛盾，（三)大家武装，保卫自己。这种似是而非的提法，模糊了人们的认识，混淆了视听，抹煞了“文攻武卫”的阶级性。这三句口号，不分什么人，什么阶级，不讲哪个阶级挑起武斗，哪个阶级为了自卫制止武斗；没有指出武装谁，保卫谁，打击谁，没有区别敌我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这三句口号完全可以被阶级敌人所利用、所接受的。“文攻武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用枪杆子保卫笔杆了革命。 文攻，就是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作武器，去批判，去斗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向他们发动总攻击，彻底摧毁资产阶级司令部。 武卫，就是用武装的革命对付武装的反革命，就是武装无产阶级革命派，去击毁和粉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他们所操纵的反动势力挑起的武装进攻，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文攻武卫”这一革命口号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大大有利于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革命派，大大有利于孤立和消灭反动派。 二、主任务 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誓死保卫中央文革小组。 捍卫无产阶级专政，巩固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新秩序，保护国家财产，，保障上海人民的根本利益。 1.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实现人的思想革命化。要步步紧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处处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把学习、宣传、执行、捍卫毛主席的最高指示放在第一位，对革命群众作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做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模范。 2.坚决遵照毛主席的教导，高举“拥军爱民”的旗帜，永远相信人民解放军，拥护人民解放军，依靠人民解放军，学习人民解放军，做“拥军爱民”的模范。 3.牢牢把握斗争大方向，积极投入革命的大批判，口诛笔伐，始终把矛头 5 彩8”0T ==========第55页========== 对准党内一小量“走资派”，做革命大批判的模范。 4。坚决贯彻执行“十六条”，坚持宜传“要用文斗，不用武斗”。在两个革命 群众组织之间发生武斗时，必须坚持宜传毛泽东思想，进行耐心的劝说工作，或进行必要的隔离，决不能以任何借口、任何方式参与武斗，也不能轻率地支持一方，反对一方。要做促进革命大联合的模范。 5,对敌恨，对友和。对于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社会上地、富反、坏分子着意挑起武斗、镇压革命派、进行反革命夺权等罪恶活动，要坚决进行“文攻武卫”，坚决加以回击，要教育和团结受蒙蔽的群众，严惩其首恶分子，揪出其幕后策划者。要坚决制止武斗，做依靠群众制止武斗的模范。 6,坚决贯彻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的指示，平时要坚守生产和工作岗位，同违反劳动纪律的现象作斗争，做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的模范。 ?.坚决响应毛主席“要节约闹革命”的伟大号召，做节约闹革命的模范。 三、组织领导 1.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文攻武卫”指挥部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由市革命委员会会同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护部队、市一级的有关革命群众组织协商后，推派指挥部的领导成员。 2.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统一领导下，按区建立指挥分部。“文攻武卫”队伍由指挥部统一筹建组织，任何部门、任何团体、任何个人不得自行成立队伍。 3。“文攻武卫”的队伍，应由已经实行革命大联合的工交系统的产业工人组成。有计划、有步骤分批发展扩大队伍。 4,“文攻武卫”成员应以革命群众组织中政治思想好、年青力壮的革命造反派队员参加。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地、富、反、坏、右和其他一切牛鬼蛇神一律不得参加 四、组织纪律（咯） 五、其他儿个问题 1,自指挥部建立后，对原来各革命群众组织，各工厂、机关、学校自行成立的“文攻武卫”队伍，根据情况，区别对待，积极引导，并加以整顿。 2.凡私自动用国家财产、物品用作防御工事和武卫器械的，一律归公，已经损坏的东西，要尽快负责修缮。 凡是枪枝、弹药、钢刀、长矛等武器，一律不得转移、埋藏或破坏，必须立即就地封存，听快指挥部派员处理。 3.任何部门，任何单位今后未经指挥部同意，一律不得擅自调动任何交通工具，一律不得擅自动用生产资料制作匕首、长矛、钢刀、枪枝等武斗凶器，严 一6 ==========第56页========== 禁使用化学毒物，违者依法论处。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六日 四、张春桥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对上海“工总司”常委、委员的讲话摘记： …再说一个意见，上海有枪，但上海还没有夺枪，有苗子，要求坚决不夺枪，因为一夺枪，有坏人，如广州很难说枪都是在造反派手里。从长远看，造反派应该发枪，这是要正式发，不是夺，这个方针中央是定了的，武装左派问题是在什么条件下，有的地方造反派力量小，发了就被人家夺了去，如势均力敌，你 一发，对方也有人发了，结果就打起来，目前全国都把枪收回，昨天开始交枪了，交了后还要发，发给造反派，什么条件能够发？造反派不但在政治上，而且在组织上占优势，上海有条件，七月份我向中央提，武装左派先从上海开始，中央也同意，们是要慢一点，考虑到上海一发，其他地方怎么办？我想上海先从工人开始，可分几步走，先把工人队伍编一编班、排、连，再自己训练一个时期，没有枪用棍子训练，很多复员军人可以起作用。编队编到团还是师你们考虑。那一些单位大联合巩固的就先发一部分练习枪，发了枪不能打也不行，特别是要害部门，如发电厂大联合巩固，编队一训练，就先发一部分枪，逐步再增加。否则发了不训练，不会打，坏人一包围就缴掉了。一个发电厂有一个连的武装，就谁也不敢动了，现在军队制止武斗没有办法，不能还手，只能动口，不能开枪，还要挨打，真是举世无双的，世界上没有的好军队。我们有了武装可以开枪了，但也要有纪律，不能随便开。中央最近命令，开了一个缺口，对海岛、边防有人夺枪就可以开枪，不管那一派。但还要教育，不能轻易开。如果这样，就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发枪，那个时候，其他城市的工人队伍组织的比较好了，也可能发枪，我非常希望上海武装十至二十万工人，就放心了。国民党来了也不要紧，什么反革命暴乱都不怕。有这样个想法好不好？有步骤的搞，先编队再训练再发少数枪，能够发一万枝枪，再搞一些高射炮，真正把上海工人阶级不但从思想上武装，手里也有枪，文攻武卫就有办法了。文攻就是思想的进攻，武卫有枪，那个时候资本主义想复辟，陈、曹想上台是不可能的。搞一场文化大革命要有更大的收获，使上海这个城市成为无产阶级的坚强堡垒，什么样的敌人都能战胜。 材料来源：原上海民兵指辉部领导成员钟定栋的记录精 》 ==========第57页========== 五、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第一页的印影件以及印发至基层的小册子。 最·高指示 罩命成你量留众的虚争，只有动员制众才量退行位争，只有依意时众才数透行能专， 切歌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 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宜传提網（供渗考）： 一、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目的、拿义。·， 我们作大铜轴毛主席在最新指示中教导我们说，“全国的天产酚经文化大原命影与大联不是小好，个形势比以性任何时低部。人类历史上一收无产级文化大体命，已 一九六七年取得了决定性的鞋利。当前，史无前例的革命静众运动，正船着毛主案指出的赖通雕然向就发展，革命的大能列正在各条故钱上进一展卉，中国善鲁晓去等完内最大的一 小缺松的反草命行，大量地人民众露出来，广大人民醇女对行我照无广专政、诗止贸本主义复辟的重要性，有丁更加具体、更加请是的认识，全周各悠的革命受员会一心接一个地建立越桌。教有革命和各条截线的斗、批、改，正在莲步曲观钙的国权，文化大命动了各方的工作，我界、氢弹的试酸成动，动了全世异。农业生产是皇前的大丰收，全气到处是莲强地地革命尤其是，大领的毛主的列最新都示同广大革舟屏众见面以后，出聚了一个屏众性的认真学可为系决执行港主写加是指示的热。毛译东思学习如后春，及全各格为学香毛东的大学收，良为斗私，的广成地提高了广大命于部和灰的2幅。承命大联合和球命三结合的步伐大大如快了。现在，全国王产阶银草命是和菲命群众，正更高地举是毛承东思想伟大红收，以毛主客的最新指示为解，敏足于熟，力争上新，再，从想上、上、经济上、显上取无广产阶文化大革命的拿面晚。事◆用粉发眼感票时，我们上南也和金用一棉，无广路极文化大师命形珍也是一片大断， 宜来好， 白品，大好形，我们千万不能松解自已的绳性，千万不能意记阶银年争，属外的人是决不甘心于自已尖的，正如主席教导的影样，一反地力在他行务 灭亡的时候，总量要进行垂严静扎的。在内客的一小毅板徒、转务、死不饰这的党内志收餐，社合上的牛鬼蛇神（限有欧造好的地、富、反、杯、南），以及美壶、苏修和他打 大殊进行破坏和，并 在， -8 ==========第58页========== 在这个宣传提纲中，关于文攻武卫组织与民兵组织的关系以及文攻武卫队员的条件是这样规定的： 文攻武卫组织同民兵组织的关系。 文攻武卫宣传提纲 建立文攻武卫组织，就是要把枪杆子真正掌握在革命左派手里。上海市市区武装左派，也就 ★ 是采用这个方法整顿民兵组织，凡是已经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原民兵组织的训练、教育、值勤等活动均暂停止，由文攻武卫队伍代替。 文攻武卫战士必须具备以下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 条件： 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觉悟比较高，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好的革命造反派战士。 六、张春桥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一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有关组建“第二武装”的讲话 上海已报中央、主席，中央、主席已同意，要武装左派。上海要发枪的，发枪要发好枪，过去民兵的一些枪都回炉了。所以不要去抢，你们不要急，将来都会有枪，但要有计划、有步骤，要有准备，首先搞好大联合，革命秩序好，组织起来了，然后搞军事训练，然后再发枪。要看时间，看条件，这当然不仅看上海条件，还要看全国条件，上海一发，全国都要了怎么办？所以也要等一等全国，等全国秩序搞得好一些再搞。上海可早一点。 材料来源：原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钟定栋的记录稿 一9一 ==========第59页========== 七、王洪文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开展创造四好连队运动”大会上的讲话 这是记录稿（节录）的影印件：》9光以)元1e1h之n是 - 4A发国位生生么 号元当礼1，的3《对L.激边3t机女日 状中1hm以4-h 海知：理许线边发字心大A1 d红-1A及点手通进终手.风u 第域里.-2程以生光t是4 像张可位温台，疏心坐路T航4出多1 纱”算又楼地女蛙游：边6撞4生么波4立 年以城5丝整是3己收九以山以点五以南n及 发行点在t,五 之以#线83上皇多退山老1比认兰 上年密丝性4成生峰34均n巴至 安他蚊数说2值较s量文4台生.8里春上 专检s价24下~n生.1飞金 以能4生-：告艾1-里令月心1生之业2的 建指、，理色是世2以生地2一多3 室性拉4挥小当}会丝多，12的片 ®等经t如纹3电5h生山t? 幽雕5绿-法女1y山杠生上上城 以说建2,14迪iA城生4亚 主く1生い 鸿范4在1么气4装《a时主21h起 3]装点或2的L出动A发法世左生 生交发以光里年率夏我1510 球m在Aa生逍咬上法 当当4a,为 nn具2- 与充5右生个城速究红23车数8机码2三部上1太作.方 影印件原文 另外，我们文攻武卫队伍的建设，应该把它提高到彻底改造民兵，是我国的国防建设，是支援世界革命，这样的高度来看待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不能认为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只是为了制止武斗，为了打击两个流氓阿飞，我们的队伍从建立的那天开始，它固然有维持革命秩序，打击社会上一些流氓阿飞，有这样的任务。但最根本的任务，首先是改造民兵，加强国防建设。春桥同志给主席写报告的时候，实际是这样写的。现在我们有些单位里面，仅仅把我们的队伍看成是要打击流氓阿飞了找文攻武卫。当然有流氓阿飞，扰乱社会秩序，我们应该制止，但我们觉得最大的任务，从思想上，组织上，组织这样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一旦帝国主义敢于发动战争，我们就将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奔赴前线，保卫祖国，支援世界革命，我们就是这样一条任务，这就是我们根本的目的。当然有流氓阿飞要我们去，我们不去那也不对。如果我们不是这样认识问题，可能认为文攻武卫的队伍是临时的。最近我发现有的革命委员会有的负责同志曾说“反正文 -10一 ==========第60页========== 攻武卫是临时的，毛主席提出大办民兵师。”他把文攻武卫的建设同毛主席提出的大办民兵师对立起来了，这是错误的，完全一致的嘛。经过我们这二年多来的文化大革命，就可以看出来了，我们原来的民兵组织究竞有没有战斗力，在整个文化大革命中，有些单位从武装部开始，纯粹起了镇压革命群众的作用，这个教训还小啊？如果这样的民兵队伍，我们不去彻底改造，我们这支队伍就将没有战斗力。 (摘自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档策一九六八年开展创造四好连队整师大会卷) 八、王洪文在《上海民兵第二次四好连队、五好战士代表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民兵工作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是有很大教训的，一下子给冲垮了。如果民兵不这样参加阶级斗争，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又会冲垮。过去民兵组织是比较健全的，但为什么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下子冲垮了呢？过去民兵有很大弱点，不参加或很少参加当时的阶级 ・ 斗争，脱离现实的阶级斗 中共上游市委员会 107 争。大家想一下，在文化 会议记录 大革命中，当时保上海市委的多？还是打上海市委的多？我的看法，我也是 时1：1973年9月5日下+八时分至时分 民兵，是连长，从全市来 地点：第次小礼克. 看，是保市委的多，有的 主将人：洪反网七 变成镇压群众运动的工 出滨者： 具，有的出动民兵搞武装游行，这是很大的教训。 九、王洪文一九七 三年九月十五日在上海市委常委研究民兵工作会议上的插话(节录) 这是会议记录的影印件 “长 -11 ==========第61页========== 影印件原文少数同志存在糊涂思想： (1)对于改造民兵，感到不子理解。过去是什么路线？过去 :対さ務，成討なけ討い 是毛主席路线占主导地位。有人可改造是谁提出来的？感到奇 楼数で：7う一不みp 怪。 力正至大-此.清呼地六，：好：。 洪文同志：不可能一下子都 くアま，なに，は！3は 认识。所以不奇怪。有些地方， るこ、を。全z！，え汽 湾红) 阻力还要大一些。有些地方要比 王洲理，y名：： 上海大得多。 有此李r闪，：ig 从队伍建立以来，充满着斗 ・なみ学いい 争，没有停过。相信这些同志经 大了，以乎日…行： 过学习、实践，会提高认识。有 れれ以，不会ir： 争论是好事。经过摆实事讲理，认识会提高。搞民兵指挥部原来 头女式公裙功、g折了儿好 。-21. 只有一家，现在有两家了。有些 ?创识练. 革命的同志，不一定都认识到。 但是应该支持新生事物。春桥同志对于为什么要改造，在报告里讲得很清楚的。文化大革命中，成连起来造反的有几个？大部分是保旧市委的。如果路线正确，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是受到了不少的干扰，如大比武，搞尖子，我也是尖子之 一。除海防外，民兵出去机会很少。我搞了好几年民兵，大的出动只有几次，得不到锻炼。 十、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策划“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两份请示报告 “四人帮”自知“文攻武卫”已经声名狼籍，在全国唯独上海一家，如再不改换名称，无异把自已孤立起来。为此，他们策划以成立“基干团、高炮团”大会的名 义，宜布文攻武卫改称上海民兵。 一12一 ==========第62页========== 这是一九七○年五月十八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成立大会的请示报告》和五月二十五日《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等成立大会几个问题的补充报告》封面的影印件： 人不 文武切第38号 市交攻式亚指据都(关少召芬希牛。商国每 龙园香 成立水会的神安复台将草今安员会： 于】 李合关于烟这文发实卫茶干西。高尼回、静种并 已是十无g 的指平营神。响们从会年十月门开前安行了黑爬 有类 工作，身用济为立，已每建了十八个高%闭（关中巴有十一个圆开1成立大会】：十个言于得、 一个尽托品，共有大万会人，安们对学加言千月在的人员都作了比数严格的掌安，为了洗一安营实毛空房类于民兵工修”三意实”阳指示，定5总参民异工作会汉。我府然在豆月州一日（测河是有县)在红口你常得年中召带十个谷下心-1 十一、李彬山关于上海市革会研究“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传达记录 昨天晚上研究会议名称，也就是文攻武卫改名不改名的问题，也说明了文攻武卫用什么路线来建设这支队伍。 一、关于开会、名称的问题。 (1)我们报告上写是上海工人民兵，毛主席教导要大办民兵师，首都还是打着民兵师的旗子，上海有工人民兵，将来有学生、农民民兵怎办？最后定为上海民兵工人基干团、上海民兵高炮团，上海民兵摩托团。 (2)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是工人民兵，暂时不动不改。 (3)拿枪不拿（枪）的问题。武器不要拿了，带武器势必游行，高炮拉出来流 一13- ==========第63页========== 氓阿飞知道不会打他的，老武器对广大人民没有新的印象。是否到江湾去开，好好地讲一讲政策，讲一讲政治建军的问题。 二、关于部队建设和活动问题，有几个事情说一下： (1)文攻武卫队伍建设不在于名称，问题在于用什么路线来建设这支队伍，应该注意总结经验，主要的总结是这支队伍怎样投入到阶级斗争第一线的，如果不投入到阶级斗争中去，就要走老路。对文攻武卫不抓阶级斗争也提出批评，对公检法也提了意见，讲了专政是群众专政，我们不反对搞里弄群众专政，开大会把里弄专政队抬得那么高，把文攻武卫压得那么低，群众专政主要是靠工人阶级队伍。文攻武卫不抓阶级斗争要引起注意，群众专政工人阶级是主要力量，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回顾几年，所以说文攻武卫比民兵威信高，就是参加了阶级斗争的实践，现在把最宝贵的东西也抛了。 (2)对外表演队伍的组成和罗瑞卿拔尖子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我们把队伍都训好，随他抽那个队伍，我们都是全民皆兵的，否则就难免要走老路。一个团搞几个项目这样可以体现面的问题，搞的一个计划我怀疑，是否还没有转过来，这个问题要引起注意。 (3)开大会拿枪的问题。春桥同志问，你赞成不赞成呀？我说我赞成的。春桥说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你们有些同志在区、县工作的，对民兵、文攻武卫还有什么意见？杨富珍同志对文攻武卫用新干部的问题有意见。名单给春桥，春桥说搞第一政治委员、政治委员没有必要，我讲“为了摆摆平。”对新干部的问题要引起注意，要帮助、培养他们发扬成绩，克服缺点。另外，也要二分法，有什么缺点要及时指出，否则也没有好处。总之，对新干部要分析主流和支流，只要主流是好的，就大胆使用，也不要保姆式的。我们讲派干部去，没有好处，如果我们派，是否对那里的群众估计太低了？这个问题也注意。 （4)文攻武卫的领导问题，应该贯彻在一元化的领导下，以前以条为主是对的，离开了历史来看问题也是错误的。现在文攻武卫指挥部作为一个军事机关来讲，要在上级军事机关的领导下，在市革会一元化领导下，我们是党指挥枪，还是枪指挥党，以前讲过没有起足够的重视。 (5)高炮训练问题，是否要调一个连出来训练一个月，如果影响了生产，也就是影响了战备，现在我们应该考虑劳武结合。走出来，请进去，请进去是主要的，高炮是个特殊的兵种，当然也允许有些特殊连抽出来。穿军装的人搞民兵训练是要发生一些矛盾，我民兵工作搞了几十年，是发现有这个情况，创四好，生产上不去，也不能算四好，搞部队和搞民兵不同。搞训练时要注意劳武结合，要突出政治，昨天会上讲了要学习“两个决议”，要批判罗瑞卿在民兵工作中的修正主义嘴线。文攻武卫并不是搞二忆三查搞出来的，不要照套，我们生产上去了，不是 14一 ==========第64页========== 靠二忆三查，是靠抓革命，所以我们训练干部时不搞这个。我们在整个训练过程中要突出政治，文攻武卫抓革命，还是抓大批判，以前搞了一点，但是很不够，有继续批判的必要，要搞正面的东西，不搞反面的东西，不要认为搞了文化大革命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要天天敲警钟，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方面不注意，就要犯资产阶级反动军事路线的错误。 讲了这么多东西，是指示，对我们也是个批评，这种批评我是很高兴。 (根据办公会议记录整理) 十二、王洪文在“文攻武卫”改名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在虹口体育场召开大会，宣布“文攻武卫”改称上海民兵。王洪文惟恐改称民兵后会导致他们这支队伍思想上的涣散。为了稳定军心，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对他们这支队伍的性质、任务和领导关系作了一番诡辩。 下面是王洪文在《上海民兵工人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的讲话：（节录）有一个问题和大家商量，关于文攻武卫改换名称的问题。为了准备打仗的需要，为了适应全国人民武装力量名称的统一，市革命委员会讨论决定将“文攻武卫”改称为“上海民兵”。名称只是一种形式，叫文攻武卫也好，改为上海民兵也好，都是党领导下的工人阶级的武装力量。我们相信广大文攻武卫战士，对于改换名称一定会坚决拥护的。但是，有些同志认为改名之后，就是人民武装部的事情了，我们穿蓝制服的人可以回厂去抓革命促生产了。同志们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改变名称并不意味着改变这支工人武装的性 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讲话 质与任务。名称变了，性质、任务仍旧不变。 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仍继续保留不变。在斗争中形成的一套干部班子，目前仍然不变。原来怎么干的，今后还是要照样干下去。 (材料来源：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一九七O年档案一上海市文攻 武卫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海市文攻武卫改名大会卷：市革会副主任王洪文在大会上的讲话稿) ー15一 ==========第65页========== 这是改名大会会场 十三、“四人帮”要《人民日报》写上海民兵“经验”，为“第二武装”大造舆论 《人民日报》的鲁瑛根据张春桥、王洪文的旨意，指派记者纪希晨等两人到上海民兵指挥部写上海民兵“经验”的文章。一九七三年一月八日纪到上海民兵指挥部称：“张春桥、王洪文要我们来总结上海民兵经验，并在全国推广。”三月十日纪希晨把写成的《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一文的小样寄给上海民兵指挥部征求意见。后来王洪文在一次讲话中说：我和春桥把它压下来了，怕发表了引起外国人的错觉。 下面是该文送审小样的原文： 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 上海城市民兵狠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调查 (人民日报内部情况、送审小样) 上海城市民兵，是一支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朝气蓬勃的工人武装。这支武装，五年来，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中共上海市委直接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投入阶级斗争，坚持用 -16- ==========第66页========== 毛泽东思想教育改造人，配合专政机关，维护革命秩序，有效地打击了阶级敌人，保护了人民，发展了革命和生产大好形势，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要为破坏全部旧的国家机器而奋斗，使武装的无产阶级自已成为执政者”，现在上海的武装工人，正起着这种执政者的作用。 依靠工人阶级，建立阶级武装 上海城市民兵，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成长的新事物，是文化大革命的一个丰硕成果。上海民兵的发展、壮大及其对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巨大作用，为改进城市民兵工作提供了新经验。它再次证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这一普遍真理：在城市斗争中，“我们必须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用武装工人的铁拳粉碎这些剥削者的反抗”（列宁）。要管理好城市，镇压敌人的破坏活动，必须依靠工人阶级，建立阶级的武装。 上海在“一月革命”风暴以后，工人革命造反派控制了整个局势。但一小撮阶级敌人并不甘心他们的失败，乘机破坏捣乱，妄图颠覆新生的革命政权。上海市革委遵照毛主席关于武装左派、武装产业工人的指示，于一九六七年八月开始上 海城市民兵的重建工作（开始叫“文攻武卫”，一九七O年五月改为民兵）。这支最 初只有七千人的工人武装，现在已发展到九十三万人。许多党、团员、复员军人参加了民兵。部分基干民兵配备有步兵武器、高射机枪、高射炮。上海民兵已成长为对内反复辟、对外反侵略的一支坚强力量。 工人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工人民兵是工人阶级中的骨干力量。上海民兵在激烈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中，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有效地制止了武斗，推动了革命的大联合和三结合。进入斗、批、改阶段后，上海民兵积极投入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与专政机关配合，在广大革命群众支持下，主动向阶级敌人进攻。第十次路线斗争中，上海民兵发挥了积极作用，经受了新的考验，进一步提高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随着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指示的深入贯彻，民兵有了更高的组织性、纪律性，作到能“调得出，展得开，用得上”。“召之即来，来之能战”，一声令下，千军万马齐出动，出色地完成了各项保卫、执勤、巡逻和人防工程任务。 上海民兵既是民，又是兵。它来自群众，代表群众，依靠群众，保卫群众，受到广大群众的拥护。群众反映说：“上海民兵很灵！”“好人爱民兵，坏人怕民兵！”民兵活动深入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中。凡对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有利的事，广大民兵都积极去干。大至尼克松、田中等外宾的迎送、保卫，小至市民的打架斗 17 ==========第67页========== 殴，民兵也都管。由于民兵管得宽，管得好，群众亲切地称他们是“不穿军服的 子弟兵！” 以基本路线为纲，狠抓阶级斗争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上海民兵，能够成为一支强有力的战斗队伍，在群众中享有很高声望，根本经验是，民兵建设中，以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为纲，组织民兵参加阶级斗争，在斗争风浪中锻 炼成长。 上海是我国第一大城市。在这个资产阶级集中、无产阶级强大的“海”里，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斗争是十分激烈的。作为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武装工人一民兵，是否积极参加阶级斗争，是民兵建设的方向、道路问题，是毛主席革命路线与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斗争的焦点。 文化革命前，上海也有民兵。但在修正主义路线干扰下，民兵脱离现实的阶级斗争，埋头生产，不少民兵组织有名无实。上钢三厂工人批评那时的民兵，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 如何依靠工人阶级，改进城市民兵工作？上海城市民兵重建后，吸取文化革命前脱离社会阶级斗争的教训，遵照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深入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破坏民兵工作的罪行，认识到，民兵要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要能够担负起党的基本路线赋与自己的历史使命，真正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成为自觉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战士，就要积极投入社会阶级斗争。民兵们说：“不搞阶级斗争。还会走老路！”“工人武装就要搞阶级斗争！”“民兵三落实’，要落实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事实证明，上海城市民兵是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斗争的一支尖兵。 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是一个拳头好，还是两个拳头好？民兵说：“打击敌人，要有两个拳头，除了政府专政机关，还要有群众的专政！”奴隶创造历史，专政是群众的专政，上海民兵在打击不拿枪的敌人中，起了解放军某些不能起的作用，起了专政机关起不了的作用，充分发挥了群众专政的作用。群众称他们是：“群众专政的铁拳头。” 上海民兵不仅参加本单位的阶级斗争，.而且密切配合专政机关，狠抓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他们在街头，在里弄，在车站，在旅馆，在公园，到处宣传群众，依靠群众，同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思想，同扰乱社会治安的破坏行动进行斗争。儿年来，上海民兵配合专政机关，在广大革命群众支持下，不断涤荡着旧社会遗留的污泥浊水，经常地向阶级敌人进攻，一批又一批地清除了帝修反的爪牙，破获了几百起重大改治案件。全市采取大张旗鼓的突击和经常性的工作相结 18- ==========第68页========== 合，先后组织了三十多次被群众称为“红色台风”的革命行动，有力地打击了反革命分子、流氓阿飞、投机倒把、贪污盗窃活动。仅在“一○、九”革命行动中，一次就捕获各种罪犯一千零八十九人。群众公开批斗、审判两千七百多次，使三百万人民群众受到教育。 结合突击活动，各民兵组织还抓经常斗争，使阶级斗争“长流水，不断线”。杨浦区眉州街道由于经常抓阶级斗争，歪风邪气大大下降。一九七二年比一九七 一年政治案件下降百分之五十，刑事案件下降百分之四十三。 民兵日常生活在群众中，耳目多，消息灵，破案率高，一些‘老大难”案件都被民兵破获了。闸北区民兵小分队，一九七二年下半年接受群众报案一○五八件，已破九五三件，占百分之九十强。 上海民兵活跃在社会各个角落。到处有斗争，到处有民兵。有的坏人，不怕警察，怕民兵，说：“民兵真难防！”民兵白天有，晚上有，明的有，暗的有（民兵胸章挂衣服里面)，对阶级敌人是一个很大的威慑力量。一些坏人胆战心惊，有时群众故意喊：“看，上海民兵来了！”来吓跑那些在街上捣乱秩序的人。 上海铁路车站一度秩序较乱，“小偷开心，旅客耽心。”车站民兵加强巡查后，秩序大为好转，“小偷耽心，旅客放心”。售票房一个负责退票的营业员，从窗口观察阶级斗争的风云，通过退票，摸索规律，仅七二年就抓住偷、骗车票案犯四 十七人，保护了工农兵旅客的利益。六十五路汽车一个司机，不但开好车，而且与坏人斗争，一年破获三十多起扒窃犯，被群众称为“车上的好猎手！” “社会上有什么风，公园里就有什么浪”，西郊公园工人民兵，通过观察、分析、询问、调查等办法，善于从一早到公园睡觉的；洗衣服的影大吃大喝的，躲在角落数钱的；行动鬼祟的；盯梢妇女的影等等异常现象中发现问题。几年来，基本上没有抓错过坏人。 上海民兵经常深入旅馆、饭店，和服务员密切配合，从旅客的证件、言行中发现线索，跟踪追迹，捕获过不少流窜犯、诈骗犯、投机倒把犯，及时地打击了他们的犯罪活动。 上海民兵防范教育工作做得十分深入细致。上海百货一店民兵战士，把柜台当作宣传毛泽东思想的阵地。玩具柜台，对小明友最有吸引力。这里的民兵、营业员，见到有的小朋友拿五元、十元钱来买玩具，他们就多问几句：钱是谁给的？大人为什么没有来陪你？每当发现有的小朋友偷了家长的工资，或者把买米买煤的钱拿来买玩具时，便主动和家长联系，对小朋友进行艰苦朴素和忠诚老实的教育。他们这种认真负责精神受到家长们的表扬。 19 ==========第69页========== 用毛泽东思想教育改造人 毛主席指出：“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谁战胜谁、谁改造谁的斗争里，上海民兵学习解放军的光荣传统，积极发挥宣传队、工作队、战斗队的作用。民兵不仅仅是维护社会秩序，更有深远意义的是，他们坚持用毛泽东思想教育改造人，移风易俗，进行 社会思想大革命，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基层。 上海有一千多条里弄。里弄，是生产的后方，是阶级斗争的前哨。阶级敌人和流氓阿飞经常在里弄兴风作浪，有的里弄“一天小风浪，三天大风浪，没有一天无风浪”。有的里弄，“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对他们，里弄干部想管，管不了；群众不敢管，怕报复，怕“踢翻煤炉子，敲碎玻璃窗子，打伤大胖孩子”。职工们因有“后顾之忧”，直接影响抓革命、促生产。事实教育大家，不抓好里弄阶级斗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就无法落实到基层。 上海民兵遵照毛主席“团结起来，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巩固无阶级专政”的教导，派出上千支民兵小分队深入里弄。民兵小分队虽然人数少，但有强大的工人队伍作后盾，特别是小分队成员能够以身作则，把工人阶级的好思想、好作风带进里弄，因之，普遍受到群众的欢迎。民兵小分队在街道党委统一领导下，用毛泽东思想宣传群众，给群众撑腰、壮胆，通过谈心，办学习班、座谈会和批判会等多种形式，配合里弄干部、民警、退休老工人，广泛发动群众，面对面和坏人进行斗争，大灭资产阶级的歪风邪气。广大群众反映：“民兵小分队来里弄，坏人耽心，群众开心，我们上班安心，下班放心！” 民兵小分队深入街道里弄后，用很大力量投入和资产阶级争夺青少年的斗争。广大民兵遵照毛主席“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的教导，认真执行党的政策，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坚持教育方针，在帮、教、拉、改上狠下功夫，深入做好违法青少年的教育转化工作。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上海民兵对违法青少年，既看到他们犯错误的一面，又看到他们长在新社会，要求进步的一面：既看到他们犯错误是坏事，又看到他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由此变好。上海民 兵分别不同对象，采用不同教育方法，斗争艺术不断提高。 对于一些违法较多的青少年，首先采取上门警告，指出其犯罪的严重性和危害性，进行政策攻心，宜布“缓冲”，“留有余地，以观后效”。同时，吸收他们参加批斗会、学习班，进行阶级教育，路线教有，前途教育，帮助他们提高觉悟， 分清是非，改正错误。 结合办学习班，各街道里弄还普遍建立了由民兵、家长、退休老工人、民蓄和里弄干部组成的帮教小组。他们怀着深厚的阶级感情，通过劳动、家访、谈家 ·20一 ==========第70页========== 史、看展览，讲形势，论前途，以“铁杵磨绣针”的精神，感召违法青少年，使“浪子回头”。有的甚至和违法青少年谈话百次以上。 凡是经过长期帮助教育的人，一般都有转变。卢湾区丽园街道一百二十三名违法青少年，教育后有七十九名未再发现新的违法活动，有显著转变的二十一名。他们不但不再重犯，而且主动帮助揭发坏人，积极参加劳动。“一定要把偷窃犯罪的双手，改造成劳动的双手1”一个绰号叫“扫荡大队长”的偷窃小青年，教有转变后参加了区红代会。 “打击一小撮，挽救一大批”。在与资产阶级争夺青少年的斗争中，形形色色的教唆犯，是民兵打击的主要对象。大量事实证明，一些青少年走上邪路，都是资产阶级思想腐蚀侵袭的结果。问题表现在青少年身上，根子在阶级敌人那里。 一个绰号“座山雕”的教唆犯，用黄色小说，“示范”动作，戚逼利诱等多种卑污的手段，勾引三十多名青少年落水。有些经受过民兵教育的违法青少年，在教峻犯支持下，有的又出现“反复”、“回潮”，成了专政机关“进进出出”的“老户头”。民兵在斗争中认识到，如果不把教唆青少年违法的“毒根”拔掉，就不能消除隐患。因之，民兵大力发动群众，深挖幕后唆使犯。他们抓住典型事例，充分利用反面教材，教育群众，掀起群众性的大检举、大揭发、大批判的热潮，顺藤摸瓜，找出坏头子，挖掉黑窝子。顺昌街道一年侦破案件九十多起，挖出幕后教唆犯十七名。群众拍手称快说：“这下把钉子拔掉了，坏种除掉了！” 对违法比较严重，群众危害较大，但尚不够判刑的分子，上海民兵采取劳动教育学习班的形式，进行集中管教。这种带有强制性的集中管教，有的放在区民兵指挥部进行；有的采取区厂结合，以厂为主，交由工厂进行管教。上海缝纫机 一厂的劳动教育学习班，陆续接纳二百七十名学员。他们分别夹在老工人和民兵里，实行边劳动，边教育，边改造。由于直接受到工人阶级的熏购，收效较好。有的说：“要用劳动的汗水，冲洗身上的污浊！”有的说：“通过劳动，知道了劳动的可贵，懂得了窃取别人劳动果实的可耻！”积极弃旧图新，重新做人。他们不但改造了思想，也学会了劳动技能，为国家创造了财富。一年多来，有一百三十多人从学习班“毕业。” “抓人经过群众，放人也经过群众”。上海民兵实行群众路线，对什么人该集中管教，什么人有悔过表现该放，都经过里弄群众评议。改变了过去“基层单位报材料，里弄干部当向导，民兵抓着对象跑，结果群众不知道”的状祝。群众由于直接行使着管救大权，不仅普避增强了阶级斗争观念，而且经受着群众专政的锻炼，大大提高了国家主人翁的责任感。 21- T ==========第71页========== 党的一元化领导是民兵建设的保证 “我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上海民兵把自已严格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民兵建设中的重大问题，民兵在社会上的重大行动，民兵对重大案件的处理，均经党委讨论决定。没有党委的决定，民兵的一连一排，任何个人都无权调动。民兵组织经常教育民兵，增强党的观念，接受党的领导，是搞好民兵建设的根本保证。 上海民兵组织，以批林整风为纲，组织民兵战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进一步提高了民兵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政策的自觉性。通过总结工作，不断反骄破满，自觉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及时纠正内部的一些不良倾向，加强民兵革命化建设。特别是投入社会阶级斗争以后，民兵质量普遍有了提高。上海群英皮革制品厂，是个一百六十名职工的小广，全广七十多个民兵，已有四 十多人轮流参加过里弄民兵小分队，经受了锻炼，增长了才于。他们说：“这是最好的练兵！” “五个指头捏成一个拳头”。上海民兵在市委领导下，在部分地区、工厂开始实验，把民兵、治安保卫、消防、人防等组织，统一于一个部门管理。这样，有利于统一指挥，统一安排，统一行动，有利于精兵简政影有利于平战结合，促进战备，有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上海城市民兵的成长和对它的认识，都有个过程。目前，对它的认识，在有的同志中还不尽一致。民兵组织内部也需要在斗争中不断进行整顿。各地区、工厂间，民兵工作也不平衡。民兵活动中，如何进一步做好劳武结合，抓革命、促生产，贯彻业余闹革命，改变勤务过多，负担过重现象，如何进一步做好政治思想工作，抓好军事政治训练等问题，也有待于改进。 人民日报记者 一九七三牛三月 2 ==========第72页========== 这是纪希晨给上海民兵指辉部寄送《巩围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一丈小样时的信： 彩印件原文 03a;メ 拖察同志并 、3: 得他不 艾 人 掉行 指挥部领导小组： 女 友上经粉肉 .f 好 你们好！ 在上海期间，得到 担 你们的热情关怀与帮助，甚为感激！由于时间短，水平低，对上海民兵工作的丰富经验，理解的很不 江本 深刻，先给中央写了一件内部情况，现送上， 沁 请审阅、修收。你们及市委有何指示、修改、请与信告知。“内情”小 为 心 样，可以留在上海，就不必寄来了。 你们写的东西写好 了吗？前次寄来的几份材料收到了， 此致 敬礼！ 纪希晨 三月十日 十四、王洪文一九七三年七月给上海市委的信 一九七三年七月，王洪文把张春桥在一九六七年七月写给毛主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盗用中央政治局名义“印发有关同志，并决定给上海一份备素”。果真是政 23 ==========第73页========== 治局的决定吗？那又为什么提出“春桥和我建议市委、警备区、市民兵指挥部同志认真讨论一 克1M 下，我并且希望大家把讨论的意见告诉春桥、文元同志和我。”难 :1长元序世克1 道张、姚、王就代表了中央政治 2出衫羽% 局？既然是毛主席批准同意的， 冬：民 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地以中夹文件下发，而要特别交代“不要印 い+為；布 发”、“在小范围内口头讲一下”如 心林城-4X?形称度 此这般心虚呢？ 他隔根普艺指仇心总支 右面是一九七三年七月十四日，王洪文写给上海市委信的影 认发 印件： {i供化斋及.ff 影印件原文 。ッはさ 兵：位…醛 天水、纯麟、景贤、秀珍同志：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又问起文攻武卫情况，讲了武器、弹药的配备等问题。 度正七子附缘. 党的第十次路线斗争中有大 く的4王ス， 量材料证明林贼一伙为了搞反革命政变他们极端害怕和仇视这支工人武装。 2门R体-及 因此他们恶毒攻击，千方百 どがど・れ3ゅさ、手心 计的企图搞掉这支工人武装队伍，当然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 计了7は3を 下他们的阴谋是永远也不能得逞 何表竹功京花沈花明？é 的。 敌人的攻击并不奇怪，问题 间送. 是我们有些革命的同志在对待文 华线改你向我近龙车级油 攻武卫这个问题上的认识并不一致。是支持这一新生事物，还是 元iえれáβ=-は手 扼杀这一新生事物，实际上是存 的报益找出柔印发而H么 在着斗争，有些同志的行动和言 至使佐/作-金￥，他手上. 24 ==========第74页========== 论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中央政治局最近把伟大领袖毛主席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批示春桥同志 呼川が 的报告找出来印发有关同志。并决定给上海一份备案，现寄上。 因此春桥同志和我建议市委、警 份空材1记下.扮丝茅理大 备区、市民兵指挥部同志们认真讨论 宝记花法见常许车传税 一下。我并且希望大家把讨论的意见告诉春桥、文元同志和我。 花如. 最近如果有机会我还建议把这个 山~和れくがム抱 文件精神口头传达给有关干部特别是区县一级。我认为这个文件精神不仅对市区，面且对郊区也是非常重要 干部特时技岩纸.炒苏子神不仅ゆ 我仅仅是些建议，不要印发，如你们认为有必要可以在小范围内口头 巴环七生响. 讲一下，有不安之处，请大家批评。 王洪文 一儿七三年七月十四日 莎以：过西6：人 于五、马天水、徐景贤、 いるん付の心列をナに 王秀珍在区、县、局负责同志会议上传达张春桥、王洪文的 (wそけ・1有み妥く 信时的讲话 大感抽1子， 上海接到王洪文的信后，市民兵指挥部自八月十二日至八月十六日，召集了各区民兵指挥部副组长以上干 引落人 部和民兵直属师（国）领导干部共一百 六十六人进行传达讨论。八月十四日 -人七：毛1wH 上海市委召开了各区、县、局（二十三个工业局)、有关组办负青同志会议(共八十人左右)进行传达。在这个会上，马天水、徐录贤、王秀珍又倩机 -25- ==========第75页========== 大讲“建立文攻式卫的战略意义”、“要搞正路线”等等。下面是马天水、徐景贤、 王秀珍在这次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马天水：文攻武卫一成立就参加了社会阶级斗争，捍卫了毛主席革命路线，捍卫了无产阶级专政，为改造民兵找出一条路子。这是文化大革命产生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是符合主席思想，是符合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党的基本路线要求的。…我们民兵有执行什么路线的问题，要不要参加阶级斗争，要不要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这是路线问题，有的同志说：是公检法的事，多管闲事。四届人大要召开了，认为民兵不应参加阶级斗争。我说今后，五大，六大以后，更好地抓好社会阶级斗争，认为民兵不要抓阶级斗争，这是违反毛主席改造民兵的指示的，要总结经验，要按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越抓好阶级斗争，越有战斗力，要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要把路线搞正确，既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对内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文攻武卫的方向是对的，要坚持，发扬光大，要抓下去。 我们体制上是存在一些问题，首先要解决思想路线问题。思想路线搞不好，谁也管不好，路线搞对了，谁管也能搞好，这是原则问题，大问题，不是小事、是认识问题，路线问题，首先要解决思想，体制逐步解决。 徐景贤： 建设工人民兵有深远战略意义。不是眼前一时一事。 中央政治局最近又讨论了工人民兵问题，这与第十次路线斗争经验教训联系起来，洪文同志在信中说：“敌人的攻击，并不奇怪”，这是事实。建设工人民兵是工人阶级的阶级武装，对内可以防止野心家、阴谋家，搞反革命政变。 王秀珍： 毛主席这样关心我们上海民兵，毛主席在六七年批了春桥同志的报告，到今年中央政治局又找出来发给有关同志和上海一份备案，意义是十分深远的。我曾听到江青同志说过“有同志讲主席是高瞻远骗，江青同志说主席是深谋远虑”。毛主席的批示、春桥同志报告、洪文同志信，有待于今后继续学习，继续加深领会，光读几遍还不深，还要很好领会。虽然参加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文攻武卫这支在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新生事物，怎样支持它，关心它，要从文化大革命的意义去认识，去加深理解，很好回顾，对文化大革命是否理解了，有待结合学习，回顾全过程，学习文攻武卫队伍的成长过程，更好地把民兵真正建设成为捍卫毛泽东思想，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队伍。 (材料米源：摘自上海民兵指挥部一九七三年档案一上海市民兵工 作大会专卷) 十六、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七三年改称上海民兵指挥部）的旗子、招牌、符号、印章等照片=26一 ==========第76页==========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旗子 海市 袖章 (每只袖章正反两面颜色不同，白天用时是红底黄字，晚上用时是白底红宇。) 粤球食上海民斯步辉部上海市 岱精 27一 ==========第77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牌子 上海市文攻武卫和上海民兵用的符号 上海市 文攻武卫 上海民斤上海民兵 上海民兵指禅部 -28一 ==========第78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印章 民 さ一。四位 日”：方儿月日”过情的他点顶种过学边衣收中会A -29 ==========第79页========== 第二部分 改变民兵领导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 一九六七年，“四人帮”在上海拉起了“文攻武卫”队伍，拼凑起市、区两级“文攻武卫指挥部”，这引起人们的纷纷议论：“大办民兵师”是毛主席的号召，为什么用“文攻武卫”代替民兵？说搞“文攻武卫”是毛主席批准同意的，那为什么没有见到中央的文件指示？上海警备区，区、县人民武装部就是民兵工作军事系统的领导机关，为什么又搞“文攻武卫指挥部”？既然是毛主席批准的，为什么党中央、中央军委有关民兵建设的任务、指示还是通过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大总部、大军区、省军区、军分区、县（市）人民武装部贯彻？“四人帮”清楚地知道人们议论的这些问题是他们经营“第二武装”的一大障碍。十年来，在民兵领导体制和领导权问题上，“四人帮”玩弄了种种阴谋，费尽了心机，也是他们一直没有解决的一大心病。张春桥曾多次对他的心腹们说：“我背上两个包被，一个是工总司，一个是文攻武卫”。为了把“文攻武卫”牢牢地控制在他们自己的手里，在文攻武卫组建的初期，他们就明文规定：“文攻武卫的各级组织，各个成员，不论在平时或战时，都必须听从张春桥、姚文元的领导和指挥。”这就完全撇开军事系统的领导。他们自感这样做太露骨，不得不在文字上作了修改，把当时上海誉备区司令员、上海市羊命委员会副主任廖政国同志的名字也挂上，但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廖政国同志只有被他们批评是路线不正的份，没有过问文攻武卫的权。序政国同志调离上海之后，上海警备区后来的领导同志也一个个被他们诬为是“带着什么感情和任务来的”，是“不可靠的”等等。并以“砸烂军事一条线”，“不能多头领导”等等为由，排斥了上海警备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一九七○年，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哮容标同志来上海了解民兵工作情况，也受到上海民兵指挥部头头们的圈攻。一九七四年九月，总参在北京召开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吴立义在会上听到有些军区的同志对上海的“新鲜经验”和“民兵改造”问 -30一 ==========第80页========== 题有不同看法，吴立义就认为会议的路线不正，即向王洪文告状，于是张春桥、王洪文利用接见会议代表的机会发难，迫使会议重新起草了《会议纪要》。一九七四年十一月总参动员部一位刮部长来上海了解民兵工作情况，周宏宝等人根据“四人帮”的投志，向总参花加压力，提出要成立和三大总部平行的“全国民兵总指挥部”。 “四人帮”口口声声地说他们病的这支队伍是毛主席批准同意的，但毕竟拿不出文字根据，为了取得合法地位，多年来他们一直图谋骗取中央能转发一个文件，以作为经营“第二武袭”的“执照”。平在一九六 八年他们就炮制了《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一文，竭力吹摔、美化文攻武卫，这篇东西先是于一九六九年二月二十三日发表在王洪文控制下的上海《工人造反报》上。在这篇文章的基础上，一九六九年九月又企图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报告的形式报送毛主席、党中夹、中夹文革。一九七三年九月，马、徐、王从他们控制的写作班子中派人写成了《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所萌经验，并就转发到全国，导致各省、市纷纷来上海参观学习，不少地区也出现了“民兵指挥邦”之类的机构，干扰破坏了兄弟省市的民兵建设，流毒甚广。 邓小平副主席主持中央工作后，曾多次指示民兵要在党委领导下、军区、省军区、军分区，人武部来管民兵工作；敬爱的周总理也强调指出，有军分区、人武部嘛，还搞什么民兵指辉部。特别是一九 七五年，叶剑英副主席和邓小平副主席亲自主持召开的军委扩大会议，再一次从编制体制上明确了省军区、军分区、人民武装部管民兵工作，这对“四人帮”搞“第二武装”是个沉重的打击。这年的五月，“四人帮”受到了毛主席的严厉批评。王洪文窜回上海，大肆发泄对毛主席、周总理、党中央的仇恨，公然反对军委扩大会议决议，加紧了他们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王洪文回到上海就于九月十八日伙同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等人接见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的全体成员，向他们鼓劲打气，竭力坚持槁“第二武装”，迫不及待地加快装备“第二武装”，强令搞“两部合并”（即：人式部与民兵指挥部合并），千方百计地篡夺民兵的领导权，从编制休制上吃掉人武部。 31- ==========第81页========== 一、“四人帮”严密控制“第二武装”的领导权 告》 1,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关于指挥和调动文攻武卫权限规定的请示报 关于指挥和调动文攻武卫队伍权限规定的请示报告 沪武卫发字(68)第12号 市革命委员会： ·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是一支新生的工人革命派武装队伍，为了使这支队伍确保在市革命委员会绝对领导之下，保证高度集中，更好地进一步发挥群众专政的碱力，更稳、更准、更狠地打击阶级敌人，现对指挥和调动文攻武卫队伍的职权等有关问题提出如下建议： 一、市文攻武卫队伍的各级组织、各个成员不论在平时或战时，都必须听从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的领导和指挥。 二、指挥权限： 1.凡需调动队伍一个营(500人以上)，进行群众专政，协助专政机关捕捉反革命，搜缴私裁武器、弹药，打击流氓阿飞、投机倒把，收缴武斗工具、武斗车辆，以及制止大规模武斗等武卫行动时，必须经市革命委员会领导成员廖政国、王少庸、王承龙、王洪文等同志共同签署批准后执行。 2,在特殊情况下，为了不失时机地捕捉行凶杀人犯、纵火抢劫犯、进行破坏活动的现行反革命犯，以及为保卫对国家要害部门和重要月标的不受冲击（机场、袖库、水厂、电厂、电讯、档案、市革会办公机关等)，防止事态扩大，经廖政国、王少庸、王承龙、王洪文四同志中一人同意或主持文攻武卫指挥部工作的负责同志集体研究后，可调动一个营以下的队伍执行任务。但必须及时向市革命委员会报告，事后作全面汇报。 3.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是市革命委员会实行群众专政的办公部门，在市革委会领导与授意下，具体负责文攻武卫队伍的发展、圳练、战斗任务。在执行这些任务的过程中，必须不折不扣地保证市革委会的指示、决议、命令的全面贯彻和 落实。 一32 ==========第82页========== 三、凡需由文攻武卫队伍执行抓人、关人、抄家任务，和在指挥部羁押审查时，必须经廖政国、王少榭、王承龙、王洪文共同签署批准后，方可执行。 四、有关规定： 1.市文攻武卫队伍是在市革命委员会绝对领导下的一支工人革命派武装队伍。使用队伍的权力必须集中在市革命委员会。任何组织、任何单位、任何个人都无权调动一兵一卒。如擅用职权或冒名指挥者，必须及时查清，严加处理。 2.指挥程序：在通常情况下逐级进行指挥。在特殊情况下市革委会负责同志和市指挥部可指挥到各厂级组织甚至个人。 3.凡参加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不得以任何借口，插手外单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更不准改头换面（以造反派名义）在本单位和外单位搞非法活动。违者将严加追究，从严处理。 4.加强战备值班，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5,已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民兵工作暂由文攻武卫队伍代替。以上意见当否，请批示。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五日 2.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指挥部”名称问题写给王洪文的信 政国 志： 王洪文 九月下句以来，我们主要进行了国庆游行和迎宾两项工作。最近，我们根据春桥同志十月十六日报告的指示精神，对下一步工作作了初步研究，拟着重抓好以下几件事： 对十二个试点单位，当前我们正在总结前一阶段的试点情况，争取在本月底写出初步报告。与此同时，着重抓组织落实，按班、排、连、营、团建制，把队伍组织好。组织落实的基础上，开展训练工作。训练主要是政治训练，进行毛泽东思想教育，辅以军事训练，如有可能，争取在年底或明年初呈请颁发一部分枪械，具体训练计划另行制定上报。为了搞好这支队伍，首先要干部，因此，我们准备开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分期分批脱产轮训各厂文攻武卫干部，首先是厂 一级干部。学习的内容，主要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以斗私批修为纲，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成、牢固树立毛主席关于党指挥枪以及人民战争的光辉思想。至于军事方知识，也要进行学习，但只占次要、辅助地位。学习班每期七 一33 ==========第83页========== 至十天，第一期拟在下月初即举办，吸收十二个厂的厂级文攻武卫干部四十名参 加。这个学习班，我们下决心认真努力地把它办好。 除了十二个试点单位的工作外，根据当前形势发展的需要和可能、我们初步设想在年底前再扩展文攻武卫队伍二、三万人，着重是在要害、军工保密以及地理位置重婴的，工交企业中组织。最近，我们正在作一些调在研究，深入一些单位和区摸情况，准备对队伍发展的规模、分布、步骤以及组织机构、指挥系统的设 置等，拟订一个具体意见、方案，争取在下月初上报市批并推开这一工作。在指挥部机关内部，国庆前后，我们开展了整风，检查总结了前一段工作，同志们提了不少意见与建议，我们本着边整边改的精神，有些能改的立即作了整改。当前，我们仍抓住机关革命化特别是思想革命化，深入学习和认真贯彻毛主 席的极为重要的最新指示。 至于指挥部名称问题，我们也组织部进行了讨论，大家认为晾来的名称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确如春桥同志指出的，不很确切。大家也设想了一些名称，如“上海市革命工人武装部”、“上海市工人武装指挥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武装部”、“上海市革命人民武装部”、“上海市无产阶级革俞命派武装指挥部”等。按照武装工人的性质和任务，我们比较倾向于取名“上海市革命：人武装部”。名称问题，请领导最后核定。 以上系我们的一些初步设想，是否妥当，请领导上给予指示。我们希望能在下月初，把前一段工作情况和下一步上作意见与安排，向领导上作·次比较详细而全面的汇报和请示，请安排时间。 致以 敬礼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四日 (材料来源：上海市文攻式卫档案一一一九六七年文攻武卫文件1卷) 二、大造舆论，妄图骗取第二武装的合法地位 “四人帮”为了骗取“第二武装”的合法地位，他们从一九六八年、一九六九年直到一九七三年，精心炮制了一篇篇经营“第二式装”的“经验”，竭力吹嘘、美化“第二式装”的“丰功伟绩”，并把短织体制、领导关系和队伍的名称等问题塞进文 章中，妾田达到“毛主席批了，谁也不敢反了”的菲恶目的。 :·1,上海市文攻式卫指辉部炮制的《式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的黑文。 一34 ==========第84页========== 这篇东西经测节修改后，发表在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工人造反报)第一旅。这是《工人造反报》刊登的文章及原稿全文： 原稿全文 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的建设一 (-) 上海文攻武卫队伍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一支崭新的工人武装。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大办民兵师”思想和群众专政思想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实贱。从一九六七年八月开始，我们陆续在市区巩固了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的工厂企业中发展文攻武卫组织，至一九六八年底，已按工厂企业大小，分别建立了三 ー35 ==========第85页========== 个师、四十四个团、八十八个独立营、八十六个独立连，队伍总人数近八万人。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一月革命”风暴中夺权以后，工人革命造反派逐渐左右了整个局势，但阶级敌人并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以上柴“联司”为代表的一小撮阶级敌人，配合“二月逆流”兴风作浪，他们勾结社会上和外地的阶级敌人，干扰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妄图制造上海第二次大乱，分裂工人运动，颠复新生的红色政权。一小撮阶级敌人大搞打、砸、抢、抄，甚至冲击市革委会和支左解放军。上海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无比愤慨，迫切要求进一步武装起来，以革命的武装对付一小撮阶级敌人，巩固革命新秩序。 遵照毛主席关于武装左派、武装产业工人的指示，以及江青同志提出“文攻武卫”的号召，我们根据阶级斗争形势的需要和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的要求，在驻护三军的帮助下，于一九六七年八月底，正式建立了这支崭新的工人武装组织。这支崭新的工人武装，与原来城市民兵相比，大不相同，它具有这样一些鲜明的特点：（1)路线斗争觉悟高，对毛主席无限忠。他们都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杀”出来的革命造反派战士，对毛主席最亲，跟毛主席最紧，他们说：“我们生为毛主席战斗，死为毛主席献身。为了保卫毛主席，刀山敢上，火海敢闯！”（2)投身社会阶级斗争，主动向阶级敌人打进攻战，成了群众专政的主力军。 (3)是生产队，又是宣传队、战斗队。他们不但在社会上“杀”出了威风，赢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信任，在本单位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三大革命运动中，也是主力军，必不可少的一支骨干队伍。他们不脱离生产，劳武结合，密切联系群众，群众是信得过的。不少工广的民兵，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站错过队，在他们提高路线斗争觉悟以后，也陆续参加文政武卫。一些老工人说：“这个队伍真是名符其实的生产队、宣传队、战斗队，真是毛主席教导出来的好队伍。” (4)这支队伍还具有产业工人严格的组织纪律、顽强的战斗意志和坚决彻底的革命精神，他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经受了阶级斗争的锻炼，革命警惕性和战备观念较强，只要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需要，一声令下，就可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一年多来，这支队伍热情宣传毛泽东思想，勇敢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配合人民解放军和专政机关为巩固革命新秩序，制止武斗，实行群众专政，保卫新生红色政权，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果实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在群众中威信很高，群众称他们是“不穿军装的解放军。” (二) “从战争学习战争一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文攻武卫队伍“杀”向社会，紧紧掌握阶级斗争新动向，主动的向阶级敌人发动进攻，一小 一36- ==========第86页========== 撮阶级敌人闻风丧胆，革命群众拍手叫好。它的威风是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在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头上磨炼出来的。一年多来，他们参加了制止武斗、追捕逃犯、查封“沪办”、进驻“老大难”单位宣传“七三”、“七·二四布告，以及被称为“十二级红色台风”、“政治大扫除”的对流氓阿飞、投机倒把采取的革命行动近三百次，狠狠地打击了敌人，教育了群众，排除了干扰，巩固、发展了上海的大处革命形势，对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表现在：第一，有效地制止了武斗，推动了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 一年多来，文攻武卫队伍有效地制止了不少单位和地区的武斗。有些工厂、学校发生大规模武斗时，我们总是派这支得力的工人武装，到现场宣传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战斗号令，组织双方谈判，协商解决问题。同时，还不断研究社会阶级斗争新动向，及早发现武斗迹象，出动队伍到可能出事的地点加以预防。 一九六七年，反击上柴“联司”的“八·四”行动后，上海形势大好，但社会上 一小撮阶级敌人，对新生的市革委会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他们利用局部地区还有武斗，挑动大批受蒙蔽的群众，煽动南汇等地的农民进城，集结到市革委会办公地点之一一延安西路三十三号闹事，搞武斗。我们早就识破了这是一小撮阶级敌人对我们市革委会的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如不及时制止，将造成大批农民进城，破坏上海大好形势。一场更大规模的武斗迫在眉睫，我们曾由警备区和原市政法指挥部出面做了大量的说服教育工作，但效果不大。当时，有些群众组织也介入了两派斗争。我们便派文攻武卫队伍开进武斗现场，向两派群众宣传毛主席最新指示：“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同时，还调出文攻武卫队伍在周围巡逻，造成“雄师百万”的气势，武卫保证了文攻，终于制止了一场更大的武斗，刹住了农民进城，粉碎了阶级敌人企图大规模冲击市革委会的阴谋。 上海科技大学两大派，在嘉定城大搞白色恐怖，大搞打、砸、抢，绑架、刺杀，公开盗窃、破坏国家资财，直接影响着嘉定县革委会的成立。郊区农民愤慨万分，政怒而不敢言。解放军和我们去讲都不听，我们又把文攻武卫队伍开了去，发动了强大的政治攻势，在“兵临城下”的局面前，两派头头被迫交出武斗凶器，拆除武斗工事，才有效地制止了武斗，县革委会也很快得以建立。群众说：“文攻武卫为我们拔除了武斗据点，为嘉定县的文化大革命立了功劳。”事实证明，毛主席提出的群众专政，确实具有强大无比的威力，我们每次制止武斗、采取大规模的革命行动，主要就靠这支力量。这支队伍，在战斗中“杀”出了威风，在群众中建立了威信，哪里发生武斗，只要文攻武卫队伍一到，大旗一插，双方就偃旗息鼓，没得话说。 这支队伍不仅是制止武斗的战斗队，也是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每当毛主席最 ー37ー ==========第87页========== 新指示下达，他们以战斗姿态，连夜学习、上街宣传、刷写大标语，在“七·三”、“七·二四”布告下达后，文攻武卫组织了一百多个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一万多人进驻老大难”单位，宜传两个布告。当时，“老大难”闻名全市的闵行三只鼎：上海电机制造学校（群众称之为武斗实验场）、华东航空工业学校（群众称之为武斗凶器仓库)、和劳动局第一技工学校（群众称之为武斗凶器制造厂），附近群众称他们是破坏大联合的“三害”。文攻武卫进校以后，坚持进行说服教育工作，以“七· 三”、“七·二四”布告为武器，大办了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开展忆苦思甜教育，一些工人说：“你们吃了农民种的粮食，穿了工人做的衣服，搞武斗，怎么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劳动人民？”一个建筑工人指着被武斗破坏了的教学大楼，激动地对学生们说：“许多楼房是我亲手参加建造的，你们吃饱了饭不干好事，把房子槽塌成这样子，太不象话了，辜负了毛主席和人民对你们的期望。”官传队还请学生的家长一起来进行忆苦思甜，参加讲用会。学生们受到了深刻的阶级教育，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他们说：我们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劳动人民。这些“老大难”单位在宣传队的帮助下，揪出了坏人，很快实现了革命大联合，群众说：“文攻武卫为我们除了‘三害’”。 一年多来，文攻武卫参加制止武斗主要是靠文攻，靠战无不胜的毛洋东思想去教育群众，瓦解敌人。他们虽然手里拿着棍棒，基本上没有动过武。阶级敌人却很害怕这支队伍。这使我们深深感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的文攻武卫队伍，手中的武器撑了革命群众的腰，对一小撮阶级敌人是强大的压力。 第二，捣毁了阶级敌人的“黑窝”，揪出了一批坏人，搜缴了大量私藏武器弹 药。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发现中央各部和各省、市、自治区驻沪办事处是“原 单位管不着，上海管不了”的死角。这些单位机构庞大，人员复杂，阶级队伍严重不纯。有些“沪办”成了本部、省内一小撮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和上海陈丕显、曹荻秋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政治交易所。有些沪办人数很多，吃饱饭不干好事，却把本地区的两派斗争引到上海来，到处招兵买马，挑动武斗。群众反映：“沪办，沪办，正事不干，一天到晚胡乱干”。我们在请示中央同意后，又出动文攻 武卫，并配合了红卫兵小将，一举查封了全部“沪办”。 这次革命行动，搜出了大批枪枝、弹药，揪出了一批阶级敌人，挖出了反动资本家妄想复辟资本主义的变天帐，查出了大量投机倒把、非法抢购的物资。文攻武卫和红卫兵还帮助这些机构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揭开了阶级斗争盖子，并切断了上海陈。曹之流以及各省、市内一小撮死不改梅的走资派伸向各地的黑手。许多文攻武卫战士说：“这次战斗使我们进一步看到了阶级斗争惊心动魄，这是又一 场激烈的夺权斗争！” 一38 ==========第88页========== 这支队伍在执行任务中，英勇顽强，步调一致，责任心强，组织纪律性好，充分表现了他们路线斗争觉悟高，政治立场坚定，这是他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的结果。 第三，打击了流氓阿飞、投机倒把，稳定和巩固了社会新秩序。 上海确实是一个“海”，无风三尺浪，“十里洋场”留下的污泥浊水经常在阴暗角落里兴风作浪。流氓阿飞、投机倒把分子的活动直接危害了上海革命新秩序的巩固。他们拦路抢劫、聚众殴斗、污辱妇女、招据撞骗，有的甚至冲击专政机关、殴打民警。每逢夏秋之际，流氓阿飞活动特别猖獗，致使一些夜班女工不敢走夜路回家。根据广大革命群众的要求，以文攻武卫为主，联合红卫兵和专政机关，多次采取大规模的革命行动，打击了这些坏蛋的露张气焰，逮捕了首恶分子，破获了一批流氓阿飞集团，切除了社会上的毒瘤，扫除了发展大好形势的绊脚石。广大革命群众无不拍手称快，他们说：“十二级红色台风刮得好1”“政治大扫除好极了！” 在上海，投机倒把总是时起时伏，扰乱了市场。一些旅馆、饭店、浴室成了投机倒把分子的“地下工厂”和破坏国家计划经济的“交易所”，文攻武卫同财贸战线无产阶级革命派和红卫兵联合组织了几次大规模行动，对那些利用旅馆、饭店、招待所、浴室、船只为据点，进行非法套购、抢购、贩运的投机倒把分子，狠狠地给予了打击，破获了一大批惯犯和集团，搜出、截获了大批物资。如“九·二 三”行动，就破获了投机倒把案件数百起，查出的物资达十三万余元。儿次全市性的大规模行动后，稳定了市场，改变了某些商品供应紧张的状况。群众说：“革命行动好得很，挖出了无产阶级专政的蛀虫，摧毁了刘少奇复辟资本主义的社会基础，巩固了社会主义经济。” 一年多来，文攻武卫的战斗实践表明这支崭新的工人武装，完全改变了城市民兵的老样子。它起了解放军某些不能起的作用，起了专政机关某些不能起的作用，充分发挥了群众专政的作用。过去城市民兵能起的作用，文攻武卫都起到了，而且起了城市民兵很多起不到的作用。群众称他们是“群众专政的铁拳头。” (三) 从一年多来的斗争实践中可以看出，文攻武卫队伍一反过去城市民兵关门训练、培养几个“尖子”搞大比武的状况，它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投身社会阶级斗争，经受了社会阶级斗争大风大浪的考验和锻炼，增强了敌情观念，提高了阶级斗争的本领，实际上它已经代替了城市民兵的作用，而且为进一步整顿、改造城市民兵组织找到了一个较好的途径。在建立和建设工人武装方面，我们感到：抓好队伍的自身建设，万分重要。 39 ==========第89页========== 第一，加强队伍的高度集中统、一，保证实现党指挥枪的原则。 遵照毛主席“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的教导，他们把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放在一一切工作的首位，用毛泽东思想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统一行动。使用队伍的权力，完全集中在市革委会，其他任何组织、任何个人都无权调动一兵一卒。有段时间，有些群众组织擅自成立“文攻武卫”，什么“浦东地区指挥部”、“长风地区指挥部”等等，为自已的山头服务。文攻武卫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决不能由那一个革命群众组织领导，也决不能由有资产阶级派性的人来指挥，不能搞派性，不能为派性斗争利用，只能全心全意为无产阶级司令部服务，为无产阶级服务。我们发出通告，对冒出来的这样那样的“山头组织”，一概不予承认。同时，批判了队伍中的反动的“多中心即无中心论”和分散主义的倾向，清洗了利用文攻武卫队伍去搞派性斗争的少数头头。这就保证了文攻武卫队伍组织上的纯洁、巩固，和指挥上的集中统一。要建设好工人武装，还必须有一个无限忠于毛主席，无限忠于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革命化的领导班子，文攻武卫各级领导班子基本上实行革命的“三结合”：工人革命造反派负责人、解放军、革命干部共同组成，这就保证了人民武装牢牢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手里，保证了实现无：阶级党性原则。第二，必须狠抓队伍的思想建设。 遵照毛主席“工人阶级也应当在斗争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将”的教导，用毛泽东思想武装队伍的思想，统帅队伍的行动，才能保证队伍在发展方向和根本道路上不出问题。这支队伍“杀”向社会，作出了贡献以后，在人们的一片称赞声中，最容易出现居功骄傲、高人一等、单纯军事观点和无组织无纪律现象。我们对这支队伍的领导班子集中抓了几次整风学习，通过大办各种类型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反复学习了《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和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的报告，他们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加强队伍的思想教育，以整风的精神，及时地批判了队伍中出现的各种不良倾向，有效地抵制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增强了革 命性、科学性、组织纪律性。 单纯军事观点是人民武装建设中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如果不引起警觉，任其发展，队伍就会走上邪路。文攻武卫从市、区到基层，广泛深入地开展了革命的大批判，彻底清算了刘、邓、彭、罗及其在上海的代理人陈、曹之流在民兵工作中的滔天罪行，肃清其流毒。许多战士说：“不批不知道，一批吓一跳，单纯军 事观点是邪道：千条道，万条道，用毛泽东思想建军才是正道。” 为了进一步加强队伍建设，他们以解放军为榜样，狠抓基层，开展了创造四好连队运动。目前，他们遵照毛主席两个“务必”的教导，掀起向“南京路上好八连”学习的热潮，发扬“老八路”作风，文攻武卫指挥部从原来英国领事馆搬到工厂， -…0一 ==========第90页========== 加强和群众的联系。这是工人武装沿着毛主席政治建军的道路永远前进，永不变色的保证。 最近，我们还对工人武装建设问题作过一些调查。广大文攻武卫指战员通过阶级斗争的锻炼，自己的毛泽东思想的觉悟和路线斗争党悟大大提高。他们认为，文攻武卫最最根本的任务是保卫毛主席，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内实行群众专政，在打击和摧毁资产阶级反动势力中，发挥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和工人武装的强大威力；对外防御帝、修、反的侵略。遵照毛主席光辉的“五·七”指示，学习军事，普遍要求发枪，提高保卫祖国的本领。有些战士谈到，过去许多武装民兵手中虽有枪，但头脑里没有枪，现在头脑里有了毛泽东思想，路线斗争觉悟高，阶级斗争观念强，手中有钢枪，更加有力量。敌人胆敢来犯，我们就和解放军一道，坚决、彻底、干净、全部把它消灭光。文攻武卫指战员认为具备下列条件的 ·单位才能发枪：1、步步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落实得好：2、经过清理阶级队伍，阶级阵线比较清楚，3、整党建党搞得较好，4、文攻武卫队伍在实践中有了一定的锻炼，受过一定的军事训调练，组织性纪律性强；5、整个单位抓革命、促生产比较好。 许多文攻武卫指战员还认为，按照上海的情况，文攻武卫已经代替了民兵组织。现在，产业工人已经作出榜样，今后，财贸系统和机关、学校根据形势和具体情况，也可以逐步仿照发展。至于名称问题，继续用“文攻武卫”，还是恢复“民兵”，诉从毛主席和无产阶级司令部决定。广大文攻武卫指战员的意见：“文攻武卫”叫起来亲切，听起来热呼，听到这四个字，就能联想到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最好能继续保持这个具有文化大革命特点的名称。 2,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情况的报告》(苹稿) 一九六九年九月，几经谋划，再易其稿，将这高东西改为《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情况的报告》，并企因把它拿到一九七○年准备召开的四届人大会议上去兜售，但阴谋未得辽。这是“报告”的原文： 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情况的报告 (草稿) 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共中央、中央文革： 在伟大领抽毛主席亲切关怀下，为了适应阶级斗争的需要，我们在一九六七年八月间，组建了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现将这支队伍两年多来的成长情况和今后建设意见报告如下： 41- ==========第91页========== (一) 上海广大革命人民在毛主席直接领导和支持下，“一月革命”向陈、曹等党内 一小撮走资派夺权以后，形势大好。但以上柴“联司”为代表的一小撮阶级敌人，配合“二月逆流”，勾结社会上残渣余辈，妄图制造“上海第二次大乱”。当时，城市民兵组织和旧公检法机构都处于瘫痪状态。上海工人阶级迫切要求武装起来保卫新生的红色政权。正在这时，毛主席发出了武装左派、武装产业工人的指示，极大地鼓舞了上海一百二十万产业工人，他们感动地说：“毛主席为我们撑腰，我们要武装起来，保卫毛主席！”在驻沪三军的帮助下，于一九六七年八月下旬筹建了指挥机构，接着陆续在市区一些大联合、三结合比较巩固和斗、批、改搞得比较好的工厂、企业，组建了文攻武卫队伍。到今年八月底止，已在四百三十多个单位分别建立了六个师，五十二个团，一百十一个直属营，二百三十七个直属连，共有十二万五千多人。市内十个区，也先后建立了区指挥部，总的看来，这支队伍的政治质量是比较好的，路线斗争觉悟较高，都是革命造反派战士，百分之九十以上出身于工人、贫下中农家庭，党员占百分之十三。组建文攻武卫的单位，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原基干民兵和绝大多数复员转业军人都加入了这支队伍。两年多来的斗争实践证明：这支队伍比过去的城市民兵好。对毛主席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对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跟得紧，具有严格的组织纪律性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在火热的阶级斗争中，充分发挥了群众专政主力军的作用。表现在： 一、对毛主席的伟大战咯部署跟得紧，行动快，执行坚决。 每当毛主席最新指示发表，他们都是以战斗姿态连夜学习，上街宣传，与革命人民一道，不用几小时，就传遍上海每个角落。去年“七·三”、“七·二四”布告和今年“七·二三”布告、“八·二八”命令一下达，这支队伍出动最早，规模最大，宣传的面最广。这次贯彻落实“七·二三”布告和“八·二八”命令，就出动了 一百多辆宜传车，组织了一百多个、有近四万人参加的宜传小分队，开进一些老虎屁股摸不得的“老大难”单位，积极协助工宣队、军宣队、革委会，发动群众，揭开阶级斗争盖子，改变了这些单位的面貌。普陀区有个华丰钢铁厂，三年的文化大革命，他们几乎打了三年，长期处于坏人当道，好人受气的局面，这个厂，在坏人操纵下阶级斗争盖子一直揭不开，生产搞得很糟。当文攻武卫小分队进驻后，配合工宜队，以“七·二三”布告为武器，充分发动群众，很快的揭开了盖子，批出了坏人，煞住了无政府主义妖风，生产迅速上升。翻砂车间有个工人原来每天只题九箱，现在一天在增到六百箱。八月五日，暴雨积水灌入车间，两派群众共同抢险排水，老工人说：“毛主席最新指示，使华丰变了样，几年没有看见 ==========第92页========== 今天这样的场面了。” 广大指战员执行毛主席的每一指示，都是身体力行，走在群众前头，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最新指示后，他们纷纷带头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农村去。如上林二厂职工中应该上山下乡的子女，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已走上了农业生产第一线，就是在文攻武卫战士以身作则带动下，坻起上山下乡高潮的结果。 二、揪出了一大批坏人，充分发挥了群众专政主力军的作用。 这支队伍“杀”向社会后，急群众所急，想群众所想，著群众所需，主动向阶级敌人发动进玫，深受上海革命群众拥护和信任。两年多来，这支队伍配合公检法军管会和广大革命群众，先后组织了十九次被群众称为“红色台风”的联合革命行动。一九六七年底，这支队伍成立后的第一仗，一举查封了中央各部和各省、市、自治区驻沪办事处，摧毁了群众称之“是牛鬼蛇神的避风港”、“黑据点”，揪出了一批阶级敌人，搜出大批枪枝弹药。这些家伙，有的是潜伏达十八年之久、有血债的特务，有的是逃避群众批斗的叛徒、走资派，还有拥有七千亩土地的大地主等等。 上海的阶级斗争一直是复杂的，外地的一些坏人拚命往上海钻，利用旅馆、浴室、车站、码头等公共场所，进行反革命活动。今年，我们就以这支队伍为主，发动群众，采取集中打击与普遍清查、突然袭击与连续作战相结合的方法，搞了 十次大检查、大清理、大扫除。仅今年春节一次行动，就挖出各种阶级敌人二千 五百余名，内敌伪校以上军官和处、县以上反动骨干三十一名，派遣特务四名。破获了重大政治案件一百十一起。有一个现行反革命分子，连续在六个区作案二 十多次，恶薛攻击伟大领袖和无产阶级司令部。我们抽调了一百三十多名文攻武卫指战员，分别组成若干战斗小组，他们顶风冒雪，坚守在敌人经常出没作案地点，不到一个月就把罪犯捉拿归案。 两年多来，这支队伍先后破获了重大政治案件和现行反革命案件二百二十九起，搜查出土炮五门，电台、收发报机二十一台，轻重机枪二十余挺，各种枪技 一百二十余支，子弹五万余发，各种武斗凶器达百余吨，还有大量雷管、炸药、手榴弹。 三、比较有效地制止了武斗，促进和推动了大联合。 这支队伍建立以后，不论那里发生武斗，我们就派他们到现场，宣传毛主席最新指示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战斗号令，配合工宜队、军宜队发动群众，批出挑动武斗的坏人，促进两派的革命大联合。他们还不断研究阶级斗争新动向，及早发现和掌握武斗迹象，出动队伍到可能出事地点加以预防。在每次制止武斗中，充分显示了“文攻”和“武卫”的强大威力，在群众中建立了很高的威信。哪里发生武斗，只要文攻武卫队伍一到，大旗一插，双方就“偃旗息鼓”，没得话说。去年 ー43一 ==========第93页========== 七、八月份，上海电机制造学校、华东航空工业学校、劳动局第一技工学校，是武斗出名的“闵行三只鼎”，如上海电机制造学校，三十六个班级分成两派，长期武斗，打死二人，打伤六十余人，国家财产损失一千余万元。文攻武卫队伍进驻这些学校后，以“七·三”、“七·二四”布告为武器，大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大抓阶级教育，请老工人忆苦思甜，发动两派群众共同揪出了挑动武斗的黑手，使许多搞武斗的学生含着眼泪，把埋藏地下的武器挖出来上缴，很快实现了革命大联合。两年来，这支队伍先后制止了一百五十余次大规模的武斗，促进和推动了 一百二十六个单位的大联合。 四、打击了流氓阿飞，稳定和巩固了社会秩序。 上海这个“十里洋场”留下的污泥浊水，经常在阴暗角落里兴风作浪。流氓阿飞搞的拦路抢劫、聚众殴斗、侮辱妇女的事经常发生，尤其是夏秋之季，他们的活动更为猖孩，致使一些女工不敢走夜路回家，两年多来，以文攻武卫队伍为主，联合红卫兵和专政机关，搞了万人以上，多至三十万人参加的、大的联合革命行动十几次，狠狠地打击了扰乱社会治安的坏家伙，也教育挽救了一大批染有流氓阿飞习气的青少年。两年来，举办了四百六十二期学习班，集训教育了七千三百 四十人次。今年贯彻“七·二三”布告时，这支队伍把抓到的那些对抗和破坏“七 ·二三”布告的罪犯，和其他犯罪分子分别揪到街道、里弄、工厂、学校，在他们作案地点进行现场批斗，先后有二百多万群众参加了批斗会，支持了群众，打击了这些坏蛋的器张气焰。现在社会治安情况大有好转。 五、打击了投机倒把，稳定了市场。 在上海，投机倒把活动总是时起时伏，一些投机倒把分子，进行非：法套购、抢购、贩运，破坏市场的正常供应。这支队伍同财贸战线的广大革命群众一起，仅去年“八·四”革命行动，就破获了万元以上贪污盗窃集团十二起，有一个贪污盗窃集团，以上海新中国化工搪瓷商店为据点，向全国各地五百多家工广企业承接来料，再转手给八个地下工厂，加工反应锅、减速器等化工设备，大肆盗窃国家资财，从一九六○年以来，使国家损失达两百万元以上。几次全市性的大规模行动后，狠狠地打击了投机倒把分子，稳定了市场，保证了市场的正常供应，群 众反映良好。 两年来，他们在防汛、抢险、救火、铲雪、节日保卫、护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等方面，也都作出了较好的成绩。他们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比较重视突出政治，注意政策，所以在群众中威信很高，称他们是“不穿军装的解放军”。 (二) 对这支革命工人武装队伍的建设，我们主要抓了以下儿件事： 4 ==========第94页========== 一、狠抓了队伍的革命化建设，按解放军一套办事。这支队伍在成立初期曾走过一段弯路，单纯军事观点比较突出，冲冲杀杀感兴趣，政治学习坐不住，出了一些纰漏。后来我们抓了一下队伍的整顿，开展大学、大批、大办的活动，即：大学毛主席无产阶级建军思想，大批反动的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大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并采取请进来（请解放军介绍经验）、走出去（到部队去办学习班）的办法，学习解放军政治建军的经验。上海营备区为这支队伍代训了近万名骨干。这支队伍由上而下，由下而上地开展了革命大批判，清算了刘少奇及彭、罗、陈、曹破坏人民武装建设的罪行，使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建军思想在指战员头脑中扎下根，资产阶级军事路线被批得越来越臭。 一九六八年冬季，这支队伍以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为武器，以南京路上好八连为榜样，深入开展了四好连队运动，通过创四好经验交流会和四好评比等活动，掀起了一个政治建军的热潮。上半年初评，评出了 四好连队八十四个，五好战士九千八百多名。四好运动使这支队伍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学习毛主席著作蔚然成风，好人好事不断涌现。许多单位出现了“好人好事大家学，坏人坏事人人斗，学习‘毛著抓得紧，革命生产齐跃进”的新局面。例上海隧道公司文攻武卫三十五团的指战员，把打通黄浦江隧道的战斗，作为开展四好连队运动的重要内容，他们顶塌方，战流沙，克服种种困难，充分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提前完成计划，节约了大量资财。优秀工宣队员、文攻武卫五好战士徐松宝，在山洪暴发的紧急时刻，为了抢救贫下中农英勇献身；五好战士冯清华冒着浓烟毒气，奋勇数火。今年八月底，一个粮库失火，五百多名指战员冒着倾盆大雨，冲进大火燃烧的粮库，把一袋袋粮食抢救出来。这许多英勇事迹，都在文攻武卫队伍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二、在阶级斗争中锻炼和提高这支队伍的战斗力。 从这支队伍成立的一天起，我们就把这支队伍放到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去经风雨，见世面。在阶级斗争实践中，广大指战员表现得相当勇敢，有的战士赤手空拳，同敌人搏斗，收缴武器，追捕逃犯，战胜严寒、酷暑，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使这支队伍越战越强。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加深了对毛主席“这些人还在，这个阶级还在…”教导的理解，提高了阶级斗争观念和路线斗争觉悟。 三、坚决贯彻党指挥枪的原则。为了使这支队伍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不搞资产阶级派性，不为派性斗争所利用。我们对这支队伍实行高度的集中统一。首先，组织广大指战员反复学习毛主席党指挥枪的教导，把这支队伍的使用权完全集中在市革委会。明确规定任何组织、任何个人不准私自组织文攻武卫队伍，更无权动用一年一卒。对一些擅自冒出来的为自己小山头服务的武斗组织，我们及时发出通告，责令解散。第二，对组建文攻武卫的 -45- ==========第95页========== 单位，事先都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符合条件，才批准予以组建。第三，为了加强对这支队伍的领导，我们分工主要领导成员经常过问这支队伍的建设，并派上海著备区副政委李彬山同志主管这支队伍的日常工作。连以上单位都配备了政治干部，建立政治委员制度。挑选路线斗争觉悟较高，忠于毛主席的工人革命造反派、革命干部、解放军组成三结合的领导核心。这样，就确保了这支队伍能够紧眼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不为资产阶级派性斗争所利用。最近，我们已批准这支队伍的市、区二级指挥部成立了党支部，恢复了组织 生活，加强集体领导。 四、狠抓领导班子的建设。 对这支队伍的干部，我们都进行了较严格的审查，不仅注意出身成份，更重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现，较好地保证了干部队伍的质量。从三千四百 八十四名连以上干部的情况来看，大部分是起来造走资派反较早的同志，路线斗争觉悟较高，百分之七十是共产党员，百分之二十八是复员转业军人。对一些混进文攻武卫队伍的坏人，都及时地按照党的政策，作了清洗或处理。两年多来，共清洗了七百九十四人，其中连以上干部一百零一人，使这支队伍的领导权牢牢地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手里。 我们在抓这支队伍市、区两级领导干部学习的同时，还注意抓他们紧密联系群众，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九大”以后，我们又抓了一下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市、区两级指挥部的领导干部和工作人员，已下去了二批。干部下去劳动，加强了群众观念，改变了作风。此外，我还针对这支队伍出现的问题，组织干部进行整风，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总结经验，发扬成绩，纠正错误，有效地抵制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保证了毛主席的建军思想和各项政策在这支队伍中得到认真贯彻和落实。 (三) 毛主席“要准备打仗”的伟大号召，和毛主席批发的党中央“八·二八”命令，是我们做好战备工作的最高准则，为我们建设好这支队伍指明了方向。这支队伍成立以来，虽然成绩很大，但是离毛主席“要推备打仗”的要求，还有很大距离。表现在：第一，存在着骄傲自满、和平麻痹轻敌思想，单纯军事观点和游击习气还设完全克服。第二，队伍发展的速度还跟不上战备形势的需要。全市工交系统共有三千多个工厂，而目前只是在四百多个单位组建了文攻武卫队伍，尤其是一些战略要地和铁路、粮库、水、电、煤气厂等要害单位还未发展。已经组建的单位，约有百分之十左右组织还不够落实。第三，机构重叠，组织体制还存在一些问题。十个区既有文攻武卫指挥部，又有区武装部，组建文攻武卫队伍的一些工 6一 ==========第96页========== 厂企业，还挂着武装部的牌子。全市人民防空系统，现已处于爽状态。为了坚决贯彻毛主席“提高警惕，保卫祖国”、“要准备打仗”的伟大教导，对今后人民武装建设问题，我们有这样一些设想和打算： 一、在这支队伍中，继续深入开展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抓好连队建设。把学习毛主席著作放在首位，加强战备教育，高度树立敌情观念，克服和平麻痹和轻敌思想，锻炼和培养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只要毛主席 一声令下，一定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这是最过硬的战备。 二、建立统一的指挥机构，实行一元化领导。市、区二级的文攻武卫指挥部，由革命造反派代表、革命干部代表、解放军代表组成三结合的领导机构，郊区十个县的民兵组织，在整顿、重建的基础上，仿效市区建立三结合的人民武装指挥部，在市革委会统一领导下，由市指挥部具体负责抓好人民武装的建设。原市区、郊县的武装部可以撤销。 关于名称问题，市区的文攻武卫已为广大人民群众所熟悉，叫起来亲切，听起来热呼，仍然保留这个名称较好。郊县仍然叫民兵。 关于人民防空问题，我们准备撤销原人民防空委员会这个有名无实的机构。根据中央批转的军委办事组《关于加强全国人民防空工作的报告)精神，成立新的领导班子，设立办事机构，由文攻武卫队伍和郊县民兵组建人民防空部队。在开展革命大批判的基础上，搞好全市人民防空的“三落实”，并及早配备一部分防空武器，组成对空火力网，以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 三、关于这支队伍发展的规模和速度问题。我们打算：在边发展、边巩固，边巩固、边发展，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从“要准备打仗”着眼，对具备条件的水、电、铁路、军工等要害部门要及早组建队伍。同时，对财贸系统、文教机关等单位，进行试点，逐步发展文攻武卫队伍。我们计划在今年底将这支队伍发展到十 五万至二十万人。 四、关于发枪问题。毛主席“要准备打仗”的伟大号召发表后，这支队伍求战心切，纷纷要求发枪。我们认为，当前主要是组建人民防空部队，把一些处在战略要地的单位和要害部门，先武装三至五个团的人民高炮部队。以此为基点，积极培训一批高炮骨干，为今后扩建人民防空部队打下基础。 至于发枪问题，在摸清情况的基础上，对符合发枪条件的单位，进行试点。今冬明春，打算先武装三至五个团的兵力，取得经验后，再逐步推开。 五、郊县民兵组织。我们打算在试点的基础上，利用今冬明春农闲期间普遗进行整顿。本着先前沿、后纵深，先重点目标、后一般的原则，贯彻阶级路线，以贫下中农为主体，整顿和重建民兵组织。根据军委办事组六月十八日座谈会议纪要精神，在整顿民兵的基础上，普手筹备好班子，物色好人选，每个县特机建 ー47ー ==========第97页========== 立一个人民武装团，以适应“要准备打仗”的需要。 以上当否，请指示。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 九六九年九月日 3.王洪文传达张春桥对《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的情况报告》 一文“意见”的字条： 815t。第a8收n,好修1是8装： 认F2の对てメ19对 写累7程走出的d6一少853于发1n:君，说。 を⑤2m金共を向7怎私乡。发方形停。是市 ずス、 。 影印件原文 总结：要大改后面设想张讲了几次但正好相反，备战观点，张想法，领导体制①对②三结合批评了统一指挥机构不能搞三结合以井司为主。农村也相反，武装专职干部还是要的。③名称问题张相反，要搞基干还叫民兵④人民防空问题对的，三落实对的火网对的。⑤发展规模速度问题不通，边一边一边一对的，是逐步发展的⑥关于发枪问题：要讨论。 前面队伍发展还要写如何发展的要看出是斗争中发展的。改造了城市民兵。文字要修。（注：影印件下端的三行字，是钟定栋所写） -48一 ==========第98页========== 4.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上送中夹的《式装工人阶蛾建设城市民兵)一文 一九七三年七月，“四人帮”又精心炮制了题为《式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一文。后被批转全国，产生了很坏的影响。（注：一九七九年，国务院、中央军委30号文件已通知揪消了这个文件)。从此，“四人蒂”史加有将无恐，花民兵工作的组织领导权、民兵费用的经济权、民兵式器装备权，妩姥囊括去了！这是他们炮制的《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一文的原文： 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 一上海城市民兵情况的调查 上海市民兵，是一支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工人武装。它是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武装产业工人的指示，在一九六七年八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斗争中，重新建立起来的。当时叫“文攻武卫”，只有七千人，没有发武器，每人手拿 一根棍子或长矛。到一九七三年三月，发展到八十五万六千余人。其中基干民兵 十四万八千余人。现拥有各种轻武器二万四千件，高炮三百二十四门。建立了十个武装基于团，十八个高炮团，五个独立高炮营，三个高射机枪连，一个摩托团。此外，还有工兵、防化、通讯、雷达等一批专业基干队伍。 文化大革命前，在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下，上海民兵脱离现实阶级斗争，不少民兵组织有名无实。工人批评当时的民兵，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民兵干部的名单在墙上公布一下，民兵的名单写入花名册放进抽屉里)。由于民兵在群众中缺乏威信，经不起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风浪的考验，一冲就垮了。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教育和锻炼了上海工人阶级。一大批无产阶级革命派，在积极参加本单位三大革命斗争的同时，组织起来，冲向社会，同一小操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展开了斗争。在一九六七年“八·四”革命行动中，他们头戴藤帽，手持钢矛，狠狠打击了上海柴油机厂“联司”一小撮坏头头，粉碎了阶级敌人妄图制造上海第二次大乱的阴谋，控制和稳定了上海局势，保卫了新生的红色政权。在这个基础上重建起来的上海民兵，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坚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制止武斗，解决老大难，坚决打击阶级敌人，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作出了重大贡献！在第十次路线斗争中，从林立果、王维国等反党集团头目起，到社会渣滓和流氓阿飞，对上海民兵都怕得要命，而上海民兵在群众中 一49 ==========第99页========== 的成信蜊意来愈高。人们赞扬民兵是：“群众专政的铁拳头”，是“不穿军装的解放军”。 二 参加社会阶级斗争，是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锻炼和建设上海民兵的一个重要途径。近年来，上海民兵勇敢地承担了各项战斗任务，成为群众专 政的一支重要力量。 “政治大扫除”，它被群众誉为“红色台风”，是对阶级敌人进行袭击的一种革命行动。按照市委统一部署，协同公安部门，集中行动，主动出击，全市已先后组织了三十多次。每次参加的民兵，少则有几万，多则有几十万，对各个角落，特别是坏人容易躲藏和避风的地方，依靠群众，大检查，大清理，破获了一批大案、要案和多年的悬案，挖出了一批隐藏得比较深的阶级敌人。其中有血债累累潜伏了十八年的特务，有逃避群众批斗的叛徒，还有占地七千亩的逃亡地主。同时，还搜出了电台、收发报机二十多台，以及大量的武器、弹药利数以万计的凶器。一次，江腾蛟在上海某黑据点里偕养病为名，搞阴谋活动，正好上上海民兵刮“红色台风”，江腾蛟做贼心虚，生怕暴露目标，吓得赶忙加强“警卫”，一宵未睡，随时准备“转移”。群众反映，“好人爱民兵，坏人怕民兵”。 夜间巡逻和日常执勤，是上海民兵-一种比较广泛、经常的活动。全市有一百多个要害单位和重要目标，包括水厂、电厂、粮库、袖库、煤栈、铁路、桥梁等，在节日期间，都由民兵分工负责守卫。许多基层单位的民兵，还结合本职工作，战斗在不同岗位上，真正做到了“那里有斗争，那里有民兵”。西郊公园的工人民兵，通过观察、分析，从大清早来公园睡觉，洗衣服，到餐厅大吃大喝，躲在角落里数钱等一些异常的迹象中，发现线索，三年多来，破获了各种案件两千多起，扭获了一批逃撺的凶杀犯、盗窃犯和现行的扒窃、流氓阿飞分子。东海化工广民兵四年如一日，坚持夜间巡逻，处理了一千多起案件，打击了一批犯罪分子，维护了这个地区的社会治安，深受周围群众的爱戴和赞扬，称他们是“不挂牌子的派出所”。 民兵小分队进驻里弄，是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工人阶级管理城市的一种新形式。这是群众的一个创造。上海有一千多条里弄，一小撮阶级敌人和流氓阿飞经常利用里弄人口密集，管理不严的弱点，兴风作浪，破坏治安。上海民兵派出了一千一百七十多支小分队，进入里弄，在街道党委统一领导下，发动和依靠群众，既打击了敌人的罪恶活动，又在阶级斗争中锻炼了民兵。民兵小分队人数且少，但有强大的工人武装作后盾，特别是小分队成员以身作则，把工人阶级的好思想、好作风带进了里弄。有些居民原来拍揭发了问题，流氓阿飞寻衅报复， 一0 4g诱流 ==========第100页========== 会“踢翻煤球炉子，敲碎玻璃窗子”，在民兵小分队的支持下，也积极起来揭发、斗争。两年多来，全市民兵小分队共破获各种案件二万二千余起，挖出了一批廳藏在幕后的教唆犯和流氓阿飞头子，教育、挽救了一大批上当受骗的犯罪青少年。许多民兵小分队，还通过日常活动，对当地的情况做到了“三熟”，即地形熟，依靠力量熟，敌情熟，有利于战备。 上海民兵，在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中，还把同阶级敌人争夺青少年一代作为自己的一项重要任务。他们会同学校、里弄，采取多种形式，对一些违法青少年，有的放矢地进行教育，使其中大多数人得到了挽救。卢湾区丽园街道一个犯有偷窃行为、绰号叫“扫荡大队长”的学生，经过教育，蒲改前非，转变显著，参加了红卫兵，还出席区红代会。 对于一些违法严重，民愤较大，但还不够判刑的犯罪青少年，上海民兵采取办“劳动教育学习班”的形式，把这批人放到工厂去，夹在工人和民兵中间，边参加生产劳动，边进行教育改造。在工人阶级这个大熔炉里，把他们教育改造成为新人。有个对象，一次提前两小时完成了日生产定额，就闲荡起来。民兵班长、老工人就教育他：“你生产定额是完成了，但思想改造任务还差得远呐！”这个对象触动很大，看到了自己身上好逸恶劳的根子很深，从此，认真参加劳动，决心“要用劳动的汗水来冲洗身上的污浊”。目前，这种集中管教的“学习班”，全市有 十九个。从试行情况来看，由于管得严，抓得紧，教育深，真正达到了治病散人。一年多来，有一千三百五十九名对象进学习班，经劳动教育后，返回学习和工作岗位的有一千一百零六名。 上海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是在同林彪死党王维国一伙进行斗争中坚持下来的。王维国一伙慑于民兵的威力和作用，竭力阻挠和破坏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他们利用当时在市公检法所把持的一部分权力，散布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是“别出心裁”，是搞“专政的多中心”。还布置派出所，对进驻里弄的民兵小分队“不支持，不表态，不提供材料”，在工作上百般刁难，污蔑、攻击上海民兵，安图迫使民兵停止参加社会活动，退出群众专政的各个阵地。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广大民兵同王维国一伙的反革命阴谋活动，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使这伙野心家也感到他们在上海搞反革命阴谋，困难很大，就是上海民兵，也“很难对付”。在第十次路线斗争中，上海民兵又经受了一次锻炼和考验，进一步提高了路线斗争觉悟。 三 上海城市民兵，认真看书学习，深入开展批林整风，提高了政治素质，同时，还重视抓好军事训练。两年多来，全市有四十多万民兵参加了野营训练。仅一九 -51- ==========第101页========== 七三年上半年，参加武装拉绑的氏八机用”， 民兵在零事到练中，重点抓了商炮射击和防化学，防原子、防细菌的“三防·教青，对其它基干民兵，则加强了射击、刺杀和投弹等训练。以一九七二年为例，加军调的民兵达三十因万七千余人次，其中有七万三千人参加了各种轻武器射击和手瘸弹实弹投璃，有二百零五个高炮连，一万五千余人次参加了外膛轮和实弹射击，成绩良好。另外，还对排以上干部分别进行了集训，提高了干部的组织指挥能力。一九七三年还办了两期反坦克训练。 在加强民兵军事训练中，怎样坚持劳武结合，是一个重要问题。许多基层单位，在实贱中不断摸索，总结经验，采用小型。就地、分散的办法，尽量利用业余时间，按班组开展活动。许多工广还动员民兵，“走前加把劲，回厂努力干”，又发动“全厂齐支援”，既保证了集训，生产又完成得很好。 城市民兵实行平战结合的一个重要内容，是有计划地自已动于制造一些常规武器，以改普装备，提高实战能力。许多工厂都主动要求在完成生心计划下，挤出力量来为民兵造枪、造炮、造装甲车。一九七○年，上海电缆)党委从各车间抽调了七名工人，开始试制半自动步枪，一九七一年生产了一千-一百枝，一九七 二年又生产了二千五百枝，武装了一个基干民兵团。一九七三年，造枪的工人增加到五十多名，约占全厂职工的百分之一，预计可生产五千枝枪。这些武器，质量符合要求，成本较低。由于生产时没有框框，敢于革新，武器性能有改善，有的还减轻了重量。但是，目前上海工人民兵的武器还很少，包括电缆生产：的儿千条枪在内，平均三十多个民兵才有一条枪，所以许多工厂只好用木制武器来进行训练。遵照毛主席关于“要准备打仗”和“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指示，广大民兵积极参加了防空工程的建设。江湾地区有一条日寇侵占时留下的地下通道，日寇撒退时已遭破坏。解放初，化了三个月时间，只挖了一百米。这次组织民兵突击，经过九天九夜奋战，全长一千多米的通道都挖通了。近几年米，民兵参加全市性的两项大的战备施工，就有一百六十万人次，构筑人防工事长八公里，地下建筑面积三万平方米。上海民兵充分发挥了生产队、宜传队、战斗队的作用。 四 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城市民兵同样必需严格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在第十次路线斗争中，林彪死党王维国一伙，极端害怕这支 工人武装，说民兵有六个高炮师，配备有三七、五七、一O○炮，而空四军只有 两个高炮师。因此，千方百计要争夺民兵领导权。他们指使市公检法同上海民兵指挥部成立联合办公室”，遭到了抵制，之后，又借口成立“维护社会革命新秋序办公室”，安困把上海民兵领导权控制在能们手里。市委支持了广大民兵的革命 52一 ==========第102页========== 行动，同王维国等人的破坏活动进行了斗争，其罪恶阴谋才没有得逞。在斗争中，上海民兵进一步看清了王维国一伙拚命争夺民兵领导权，企图搞掉这支工人武装，是为反革命政变准备条件。这深刻地教育了广大民兵：工人阶级的武装，决不是为哪个个人服务的，而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因此，各级民兵组织，把增强党的观念，接受党的领导，作为对民兵进行经常性政治教育的一项重要内容。 在斗争中形成和建立起来的上海民兵指挥部，是全市民兵的领导机构，它由军队和地方的同志共同组成，在市委的直接领导下开展各项工作。 基层单位的民兵组织怎样建立好，上棉十七厂等单位经过试验，采取了把民兵同治安保卫、消防等组织统一起来，合并建立一个机构，群众称之谓“三位一体”。这样做，“五个手指捏成一个拳头”，有利于加强党对武装保卫工作的一元化领导，便于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统一行动，有利于精兵简政，减少层次，提高效率；有利于平战结合，促进战备工作的落实，同时，也充分体现专政是群众的专政，真正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 .，￥1或 B825 任务落实到每一个基层。 上海民兵指挥部 随着国内外斗争形势的发展，上海民兵在管理城市、巩时无产阶级专政中，越来越显出它的巨大作用。但是，在如何建设城市民兵的问题上，有些同志的认识还有待于提高。现在，上海民兵正在回顾历史，认真总结，决心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进-一步把这支队伍建设好，使它在对外反侵略、对内反复辟的斗争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5.上海民兵指挥部将《式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改定稿送指挥部领导小组传阅时的附条这是附条的影印件： -53 ==========第103页========== 形印件原文 领导小组： 这份材料是市委向中央上报的改定稿，已于七月二十八日送北京。现市委给指挥部一份，请部领导阅后存档、 第一、上次的送审藕，市委写作组提出暂不收回，希在中央审定前，材料暂不要向外传。 第二、市委领导同志对八个附件，认为上海电缆厂、上海第一缝纫机厂、上钢三厂、上棉十七一、上海电机厂的材料较好。西郊公园、群英皮革厂、东海化工厂的材料，现还不够理想。 第三、领导小组提的意见，写作组认为精神已体现进去了。 一九七三年七月三十日 三、“四人帮”威逼、训斥上海警备区领导同志 “四人帮”自成休系，另立山头，分裂、玻坏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式装力量休制，理所当然地受到上海警备区的抵制和反对。对此，张春桥、王洪文等人对上海普备区领导同志多水训斥，百般施加压力，妄因迫使上海警备区领导屈从于他们的淫减。 1.张春桥一九六九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在驻沪三军战备工作汇报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咯) 张春桥问：郊区、市区的民兵著备区怎考虑的？（李彬山作了回答。）那时侯编多少师？（李答：当时编了很多…上海有一千多专职人武干部。）市区有多少？(李答：有×百人…。)现在专职人武干部你们也发了宝书、像章吧！（李答：去年发了。)你们不管什么人都发，你们警备区搞了三年文化大革命，阶级路线究竟那里去了！现在人家是文攻武卫战士，你们不承认。（王洪文插话：最近你们还向他们传达了战备工作指示，传达了敌情通报，专职人武干部参加，文攻武卫的师团干部问你们，我们能参加吗？你们有的人说不行，这是上级规定。你们看到了文攻武卫战士前年砸上柴联司的“8·4"行动吗？他们迎者硝镊水往上冲，多勇敢呀1抓流氓阿飞也很好，现在的文攻武卫比原来的基干民兵高，一切活动大家都看到了，广大群众是非常欢迎的，可是现在有的武装部就是不承认，当时也同廖政国讲过的嘛！)警备区现在分工谁抓武装都民兵工作？（李答：群工处、动员处)你们党委研究过没有？（李答：研究过一次未定下来。）警备区现在是无政府主义了！为什么文件、宝书、宝像要发给专职人武干都？为什么不承认文攻武卫？ -54一 3 ==========第104页========== 你们有的人还说文攻武卫是张春桥私人发展的自已武装，这个是主席批准的嘛，是主席同意在上海摘试点的，同时报告了林副主席。当然济南发展了两个团捕了武斗，这是个别的，全国来看还是好的。主席在上海时我建议了二条：第一发展××万人，第二不发枪，等整顿后再说。过去的民兵是在战斗中形成的，苏维埃武装工人也是在战斗中形成的：我们现在斗争中发展了××万人，主席同意的，主席还说不要发枪，发棍子好，在“九大”时主席还向我发枪了没有？我说没有，发枪我一定报告主席。主席还讲到了上海的防空问题。（徐景贤插话：因春桥讲了是主席批准的，但现在还不承认，我看普备区党委要负严重责任。摘多中心论。证明你们对下面路线斗争的教育太差了，承认不承认是对主席的态度问题。)我是政委，第一书记，应该告诉我吧！只是碰到难办事再来找我。本来是很光荣的事嘛！警备区应该全力以赴的，可是现在还不高兴，但群众是银高兴的。（王洪文说：连吸收一个战士还举行仪式。)我们城市大，部队又少，现在文攻武卫捉流氓阿飞多好呀！发生武斗部队也不能带枪去，工人去多好呀1文攻武卫多数还是复员军人嘛！搞了三年文化大革命你们还复旧状。民兵不参加造反派是徐向前搞的，当时我也在场，但我们正在搞红卫兵运动，后来发现不对就改了。可是现在你们还有的老兄不承认。不过过去的民兵绝大部分人是好的，回去不要整他们，你们要查一查是谁管的。问题不在于名称，而在于路线问题，看你执行的那条路线。刚才你（指陈上法副司令）不是讲了一条吗！不是死守上海吗！靠谁来守呢？就要靠武装一部分工人，我看将来还是靠工人，斯大林格决战就是靠工人，拖拉机厂改坦克厂。在路线问题上还是靠上海工人，在这个问题上不能搞错，武装工人就是皱大的战备。郊区的民兵怎样搞我早就告诉廖政国，一个公社试点，现在也没有下文。人武部体制暂时不要变，因为是中央军委决定的。郊区的民兵这个名称也不变，还是叫民兵，问题是建立什么样的民兵。上海市区工人喜欢叫文攻武卫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略) 2.张春桥于一九六九年七月三十日下午，找上海事备区部分领导同志汇报工作时的讲话（节录）…。(略) 当讲到人民武装建设问题时，张改委（即张春桥）说：文攻武卫的向题，我上次讲过了，今天我再讲一讲。文攻武卫部队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批准在上海试点的，但是你们不重视，召开会议，叫专职武装干部参加，不让文攻武卫的干部参加，这是一个路线问题。文攻武卫部队是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产生的。对文攻武卫部队，警备区党委要重视，要加强，在市区就是要把文攻武卫部队藕好，这是 一件光荣的任务，是个好事。文攻武卫部队是能打仗的，但也要整顿，军队也要 -55- ==========第105页========== 整顿嘛！你们那里有人说，文攻武卫是张春桥搞的私人武装。文攻武卫部队，在全国搞的都不错嘛，只有济南两个团搞得不好。郊区的民兵组织，要重建，党都要重建嘛，民兵更需要建了。民兵组织的整顿，不能按原办法搞，按原来办法搞，要搞乱的。在市区就搞文攻武卫，不要搞民兵。 …。(咯) 3。张春桥在驻沪三军汇报上海地区战备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一九六九年九月一日下午，驻沪三军首长在锦江饭店小礼堂向张政委（即张春桥)和市革会常委汇报了上海地区的战备情况。在汇报中张政委作了重要的指示。 余副司令汇报后，春桥政委问刘政委有什么补充，当刘汇报到市区文攻武卫时，春桥政委问：文攻武卫同你们警备区是什么关系呀？你们司令、政委回答这个问题。刘答：我们没有管好，我们有责任。春桥政委说：我同廖司令讲过的吗，要动用文攻武卫的兵力要廖司令批准，动用一个营一个团要我同意，我是讲过的。 有一点我是不动摇的，上海市区还是文攻武卫，再搞民兵，或者另外搞一套，我是不同意的，广大群众也是不同意的，不能搞复旧，但指挥系统要搞好，不能搞的太复杂。 四、张春桥、王洪文在总参谋部召开的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上发难 一九七四年九月，总参谍部在北京召开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上海民兵指挥部参加这次会议的吴立义听到有些大军区、省军区的同志对上海的“新鲜经验”和“数造民兵”等问题有不同看法，吴立义就认为“会议的路线不正”，便赶忙向王洪文密告。于是张春桥、王洪文就利用“接见”的机会，大发淫威，向军委和总部的领导同志发难，施加压力。迫使会议延长了时间，重新起草了《会议纪要》。事后，吴立义还自封“路线党悟高”，得意地说：“这次会议是两次开幕，两次闭幕，洪文的讲话给会议和今后民兵工作指明了方向”。 下面是吴立义传达总参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议的记录稿： 中央军委领导同志接见总参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的讲话 (根据会议记录整理) 中央军委领寻同志于九月二十二日下午三时二十分接见了总参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的全体同志，并合影。 -56- ==========第106页========== 合影后，王洪文、叶副主席、张春桥、聂荣臻同志听取了彭副总长汇报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情况。在场还有副总参谋长李达、张宗逊、总政酮主任魏白亭。当汇报到一九六九年精简机构，总部、大军区、省军区、军务、动员两部合并，削弱了民兵工作。当前这样的机构不相适应。为了加强民兵工作，建议：军务、动员要分开，群工部增加一个民兵政治工作处，后勤军械处增加一个军械科时，张春桥插话：我不同意这个意见，问题不在人多人少，问题在于全党重视不重视。党委不重视，搞一个庞大的机构，光靠增加几个人，不从路线上来解决，还是靠少数人，那么怎么行呢？ 当汇报到有的同志建议恢复民兵专栏时，张春桥说，专栏停了好，尽干错误的东西，不从路线上讲，我给李德生讲停了，现在还有人说停了对不对？王洪文插话说，魏白亭同志你知道吗？有些是完全错误的，到现在还未肃清，解放军报 七三年登了民兵讲座，规定许多条条框框。有一条规定，民兵不能处理内部矛盾，遇到敌人破坏，只能向公社生产队报告，不能擅自处理，这是完全错误的。有坏人破坏生产，还要向大队报告，这把民兵引导到什么方向，我找李克说，小偷到你家里偷东西，你抓不抓？能不能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怎样去处理。民兵有两大任务：平时保卫社会主义建设，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为什么不能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后来，军报批判了这个问题，还有好几篇是错误的。 当汇报到体制问题时，王洪文问：国务院中央军委发162号文件，大家接受了吧！大家接受得怎么样？你们对这个组织形式看法如何？支持不支持，我们是支持的！ 当汇报到专职干部与部队不样，有矛盾时，王洪文说，不是现在暴露的， 六六年就暴露这个问题。我那个厂（指上棉十七厂），专职干部与现役军人有矛盾，矛盾大极了（指口粮、衣服、政冶待遇等）。现在，这个组织形式也有矛盾，长期没有解决。七○年以后，规定专职干部那里管的问题，矛盾更加尖锐了，现在怎样组织好？彭说，同志们提了几个方案：一是，城市建立民兵指挥部，二是，建立人民武装部；三是，增加一个部。王洪文又说，一个县几万、十几万民兵，靠那几个人去做，管得了吗？管不了，还是要靠群众，靠各级党组织。不靠群众，不靠党组织，是搞不好的。搞民兵不懂工厂，不懂农村，是捕不好的，我不熟悉工厂，不熟悉农村。穿军装的，我可以讲，他们光讲军队，不讲劳，是不行的。争了很久了，上海也争论，北京在争论，大军区、省军区都还在争论。组织向题，不一定要那么多人，人多了不见得搞得好，不从路线上去研究问题，不走群众路线，不按毛主席的路线去建设民兵，就是一个武装部放上二百个人，也是解决不了问题。北京我不了解，上海一个区十几万民兵，一个区放上二百个干部，一天能了解多少情况？张春桥插话说，今天还讲话吗？讲话有困难！讲，与你们的会 57 ==========第107页========== 议不一致，与《纪要不一致！是赞成，还是不赞成？我是赞成，你的会议路线不对头。我要不赞成，讲了使同志们的思想混乱。今天，就照个相吧！王洪文说，与《纪要不一致，讲有困难呀1光接见一下，照个相，何必呢？靠我们讲讲，能讲清楚吗？不去抓调查研究，不总结一点经验，六五年到现在，形势在发展，民兵发展很大，民兵工作要适应这个形势。现在民兵形势发展这样快，用六五年以前办法做民兵工作就不行了。有人听到民兵“改造”两字，可不得了啦！改造是毛主席提出的。有人说什么人发明的？民兵就不能改造吗？解放军也要改造，高级干部也要改造。我们每个人在斗争中改造世界观嘛！这次会议上，对改造就有不同看法，你们有没有？北京一度争论很激烈，会议我听到的也有不同的矛盾。要总结经验教训，不要光抓业务，路线不解决，民兵是办不好的。就是要解决路线问题，不然还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民兵工作三落实抓了那么多年，做得怎么样呀1有些地区民兵组织威信不高，有派性搞武斗，管不了。张春桥说，增加军械人员，我看高炮交给工人管好，一个是工人，一个是农民，我看还是工人搞好。王洪文说，上海高炮，工人自已动手搞零件，坏了他们自己修，不合理地方还要改进。 当汇报到打算一个省建一个民兵武器仓库时，张春桥说，光增加体制，增加几个人是不行的，要靠广大群众，不是靠少数人。民兵武器仓库，一个省犒一个，不是见鬼了吗？应该分散。集中保管，打起仗来怎么行呢？做官当老爷！内蒙一个省，有五、六百里路，打起仗来怎么办？我不同意。'王洪文说，建仓库，我想这个问题是基层问题呢？还是上面的问题？国务院162号文件，我们按照文件精神，把工人组织起来，从一年来看，依靠工人就能解决问题。战时与平时关系要处理好。我们的工作也有些问题。北京，拿武器的民兵是卫戍区管的，不拿武器的是由民兵指挥部管的。飞机场上拿武器的由卫戍区管的。上街、站岗放哨由指挥部管的。体制要研究一下。城市学上海，工人民兵上街巡逻放哨，维护社会治安，进驻街道里弄，对青少年教育，公共汽车上维护秩序，这个工作靠公安部门是做不好的。工厂工人积极性很高，工人参加阶级斗争，对工人是个教育。有的党委书记，支部书记带领民兵参加活动，群众反映很好。如何总结经验问题。上海的经验有一个条件，有一些地方有两派的没有联合，可以放一放。最近，我们抓了一下，五个区最近合起来（指两部合并），指挥权要都是武装部的同志，你们管，别人就不能管，这里有个路线问题，要议一下。用什么思想来搞三落实，城市依靠工人阶级，农村依靠贫下中农，说起来也不难，问题在下面武装部，不能怪他们，下面要提高认识。上面通了，下面就好办了。站岗、巡逻，每天一万多人，会不会影响生产？去年我找解放军报，问他们，民兵遇到破坏生产的行为要不要管，为什么还要报告生产队？这样做实质是束缚民兵的手脚，不仅是民兵要 58 ==========第108页========== 管，群众也可以管嘛！规定许多条条框框。海防上发现了敢情，民兵就不能处理，还要报上级批准，实质上就不要民兵抓阶级斗争。河北省一百多人上访，苦长出来做工作，战土出来做工作，做不通。还被人打了一个耳光子，赶走了，做不通。卫成区打个电话，要我们民兵去做工作，宜传21号文件，劝阻他们回去抓革命促生产，他们就很快地回去了。张春桥说，一月革命风暴时，治安都是民兵去处理，主要不让军队和群众对立起来。三支两军去处理问题，总有一天会引起群众不满，人家打你，不能还手。（彭绍辉：请王洪文给大家讲一些路线向题。）王洪文说，我要讲，就是讲总结经验教训问题，三大总部，首先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要说服下面，上面要解决问题。否则，下面怎么办？张春桥说，在民兵问题上斗争很久了，转发上海经验，“改造”两个字勾掉了。我就在上海民兵经验上，改了一句或是在斗争中改造城市民兵，任何经验不是在斗争中怎么能得到提高。当时不知道谁搞的。后来才知道是×××搞的。王洪文说，一九六七年，张春桥写报告给毛主席，整顿民兵组织条件不成熟，不如由小到大，逐步依靠工人造反派为基础，成立武卫组织。因为几次听到毛主席提出民兵改造问题，根据造反派提出的要求，如大方向不错，可以在上海试验。这个问题的争论，是在普备区开始的。张春桥说，上海发了一些枪，请示主席是否收回？主席说，这些拿枪的那些人，那些人可以拿枪，这些人就不可以呀！（就是张春桥报告中提到的，造反派夺去的枪，不要急于收回一段的意思。)王洪文说，上海民兵是在毛主席亲切关杯下成长起来的。现在有人攻击这一条，是没有道理的。主席说，形成一个文字吧！七○年黄永胜开了一个会，下面反映可大了。警备区派了一个班子要夺权。张春桥说，我写了一个报告，主席同意，请×、周、中央文革阅。王洪文说，听到民兵改造，讲话就不硬，你们支持不支持？ 材料来源：原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制组长吴立义所传达的记录棉 五、王洪文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之后，窜回上海加紧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 一九七五年五月“四人帮”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之后，九月份王洪文事回上海大肆发泄对毛主席、党中央的仇根，加紧了策划基党夺权的阴谋活动。九月十八日王洪文伙同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在饰江饭店小礼堂召见了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全体成员，又是听汇报，又是作“指示”，从下午三时直到晚上七时半。 九月二十一日，王洪文再火接见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和十个区、两个县民兵指挥部的部分领导成员，并和他们一起打了来。徐录赞还居心叵测地说：“洪文带领我们学军事”。 九月十八日王洪文听了民兵指挥部的汇报后，大讲“在民兵建设上的路线斗 ー59 ==========第109页========== ◆”，发泄对中央军委扩大会汉的不满，歌新底里地叫嚣“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我二十年后还是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它改过来”。并下令立即把区、县人民武装部和区、县民兵指挥部合并起来。安图从姐织机构、领导体制上物底把区、县人民或装部一口吞拌。 1.王洪文一九七五年九月十八日，接见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时的讲话（节录) 当汇报到军委扩大会议以后所出现的一些问题时，王洪文说： 有一点同志们要清醒，关于上海民兵是经过斗争的，今后还是有斗争的。我们要谦虚谨慎，不要翘尾巴，特别是以后是不是站得住，同志们要注意，你们作点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过来，看我们是否站得住。这就要看我们是否能做好工作，要创造些好的经验，从理论上，实践上都能站得住脚，将来就驳不倒。不要以为162号、104号文件中央发了，但斗争还是存在的。说不定那一天也可恢复老样子，如我们在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站得住脚了，我也可以说话了。有些材料是有说服力的。如三位一体，民兵抓阶级斗争，这些都要很好的总结。事物总是在斗争中不断发展的，但发展是曲折的，不要老看到好的方面，要想得复杂一点，就是那一天被打下去了，但总有一天还是要站起来的，新生事物是很顽强的。 现在是否将人武部和指挥部合起来，抓一、二个区，一个县试点一下，上面军事训练由普备区抓。不管怎么样著备区也是市委一个军事部门，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进行工作。民兵工作过去有弱点，军队管民兵，没有地方的同志参加，许多地方统不起来。搞一个区，一个县把人武部和指挥部统起来，试点一下。把人武部做的一些工作都并过来，复员、征兵都可并过来，对外牌子不一定叫武装部，可以叫指挥部。也可以搞二块牌子一个班子，这样有利于统一领导，有利于精兵简政，统一指挥。可以先并起来，然后再精减，地方和军队搭配起来，军队多一些也可以，地方多一些也可以，但是有一点班子不能大。…先搞二个区、一个县试点一下，要大胆地试，捕个材料报告我，包括警备区也要研究一下。对民兵的组织形式争论是很大的，过去争论的是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将来争论的是组织编制问题，如果否定了组织形式，也就否定了民兵的任务。去年的文件有人还在反，组织形式推翻了，任务也推翻了。试点要抓紧，现在就试。四个月内章出材料来，这个问题老不解决就危险，现在这个问题通的人少，不通的人多。如果上海民兵指挥部拆了，你武装部要把全部工作给我抓起来，你抓得起来？我不相信你抓得好！没有阻力不可能，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我二十年后还是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它改过来，你们要把试点抓好了，把材料给我报主席。主席批了，谁也不敢反，谁也没话好说了。你们要 -60- ==========第110页========== 抓紧，赶快把材料搞出来。你们要学点主席的军事著作，这个试点不要等，要马上抓。这次军委扩大会也提到这个间题，希望你们尽快地抓。组织上不定下来，任务无法完成。好多问题今后打起仗来，就抓不起来了。如能二个月到三个月摘出来就更好了。现在有人总觉得过去的东西顺手，方便，还有人说民兵抓阶级斗争不正规化，还有人骂我们，上海搞第二武装集团。什么叫正规化呢？要服从阶级斗争的需要，要服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反正我知道一点，主席对上海文攻武卫是肯定的。主席多次问“你们文攻武卫还在吗？”要主席在上海多住几天，主席讲“好啊，上海有文攻武卫嘛。”主席讲不在名称在内容实质。名称叫什么都可以，叫武装小组，武装部、指挥部都可以。主要看你干什么。名称再好听，不按主席指示办事，也要垮台。这是个根本问题，历史上是有教训的，你这么多工作，光靠武装部同志能行吗？你上海统统恢复老样子也可以，但是你武装部要统统抓起来，包括抓社会阶级斗争。你自己干不了又不许别人干，这是没有道理嘛。反正有一条你们工作要做好，要根据民兵的任务，工作要有发展，不能倒退。斗争是激烈的，要作准备把你们解散，一个新生事物成长总是曲折的，不那么顺利，不会宜线上升的。但是，新生事物是代表广大群众利益的，是压不下去的，总有一天会成长起来的。哥白尼发现太阳系，说地球是转动的，全世界都围攻他，哥白尼代表了真理，最后还是胜利了。有的人因循守旧，总是要在背上击一猛掌，才前进一步，有这样的人。…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前进了一大步，再退回去不允许。我只要不死，我的思想不会变，谁把它拉下来，我要把它扶上去，民兵是这样，其它也是这样，斗争可凶呀！ 2,上海民兵指挥部写给王洪文、马天水、王秀珍的检讨报告。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头头们对于王洪文的接见受宠若惊，为了表示忠诚地页彻其主子的旨意，自十月三日至七日召开市、区两级民兵指挥部的会议，进行传达、讨论。当王洪文得知他这次讲话的传达提钢也给了上海警备区时，深怕泄露了“天机”，便气急坏地指奇指挥部的头头们不会办事。于是指挥部的头头们又是急令收回已印发的《王副主席接见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全休同志的重要讲话传达提纲，又是赶忙写检讨报告，可见他们尽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61- ==========第111页========== 这是检讨报告的影印件： 3华 (第千晋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 象量，展净同客射的门行可径异文保 制事态程等州名可之更，七研火有老粉分指 如，下数的， 三直七日海如会上，下了语。第十 不，工课不 影印件原文 洪文、天水、秀珍 最近，领导同志对我们传达学习贯彻洪文同志指示方面存在的问题作了批示，根据领导同志的意见，我们把洪文同志指示的记录稿整理了一份传达提纲。然后，我们在向市委报告如何贯彻落实的同时，将传达提纲一并报告市委审查，经市委领导同志同意后，我们在十月三日至七日召开的会议上，向下作了传达。在十月十五日接到房佐庭0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对这一问题的批示后，我们作了研究，向各区、县、直属民兵师团重申了原来规定的传达范围，不准扩大。在十月二十日接到廖祖康©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批示后，我们领导小组又专门开会，就送给警备区五份传达提纲作了检查。在传达贯彻的前一天，警备区有位领导同志提出警备区机关要派些同志一起参加我们召开的会议一起学习。我们感到这样做不太方便，所以没有同意。但又认为基层人武部好多同志参加了会议，下面都知道了，警备区机关同志了解学习一下也好。没有请示，就送了五份传达提纲给警备区。同时，我们还认为，在开会传达时，大家反映记不下来，担心把领导同志指示精神搞错，为了便于大家回去贯彻，同样没有经过请示给到会 -62- ==========第112页========== 的各区。县和十八个民兵直属师团也各发了一份传达提纲。在接到领导同志批示 后 我们即以办事组名义发了通知，把下发的传达提纲收回。 在这次传达贯彻洪文同志指示中，尽管我们有些方面注意了，却又发生了未经请示报告，把领导同志指示传达提纲向外送发，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说明我们的组织观念不强，工作不慎重，教训是极为深刻的。我们一定要通过这件事，举一反三，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今后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不断增强组织纪律观念，加强请示报告，把工作做好。 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一日 (注：①房佐庭是马天水的秘书；②序祖康是王洪文的秘书。) 3.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打印的王洪文九月十八日讲话传达提纲的影印件 014 3019 021 3023 ot e30015 02 的费票，婴服从社会主义草皮的碧景。反正我如遗一成，主 王醒主席楼见市民兵量都都 、武卫是常定的。主暗多次问：你门 领导小组全体同志的重要停话传地便明 正在吗？要主意在上海多住儿天，主哪 一、坚持党的悬本路线，在4争中我国，发 要根每民共的任务，工作要有发晨，王副主席说：上海民异是经过斗◆期。今后 是建设好上海民弄。 通。人是总得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 有，上海常文攻安这咏。 还是有斗争的。一个新生事物的或长，思是通餐 有所曹进。不觉停智在一个地方， 的，不郑么佩利，不会直能上升路，但是，新生辛 淀的。民异工作要前进。但有的 做代表群众的利拉，总有一天会成长怎来购。晋 进了一步，载好泉造发了什么 白尼发感火阳系，说地眼是盟良大艇赞期，金世 个水平上，群众要抛弃他的 然都围欢他，要白尼代意了其理，最后还是益州了。有的人因然守日，总是是座常上经由一家。 二、严格区分 オ前进一参 年总要设， 阶纸平令，两素路线4◆千万不要忘记，一 好觉的致策和 角 百年以后还是有路线华◆，款是列了典产主义还是有4◆的。 觉性 王主我们要坚度不华委色主店滑术、装名主席本 T五个月 观在有人总发得姓会散家置限平、方便，还 ◆路收春事， 要集中有人视民异氧粉服平令不三发化，什么叫正规化 1 -63- ==========第113页========== 4,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报告 王洪文下令要吃掉区、县人武部之后，十月九日民兵指挥部就写出了请示报告，提出了要先在户湾、杨浦区，上海县试点。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单民兵的第131号小心大主收 市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了大)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副主席 第 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民兵工作的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州9*为，民 示，在全面领会精神，提高认识 市委： +存？电和 的基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到主席和市委领导朋志计把司 要把人武部、民兵指挥部、人防 对民兵工作的指示，在金面佩会精神，提高认识的善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要把人武都、民 办公室、复退办公室合并起来， 兵指祥都、人防办公鉴、复通办公室合并起来，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论。大家认为， 论。大家认为，王副主席的指示 王副主席的指示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警发展的售要，是精兵筒政和加显战备的婚要。这舞 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势发 微，有利于减少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创， 展的需要，是精兵简政和加强战 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在民兵建设上的位屑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衡积极防空和粥领脑空 备的需要。这样做，有利于减少 相结合的方针，叉好地精好防空专业队伍的现设 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领 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致的作用，不所乳商无产 导；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 阶级专致。我们必须认其贯倒，抓紧落突。瓶源 -1- 在民兵建设上的作用，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彻积极防空和消 极防空相结合的方针，更好地搞好防空专业队伍的建设；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政的作用，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必须认真贯彻，抓紧落实。现对试点工 作提出如下意见： “、 选点：我们经过分析情况，选了三个点（市区，卢湾区、杨浦区；郊县，上海县)。卢湾区的试点，除了要搞好四个机构的合并外，还要把上面“三位一体” 怎么搞的问题，结合进行调查研究，并同时提出意见。 二、工作方法和步骤：这次试点，要把贯彻毛主席关于精兵简政的教导同王副主席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我们有关这方面的指示结合起来，把整顿机关和加强战备结合起来。先务虚，提高认识，明确意义；尔后根据调查情况，同有关部门和群众商量研究，提出机构合并的体制、编制，并明确职责和任务。报告市委，经 批准后正式进行合并。 一64一 ==========第114页========== 三、力量安排：我们准备组织三个组，每组四、。五人，分别由领导小组同志带领。在市委、区（县）委的领导下，会同有关区（县）民兵指挥部进行实施。以上意见，如无不当，请批转市革委会地区组、郊区组、市人防办公室。市复退办公室、市公安局，卢湾、杨浦区委，上海县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一九七五年十月九日 5,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告》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沪民兵3第151号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 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香 市委： 根据王剧主席和市套领导同志的指示，我们在上海县进行了“两莎一办”合并的试点，准备工作现已绪。下一步就要确定领导班子，为了知强考核管理，我们意见，今后如县选配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可仿※市区的微法。领导小组正副组长由县委、市民乐指挥部共同协商选忍，白县秀报市委组织组审批。领导小组成质和各业年小组正到组长由县委组织组、市民兵指荐部组织组共口协调觉配，由县受组织组报县委审此。当。，请批示。 -65- ==========第115页========== 6。上涛市套如织红对《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清示报告》答复的 地话记录 上海民兵指拆部电话1 1951230吓5： 中以巾委组织组 纯仁胡水悠 《关于郊县民兵领阜延子出护红的语承银告》游本教香麻儿。不用书西谷复，也不得热市安。邻区组由级织电话已通和。 66 ==========第116页========== 7,上海民兵指挥部起草的《关于扬浦、卢湾区人民武装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的请示报告》 这是《请示报告》影印件： 的共合地二干关外突式需 形年小后兴于保斯工你”三落实”1 杨委后字空130g 物总必公级4今，车行众专：切 卢委字第68号沪民兵阳字第152号 为；努力校入法会主义点分和法会：收就市，热时供卫整宁玩消的光荒子 关于杨殖、卢污区人民式荒部和民兵指挥出 台并的语示报合 设：具，起巩国无产卧领专诗任、新识将没以总小织、由九至 章垂，梦区党委： 王名，导元员分别流任个政组的长； 搬想王副主后的指示，我以十月中匀开始了机柠合并的议点工 (有女同志套知)，由织队同志和地 作。大家结合学习无产阶级专玻车论，对如有具物王副主脑的指示作 于的人武前的级千都报实际情光了 了认4的时论研究。一我以为，洛人式静、民兵指标棉等机构合并起 该仁品。树统酸工、后 来，兴记一步加盘完对民兵工作的餐导，究面发展这一新生亭能的需 在八十人左右。 要，是加强机关革舟化和加登说备。孔回无产卧级专政的京指施。 三、克委先合并、后指的书 为了交均地其制落实正刷主席的指示，根超市委领导关于目前将人武 在好堪离工作的基应上，逐步利 前、民兵指择都免行合并的要求，彩们发动这商个南门的千部期众， 。才了合并工作扬得买扎，实， 射定了合并方袋，现报告如下： 京，红大篡深入学习元产影级专政 一、杨、卢溶区人民武装南、民兵扬拆高合并后称上海民兵极 岁式文作，但顾无产切敏文化大革命： 游躯加浮都；上海民乐户游区指荐岛。它是区委.区革委会的一个组 合)，说长兵工作的去本经登知新到 本，是全区民兵工作齿领导机关.它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由军队同志 天功兵兴，小好共，在总结一九七 和地方同态共同组成，在区委一元化编号下开晨工作，同时护受上海 九年工作 民兵指海移的领5。 它的主罗任套是：以阶级斗◆为锅，坚持气的春本路线，认黄衡款行毛主席的“大办民兵，实全民普兵~的佰大战暗方针，发动和组织民兵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译末思起，景齿依靠广大人民群众， -1- -67- ==========第117页========== 8,王秀珍关于两部合并问题的扬发交代 影印件原文福发交代关于二部合并的罪行 上钟士情片 一儿七五年九月，大工贼王洪文召开 ,全(.1：5A53化4y,8te方试t待：，まにールー予れ。0 市民兵指挥部头头黑会（马、徐、王参加 제1。把んよ力会人たさト。何念・当所去题车w,部心i.人代即得 了)。王洪文攻击说：“有些地方民兵指挥 7はきは；，ッンま 部的牌子都被砸掉了，在民兵问题上的路 に内おでi511：3。 线斗争很激烈。你们要抓几个点，把民兵 ,黄.：.菜.至5 是.八f%1:三rf: 指挥部和人武部合并，你们把二部合并‘经验'抓出来，我送毛主席一批，问题就 与、ャ！。く。。m4.:2 解决了。人武部合并掉了，只有民兵指挥 104.行‘，.：：8 部就好了。”施尚英说；我们回去研究落 大人年中 。g…法. 实，杨浦区搞点条件好。 カたs外，正)h 市民兵指挥部按照王洪文的黑指示， 购是理咏. をャ-·Nはは膚ま・2・p 选了三个点，二个区（杨浦区、卢湾区）， 一个县（上海县）。施尚英、钟定栋分头去 王打0份浅.种j心.产，欢评奶1何* 省性-g.武山心，4； 抓点。我和马天水找施尚英、钟定栋来汇 谱芯，是来作引民2一按专.生，论年， 报过一次（在康平路学习室）。施说：杨浦区区委领导是很支持的，现在搞四部合并 Af. (人武、民兵、人防、征兵)工作量大， 搞起来时间长，也难搞（施也讲了一些具体问题）。我说：四部合并难摘，可不搞，王洪文讲的很明确，民兵指挥部与人武部合并，主要是解决人武部，把人武部合并掉。你们先搞二部合并，以后再搞人防、征兵合并。马天水也说：你们抓紧搞 二部合并，四部现在不搞。我对施说：搞二部合并，你们要抓紧，你们要依靠区委多作些人武部同志的思想工作。 一九七五年十一、十二月（大约时间），市委专门召开一次二部合并点的汇报会。二个区，一个县，负责人都参加了会议，马、徐、王等听了他们的汇报。杨浦区、卢湾区已合并了（两个区向市委写了二部合并的报告），上海县进展慢一点。我在这次会上，讲了二部合并的好处，是加强了民兵工作的领导，希望他们总结好‘经验’等等。 犯罪人王秀珍 1978年4月4日 -68 ==========第118页========== 9。王秀珍关于“四人帮”搞“第二式装”选行阴谍活动的揭发交代揭发交代“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反革命罪行“四人帮”抓不到军队，就抓“第二武装”，张春桥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多次讲他背两个包袱，一个是工总司、一个是“文攻武卫”。王洪文多次攻击军队不可 靠，路线不端E。他还攻击说：警备区、南京军区都是这个问题，著备区除了李 彬山、张宜爱站在正确路线一边，其余都是跟许老头（攻击许世友同志）错误路线的，军队不能领导民兵，民兵的指挥权要掌握在市委手里。上海民兵有成斗力，是以造反派为主体的。民兵指挥部这个班子要配备好，李彬山我（指王洪文）是信得过的，他是支持我们的，他在部队能与错误路线斗。工人造反派要派进去，作为李彬山的助手，最早派进去的张宝林、康正勤等人不争气，犯了错误。要把总工会常委多派进去，他叫我们配备人。他还说：十个区指挥部的班子很重要，市指挥部班子配备好后，再把十个区，一个区、一个区班子调整好，对文化大革命态度有问的，应调下去，部队干部也要看他对文化大革命的态度，对造反派的感情，不好的就调回部队，民兵指挥部不要。我问王洪文区民兵指挥部干部来源呢？他说：民兵力量强的大厂派，你们可以办学习班，从一些民兵战斗力强的单位，抽一些人来学习考察，好的留下来，派往各区指挥部，不好的就回厂（以帮划线来挑选的)。他还说：先解决市民兵指挥部班子，王洪文临走之前讲，要我抓好民兵工作，他跟马天水也讲了，他要马天水不要只管工业，要管全面，要关心民兵工作，要抓好这支工人武装。根据王洪文的黑“指示”，派周宏宝先去民兵指挥部，后又派施尚英、印玉泉，都是先报王洪文的，王洪文同意后，才告诉组织组写报告的。周宏宝、施尚英、印玉泉到民兵指挥部之前，我和金祖敏都跟他们谈过，讲所谓民兵的两条路线斗争，我说：王维国要搞民兵，也搞了民兵。警备区路线有问题，支持武装部，民兵指挥部军队干部就有两种观点，李彬山是代表正确路线的，胡副司令是站在错误路线一边的（这是王洪文讲的，说胡副司令是跟周司令来的，是周司令信得过的人，是许司令派来的)，你们要注意。我对周宏宝、施尚英、印玉泉讲的攻击话，是分裂和反对我们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从市指挥部到区指挥部进行调整（领导班子的调整），是以帮划线的，把亲“四人帮”和余党的人，按插到市指挥部和区指挥部，妄图牢牢控制民兵的指挥权。 “十大”以后，王洪文对我们说：我要搞全国民兵总司令部，我亲自抓，把用宏宝调全国民兵总司令部，打起仗来依靠民兵。 在批林批孔时，王洪文要篡夺党政军大权，首先镐军队，他要我们联系九、 十次路线斗争，.不能空对空。在批林批孔初期我就到民兵指挥部去放火，要他们 一69一 ==========第119页========== 不能空对空，要联系实际，要联系对待民兵这个新生事物的两条路线斗争，发动民兵指挥部来整管备区首长（周司令、章副政委、胡副司令等首长），趁批林批孔把在市民兵指挥部胡副司令等部队同志，撵出指挥部。利用一次、一次精简指挥部机构，把一批、一批的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同志撵跑。 一九七五年九月，王洪文召集市民兵指挥部头头开黑会，进行路线交底，他反革命叫器说：谁要一个巴掌把民兵打下去，只要我不死，二十年后我再把民兵拉起来。黑会散了以后，王洪文问马天水，仓库里还有多少武器没有下发？马天水告诉他一个数字（我记不清），他还问马天水武器在那个仓库里放着？马天水说：在普备区仓库，王洪文说：不要放在军队仓库里，放在军队仓库里不放心，要下发到民兵手里，打起仗来民兵手里有武器等等。他还说：准备上山打游击。后来，王洪文一再催马天水发枪。我根据王洪文的黑“指示”，对民兵指挥部施尚英、钟定栋讲过，要他们把重点厂武装好，要他们把枪、炮、弹保管好，如有什么情况，就能拉得出来，指挥得动，在毛主席病重期间，马天水告诉我，王洪文打电话给他，急催发枪。有一次施尚英问我，关于发枪问题要不要写报告？我对施尚英说：王洪文催我们发枪，民兵指挥部可以写报告。后来，市民兵指挥部写了发枪的报告给市委，马天水批的，我划圈同意的。因这个报告在市委办公盆压了一个多月，有一次马天水单独找市民兵指挥部头头谈民兵工作，当他知道发枪报告还没有发下去，马天水大骂办公室经办同志，急催发枪，一直发到反革命武装暴乱。 “四人帮”要内战，矛头对准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是由来以久。张春桥“九大”以后，几次跟我们讲：要郊区造枪，造手榴弹、造地雷，他说：你们不要看这二土地雷、土枪、土手榴弹，打起仗来，还是起作用的，县办工厂可以造，你们要抓。后来马天水跟郊区组讲了。王洪文亲自抓的上海电缆厂造半自动步枪，用地方资金投资的。王洪文说：上海电缆厂造的半自动步枪，要武装我们自已，发给民兵，把我们民兵武装的比正规军还要好，要自已有厂造高炮，小三线枪、炮、弹都能造。王洪文对小三线武器生产他非常“热心”，也非常“关心”，他经常问小 三线的生产能力。他提出派戴立清去小三线，他是有目的，目的是为了控制小三线，他还说：要在上海打起来，小三线能支援上海，上海人口疏散要抓好，十七棉抓了个点（疏散人口），王洪文几次打电话叫我们要抓好几个点，总结经验（王洪文已在北京)，我到十七棉叫他们总结疏散人口的“经验”。我还到上棉四厂，四棉是一个车间，搞人口疏散的点。打起仗来，那些工人留下来坚持生产，年老、体弱随家属转移（转移地点有着落），马天水主持召开了一个座谈会，交流了十七棉、四棉的“经验”，要求各系统都能向十七棉、四棉那样抓“战备”，搞好疏散人口，我们还准备推广这些“经验”，王洪文来电话告诉说：这项工作可以放一放， -70 ==========第120页========== 不要全面铺开。开始时，王洪文要总结“经验”，要推广，后来又不要搞了，放一放，这里就有阴谋。王洪文在搞疏散人口以后，又下达：要市公安局在军天潮、白茅岭（两个劳改农场），建造“战备监狱”，他说：打起仗来，把重要犯人转移到“战备监狱”，不要留在上海打白旗、组织维持会等等，他要市委用地方资金去造。王洪文对这项工程抓的很紧，几次过问战备监狱，叫我们抓紧搞。王洪文打着战备幌子，为阴谋篡党夺权作准备，如“四人帮”阴谋算党夺权得逞，这个“战备监狱”就是镇压广大革命干部、革命群众的监狱。 “四届人大”期间，王洪文把马天水和我、金祖敏等人找去，专门调一部美国片，是打巷战的片子。王洪文说：这个英雄很勇敢，一个人打了那么多人，给你们看看，今后上海如打仗，就这样打，上海楼房多，在里面都可以打。王洪文多次讲打巷战，他对市民兵指挥部头头也讲过。他介绍那个美国电影，打巷战怎样 打。 王洪文在“十大”前后都讲过，上海民兵（指“文攻武卫”），是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的，是文化大革命涌现出来的新生事物。上海民兵对内要反复辟，对外要反侵略。他还说：要抓好民兵两条路线斗争，还要对民兵进行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民兵要能与修正主义对着干。我按照王洪文的黑“指示”是积极买力干的，犯下了滔天大罪。 姚文元亲自回上海传达八大军区司令员调动。他布置朱永嘉写民兵文章，后来朱永嘉亲自送姚文元定稿的，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初试锋芒)这篇大毒草，“四人帮”为“第二武装”大造反革命奥论，又是写小说、写剧本，又是拍电影。“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我是参与并积极干的，我犯下了不可恕的反革命罪行。 交代人 王秀珍 1977.3.14 10.王秀珍关于“四人帮”阴谋策划建主“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的揭发交代 揭发交代关于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的罪行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大约时间），有一次，周宏宝（施尚英、钟定栋是否参加了，我记不清了)，找我和马天水汇报。周说：军委三大部，靳副部长来上海调查民兵体制问题，我们领导小组讨论一个汇报提纲（周讲了内容，介绍上海民兵体制的特点，他们提到要求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的要求)。我对周说：同意你们准备汇报的内容，你们要多介绍我们的作法，用我们的观点影响他们。你们要求建 -71 ==========第121页========== 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党中央(“帮中央”)直接领导，王洪文兼总指挥（这是“十大”后，王洪文提出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中央直接领导，我兼总指挥)。马天水说：同意你们准备的意见，关于民兵体制问题，你们要多讲我们上海民兵这个新生事物。多给他们看民兵好的单位，要全国各省、市也象上海这样搞。全国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来领导全国的民兵工作。这些意见作为你们的话去说。我又对周说：你们不要把这些意见说我们说的，用你们的意见、要求去说…。这是我参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犯下的反革命罪行。 犯罪人 王秀珍 1978.9.26 72一 ==========第122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八)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三部分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信给张春桥、姚文元诬陷 上海警备区… 二、张春桥指使民兵指挥部整理对南京军区的意见的记 录… 三、钟定栋关于王秀珍传达张春桥的意见时所作记录的揭发交代…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 警备区的材料… 五、钟定栋、郑惠仪送给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诬陷南京军区和上海瞥备区的材料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 八、马天水传达张春桥的儿句话给上海警备区的书面通知… 九、张春桥、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第123页========== 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党中央(“帮中央”)直接领导，王洪文兼总指挥（这是“十大”后，王洪文提出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由中央直接领导，我兼总指挥)。马天水说：同意你们准备的意见，关于民兵体制问题，你们要多讲我们上海民兵这个新生事物。多给他们看民兵好的单位，要全国各省、市也象上海这样搞。全国要建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来领导全国的民兵工作。这些意见作为你们的话去说。我又对周说：你们不要把这些意见说我们说的，用你们的意见、要求去说…。这是我参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犯下的反革命罪行。 犯罪人 王秀珍 1978.9.26 72一 ==========第124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八)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三部分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信给张春桥、姚文元诬陷 上海警备区… 二、张春桥指使民兵指挥部整理对南京军区的意见的记 录… 三、钟定栋关于王秀珍传达张春桥的意见时所作记录的揭发交代…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 警备区的材料… 五、钟定栋、郑惠仪送给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诬陷南京军区和上海瞥备区的材料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 八、马天水传达张春桥的儿句话给上海警备区的书面通知… 九、张春桥、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第125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上海警备区的字条…(18)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18) 十二、王秀珍关于一九七四年一次“秘密战备”问题的揭发 交代…(20) 十三、钟定栋炮制《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过程的揭发 交代……(21) 十四、钟定栋关于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备行动”是针对上 海警备区的羯发交代………(22) 十五、马天水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23) 十六、徐景贤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23) 十七、王秀珍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24) 十八、张敬标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32) 十九、李彬山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交代… …(34) 二十、新华社上海分社记者白国良在上海市揭批“四人帮” 及其余党的反革命罪行大会上的发言……(37) 二十一、钟定栋的《认罪书》（节录反军乱军部分）…(44) 二十二、上海民兵指挥部攻击、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 区的大字报选编照片…(46) 第四部分“第二武装”是“四人帮”搞法西斯专政的工具 一、查封中央各部和各省、市驻沪办事处… …(49)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50)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照片…(51)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 …(52) 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57) 5.上海市文攻武卫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54) 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55)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的报导…(55) 二、查封行动道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56)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56) ==========第126页========== 2。煤炭部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当面提出的质问和抗议…(57)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59)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59)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方案…(59) 3.钟定栋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61)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队伍时的照片…(63)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 令程序》……(64) 6.钟定栋关于“4220”联合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65) 四、破坏社会主义法制，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 证……(66) 1.十年间“四人帮”在上海搞法西斯专政几个 …(66 2.“第二武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68) 3.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任意抓人…(68)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71)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 行工 作条例》…(71) 6.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阶级斗争 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72) 五、“对第二武装”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的调查…(72) 1.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的调查报告… …(72) 2.上海警备这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 班房、刑具等部分照片…(77) ==========第127页========== 年： …÷鸿衔瑟种 ==========第128页========== 第三部分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四人帮”阴谋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深知军队不在他们手里，就在上海搞“第二武装”，这理所当然的受到上海警备区的抵制和反对。为此，“四人帮”对上海警备区更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仅“四人帮”亲自出马以种种借口指责、训斥警备区领导同志，还唆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他们的“第二武装”搞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早在一九六九年，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就向张春桥、姚文元写小报告，诬指上海警备区路线不正，不支持他们这个“新生事物”。特别是一九七四年批林批孔运动期间，张春桥、王洪文在北京遥控指挥，上海的马、徐、王赤膊上阵，几次窜到警备区机关“放火烧荒”，派记者、联络员充当太上皇，煽动“第二武装”冲警备区机关大院，挑动支左人员回机关参加“运动”，纠集操纵“军内造反派”整领导，乱机关，充当内线，图谋乱中夺权。“四人帮”反党乱军妄图整垮上海警备区，搞乱南京军区的丑恶嘴脸，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得到了充分的暴露。 一、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信给张春桥、姚文元诬告上海警备区 。。)日。 执w心1： 速 1 ==========第129页========== 影印件原文 关于改造城市民兵问题上的两条 路线斗争情况点滴反映 春桥、文元同志： 文攻武卫这支新生的工人武装，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市革命委员会正确领导下，经过一年多的实践斗争，文攻武卫实际上已经代替了原来的城市民兵。驻沪三军对文攻武卫队伍的思想建设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一点我们对解放军感激不尽。但是我们也发觉部分武装干部，对文攻武卫仍抱各种各样的看法和不正确的做法，甚至想以武装部代之“文攻武卫”，造成了基层工作的混乱，现将情况汇报如下： 一、对“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的提法情绪抵触。 今年三月二十三日工人造反报，发表了武装工人阶级，改造城市民兵的文章后，有些武装干部情绪抵触，特别对总结报告中有一段说到：文攻武卫队伍一反过去城市民兵关门训练，思想不通，认为提得太过分了，邮电系统有些武装干部表示不服气，说：这样我们过去都做错了？表示有意见。 去年年底市指挥部在东方红造船厂召开创四好誓师大会时，洪文同志在会上讲到：“…文攻武卫要代替和改造城市民兵”一段，在部分专职武装干部中反映较大，甚至有的区武装部和军管会的负责同志感到不理解，如文攻武卫第三师(邮电)工作人员金运耕同志听了报告后去向军管会汇报时，副主任刘守本（现调著备区十一师)很怀疑地说：“你为啥说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我看不能提这么高”，“民兵是毛主席提出来的，大办民兵师，从抗日战争到现在，现在却提出要改造民兵，无产阶级司令部没有发过通知”，要金再去搞搞清楚…。据杨浦区文攻武卫反映：最近有些没有结合的武装干部公开说：“文攻武卫提出改造民兵 二个字是筹改毛主席全民皆兵的指示”。当“九大”林副主席政治报告中谈到要加强民兵建设的问题，有些武装干部非常活跃，连续打电话到区指挥部摸底，甚至说：“看来文攻武卫仍旧是我伲的民兵组织”（意思过去提改造民兵的说法不太妥当)。普陀区有些没有成立文攻武卫的工厂公开提出恢复民兵活动。 二、对新生事物不太支持，热衷于搞老一套。 警备区在今年二月份仍按过去原民兵系统，先后向基层武装干部发放毛泽东选集四卷（袖珍六十四开）合订本，毛主席语录，老五篇，还有宝像，甚至连没有结合的也一律照发。有些人很得意地说：“你们文攻武卫不要我参加，上级还是承认我的，我们拿的是国防经费开支，你们没有权力不承认我。”由于这样的做法在基层文攻武卫干部中引起很强烈的反映。有的参加文攻武卫工作的专职武装干 一2 ==========第130页========== 部，当时没有去拿宝书、宝像，事后还遭到武装部的讽刺挖苦。如原上海阀门厂专职武装干部梁耀春，因参加二月四日全市政治大扫除未出席普陀区武装部召开的请宝书大会，梁在二月七日去补请，该部宣传科有位戴科长就批评梁说：“你开会到文攻武卫，请宝书倒来了，你要知道，不要当二桩事，”弄得梁非常尴尬。 在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已建立），警备区动员处（注：实是群工处)王处长曾召开杨浦区上柴厂、国棉十七厂、港务局的武装专职干部和区武装部长会议，讨论改造城市民兵问题，王提出了两个题目：一是文攻武卫形式改造整顿民兵；二是民兵形式整顿民兵。大家反对前一种做法，结果会议不了了之。这样的做法也引起基层思想某种混乱。大家对警备区这样做法感到不理解。有些同志到现在感情还没有完全转过来，做法仍是过去老一套。例如不管有些基层武装干部厂革会结合与否或有无问题，一律要作为文攻武卫当然代表。有些厂成立文攻武卫，区武装部成了首席代表，非到不可，最后总是指示性的讲话，使群众中产生错觉，认为文攻武卫是区武装部领导的。原邮电局人武部副部长杨作宣同志（现系文攻武卫三师参谋长），对工作人员说：“文攻武卫和武装部是二块了，一个班子，军管会王主任也同意我这意见，有了武装部牌子，文攻武卫牌子就不一定要了。文攻武卫三师的工作叫武装部管一管就行了，文攻武卫是过渡时期，将来还是要武装部管的…。”由于上面的这些做法也彩响了基层，如原革电机“专职武装干部现任文攻武卫营教导员祁传忠，当区指挥部布置工作时，祁却说：“文攻武卫顶烦，你们（指区指挥部）就要结束快了，文攻武卫马上要给武装部领导了。” 三、有些参加文攻武卫工作的区武装部负责人“蜻蜓点水”，不能以身作则，甚至还有违反纪律现象。 据了解，除杨浦、卢湾两个区武装部负责人参加文攻武卫工作比较认真外，其余不少远距离遥控指挥，有的负责同志官架子没有放下来，找他们汇报工作也 十分困难，如有一次虹口区指挥部有急事要请示分管文攻武卫的武装部杨杰副部长，接连打了七只电话才找到，电话里他回答：“没有意见”，事后又推翻说不同意，使工作很被动。比较普遍地存在着爱来就来，不爱来就走的情况：例如邮电局市话局武装部，群众称之“三八制”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工作不管，甚至抗议苏修游行也不搞，文攻武卫战士很有意见。 卢湾区武装部副部长孙仲良把流氓阿飞偷来的烟斗没收留着自已用，还把抄家来的半导体收音机一度放在家里收听，区指挥部一女工作人员在整风会上向他提出，还极不虚心，二次甩工作证不干了，要回武装部。公开讲：“文攻武卫工作证没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我要的，回武装部我照样还是解放军。”还说女工作人员 ー3 920 ==========第131页========== “不尊重解放军。”要调她回广。（孙已作检讨，态度有很大转变） 四、港务局数次发生封文攻武卫组织，军管会不加制止。 今年以来，先后在上港五、六等区，连续发生四次封掉文攻武卫组织（已启封)，四月十一日又发生港务局杨站革委会、造反队、材料组、档案室、文攻武卫营被封事件。据封的人讲：“封条是在工、军宣队的接待站写的，当时工、军宣队的同志均在场，未加反对。军宣队态度非常暖昧，工宣队还对港务一师回电中讲：“群众发动起来了，封就封掉嘛！”起到了不表态的表态。直到市革会指出后做法才引起重视。据群众反映，该局军管会负责人有疏一派、亲一派的现象，这种局面尚未扭转。 五、有些区武装部对文攻武卫不放心，私下安排班子抓“权”。 据我们发现，有些区武装部对参加区指挥部的工作人员事先暗底都作了分工和安排。照有的区武装部负责人说法：“党委叫我们抓一抓文攻武卫。”群众讲：“这样的核心不是斗争中形成的！”口气好象是文攻武卫的当然领导。如虹口区武装部参谋康视金在今年三月份对文攻武卫一个连长讲：“我来参加抓发展工作学习班，是我们部里（指武装部）决定的，部长要我来抓组织工作，今后文攻武卫要发枪的，我们要了解一下厂里情况，如果不了解，权在啥人手里，心中无数。部甲决定郑传发（武装部另一参谋）搞政宣，杨部长（指杨杰）在区指挥部蹲点，抓全面。我们还是听部里命令…。”看来，参加区指挥部工作的每个参谋同志，武装部事先都规定了他们到文攻武卫的任务，掌管某一方面工作的。 六、在文攻武卫工作的解放军是三结合，还是宣传队一直不明确。现在不管是在市指挥部还是参加区指挥部工作的解放军，他们总是说：“我们是宣传队，当当参谋”，因此调动频繁，说走就走，也很少和我们商量研究，给工作带来影响。目前，各区指挥部约占三分之一是武装部来的解放军，经常全部撤走到武装部学习一、二个星期，甚至在负责区文攻武卫干部学习班的解放军，不管工作如何重要，武装部一个命令，也不向区指挥部打个招呼，就走了，这样确实对工作极为不利。 在四月十六日，警备区刘文学政委邀请市指挥部张宝林、钟定栋、康正勤、郑惠仪及部分区指挥部工作人员（共十人左右）谈心，提意见。我们已把一般的看法作了反映和汇报，据说事后刘政委专门召开了区武装部负责人会议，要他们积极协助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做好工作。目前情况有所好转，但我们觉得在改造城市民兵问题上也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值得注意的问题。以上情况如有不当，清批评指导。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九年五月十四日 ==========第132页========== 二、张春桥指使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对南京军区的意见的记录 一九七四年二月份，张春桥看了上海民兵指挥部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的讨论情况后，要民兵指挥部整理逗告南京军区和上海普备区的材料，准备作为炮弹整南京军区和上海营备区。 这是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一判多款“ 日，钟定栋记录的影印件： 民兵指部 形印件原文 二月十一日 牙个心i说：乏王r十古官 秀珍同志说：党员干部会议 イ生イをと= 中有关指挥部小组讨论时，联系 浅了-吃，口老送专店0专 民兵建设上两条路线斗争的情况，已悉，送春桥同志看了。春 有吃亿：瓦兰作？明让吃 桥同志指示：请民兵指挥部那一“ 次ーは至をも・い 位同志整理下对南京军区的意好我 流 见，由我们钱给南京军区。 八计父子 三、钟定栋关于王秀珍传达张春桥的意见时所作记录的揭发交代这是钟定栋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第复平 关于二月十一日记录情况的揭发交代 ·.行日3企王仙林她九最 1974年2月上.旬，马徐王批 受負11会れ水 林批孔另搞一套，召开党员干部 1:,えれ，4以述】 会议煽动大家揭矛盾后不久，我 は』、さシれま足イ以 记忆，康办值班室来电传达了王 -天.2寸《.州观玉内←”么为起重：·：全.欢人南生其，合怎 秀珍这个黑指示，我就记在信笺 体Aミい以M・这ねん 上，后来，领导小组决定用我和郑 ·(风重：王此说。风是有界n士-一 惠仪两人的名义整理了一份全面攻击南京军区、警备区所谓破坏民兵建设的黑材料，我积极为四 什夫林用2自之 人帮提供了黑炮弹，我是有罪的。 钟定栋 1978年12月2日 ==========第133页==========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这是钟定栋写给王秀珍信的影印件： 毛房仲5志候上海民兵指挥部已3 上海民兵指挥部 的2 荆送 三ん中네天 送区：， 豸H成兰连s 个22成只 三与必人么井面 限外5有联这酵 3评-文心学 夏减品月。 房切州送发.被 ば文者 毫好承肠生.次湖 东又元2俱.太还石号 原琴人闻多华 み指2外 国？人当名五表京 上海民兵指挥部 你，万3仪*2了 状汽<牙尔爱 从有1るどみ々 精发父2 p及 ==========第134页========== 影印件原文 秀珍同志：现送上信二封。 一、一份材料是郑惠仪同志和我写的有关民兵建设上两条路线的情况，请阅，如行的话，烦请转送洪文、眷桥、文元同志阅，如还有写得不清之处请指正。另 外三份附件明天再送来。 二、另一封信是连世玉同志写的，此人原是警备区群工处的，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起来造反，后被整得很厉害。现调在上海县人武部当科长，因为人在基层要把信送到洪文同志手里比较困难，为了使中央领导同志了解情况所以我就为他代劳了不知是否妥当。如行，请转交洪文同志。 钟定栋二月二十四日 王秀珍在这封信上批着：请：天水同志阅。 老房此件马老阅后把写的材料送北京，此条留下。 五、钟定栋、郑惠仪送给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市委领导同志请代转 洪文同志、春桥同志、文元同志： 过去很少向领导上汇报情况，通过这次中央文件的学习，深深感到在民兵建设上存在的问题，必须结合当前的批林批孔斗争，切实加以解决。现送上材料一份，供参阅。 上海民兵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市委的直接领导下，民兵工作的形势很好。目前，市、区指挥部机关批林批孔运动正在向纵深发展，势若燎原之火，揭露了扼杀文攻武卫这个新生事物的许多事实。最近，我们也与同志们一起回顾了上海民兵六年多来的战斗历程，大家每当想起毛主席、党中央对上海民兵的亲切关怀和信任，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也深感惭愧，自己的工作未做好。同时，我们也觉得上海民兵在建设的过程中，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一直很激烈。斗争的核心问题是民兵要不要改造，用什么样的路线来建设民兵。由于这些根本性的问题未得到很好的解决，反映在民兵工作上阻力不少。有些问题虽发生在下面，而责任在警备区和南京军区。 警备区和军区对“文攻武卫”这个新生事物，是支持还是扼杀，是肯定还是否定？从文攻武卫改为上海民兵这一时期，有些同志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联系起来看，问题就十分清楚了。 ==========第135页========== 一、从文攻武卫成立一开始，·就经历着尖锐的斗争。 1,对文攻武卫不承认，不支持。一九六七年八月，经过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批准，上海成立了文攻武卫。对这一新生事物，当时警备区廖政国是不支持这支队伍的。 （1)在“文攻武卫”建立时，这支队伍很需要部队支持和帮助，市革委会明确指出要普备区抓，但著备区态度暖昧，迟迟不抓，后来虽派了一些军队同志来，他们总是说，“我们是宣传队”，当当参谋，是来宣传毛泽东思想的。因此，他们是不受市革委会统一领导和安排的，说走就走，调动频繁。不管工作怎样紧张、重要，警备区一个命令，经常全部撤走回去学习一、二个星期，对工作影响很大。警备区有些同志对毛主席关于改造民兵这一指示，情绪很抵触。六八年底，洪文同志在一次大会上讲：“以文攻武卫来改造城市民兵”，有些区人武部和军队同志就 十分感冒，说，“文攻武卫改造城市民兵，我看不能提这么高”，“民兵是毛主席提出来的，大办民兵师，从抗日战争到现在。现在却提出要改造民兵，无产阶级司令部没有发过通知”。六九年三月《工人造反报》发表了“武装工人阶级，政造城市民兵”的文章后，有些武装干部更抵触，说：“这样，我们过去都做错了”，“文攻武卫提出改造民兵‘二个字'是算改毛主席全民皆兵的指示。”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民兵已停止活动。但是，到六九年二月份，警备区仍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老渠道”，发给原基层武装干部毛泽东选集四卷、毛主席语录，还有宝象等，甚至连没有结合的人也一律照发。在“复旧”思潮的影响下，邮电局有位人武部副部长说，“有了武装部牌子，文攻武卫牌子就不一定要了”，“文攻武卫是过渡时期，将来还是要武装部管的”。普陀区有个厂的原专职武装部长对区指挥部说：“你们就要结束快了，文攻武卫马上就要给武装部领导了”。这种流传，现在还有影响。 (2)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五日，“文攻武卫”刚成立只有一个多月时间，警备区就派了一位处长到杨浦区召开基层专职武装干部会议，向大家出了二个题目：一是用文攻武卫形式改造整顿民兵好，二是用民兵形式整顿民兵好？与会同志对警备区这种做法感到很不理解，引起了基层干部的思想混乱。我们认为这是与毛主席要改造民兵的指示唱反调。当浙江某地的“工人治安指挥部”撤销以后，又有人说，外地的文攻武卫都没有了，全国只有上海独此一家。有些同志曾多次说过，现在的民兵工作，沿海比内地好，内地比城市好，农村也比城市好，市区民兵工作的基础搞乱了。对这些言论，营备区有些领导同志也是应该清楚的。六九年军区特派了一位科长（已提升为副部长）来上海，名日了解文攻武卫情况，但当他听到我们在整组时，发现个别单位的领导班子混进坏人的情况，他如获至宝，马上搞了一个《从上海铁合金厂的班子看文攻武卫队伍情况》的报告。这是对上海民兵的莫大侮辱。 2。下面的行动，意图来自上头。据黄浦区人武部部长杨清河同志反映，七 8一 ==========第136页========== ○年下半年，总参在北京召开民兵工作座谈会，由阎仲川主持。上海参加的有胡守富副司令员，动员处副处长杨清河和群工处刘副处长。在会上，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廖容标提出要恢复武装部对民兵工作的领导，撤销文攻武卫指挥部。还说，撤销文攻武卫指挥部，军区很难讲话，上海警备区也为难，希望中央表个态。文攻武卫撤销后人怎么办，廖容标提出三条：（1)原来人武部来的，仍回人武部多 (2)原来是专职武装干部，回厂仍当专职武装千部，(3)不是专职武装干部的工人，回厂抓革命促生产。廖讲后，警备区的那位首长没有表示反对意见。就在会议期间，黄永胜提出了要“重新认识，重新实践，重新摸索”。阎仲川对磨副司令的讲话非常欣赏，会后专门发了一份简报，发至各大军区和省军区。 会议刚结束，廖容标副司令就带着任务来到上海。在浦东大楼七楼，由他召开的十个区民兵指挥部头头会议，并也叫我们参加了这次会议，想试探试探我们的看法。廖提出，随着形势的发展，现在的民兵领导机构已不适应形势，全国都是武装部，只有上海还是叫文攻武卫指挥部。还对地方同志讲，你们的工作，是可以安排的。当即受到与会同志的抵制和反对。会上有人问：既然要我们搞民兵工作，有关民兵工作的文件为什么不发给我们时，廖副司令当面说可以可以。但是，他回去后不久，军区却又发了一个通知，凡是军内文件，地方不能看，包括文攻武卫指挥部。 二、乘“两部”合并的机会，采取种种办法搞复旧。 市委决定原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拉练指挥部合并，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有利于在市委一元化领导下，加强城市民兵建设，搞好民兵工作三落实，使上海民兵这一新生事物进一步向前发展。但是，事与愿违，警备区有些领导同志，乘机关合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从组织上，思想上、工作方法上都要回到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工作老路上去。这方面的事例很多，不胜枚举。 1.采取“接班”、“纠偏”。七二年二月在营备区十四号楼讨论两部合并问题时，会上警备区有位副处长很激动地提出，现在各区已有武装部，又要成立民兵指挥部，就变成了二个武装机关，市区变成有二十个武装部。与南京军区怎么通情况呀？挂了民兵指挥部的牌子，实际上是解除了民兵工作，认为这个指挥部没有必要。合并报告上报警备区后，由于有些同志的抵制，迟迟批不下来，说警备区批很为难，要军区表态，一直拖了七个月合并。合并前后，警备区有些同志为了达到“接班”的目的，在搭市指挥部班子时，就说，要以军队为主，编制一共一百人，从部队调五十人，有二十四人担任组长，占副组长以上干部的百分之六十 六点七，原来地方干部一律改为副职。据有些区人武部同志反映，区指挥部合并时，群工处副处长王国兴个别向区人武部布置，“要把权抓过来，权要我们军队掌握”，“今后工作还是武装部抓的，现在就应该打好基础”，“区里的班子可服市里 一9 ==========第137页========== 办，地方同志原来是组长的，照顾历史，可做副组长”等等。在王的授意下，原来静安、虹口、长宁、徐汇、闸北等五个区指挥部的主要领导同志都是地方同志，后来都调整为三、四、五把手。当时十个区领导班子共五十六人，军队有三十五人，占百分之六十二，地方同志有二十一人，占百分之三十八，其中产业工人很少，女干部一个也没有。在研究干部班子时，李彬山同志提出，产业工人为什么这么少？王国兴很反感地说：“这又不是搞联合政府！”。在这方面，徐汇区最为典型。这个区主国兴去过多次，活动很频繁，执行也最坚决。据反映，人武部副部长王金忠说：“我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没有抓过民兵工作”，“现在指挥部的权不在我们手里”，“夺了我几年的权，现在要还我权”；部长崔振兴含沙射影地说：“谁与党争军权没有好下场的”，并说：“民兵指挥部现在是过渡阶段，将来还得用专职武装干部”。他俩采用骗上压下，“架空”区委和市指挥部等手法，对民兵指挥部进行了反改造。从七二年九月至七三年八月，把敢于坚持原则的和产业工人调走了四十三人，占当时的工作人员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而把一些思想保守，对文化大革命看法感情转不过来的人调来，象原量具刃具厂武装部长成浩英，他说：“文攻武卫如不改为民兵，我就不参加”。崔振兴却把这种人调来“整顿”区指挥部的秩序。崔振兴的问题揭露后，他的严重错误还未检查，警备区就把他调到二师去当副参谋长，群众反映说，现在是“指挥部的牌子，武装部的班子，公检法的案子，工人没有位置，走的是老路子”。由于警备区有些同志“正名”思想的影响，在学习洪文同志信时，还有人说：“我们这个机构是过渡的，以后总要解决的（指销)，否则，要武装部干什么呢？” 2.想方设法逐步缩小指挥部的影响。合并前，有关民兵基层的学习材料， 一直是以市指挥部的名义下发的，后来除《民兵通讯外，其他印发的学习材料一律改用警备区政治部名义下发。七二年九月编写的一本《上海民兵在前进》，参加编写的人大部分是市区指挥部抽去的，但具名却不准用上海民兵指挥部。编书如此，发文件也这样。如市指挥部早已编有《上海民兵简报》，但在七三年五月起，着备区司令部、政治部却又编了一份《民兵工作情况简报，直接发至各民兵师、团基层单位。再如市指挥部在去年四月十一日下发了一九七三年民兵工作计划，警备区在四月二十七日义发了一份年度计划的文件，把指挥部计划中提到的要抓社会阶级斗争的要求，大段别去。这样做，引起下面思想很混乱。对外介绍也不提民兵指挥部，例如七三年八月军区在上海召开高炮现场会，大量的筹备工作是市指挥部做的，但作为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胡守富同志，在致欢迎词时只代表警备区司、政、后，对民兵指挥部一字不提。更奇怪的是，高炮民兵是我们抓的，会议却不能参加。 3.移花接木，组织上“架空”。·“我们的原侧是党指挥枪，决不容许枪指挥 一10一 ==========第138页========== 党”。有些区名义上说是区委-一元化领导，实际上搞人武部一元化领导。比如南市区指挥部建立党支部，人武部不叫报区委批，而由人武部党委审批的。虹口、卢湾等区指挥部的党支部书记，都是人武部领导同志兼的，他们就说：“一元化领导，就是机关党支部领导”。调配干部、决定重大问题等，都由机关党支部决定后，要区指挥部领导小组去贯彻执行。警备区也是如此，如召开民兵工作或战备会议，除市指挥部去几个人外，（有些会议老百姓不能参加）区、县均由人武部参加。会议精神市指挥都只负责向机关传达，而各区都由人武部向区指挥部传达布置。这样，区人武部就成了区指挥部的实际领导者，市指挥部也变成了一个“空架子”。如七三年六月十九日纪念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指示发表十周年，普备区召开全市民兵大会，却把指挥部撤在一边。 “两部”合并后，市委指示市民兵指挥部要把区、县的民兵和野营拉练工作都管起来。但有些同志认为，民兵指挥部是群众组织，如直接向县人武部布置工作，就变成老百姓管军队，是“不合法”的。胡守富同志也常说：“向郊县武装部布置工作，还要请示警备区”。所以指挥部不太好抓郊县的民兵工作。如在田中访华前夕，李彬山同志指示郊县要加强对沿海前沿等地警戒，防止发生意外。值班室通知各县，有的县人武部竞拒绝执行，曾先后二次来电反问：“这是那一位领导同志的指示，要讲出名字来，否则，我们无法执行”。此外，民兵指挥部还不能管沿海“民兵哨所”。七三年元旦前夕，为了加强节日保卫和战备工作，打算对郊县民兵哨所作些了解，但警备区有一位处长说：“我们已作了布置，你们不要过问了。”问题的实质，还是要不要二块牌子的问题，下面的问题是上面思想的反映。 4.到偏拆摊子，不要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两部”合并后，民兵还要不要抓社会阶级斗争，矛盾更尖锐了。有人认为，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是“不务正业”；还有的对民兵要长期参加社会阶级斗争表示怀疑，说：“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抓一下是行的，现在还这样做，方向到底对不对头？”有一次，王国兴对徐汇区一位部长说：“治安工作（指抓阶级斗争）总要移交给公检法的。”还捏造春桥同志也有过这样的指示。在上面的影响下，有些人武部同志态度消极，据七三年七月的了解，当时十个区抓阶级斗争的有三百五十八人、而军队只有十七人。有的担任区指挥部的领导同志，长期来晚上不参加值班。原徐汇区人武部部长崔振兴公开讲，民兵“办案抓人不是方向”，“我们不能另外有一个公安局”，“先搞试点”，在“五一”节前，把指挥部作战组与公检法治安组合并。南市区人武部决定指挥部作战组一摊由公检法来接管。有些区对作战组人员进行大换班，当时十个区的三十名作战组长，新来的就有十六人，占一半以上，其中七个区的作战组都是新手。在抓阶级斗争的三百五十八人中，只有十九人是六八年的老同志，七二年合并前后调来的有一百九十人，占百分之五十三点七。由于情况不熟悉，影响了这一工 ー11 ==========第139页========== 作的开展。 普备区对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这-一新生事物，在舆论上不予肯定和宣扬。军区从来没有转发、交流过上海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去年六月警备区召开部队民兵工作会议，对市委提出民兵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在斗争中加强民兵建设的指示，一句也不提。后来，李彬山同志在总结发言时强调民兵要积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结果在政治部、司令部编印的《民兵工作情况》上，也被一笔勾销。再如七三年七月，普备区政治部准备编写出版的上海民兵革命斗争故事二十篇，全是反映解放前历史的，文化大革命后的一篇也没有。此事我们向市委作了反映，而营备区的有些领导却要追查是谁反映的。在对待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这个问题，军区的态度与营备区是一样的。几年来，我们寄给《东海民兵反映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的稿子，从来没有发表过。而在去年高炮会议上，有份总结材料，写了高炮民兵也要积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一段话，开始军区有的人坚持要删掉，提出写参加三大革命运动就行了。由于在我们的坚持下，才保留下来。这难道也能说军区、普备区对新生事物是支持的吗？ 三、由于思想和路线问题没有解决，反映在工作态度消极，撒手不管。 1.推卸责任。去年下半年，通过学习毛主席批示，洪文同志信和春桥同志报告，广大民兵欢欣鼓舞，决心把上海民兵建设好。但是，警备区某些同志定调子、划框框，说什么民兵工作过去是“洪文同志直接抓的，李副政委具体管的，有些事也没有向我们汇报过，许多情况我们不大清楚”有的说：“刚刚来，情况不熟悉”，“只有农村民兵工作经验”等等。妄图把责任推在洪文同志和李彬山同志身上。普备区有些同志表面上也检查，但没有从路线上来认识问题。在一次会议上，章尘副政委讲：“你们不要以为我们警备区犯了错误，警备区的路线是正确的”，“你们这些二憝子闯祸，帮倒忙，使首长被动”。会后，有些同志很不服气，说：“问题是上面来的，首长不承担责任，下面提我们意见，我们好比小老鼠钴进风箱里，两面受气。” 2.撒手不管。胡守富同志从去年下半年后，很少来指挥部，有时通知他来开领导小组会议，他也不来参加。去年九月，警备区没有和指挥部商量，就决定夏琳同志去解决七医大问题，-一去不复返。 3.消极抵制。中央和市委领导同志多次指示，郊区民兵也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但有少数县人武部就提出“五个不能抓”，没有专门机构不能抓，武装部编制人少不能抓，工分补贴没解决不能抓，没有经费、房子不能抓，与公检法认识没有统一前不能抓，消极抵制，迟迟不行动。 4,工作上不支持，经费上硬扣。过去对民兵教育的电影一直是警备区放的，学习了一百六十二号文件后，有的同志说，现在我们才知道你们是市革委会 12 ==========第140页========== 的一个组办，否则又要说我们的手太长了。最近，有些区、县要建造武器弹药库，哨所、靶场，原来这些经费都由警备区草握。警备区明知指挥部没有此经费，却要指挥部解决。他们这样做会使人感到属于指挥部领导，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著备区某些同志的态度如此，那么军区又抱什么态度呢？ 1.在去年纪念“九·二九”毛主席发出大办民兵师指示十五周年，《人民日报》、《解放军报都在头版刊载《办好民兵》的社论，刊登了首都、上海和天津民兵建设的情况，这对我们教育和促进很大，而军区政治部出版的《人民前线，只转载了社论，不刊登首都、上海、天津的情况，却报导了江苏其他城市召开的城市民兵工作座谈会，直到十月三日才转载北京、天津、上海的情况。军区对于《办好民兵》社论所强调的一些重要方面的问题，例如“要有计划让民兵参加社会上的各种阶级斗争，包括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半争在内。”“城市民兵要以产工人为主体。”等等，都没有明确态度。《人民前线》报、《东海民兵)杂志为纪念毛主席“大办民兵师”指示十五周年发表的《大办民兵，做好反侵路战争的准备》的社论，读了以后，仍使人有脱离现实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抽象地谈战备、谈训练之感。 2.自“九·二九”纪念活动，国务院和中央军委一百六十二号文件的发表，到一九七三年年底，军区的“民兵工作简报”，共发了十二期之多，但对上海民兵，特别是对城市民兵建设只字未提，都是反映安徽、江苏和浙江省基层单位民兵怎么搞战备、训练，维护路线等方面的情况。 3.去年十月后，各省、市和有的大军区陆续派人来沪参观检查上海民兵工作，但军区却没有任何表示，我们既没有看到有什么指示、决定之类的文件，更没有派人来上海检查和指导。据说，在此期间，军区从首长到部、科长都有人来过上海，但没有一位首长垮进指挥部的门。（即使有群工部有位科长陪同总政群工部一副部长来上海，转了儿天，每到一个基层单位只是听、记、看，不表示可否 意见。) 目前，机关运动尚在继续深入，同志们对我们领导这场运动不够有力，也提出了批评，同时，还要求市委和警备区党委领导同志来市指挥部检查、指导运动，看大字报。 以上认识如有不当，请领导批评。 钟定栋郑惠仪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九日 之WwTF,本 ==========第141页==========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五日，上海县人武部原动员科长连世玉向“四人帮”写诬告信，王洪文收到这封信后毫不掩饰地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下面是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b 还情恢这一养软我：麦》移 中个下国 王洪文在这封信上写着： 我支持连世玉同志把你要揭发的问题写成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其他同志有意见也可以写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我是警备区的一员，特别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完全可以贴大字报，绝不打击报复。 洪文3/21974 -14一 ==========第142页==========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节录） 这是王日初揭发交代的影件： 00205 入년を白存的よ 连を，を要了ちを守ま指手「 化を中と纤-多长2。Aュキ。と れ授回りっお外参手的系り在民同手区有中位. 人e的许利2性远派2龙51无32养的4适セェ存ほツ・这しい手：英技把イム-大响クよ向社なまな校な。2き・成j2.列材信点呋井希2的问作讨主时屋并2平力-点护方め奖内を把设说、持ゃ A下手，をが時计ま到1。主珍 爱手忆5上（名3记1行）i涧判地师1，是法中… タフスャル 影印件原文关于连世玉问题的交代 连世玉，上海县人武部科长，在市民兵指挥部工作过。 我和他在警备区群工处时，关系比较密切，一九六七年上半年，警备区机关整顿时，批判了他和我参与反军的罪行以后，我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到政治流氓王洪文那里去，先是廖祖康问我“连世玉你认识吗？这个人怎么样”，我说“他和我过去是一个处的，本人历史没有问题，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是“造反派”。王洪文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黑信的具体内容他没有说，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 王日初77、4、11 -15- ==========第143页========== 选，主日和是王讲文安梅在上海市委红织组的主要负责人，一九八O年六月正式室布速 八、马天水传达张春桥的几句话给上海警备区司令员的书面通知(影印件) 忧确同客 月二十七日上我和桥打电时◆操调光要良神鲁怀物下几物话， “春力三位普的信我妆到了，我不等发丁。★作么不笔复，生要是不满意：为什么不满鸡，史晷是养市的线种偏鼻冲冷清清。”职上儿物清我巳在五月二十九日上个常。现钟异书丽青加。 彩印件原文 纯麟同志：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我和春桥同志打电话时，春桥同志要我转告你如下几句话： “你们三位写的信我收到了，我不答复了。为什么不答复，主要是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主要是你们的运动搞得冷冷清清。” 以上几句话我已在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当面转告你，现特再书面告知。 马天水 一九七四年六月三日 九、张春桥、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一九七四年六月四日，普备区改治部一个秘书写信给张春桥、王洪文诬告警 16 ==========第144页========== 备区领导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捂盖子”。这封信由马、徐、主立即转送张春桥。张、王收到这封信如获至宝，于六月七日就在这个信上批示，指今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大整警备区领导同志。这是张春桥、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4轻 1年ど 方清阿友院一下华林体%沙头，车 数原五a速或x方纸一我6早猛方湾为华酒，■■工口 响髮%以a方头 性 工丁74 欧，c议正带的猫配数心的物为妇。名冬技佛和福的 清花0 文1035- 泽四eW 影印件原文 洪文同志：建议将这封信由市委印发市委常委、警备区党委常委，并请市委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参加的会，议一议。还是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 权为好。妥否，请你和市委同志酌。 春桥 ·一九七四年六月七日 同意春桥同志意见，转天水同志阅办。 洪文7/6 -17- ==========第145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警备区字条的影印件 べFf)上売ィリ文の心 改宿配柳味花左人足吸秒梅抑手2作月2饱z同医)在ん和秒中临蓝品杨或知星柳仍回加呀座衫根喜州要格办復支特，在作修予创生每牛·复全中梦冬2抑浮包生。 四维李轻清星整秀作浆用 跳牡气7 T7九 影印件原文 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的工作同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上海警备区党委如召集他们回机关开座谈会提意见，我们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给予创造条件。其余由警备区党委自定。 以上答复当否请景贤、秀珍、少庸、敬标、国柱同志审阅。 马天水 74、6、16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至二十五日，王秀珍秘密飞往北京与“四人帮”密谈回上海后，对民兵指挥部头头周宏宝说：“这场运动的阻力关健还是军队同志的思想 -18- ==========第146页========== 不通，这个问题值得注意，你们要提高警惕，王洪文要上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工作。”民兵指挥部按照王秀珍的意图制定了以人民解放军为对象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 这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二日上海民兵指挥部打印上报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的影印件： 长门限对三员分于 单制工作， 不冷管，在沙上、上毫三雪年不，有 密位计一后一十好此领器干（金有有二 有千民十五万三千名 入，净限好，是，一小人不 ，电大处，车是 水厂七个，常气厂 素千民有八万人千七人十公开只出养形从息、丑“二路死叫层：★白园得 口湾、区（）可机，以党不 甚会定数址工 姿玉个以一千，流工、发三个了，帆电二、湖 为州，林长乳作为头等大容奈，力学西列、毛车好，华习毛党中会独 格上十七厂、三十厂 1 2 王秀珍在这个“意见”上批示：拟同意，要切实有人抓。（指挥部）要抓落实。 秀珍4/5 -19- ==========第147页========== 十二、王秀珍关于一九七四年一次“秘密战备”问题的揭发交代 影印件) Y样A大1，.立衣叶子击 物地，3直60作，玉风+学 二tp儿.法e上，.眼g,e特州-4中物嘉姑原行 为衫建竹衣r重化祥球) .초,4 まれうkんま張でなMえ 升头5上长K化两安者 花3n囊的4浮免，2小年新7-送2：水 发套优枪外电托：情污并苦江？玩 思汽.史为r兵r 城叫玄.r才再种，谏花及肌上 3.年5n座女 电生.扶，化2，大说方手.吧1兼属特以红 Nnnは。 er ，探い e.★的了 ・ははミ法：浅足 六店e之快人王 就味环，和社利辨装3丝i1.件尚 '竹.三视更 ..府4将代共合 き“一产 シ江，言ーチ。注すね食。域 수 上，州城毫事为花评外文松玉.卡一玉疗 ,这以… 三，树热他，多折剂格心大中玉.共，州2亲*件4，二Eエま洗こt 年 き3まk、し、る执ハだみ。林、岛秋选花3主新门。1物通成花多意*和浜2，かる>。手 影印件原文 揭发交代一九七四年秘密战备的罪行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秘密去北京，王、张、姚接见我时，张春桥说：你们要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注意阶级斗争动向，王少庸与许（指许世友同志）的关系很深，王会给许通情况的，你们要注意，不要被人家把你们给抓起来，要加强保卫工作。姚文元说：你们要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加强要害部门的保卫，报社、电台、自来水、煤气、机场、大饭店等，林彪、王维国搞政变时，就抓这些要害部门（二月份，王洪文打电话给我，他说：要在批林批孔中，民兵要加强对批林批孔运动的保卫，要加强战备等)。 我从北京回来后，向市委常委、列席常委传达了王、张、姚的黑指示，加强要害部门的保卫等，周宏宝参加了会议。过了些天，我到市民兵指挥部，向指挥部头头传达王、张、姚的黑指示。我对他们说：当前批林批孔运动中，王、张、姚要我们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加强对要害部门的保卫，报社、电台、自来水、煤气、飞机场、大饭店等，林彪、王维国搞政变就是抓这些要害部门。王、张、桃要我们加强对要害部门的保卫。张、姚还讲到我们（指马、徐、王等）不要被人 -20- ==========第148页========== 家抓起来。我还说：现在批林彪、批孔老二，要反“复辟”、反“倒退”，要批到某些人头上了，防止有人搞什么军事行动，我们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战备，要提高普惕，注意阶级斗争动向，要保卫批林批孔运动等。 在这以后，周宏宝、钟定栋向市委电话报告（有个电话记录），反映警备区有很多辆摩托车在淮海路、常熟路巡逻，这是新动向。马天水也看到了这个电话记录。我和马天水就把周宏宝找到康平路学习室，听周、钟汇报。钟还说：这两天还有部队小分队巡逻情况反常，从来没有过的。我说：你们要密切注意警备区的动向，我们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战备。我又问了，市民兵指挥部夜里有多少人值班？钟说：值班人很少，是机关干部值班。我又说：光机关值班不行，要有民兵值班才行，要加强战备。马天水也说：民兵指挥部要加强民兵战备值班，有什么情况民兵能起作用。在我们的指使下，市民兵指挥部每夜有几十人在指挥部值班。有一天夜里，我在市民兵指挥部检查值班情况。我对值班的民兵说：当前批林批孔运动斗争很激烈，你们要保卫好批林批孔运动，保卫好民兵指挥部，不要被人家（指警备区）把指挥部老窝给端了。我对钟定栋等人说：市民兵指挥部有民兵值班就好了，有什么情况就主动了。 四月，我和徐景贤去电视塔、电视台所谓检查保卫工作，我们把周宏宝，钟定栋叫去，我对周、钟说：电视塔刚建成，防止阶级敌人的破坏，市民兵指挥部要加强电视塔的保卫。徐景贤也说：“电视塔交给民兵保卫等。”保卫电视塔警备区早布置部队日夜保卫，因为我们不相信警备区，相信“第二武装”（战备方案里 有保卫电视塔的内容) 七四年民兵这次秘密战备，是我按照“四人帮”的黑指示，矛头针对营备区和南京军区，我是直接指挥民兵指挥部头头干的，我在秘密战备方案上还作了黑批示。这是我参与“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反军、乱军犯下的反革命罪行。 犯罪人王秀珍1978.4.3 十三、钟定栋炮制《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过程的揭发交代“四人帮”和马徐王1974年4月份搞的一次战备，完全是提防警备区，把矛头 指向了解放军。 1974年2月马、徐、王利用批林批孔名义大整警备区后，他们做城心虚，在四月份提出要加强战备（当时没有突出的敌情）。当时，周宏宝从市委开会回来后，传达了王秀珍的指示，说：要指挥部搞一个加强对康平路、机场、电台等重要目标的保卫方案，范围越小越好。当时，我也没有告诉作战组的同志。周要求选择一些在九、十两次路线斗争中有战斗力的单位（实际上能听指挥，对“四人帮”有感情的)，我是积极紧跟的，根据这些意图亲自做了方案，并布置了长宁、杨浦、徐 21ー ==========第149页========== 汇、静安等区指挥部选择了十多个单位，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国棉四厂、十七厂、三十厂、中纺机、电缆厂、5703厂、港务局，4046公司、上无四厂、量具厂和上海县靠近机场周围的几个民兵团等单位，值班民兵近万人，各种武器5000余件)周宏宝和我还撇开了区，直接到了一些厂去检查，搞得非常神秘，非常紧张，有的厂结果子弹都放在弹夹里，区里对此也很有意见。我们对胡副司令、夏副主任根本不信任，他们是领导成员，但这个方案根本没有送给他们看，周就亲自带到了市委，王秀珍在这个方案上还作了黑指示，“拟同意，要抓紧落实。”4月29日，徐景贤、王秀珍带了周宏宝和我又亲自窜到电视台、电台（徐未去电台)既检查了通讯设备，又十分露骨地说：现在中央领导同志（指王、张、姚）很关心电台的保卫工作，9·13事件前夕王维国就妄图占领电台搞反革命政变，并对刘象贤说，今后有什么情况要多与民兵指挥部联系，就是不提警备区，不提解放军。“五一节”前夕，周宏宝从市里开会回来又紧急布置要组织二个连队的民兵(400人)枪弹配套，在五一节加强机动值班，并指定放在外滩和万体馆方向。因为，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把徐汇区正在拉练途中的队伍中抽调200余人星夜赶回安置在徐汇区委 四楼待命，杨浦区从4805工厂调了200余人的一个连队，放在黄浦路20号待 材吃六镇玄又通可克王事 命。马徐王为什么要这样 支加供有功都低的，子以时 做，他们的罪恶目的和意图是十分清楚的。 速承（中以）号税，，。位林 摘自钟定栋一九七六 雄条生的中孝会没，古竹价叶 年十二月十日的揭发交代 有疾4送为4李红工挥护法块之 十五、钟定栋关于 化ん途くて 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备行动”是针对上海警 速衣四安片及徐灯？工发阳核有 备区的揭发交代 哺然2手一速(2t④人衣转 右面是钟定栋揭发交 这竹绿，这么二抑道 代（节录）的影件 义有真花阴事三 影印件原文 花一九等 在四月三十日晚上， 天村 周宏宝通知我说：“五一 -22一 ==========第150页========== 节”要加强机动部队的值班，马上组织二个连队(400人)带枪、带弹，放在万体馆和外滩市革会方向。当时，因为时间仓促与徐汇区指挥部研究决定，把正在途中拉练的队伍（约200余人）连夜调回安置在徐汇.区委四楼待命，杨浦区的4805工厂一个连(200余人)放在黄浦路20号待命。这些区和工厂都不知道上面的真实意图的。 钟定栋1976,11,23 十五、马天水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四人帮”标榜自己是正确路线代表者，他们利用民兵武装为他们“四人帮”服务。为他们篡党夺权服务。他们为了篡党夺权自知力量薄弱，需要有军队的力量，在中央抓不到军权，他们就在地方抓军权。张、王对上海警备区党委采取又打又压的分裂主义政策，妄图拉住地方部队为他们的罪恶目的服务。借批林批孔的机会，张、王直接指使我们大整警备区的领导。我们也积极跟着干了。七四年两委会整得周司令心脏病发了。直到今年，王洪文还说过，周司令靠不住。李宝奇同志到警备区以后，王洪文一再问李宝奇政委怎么样，我说现在还看不出，不怎么样。在批林批孔中，还指使我们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干扰南京军区的批林批孔。因为南京军区和警备区领导对他们有所警锡，他们拉不到解放军，这样“四人帮”就更要控制民兵，他们将民兵自立系统，还企图吃掉武装部。我在这方面作了他们的帮凶。对这一点，去年王洪文来上海时，在一次黑会上说：“现在军委要把民兵置于武装部管理之下，我是不同意的，过了二十年之后，我还是要把这支民兵队伍拉起来的。”他拉民兵干什么？不是安图利用这支队伍为“四人帮”阴谋服务吗？“四人帮”，特别是王洪文对民兵武器的制造和装配，极为关心，经常过问和督促，这是有他的罪恶阴谋的。我在这方面也很起劲，积极当了“四人帮”的帮凶。 马天水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 十六、徐景贤关于反军乱军的揭发交代 我紧跟“四人帮”，进行分裂党、分裂军队、篡党夺权的宗派活动，由来已久。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一直非常错误地把“四人帮”看作左派，看作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代表，把他们攻击的人，看成是右派。我的立场错了，是非颠倒了。张、姚、王在我们面前攻击中央和军队的领导同志，是经常的。我们听了以后，也跟着攻击。王洪文调中央以后，曾经多次来上海，包括陪外宾来沪在内，他几乎每次都要在我们面前攻击中央政治局、国务院和军队的领导同志，攻击中共中央有关部和国务院有关部的领导同志，还攻击各兄弟省、市、区的领导同志。这些恶毒攻击的内容我正继续写成书面材料上报。 批林批孔期间，张春桥、王洪文又鼓动我们直接插手军队，他们作了所谓批 一23 形7 でKT ==========第151页========== 示，要市委常委和苦备区常委联合开两委会，揭发警备区和南京军区的问题，我是最积极的打手之一。在他们指使下，我和马天水、王秀珍经常单独接见军队所谓一种观点的同志，实际上就是跟市委、跟张、姚、王跟得最紧的几个负责人，另外我们还在某些秘密的点里接见部队的同志，进行煽风点火。我们几个人根本没有军职，却插手军队，手伸得这样长，而且还直接到警备区去看大字报。一面看大字报，一面点普备区的一些领导同志的名。在警备区的群众会上，我还说了“南京军区的某些领导人一贯正确的神话破产了”这种话，实际上我公开的把矛头指向军区的负责人，完全把自已凌驾于大军区之上。直到前不久，我还插手军队，以个人名义送材料，想要揪军内走资派。这样就进一步地分裂了毛主席亲自缔造和指挥的伟大的人民解放军。 徐景贤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 十七、王秀珍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交代 交代我执行“四人帮”黑“指示”进行反军乱军的罪行 在市委召开的区、县、局党员负责干部会议上，我揭发和交代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滔天罪行。今天，我再补充揭发“四人帮”反党乱军，分裂军队，妄图篡军夺权，毁我长城的罪行。在这方面，我也紧跟“四人帮”，执行他们的黑旨意，犯有严重罪行。我向著备区的领导和广大指战员同志赔礼道歉，低头认罪，我完全接受章副政委在市党员干部会议上的揭发批判，诚恳地接受同志们对我的严重罪行的揭发批判。下面交代我是怎样执行“四人都”的黑“指示”进行反军乱军、分裂军队，破坏普备区部队建设的严重罪行： 一、交代我是怎样接受“四人帮”关于反党乱军的黑“指示”的。 对于上海营备区，“四人帮”早就有看法，张春桥说什么：“他们（指警备区领导)不承认我是政委，好多事情不让我知道，不过是要我敲敲“图章”。在“四人帮”长期毒害下，在我思想上就逐步形成了凡是拥护“四人帮”的，就是“乱军”派，是“革命”的影反对“四人帮”的，就是“稳军”派，就是“老保”。认为警备区领导是“稳军”的掌权，“乱军”的“挨斗”，总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警备区的这种状况反过来。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四人帮”背着毛主席和中央政治局，到处偏风点火，阴谋打倒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领导干部，进行反革命夺权，上海警备区也是他们阴谋夺权的一个重点。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我到北京去，从二十日到二十三日这三天中，王洪文断断续续同我谈过一些话，他大肆攻击解放军，大放乱军的谬论。他说什么“军队里九、十次路线斗争有些问题没有解决，特别是总政、总参、总后， 二炮、装甲兵炮司等单位，盖子都没有揭开”，“儿个总部多次运动盖子没有揭开，人换了咯线没有换，修正主义路线没有变。”还说什么“中央的态度是支持广 ー24 ==========第152页========== 大革命群众（他说的中央'实际是‘四人帮’）。领导去点火，群众起来了，就好办了。有的小干部当面指着司令说，那视你这个司令'！我批了铁道兵的一封信，那里群众就发动起来了。”当时，我也汇报了著备区的批林批孔运动的情况，说：“张宜爱、李彬山很着急，他们认为著备区的运动没有动。”王洪文就说：“你们不要着急，上面问题不解决，下面问题也解决不了。”他说什么“你们要多做周司令的工作，有的情况他并不了解，有的他也不了解真实情况，如果真实情况了解了，他会跟毛主席的（这是反话，实际是指会跟‘四人帮'的）”。妄图分化瓦解警备区的领导，篡夺领导权。接着他又说：“我有炮弹，没有放”，“有位同志写的信在我这里，要看什么时机转下去放火”。他要来信的同志把“信的内容，写成大字报贴出去，贴到警备区”。张春桥也说：“我也有不少信，没有批，等机会批下去。”王洪文、张春桥这些黑话的中心内容，就是要我们把著备区摘乱，而且要把重点放在警备区的领导，把领导机关搞乱，把领导干部搞垮，就可以从乱中夺权。我接受了这些黑“指示”，急急忙忙在三月二十五日赶回上海，向马天水作了汇报，也把精神告诉了张宜爱、李彬山，积极贯彻这些黑“指示”。 同时，新华社有两位记者到市委来汇报，说：“这次我们是中央政治局派来的，我们的任务重点是在军队。来前，江青、姚文元还接见了我们，江青还表扬了福州军区的-个新华社记者，说他敢闯敢冲，冲破层层阻力向中央反映了情祝。”(给他们反军乱军鼓气)还说：“他们写的情况可以不受省市委、军区的限制，可以直寄中央”等等。我们听了，心中更加有底，就更加卖力地去贯彻“四人帮”反军乱军的黑“指示”了。 二、交代我怎样组织人贴大字报，把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里面去的。中央文件规定是不准串连的。但是我们认为普备区机关里面多数是“稳军”派，乱不起来，要从外面组织力量，把火从外面烧到里面去。首先，我与马天水、金祖敏借到指挥部宣布领导班子为名，实际上去编风点火，要他们把矛头指向解放军，把大字报贴到答备区去。临走时，还拉了周司令一块去，目的是想逼周司令表态。我们看了大字报，开了大会，我在会上放毒说：“大字报质量都很高，要将大字报打印出来细细看。”我鼓励他们把大字报送到营备区去张贴，我还说：“运动刚开始，发展不平衡，可能还会有阻力，不要怕，群众发动起来了，就能深入下去”。棉动他们乱军，给他们鼓气。同时，.我们（马、徐、王）还要新华社记者、市委联络员到警备区去摸情况，物色“积极分子”，要他们棉动一些地方支左干部和复员转业人员送大字报到警备区去，使警备区机关乱起来，好实现“四人帮”筹 军夺权的阴谋。 三、交代我怎样按照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指示”，召开两个常委联席会议，整警备区领导的。 25 ”7g:“wm ==========第153页========== 当火从外面烧到著备区机关时，“四人帮”认为时机已到，炮弹可以放了。于是连续来电话，发“指示”，公开点火。五月二十七日，张春桥打电话给马天水，说什么对蕾备区的运动很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主要是你们的运动搞得冷冷清清。”五月三十日，王洪文又作“批示”，对誉备区领导施加压力，胡说什么“警备区党委早就应该放手发动群众揭发领导机关的阶级和路线斗争的大是大非问题”。接着在六月七日，张春桥、王洪文抓住政治部一个秘书的来信，这次据发出来我才知道这封信就是有人策划炮制的，蛮横指责“警备区领导捂盖子”。他们指使我们“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市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参加的会，议一议”，胡说什么“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权为好”。实际上是要我们搞突然袭击，施加压力。大整整备区领导，把警备区搞乱。从六月十日到十二日，连续开了三个半天的会议，我按照“四人帮”的黑旨意，整了周司令、刘政委和章副政委等同志。我无理地指责三位领导，攻击他们“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不力”，污蔑他们“保错误路线是很得力，捂盖子很得力”。由于我们围攻周司令，致使周司令心脏病发作，我对不起三位领导和同志们，我向同志们赔礼道款，低头认罪。 在两个常委联席会议上，我们曾举某某某为例，为什么部队给他两份不同的鉴定，说明著备区的路线有问题。实际上，是我们以人划线，因为他写大字报批普备区领导，因而我们就认为他是乱军的，“觉悟高”。后来，我还要总工会把他从上无十九厂调到工人文化宫工作。 周司令生病住院后，我们（马、徐、王）商量，认为不能把警备区已经点起来的火熄下去，于是由马天水出面通知警备区“要刘耀宗政委继续负责抓警备区运动”。实际上，我们知道刘政委领导运动有困难，我们通过张宜爱、李彬山事先商量好了运动打算，让他们到警备区党委常委会上提出来，形式上通过一下而已。我们逼瞥备区党委召开扩大会议，组织了一些同志进行揭发，进一步煽动警备区机关乱起来。在扩大会议结束以后，我和徐景贤还赶到新华分社去探望“揭发问题”比较积极的同志，表扬他们“三个半天大会开得很好，北京几位领导听了很高兴，可惜没有录音，录音了更高兴”。为他们“乱军”鼓气，我还指着张宜爱、李彬山说：“这是你们的挨斗司令，乱军政委”。我这些话，完全是分裂警备区，把矛头指向主要领导同志的反动言论，起了很坏的作用。 四、交代我到营备区机关偏风点火，指使人往南京军区送大字报的。“四人帮”通过我们，不仅要搞乱警备区，夺警备区的领导权，而且要把南京军区裤乱，进一步篡夺南京军区的领导权。王洪文在一次电话中就暴露了他要搞乱南京军区的阴谋，他说：“南京运动没有搞开，总参有位同志送了一张大字报退同去了，为什么不能送大字报？上海能送。”马、徐和我商量以后，决定到警备区去看大字报，借机偏风点火，发动乱军串连活动。事先，马天水已布置张宜爱、 26一 ==========第154页========== 李彬山要准备送南京军区的大字报，但没有确定什么时间送。我们先后到警备区看了两次大字报。在第二次看大字报时，机关已经乱起来了，有些大字报已经点了南京军区某些领导同志的名。我当时站在反动的立场，幸灾乐祸地感到十分高兴，我一边看大字报，一边乘机做工作，进行偏风点火。我对一位副政委说：你鼻子好了么？”表面上是关心他的病，实际上是要他提高“嗅觉”，投入“斗争”。同时，我又直接布置有的支左干部，要他们赶快派人往南京军区送大字报，说什么“越快越好”。马天水要他们“不要请示，突然送去，进不去，可以冲进去”。我还说：“警备区不让报车费，到市革会来报”。七月二日，我们听到送大字报的同志已经回到上海，就连夜秘密接见，听他们的汇报，赞扬他们“冲南京军区，冲得好，打开了南京军区的缺口”。并要他们准备第二批大字报，企图把炮弹再往南京军区放，进一步把南京军区搞乱。 五、交代我策划支左干部回警备区机关，企图进一步分裂军队，搞乱警备区。 当警备区乱起来后，张宜爱，李彬山一再反映机关“积极分子”少。我们（马、徐、王)也感到内部力量不足，认为在地方支左的干部“造反”精神足，想方设法要把他们弄回机关去，这样好串连，把机关搞得更乱。开始，我们商量，“要营备区向市委写个报告”，“对回机关参加运动的问题，分几档，每档提出办法来”。张春桥感到这样太露骨了，没有同意。后来我们又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以市委名义通知各组办“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地方机关工作同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回机关参加运动，“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给予创造条件”。我还特地布置一位同志，要他去做支左干部的工作，要他们回机关去揭矛盾。我还布置他到人防办公室去揭盖子，把陈博同志撵走。 对于警备师，开始时乱不起来，我就要支左的同志回到师里去做工作，竭力让警备师也乱起来。当二师师部开始乱起来的时候，我幸灾乐祸地说：“二师形势很好，我表示祝贺。”这说明我根据“四人帮”黑“指示”，要把普备区机关搞乱，也要把下面的师团搞乱。我是有罪的。 六、交代我怎样对警备区领导进行排队，又打义又拉，分裂军队的。 “四人帮”张春桥、王洪文在警备大搞以人划线，拉一批人，打一批人。我们也跟着“四人帮”的指挥棒转。嘴上，我们讲要批判“稳军”“乱军”的提法，批判以人划线的口号，实际上我们干的是乱军，做的是以人划线。谁能乱军，我就和谁亲，就当作依靠对象影谁是稳军，我就认为是：“老保”，就要打。在这次运动中，我们根据王洪文定的调子，把警备领导分成依靠对象、团结对象和打击对象。我们心目中的依靠对象，就是张宜爱、李彬山，因为他们听“四人帮”的话，听我们的话。 -27 ==========第155页========== 我还认为，张宜爱长期在郊区组支左，他在文化大革命中支持我们，他经常向我们反映警备区的情况，南京军区开了什么会，能把会议材料送给我们看。在文化大革命中挨过整。因而我们对他有好感，叫他“挨斗司令”。 还有李彬山，在文化大革命中在工总司支左过，听说在部队受压，没有实权。思想上同情他，行动上支持他。就把他们当作著备区的主要依靠对象。因此，我同李彬山接触多一些。特别在批林批孔以前，他有时来找我，反映他在警备区受歧视、排斥。还说什么，他对警备区机关的干部班子很不满意，认为干部处是章尘副政委控制的，干部配备是由某某安排的。我就给他“鼓气”说：张、王两位对你是信任的，你在普备区受气，就把屁股坐到民兵指挥部去。有几次，他向我反映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内部不团结，我要他多做点工作，在几个领导成员中多起 点调节作用。 关于杨新亚，开始，我们认为他是南京军区派来的，是周司令带来的人，对他是有戒心的。一九七四年他到北京军政大学学习回来后，态度有改变，写了大字报，我们就拉他，对他有好感。只要有机会，我总要接近他，甚至在飞机场迎送外宾时，我总要找机会和他谈几句，问问他身体怎样，工作怎样？ 王洪文对我们说：“周司令、章副政委、胡副司令、孙副司令都是南京军区某某某派来的。”因而我们对周司令不信任，认为“王洪文做了那么多工作，也没有做过来。”我们对周司令没有当作市委书记看待，有些材料，象整中央和外地有些领导同志的黑“材料”就不敢发给他，怕泄露出去。为了控制警备区，我还出过环主意，要马天水兼政委。去年开人大常委会议时，我曾经对张春桥建议说：“我们在普备区又没有军职，最好叫马天水兼政委。”张说：“没有用，我们也是政委，还不是蔽腋图章。现在的班子还可以，再来的人不一定比现在好”。当我讲到刘耀宗政委要求调走时。张说，普备区的班子问题，你们商量个意见看，刘调走提谁？周司令身体不好，同意让他休息。对张春桥要我们“商量个意见”的黑“指示”，我回上海后对马天水说过，但后来没有进一步研究、落实。 对章尘副政委，我们认为他是南京军区某某某派来的，活动能力强，抓实权。过去军区某某部长来上海，章副政委经常跑延安饭店，搞了干部名单，这个人就要整。 对孙子宇副政委，我们认为他在第九次路线斗争中反反复复，群众意见大，也是要整。 对王枚副政委，王洪文说他在总参表现坏，也是整的对象。 因此，马天水打电话给李彬山，布置了重点整的对象是章尘、孙子字、王枚 三位副政委。后来，我们进一步分析，认为孙子宇副政委的问题都是第九次路线斗争中的老问题，意见大主要是些过去挨过整的同志，机关多数同志并没有什么 一28一 ==========第156页========== 意见，王枚副政委刚来上海，大家不了解情况。因而把重点整的对象集中到章尘副政委一个人头上。从党委常委会整到扩大会，再从扩大会整到常委会，安图把章副政委整服。 虽然，我们按照王洪文的黑“指示”，定了重点整的对象，但是在王洪文关于“警备区什么问题都可以揭，要将第九次路线斗争问题翻过来”的黑“指示”影响 下，实际在警备区打击了一大片，差不多的副司令、副政委、参谋长，主任、部 长，甚至有些处长都点到了名，挨了榔头，吃了棒头。比如对邢浩同志，我在马、徐面前讲过邢浩同志的坏话。对此，我要向这些同志赔礼道款，低头认罪。李宝奇政委来上海后，我们（马、徐、王）在背后也议论过。我听王洪文说过：“李政委是某某某同志带去的。这次来上海是邓小平派来的”。我在背后散布过李政委的流言蜚语，讲他表面上尊重市委领导，实际上还是搞他一套，不大好相信等。我要向李政委赔礼道款，低头认罪。 七、交代我怎样搞特务活动的。 “四人帮”派新华社记者、市委派联络员到营备区了解运动情况，实际上是按照“四人帮”和我们（马、徐、王）的指使去插手运动，掌握情况的。除了记者、联络员，我们还背着警备区党委，通过张宜爱、李彬山进行单线领导，掌握著备区的运动。警备区的运动部署，往往是我们事先商量好，通过他们来贯彻执行的。大都分时间，我们躲在幕后，有些时候工作做不过来，我们（马、徐、王）也赤膊上阵。如运动开始时，我们到机关来看大字报，移密接见“积极分子”，在运动后期，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关于安定团结的指示后，王洪文感到营备区的运动再不收场，就要暴露“四人帮”乱军篡军的阴谋了，慌忙打电话来，要我们赶快转弯，说：“你们要学可中央17号文件，”“人家检讨了，要鼓掌表示欢迎。对著备区的运动在国庆节前要解决掉，不要再乱下去了”。还说“就说是我王洪文说的，周司令他们检讨也好，不检讨也好，不能锹住不放。”我们布置联络员去做工作，但这时火烧得正旺，做不过来。没有办法，我们（马、徐、王）只好亲自出马，在某某招待所，以及延安西路二百号，召开秘密座谈会，分别接见部分在外支左的和机关干部，要他们按照“四人帮”的旨意赶快转弯。在这个会上，我们丝毫没有承担我们煽动他们乱军的责任，因为这些同志是在我们的煽动下写大字报，向警备区领导开炮的，所以罪责在我们身上，不在这些同志。但是，当时我们没有承担责任，相反，我还责备他们是“极左”、“偏急”，是“一次革命论”。我还以-一贯正确自居，教训他们说：“冲冲杀杀是比较容易，握政策就比较难。”还说：“斗争是长期的，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要他们“团结大多数”，“会内促会外，会外促会内。”后来，我们到警备区机关开座谈会，我还按照王洪文讲的，在章副政委发言后，带头鼓掌。 ー29 ,、 ==========第157页========== 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告一段落，记者、联络员撤走了。但是我们分裂警备区的活动并没有停止。我仍旧通过张宜爱李彬山掌握著备区的情况。我们（马、徐、王)找李政委谈话，事先总要和张宜爱、李彬山谈话。马天水还按照“四人帮的黑旨意，干涉普备区领导的分工，要张宜爱管作战，李彬山管干部，杨新亚管著卫，目的是要让我们信得过的人掌握实权。我们还给有些同志转过信。我还要 一位同志到征兵办去摸外地来上海招兵同志的动向。这些都是极不正常的。下面我再交代我们怎样做周司令秘书的策反工作的。因为我们对周司令不放心，总想了解周司令的态度，我们就做周司令的秘书岳道培同志的工作。开始，我对岳秘书并没有好感，我还对办公室的同志说过：“岳秘书是周司令的亲信，是南京带来的，你们的口齿要紧一点”。批林批孔运动中，岳秘书的态度有些转变，他写了周司令的大字报，又表示不愿给周司令写检查。有次，我到医院去探望周司令，听说岳秘书不愿给周司令写检查，我说：“你要帮周司令写检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揭发嘛。”慢慢的，又通过王洪文的秘书廖祖康，还有马天水的秘书分别对岳秘书做工作，主要是廖祖康拉他。大概周司令也发觉我们在拉岳秘书，提出不要秘书了，并安排岳秘书到五七干校去学习。这时，岳秘书来找马天水的秘书。我们（马、徐、王）商量后说：“他工作蛮好”。准备给警备区打个招呼：仍旧要营备区把岳秘书安排在机关工作。后来，这件事被廖祖康知道了，由廖祖康出面报告王洪文，说“由岳秘书兼管王洪文在警备区的文件”，就这样把岳秘书留下了、此后，他到康平路来拿文件，碰到我，我总要问问他周司令的情况怎样？在批邓打招呼会议以后，周司令在杭州休养。有一次，我碰到岳秘书，就要他到杭州去看看周司令，我说：“你去看一看周司令身体怎么样？看一看思想情况怎么样？想回来吧？并代我问好！”周司令到庐山去休养，我也问过岳秘书情况。其实“代我问好”是假的，要他去了解周司令的行动，摸周司令的态度是真的。我对周司令和岳秘书采取特务行为，我有罪，我向周司令低头认罪。 另外，我们和张宜爱、李彬山一起议论过后勤部长的人选问题。有次李彬山对我们提出：“后勤部长黄波副司令长期生病，要配一个部长”。按理说：这是警备区党委的事情，我们不应干涉。但是我们在一起排了排，当时考虑不出适当的人选，提出过好几个名单。最后，我们说：“某某某同志还可以”。至于后来搞的七十 八人的“升官图”，我事先确实不知道，是张宜爱、李彬山他们搞的。事后，有人揭发了这件事，我们派人查实了这件事，我说，这不是成了“造反”做官了吗？关于要有几位同志列席部党委，这是我们（马、徐、王）同意的。 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开始后，我和徐景贤还到三连去活动，向他们送了有关批邓的资料和报社印发的通讯员材料。我还煽动他们到好八连，到复旦大学去申连。我说，“你们在市委机关站岗，我们正在反击右倾翻案风，你们可以到八 -30一 ==========第158页========== 连去学习，他们是怎样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还可以到复旦大学去看看，他们是怎样批邓的。”实际上，我是鼓动他们去串连，是想把连队搞乱。 还有一次，在毛主席逝世后，张宜爱向马天水和我反映黄涛有个女儿在一○ 九医院工作。她胡说什么：“上海的唁电所以短，是因为写的时间早。”意思是毛主席还没有逝世就写好了。我们听了很生气，这不是造谣么？马天水和我找了张宜爱，要他向李宝奇政委汇报，马天水还要他到医院去查一查，要狠批一下。后来张宜爱找了后勤党委，向医院党委问了情况，并且来问我们怎么处理。这时，我们又换了调子说：“你们教育教育，批评批评罢！”实际上，因为她是黄涛的女儿，就教育教育算了。换了其他人，那我们就会挥舞大棒，大追大查了。 八、最后，我揭发交代在民兵工作中是怎样另立系统，搞“第二武装”的。“人帮”早就野心勃勃，阴谋篡夺军权。江青早就叫嚣：“部队搞成这个样子，怎么行啊？”“等部队搞好了，问题解决了，我再穿军装，再戴上红星”。王洪文也恶毒地说：“我最担心的是，军队不在我们手里，军队里没有我们的人”，“四人帮”拼命想在军队里安插一些人，安插不进去，就想极力拉起第二武装。王洪文多次说过，建立民兵指挥部“不是一个随便什么形式的问题，而是根据整个战咯来改变和确定形式。”“四人帮”极力反对警备区和区、县武装部来管民兵的日常工作，我也是赞成的。特别是在去年九月，“四人帮”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评以后，王洪文窜来上海，加紧了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准备工作。有一天，他找我们（马、徐、王）和市民兵指挥部的领导成员开了个黑会，会上他说：“同志们要清醒，上海民兵是经过斗争的。特别是以后是不是站得住，同志们要注意，你们要作点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过来，看我们是否能站得住”，“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二十年后我还是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他改过来。”在这次谈话后，王洪文背着毛主席、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就私自下令在上海搞区、县人武部和指挥部、人防办、征退办的“四部合并”的试点，对“四部合并”我是积极贯彻推行的。后来，由于在试点过程中，反对的同志多，“四部合并”工作难进行。我领会“四人帮”搞“四部合并”的要害是吃掉人武部，于是我建议“四部合并”两步走，先搞“二部合并”，经报告王洪文同意后，马天水和我就做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的思想工作，在上海县和杨浦、卢湾两个区搞了“两部合并”的试点，一下子砍掉了人民武装部。我紧跟“四人帮”，在民兵领导体制上另搞一套，自成体系，破坏毛主席亲自创立的野战军、地方军和广大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打着市委“直接领导”的幌子，否定党指挥枪的原则，否定营备区和区、县人武部对民兵工作的领导，阴谋搞“第二武装”，妄图把民兵变成“四人帮”的御用武装，我是有罪的。另外，我在民兵指挥部还制造谣言，挑拨关系，破坏军民团结。我曾对周宏宝说过：“胡守富副政委（副司令）是跟周司令来的，你们要注意。”我对施尚英说： -31 ==========第159页========== “上海民兵是张春桥，王洪文搞起来的，过去的民兵是‘老保'。”还说什么：“路线斗争很复杂，对部队的同志要注意。”同时，我们按照王洪文要牢牢控制民兵指挥部以便一旦有事，“队伍可以拉得出，指挥得动”的黑“指示”，我要民兵指挥部多办一些工人学习班，多选一些干部，充实到市、区民兵指挥部，把一些不听“四人帮”指挥的同志撑走。这是我忠实执行“四人帮”的黑“指示”，要把民兵领导权牢牢控制在“四人帮”手中，竭力排斥、破坏上海警备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关系。“四人帮”竭力贬低和诋毁毛主席亲手缔造和培育的人民军队，恶毒诬蔑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军队革命化建设的大好形势，肆意践踏毛主席关于“党指挥枪”的建军方针，反军乱军，制造分裂，丧心病狂地破坏军队建设和民兵建设，妄图把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搞垮，毁我长城。其罪恶目的就是要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从根本上改变我党我军的无产阶级性质，颠复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我紧跟“四人帮”，反军乱军，分裂军队，破坏军政团结、军民团结和军队内部的团结，攻击迫害警备区的领导同志，干了不少坏事，也害了一些同志，我的罪行是严重的。文化大革命中，警备区在三支两军方面作出了很大贡献，积极支持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支持上海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工总司成立后，同警备区的关系很好，得到了警备区的大力支持和帮助，那时我们住在警备区，生病住八五医院。但是，后来由于“四人帮”的破坏、挑拨，慢慢地对警备区产生了看法，关系疏远了，把警备区的多数领导同志都看成是“保”的、“右”的， 一直到批林批孔中大肆反军乱军，分裂军队，犯了严重罪行。这一切，总根子都是“四人帮”。现在，敬爱的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挖出了反军乱军的毒根，大得人心，大快人心，挽救了党，挽救了国家，挽数了人民，也挽救了我。我决心彻底揭发“四人帮”篡党夺权、反军乱军的阴谋，同时，彻底清查自己的罪行，诚恳接受同志们的揭发批判，梅过自新，立功赎罪，坚决站到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边来，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 王秀珍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十八、张放标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褐发交代： 揭发“四人帮”及马、徐、王分裂军队的罪行。这方面我也有罪行。 “四人帮”自知篡党夺权必须手中有军队，他们耍尽阴谋诡计，妄图分裂上海普备区。马、徐、王秉承“四人帮”的旨意，对普备区的干部排了队，分成可靠的和不可靠的。他们经常鬼鬼祟祟找营备区个别领导人摸情况，交“底”，搞阴谋诡计。尤其是借批林批孔的机会，大整著备区的领导同志，在一九七四年的一次市委常委和著备区常委的两委会上，把周司令整得发了心脏病。对那些所谓可靠的人，他们秘密接见，编风点火。一九七四年夏季前后，马、徐、王亲自去警备区 -32- ==========第160页========== 看大字报，要下面“揭发问题”，并表态支持一部分人，偏动一些支左的解放军和复员、转业的同志贴酱备区的大字报。马、徐、王为了掌握军队运动情况，还派去新华社记者和市委联络员，硬要他们不通过军区，直接到普备区摸情况、作汇报，整理黑材料。他们对南京军区，更是恨得要命，怕得要死，极力污蔑、攻击。马、徐、王经常散布××军区某某政委是邓的亲信、不可靠，军区派来普备区的某某某是他们那条线上的，等等。在批林批孔运动中，马、徐、王组织偏动警备区的某些人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并挑动说：“你们去南京送大字报，车费普备区不给报，我们给你们报销。”对于支左的解放军同志，他们认为不可靠、信不过、看不中的，就排挤回去。儿年来寻找各种借口，把可以安置在地方工作的支左人员，就绝大部分被调走了。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工作人员，仅仅因为她爱人的父亲是在某某部队后勤部工作的，他们也“不放心”，把她排出了机关。 一九七四年春季，王秀珍、黄金海、陈阿大、某某某等人一起去江阴张家港看上海建的码头，我也去了。在回来的路上，王秀珍突然提出要去南京看大字报，了解情况。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上海的汽车牌照，主秀珍叫人将烂泥涂掉她的车牌号“08”。到南京已是深夜九点，王先去她的一家亲戚（在南京部队工作）摸了情况，然后匆匆看了大字报，第二天凌晨偷偷溜了回来。由于她心怀鬼胎，在大桥宾馆院内不敢下车。回来的路上，王秀珍还一再叮肩大家和司机同志：“千万不得向任何人说，要绝对保密。” 在分裂军队的问题上，我是积极参与的，凡是“四人帮”马、徐、王信得过的和所谓“左派”我就支持、信任。而他们认为不可靠和信不过的，我也就对这些人有看法。尤其表现在一九七四年那次市委常委、警备区常委的两委会上，我配合了马、徐、王攻击警备区党委在干部路线上犯了错误，颠倒是非地指责普备区对文化大革命中的积极分子实行打击、压制和排斥。起了恶劣的作用。有次我限马、徐、王去警备区，当他们大肆攻击南京军区和普备区的某些领导同志之后，我又从旁策应，偷偷地对警备区某个领导同志说：“市委几位领导的讲话很重要，这是领导的爱护，你要转过来，表个好态。”企图拉找这位同志，分裂营备区。我还派人调查了解部队农场土地、上交粮食数量、和天马山采石场出卖石子等方面的情况，向马、徐、王汇报，为“四人帮”攻击部队提供了炮弹。另外，马天水、王秀珍曾对我说：“某某饭店是外地在上海的联络站”，我就根据他们的交代，多次打电话给某某饭店，要他们报送来往住宿的负责同志名单，借口是以便市里领导同志前去探望，实际是掌握部队的情况和动向。我所有这些作为，都是非常错误的，是有罪行的。 张敬标 一九七七年一月七日 33- ==========第161页========== 十九、李彬山关于反军乱军问题的揭发和父代 早在一九六八年，王洪文就向我说什么，李副政委，你要说话，军队内部的问题，应该斗的就要斗。一九六九年，张春桥在上海市革会一次碰头会上说，军队没有搞“四大”，这是一个缺陷，这一课还得补上。同年的夏天，我去向张春桥反映党委对传达北京办班的精神，意见不一致，有的主张范围大一些，有的主张范围小一些，我认为范围大一些，对消除“两个错误口号”的流毒和影响有好处，但军区领导同志主张小一些。在我讲了这些之后，张春桥说，你们几个（上警、舟嵊、南京军区政治部)学习班，是我建议搬到中央去办的，现在把大是大非弄清楚了，希望你们不要摇摆。我在王洪文张春桥的挑动下，长期以来，错误地认为，部队中存在的问题，只有补上“四大”这一课，才能使问题得到较好的解决，为要端正路线，就必须坚持斗争。几年来，我在这一思想指导下，终于使自已背离了毛主席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人，不要搞阴谋诡计的教导。发展到跟随“四人帮”和马、徐、王在军内干尽了坏事。 (一)在批林批孔中，跟着“四人帮”和马、徐、王背离毛主席、党中央关于批林批孔的伟大战略部署，卖力执行“三箭齐发”。 “四人帮”和马、徐、王在批林批孔中所干勾当的揭发。 1.利用矛盾，拨弄是非。一九七四年五、六月，王洪文在一封所谓群众来信上写道，警备区早就应该充分发动群众，把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盖子揭开。张春桥异口同声地说什么营备区早就应该争取主动。这些所谓批示，是他们篡军乱军，乱军夺权的罪恶行径，我不仅没有识破其阴谋，而紧步了他们的后尘。 2.制造舆论，蛊惑人心。徐景贤一会儿说，南京军区某些领导人一贯正确的神话，已经破产了。一会儿又对警备区一一些（指后去的）领导同志说，你们是带了什么感情，接受什么任务来的。王秀珍在警备区机关看大字报的过程中，见到这个说，你们要主动，见到那个说，你们要保卫毛主席革命路线，极尽他们（造谣)之能事，偏反革命之风，点反革命之火。 3。纠集力量，内外结合。马、徐、王惟恐力量不足，达不成“四人帮”推行“三箭齐发”的任务，他们除派记者、联络员，掌握了解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的情况，凌驾于警备区党委之上，处理运动中的问题外，利用周纯麟同志有地方职务(市委书记)之便，组织转业军人（如陈预森、顾维善等）向市委、市革会送大字报。要市民兵指挥部打头阵，支持市民兵指挥写大字报，把矛头指向警备区和南京军区，搞所谓揭发批判南京军区领导和上海整备区领导不支持上海民兵，不承认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合法地位，不支持新生事物，等等。贵令警备区领导同志到市民兵指挥部看大字报，通迫表态支持。责令在外支左和在民兵、人防系统的原 34 ==========第162页========== 警备区机关人员，一律回机关参加运动，挑动群众斗领导，群众斗群众。 4.亲自参加批斗会，极力出谋献策。马、徐、王为了紧跟“四人帮”实现善军乱军的罪恶阴谋，亲自召集批斗会，亲自召集所谓积极分子会，亲自参加座谈会，亲自参加群众性的大会，亲自出面作黑指示。据我所知，从六月上旬到九月下句，他们亲自主持召开的会议，计有七次（一次市委常委会，一次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会、两次既有领导又有群众的会，三次所谓积极分子的黑会》之多。一方面向一些领导同志施压力，企图逼人认错，市委常委会和两个所谓常委会就是这样做的。一方面了解情况，研究斗争方法和斗争重点，以周、刘、章作为斗争重点对象，就是徐景贤、王秀珍在新华社召开的黑会上确定下来的，所调既要防止过右，又要防止过左，就是马、徐、王在丁香花园的黑会上所作的黑指示。 5,为求发展，又施一计。马、徐、王惟恐乱的不够，在上著的算军乱军的反革命之火，被点燃之后，就明确指出，要向南京军区送大字报。据汪洋向我传达说，王秀珍讲，浙江省军区已向南京军区送过大字报，上奢没有送，我们落后了，要马上组织力量，向南京军区写大字报，送大字报，配合军区机关，推动批林批孔运动的开展。 6.基于形势发展的趋势，组织体面的收场。马、徐、王可能在“四人帮”的暗示下，预知毛主席“还是要安定团结为好”的指示，即将发表，运动拖延下去，难以奏其反革命之效。他们说什么王洪文要他们转告营备区领导，要学习中发17号文件；马天水亲自打电话向我说什么，你们对章尘不要这样斗了，这样斗法，不是成了逼、供、信吗！在周纯麟同志检讨后，催我表态欢迎，王秀珍打电话向我说，周司令已作过检讨，据说还不错吗，你应该赶快表态欢迎。我说，我准备表态的。王秀珍又问我说，你准备怎样表法？我说，一分为二嘛。徐景贤担心我达不到目的，接过话筒向我说，你讲一分为二，应该肯定主流，要多肯定好的方面。我根据徐、王的黑指示，赶写了一份发言稿，经过他们审定作了表态发言。在我发言之后，一些“积极”分子，颇为反感，说什么你转那么快，不是要把我们摔死了吗，要对我进行批判。在这样的情祝下，徐景贤等人，又亲自出面，召集积极分子开黑会（我没有参加），作解释。马、徐王还以开座谈会的方式，对所谓犯了错误的同志，在谈到自己犯了路线错误时，带头鼓掌，欢迎改正错误。警备区六位（周、刘、张、杨、章和我）到军区参加批林批孔会议前，他们搞专门接见，在接见中，王秀珍说什么，希望你们几位同志，团结起来，努力作战，不要被人分化瓦解，各个击破，可见“四人帮”马、徐、王的反革命手段，何等毒辣。 我在批林批孔中的所作所为。 挑动民兵指挥部和人防办的群众，把矛头指向警备区。为了适应所谓斗争的 -35 なt... ==========第163页========== 需要，紧跟马、徐、王搞纠集力量，内外结合，在市民兵指挥部和市人防办，利用矛盾，煽风点火，运动群众起来打头阵。为掀起写大字报的高潮，我在两个单位都说过什么，你们有意见，可以写大字报，不管什么人，包括我在内，不怕官多大，都要敢于斗争。在静安区民兵指挥部周天明向市指挥部送了大字报之后，我立即召集了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会议，提出了要表态支持。我之所以这样说和这样做，不是为了引火烧身，而是为了引火烧别人。在市指挥部是为了烧胡守富、阎波和王国兴同志，在市人防办是为了烧朱万国同志。通过揭露矛盾，分析矛盾，达到把斗争锋芒指向警备区领导的目的。当不少群众起来写大字报的时候，市人防办有人揭发我批了人防经费和材料，给部队做防空掩体，朱万国同志到市人防工作，我未表示欢迎，我为了达到预期目的，我违背毛主席“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教导，一面向群众抛出批示，证明给部队做人防掩体的经费、材料我是不同意的，而是朱万国同志在我未同意之后批给的。一方面向群众讲，朱到人防办工作、仅是周司令向我讲过，市委并没有正式通知，更没有明确职务，叫我怎样宣布。我已请他正式主持会议，在人防工作会议上讲话，可算已经有了表示。由于我采用了以上的卑鄙做法，运动了群众，结果把矛头引向了朱、胡、阎、王等同志，而且使阎、王两同志面对面的被批斗，同时也把斗争锋芒引向警备区主要负责同志。从而发展到民兵指挥部，人防办军内军外人员，向警备区送大字报，于扰了运动有秩序地进行。 参与向军区送大字报的活动，把矛头引向军区。我在汪洋传达马、徐、王授意要向军区送大字报以后，错误地认为，上海瞥备区的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同军区有着密切联系，两个错误口号起源于军区，批判两个错误口号的阻力，又是来自军区，清查“五一·六”的扩大化也同军区有联系。如果军区的问题不能得到解决，势必影响上营问题的彻底解决。因而，我就一呼即应。为了抵制廖容标副司令，在估价民兵工作时，讲的“城市不如农村，纵深不如前沿”。我向军务动员处调阅过总参民兵工作会议简报，在查了没有文字根据后，我向民兵指挥部的同志说，简报上没有看到这样的提法，即使要批的话，不能同黄永胜所谓三个重新(重新估价、重新认识、重新研究)相提并论，以免混淆矛盾。我还把简报给周宏宝、施尚英等同志看过。对于向军区送大字报的组稿，审稿，我记得我没有参加，但在一些人起程向军区送大字报之前，他们在市民兵指挥部集中时，我向送大字报的同志讲过话，把我上面对送大字报的错误认识，向大家作了倾吐，并且还说了什么，大字报要贴在能使大家看到的地方，不要叫贴那里就贴那里。要要求首长接见，还要附带了解军区运动的情况。送大字报的同志回沪后，曲增言、高松等人向我和汪洋等人，谈过送大字报的情况，讲了怎样进军区大院，怎样贴大字报的，讲了首长接见时，并不是那么热情，既没有表示欢迎，也没有明显反对， 一36 ==========第164页========== 但也讲了你们有意见，要写大字报，可以寄嘛，不一定要这么多人来送等等。讲了据他们观看，司令部没有看到有大字报，政治部也廖廖无几等情况。后来有人(可能是高松)提出要向警备区党委汇报，我们认为首长们接见时的讲话，似较冷淡，如果向警备区党委汇报，不一定能起到积极的作用，甚至可能带来一些消极因素，就没有支持他们再向警备区党委汇报。后来军区十一月召开批林批孔会议，丁盛对上警小组的同志说，你们送的那批大字报，当时要他们贴在房子内，他们不同意，被风吹雨打弄掉了，很可惜，现在还在多好呀。在丁的触动下，我向周、刘、张、杨、章说，听说还准备了一批没有送，是否请示市委一下，要不要再送，后经秘书请示，回答说，马天水讲南京军区的批林批孔形势还好，不必 再送，方作罢休。 李彬山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日 二十、新华社上海分社记者白国良在上海市揭批“四人帮”及其余党的反革命罪行大会上的发言 揭发“四人帮”及其上海一小操余党 反党乱军的滔天罪行 白国良 今天，我怀着无比强烈的义愤和深仇大恨，愤怒控诉揭发“四人帮”和他们在上海的余党马徐王利用新华社记者，大肆破坏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疯狂反军乱军，毁我长城的滔天罪行。 批林批孔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但是，“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为了篡党夺权，大搞反党乱军的阴谋活动，竭力干扰破坏批林批孔运动。我在他们的控制和利用下也干了大量的坏事，犯了罪。从一九七四年二月到十月，短短八个月内，马徐王为了反军乱军，同我们记者接触、开黑会有十八次之多，其中有四次是单独“召见”记者。现在，我根据马徐王十八次同我们接触、开黑会的事实，从以下三个方面，来揭发他们反党乱军的罪行。 (一)“四人帮”和马徐王，上下呼应，密谋策划，向记者面投机宜，把记者推向第一线，大搞反党乱军。 一九七四年一月，新华社、人民日报在北京办了批林批孔记者试点学习班。当时，分社派我和另外一名记者参加了这个学习班。“四人帮”利用这个学习班，向记者面授反军乱军机宜。叛徒江背，在这个学习班上，气势汹汹地要记者下去 ー37 . ==========第165页========== 向部队领导“开炮”，要记者“勇往直前，绝不回头”，“欧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要记者象杨子荣那样，深入所谓的“敌人”的心脏。阶级异己分子姚文元指令记者；有些材料和信件可以直接寄给他们。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编动记者要有所谓“反潮流”精神，“不要怕打击报复”，“中央支持你们”。他所说的“中央”，就是王张江姚的“帮中央”。他们深怕记者不理解他们反党乱军的这套黑话和阴谋，当场疯狂恶毒地攻击部队领导同志，把矛头直接指向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四人帮”还指派他们的黑干将迟群、谢静宜、鲁瑛，到学习班向记者传授反革命经验。这些家伙无耻地为叛徒江青吹嘘，说什么“江青亲自写信抓连队，连信皮都是亲笔写，这同江青亲自抓样板戏一样，也是反潮流”；他们还说什么，这是文化大革命以来，“中央”第一次对记者提出较高的“要求”，给记者的“权力”也最大，等等，拚命鼓动记者为“四人帮”反军乱军的阴谋效忠卖命。 上海的马徐王对“四人帮”反党乱军的阴谋心领神会，上下呼应，串通一气。我们一回到上海，他们就连续七次，以“召见”记者或让记者参加会议为名，效法他们的黑主子在北京学习班的那一套，向记者进行反革命的“示范”。特别恶毒的是马徐王把记者挂上“中央特派记者”的牌子，推向前台，为反军乱军疯狂地做一系列的反革命准备。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日晚上，在康办小休息室。我和另一个记者从北京回到上海，刚下飞机没有几小时，徐景贤就通知我们两个记者和分社社长一起马上去向他“汇报”北京学习班的情况。过了几天以后，徐景贤已经住进医院，义特地把我们分社社长和另一位记者叫到医院去，向他详详细细“汇报”北京学习班情况，以便根据他的主子的旨意，在上海周密策划反军乱军的阴谋活动。 在向徐景贤“汇报”以后不久，马徐王召开组办负责人会议。为了把记者推向前台，他们别有用心地吹捧我们两个记者“是中央派来的”，还说什么“记者来上海是中央对上海的关怀”。当有人提出这是上海分社的记者时，王秀珍连忙说：这同分社记者不一样，他们是“中央特派记者”。徐景贤在会上表演得淋漓尽致。他把记者的名字怎样写也介绍了一番，而且要各级党组织向记者“开绿灯”，向记者提供所谓“方便”。特别是在会议快结束的时候，马天水作了总结以后，竟然一反常态，当众征求记者对会议有什么意见。当众给我们挂上“中央特派记者”的招牌，把记者推上反军乱军第一线，充当他们反军乱军的打手。这次会议之后，在全市层层传达了上海分社有“中央特派记者”。从此以后，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人到上海分社来找我们两个所谓“中央特派记者”，甚至远在浙江的东海舰队领导机关也有人来找我们。来人当中有些是告黑状、写黑信，攻击中央领导同志的反党乱军分子。在短短几个月里，我们个别接待告黑状、转黑信的就有一百七十多人，为“四人帮”和马徐王提供了大量反党炮弹。 38 ==========第166页========== 在这以后，马徐王反党乱军已经选择好了以著备区为突破口，在三月份短短的儿天内，两次单独“召见”分社社长和我们两个试点记者，具体部署反军乱军。马天水公开叫嚣：“营备区领导机关是重点，要把重点摆在这里。”他还说，“警备区有九次、十次路线斗争遗留下来的问题没有解决。”王秀珍布置我们先从普备区机关外面搞串联、拉队伍、收集情报，把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机关里面去。她还当场开了一批名单，叫我们作为“依靠对象”，其中就有张宜爱、李彬山、王日初等 十二人。徐景贤和王秀珍还恶毒诬蔑“延安饭店是黑俱乐部”，攻击部队同志在延安饭店“搞特务交易”，要我们到延安饭店去搞情报，说什么“能从延安饭店搞到 一些情况就好了”。会后，我们按照王秀珍开的名单找人谈话，搞串联、拉队伍，为他们收集反军情报。 还有两次，马徐王在驻沪三军领导同志汇报批林批孔会上和市委常委学习中央十七号文件会上，点了三军的名，定了三军的罪。马徐王要分社社长带我们两名试点记者参加以上两次会议。老奸巨猾的马天水攻击警备区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新生事物，要警备区联系两个“否定”，还要联系“干部路线”。他还恶狠狠地指着海军领导同志说：“你们那里家属宿舍有人攻击中央领导同志，为什么不检查？”他所谓的“中央领导同志”，就是“四人帮”。王秀珍接着也恶毒地咒骂“这是解放军的耻辱”。这伙人还说“空军也有问题”。徐景贤紧跟着也叫嚷，警备区要联系领导于部的实际，要“矛头向上”。他在会上狂叫：“警备区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线错误，究竟解决了没有？解决得怎样了？关键就在这里。”他张牙舞爪地叫嚷：“警备区是有大是大非问题。”他恶毒攻击警备区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执行了 一条“错误”路线，至今没有肃清。责骂警备区“有事情不向春桥报告，以后明确春桥当第一政委也不报告”。这完全是以帮划线、结帮篡党的反革命谬论，其矛头是对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在过去战争年代和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中，在文化大革命中，人民解放军广大指战员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立下了丰功伟绩。徐景贤胡说什么警备区从文化大革命以来执行的一条“错误”路线至今没有肃清，这是“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丧心病狂地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攻击毛主席亲自缔造和指挥的人民解放军。他们根本不批林、不批孔，蓄意颠倒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敌我关系，把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部队领导于部当做他们的“革命”对象，安妄图搞乱军队，毁我长城，居心何等险恶。 (二)“四人帮”幕后操纵，马徐王赤膊上阵，控制和利用记者，搞乱警备区。马徐王为了从警备区打开一个缺口，极力煽动和组织反军乱军分子到上海分社搞串联。王秀珍甚至亲笔写信介绍人来找我，要他跟我好好“谈一谈”。就是这个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大搞反军乱军活动，直到“四人帮”垮台前夕，还给江青写“效忠信”，要张春桥当主席。反党分子王秀珍对这样一个坏家伙，还在信上祝他 ー39 ==========第167页========== 身体健康，真是反动透顶！马徐王阴谋策划，把我们的分社实际上变成了他们反军乱军的一个黑联络点。六月四日，警备区政治部有-一个干事跑到分社来找我。他给反革命黑帮张春桥、王洪文写信告黑状，攻击警备区领导批林批孔运动“指盖子”，运动搞得“冷冷清清”。对这封告黑状的信我是有罪责的。我当时数励他，支持他，并且给他出主意进行修改。黑信转到马徐王手里以后，马徐王很快就转上去。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和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如获至宝，六月四日写的黑信，六月七日张春桥、王洪文就写了黑批示，指令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来整警备区领导，并要马天水来办这件事。主子一声令下，马徐王倾巢出动，并把张、王黑批示和告黑状的信搞成影印件，广为散发，大造 反革命声势。 六月十日到六月十二日，马徐王根据张王的旨意，召开了三个半天两委联席会议。在这次会议上，马徐王伙同他们在警备区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山等一帮人，穷凶极恶，大打出手。他们用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批示，大整特整警备区的领导同志，逼着普备区的首长一个一个检讨。由于这种残酷的法西斯迫害，会议开到最后一个下午，竟把周纯麟司令员整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万恶的“四人帮”和马徐王借一封告黑状的信，对警备区领导同志采取这种阴险狠毒的手段，完全暴露了“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对人民解放军的刻骨仇恨，他们是一伙披着羊皮的豺狼，杀人不见血的剑子手。 两委会结束以后，马徐王马上把反军乱军的鬼火从外面烧到警备区领导机关内部。六月十六日，马天水亲自下令给各组办，说什么：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工作、包括在人武部的人员，要为他们回警备区机关参加运动给子“方便”和“支持”。第二天晚上，就由他们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山等人窜到我们上海分社，密谋策划，组织人在第二天人武部座谈会上，向警备区领导搞突然袭击，强迫警备区召开军人大会，传达张、王黑批示，煽动群众搞乱暂备区机关。这是一个大阴谋。我在这次密谋策划的黑会上，积极支持了张宜爱、李彬山的这个阴谋，为他们撑腰打气。十八日座谈时，完全按照预定的阴谋冲了这次会，逼迫著备区领导召开军人大会。 十九日，马天水为了实现搞乱警备区的阴谋，亲自部署军人大会的规模、内容和方法。他亲自规定什么“这个军人大会要让人武部和在地方支左的同志以及机关的同志能来尽量来”，还要大会传达张春桥、王洪文的黑批示，为“四人帮”大整普备区领导制造反革命舆论。当时，暂备区主持党委工作的领导同志提出开大会还有困雄。马天水居心险恶地指令瞥备区党委，要让“新华社记者做工作”，而且要党委把大会的发言名单也要和我“商昼”，叫我参加审查、修改发言稿。“四人帮”和马徐王诡计多端，为了反军乱军，在运动一开始，他们就向警备 40 …： ==========第168页========== 区派了两个所谓“市委联络员”。对这次军人大会，他们通过联络员给记者传来黑话，说什么“要注意多找一些警备区机关内部在职在位的人到大会上发言，而且最好还要有个把中层干部，不要形成大会发言者都是机关外的人”。当时，我就和两个联络员按照马徐王的黑旨意，积极物色发言对象，替他们修改发言稍，偏动著备区机关内部的人在大会上“放炮”。 六月二十二日下午，军人大会召开了。为了把记者推向第一线，诡计多端的张宜爱和李彬山，竟把我拉到主席台正中去坐，要我控制会场。现在回想起来非常羞愧痛心，我怎么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狂到如此程度！ 第一天会议结束，马徐王就急急忙忙叫联络员通知我们两个记者和张宜爱、李彬山去康亦开黑会，对第二天下午如何继续召开军人大会进行策划。这是马徐王为反军乱军与我们记者的第九次接触。当时，马天水听了联络员汇报第一次军人大会的情况后，表示很满意，接着他又出了一个鬼点子说：“你们再找一两个中层干部上台发言”，并且说“大会中间最好休息一下，免得影响效果。”反党分子王秀珍还要张宜爱、李彬山两人故意表现一下“高姿态”，叫他们在大会上作一些“月我批评”米骗取群众。 大会开到第三天下午，本来按预定计划要结束，但有人提出这个大会继续开下去。这时候，一个联络员就偷偷地溜出会场，直奔康办向马徐王“请示”怎么办。过了一会，他就打回电话给另一个还留在会场的联络员，传来马徐王的黑指示说“大会不要再开下去，下午就结束”。这个联络员听完电话，马上告诉了我们两个记者，还通过张宜爱、李彬山的嘴巴，向警备区党委提出休会的意见。所以，军人大会只开了三个下午就休会了。 军人大会休会的当天晚上，反党分子徐景贤和王秀珍得意忘形，亲自出马窜到上海分社来“接见”他们的黑枪杆张宜爱、李彬山和著备区的一些人，表示“庆功”，继续给他们鼓劲，当时徐景贤还洋祥得意地说：“这次大会使警备区一贯正确的神话破产了！”王秀珍也手舞足蹈地说：“可惜这次大会没有录音，否则可以送到北京让中央领导同志听一听。”她所说的“中央领导同志”，就是他们的黑主子“四人帮”。徐景贤阴险毒辣地说，“看来突破比较艰苦，我们脑子里要考虑更大的战 斗”。 三个半天的军人大会，是“四人帮”及马徐王搞乱警备区的一个重大罪证。大会的影响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我在这次大会的前前后后，忠实执行了马徐王的黑旨意，起了很坏的作用。 军人大会以后，马徐王继线兴风作浪。他们在警备区根本没有军职，却以警备区太上皇自居，把警备区党委嫩在一边，在警备区机关食堂私自召集群众开会，大放厥词，对警备区的领导同志扣帽子、打棍子，煽阴风，点鬼火，并且明 一41 ==========第169页========== 目张胆地把矛头指向中央领导同志，挑拨部队上下级之间的关系，在干部战士中 制造资产阶级派性，破坏部队的安定团结，搞乱机关的运动。 八月三十日晚上，马天水和王秀珍把我和另一个记者叫到康办，教唆我们进一步大搞反军乱军勾当。马天水恶狠狠地说：“路线斗争是不可调和的°，瞥备区党委有些人“不转过来，就跟他斗，斗到底，斗到他转变”。还说批判什么人“要有策略”、“要有准备”、“要有灵活性”。马天水说，象司令部斗了某某主任，对象是选对了，但会前没有准备，就打不好仗。马天水教唆记者和联络员要采取“个别谈话和大小批判会相结合，看看怎么有利，根据具体情况，采用不同的方法。有时候顽固的要狠批。不同情况、多种方式。光有积极性高还不够，还要提高水平·等等。直到临走时，在康办休息室门口，马天水还摇头晃脑地再三嘱咐我们，在管备区要打头阵，“继续发动群众”，“火力要猛”，“该批评谁、欢迎谁，态度要鲜明，以争取更多的人。”王秀珍也大发谬论，教唆记者“不要操之过急，要讲究效果，做过细的工作”。她还胡说什么“十次路线斗争刚露头，激烈的还在后头”等等。在他们的指挥下，我在警备区到处煽风点火，鼓动群众写大字报整警备区的领导同志，损害了部队首长的威信，打击了革命的老干部。 在这同时，“四人帮”和马徐王控制我们分杜，极力策动和指挥记者收集军内情报，并且作为记者的任务强令完成。在“四人帮”和马徐王的一再授意和指使下，我们打着“中央特派记者”的金字招牌，以种种合法和法的手段，从驻沪三军那里盗窃了一千多份文件、材料，为“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服务，其中有不少材料由我们编为《内部参考》报道，为“四人帮”提供了反党炮弹；有的送到马徐王手里，被他们作为整普备区领导的黑炮弹。如警备区有一个干部，党委已决定他复员回东北原籍，他跑到分社来找记者告黑状，说他在文化大革命中造过反，现在复员回原籍是“打击报复”。我们不仅错误地支持了他不走，而且向王秀珍汇报。反党分子王秀珍就抓住这件事作为整著备区领导的黑炮弹，道警备区党委撤销原来的决定，把这个人留在上海工作。这不仅严重践踏部队党的集中统一领导，而且破坏了部队铁的纪律。这是“四人帮”及马徐王破坏党、瓦解党、以帮代 党、反军乱军的又一铁证。 (三)“四人帮”和马徐王阴险◆嫌，野心勃勃，把反军乱军之火烧向南京军区， 夹困拂乱南京邯队。 “四人帮”和马徐王从批林批孔一开始，就朝思暮想从警备区打开一个缺口，把反军乱军的火烧到南京军区，一步一步把南京军区搞垮。马徐王多次露骨地煽 动说：“瞥备区的根子在南京军区”。六月二十网H晚上，徐景贤、王秀珍窜到上海 分社，就曾经当着警备区的一些人公然叫器“婴解决路线斗争，代表人物不在普备区”，赤课棵地编动警备区一些人把矛头指向南京军区。果然，在徐：资讲了这个 -42- ==========第170页========== 黑话以后没有儿天，马徐王就精心策划、组织了警备区一些人到南京军区送大字报。大字报从内容到标题都是马天水亲自审定的。他还交代送大字报要“保密”，以便来个突然袭击，使军区措手不及。后来马徐王得知那些送大字报的人不仅向警备区报了名单，还领了路费。这使惯于搞阴谋诡计的马徐王十分恼火，馨晚如雷，马徐王竟然恶毒咒骂这些人没有“骨气”等等，其是反动透顶！在这之后，马徐王贼心不死，还准备再棉动和组织一批人，甚至鼓动高级干部也去甫京军区送大字报。 七月中句，马天水、王秀珍知道我们要到新华杜南京军区记者组去了解情况，走之前，他们特地把我和另一个记者找去，布置我们到军区为他们收集情报。王秀珍还叫我们到南京部队空军领导机关去抄一个军长的大字报。我们在南京军区住了儿天回来以后，马天水和王秀珍就迫不及待地叫我们去向他们汇报。甚至，在医院里生“偏头痛”病的徐景贤，也把我们两个记者叫去向他汇报南京军区之行。在医院里，徐景贤听得津津有味，从床上爬起来，在病房里手舞足蹈，一点也不象有病的样子，并且向我们透露，南京军区领导同志的材料多得很。到九、十月间，马徐王在搞乱普备区之后，就密锣紫鼓地连续四次开暴会，进一步加紧策划把斗争矛头指向南京军区。这同“四人奉”妄困利用召开党的十届 二中全会和四届人大由他们来“组阁”，妄想“稳住上海，携乱全国，乱中夺权”，是紧密配合的。 九月九日晚北，马徐王在招待所“接见”著备区一些人，要我们记者也去参加。张宜爱、李彬山等都去了。马天水居心叵测地说：“警备区形势很好，在军队系统挑到这样程度是不错的，对全国会有影响。"就在这个黑会上，马徐王阴险地作了新的反革命部署，要大家对普备区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再狠狠地整一下，然后集中火力，攻南京军区。 接着，九月二十日晚上，在延安西路一个会堂，徐联贤、王秀珍又召集警备区机关一些人开黑会。在会上，王秀珍妄图用被触们整过的普备区领导干部去攻击南京军区，借刀杀人。徐景贤唯恐大家领会不了他们的反革命策咯，解释说，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语道陂了这伙反革命熏帮妄图毁我长城的粮子野心。他们要尽各种卑部手段，对军队领导干部必欲打倒，置之死地而后快，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必欲梢乱毁掉才称心。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四人帮”和马徐王是隐藏在革命营垒内部的“蛀虫”，是道道地地的反革命派，是蒋介石国民党在我们党内的典型代表。我们同他们的斗争，正是一场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漫长斗争的继续。 到九月二十三日和十月三日晚上，马徐王又接着两次开黑会。这次他们把普备区机关内外的一些人都有剑一起米，要大家不要再批住普备区的领导同志不 ー43 ==========第171页========== 放，“警备区的运动到此就可以了”。 当时，我由于没有能领会他们稳住上海，搞乱全国，乱中夺权”的反革命策略，还支持警备区一些人贴领导的大字报。马徐王发现后，气急败坏地立即向张春桥告黑状。没有几天，阶级异己分子姚文元就出面亲自下令给新华社总社，要 我在一天之内立即撤出警备区。 从以上他们密谋策划的事实证明，万恶的“四人帮”和马徐王是破坏警备区、甫京军区批林批孔运动的罪魁祸首。他们哪里是在批判林彪反党集团？他们哪里是在批判孔孟之道？他们批林批孔是假，反党乱军是真。他们是打着批林批孔的旗号，行篡党夺权之实。“四人帮”和马徐王竭力吹嘘他们是“反林英雄”、“文化大革命的功臣”、“正确路线的代表”等等，完全是弥天大谎！他们同林彪是一丘之貉。他们都是大搞修正主义、大搞分裂、大搞阴谋诡计的资产阶级野心家，复降 资本主义的反革命黑帮，是我党、我军、我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 过去，我受了万恶的“四人帮”和马徐王的毒害，在他们的控制利用下，做了许多使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搞乱了部队，错误极其严重。以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继承毛主席的遗志，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反党集团，挽救了党，挽救了革命，也挽救了我，擦亮了我的眼睛，使我看到了万恶的“四人帮”反党乱军的真面目，使我重新回顾了在反军乱军中所做的坏事。每当想起这些，我感到万分痛心，我对不起毛主席，对不起党，对不起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对不起警备区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我决心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旗帜鲜明、立场坚定地同“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作坚决斗争，同他们划清界限，彻底决裂。我恳切地希望军队的首长和三军的同志们，揭发批判我的罪行，帮助教育我改正错误。我决心痛改前非，以实际行动改正错误，跟着英明领袖华主席继续革命。 1977、3、24 二十一、钟定栋的《认罪书》（节录反军乱军部分） 五、反军乱军。我把解放军视为推行民兵改造黑纲领的不可逾越的障碍，我积极反军乱军的罪恶目的，是为“四人帮”篡夺民兵领导权、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服务的，表现在： (一)几年来，我向四人帮一伙写黑信、告黑状，以及代人转递黑信，共有十 三次之多，主要的内容：我攻击警备区反对民兵改造、宣传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走老路”，反对民兵所谓“走上杜会”抓人、关人等等，由于我的写黑信，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后果，例如1969年初，由我负责起草，和张宝林等人，共同向王洪文、张春桥等人提供了关于警备区，通过人武部所谓向已停止活动的基层人武专职千部发毛主席着作、宝像，恢复了老渠道等等内容的黑信后，王洪文等人根据我提 一4一 海 经： ==========第172页========== 供的黑材料，整了警备区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同志，并明确规定了不准警备区过问，民兵工作一律要经过文攻武卫指挥部下达。1973年3、4月间，我向马徐王写了攻击警备区另发民兵简报和另搞民兵工作计划，搞乱基层的黑信后，徐踪贤批评了警备区所谓搞军事一条线，结果被迫停发了简报和民兵工作计划。在1973年9月间，我把警备区编写的民兵故事书籍草稿送给了马徐王，我并附了 一封黑信，攻击警备区利用编写民兵故事，宣传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反对民兵工作的所谓新鲜经验等。王洪文、张春桥等人看到后，都作了黑批示，整了周司令等领导同志，并下令停发了民兵故事材料。在1974年3月间，我和郑惠仪两人向王洪文、张春桥送了一份全面攻击警备区领导所谓破坏民兵改造的黑材料后，结果警备区许多领导同志再次挨了整，周司令被整得心脏病发作，患了重病。1974年下半年，我告黑状反映了南京军区所谓在上海交运局擅自组建了三个民兵汽车团后，马天水作了黑批示，结果军区布置建立的三个汽车团被我撤消了。(二)在批林批孔另搞一套时，我布置炮制和转发三张反革命大字报。1974年2月3日王秀珍窜到市指挥部向我们交底后，我对政工组李根发说：王秀珍专程来，要我们联系民兵建设上所谓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揭矛盾写大字报，现在看来时机也到了，可以先从阎波身上开刀，然后把矛头引到著备区那里去。在我的煽动布置下，李根发写了（大意）为什么有人敢于提出要对民兵指挥部实行反改造，为什么有人敢于反对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新生事物”，为什么过去批判过的问题，现在有人重新又提出了疑问，根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等等内容的八个为什么，十个为什么的二张煽风点火的反革命大字报。我看了很满意，并唆使李贴在机关醒目的地方。后来，静安区指挥部周天明到市指挥部来看反军乱军大字报时，我对周说：应该积极投入运动，写大字报要抓住实质，现在发生的问题在下面，根子是在上面等，我煽动他把矛头指向警备区。 在我的煽动影响下，2月14日下午，周天明送来了一张谓促头头的全面攻击警备区领导的反革命大字报。我和李彬山等人就乘机大做文章，当晚向机关作了动员，我煽动大家要跟上所谓的形势，向周天明等人学习，我们并把这三张大字报作为煽风点火的黑炮弹，连晚印发到了十个区指挥部和直属师团，这样造成了反军乱军的大字报越贴越多，把军区、警备区攻击得一无是处，还点了许多领导同志的名。 (三)炮制所谓一揭、二揭、三揭的反动大字报。1974年2月中旬，我和李彬山等人决定在市指挥部刮起第二次贴反军乱军大字报的罪恶活动后，我窜到作战组策划写专题大字报，我向章金根和钱虹、史美钧等人煽动说：我们组里要积极带头写出一些有质量的大字报，同时，我还向他们提供了黑炮弹，我把原来向马徐王等人告黑状的材料，交给他们作为写大字报的内容，在我的策划下，炮制了 45- 形产一· ==========第173页========== 一增、二相、三揭攻击誉备区所谓破坏民兵建设的专题大字报，并点了周司令的名，我还带头签了名，流毒影响是很大的。 (四)煸动军队干部反军乱军。1974年2月中旬，我和李彬山等人召开了区指挥都军队领导干部的黑会，偏动他们把矛头指向普备区，我在会上说：区里发生的向题，根子在上面，有些人思想因循守旧，总想维持过去的老做法，至今不承认指挥部，我偏动他们贴反军乱军的大字报，按照我们搞的一套积极投入运动。在我的流毒影响下，原黄浦区人武部长杨清河到市指贴了大字报，我专门替他腾出了房间，我还向杨煽动说：你是有“造反”精神的部长，并唆使人在杨的反动大字报旁边又贴了一张支持杨部长所谓“革命行动”的反动大字报，我还签了名字，我的罪恶目的，煸动军队干部反军乱军。 (五)偏动群众冲击瞥备区。1974年4、5月间，周宏宝向我传达了马徐王要我们组织人到瞥备区贴反军乱军大字报桶“蚂蜂窝”的黑指示后，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的立场上，对毛主席亲自缔造的解放军是十分仇恨的，我向作战组章金根等人偏动说：普备区有些人“老框框”很厉害，对运动消极抵触，警备区机关运动搞得冷冷清清，看来要烧一烧，才能解决问题。我布置章金根把作战组原来写的反军乱军大字报全部复抄出来，贴到营备区机关大院醒目的地方，要他们有震动，我的罪恶目的，妄图煸动营警备区的同志支持我们一起搞反军乱军的活动。在我的布置下，章组织了人员把反军乱军的反革命大字报、标语等都贴进了瞥备区机关大院，从马路到大楼都搞得一塌糊涂。我自已也先后二次窜到警备区看大字报，为他们撑腰打气，我煽动群众冲击警备区，破坏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我犯了罪。(六)策划把矛头指向营备区的反革命秘密战备。1974年4月初，王秀珍向我和周宏宝等人交了底，她传达了王洪文的黑指示，要我们想得复杂一点，要防止军队有人所谓搞“名堂”，我心中完全有数，要我们把枪口指向解放军了。我当时紧限四人帮搞纂党夺权活动，根据王秀珍等人的黑指示，一手策划了名为保卫所谓批林批孔运动，实为反军乱军的秘密战备的方案。 钟定栋 一九七八年八月三十日 二十二、上海民兵指挥部攻击、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大字报选编照片（影印件） ー46 ==========第174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m 上海民兵指罪 上海民兵指界部 上海民兵指“学现0和理是器1上等 。生想物我大 年华品列业其 期每华又复期 生T座秀底 位中。我有事用的广夫共 至的作用， A己1意是里ExOEn 。。地预们两“ 出年的参模4◆ 组产静维养作无平 :毛卡种组 ,的量8果期 年路成，来里T为 命大大 。1 上海民兵指挥部 洗抱染还是支掉防史是最知的见证将“大攻配卫不合#、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挥部c01 消餐对装1蜜平不管 上海民兵指 换班子并爆于反改道 二播“文攻实卫不 上海民兵指挥部91 “、卡、压是米整人开册之衡车数微州手湾！ 五楼“文发公卫不合波、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民兵参加社会阶数斗令“这般至风是警备区装数人 上海民兵指挥部54 三福“大发买卫 梦备区系生风高是高杆指侧审委指示新？ 六播”文效买三不台独、不承” ー47 ==========第175页========== 下面是这些大字报的标题： 1.警备区是怎样对待上海民兵（文攻武卫）这一新生事物的？2。市、区民兵指挥部向何处去？ 3.在民兵建设上值得深思的一些问题？！ 4.是扼杀还是支持历史是最好的见证 一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5。换班子折摊子反改造开倒车 二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6.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不是方向”这股歪风是警备区某些人刮出来的 三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7.消极对抗撒手不管 四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8.“管、卡、压”是某些人开历史倒车的惯用手法！ 五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9.营备区某些同志是怎样抵制市委指示的？ 六揭文攻武卫不合法，不承认” 10.南京军区不承认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种种表现 11.从《东海民兵》对上海民兵工作的报导看南京军区对上海民年的“不承认主义”态度 12.从一九七一年修改《民兵工作条例》看民兵建设上前进与倒退的斗争13。从编写民兵故事来看路线？ 14.从文攻武卫成长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看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15。抽象肯定具体否定 一从民兵工作中的问题，看著备区对一元化领导的态度 16.从态度看路线 一南京军区对162号文件采取各取所需，名贯彻，实算改，故作姿态 ==========第176页========== 第四部分 “第二武装”是“四人帮”搞法西斯专政的工具 十年动乱期间，流氓阿飞横行，打砸抢成风，社会秩序混乱。人民群众厌恶社会秩序混乱，对此非常愤恨，但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四人帮”利用了人民群众的心理要求，打着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旗号，大搞什么“刮红色台风”、“政治大扫除”等等的所谓打击流氓阿飞犯罪活动。在这些冠冕堂皇口号的掩饰下，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结果是流氓阿飞照旧为非作歹，社会秩序更加陷入混乱和恐怖之中。“四人帮”公然践踏、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唆使“第二武装”擅自制定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种种帮规、帮法，到处私设监房、公堂。根据不完全的统计，十年来，仅被“第二武装”关抑过的就有十万多人。一九七四年后，他们把所谓抓阶级斗争的着眼点转向了“党内走资派”。把专政的矛头集中指向党内、军内和人民群众，并且提出了“民兵的主攻方向是党内资产阶级”的“理论”。“四人帮”直接控制、操纵“第二武装”大搞法西斯专政犯下了累累罪行。 一、查封中央各部和各省、市驻沪办事处 “文攻武卫”成立之后的第一次大的行动就是查封中夹和各地驻沪办事处。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为了树立“第二武装”的“威风”，切断中夹各部及各省市与上海的联系，巩固他们对上海的封建法西斯专政统治，经过一番策划，于一九六 七年十二月七日对中央各部、各省市驻沪办事处搞突然兼击，对各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实行软禁，对档案、帐册、物资进行搜抄、查封。这次行动自一九六七年 十二月七日至六八年二月十九日结束，共查封六百三十一个单位，查封房屋十一万八千九百四十二平方米。下面是这次查封行动前后炮制的种种材料： 一9 色”·pA2老e ==========第177页==========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代号为《1125工程）的影印件 11251程方军 一行动步鼎 【欧斗边景，予突×日行边上午：0迪指星韵召集各指择草负表人集牛学。.电好宝林向怎作时斗动员。弹明竟义塑飞竹，明种员工，交待女白环注意事项塾无地平形 (由令行但提供？头空付提纲)汉战4钟发2后： 。0州发行级仪作时固约布各战斗姐人员名单研宽。玉飞地形中准思康技23解色各果联哈员 自由作总门发收备其负表人指择部的工作证标印朱材亲空期辈叶低炉.：联年子电简（备1)各しき行分エす人タ食整2直生3)5会工（作3上车e分块校指是地美集会集合 ②人代的后西 6人攻2指择 里合气竿音莫负贵人分别这行行，动员并织 )任 -50- ==========第178页========== 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影印件48 -06 125工程作戟划(21名力 地红鱼 上2销得争星鱼m过 三3g拿人和地星外a难3选 电温248L市点品路4地时 指y保备五356制县)53323497 是经工3计小他由队金我登光上但红去是1空一h力及生理 及反健为士gt%是的向5收丝清年生1 0康之.失维场：生盖。25124大1能の税行41813型宜报423净5r生的月1结⊙许东长阴基12,323之4外生的1t自蓝是迅结5224m雕。 毫旺合但”白吃+”生折得境生E纸债 93h,人 -51- ==========第179页========== 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おた 垫单 狱 VA,电瓶4.4 3 "地g面年红 52 ==========第180页========== 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021 ,指据部名图龟话 文 2//76(.a/gg/g …(20月室 定 作战： 余小兵 明生 秘书组： 张督水 郑龙兴 正轩 兼联妇 水 机数： /3933066 3、」3コ3 -53 ==========第181页========== 5.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普， 最高指示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揮部 2 通告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七日) 我郁决定自即日起，对舍部，省、市、自治区、地、是驻沪本亭处（工 作组)实行查封。 得查，这垫单位的走资派，不仅长期在沪，遮避历次运璃，并且列用在驴机胸，包庞坏人，窝藏黑材料，进行授机倒把，非法套购，发展资本主义势力，破坏国家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有的甚至幕后策划，挽动群众斗得众，制造当地两派群众的分裂，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为了加强无产阶级专致，巩圆上海的革命新秩序，为了支持各都、省、市、自治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全市革命工人、红卫兵小将和一初无产阶级革命派大力支持下，我部对上述单位坚决朵取苹命行动，将档案、帐册、物资、资金全部进行查封和冻结。 上远单位的人员，在限期内一律无条件地回原部、原地参加运动，积授揭霉本都门的走资派和上海地区的坏人，把无产阶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业单位的无产卧级苹命派，应协助我部微好这一工作。 今后，凡嚼要在上海设立机构的，一律要经过国务院批准和征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同意。 在此，我们产严正警告一小景别有用心的人，谁如果厘最楚机捣乱、我坏，我部将整决实行无产阶级令最。 -54- ==========第182页========== 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 上海市文改武卫指舞部上海市文改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 一九六 B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作的报导 千万不要忘记 Z人邕R叛 毛駐绵眼阶级斗争。 第七十五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革命新秩序 海市文攻武卫指事高查封外地景沪办事机构 群众专政的 55 ==========第183页==========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园上海革命新秩序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必须程底瑞开 阶级斗争盖子 斗事就是如此烈 是办事处.还是“防空洞”常 触目惊心的 阶服斗攀 二、查封行动遭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从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档案记载中，可以看出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革委会以及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对文攻武卫的查封行为纷纷提出质问和抗议。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 摘自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一日《查封各部、省办情况（三）》 山西省革委会表示不理解 山西省革委会给市革委会的电报中称：你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十二月七日查封了我省驻沪办事处，要清查有否窝藏黑材料，包庇省内走资派，及搞投机倒把，并限期离沪。此事是否经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我们不了解，也不理解，望答复。 -56- ==========第184页========== 六机部军管会提出二点意见上报总理和粟裕同志 六机部军管会就查封该部驻华东供应办事处，提出二点意见给市革委会，并上报周总理和国防工业军管小组粟裕同志。这二点意见摘要如下： 一、如果市革命委员会同意查封华办，请正式电告军管会，以便考虑今后怎么办。 二、查阅文件，将涉及到会不会泄密问题，建议派可靠人员有组织查阅，以确保国防机密。 江苏要市革会同各省审查后决定今后怎么办，审查期间业务照常进行江苏省商业厅来电申述他们驻沪办事处的工作重要，并说工作全部停止后对该省在沪产品调入工作影响很大。还说“对做好秋后旺季市场和两个节日供应工作不利，要市革委会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成工作组会同各省、市、区作专题研究解决。”还说亦可由各省、市、区革委会、军管会组成工作组，对在沪机构情况进行审查，在审查期间业务工作仍照常进行。 2.煤炭部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当面提出质问和抗汉 摘自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查封各部、省办情况（十八）》 一场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激烈斗争一煤炭部沪办人员座谈会纪实 本月十四日，文攻武卫指挥部同志去煤炭部沪办联系工作，被该部办人员拖住，说要反映情况，要求解答问题。他们问：“文攻武卫指挥部是群众组织，还是权力机构？”又说：“我们要向上级反映情况，指挥部为什么不下来听听意见？毛主席还亲自视察几个省市，接触群众呢：”为了了解这个部办人员的思想情况，联络员和40路文攻武卫负责人等同志事先作了准备后，召开了座谈会，听他们的反映。座谈会从十五日下午一时开到五时十分。有50多人参加，16人发了言。从发言的情况看，多数人抵触情绪很大，有的人还对我们进行污蔑攻击。现将他们的发言和我们的讲话的主要内容整理如下： 对革命行动很不理解，抵烛情绪极大 他们在座谈会上提出：“你们文攻武卫是群众组织，我们也有群众组织，你们是造反派，我们也是造反派，为什么对我们不相信？”说什么“革命不能冲昏头脑。”他们还问：“我们办事处到底是属于什么性质的单位？是属于精兵简政，还是属于查封对象？”“为什么要把驻沪办事处一律撤消？我们很不理解。”他们辩解说，“不可能每个办事处都有问题，就我单位讲，所谓黑材料，是1965年四清前排队用的，够不上黑材料；窝藏走资派，搞投机倒把，套购我们是没有的影地下工厂问题，我们是通过煤炭部和上海市的，是挂牌的，缺点是从矿井抽来工人，长期住旅馆，就这一点也套不上地下工厂的帽f。因此，《通告>对我们是挂不上号的。 ー57 ==========第185页========== 他们还说：“所谓‘这些部、省办运动祸得个匹，业」一、四a个透不能作为把我们逼回去或搬回去的理由。”“办事处如果不需要，为什么会存在十害年？”他们说：“查封。取缔是对反革命组织，我们不是反革命组织，为什么要用专政的手法，我们不懂。”“我们是国家任命的，为什么要捣？”“群众组织有什么权为撒销中央部办机构？”他们提出：“要求张春桥同志给我们部办人员开大会，思想搞通了我们就走，否则你们讲一定、一定、一定走。我们就讲：不一定、不一定、 不一定走。” 对革命行动恶毒污蔑，企图把我们挤走 有个科长朱振华竟在会上恶毒地污蔑说：“这次行动，把我每个人的抽屉都封了，都查了，是不是执行了反动路线？好象帝国主义对待工人一样，不讲清情况和道理，就叫走！走！走！拿着铁棍子对待我们。” 有人还污蔑我们把他们打成反革命。有个人说：“我是造反队队委现在叫我靠边站，成了反革命了。”他还挑衅说：“要打的话，你们华东师大再来几个也不在我话下，我是讨饭出身的，不怕。”另一个人说：“我抗美援朝革命摘了好几年， 现在反而成了反革命了？” 还污蔑我们是夺中央的权，为了要东西方便。有个人说、“有人说‘这是一月革命夺权的继续'，大概你们要东西不方便，夺过来要多少有多少”。“这牵涉到夺中央的权，周总理讲中央的权不能夺’”。“有人还污蔑我们工人无知。一个人说：“你们是拿榔头的，对我们机关情况不了解，不懂不要装懂，不要不调查研究就乱下结论。” 有人还狂妄提出：地下工厂这个名称是谁提的？要揪出黑后台！这是制造工人与部办人员的矛盾。” 用中央文件吓我们，用生产压我们 会上，他们提出，“中央文件规定，把煤炭放在第一位，轻工第二位，化工第 三位，军工第四位。这是毛主席亲自批的。”“明年一二月份生产的物资准备，在今年就要搞，否则要影响生产，你们能负责吗？”“我部办关系到十个省八十多个煤矿，二十万煤矿工人的生产，如果我们机构撤销，是否叫人家直接到厂里去买各种物资？好比小孩子买玩具，不到百货公司而到厂里去买，能行吗？”他们还提出许许多多具体问题： 如68年合同开始订了怎么办？小工厂停工了怎么办？等等要我们答复。 …。(咯) ==========第186页==========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门广场爆发了声讨“四人帮”的革命怒潮。这使“四人帮”惊恐万状，他们极端害怕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烈火烧到上海，乱了他们的阵脚。王洪文赶忙指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要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于是王秀珍紧急召集了民兵指挥部的施尚英、钟定栋和上海市公安局的薛干青、徐成虎策划炮制了代号为“反击”的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的实施方案)。这充分暴露了“四人帮”把“第二武装”的枪口是对准上海军民的。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 在天安门广场事件被粉碎后，四月八日凌晨三时，王洪文打电话给我，问上海情况，我说了些情况，他在电话里攻击首都民兵说：有的有民兵没有汽车，有的有汽车没有民兵，不配套，再加上北京是单行道，结果时间拖长了。这一点你对外不要讲。王洪文实际上是在耍两面派手法。他还说：上海民兵是有战斗力的，有经验的，但也要吸取这个教训，要民兵指挥部作好部署，把我的意见告诉指挥部。第二天，我就去民兵指挥部，传达了王洪文黑“指示”的精神，要他们作好部署。王洪文的所谓“部署”，实际上就是要为反革命武装叛乱作好准备。“四人帮”发动反革命叛乱是早有预谋的，我积极参与了这个阴谋活动。 王秀珍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代号为“反击”方案的影印件 上海民兵指挥部部部军部指挥部 下-t,g1,4,0 代中“风” 自华见84 争7关次中神卡主两。年灵以是生后身 地业华◆个 1物家中用，独里4是8+中，装1成0省装世道风钟+中，丝为生道智制n习年红利器数：南加志广大不中温我，数配。居兵都用健 十。上行专智成4，对形日级8我，是 取黑t母一无化 ·용 人 0、4,1a,8月Aa-t件性号（工。基单银别，1是=用e1- 单区装 -59 ==========第187页========== 这是所谓“反击”方案的四个附件的影印件 上海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工1,ー装分子银线平，要的规不、4儿 -1- 这是《方案》中的“人民广场地域方案图”（照片） 民场他诚方亲 -60- ==========第188页========== 3.钟定栋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一、反击一二三反革命方案出笼的情况在1976年4月“四人帮”炮制了诬陷邓副主席等 手0 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 d 中央领导同志的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后，在4 46 月初，王秀珍先后把我和施尚英，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等人找到了东湖招待所去了二次。第一次在一个晚上，我们去了之后，王对我们说：有件事情要告诉 你们，现在有人利用悼念周总理的名义，正在广场闹事，事态正在扩大，情况发展得相当严重，闹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情况也相当复杂。她后来向公安部祝家耀询问了情况，祝说：广场上人很多，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制止这个情况。在所谓闹事的人中不少是高干子弟，当场抓到了姚登山的儿子，又说：现在大家也很急，王洪文也到了现场正在研究办法等。在那晚，她布置了民兵要加强值班，加强战备，还要民兵和公安注意社会动态，要防止发生情况，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也怕上海出现这样类似的情况，从那晚开始，我布置了加强值班巡逻，在我的策划下，每晚保持了200~300支巡逻队一直保持到了去年十月反革命武装叛乱垮台为止。第二次，过了一二天，王秀珍又把我们找去了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情况是控制了，但还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把闹事的人全部围在广场里正派了宣传车在做工作，她又说：在所谓闹事的人中，看来阶级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少是高干子弟，看来后面是有一些人支持的，现在发生的问题不是孤立的事情，她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中央领导同志。她又说：王洪文表扬了上海民兵有战斗力，北京的民兵是豆付民兵一点也没有用，到了现场也都拉不上去，从北京的情况看来教训也不少，北京的大多数工厂在郊区，有些单位有了人没有车辆，队伍不能及时拉出来，结果使情况搞得越来越严重了。在那晚，王秀珍还向我们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①要我们结合上海的情况研究一下，要很好回顾总结所谓“打联司”的经验。如有情况要做到人、车、长矛配套，队伍要及时拉出来。王 61 ==========第189页========== 秀珍又说：车辆配套的问题很重要，过去在“打联司”时王明龙专门坐镇交运局调动车辆，没有他的签字一辆车子也不能调动的，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经验，要大家注意这个情况。②要我们所谓吸取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教训，要学会及时发现情况，及时分析所谓在矛盾还设有发生转化的时候，提前下决心采取行动，把事态消灭在萌芽的状态。说北京的教训就是事先没有下决心，使问题搞得越来越大，要我们注意这一点情况。这是王洪文对我们下达了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予演的黑指示。王秀珍又对我们说：要我们根据所谓北京的教训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的方案，要我们考虑有多种设想，要加强巡逻，注意掌握动态，还要防止有人可能在人民广场闹事等，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当场向王秀珍表示了决心说：请领导放心好了，我们根据北京的情况和王洪文的指示马上研究方案抓落实，我的表态王秀珍也是很满意的。 二、炮制方案的经过和牵涉的有关人。 ①这个反革命方案是我一手炮制的，我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我当时死心塌地紧跟了“四人帮”，马、徐、王诬陷敬爱的邓副主席，把我们的革命老 一辈都看作为所谓的民主派、走资派、复辟势力等，我策划炮制这个反革命方案的指导思想和罪恶目的，都是把反革命的矛头指向了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领导同志，妄图血腥镇压悼念敬爱周总理的革命干部和群众。 ②从东湖回来后，施对我说：要想得复杂一点，如上海发生情况，我们要把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要我把方案抓紧马上搞出来。 ③我根据王洪文、王秀珍的黑指示，由我自己起草了所谓反击一二三的提纲，大体内容，以人民广场为背景，设想可能发生的三种情况，采取三种措施。如人民广场、南京路等局部地区发生情况的措施；事态继续扩大或在闹区若干地区同时发生问题的措施；在全市范围内发生类似情况的措施。 ④…我把写好的初稿送给施尚英修改审定，由施亲自上报。施分送了三个地方：一份上报马天水，王秀珍的，施批的意见：请马天水、王秀珍阅示。另一份，送给公安局和著卫处传阅的，施批的大意是：请薛干青、康宁一阅示。后来，施告我说：王秀珍也是很满意的，没有意见，要我们抓好落实，还要我们与公安局 一起研究一下搞个联合方案。施还说：对方案的措施还要进行预演。 三、为落实反击一二三方案进行了如下反革命的预演活动。 ①在4月7日晚上我策划了公安、民兵240辆摩托车的反革命武装示威游行，这样做的罪恶目的，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中央领导同志，这是向党中央施加压力的反革命武装示威游行，在那天晚上王秀珍、叶昌明等人还到了人民广场编风点火，王秀珍还向大家进行了反革命动员，要公安、民兵捕所谓的团结战斗，用实际行动反击…。她还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问题解 -62 ==========第190页========== 决了，江青很高兴，专门替上海送来了用油沙豆做的老酒，准备请大家喝一点，她还说：这次公安、民兵的示威游行还报告王洪文亲自批准的，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听了十分高兴，那天我们还替王秀珍拍了照片，把我们的罪恶活动都拍了照片。…。 ②策划了以徐汇区枫林地区为背景的所谓保卫康平路的反革命预演。 ③根据王秀珍的黑指示，我们与薛干青等人共同策划了“4220”联合预演反革命方案（详见附件）。 ④策划了十个区的夜间拉练活动，我这样做的罪恶目的，为镇压悼念敬爱周总理的革命群众，为反革命叛乱预演作的准备，我当时想检查一下如发生所谓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看看队伍是否能及时拉得出来。并对通讯联络暗号以及公安和民兵的所谓配合等都作了布置，还要他们结合拉练进行预演。我还亲自向静安、长宁区姚铭一、王义德交了底，要他们想得复杂一点，防止应付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情况。在一天晚上，我和施尚英、叶昌明、薛干青、吴立义等人到了静安区指挥部进行了反革命拉练预演，还拍摄了许多所谓反击…团结战斗联合预演的照片，这些都是成了我们搞反革命武装叛乱进行预演的罪证。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时的照片二幅（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晚，于上海人民广扬) 一63- ==========第191页========== 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演习命令程序》人 3 n 人爱先身 华 Hz “(220“孩号◆个程年1:30每年具、工作人位，是贵人分尼作年，自部质设如并线舞（由期么、份难区抽周三号各5期、鲁安、包口行得两额多5 风广净，客顶司，夏8口个：问：为巴华，家： 一、名维包图自非观最物项思， +，，A 税始为金（交通、油根、干电、偏多和里传车 ,发说万你经， 食学奉】经受观最指得所数师、 一量红得得我合R室格 图8B76个e■到路186】 2、交处】00人个，g一 器◆从615人，第里分R10人，是世准中出 ー1 3.)·A프1C無，二1a:卡91七)10人，盒地在年地号 一64- ==========第192页========== 6.钟定栋关于炮制“4220”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 这是钟定栋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揭发交代“4220”联合演习方案出笼经过的情况 在1976年4月初，王秀珍在东湖招待所找了我和施尚英、薛干青等人开了黑会，传达了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情况，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王秀珍要我们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事件的方案。后来，公安和民兵各自都作了反革命叛乱方案。我们把炮制的反击一二三方案送给了薛干青，薛看了也很高兴，说我们的方案搞得很好，很具体。我看了公安搞的计划也很好，在所谓维护“革命秩序，加强交通管理，加强对重点地区的控制，如发生问题派出宣传车，派出人员加强侦察等内容我们没有的，根据王秀珍要我们公安、民兵研究一下的黑指示，我对薛说：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把公安、民兵两家的方案中的所谓特点集中在一起，搞一个更完整的统一行动方案，就可以更好的协作了，我的罪恶目的想作为一个长期的反革命镇压群众的预案。薛说，这是完全必要的，如发生情况我们民兵、公安一定要在一起所谓的团结战斗。这样，我和薛约定了两家头头研究一次，后来，在4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星期天），我和施尚英等到了岳阳路八楼，公安参加的有薛干青、徐成虎等人。开始大家 -65- ==========第193页========== 各自谈了原来方案的内容，我讲了所谓反击一二三方案的简单内容。公安也讲了方案的全部内容。薛说，把这个方案搞好了，如有情况我们两家可以更好的团结战斗了，接者研究起草演习方案的内容，大家打算把方案搞好后，公安、民兵两家在人民广场进行一次联合预演，假设在广场发生了类似天安门广场的情况，公安派出人员，包括使用侦察手段与民兵一起监视抓人，交通民警实行交通管制，派出宜传车等，民兵采取实施包围设路障、封锁路口等手段。施尚英说：先组织几个人起草把两个方案捏在一起，以后再讨论一下。薛说：我们请王宗南参加吧，我说：我们就叫史美钩。这样，就确定了王宗南、史美钩两人根据我们的意图综合起草“4220”反革命方案，这些都是我的罪责。我记忆，王、史两人对这个方案在指挥部写了多天。后来，准备工作也都做好了，也要进行预演了，因为有一段时间的气候不太好，我记忆，施尚英又传达了王秀珍的黑指示。说：现在形势缓和好转了，大的演习暂时推迟一下，后来没有搞预演的罪恶目的，也是怕暴露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这样就把“4220”预演搁了下来。后来，公安、民兵两家的头头对“4220”的反革命方案虽然没有再研究过，但是这样做的罪恶活动的做法大家的意见是一致。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四、破坏社会主义法制，对人民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证 十年动乱期间，“四人帮”唆使“第二武装”践踏、破坏社会主义法制，任意抓人、关人，私设牢房，擅立“帮规”、“帮法”，大搞法西斯专政。粉碎“四人帮”后，根据区、县民兵指挥部尚存的有关资并，作了一个统计列表于后，因资料已不完莹，所以这个统计是很不完全的。且这个统计还不包括“抓起来教有一下”就释放了的。 1,十年间“四人帮”在上海病法西斯专政几个数宇的统计 一6一 있t o迪流 ==========第194页========== 一九六七年至一九七六年“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几个数字的统计 数 项 半押人数 死 残 各种刑具 帝 学 习 考察对象 目 监好 三 效 合计 男 女 小计男女小计男女《子方米)手钱棒它 计 小计 男 本 小计男女 小计 男女 计 104,295 95,8398,45623|19434 2 9,774 1243341 11,279 6,3615,5178444,9184,7821364,0853,735350 分 计 95,104 87,2427,862 11 92日22 7.,032 838 9,8015.6874,9227654.1144,042724.0313,684347 杨浦区 4.938 4.555 383 694 3 2.164 130 1302.0342.034 29327320 虹口区 8.488 2,691 797 21 360 1,489 1.4891,289200730 655 和 闸北区 10,953 9,8581.095 1 17 17 976 10830 711 711 68229 33831523 黄浦区 20,730 19,1491,581 2 2 320 296 27321360 23 23 39937029 静安区 3,247 3,219 28 763 780 780이75228 307 42 南市区 11,176 10,713 463 1 1.680 14 8 636 431 40625 20518223 65161833 卢湾区 13,488 12.103 1.385 220 5 1,4821.013 889124 45811 437384 区 普陀区 12,165 11,12 1,038 3 3/ 1,180 183 183 5033 长宁区 5,293 4.605 688 200 540 356 3055 184184 251 183 徐汇区 4,626 4,222 404 2 639 13 1,5201,10 988113 41940910 204183 计 9,191 8.597 594 1210212102 2,742 41253 1,478 674 59519 804740 川沙县 1.383 1.219 16422 380 307 30127829 5 2 松江县 530 472 58 80 3 76 e 分 4 崇明县 438 402 36 140 228 228 196 32 3 2 宝山县 2.552 2,524 0 2 288 o 238 23821622 南汇县 491 450 41 o 82 396 10 1 73 35 35 嘉定县 389 354 35 1 355 97 80 17 奉贤县 332 315 B 200 5引 务 2.644 2,446 198 2 1 599 5 20 179 155 139 上海县16 25 25 金山县 142 136 6 200 3 52 142 136 138 138 127 11 21 9 青浦县 29027911 104 2 说 明 ==========第195页========== 2.“第二武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第二式装意凭这么一保查询证代替了司法机美的执舒证，速捕证、放专证手法珠文节，任德抄家、抓人，关人。而且各区民兵指挥部也印制了与“查酒 证”有同样作用的“收留证”。 这是“查询证”样张 查询证存根y000392 被意询人姓名 性别年龄 工作单位 家是地址 纪罪情况摘要与美型 执行区 发证日期 年月日 上海民兵指挥部查詢证9000392 现通知 在月日时未本部报 到，接受查询。 年月日 被查询人签字： 注：《章有效 -68- ==========第196页==========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先设好埋伏，禾取放爆什、吹喇叭招引行人，突然包围，当场抓了 三百九十九人，押到交通大学进行“审查”、批斗。这次行动王洪文、徐景贤、李彬山等人都到现场“观战”。 这是“第二武装”开出的“查询证”存根的一小部分 上海民兵指挥部 3。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任意抓人 -69 ==========第197页========== 1 这是把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抓住的群众在交通大学礼堂批 斗时的照片 ==========第198页==========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 挥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在海员俱乐部门口准备抓人时的照片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作条例 (送审璃) 里异民兵小分队是上海民年连预毛主常头于“专政是群众的专政”的表导。在无产号须支化大不命两个六级.两亲路线豪州年争中建立成长的。达是工人种级平时管理和改流城市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找时保卫和整守城市的一种要形式。出是银练。改境和建设民兵的重要途经， 里养民兵小分队要流原毛主常关于“我们的原则是党指得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 伦。决不允许枪指挥党”的教导，在衡道党矩织领导下，以免的系本略线为解，发动和饭器群众。打击数人。保护人民，把 作条例》 现圈无产阶最专致任务落实到系层。把对外反侵略。对内反复降的4争进行列底， 右面是《条例》第一页的影印件 一、组织 第一条：区指得部按毅近桂的的厚则确定民兵单位与里异往购，装出民兵小分队以里异为快平单位。统称，里异民兵个分队. 第二条，里异民兵小分队应坚持以业余力主的限则，每支 1墙鲜财立烟专县建绿 小分队由二至三名相对图定人员和老千名业余的民兵组成，关 一1- -71- ==========第199页========== 美平上海牌各风两有银睛复平◆中驶平件肉南管行鸡克 小下，广奖我睡和■款具典安民◆中社女食唐4，来得丁一度所成塘。复是，套斗◆的需最中，通州一生同则，为了更好维打合一 木慢贵服意人和项作就单培普，E骑（背解执舟毛主席的光产肤线 6。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草◆得飘中或复，现对有快内周和老千黄装作下的复村好皮， 一、炎于故取民兴对观作电草鲁子效年冲西外问要 《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拆阶级斗争 够一春！冲看。主要是用民表或女同公要每门生暗出兵属人，是路作大复抛马立南类子“要扩大在有日，前小行由面“豹方付， 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 尺头银人一克冬少，香官打一小藏可青严我。民增较大。证口晚有情风行又革◆有顾行视厚身子。 第二条：几明冲在所对康，由基具党组款具排得众长求餐由， 右面是《规定》第一页的影印件 妙，装、果免要计德厚意，人体由美海回受景：复青民兵银要小服中变：是品要能准康有民兴青餐每青常，并开具变款受，方可实 第E最：表鲁本卷区康款十◆腾套要，几捕木是推的油查和冲 ◆行业时，须绿县要计此决克，章市更共西标年，西市良式脂司年贵市受，骨能清后，界行取夹建。 布回条：身了文钟原女对歌平中的家望推，在客作时，男山被冲古对家前财查华位或地，着开司众大食，每店名甲种，心 五、对“第二武装”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的调查 1.上海譬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的调查报告 关于“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在上海县实行法西斯专政的调查报告 今年一月，我们怀着十分愤怒的心情，对“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余党和市民兵指群部坏头头在上海县搞“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行进行了调查。大量事实证明，“四人帮”为了阴谋塞党夺权，苦心经营“第二武装”，他们打着民兵要抓阶级斗争的幌子，私设监狱，随便抓人、关人，施行种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肉刑，用拳头和刀枪对付人民、镇压人民，滥施法西斯暴行。现将调查情况报告如下： (一)法西新专政是如何在上海县搞起来的？ 上海县是上海市的一个近郊县，是上海市区的西大门。“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对这个县一直控制得很严。成立县革命委员会、召开县党代会，张春桥、王洪文都亲自参加，接见照相，并指派徐贤兼任县委副书记，直接控制上海县。 72 ==========第200页========== “四人帮”搞“第二武装，阴谋纂党夺权，把上海县作为郊区十个县的“点”。 一九七三年十月，正是“四人帮”及余党马、徐、王疯狂经营“第二武装”，竭力攻击“民兵武装绝对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屁话”，大肆鼓吹民兵要“立法”、“执法”、“管法”，要“统”一切的时候，他们派上海民兵指挥部头头钟定栋到上海县新泾地区（北新泾镇和新泾公社），抓所渭农村民兵学城市民兵的“试点”，实际上就是在郊区基层搞“第二武装”的试点，也是实行法西斯专政的试点。钟定栋一到上海县就宣布：这个点是马天水的“点”，是王洪文的“点”，是通天的“点”。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试点计划，强令县、社（镇）党委执行。钟定栋一到点上，按照他们搞“第二武装”的蓝图，挥舞“民兵改造”的大棒，一刀欧掉了社（镇）人武部，挂出了民兵团部的牌子，搭起了直接控制的“班子”，造了关人的牢房和打人的棍子，一脚踢开了公安保卫部门和法院，明确提出把民兵捉人、关人、审讯、定案作为“试点”的主要内容。他叫嚷“试点”要“打好第一仗”，他的“第一仗”就是抓人。-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七日，他“试点”不到一个月，就出动新泾地区民兵二百 九十名，从市区派民兵六十名支援，从化工学院派摩托民兵六十名，再从钟定栋 一手控制的摩托团派摩托车二十四辆，在新泾地区一下子捉了八人，并在几个地方召开了好几于人的群众大会，大造声势，大发淫威，兼蔽数骗群众，为他们搞法西斯专政铺平道路。 在他]炮制的一份“关于新泾地区民兵冲击行动的报告？中，就对冲击对象由民兵团部接逑捕、看管、审理等作了一系列规定，李花山马上作了“我认为可以这样办，望办后应总结经验”的批示，于是，钟定株在这个“点”上炮制了一份又 一份的所谓郊区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新鲜经验”，一面上报给“四人帮”和马、徐、王，一面点上、在县里甚至在市里召开“经验交流会”，把他们实行法西斯专政的那一套推广到上海县所有的公社和城镇，推广到上海市的十个郊县。上海县也被他们封为农村学城市的典型。“四人帮”余党马天水手舞足蹈地赞杨钟定栋“旗开得胜”。此后，钟定栋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致更较狂了。在不到三年的时何里，被抓到社（镇）民兵团部和县民兵指挥部“管教站”，经过各种形式处理的共有九干 七百六十名，占全县总人口五十三万人的百分之一点八。在钟定株的那个点上，共抓人一千八百九十四名，占全县二十三个社（镇）抓人总数的百分之十九点四，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均属人民内部矛盾，绝大部分是工人、贫下中农和其他劳动群 众。这些事实，充分说明，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试点”，是精“第二武装”，顺覆无 产阶级专政，强制推行他们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的黑标本。(二)“四人帮”在上海县是怎样篇法西斯专政的？ 一、大造舆论，擅制帮法”。“四人帮”要推行他们捕法西斯专政的那一套黑 ー73 ==========第201页========== 货，必然要大造反革命奥论。他们搞“第二武装”，伪造“民兵改造”的指示，贩卖“文攻武卫”的“新鲜经验”，鼓吹民兵可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宣扬民兵“抓人合法”，“打人有理”。张春桥公开宜扬，处理群众纠纷，“民兵动动手也没有关系”，王洪文叫嚷，“文攻武卫”的威信“是打出来的么！“指挥部的坏头头也露骨地说：“我们的拳头不是吃素的”，“有些对象不怕法'，只怕刮”。被他们打死、逼死人命后，还轻松地说：“总要付点学费么！”“黄浦江那么大，又没有盖子，要自杀有什么办法呢？1”“不要因为死了人，就不抓阶级斗争了”。不仅如此，他们更狂吠民兵要“立法”，“执法”，“管法”，“宪法上没有的东西，今后还可以写上么！”于是，各种规定、条例、章程即“四人帮”的“帮法”纷纷出笼。在钟定栋的点上，有逮捕、看管、审理的规定，县民兵领导小组在钟的授意下，有“关于民兵抓阶级斗争若干政策问题的请示报告”，市民兵指挥部还正式发了一个《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对现行犯罪分子进行冲击的问题》、《受理现行案件和处理权限问题》、《关于在抑对象的审查处理问题》等等，一套套章程， 一条条“帮法”，为他们抓人、关人、审讯、定案，实行法西斯专政制造“法律”依据，这样，“四人帮”提出的要“镇反”、“杀人”，“要抓起来判刑、枪毙他几个”等反革命叫器，在这里得到实施。 二、巧立名目，抓人关人。“四人帮”在上海县抓了那么多人，除了极少数应由公安部门依法逮捕的外，绝大多数人只是因有吵架、打骂、不正当男女关系或小偷小摸等一般性缺点、错误，有的则完全是些无辜的革命群众。但是，他们巧立繁多的名目，栽赃陷害，任意抓人关人。如有一对插队落户多年的知识青年，建立了正常的恋爱关系，一同返沪探亲，男的在女方家里吃饭，就被以“流飞”之罪抓来坐牢，有的男女青年学生在外面站了一会，也以“不正常恋爱”之罪名被捉了起来，青年王永福在新泾桥帮助送菜的社员推车过桥，社员为了感谢他，送给他几只蕃茄，他正在河边洗蕃茄时，被抓到民兵团部说他是“小偷”，有个十四岁尚未发育的孩子，竟以“奸污女青年”的罪名关在县“管教站”。青年王家孝，在农村插队落户表现好，参加了共青团，并被推荐到港务局当工人。时间不到三个月，因他对北新泾镇民兵团部一个民兵作风不正派，生活腐化看不惯，发生口角，互相扭抱，双方摔倒在地，那民兵被跌伤，就因此捏造罪名，列为“阶级报复”，关了四个多月，遭受烟头烫、闻马桶等四种肉刑。象这样吃冤枉官司的事例，实在是举不胜举。总之，他们靠了“四人帮”的“帮法”，抓人名目繁多，关人肆无忌惮，要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想抓什么人就抓什么人。小青年在田野里捉蟋蟀，要抓，对民兵态度硬一点，要抓，连说几句公道话，也可以给你定个“无理取闹”的罪名抓起来。“四人帮”的“帮法”究竟在对谁实行专政，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三、私设监狱，滥施肉刑。在“四人帮”高压政策下，上海县一共私设了二十 一74一 08蔓 ==========第202页========== 四个监狱，真是社社有监狱，镇镇有牢房。对被抓来的人，滥施种种残酷的肉刑。如吊、打、捆绑、上手铐、跪砖头、喷气式、晒太阳、嗅马桶、烟头烫、含罗卜，套马桶盖，还有罚立、罚饿、不准睡觉、喂蚊子、钩鼻子等十多种，真是惨无人 道。 打：打耳光，皮带抽，木棍敲，竹片刮，铁杆捣，无所不用其极。打是被抓来送进监狱时的“见面礼”、“杀威风”。有的人被打得昏迷不醒，用冷水冲醒后再打，强逼其承认所谓的罪名。 吊：将关押对象双手拉到背后，用绳子扎紧，吊起来，使其脚尖着地，脚跟离地，这样一吊就是好几个小时，十儿个小时，有的甚至连续吊了整整两天，造成双手残废。 上手铐：有前铐、后铐、搭角铐，极其残忍。 喷气式：令人弯腰成九十度，头顶着墙壁，双手向后平伸，只准脚尖着地，不准动。 跪砖头：两膝下各放一块砖头，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跪不好就抽打。县管教站对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滥用此种肉刑。 有的还用皮带钩钩着被关押人的鼻子，在监狱院子内游走，把鼻血都钩出来了还不罢休。 他们滥施种种法西斯肉刑，不仅县管教站用，社（镇）民兵团部的监狱用，甚至发展到有的生产大队也私设公堂，随便审讯，严刑敲打，一片白色恐怖。 四、徇私枉法，草营人命。“四人帮”擅立“帮法”，实行残酷的法西斯专政，有的被搞成残废，有的被绑死，有的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打骂摧残，逼得投河、上吊，对党对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如刘永昌，因奸污、盗窃等问题，被关押在县管教站，后因在牢房内冒领一餐饭吃，被绑吊十九个小时而死亡；流飞分子唐新华，被关押在县管教站，因偷吃蚕豆，被反铐，又用绳子吊他整整两天，造成双手残废。 梅陇公社陇西五队青年社员许顺勇，一九七四年因与恋爱对象发生肉体关系被抓，痛打一顿后关押在民兵团部监牢里，第二天，又押到大队公开进行批斗，批斗后仍送回团部关押，逼得许吊死在牢房内。 杜行公社联明大队六队女社员李惠莲（地主子女、耳朵有点聋），一九七六年 九月十二日生产队举行吊唁毛主席逝世仪式，她未听请时间，到田头一看，人都不在，连忙赶到生产队时，社员正在脱帽致默哀，她头上还扎了头巾，其他社员叫她拿下，她听清后即拿下头沛。就为此事，反映到大队后，除了逼她检查外，还连续三个深夜对李毒打、拉头发、跪木板，严刑逼供。第一个晚上将李叫到生产队仓库，令她低头托手立，时间长了李支持不住，就令她跪在木板上，她不肯 ー75一 ==========第203页========== 就拖到大队部，罚立、罚跪，李说耳朵弹听不清楚就打耳朵，李说头昏支持不住就打头，一直折磨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才令其回家作检查。第二天晚上九时，又将李叫到仓库里，令她交代问题，李讲没啥交代，就打耳朵，脚踢，被打得直摇晃，就拉住头发打，一直打到下半夜。第三天晚上，李已被打伤躺倒在床上，民兵连长又派民兵叫她到队部去，李对丈夫讲：“我今晚去吃不消，要被他们打死的”。一面讲，一面起床下楼，到楼梯口就跌倒了，此时面色发白，手脚冰冷，处于昏迷状态，她女儿用湿毛巾敷她的头，苏醒后，仍被拖到仓库里。站不起来，只好躺在地上，还诬她耍无赖，装死，将李拎起来，甩下去，连续几次， 一直打到下半夜，还送到大队部令她写检查。李惠莲被逼得走投无路有冤难申，于第四天投河身死。 三林公杜新华大队吴家生产队贫农社员吴默金（男、60岁、五保户），在一九七 四年八月二十日半夜拿人家一点冷饭、玉米等物，坐在这家门口吃，被发现后就将吴捆绑在水泥电线杆上，用木门闩、扫帚柄、塑料鞋底、拳头猛打吴的头部、背部、腿部。把这位老贫农社员活活打死。法西斯暴行，残忍到了极点。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出：“对广大人民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专政同资产阶级专政的根本区别”。“四人帮”及其余党和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在上海县大搞白色恐怖，实行法西斯专政，草营人命，完全代表了地主资产阶级的利益，也完全暴露了“四人帮”狂叫的所谓城市民兵建设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是什么样的货色。 (三)实行法西斯专政后果严重 应当指出，几年来，“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性质是极其严重的。在上海县，一度造成白色恐怖。对不少工人、贫下中农及其他劳动人民实行无情地迫害，根子在“四人帮”，责任在马、徐、王及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上海县广大民兵指战员是好的，是深受其害的。他们为了实行法西斯专政，·对县、社（镇）党组织和民兵组织采用高压政策，挥舞“四人帮”的帽子、棍子，强制推行他们那一套反革命黑货。谁要说个不字，提出非议，就以“路线不正”，“不搞阶级斗争”，“对新生事物的态度问题”等等来压你。全县专职武装干部、民兵干部、广大民兵和革命群众，对“四人帮的罪恶行径根之入骨，早已民怨沸腾，万众怒对，激起了强烈的不满和反抗。群众把县、社（镇）设的牢房称为“第二监狱”，把随便抓人、关人比作苏修新沙皇，把种种肉刑喻为渣滓洞一套，严厉责问他们：宪法第三章第二十八条明文规定，“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法院决定或者公安机关批准，不受逮捕”。八亿人民通过的宪法，你们遵守不遵守？经毛主席批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一九六一年颁发的民兵工作条例规定：民兵武装绝不能用来处 -76 ==========第204页========== 理人民内部矛盾，你们执行不执行？你们循的是那家的法？专那一个阶级的政？大家指出，“四人帮”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就是他们安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所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那一套、如果“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一旦得逞，就是大资产阶级上台，法西斯上台，我们的党要变修，我们的国家就要变色，亿万人民就要人头落地，我们工人、贫下中农就要吃两遍苦、受两茬罪。“四人帮”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罪行累累，流毒甚广，政治影响十分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破坏了民兵建设，破坏了革命、生产的大好形势，破坏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既有极大的反动性，也有极大的欺骗性，毒害、腐蚀了一些民兵干部和民兵。如参与逼死社员李惠莲的几个民兵说：当时民兵正在整组，连长在动员时说：对李惠莲审查是个“考验”，是“阶级斗争观念”问题，如果不参加这件事，一定会讲我们不抓阶级斗争，就会被开除民兵，有的民兵干部和民兵，在“四人帮”的高压和欺骗下，看不清“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利用民兵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反动实质，只认为是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违反政策纪律，是支流问题，不能坚决进行抵制，有的认为这样搞下去不行，但也无可奈何。 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 一九七七年二月 2。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刑具等部分照片。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大门口 上海民料土海基管教站 一77一 ==========第205页========== 右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 的高围墙 左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岗哨亭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编号班房 -78- ==========第206页==========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审讯室 管教站使用的手烤 这是上海北新泾镇民兵团设立 这是上海县北新泾镇民兵 的班房 团设的地下班房，破窗是被关抑者逃跑时撬掉的 右面照片是上海县新泾公社民兵团用的盔帽、长矛、特制打人棍 -79- ==========第207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08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九)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五部分“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 党羽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一、加紧装备第二武装，预谋发动武装叛乱… 1.上海市财政局党委负责同志揭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加紧 私造、私购大量武器装备的罪行…… 2.‘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一九七五年度民兵装备预算的请示》报告上的批示… 3.马天水关于动用地方经费大量私造、私购武器问题的据发交代… 4。马天水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交代… 5.徐景贤向张春桥汇报突击发枪问惩的交代… 6.马天水在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上的批语… 7.施尚英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指发交代… 8.突击下发武器的“军械调拨通知单”照片… 二、疯狂地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第209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10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十九)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0年十二月 目录 第五部分“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 党羽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一、加紧装备第二武装，预谋发动武装叛乱… 1.上海市财政局党委负责同志揭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加紧 私造、私购大量武器装备的罪行…… 2.‘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一九七五年度民兵装备预算的请示》报告上的批示… 3.马天水关于动用地方经费大量私造、私购武器问题的据发交代… 4。马天水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交代… 5.徐景贤向张春桥汇报突击发枪问惩的交代… 6.马天水在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上的批语… 7.施尚英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指发交代… 8.突击下发武器的“军械调拨通知单”照片… 二、疯狂地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第211页========== 1,马天水关于武装叛乱问题的揭发交代…2。徐景贤关于反革命武装叛乱问题的交代…3。王秀珍关于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交代…4。王少猜的揭发和交代…5。冯国柱的揭发和交代…6。张敬标的揭发和交代…… 7,李彬山的揭发和交代…8。施尚英关于反革命武装叛乱问题的交代……9。钟定栋关于反革命武装叛乱问题的交代…10。徐景贤调动民兵的手令…11。徐景贤写的指挥班子人员名单… 12.王秀珍关于欺骗群众的“战备”口径的记录…13。徐景贤调动营卫部队的手令… 14.民兵指挥部召开紧急会议，部署反革命武装叛乱…15,“四人帮”党羽炮制的武装叛乱作战方案…16。钟定栋关于炮制武装叛乱作战方案的揭发交代… 17.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兵力、武器统计表…… 18.十月九日、十一日检查各区（师）“领导在位”和兵力落实情 况的值班记录…19。开设秘密指挥所…20。准备叛乱用的电台及联络文书… 21。费海荣关于开设电台问题的揭发…22。准备叛乱用的武器弹药……23。为武装叛乱准备的交通工具… 24。为武装叛乱准备的标语口号…… ==========第212页========== 第五部分“四人帮”阴谋发动武装叛乱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央一举粉碎了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十月七日，中央通知周纯麟同志以及马天水去北京开会。这时，徐景贤、王秀珍等人凭着他们的反革命政治峡觉，感到“情况异常”，预感到末日来临。他们分析：一、九月下甸张春桥、王洪文都说过近期中央没有什么会议多二、周司令去中央开会以往都是由市委通知，为什么这次中央办公厅直接通知}三、马天水去北京后，一反往常没有打电话回来。经多方打探，又找不到“四人帮”中任何一个的线索，他们与“四人帮”的联系被割断了。于是他们惊叫“不好了，出事了”，“人家动手了”。“四人帮”綦养的这批走狗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亻们发出了“困兽犹斗”的哀鸣。十月八日，徐景贤主持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徐景贤写了“民兵二千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民兵待命”的手令。他们怕被“一网打尽”由徐景贤带领的一路从康平路转移到丁香花园指挥，由王秀珍带领的一路先是到民兵指挥部具体策划布置后，也是怕被“一锅端”又转移到一个招待所去指挥。十月九日上午，上海民兵指挥部头头召开了十个区民兵指挥部和五个直属民兵师的负责人会议，紧急布置了武装叛乱的兵力和要求。会后，由施尚英、钟定栋带领一伙窜到江南造船厂架起电台，称为“基本指挥点”；由吴立义、印玉泉带领一伙溜进中国纺织机械厂，称为“预备指挥，点”，以便一旦基本指挥点被搞掉，可以继续进行指挥。十月十日下午，徐景贤、王秀珍两人被找去北京开会，留在上海的一群党羽群魔乱午，一片混乱，有的主张“立即干”，有的主张“要干，但要等马、徐、王回来”。施尚英、钟定栋在基本指挥点里也狂叫“十年心血在于此”，加紧了策划。十月十二日晚，他们挂起地图，标出三道防线和对付可能从江苏、浙江方向来的部队的六个口子，制定了所谓“捍一”、“方二”武装叛乱的方案；规定了口令、暗令，并逐个检查各区（师）指挥部“领导在位、兵力落实，社会动向”的 1 3:iyy八a花.rTT7Y?T复2， ==========第213页========== 情况。在他们的策划下，有的区指挥部把机枪架到了房顶上，准备“一有情况就扫”影有的子弹压进弹夹，架在摩托车上巡逻；有的搞队伍登车、下车的预演，有的准备了钞票、粮票，也钻进了秘密指挥点。这时准备武装叛乱的活动非常紧张，一触即发。十月十三日马、徐、王回到上海。十四日粉碎“四人帮”的喜讯传遍全市，革命的人民欣喜若狂，奔走相告，互相庆贺粉碎“四人帮”的伟大胜利。树倒糊狲散。“四人帮”的党羽预谋发动的反革命武装叛乱连同他们经营了十年之久的第二武装便“顷刻瓦解，一朝覆亡”，彻底垮台了。 “四人帮”在上海的一批党羽在他们预感到末日来临的时候，歇斯底里大发作，要发动武装叛乱这决不是偶然的。当“四人帮”在上海拉起“第二武装”之初，他们就毫不掩饰地叫嚣要“用枪杆子保卫笔杆子革命”。“四人帮”在私下里对他们的亲信、党羽也非常明白地交代：“军队不在我们手里，军队里没有我们的人”。他们一直在窥测时机，准备下手。一九七四年，他们借批林批孔之机，大肆放火烧荒，就妄图搞乱军队，并进行了以人民解放军为假设敌的所谓战备演习；一九七五年，私造、私购大量武器弹药，加快了装备“第二武装”；一九七六年四月，各地暴发了革命人民声讨、反对“四人帮”的革命怒潮，他们一面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进行法西斯式的镇压，一面密令他们在上海的党羽紧急部着准备镇压的措施。一九七六年六月，毛主席病重的时候，“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野心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又是暗示“上海有大考验”，又是突击下发大量武器弹药，准备武装夺权了。当“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感到“四人帮”垮台的时候，最后猖狂一跳，这是必然的。他们注定要失败，这也是必然的。十年浩劫，最后以“四人帮”彻底完蛋，人民的胜利而告终，这是难以忘怀的一段历史，也是党和人民与“四人帮”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历史。为了彻底揭露“四人帮”蓄谋已久的反苹命武装叛乱的罪行，下面我们把“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党羽搞武装叛乱的有关材料予以拔露。 2 ==========第214页========== 一、加紧装备“第二武装”，预谋发动武装叛乱 一九七四年以后，“四人帮”加快了对“第二或装”式器、弹药的装备，特别是 一九七六年毛主席病重之后，“四人帮”指使突击下发了各种枪、炮七万四千余件，,弹药一千余万发，预谋发动反革命式装叛乱。 1,上海市财政局党委负贵同志揭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加紫私造、私购大量武器装备的罪行（节录） 动用地方经费，为反革命武装叛乱加紧私造、私购大量武器。 对于民兵的装备，根据战备要求，总参每年都订有民兵装备计划，由财政部拨给上海一定数量的装备费。但是，“四人帮”千方百计地破坏民兵建设，妄图把上海民兵变为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反党分子王洪文多次叫器上海民兵要“自己武装自已”。他每次窜来上海总是叫嚷：“民兵的武器要抓紧制造，抓紧装备，抓紧分配”。马天水心领神会，卖力大干，大搞阴谋诡计，背着中央，加快步伐，私造、私了大量武器。一九七四年以来，他们在国家拨给的民兵装备计划经费外，又私自动用大量地方经费造枪、买枪。据统计，一九七四年擅自增加了七百 十八万元；一九七五年又擅自增加了五百五十一万元，今年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竟高达二于零五十万元，这同“四人帮”，加紧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阴谋是密切相联的。 他们私设生产武器的工厂和车间。一九七四年前，王洪文等人就在一个工厂搞了一个专门车间.试验生产半自动步枪。以后，王洪文亲自到这个工厂“视察”，指使巧天水等人决定正式投产，每年生产五于枝。一九七四年以来共生产了一万 五千枝步枪。王洪文、马天水还瞒着中央有关部门，又私自安排另一个厂每年生产全自动步枪一万枝。一九七四年以来共私制了三万枝。 他们私购军工生产超产的枪枝。一九七四年底有五个工厂超产了步枪一千四百六十二枝，枪弹三百九十二万发。马天水等人不向军委有关部门报告，就从地方经费中拿出一百八十三万元，私自买了下来。 他们强行留下雷达指挥仪。一九七五年，中央有关部门要上海生产××型雷达指挥仪几十台，马天水、黄涛等人，竟趁机搞反革命阴谋活动，不项国家统筹安排，强行留下一些归上海使用，并威胁中央有关部门，说什么：不给，就不生 产。强行留下雷达指挥仪十台。 (摘自上海市财政局党委负责同志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在上海市区、县局党员负青 千部会议上的发言。) 3 :· T",にで ==========第215页========== 2.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一九七五午度民兵装备预算请示》报告上 的北示 这是，《请示报告)及“批示”的影印件： 沪民共t5)第50专海·六 决子一九七玉华度民兵装备预算的请示 么 市要、审章要金： 为了是边夜普上海民兵武丹装备情况，本着看要身可意，以及节为的原则，经与市财政局研真。更增列今年民兵装备经要预算《列入本市财意文业】共计五百玉十一万元。共中：新中华广。也厂吹善肉量典三百元十万元、丰轮购量费. 一西万元、兼具费六十一万元【评芝附凄》。 否，请就干。 上海民兵指挥海 一九七五华五月七日 物载：鲁各区党要。 道：中升欢尚、普各区后最海。 元.。 3。马天水关于动用地方经费大量私造、私购武器问题的揭发交代关于“四人帮”分裂军队，篡夺军权，拉民兵队伍为他们的阴谋服务，我已作了据发。交代这里交代我积极搞武装民兵的思想。今年七、八月份发枪不是偶然的。我在“四人帮”的反动思想灌输下，要武装上海民兵，加强上海民兵是一贯的思想。发枪弹武器大部分是经过总参后勤、南京军区同意的，凡同意的国家投资。王洪文为了实现他们的罪恶目的，对民兵武器和装备抓的很紧，一直直接插手过问，对生产民兵武器，他一不经中央批准私自在地方形成两条武器流水线，作为“四人帮”生产武器的自留地。二是国家计委超产计划不经上级机关同意就捞来分配。每年由上海某某厂、某某厂两个厂生产××支自动和半自动步枪，同时，还由某厂专门造了一艘巡逆艇，支出×万元（实际造价要比这大得多）。民兵使用的雷达指挥仪器，造了十台，每台××万元。这样武装民兵武器的地方经费，大量增知，前年地方经费化了××万元，去年地方经费化了××万，今年地方经费化了 ==========第216页========== 火×万。这是和阴谋篡党夺权德切相配合的。每年报告我都按普他的黑旨意批了。今年，我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发枪？在我的思想里就是，毛主席百年以后，准备要保卫“四人帮”这个阵地。这个思想是我和徐景贤、王秀珍三人经常反动地议论主席百年之后会不会打内战、闹乱子有密切关系的，特别主席逝世前后，我们议论得更多了。这种分析就是搞阴谋。矛头是指向毛主席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 马天水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这是彩印件： 4,马天水交代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交代 =+ハ送す 影印件原文 发拉技浮学妙招造，本就望 今年六月二十八日，民兵指挥部 子扣3.圳我护化桌指持奇孩 送来一个发枪枝弹药的报告，我在七 吃情支谢，接出拎枪松先为 月三日就急于批了。到八月份我找民兵指挥部谈社会治安情况时，他们提 什色这兴下未我心室向，热适 出发枪报告，为什么还没有批下来，我找办公竿一问，才知道为大丰农场是否发枪事压了下来。我大批评了他 评引も，众事 们一顿，说大卡农场是否发枪事可单 抛理，又地即黄将七地都枝 独处理，义批了立即发，将七万条枪都发下去了。为什么这么急，主要是 トまお。シれえさスえき妹芬 今年以来特别是主席病重后，我们受 えシ主広后，れ受ッ人めま採 “四人帮”的毒很深，我和徐景贤、王秀珍同志也曾议论过主席百年之后的 保我麻安王玖洗也音议统 形势担心万一发生内战和闹乱子，手本る碍沃す抱万ー生内り里有点力量，这是极端反动的。 马天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五日 的 水 小坛寻明煤 -5 ==========第217页========== … 产头 :,降w呼，翰电E】 は※M着河れ ，育内かに指よ队-1，·，+のk学名嘴和草老~小加花上。·残第花旅注光阳听，龙 【食かが。わ，法手る翁n3准州修。四物你张Br水.卷许料说。 照 t내+ 件原文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时半左右，我在北京参加卫生部召开的会…后，张春桥把我找到钓鱼台他的住所去。我向他当面汇报了我所知道的军队的一些重要情况，我们“有所准备”，“马老和我们已经给民兵增发了原定入库的枪枝。”张春桥很注意地听，完全是默许和支持的。接着，张还对军队的问题为我]进行了出谋划策。回上海以后我跟马天水、王秀珍都说了。 徐景贤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6— ==========第218页========== 6.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及马天水在这个报告上的批语（影印件） 天水 急 《地》 指挥部() 装 一九七五年度。根播国务晓国防工办，总参、合总后参字第10号《一九七五年小三线军工产品河些计划》、的参动字第33号《关于上海市留的 用一九七五年动员最产品装备民兵问测》、南京功军区司令多、后前部司联字第9号文件精神授给的赏暴，以及上海电境厂、新中华机悬厂生产的武每，安们巴收到入库的计有：六三式自动步枪 二万一千史；五六式毕自动步枪五万三千文；五 六式十四。五的四联高机枪一百二十婪；大九式公 公 留0火筒一千五百具五六式轻机枪二百美；) 六三安大O追鲁觉三面门，此外，六五实人二无仁层 后座力炮一丽门（员生产九十九门，尚未入岸。对现巴入串武每曲分发，主要是武装产业工 -1- 2844 174年6A29136的 影印件原文 拟原则上同意。对武器的保管一定要严格认真负责并经常检查。当否，请景贤、秀珍同志审阅，并请警备区党委审阅。马天水 另还有二万多支自动步枪，既然上级已同意下发，我们应即下发，不必入库。又及 马天水 立即发马天水 一7一 ==========第219页========== 7。施尚英关于突击发枪问题的福发交代（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一九七五年度上海民兵武器，根据国务院、总部和南京军区有关规 :.从3可. 定，于去年年底到今年一季度已陆续 1度2战气式金t3经：1到：：以.法礼1还左：久一 进库，我在今年四月初向王秀珍请示 ふ-。も法：！！・ま适it豆：以.他公左LS:·天小 过要求下发。王秀珍说：现在主要是 沈2Y生、租n度我车i诱.纪n性以.} 捕批邓、反击右倾反案风，武器慢一 的及还3珍公美1巡：班功点 慢，以后视情再发。 州-羟说会起旺地之天：iも。 今年六月下句一天下午，王秀珍 遵在巡月均丝以城g,:点心：-：。 打电（话）要我到锦江小礼堂，公安局 头之新元春出收红别法山天.i心がはガすなこス小イ。に。・ 薛干青，警卫处康宁一也在场，王秀 还函近热差迷6如发上北灯《大水去：23边自4说迅：子”r以·：. 珍问了薛干青和我，外交部通报传达 稚バ：さ送 后，下面有什么反映，薛和我讲不出 カがも记にz 什么（注：外交通报内容是毛主席已 彻玉通主客出中治红进：之玩广小八2主线n正218瓷兰黄.·n: 高令（龄），不接见外宾的精神)后来王 竖王扬物医a之z品送心一： 秀珍说，毛主席不接见外宾，这个你 组丝送i2是以i:克一心达生心恤接t法i心au.以 们可以想像的，我有些话在喉咙口， 生，士。在七秀丛《丝 不好讲出来，你们听到社会上有什么反映要及时掌握报（用手抄）我们。王 秀珍讲了一段话后，我趁机会简要地汇报了一下民兵工作，当汇报到武器下发问题时，王说：你们抓紧打报告上来给市委讨论。回来后，我们讨论后于6月28日拟了一个报告上报的，7月3日晚上9时15分左右，马天水打电话给我，马问了我报告上为什么全自动武器不下发，我简要地汇报了是李彬山副政委批的意见。马天水接着讲，全自动要全部发下去。我说，是否再打报告，他说你们发下去后，作一个情况报告就行了。8月10日晚，马天水找薛干青、徐成虎、关键、王克、李彬山、钟定栋和我到康办开会，我问了房佐庭关于武器分发的报告，马老催得很紧，怎么到现在还不批下来，后来房佐庭找办文的秦根富来，把文也拿来了，马天水就大发雷霆，训斥秦根富，为什么不抓紧办。马说，我早就批了，你们不看看这么重要的事给耽误了。马天水又把原来批的报告上批了立即发。并向我们说，你们明天就发，我说报告没批怎么发，马说，你先抄一抄，你们明天就开会，明天就发下去。所以我们于8月1日下午就开会布置下去了。到8月底前，七万 -8- ==========第220页========== 靠二忆三查，是靠抓革命，所以我们训练干部时不搞这个。我们在整个训练过程中要突出政治，文攻武卫抓革命，还是抓大批判，以前搞了一点，但是很不够，有继续批判的必要，要搞正面的东西，不搞反面的东西，不要认为搞了文化大革命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要天天敲警钟，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方面不注意，就要犯资产阶级反动军事路线的错误。 讲了这么多东西，是指示，对我们也是个批评，这种批评我是很高兴。 (根据办公会议记录整理) 十二、王洪文在“文攻武卫”改名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在虹口体育场召开大会，宣布“文攻武卫”改称上海民兵。王洪文惟恐改称民兵后会导致他们这支队伍思想上的涣散。为了稳定军心，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对他们这支队伍的性质、任务和领导关系作了一番诡辩。 下面是王洪文在《上海民兵工人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的讲话：（节录）有一个问题和大家商量，关于文攻武卫改换名称的问题。为了准备打仗的需要，为了适应全国人民武装力量名称的统一，市革命委员会讨论决定将“文攻武卫”改称为“上海民兵”。名称只是一种形式，叫文攻武卫也好，改为上海民兵也好，都是党领导下的工人阶级的武装力量。我们相信广大文攻武卫战士，对于改换名称一定会坚决拥护的。但是，有些同志认为改名之后，就是人民武装部的事情了，我们穿蓝制服的人可以回厂去抓革命促生产了。同志们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改变名称并不意味着改变这支工人武装的性 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讲话 质与任务。名称变了，性质、任务仍旧不变。 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仍继续保留不变。在斗争中形成的一套干部班子，目前仍然不变。原来怎么干的，今后还是要照样干下去。 (材料来源：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一九七O年档案一上海市文攻 武卫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海市文攻武卫改名大会卷：市革会副主任王洪文在大会上的讲话稿) ー15一 ==========第221页========== 这是改名大会会场 十三、“四人帮”要《人民日报》写上海民兵“经验”，为“第二武装”大造舆论 《人民日报》的鲁瑛根据张春桥、王洪文的旨意，指派记者纪希晨等两人到上海民兵指挥部写上海民兵“经验”的文章。一九七三年一月八日纪到上海民兵指挥部称：“张春桥、王洪文要我们来总结上海民兵经验，并在全国推广。”三月十日纪希晨把写成的《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一文的小样寄给上海民兵指挥部征求意见。后来王洪文在一次讲话中说：我和春桥把它压下来了，怕发表了引起外国人的错觉。 下面是该文送审小样的原文： 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 上海城市民兵狠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调查 (人民日报内部情况、送审小样) 上海城市民兵，是一支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朝气蓬勃的工人武装。这支武装，五年来，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中共上海市委直接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投入阶级斗争，坚持用 -16- ==========第222页========== 7,上海民兵指挥部起草的《关于扬浦、卢湾区人民武装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的请示报告》 这是《请示报告》影印件： 的共合地二干关外突式需 形年小后兴于保斯工你”三落实”1 杨委后字空130g 物总必公级4今，车行众专：切 卢委字第68号沪民兵阳字第152号 为；努力校入法会主义点分和法会：收就市，热时供卫整宁玩消的光荒子 关于杨殖、卢污区人民式荒部和民兵指挥出 台并的语示报合 设：具，起巩国无产卧领专诗任、新识将没以总小织、由九至 章垂，梦区党委： 王名，导元员分别流任个政组的长； 搬想王副主后的指示，我以十月中匀开始了机柠合并的议点工 (有女同志套知)，由织队同志和地 作。大家结合学习无产阶级专玻车论，对如有具物王副主脑的指示作 于的人武前的级千都报实际情光了 了认4的时论研究。一我以为，洛人式静、民兵指标棉等机构合并起 该仁品。树统酸工、后 来，兴记一步加盘完对民兵工作的餐导，究面发展这一新生亭能的需 在八十人左右。 要，是加强机关革舟化和加登说备。孔回无产卧级专政的京指施。 三、克委先合并、后指的书 为了交均地其制落实正刷主席的指示，根超市委领导关于目前将人武 在好堪离工作的基应上，逐步利 前、民兵指择都免行合并的要求，彩们发动这商个南门的千部期众， 。才了合并工作扬得买扎，实， 射定了合并方袋，现报告如下： 京，红大篡深入学习元产影级专政 一、杨、卢溶区人民武装南、民兵扬拆高合并后称上海民兵极 岁式文作，但顾无产切敏文化大革命： 游躯加浮都；上海民乐户游区指荐岛。它是区委.区革委会的一个组 合)，说长兵工作的去本经登知新到 本，是全区民兵工作齿领导机关.它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由军队同志 天功兵兴，小好共，在总结一九七 和地方同态共同组成，在区委一元化编号下开晨工作，同时护受上海 九年工作 民兵指海移的领5。 它的主罗任套是：以阶级斗◆为锅，坚持气的春本路线，认黄衡款行毛主席的“大办民兵，实全民普兵~的佰大战暗方针，发动和组织民兵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译末思起，景齿依靠广大人民群众， -1- -67- ==========第223页========== 右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 的高围墙 左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岗哨亭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编号班房 -78- ==========第224页==========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审讯室 管教站使用的手烤 这是上海北新泾镇民兵团设立 这是上海县北新泾镇民兵 的班房 团设的地下班房，破窗是被关抑者逃跑时撬掉的 右面照片是上海县新泾公社民兵团用的盔帽、长矛、特制打人棍 -79- ==========第225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26页==========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这是钟定栋写给王秀珍信的影印件： 毛房仲5志候上海民兵指挥部已3 上海民兵指挥部 的2 荆送 三ん中네天 送区：， 豸H成兰连s 个22成只 三与必人么井面 限外5有联这酵 3评-文心学 夏减品月。 房切州送发.被 ば文者 毫好承肠生.次湖 东又元2俱.太还石号 原琴人闻多华 み指2外 国？人当名五表京 上海民兵指挥部 你，万3仪*2了 状汽<牙尔爱 从有1るどみ々 精发父2 p及 ==========第227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28页========== 丙、一九七六年十月九目上午，市民兵指挥部召开了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负责人紧急会汉，苑尚英在会上的讲话稿（节录） 影印件原文 19 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上午九时，召开区、师 点之生上且1上时五花鳞L (部分)负责人会议上讲话 夏上A次 三、兵力布置时，要 三，会力子和姓2队 相对集中，不要太分散。 ,4共2，应 四、要做好武器、弹 克做地信联片女保位心成代代 药的配套。 五、要做好通信联络 セ，考分诗)せと巴入 的保障（或是电话、电台、 陈存 摩托、自行车)，15瓦电 主，弦し 台进入战备。 ッをれ沙 六、抓好重点的保卫目标警卫工作。 女n中，1今地 七、密切注意社会上 そ我干누艺다 动向。 核中型 八、兵力部署，在今 4收女，中年山心刘25理 天18点钟前落实，然后 +分34% 报告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为农伦华冰 指挥点，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电台，中午12.00到特兵组拿联络文件。18.00勾通联络。加强电台值班员教育24小时昼夜值班。 -47- ==========第229页========== 15.“四人帮”党羽炮制的式装叛乱作战方案甲、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捍一”（影印件） 以05严 ーH子径道をもっく 和4.清建，民4上振又作冷2口的；宝西女济书彩2九23以、) u e.c和 滚鸿：宝别心已5 主R洁端京28之冬叹 座注月2 好a以小话+帖国西 一48一 ==========第230页========== (1)光辉=朝阳；(2)星火=灯塔： 时合多山第正体，山 ×月×日 (1)瑞金=红星；(2)海滨=洪水；注：口令(1)从0：00-一12：00；口令(2)从12：00一-24：00： 三、暗令： 凡进入指挥机关，除对口令外，还必须对查暗令。按市指统一通知，不定期更换。团结战斗=争取胜利 乙、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方二”的影印件： b新国测， 次：古：8的到.￥的与 得子器香花特在译枫e个载吸林我云子怪刘乏的吹外目秘封国.上速修向可西生，多计担拉平鱼美，高.害亭内信的中ま，今す望心复表，m电全转吸梦由A%星我兰格蜂 一：ま人、=ッ划。主射之件下，裙种承材洪置携件直侣了”人的板高际江煤可名发苦 52- ==========第231页========== 工总厂配置通信器材和人员。开设电台：港务、铁路分局、邮电局、渔业公司、海运局。长航局要利用原有的通信设备，统一呼号、频率，组成通信网络，进行 通信联络。新设电台的通信人员由邮电负责调派。 五、为了保障民兵的通信联络、根据目前装备电台的情况，尚缺四十部电台，如需实施以上方案，拟请工交组调拨。 注：“通信”是附在反革命武装叛乱作战方案中的通信保障计划。丙、这是式装叛乱方案附图，三道控制圈部署图的照片： 交通图 上境5效 合 上图标绘了从上海外围到市中心的三道“拉制图”。有“口”者表示重点控制的交通要道。右下角附国，标绘了第一道控制图。在上海外国与江苏、浙江交界处设置了六个拉制点，企图但止江、浙部队向上海市区开选。工血市的的酒国 -54- ==========第232页========== 李彬山家中商量的措施更加具体化了。研究后的情况由施尚英向王秀珍作了汇 报，王表示同意。 四、十月十二日晚上反革命武装暴乱达到了高潮，我亲自制定了反革命武装暴乱的方案。晚上12点钟左右，我接到施尚英电话，要我立即着手搞一个重点目标的保卫方案，我当时认为问题可能更加严重了，我找在点上的人员挂起了地图，制定了一个完全为保护王、张、姚在上海这个黑基地服务的把矛头指向毛主席亲自缔造的人民解放军的反革命方案。如外面（南京方面）派解放军来包围上海，警备区派部队来接管、抓人时，我就组织反革命的抵抗。我在起草这个反革命方案过程中，也耍尽了反革命二面派的手法，虽然也写了狠狠打击把矛头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革命分子，采取了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手法。我在这个方案上并亲自加上了反革命的标题（所谓捍一、方二）。 钟定栋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三日 17.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兵力、武器统计表影印件： -56- ==========第233页========== 五、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第一页的印影件以及印发至基层的小册子。 最·高指示 罩命成你量留众的虚争，只有动员制众才量退行位争，只有依意时众才数透行能专， 切歌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 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宜传提網（供渗考）： 一、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目的、拿义。·， 我们作大铜轴毛主席在最新指示中教导我们说，“全国的天产酚经文化大原命影与大联不是小好，个形势比以性任何时低部。人类历史上一收无产级文化大体命，已 一九六七年取得了决定性的鞋利。当前，史无前例的革命静众运动，正船着毛主案指出的赖通雕然向就发展，革命的大能列正在各条故钱上进一展卉，中国善鲁晓去等完内最大的一 小缺松的反草命行，大量地人民众露出来，广大人民醇女对行我照无广专政、诗止贸本主义复辟的重要性，有丁更加具体、更加请是的认识，全周各悠的革命受员会一心接一个地建立越桌。教有革命和各条截线的斗、批、改，正在莲步曲观钙的国权，文化大命动了各方的工作，我界、氢弹的试酸成动，动了全世异。农业生产是皇前的大丰收，全气到处是莲强地地革命尤其是，大领的毛主的列最新都示同广大革舟屏众见面以后，出聚了一个屏众性的认真学可为系决执行港主写加是指示的热。毛译东思学习如后春，及全各格为学香毛东的大学收，良为斗私，的广成地提高了广大命于部和灰的2幅。承命大联合和球命三结合的步伐大大如快了。现在，全国王产阶银草命是和菲命群众，正更高地举是毛承东思想伟大红收，以毛主客的最新指示为解，敏足于熟，力争上新，再，从想上、上、经济上、显上取无广产阶文化大革命的拿面晚。事◆用粉发眼感票时，我们上南也和金用一棉，无广路极文化大师命形珍也是一片大断， 宜来好， 白品，大好形，我们千万不能松解自已的绳性，千万不能意记阶银年争，属外的人是决不甘心于自已尖的，正如主席教导的影样，一反地力在他行务 灭亡的时候，总量要进行垂严静扎的。在内客的一小毅板徒、转务、死不饰这的党内志收餐，社合上的牛鬼蛇神（限有欧造好的地、富、反、杯、南），以及美壶、苏修和他打 大殊进行破坏和，并 在， -8 ==========第234页========== 18,十月九日、十一日检查各区（师）“领导在位”和兵力落实情况的值班记录影印件： 和南 叫i侧 其店 有加米话0D发0 彩花品形口做 心钱私 第 心球我葡点露 嘉观4汉格生 殊无什 ing 和 以 19.开设秘密指挥所 上海民兵指挥部于十月九日开设了两个秘密指挥点。基本指挥点设在江南造船厂，由施尚英、钟定栋负责；预备指挥点设在中国纺织机械厂，由吴立义、印玉泉负责。 甲、这是基本指挥点的办公室和电台天线的照片： -57- ==========第235页========== 乙、这是在基本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丙、这是在预备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58- ==========第236页========== 丁：这是在基本指挥点备用的“上海民兵101艇”。艇上配备了步、机枪共38枝（挺）。这是“上海民兵101艇”的照片： 上民乐01 20.准备叛乱用的电台及联络文书 甲、市、区（师）民兵指挥部共开设了十五部电台，组成了两个通讯网，于十月九日十八时构通联络，昼夜通联，收发电报，至十五日一时才停止联络。这是使用的电台的照片： -59- ==========第237页========== 上海市区交通简图 这是开设电台的位置简图。 雅 シ 丙、这是使用的通报暗语、密码、呼频表、电台日记、收发报登记和电报底稿等： 。。 01 型位玉香R后无数名到年第后 预e11”” 手。上游包兵指 天 手 -60一 ==========第238页========== 22.准备叛乱用的武器弹药 动用大量民兵武器弹药：炮、火箭筒八十五门（具），机枪七十八挺，步枪、冲锋枪二万七千余枝，各种弹药二百九十六万余发。甲、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式器： 一62一 ==========第239页========== 乙、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弹药： 2//86 00--30 421 控 23.为武装叛乱准备的交通工具 为便于机动兵力和通信联络，动用汽车一百二十五辆，摩托车一百辆和一部分自行车。 甲、这是备用的部分汽车：（照片） 63一 ==========第240页========== 乙、这是备用的部分摩托车：（照片） 丙、这是备用的部分自行车：（照片） 一64一 ==========第241页========== 24.为式装叛乱准备的标语口号 总工会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载立清和序祖康等人于十月十二日研究布置起草叛乱用的标语口号。十三日研究修改后，由十七条增加到二十一条。这是被撕碎的修改底稿。（影印件） ス先，(6向的地，自的会移，发养运物！第答克广贵文兔在街转！/4酸南晚气星将场果的 以民4子间 06MI /怎是年数线卡食三文化式强0相级 为的月陆活心又 上工人や 4nu竹元，习2 d一个i 影印件原文 1.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2.誓死把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3.彻底批判邓小平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4.深批邓小平，痛击右倾翻案风！5.要搞马克思主义，不搞修正主义！6.要团结，不要分裂！7.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8.谁搞阴谋诡计，谁搞分裂，就坚决打倒谁！9.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绝没有好下场110谁反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和他斗到底！11，坚持前进，反对倒退，坚持革命，反对复辟！12，翻案不得人心！13.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114，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15.“一月革命风暴”精神万岁！16.发扬上海工人阶级的光荣革命传统！17.决不容许苏联复辟的教训在中国重演！打倒中国的赫鲁晓夫！ 决不容许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 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全国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 -65 ==========第242页========== 6.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及马天水在这个报告上的批语（影印件） 天水 急 《地》 指挥部() 装 一九七五年度。根播国务晓国防工办，总参、合总后参字第10号《一九七五年小三线军工产品河些计划》、的参动字第33号《关于上海市留的 用一九七五年动员最产品装备民兵问测》、南京功军区司令多、后前部司联字第9号文件精神授给的赏暴，以及上海电境厂、新中华机悬厂生产的武每，安们巴收到入库的计有：六三式自动步枪 二万一千史；五六式毕自动步枪五万三千文；五 六式十四。五的四联高机枪一百二十婪；大九式公 公 留0火筒一千五百具五六式轻机枪二百美；) 六三安大O追鲁觉三面门，此外，六五实人二无仁层 后座力炮一丽门（员生产九十九门，尚未入岸。对现巴入串武每曲分发，主要是武装产业工 -1- 2844 174年6A29136的 影印件原文 拟原则上同意。对武器的保管一定要严格认真负责并经常检查。当否，请景贤、秀珍同志审阅，并请警备区党委审阅。马天水 另还有二万多支自动步枪，既然上级已同意下发，我们应即下发，不必入库。又及 马天水 立即发马天水 一7一 ==========第243页========== 在这个宣传提纲中，关于文攻武卫组织与民兵组织的关系以及文攻武卫队员的条件是这样规定的： 文攻武卫组织同民兵组织的关系。 文攻武卫宣传提纲 建立文攻武卫组织，就是要把枪杆子真正掌握在革命左派手里。上海市市区武装左派，也就 ★ 是采用这个方法整顿民兵组织，凡是已经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原民兵组织的训练、教育、值勤等活动均暂停止，由文攻武卫队伍代替。 文攻武卫战士必须具备以下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 条件： 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觉悟比较高，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好的革命造反派战士。 六、张春桥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一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有关组建“第二武装”的讲话 上海已报中央、主席，中央、主席已同意，要武装左派。上海要发枪的，发枪要发好枪，过去民兵的一些枪都回炉了。所以不要去抢，你们不要急，将来都会有枪，但要有计划、有步骤，要有准备，首先搞好大联合，革命秩序好，组织起来了，然后搞军事训练，然后再发枪。要看时间，看条件，这当然不仅看上海条件，还要看全国条件，上海一发，全国都要了怎么办？所以也要等一等全国，等全国秩序搞得好一些再搞。上海可早一点。 材料来源：原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钟定栋的记录稿 一9一 ==========第244页========== 七、王洪文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开展创造四好连队运动”大会上的讲话 这是记录稿（节录）的影印件：》9光以)元1e1h之n是 - 4A发国位生生么 号元当礼1，的3《对L.激边3t机女日 状中1hm以4-h 海知：理许线边发字心大A1 d红-1A及点手通进终手.风u 第域里.-2程以生光t是4 像张可位温台，疏心坐路T航4出多1 纱”算又楼地女蛙游：边6撞4生么波4立 年以城5丝整是3己收九以山以点五以南n及 发行点在t,五 之以#线83上皇多退山老1比认兰 上年密丝性4成生峰34均n巴至 安他蚊数说2值较s量文4台生.8里春上 专检s价24下~n生.1飞金 以能4生-：告艾1-里令月心1生之业2的 建指、，理色是世2以生地2一多3 室性拉4挥小当}会丝多，12的片 ®等经t如纹3电5h生山t? 幽雕5绿-法女1y山杠生上上城 以说建2,14迪iA城生4亚 主く1生い 鸿范4在1么气4装《a时主21h起 3]装点或2的L出动A发法世左生 生交发以光里年率夏我1510 球m在Aa生逍咬上法 当当4a,为 nn具2- 与充5右生个城速究红23车数8机码2三部上1太作.方 影印件原文 另外，我们文攻武卫队伍的建设，应该把它提高到彻底改造民兵，是我国的国防建设，是支援世界革命，这样的高度来看待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不能认为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只是为了制止武斗，为了打击两个流氓阿飞，我们的队伍从建立的那天开始，它固然有维持革命秩序，打击社会上一些流氓阿飞，有这样的任务。但最根本的任务，首先是改造民兵，加强国防建设。春桥同志给主席写报告的时候，实际是这样写的。现在我们有些单位里面，仅仅把我们的队伍看成是要打击流氓阿飞了找文攻武卫。当然有流氓阿飞，扰乱社会秩序，我们应该制止，但我们觉得最大的任务，从思想上，组织上，组织这样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一旦帝国主义敢于发动战争，我们就将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奔赴前线，保卫祖国，支援世界革命，我们就是这样一条任务，这就是我们根本的目的。当然有流氓阿飞要我们去，我们不去那也不对。如果我们不是这样认识问题，可能认为文攻武卫的队伍是临时的。最近我发现有的革命委员会有的负责同志曾说“反正文 -10一 ==========第245页========== 这是一九七○年五月十八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成立大会的请示报告》和五月二十五日《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等成立大会几个问题的补充报告》封面的影印件： 人不 文武切第38号 市交攻式亚指据都(关少召芬希牛。商国每 龙园香 成立水会的神安复台将草今安员会： 于】 李合关于烟这文发实卫茶干西。高尼回、静种并 已是十无g 的指平营神。响们从会年十月门开前安行了黑爬 有类 工作，身用济为立，已每建了十八个高%闭（关中巴有十一个圆开1成立大会】：十个言于得、 一个尽托品，共有大万会人，安们对学加言千月在的人员都作了比数严格的掌安，为了洗一安营实毛空房类于民兵工修”三意实”阳指示，定5总参民异工作会汉。我府然在豆月州一日（测河是有县)在红口你常得年中召带十个谷下心-1 十一、李彬山关于上海市革会研究“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传达记录 昨天晚上研究会议名称，也就是文攻武卫改名不改名的问题，也说明了文攻武卫用什么路线来建设这支队伍。 一、关于开会、名称的问题。 (1)我们报告上写是上海工人民兵，毛主席教导要大办民兵师，首都还是打着民兵师的旗子，上海有工人民兵，将来有学生、农民民兵怎办？最后定为上海民兵工人基干团、上海民兵高炮团，上海民兵摩托团。 (2)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是工人民兵，暂时不动不改。 (3)拿枪不拿（枪）的问题。武器不要拿了，带武器势必游行，高炮拉出来流 一13- ==========第246页==========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五日，上海县人武部原动员科长连世玉向“四人帮”写诬告信，王洪文收到这封信后毫不掩饰地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下面是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b 还情恢这一养软我：麦》移 中个下国 王洪文在这封信上写着： 我支持连世玉同志把你要揭发的问题写成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其他同志有意见也可以写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我是警备区的一员，特别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完全可以贴大字报，绝不打击报复。 洪文3/21974 -14一 ==========第247页==========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节录） 这是王日初揭发交代的影件： 00205 入년を白存的よ 连を，を要了ちを守ま指手「 化を中と纤-多长2。Aュキ。と れ授回りっお外参手的系り在民同手区有中位. 人e的许利2性远派2龙51无32养的4适セェ存ほツ・这しい手：英技把イム-大响クよ向社なまな校な。2き・成j2.列材信点呋井希2的问作讨主时屋并2平力-点护方め奖内を把设说、持ゃ A下手，をが時计ま到1。主珍 爱手忆5上（名3记1行）i涧判地师1，是法中… タフスャル 影印件原文关于连世玉问题的交代 连世玉，上海县人武部科长，在市民兵指挥部工作过。 我和他在警备区群工处时，关系比较密切，一九六七年上半年，警备区机关整顿时，批判了他和我参与反军的罪行以后，我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到政治流氓王洪文那里去，先是廖祖康问我“连世玉你认识吗？这个人怎么样”，我说“他和我过去是一个处的，本人历史没有问题，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是“造反派”。王洪文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黑信的具体内容他没有说，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 王日初77、4、11 -15- ==========第248页========== 备区领导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捂盖子”。这封信由马、徐、主立即转送张春桥。张、王收到这封信如获至宝，于六月七日就在这个信上批示，指今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大整警备区领导同志。这是张春桥、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4轻 1年ど 方清阿友院一下华林体%沙头，车 数原五a速或x方纸一我6早猛方湾为华酒，■■工口 响髮%以a方头 性 工丁74 欧，c议正带的猫配数心的物为妇。名冬技佛和福的 清花0 文1035- 泽四eW 影印件原文 洪文同志：建议将这封信由市委印发市委常委、警备区党委常委，并请市委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参加的会，议一议。还是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 权为好。妥否，请你和市委同志酌。 春桥 ·一九七四年六月七日 同意春桥同志意见，转天水同志阅办。 洪文7/6 -17- ==========第249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警备区字条的影印件 べFf)上売ィリ文の心 改宿配柳味花左人足吸秒梅抑手2作月2饱z同医)在ん和秒中临蓝品杨或知星柳仍回加呀座衫根喜州要格办復支特，在作修予创生每牛·复全中梦冬2抑浮包生。 四维李轻清星整秀作浆用 跳牡气7 T7九 影印件原文 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的工作同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上海警备区党委如召集他们回机关开座谈会提意见，我们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给予创造条件。其余由警备区党委自定。 以上答复当否请景贤、秀珍、少庸、敬标、国柱同志审阅。 马天水 74、6、16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至二十五日，王秀珍秘密飞往北京与“四人帮”密谈回上海后，对民兵指挥部头头周宏宝说：“这场运动的阻力关健还是军队同志的思想 -18- ==========第250页========== 不通，这个问题值得注意，你们要提高警惕，王洪文要上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工作。”民兵指挥部按照王秀珍的意图制定了以人民解放军为对象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 这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二日上海民兵指挥部打印上报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的影印件： 长门限对三员分于 单制工作， 不冷管，在沙上、上毫三雪年不，有 密位计一后一十好此领器干（金有有二 有千民十五万三千名 入，净限好，是，一小人不 ，电大处，车是 水厂七个，常气厂 素千民有八万人千七人十公开只出养形从息、丑“二路死叫层：★白园得 口湾、区（）可机，以党不 甚会定数址工 姿玉个以一千，流工、发三个了，帆电二、湖 为州，林长乳作为头等大容奈，力学西列、毛车好，华习毛党中会独 格上十七厂、三十厂 1 2 王秀珍在这个“意见”上批示：拟同意，要切实有人抓。（指挥部）要抓落实。 秀珍4/5 -19- ==========第251页==========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旗子 海市 袖章 (每只袖章正反两面颜色不同，白天用时是红底黄字，晚上用时是白底红宇。) 粤球食上海民斯步辉部上海市 岱精 27一 ==========第252页========== 汇、静安等区指挥部选择了十多个单位，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国棉四厂、十七厂、三十厂、中纺机、电缆厂、5703厂、港务局，4046公司、上无四厂、量具厂和上海县靠近机场周围的几个民兵团等单位，值班民兵近万人，各种武器5000余件)周宏宝和我还撇开了区，直接到了一些厂去检查，搞得非常神秘，非常紧张，有的厂结果子弹都放在弹夹里，区里对此也很有意见。我们对胡副司令、夏副主任根本不信任，他们是领导成员，但这个方案根本没有送给他们看，周就亲自带到了市委，王秀珍在这个方案上还作了黑指示，“拟同意，要抓紧落实。”4月29日，徐景贤、王秀珍带了周宏宝和我又亲自窜到电视台、电台（徐未去电台)既检查了通讯设备，又十分露骨地说：现在中央领导同志（指王、张、姚）很关心电台的保卫工作，9·13事件前夕王维国就妄图占领电台搞反革命政变，并对刘象贤说，今后有什么情况要多与民兵指挥部联系，就是不提警备区，不提解放军。“五一节”前夕，周宏宝从市里开会回来又紧急布置要组织二个连队的民兵(400人)枪弹配套，在五一节加强机动值班，并指定放在外滩和万体馆方向。因为，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把徐汇区正在拉练途中的队伍中抽调200余人星夜赶回安置在徐汇区委 四楼待命，杨浦区从4805工厂调了200余人的一个连队，放在黄浦路20号待 材吃六镇玄又通可克王事 命。马徐王为什么要这样 支加供有功都低的，子以时 做，他们的罪恶目的和意图是十分清楚的。 速承（中以）号税，，。位林 摘自钟定栋一九七六 雄条生的中孝会没，古竹价叶 年十二月十日的揭发交代 有疾4送为4李红工挥护法块之 十五、钟定栋关于 化ん途くて 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备行动”是针对上海警 速衣四安片及徐灯？工发阳核有 备区的揭发交代 哺然2手一速(2t④人衣转 右面是钟定栋揭发交 这竹绿，这么二抑道 代（节录）的影件 义有真花阴事三 影印件原文 花一九等 在四月三十日晚上， 天村 周宏宝通知我说：“五一 -22一 ==========第253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m 上海民兵指罪 上海民兵指界部 上海民兵指“学现0和理是器1上等 。生想物我大 年华品列业其 期每华又复期 生T座秀底 位中。我有事用的广夫共 至的作用， A己1意是里ExOEn 。。地预们两“ 出年的参模4◆ 组产静维养作无平 :毛卡种组 ,的量8果期 年路成，来里T为 命大大 。1 上海民兵指挥部 洗抱染还是支掉防史是最知的见证将“大攻配卫不合#、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挥部c01 消餐对装1蜜平不管 上海民兵指 换班子并爆于反改道 二播“文攻实卫不 上海民兵指挥部91 “、卡、压是米整人开册之衡车数微州手湾！ 五楼“文发公卫不合波、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民兵参加社会阶数斗令“这般至风是警备区装数人 上海民兵指挥部54 三福“大发买卫 梦备区系生风高是高杆指侧审委指示新？ 六播”文效买三不台独、不承” ー47 ==========第254页==========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代号为《1125工程）的影印件 11251程方军 一行动步鼎 【欧斗边景，予突×日行边上午：0迪指星韵召集各指择草负表人集牛学。.电好宝林向怎作时斗动员。弹明竟义塑飞竹，明种员工，交待女白环注意事项塾无地平形 (由令行但提供？头空付提纲)汉战4钟发2后： 。0州发行级仪作时固约布各战斗姐人员名单研宽。玉飞地形中准思康技23解色各果联哈员 自由作总门发收备其负表人指择部的工作证标印朱材亲空期辈叶低炉.：联年子电简（备1)各しき行分エす人タ食整2直生3)5会工（作3上车e分块校指是地美集会集合 ②人代的后西 6人攻2指择 里合气竿音莫负贵人分别这行行，动员并织 )任 -50- ==========第255页========== 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影印件48 -06 125工程作戟划(21名力 地红鱼 上2销得争星鱼m过 三3g拿人和地星外a难3选 电温248L市点品路4地时 指y保备五356制县)53323497 是经工3计小他由队金我登光上但红去是1空一h力及生理 及反健为士gt%是的向5收丝清年生1 0康之.失维场：生盖。25124大1能の税行41813型宜报423净5r生的月1结⊙许东长阴基12,323之4外生的1t自蓝是迅结5224m雕。 毫旺合但”白吃+”生折得境生E纸债 93h,人 -51- ==========第256页========== 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おた 垫单 狱 VA,电瓶4.4 3 "地g面年红 52 ==========第257页========== 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021 ,指据部名图龟话 文 2//76(.a/gg/g …(20月室 定 作战： 余小兵 明生 秘书组： 张督水 郑龙兴 正轩 兼联妇 水 机数： /3933066 3、」3コ3 -53 ==========第258页========== 5.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普， 最高指示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揮部 2 通告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七日) 我郁决定自即日起，对舍部，省、市、自治区、地、是驻沪本亭处（工 作组)实行查封。 得查，这垫单位的走资派，不仅长期在沪，遮避历次运璃，并且列用在驴机胸，包庞坏人，窝藏黑材料，进行授机倒把，非法套购，发展资本主义势力，破坏国家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有的甚至幕后策划，挽动群众斗得众，制造当地两派群众的分裂，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为了加强无产阶级专致，巩圆上海的革命新秩序，为了支持各都、省、市、自治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全市革命工人、红卫兵小将和一初无产阶级革命派大力支持下，我部对上述单位坚决朵取苹命行动，将档案、帐册、物资、资金全部进行查封和冻结。 上远单位的人员，在限期内一律无条件地回原部、原地参加运动，积授揭霉本都门的走资派和上海地区的坏人，把无产阶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业单位的无产卧级苹命派，应协助我部微好这一工作。 今后，凡嚼要在上海设立机构的，一律要经过国务院批准和征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同意。 在此，我们产严正警告一小景别有用心的人，谁如果厘最楚机捣乱、我坏，我部将整决实行无产阶级令最。 -54- ==========第259页========== 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 上海市文改武卫指舞部上海市文改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 一九六 B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作的报导 千万不要忘记 Z人邕R叛 毛駐绵眼阶级斗争。 第七十五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革命新秩序 海市文攻武卫指事高查封外地景沪办事机构 群众专政的 55 ==========第260页==========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园上海革命新秩序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必须程底瑞开 阶级斗争盖子 斗事就是如此烈 是办事处.还是“防空洞”常 触目惊心的 阶服斗攀 二、查封行动遭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从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档案记载中，可以看出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革委会以及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对文攻武卫的查封行为纷纷提出质问和抗议。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 摘自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一日《查封各部、省办情况（三）》 山西省革委会表示不理解 山西省革委会给市革委会的电报中称：你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十二月七日查封了我省驻沪办事处，要清查有否窝藏黑材料，包庇省内走资派，及搞投机倒把，并限期离沪。此事是否经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我们不了解，也不理解，望答复。 -56- ==========第261页==========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门广场爆发了声讨“四人帮”的革命怒潮。这使“四人帮”惊恐万状，他们极端害怕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烈火烧到上海，乱了他们的阵脚。王洪文赶忙指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要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于是王秀珍紧急召集了民兵指挥部的施尚英、钟定栋和上海市公安局的薛干青、徐成虎策划炮制了代号为“反击”的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的实施方案)。这充分暴露了“四人帮”把“第二武装”的枪口是对准上海军民的。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 在天安门广场事件被粉碎后，四月八日凌晨三时，王洪文打电话给我，问上海情况，我说了些情况，他在电话里攻击首都民兵说：有的有民兵没有汽车，有的有汽车没有民兵，不配套，再加上北京是单行道，结果时间拖长了。这一点你对外不要讲。王洪文实际上是在耍两面派手法。他还说：上海民兵是有战斗力的，有经验的，但也要吸取这个教训，要民兵指挥部作好部署，把我的意见告诉指挥部。第二天，我就去民兵指挥部，传达了王洪文黑“指示”的精神，要他们作好部署。王洪文的所谓“部署”，实际上就是要为反革命武装叛乱作好准备。“四人帮”发动反革命叛乱是早有预谋的，我积极参与了这个阴谋活动。 王秀珍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代号为“反击”方案的影印件 上海民兵指挥部部部军部指挥部 下-t,g1,4,0 代中“风” 自华见84 争7关次中神卡主两。年灵以是生后身 地业华◆个 1物家中用，独里4是8+中，装1成0省装世道风钟+中，丝为生道智制n习年红利器数：南加志广大不中温我，数配。居兵都用健 十。上行专智成4，对形日级8我，是 取黑t母一无化 ·용 人 0、4,1a,8月Aa-t件性号（工。基单银别，1是=用e1- 单区装 -59 ==========第262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牌子 上海市文攻武卫和上海民兵用的符号 上海市 文攻武卫 上海民斤上海民兵 上海民兵指禅部 -28一 ==========第263页========== 这是所谓“反击”方案的四个附件的影印件 上海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工1,ー装分子银线平，要的规不、4儿 -1- 这是《方案》中的“人民广场地域方案图”（照片） 民场他诚方亲 -60- ==========第264页========== 3.钟定栋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一、反击一二三反革命方案出笼的情况在1976年4月“四人帮”炮制了诬陷邓副主席等 手0 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 d 中央领导同志的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后，在4 46 月初，王秀珍先后把我和施尚英，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等人找到了东湖招待所去了二次。第一次在一个晚上，我们去了之后，王对我们说：有件事情要告诉 你们，现在有人利用悼念周总理的名义，正在广场闹事，事态正在扩大，情况发展得相当严重，闹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情况也相当复杂。她后来向公安部祝家耀询问了情况，祝说：广场上人很多，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制止这个情况。在所谓闹事的人中不少是高干子弟，当场抓到了姚登山的儿子，又说：现在大家也很急，王洪文也到了现场正在研究办法等。在那晚，她布置了民兵要加强值班，加强战备，还要民兵和公安注意社会动态，要防止发生情况，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也怕上海出现这样类似的情况，从那晚开始，我布置了加强值班巡逻，在我的策划下，每晚保持了200~300支巡逻队一直保持到了去年十月反革命武装叛乱垮台为止。第二次，过了一二天，王秀珍又把我们找去了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情况是控制了，但还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把闹事的人全部围在广场里正派了宣传车在做工作，她又说：在所谓闹事的人中，看来阶级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少是高干子弟，看来后面是有一些人支持的，现在发生的问题不是孤立的事情，她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中央领导同志。她又说：王洪文表扬了上海民兵有战斗力，北京的民兵是豆付民兵一点也没有用，到了现场也都拉不上去，从北京的情况看来教训也不少，北京的大多数工厂在郊区，有些单位有了人没有车辆，队伍不能及时拉出来，结果使情况搞得越来越严重了。在那晚，王秀珍还向我们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①要我们结合上海的情况研究一下，要很好回顾总结所谓“打联司”的经验。如有情况要做到人、车、长矛配套，队伍要及时拉出来。王 61 ==========第265页========== 决了，江青很高兴，专门替上海送来了用油沙豆做的老酒，准备请大家喝一点，她还说：这次公安、民兵的示威游行还报告王洪文亲自批准的，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听了十分高兴，那天我们还替王秀珍拍了照片，把我们的罪恶活动都拍了照片。…。 ②策划了以徐汇区枫林地区为背景的所谓保卫康平路的反革命预演。 ③根据王秀珍的黑指示，我们与薛干青等人共同策划了“4220”联合预演反革命方案（详见附件）。 ④策划了十个区的夜间拉练活动，我这样做的罪恶目的，为镇压悼念敬爱周总理的革命群众，为反革命叛乱预演作的准备，我当时想检查一下如发生所谓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看看队伍是否能及时拉得出来。并对通讯联络暗号以及公安和民兵的所谓配合等都作了布置，还要他们结合拉练进行预演。我还亲自向静安、长宁区姚铭一、王义德交了底，要他们想得复杂一点，防止应付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情况。在一天晚上，我和施尚英、叶昌明、薛干青、吴立义等人到了静安区指挥部进行了反革命拉练预演，还拍摄了许多所谓反击…团结战斗联合预演的照片，这些都是成了我们搞反革命武装叛乱进行预演的罪证。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时的照片二幅（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晚，于上海人民广扬) 一63- ==========第266页========== 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演习命令程序》人 3 n 人爱先身 华 Hz “(220“孩号◆个程年1:30每年具、工作人位，是贵人分尼作年，自部质设如并线舞（由期么、份难区抽周三号各5期、鲁安、包口行得两额多5 风广净，客顶司，夏8口个：问：为巴华，家： 一、名维包图自非观最物项思， +，，A 税始为金（交通、油根、干电、偏多和里传车 ,发说万你经， 食学奉】经受观最指得所数师、 一量红得得我合R室格 图8B76个e■到路186】 2、交处】00人个，g一 器◆从615人，第里分R10人，是世准中出 ー1 3.)·A프1C無，二1a:卡91七)10人，盒地在年地号 一64- ==========第267页========== 6.钟定栋关于炮制“4220”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 这是钟定栋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揭发交代“4220”联合演习方案出笼经过的情况 在1976年4月初，王秀珍在东湖招待所找了我和施尚英、薛干青等人开了黑会，传达了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情况，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王秀珍要我们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事件的方案。后来，公安和民兵各自都作了反革命叛乱方案。我们把炮制的反击一二三方案送给了薛干青，薛看了也很高兴，说我们的方案搞得很好，很具体。我看了公安搞的计划也很好，在所谓维护“革命秩序，加强交通管理，加强对重点地区的控制，如发生问题派出宣传车，派出人员加强侦察等内容我们没有的，根据王秀珍要我们公安、民兵研究一下的黑指示，我对薛说：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把公安、民兵两家的方案中的所谓特点集中在一起，搞一个更完整的统一行动方案，就可以更好的协作了，我的罪恶目的想作为一个长期的反革命镇压群众的预案。薛说，这是完全必要的，如发生情况我们民兵、公安一定要在一起所谓的团结战斗。这样，我和薛约定了两家头头研究一次，后来，在4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星期天），我和施尚英等到了岳阳路八楼，公安参加的有薛干青、徐成虎等人。开始大家 -65- ==========第268页========== 2.“第二武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第二式装意凭这么一保查询证代替了司法机美的执舒证，速捕证、放专证手法珠文节，任德抄家、抓人，关人。而且各区民兵指挥部也印制了与“查酒 证”有同样作用的“收留证”。 这是“查询证”样张 查询证存根y000392 被意询人姓名 性别年龄 工作单位 家是地址 纪罪情况摘要与美型 执行区 发证日期 年月日 上海民兵指挥部查詢证9000392 现通知 在月日时未本部报 到，接受查询。 年月日 被查询人签字： 注：《章有效 -68- ==========第269页==========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先设好埋伏，禾取放爆什、吹喇叭招引行人，突然包围，当场抓了 三百九十九人，押到交通大学进行“审查”、批斗。这次行动王洪文、徐景贤、李彬山等人都到现场“观战”。 这是“第二武装”开出的“查询证”存根的一小部分 上海民兵指挥部 3。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任意抓人 -69 ==========第270页========== 1 这是把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抓住的群众在交通大学礼堂批 斗时的照片 ==========第271页==========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 挥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在海员俱乐部门口准备抓人时的照片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作条例 (送审璃) 里异民兵小分队是上海民年连预毛主常头于“专政是群众的专政”的表导。在无产号须支化大不命两个六级.两亲路线豪州年争中建立成长的。达是工人种级平时管理和改流城市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找时保卫和整守城市的一种要形式。出是银练。改境和建设民兵的重要途经， 里养民兵小分队要流原毛主常关于“我们的原则是党指得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 伦。决不允许枪指挥党”的教导，在衡道党矩织领导下，以免的系本略线为解，发动和饭器群众。打击数人。保护人民，把 作条例》 现圈无产阶最专致任务落实到系层。把对外反侵略。对内反复降的4争进行列底， 右面是《条例》第一页的影印件 一、组织 第一条：区指得部按毅近桂的的厚则确定民兵单位与里异往购，装出民兵小分队以里异为快平单位。统称，里异民兵个分队. 第二条，里异民兵小分队应坚持以业余力主的限则，每支 1墙鲜财立烟专县建绿 小分队由二至三名相对图定人员和老千名业余的民兵组成，关 一1- -71- ==========第272页========== 理人民内部矛盾，你们执行不执行？你们循的是那家的法？专那一个阶级的政？大家指出，“四人帮”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就是他们安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所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那一套、如果“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一旦得逞，就是大资产阶级上台，法西斯上台，我们的党要变修，我们的国家就要变色，亿万人民就要人头落地，我们工人、贫下中农就要吃两遍苦、受两茬罪。“四人帮”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罪行累累，流毒甚广，政治影响十分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破坏了民兵建设，破坏了革命、生产的大好形势，破坏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既有极大的反动性，也有极大的欺骗性，毒害、腐蚀了一些民兵干部和民兵。如参与逼死社员李惠莲的几个民兵说：当时民兵正在整组，连长在动员时说：对李惠莲审查是个“考验”，是“阶级斗争观念”问题，如果不参加这件事，一定会讲我们不抓阶级斗争，就会被开除民兵，有的民兵干部和民兵，在“四人帮”的高压和欺骗下，看不清“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利用民兵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反动实质，只认为是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违反政策纪律，是支流问题，不能坚决进行抵制，有的认为这样搞下去不行，但也无可奈何。 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 一九七七年二月 2。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刑具等部分照片。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大门口 上海民料土海基管教站 一77一 ==========第273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印章 民 さ一。四位 日”：方儿月日”过情的他点顶种过学边衣收中会A -29 ==========第274页========== 右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 的高围墙 左面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岗哨亭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 下图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编号班房 -78- ==========第275页==========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审讯室 管教站使用的手烤 这是上海北新泾镇民兵团设立 这是上海县北新泾镇民兵 的班房 团设的地下班房，破窗是被关抑者逃跑时撬掉的 右面照片是上海县新泾公社民兵团用的盔帽、长矛、特制打人棍 -79- ==========第276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77页========== 四、钟定栋写信给王秀珍要求转递诬陷南京军区、上海警备区的材料 这是钟定栋写给王秀珍信的影印件： 毛房仲5志候上海民兵指挥部已3 上海民兵指挥部 的2 荆送 三ん中네天 送区：， 豸H成兰连s 个22成只 三与必人么井面 限外5有联这酵 3评-文心学 夏减品月。 房切州送发.被 ば文者 毫好承肠生.次湖 东又元2俱.太还石号 原琴人闻多华 み指2外 国？人当名五表京 上海民兵指挥部 你，万3仪*2了 状汽<牙尔爱 从有1るどみ々 精发父2 p及 ==========第278页========== 这照片是上海县漕河泾镇民兵团设的班房 即 -80- ==========第279页========== 丙、一九七六年十月九目上午，市民兵指挥部召开了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负责人紧急会汉，苑尚英在会上的讲话稿（节录） 影印件原文 19 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上午九时，召开区、师 点之生上且1上时五花鳞L (部分)负责人会议上讲话 夏上A次 三、兵力布置时，要 三，会力子和姓2队 相对集中，不要太分散。 ,4共2，应 四、要做好武器、弹 克做地信联片女保位心成代代 药的配套。 五、要做好通信联络 セ，考分诗)せと巴入 的保障（或是电话、电台、 陈存 摩托、自行车)，15瓦电 主，弦し 台进入战备。 ッをれ沙 六、抓好重点的保卫目标警卫工作。 女n中，1今地 七、密切注意社会上 そ我干누艺다 动向。 核中型 八、兵力部署，在今 4收女，中年山心刘25理 天18点钟前落实，然后 +分34% 报告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为农伦华冰 指挥点，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电台，中午12.00到特兵组拿联络文件。18.00勾通联络。加强电台值班员教育24小时昼夜值班。 -47- ==========第280页========== 15.“四人帮”党羽炮制的式装叛乱作战方案甲、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捍一”（影印件） 以05严 ーH子径道をもっく 和4.清建，民4上振又作冷2口的；宝西女济书彩2九23以、) u e.c和 滚鸿：宝别心已5 主R洁端京28之冬叹 座注月2 好a以小话+帖国西 一48一 ==========第281页========== (1)光辉=朝阳；(2)星火=灯塔： 时合多山第正体，山 ×月×日 (1)瑞金=红星；(2)海滨=洪水；注：口令(1)从0：00-一12：00；口令(2)从12：00一-24：00： 三、暗令： 凡进入指挥机关，除对口令外，还必须对查暗令。按市指统一通知，不定期更换。团结战斗=争取胜利 乙、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方二”的影印件： b新国测， 次：古：8的到.￥的与 得子器香花特在译枫e个载吸林我云子怪刘乏的吹外目秘封国.上速修向可西生，多计担拉平鱼美，高.害亭内信的中ま，今す望心复表，m电全转吸梦由A%星我兰格蜂 一：ま人、=ッ划。主射之件下，裙种承材洪置携件直侣了”人的板高际江煤可名发苦 52- ==========第282页========== 工总厂配置通信器材和人员。开设电台：港务、铁路分局、邮电局、渔业公司、海运局。长航局要利用原有的通信设备，统一呼号、频率，组成通信网络，进行 通信联络。新设电台的通信人员由邮电负责调派。 五、为了保障民兵的通信联络、根据目前装备电台的情况，尚缺四十部电台，如需实施以上方案，拟请工交组调拨。 注：“通信”是附在反革命武装叛乱作战方案中的通信保障计划。丙、这是式装叛乱方案附图，三道控制圈部署图的照片： 交通图 上境5效 合 上图标绘了从上海外围到市中心的三道“拉制图”。有“口”者表示重点控制的交通要道。右下角附国，标绘了第一道控制图。在上海外国与江苏、浙江交界处设置了六个拉制点，企图但止江、浙部队向上海市区开选。工血市的的酒国 -54- ==========第283页========== 李彬山家中商量的措施更加具体化了。研究后的情况由施尚英向王秀珍作了汇 报，王表示同意。 四、十月十二日晚上反革命武装暴乱达到了高潮，我亲自制定了反革命武装暴乱的方案。晚上12点钟左右，我接到施尚英电话，要我立即着手搞一个重点目标的保卫方案，我当时认为问题可能更加严重了，我找在点上的人员挂起了地图，制定了一个完全为保护王、张、姚在上海这个黑基地服务的把矛头指向毛主席亲自缔造的人民解放军的反革命方案。如外面（南京方面）派解放军来包围上海，警备区派部队来接管、抓人时，我就组织反革命的抵抗。我在起草这个反革命方案过程中，也耍尽了反革命二面派的手法，虽然也写了狠狠打击把矛头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革命分子，采取了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手法。我在这个方案上并亲自加上了反革命的标题（所谓捍一、方二）。 钟定栋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三日 17.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兵力、武器统计表影印件： -56- ==========第284页========== 立一个人民武装团，以适应“要准备打仗”的需要。 以上当否，请指示。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 九六九年九月日 3.王洪文传达张春桥对《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的情况报告》 一文“意见”的字条： 815t。第a8收n,好修1是8装： 认F2の对てメ19对 写累7程走出的d6一少853于发1n:君，说。 を⑤2m金共を向7怎私乡。发方形停。是市 ずス、 。 影印件原文 总结：要大改后面设想张讲了几次但正好相反，备战观点，张想法，领导体制①对②三结合批评了统一指挥机构不能搞三结合以井司为主。农村也相反，武装专职干部还是要的。③名称问题张相反，要搞基干还叫民兵④人民防空问题对的，三落实对的火网对的。⑤发展规模速度问题不通，边一边一边一对的，是逐步发展的⑥关于发枪问题：要讨论。 前面队伍发展还要写如何发展的要看出是斗争中发展的。改造了城市民兵。文字要修。（注：影印件下端的三行字，是钟定栋所写） -48一 ==========第285页========== 18,十月九日、十一日检查各区（师）“领导在位”和兵力落实情况的值班记录影印件： 和南 叫i侧 其店 有加米话0D发0 彩花品形口做 心钱私 第 心球我葡点露 嘉观4汉格生 殊无什 ing 和 以 19.开设秘密指挥所 上海民兵指挥部于十月九日开设了两个秘密指挥点。基本指挥点设在江南造船厂，由施尚英、钟定栋负责；预备指挥点设在中国纺织机械厂，由吴立义、印玉泉负责。 甲、这是基本指挥点的办公室和电台天线的照片： -57- ==========第286页========== 乙、这是在基本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丙、这是在预备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58- ==========第287页========== 丁：这是在基本指挥点备用的“上海民兵101艇”。艇上配备了步、机枪共38枝（挺）。这是“上海民兵101艇”的照片： 上民乐01 20.准备叛乱用的电台及联络文书 甲、市、区（师）民兵指挥部共开设了十五部电台，组成了两个通讯网，于十月九日十八时构通联络，昼夜通联，收发电报，至十五日一时才停止联络。这是使用的电台的照片： -59- ==========第288页========== 上海市区交通简图 这是开设电台的位置简图。 雅 シ 丙、这是使用的通报暗语、密码、呼频表、电台日记、收发报登记和电报底稿等： 。。 01 型位玉香R后无数名到年第后 预e11”” 手。上游包兵指 天 手 -60一 ==========第289页========== 22.准备叛乱用的武器弹药 动用大量民兵武器弹药：炮、火箭筒八十五门（具），机枪七十八挺，步枪、冲锋枪二万七千余枝，各种弹药二百九十六万余发。甲、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式器： 一62一 ==========第290页========== 乙、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弹药： 2//86 00--30 421 控 23.为武装叛乱准备的交通工具 为便于机动兵力和通信联络，动用汽车一百二十五辆，摩托车一百辆和一部分自行车。 甲、这是备用的部分汽车：（照片） 63一 ==========第291页========== 乙、这是备用的部分摩托车：（照片） 丙、这是备用的部分自行车：（照片） 一64一 ==========第292页========== 24.为式装叛乱准备的标语口号 总工会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载立清和序祖康等人于十月十二日研究布置起草叛乱用的标语口号。十三日研究修改后，由十七条增加到二十一条。这是被撕碎的修改底稿。（影印件） ス先，(6向的地，自的会移，发养运物！第答克广贵文兔在街转！/4酸南晚气星将场果的 以民4子间 06MI /怎是年数线卡食三文化式强0相级 为的月陆活心又 上工人や 4nu竹元，习2 d一个i 影印件原文 1.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2.誓死把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3.彻底批判邓小平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4.深批邓小平，痛击右倾翻案风！5.要搞马克思主义，不搞修正主义！6.要团结，不要分裂！7.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8.谁搞阴谋诡计，谁搞分裂，就坚决打倒谁！9.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绝没有好下场110谁反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和他斗到底！11，坚持前进，反对倒退，坚持革命，反对复辟！12，翻案不得人心！13.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114，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15.“一月革命风暴”精神万岁！16.发扬上海工人阶级的光荣革命传统！17.决不容许苏联复辟的教训在中国重演！打倒中国的赫鲁晓夫！ 决不容许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 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全国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 -65 ==========第293页========== 6.马天水在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及马天水在这个报告上的批语（影印件） 天水 急 《地》 指挥部() 装 一九七五年度。根播国务晓国防工办，总参、合总后参字第10号《一九七五年小三线军工产品河些计划》、的参动字第33号《关于上海市留的 用一九七五年动员最产品装备民兵问测》、南京功军区司令多、后前部司联字第9号文件精神授给的赏暴，以及上海电境厂、新中华机悬厂生产的武每，安们巴收到入库的计有：六三式自动步枪 二万一千史；五六式毕自动步枪五万三千文；五 六式十四。五的四联高机枪一百二十婪；大九式公 公 留0火筒一千五百具五六式轻机枪二百美；) 六三安大O追鲁觉三面门，此外，六五实人二无仁层 后座力炮一丽门（员生产九十九门，尚未入岸。对现巴入串武每曲分发，主要是武装产业工 -1- 2844 174年6A29136的 影印件原文 拟原则上同意。对武器的保管一定要严格认真负责并经常检查。当否，请景贤、秀珍同志审阅，并请警备区党委审阅。马天水 另还有二万多支自动步枪，既然上级已同意下发，我们应即下发，不必入库。又及 马天水 立即发马天水 一7一 ==========第294页========== 多件武器全部从仓库领出。以后我们向市委写了情况报告。9月9日搞战备时，大部分发到了基层。十月九日布置战备后，也有部分发到了基层。 施尚英1976年12月11日 8.突击下发武器的“军械调拨通知单”（照片） 香百 一、疯狂地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央一举粉碎了江、张、姚、王“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十月七日中央通知马天水去北京开会，马天水去北京后一反往常，没有打电话给上海、徐景贤、王秀珍等预感到末日来临，自十月八日至十四日，他们利用“第二武装”，预谋策动反革命武装叛乱。 1.马天水关于武装叛乱问题的揭发交代： 一九七六年十月八日到十月十三日，上海发生未遂的反革命武装暴乱不是偶然的，是“四人帮”蓄谋已久的。 文化大革命以后，上海的民兵是王洪文、张春桥一直苦心经营的。 他们到了中央工作以后，对上海的民兵一直是抓住不放的。特别是王洪文对上海民兵的武器生产和民兵的装备更是处心积虑的一直亲自布置，连生产武器品 种都是他直接布置规定的。 多年以来，王洪文多次讲，上海民兵的武器各种枪炮要齐全，自动步枪、半自动步枪要尽快的发到二十万支以上，要形成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 “四人帮”对上海的民兵这样苦心经营，难道仅仅是为了抓好社会上的阶级斗 一9- ==========第295页========== 这是检讨报告的影印件： 3华 (第千晋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 象量，展净同客射的门行可径异文保 制事态程等州名可之更，七研火有老粉分指 如，下数的， 三直七日海如会上，下了语。第十 不，工课不 影印件原文 洪文、天水、秀珍 最近，领导同志对我们传达学习贯彻洪文同志指示方面存在的问题作了批示，根据领导同志的意见，我们把洪文同志指示的记录稿整理了一份传达提纲。然后，我们在向市委报告如何贯彻落实的同时，将传达提纲一并报告市委审查，经市委领导同志同意后，我们在十月三日至七日召开的会议上，向下作了传达。在十月十五日接到房佐庭0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对这一问题的批示后，我们作了研究，向各区、县、直属民兵师团重申了原来规定的传达范围，不准扩大。在十月二十日接到廖祖康©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批示后，我们领导小组又专门开会，就送给警备区五份传达提纲作了检查。在传达贯彻的前一天，警备区有位领导同志提出警备区机关要派些同志一起参加我们召开的会议一起学习。我们感到这样做不太方便，所以没有同意。但又认为基层人武部好多同志参加了会议，下面都知道了，警备区机关同志了解学习一下也好。没有请示，就送了五份传达提纲给警备区。同时，我们还认为，在开会传达时，大家反映记不下来，担心把领导同志指示精神搞错，为了便于大家回去贯彻，同样没有经过请示给到会 -62- ==========第296页========== 靠二忆三查，是靠抓革命，所以我们训练干部时不搞这个。我们在整个训练过程中要突出政治，文攻武卫抓革命，还是抓大批判，以前搞了一点，但是很不够，有继续批判的必要，要搞正面的东西，不搞反面的东西，不要认为搞了文化大革命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要天天敲警钟，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方面不注意，就要犯资产阶级反动军事路线的错误。 讲了这么多东西，是指示，对我们也是个批评，这种批评我是很高兴。 (根据办公会议记录整理) 十二、王洪文在“文攻武卫”改名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在虹口体育场召开大会，宣布“文攻武卫”改称上海民兵。王洪文惟恐改称民兵后会导致他们这支队伍思想上的涣散。为了稳定军心，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对他们这支队伍的性质、任务和领导关系作了一番诡辩。 下面是王洪文在《上海民兵工人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的讲话：（节录）有一个问题和大家商量，关于文攻武卫改换名称的问题。为了准备打仗的需要，为了适应全国人民武装力量名称的统一，市革命委员会讨论决定将“文攻武卫”改称为“上海民兵”。名称只是一种形式，叫文攻武卫也好，改为上海民兵也好，都是党领导下的工人阶级的武装力量。我们相信广大文攻武卫战士，对于改换名称一定会坚决拥护的。但是，有些同志认为改名之后，就是人民武装部的事情了，我们穿蓝制服的人可以回厂去抓革命促生产了。同志们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改变名称并不意味着改变这支工人武装的性 王洪文在改名大会上讲话 质与任务。名称变了，性质、任务仍旧不变。 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仍继续保留不变。在斗争中形成的一套干部班子，目前仍然不变。原来怎么干的，今后还是要照样干下去。 (材料来源：上海市文攻式卫指挥部一九七O年档案一上海市文攻 武卫基干队伍成立大会上海市文攻武卫改名大会卷：市革会副主任王洪文在大会上的讲话稿) ー15一 ==========第297页========== 这是改名大会会场 十三、“四人帮”要《人民日报》写上海民兵“经验”，为“第二武装”大造舆论 《人民日报》的鲁瑛根据张春桥、王洪文的旨意，指派记者纪希晨等两人到上海民兵指挥部写上海民兵“经验”的文章。一九七三年一月八日纪到上海民兵指挥部称：“张春桥、王洪文要我们来总结上海民兵经验，并在全国推广。”三月十日纪希晨把写成的《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一文的小样寄给上海民兵指挥部征求意见。后来王洪文在一次讲话中说：我和春桥把它压下来了，怕发表了引起外国人的错觉。 下面是该文送审小样的原文： 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 上海城市民兵狠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调查 (人民日报内部情况、送审小样) 上海城市民兵，是一支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朝气蓬勃的工人武装。这支武装，五年来，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在中共上海市委直接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投入阶级斗争，坚持用 -16- ==========第298页==========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旗子 海市 袖章 (每只袖章正反两面颜色不同，白天用时是红底黄字，晚上用时是白底红宇。) 粤球食上海民斯步辉部上海市 岱精 27一 ==========第299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牌子 上海市文攻武卫和上海民兵用的符号 上海市 文攻武卫 上海民斤上海民兵 上海民兵指禅部 -28一 ==========第300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的印章 民 さ一。四位 日”：方儿月日”过情的他点顶种过学边衣收中会A -29 ==========第301页========== 立一个人民武装团，以适应“要准备打仗”的需要。 以上当否，请指示。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 九六九年九月日 3.王洪文传达张春桥对《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的情况报告》 一文“意见”的字条： 815t。第a8收n,好修1是8装： 认F2の对てメ19对 写累7程走出的d6一少853于发1n:君，说。 を⑤2m金共を向7怎私乡。发方形停。是市 ずス、 。 影印件原文 总结：要大改后面设想张讲了几次但正好相反，备战观点，张想法，领导体制①对②三结合批评了统一指挥机构不能搞三结合以井司为主。农村也相反，武装专职干部还是要的。③名称问题张相反，要搞基干还叫民兵④人民防空问题对的，三落实对的火网对的。⑤发展规模速度问题不通，边一边一边一对的，是逐步发展的⑥关于发枪问题：要讨论。 前面队伍发展还要写如何发展的要看出是斗争中发展的。改造了城市民兵。文字要修。（注：影印件下端的三行字，是钟定栋所写） -48一 ==========第302页========== 这是检讨报告的影印件： 3华 (第千晋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 象量，展净同客射的门行可径异文保 制事态程等州名可之更，七研火有老粉分指 如，下数的， 三直七日海如会上，下了语。第十 不，工课不 影印件原文 洪文、天水、秀珍 最近，领导同志对我们传达学习贯彻洪文同志指示方面存在的问题作了批示，根据领导同志的意见，我们把洪文同志指示的记录稿整理了一份传达提纲。然后，我们在向市委报告如何贯彻落实的同时，将传达提纲一并报告市委审查，经市委领导同志同意后，我们在十月三日至七日召开的会议上，向下作了传达。在十月十五日接到房佐庭0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对这一问题的批示后，我们作了研究，向各区、县、直属民兵师团重申了原来规定的传达范围，不准扩大。在十月二十日接到廖祖康©同志来电，转告领导同志批示后，我们领导小组又专门开会，就送给警备区五份传达提纲作了检查。在传达贯彻的前一天，警备区有位领导同志提出警备区机关要派些同志一起参加我们召开的会议一起学习。我们感到这样做不太方便，所以没有同意。但又认为基层人武部好多同志参加了会议，下面都知道了，警备区机关同志了解学习一下也好。没有请示，就送了五份传达提纲给警备区。同时，我们还认为，在开会传达时，大家反映记不下来，担心把领导同志指示精神搞错，为了便于大家回去贯彻，同样没有经过请示给到会 -62- ==========第303页========== 的各区。县和十八个民兵直属师团也各发了一份传达提纲。在接到领导同志批示 后 我们即以办事组名义发了通知，把下发的传达提纲收回。 在这次传达贯彻洪文同志指示中，尽管我们有些方面注意了，却又发生了未经请示报告，把领导同志指示传达提纲向外送发，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说明我们的组织观念不强，工作不慎重，教训是极为深刻的。我们一定要通过这件事，举一反三，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今后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不断增强组织纪律观念，加强请示报告，把工作做好。 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一日 (注：①房佐庭是马天水的秘书；②序祖康是王洪文的秘书。) 3.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打印的王洪文九月十八日讲话传达提纲的影印件 014 3019 021 3023 ot e30015 02 的费票，婴服从社会主义草皮的碧景。反正我如遗一成，主 王醒主席楼见市民兵量都都 、武卫是常定的。主暗多次问：你门 领导小组全体同志的重要停话传地便明 正在吗？要主意在上海多住儿天，主哪 一、坚持党的悬本路线，在4争中我国，发 要根每民共的任务，工作要有发晨，王副主席说：上海民异是经过斗◆期。今后 是建设好上海民弄。 通。人是总得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 有，上海常文攻安这咏。 还是有斗争的。一个新生事物的或长，思是通餐 有所曹进。不觉停智在一个地方， 的，不郑么佩利，不会直能上升路，但是，新生辛 淀的。民异工作要前进。但有的 做代表群众的利拉，总有一天会成长怎来购。晋 进了一步，载好泉造发了什么 白尼发感火阳系，说地眼是盟良大艇赞期，金世 个水平上，群众要抛弃他的 然都围欢他，要白尼代意了其理，最后还是益州了。有的人因然守日，总是是座常上经由一家。 二、严格区分 オ前进一参 年总要设， 阶纸平令，两素路线4◆千万不要忘记，一 好觉的致策和 角 百年以后还是有路线华◆，款是列了典产主义还是有4◆的。 觉性 王主我们要坚度不华委色主店滑术、装名主席本 T五个月 观在有人总发得姓会散家置限平、方便，还 ◆路收春事， 要集中有人视民异氧粉服平令不三发化，什么叫正规化 1 -63- ==========第304页========== 4,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报告 王洪文下令要吃掉区、县人武部之后，十月九日民兵指挥部就写出了请示报告，提出了要先在户湾、杨浦区，上海县试点。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单民兵的第131号小心大主收 市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了大)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副主席 第 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民兵工作的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州9*为，民 示，在全面领会精神，提高认识 市委： +存？电和 的基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到主席和市委领导朋志计把司 要把人武部、民兵指挥部、人防 对民兵工作的指示，在金面佩会精神，提高认识的善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要把人武都、民 办公室、复退办公室合并起来， 兵指祥都、人防办公鉴、复通办公室合并起来，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论。大家认为， 论。大家认为，王副主席的指示 王副主席的指示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警发展的售要，是精兵筒政和加显战备的婚要。这舞 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势发 微，有利于减少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创， 展的需要，是精兵简政和加强战 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在民兵建设上的位屑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衡积极防空和粥领脑空 备的需要。这样做，有利于减少 相结合的方针，叉好地精好防空专业队伍的现设 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领 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致的作用，不所乳商无产 导；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 阶级专致。我们必须认其贯倒，抓紧落突。瓶源 -1- 在民兵建设上的作用，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彻积极防空和消 极防空相结合的方针，更好地搞好防空专业队伍的建设；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政的作用，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必须认真贯彻，抓紧落实。现对试点工 作提出如下意见： “、 选点：我们经过分析情况，选了三个点（市区，卢湾区、杨浦区；郊县，上海县)。卢湾区的试点，除了要搞好四个机构的合并外，还要把上面“三位一体” 怎么搞的问题，结合进行调查研究，并同时提出意见。 二、工作方法和步骤：这次试点，要把贯彻毛主席关于精兵简政的教导同王副主席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我们有关这方面的指示结合起来，把整顿机关和加强战备结合起来。先务虚，提高认识，明确意义；尔后根据调查情况，同有关部门和群众商量研究，提出机构合并的体制、编制，并明确职责和任务。报告市委，经 批准后正式进行合并。 一64一 ==========第305页========== 三、力量安排：我们准备组织三个组，每组四、。五人，分别由领导小组同志带领。在市委、区（县）委的领导下，会同有关区（县）民兵指挥部进行实施。以上意见，如无不当，请批转市革委会地区组、郊区组、市人防办公室。市复退办公室、市公安局，卢湾、杨浦区委，上海县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一九七五年十月九日 5,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告》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沪民兵3第151号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 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香 市委： 根据王剧主席和市套领导同志的指示，我们在上海县进行了“两莎一办”合并的试点，准备工作现已绪。下一步就要确定领导班子，为了知强考核管理，我们意见，今后如县选配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可仿※市区的微法。领导小组正副组长由县委、市民乐指挥部共同协商选忍，白县秀报市委组织组审批。领导小组成质和各业年小组正到组长由县委组织组、市民兵指荐部组织组共口协调觉配，由县受组织组报县委审此。当。，请批示。 -65- ==========第306页========== 的各区。县和十八个民兵直属师团也各发了一份传达提纲。在接到领导同志批示 后 我们即以办事组名义发了通知，把下发的传达提纲收回。 在这次传达贯彻洪文同志指示中，尽管我们有些方面注意了，却又发生了未经请示报告，把领导同志指示传达提纲向外送发，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说明我们的组织观念不强，工作不慎重，教训是极为深刻的。我们一定要通过这件事，举一反三，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今后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不断增强组织纪律观念，加强请示报告，把工作做好。 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一日 (注：①房佐庭是马天水的秘书；②序祖康是王洪文的秘书。) 3.上海民兵指挥部整理打印的王洪文九月十八日讲话传达提纲的影印件 014 3019 021 3023 ot e30015 02 的费票，婴服从社会主义草皮的碧景。反正我如遗一成，主 王醒主席楼见市民兵量都都 、武卫是常定的。主暗多次问：你门 领导小组全体同志的重要停话传地便明 正在吗？要主意在上海多住儿天，主哪 一、坚持党的悬本路线，在4争中我国，发 要根每民共的任务，工作要有发晨，王副主席说：上海民异是经过斗◆期。今后 是建设好上海民弄。 通。人是总得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 有，上海常文攻安这咏。 还是有斗争的。一个新生事物的或长，思是通餐 有所曹进。不觉停智在一个地方， 的，不郑么佩利，不会直能上升路，但是，新生辛 淀的。民异工作要前进。但有的 做代表群众的利拉，总有一天会成长怎来购。晋 进了一步，载好泉造发了什么 白尼发感火阳系，说地眼是盟良大艇赞期，金世 个水平上，群众要抛弃他的 然都围欢他，要白尼代意了其理，最后还是益州了。有的人因然守日，总是是座常上经由一家。 二、严格区分 オ前进一参 年总要设， 阶纸平令，两素路线4◆千万不要忘记，一 好觉的致策和 角 百年以后还是有路线华◆，款是列了典产主义还是有4◆的。 觉性 王主我们要坚度不华委色主店滑术、装名主席本 T五个月 观在有人总发得姓会散家置限平、方便，还 ◆路收春事， 要集中有人视民异氧粉服平令不三发化，什么叫正规化 1 -63- ==========第307页========== 7,上海民兵指挥部起草的《关于扬浦、卢湾区人民武装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的请示报告》 这是《请示报告》影印件： 的共合地二干关外突式需 形年小后兴于保斯工你”三落实”1 杨委后字空130g 物总必公级4今，车行众专：切 卢委字第68号沪民兵阳字第152号 为；努力校入法会主义点分和法会：收就市，热时供卫整宁玩消的光荒子 关于杨殖、卢污区人民式荒部和民兵指挥出 台并的语示报合 设：具，起巩国无产卧领专诗任、新识将没以总小织、由九至 章垂，梦区党委： 王名，导元员分别流任个政组的长； 搬想王副主后的指示，我以十月中匀开始了机柠合并的议点工 (有女同志套知)，由织队同志和地 作。大家结合学习无产阶级专玻车论，对如有具物王副主脑的指示作 于的人武前的级千都报实际情光了 了认4的时论研究。一我以为，洛人式静、民兵指标棉等机构合并起 该仁品。树统酸工、后 来，兴记一步加盘完对民兵工作的餐导，究面发展这一新生亭能的需 在八十人左右。 要，是加强机关革舟化和加登说备。孔回无产卧级专政的京指施。 三、克委先合并、后指的书 为了交均地其制落实正刷主席的指示，根超市委领导关于目前将人武 在好堪离工作的基应上，逐步利 前、民兵指择都免行合并的要求，彩们发动这商个南门的千部期众， 。才了合并工作扬得买扎，实， 射定了合并方袋，现报告如下： 京，红大篡深入学习元产影级专政 一、杨、卢溶区人民武装南、民兵扬拆高合并后称上海民兵极 岁式文作，但顾无产切敏文化大革命： 游躯加浮都；上海民乐户游区指荐岛。它是区委.区革委会的一个组 合)，说长兵工作的去本经登知新到 本，是全区民兵工作齿领导机关.它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由军队同志 天功兵兴，小好共，在总结一九七 和地方同态共同组成，在区委一元化编号下开晨工作，同时护受上海 九年工作 民兵指海移的领5。 它的主罗任套是：以阶级斗◆为锅，坚持气的春本路线，认黄衡款行毛主席的“大办民兵，实全民普兵~的佰大战暗方针，发动和组织民兵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译末思起，景齿依靠广大人民群众， -1- -67- ==========第308页========== 五、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印的《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第一页的印影件以及印发至基层的小册子。 最·高指示 罩命成你量留众的虚争，只有动员制众才量退行位争，只有依意时众才数透行能专， 切歌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 关于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宜传提網（供渗考）： 一、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目的、拿义。·， 我们作大铜轴毛主席在最新指示中教导我们说，“全国的天产酚经文化大原命影与大联不是小好，个形势比以性任何时低部。人类历史上一收无产级文化大体命，已 一九六七年取得了决定性的鞋利。当前，史无前例的革命静众运动，正船着毛主案指出的赖通雕然向就发展，革命的大能列正在各条故钱上进一展卉，中国善鲁晓去等完内最大的一 小缺松的反草命行，大量地人民众露出来，广大人民醇女对行我照无广专政、诗止贸本主义复辟的重要性，有丁更加具体、更加请是的认识，全周各悠的革命受员会一心接一个地建立越桌。教有革命和各条截线的斗、批、改，正在莲步曲观钙的国权，文化大命动了各方的工作，我界、氢弹的试酸成动，动了全世异。农业生产是皇前的大丰收，全气到处是莲强地地革命尤其是，大领的毛主的列最新都示同广大革舟屏众见面以后，出聚了一个屏众性的认真学可为系决执行港主写加是指示的热。毛译东思学习如后春，及全各格为学香毛东的大学收，良为斗私，的广成地提高了广大命于部和灰的2幅。承命大联合和球命三结合的步伐大大如快了。现在，全国王产阶银草命是和菲命群众，正更高地举是毛承东思想伟大红收，以毛主客的最新指示为解，敏足于熟，力争上新，再，从想上、上、经济上、显上取无广产阶文化大革命的拿面晚。事◆用粉发眼感票时，我们上南也和金用一棉，无广路极文化大师命形珍也是一片大断， 宜来好， 白品，大好形，我们千万不能松解自已的绳性，千万不能意记阶银年争，属外的人是决不甘心于自已尖的，正如主席教导的影样，一反地力在他行务 灭亡的时候，总量要进行垂严静扎的。在内客的一小毅板徒、转务、死不饰这的党内志收餐，社合上的牛鬼蛇神（限有欧造好的地、富、反、杯、南），以及美壶、苏修和他打 大殊进行破坏和，并 在， -8 ==========第309页========== 在这个宣传提纲中，关于文攻武卫组织与民兵组织的关系以及文攻武卫队员的条件是这样规定的： 文攻武卫组织同民兵组织的关系。 文攻武卫宣传提纲 建立文攻武卫组织，就是要把枪杆子真正掌握在革命左派手里。上海市市区武装左派，也就 ★ 是采用这个方法整顿民兵组织，凡是已经建立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原民兵组织的训练、教育、值勤等活动均暂停止，由文攻武卫队伍代替。 文攻武卫战士必须具备以下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编 条件： 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觉悟比较高，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好的革命造反派战士。 六、张春桥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一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有关组建“第二武装”的讲话 上海已报中央、主席，中央、主席已同意，要武装左派。上海要发枪的，发枪要发好枪，过去民兵的一些枪都回炉了。所以不要去抢，你们不要急，将来都会有枪，但要有计划、有步骤，要有准备，首先搞好大联合，革命秩序好，组织起来了，然后搞军事训练，然后再发枪。要看时间，看条件，这当然不仅看上海条件，还要看全国条件，上海一发，全国都要了怎么办？所以也要等一等全国，等全国秩序搞得好一些再搞。上海可早一点。 材料来源：原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钟定栋的记录稿 一9一 ==========第310页========== 七、王洪文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开展创造四好连队运动”大会上的讲话 这是记录稿（节录）的影印件：》9光以)元1e1h之n是 - 4A发国位生生么 号元当礼1，的3《对L.激边3t机女日 状中1hm以4-h 海知：理许线边发字心大A1 d红-1A及点手通进终手.风u 第域里.-2程以生光t是4 像张可位温台，疏心坐路T航4出多1 纱”算又楼地女蛙游：边6撞4生么波4立 年以城5丝整是3己收九以山以点五以南n及 发行点在t,五 之以#线83上皇多退山老1比认兰 上年密丝性4成生峰34均n巴至 安他蚊数说2值较s量文4台生.8里春上 专检s价24下~n生.1飞金 以能4生-：告艾1-里令月心1生之业2的 建指、，理色是世2以生地2一多3 室性拉4挥小当}会丝多，12的片 ®等经t如纹3电5h生山t? 幽雕5绿-法女1y山杠生上上城 以说建2,14迪iA城生4亚 主く1生い 鸿范4在1么气4装《a时主21h起 3]装点或2的L出动A发法世左生 生交发以光里年率夏我1510 球m在Aa生逍咬上法 当当4a,为 nn具2- 与充5右生个城速究红23车数8机码2三部上1太作.方 影印件原文 另外，我们文攻武卫队伍的建设，应该把它提高到彻底改造民兵，是我国的国防建设，是支援世界革命，这样的高度来看待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不能认为我们这支队伍的建设只是为了制止武斗，为了打击两个流氓阿飞，我们的队伍从建立的那天开始，它固然有维持革命秩序，打击社会上一些流氓阿飞，有这样的任务。但最根本的任务，首先是改造民兵，加强国防建设。春桥同志给主席写报告的时候，实际是这样写的。现在我们有些单位里面，仅仅把我们的队伍看成是要打击流氓阿飞了找文攻武卫。当然有流氓阿飞，扰乱社会秩序，我们应该制止，但我们觉得最大的任务，从思想上，组织上，组织这样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一旦帝国主义敢于发动战争，我们就将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奔赴前线，保卫祖国，支援世界革命，我们就是这样一条任务，这就是我们根本的目的。当然有流氓阿飞要我们去，我们不去那也不对。如果我们不是这样认识问题，可能认为文攻武卫的队伍是临时的。最近我发现有的革命委员会有的负责同志曾说“反正文 -10一 ==========第311页========== 这是一九七○年五月十八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成立大会的请示报告》和五月二十五日《关于召开基干团、高炮团等成立大会几个问题的补充报告》封面的影印件： 人不 文武切第38号 市交攻式亚指据都(关少召芬希牛。商国每 龙园香 成立水会的神安复台将草今安员会： 于】 李合关于烟这文发实卫茶干西。高尼回、静种并 已是十无g 的指平营神。响们从会年十月门开前安行了黑爬 有类 工作，身用济为立，已每建了十八个高%闭（关中巴有十一个圆开1成立大会】：十个言于得、 一个尽托品，共有大万会人，安们对学加言千月在的人员都作了比数严格的掌安，为了洗一安营实毛空房类于民兵工修”三意实”阳指示，定5总参民异工作会汉。我府然在豆月州一日（测河是有县)在红口你常得年中召带十个谷下心-1 十一、李彬山关于上海市革会研究“文攻武卫”改名问题的传达记录 昨天晚上研究会议名称，也就是文攻武卫改名不改名的问题，也说明了文攻武卫用什么路线来建设这支队伍。 一、关于开会、名称的问题。 (1)我们报告上写是上海工人民兵，毛主席教导要大办民兵师，首都还是打着民兵师的旗子，上海有工人民兵，将来有学生、农民民兵怎办？最后定为上海民兵工人基干团、上海民兵高炮团，上海民兵摩托团。 (2)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是工人民兵，暂时不动不改。 (3)拿枪不拿（枪）的问题。武器不要拿了，带武器势必游行，高炮拉出来流 一13- ==========第312页========== 六、王洪文在一封诬告信上的批语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五日，上海县人武部原动员科长连世玉向“四人帮”写诬告信，王洪文收到这封信后毫不掩饰地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下面是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b 还情恢这一养软我：麦》移 中个下国 王洪文在这封信上写着： 我支持连世玉同志把你要揭发的问题写成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其他同志有意见也可以写大字报贴到警备区大院去，我是警备区的一员，特别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完全可以贴大字报，绝不打击报复。 洪文3/21974 -14一 ==========第313页========== 七、王日初关于王洪文准备利用一封诬告信，攻击上海警备区的揭发交代（节录） 这是王日初揭发交代的影件： 00205 入년を白存的よ 连を，を要了ちを守ま指手「 化を中と纤-多长2。Aュキ。と れ授回りっお外参手的系り在民同手区有中位. 人e的许利2性远派2龙51无32养的4适セェ存ほツ・这しい手：英技把イム-大响クよ向社なまな校な。2き・成j2.列材信点呋井希2的问作讨主时屋并2平力-点护方め奖内を把设说、持ゃ A下手，をが時计ま到1。主珍 爱手忆5上（名3记1行）i涧判地师1，是法中… タフスャル 影印件原文关于连世玉问题的交代 连世玉，上海县人武部科长，在市民兵指挥部工作过。 我和他在警备区群工处时，关系比较密切，一九六七年上半年，警备区机关整顿时，批判了他和我参与反军的罪行以后，我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 一九七四年三月，我到政治流氓王洪文那里去，先是廖祖康问我“连世玉你认识吗？这个人怎么样”，我说“他和我过去是一个处的，本人历史没有问题，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是“造反派”。王洪文说“我收到他一封信，反映警备区的问题，到一定时候我要作为一发炮弹打出去”。黑信的具体内容他没有说，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 王日初77、4、11 -15- ==========第314页========== 备区领导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捂盖子”。这封信由马、徐、主立即转送张春桥。张、王收到这封信如获至宝，于六月七日就在这个信上批示，指今召开上海市委常委和警备区党委常委联席会议，大整警备区领导同志。这是张春桥、王洪文在这封信上批示的影印件： 4轻 1年ど 方清阿友院一下华林体%沙头，车 数原五a速或x方纸一我6早猛方湾为华酒，■■工口 响髮%以a方头 性 工丁74 欧，c议正带的猫配数心的物为妇。名冬技佛和福的 清花0 文1035- 泽四eW 影印件原文 洪文同志：建议将这封信由市委印发市委常委、警备区党委常委，并请市委召集一次有两个常委委员参加的会，议一议。还是帮助警备区领导同志取得主动 权为好。妥否，请你和市委同志酌。 春桥 ·一九七四年六月七日 同意春桥同志意见，转天水同志阅办。 洪文7/6 -17- ==========第315页========== 十、马天水策动支左人员搞乱警备区字条的影印件 べFf)上売ィリ文の心 改宿配柳味花左人足吸秒梅抑手2作月2饱z同医)在ん和秒中临蓝品杨或知星柳仍回加呀座衫根喜州要格办復支特，在作修予创生每牛·复全中梦冬2抑浮包生。 四维李轻清星整秀作浆用 跳牡气7 T7九 影印件原文 凡是警备区机关在上海的支左人员，以及在上海机关的工作同志（包括在人武部工作的同志)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上海警备区党委如召集他们回机关开座谈会提意见，我们要给予方便和支持，在工作上给予创造条件。其余由警备区党委自定。 以上答复当否请景贤、秀珍、少庸、敬标、国柱同志审阅。 马天水 74、6、16 十一、“四人帮”驱使“第二武装”把枪口指向人民解放军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日至二十五日，王秀珍秘密飞往北京与“四人帮”密谈回上海后，对民兵指挥部头头周宏宝说：“这场运动的阻力关健还是军队同志的思想 -18- ==========第316页========== 不通，这个问题值得注意，你们要提高警惕，王洪文要上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工作。”民兵指挥部按照王秀珍的意图制定了以人民解放军为对象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 这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二日上海民兵指挥部打印上报的《关于加强战备的几点意见》的影印件： 长门限对三员分于 单制工作， 不冷管，在沙上、上毫三雪年不，有 密位计一后一十好此领器干（金有有二 有千民十五万三千名 入，净限好，是，一小人不 ，电大处，车是 水厂七个，常气厂 素千民有八万人千七人十公开只出养形从息、丑“二路死叫层：★白园得 口湾、区（）可机，以党不 甚会定数址工 姿玉个以一千，流工、发三个了，帆电二、湖 为州，林长乳作为头等大容奈，力学西列、毛车好，华习毛党中会独 格上十七厂、三十厂 1 2 王秀珍在这个“意见”上批示：拟同意，要切实有人抓。（指挥部）要抓落实。 秀珍4/5 -19- ==========第317页========== 4,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报告 王洪文下令要吃掉区、县人武部之后，十月九日民兵指挥部就写出了请示报告，提出了要先在户湾、杨浦区，上海县试点。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单民兵的第131号小心大主收 市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了大)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副主席 第 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民兵工作的指 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 州9*为，民 示，在全面领会精神，提高认识 市委： +存？电和 的基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 最近，我们学习了王到主席和市委领导朋志计把司 要把人武部、民兵指挥部、人防 对民兵工作的指示，在金面佩会精神，提高认识的善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要把人武都、民 办公室、复退办公室合并起来， 兵指祥都、人防办公鉴、复通办公室合并起来，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 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论。大家认为， 论。大家认为，王副主席的指示 王副主席的指示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警发展的售要，是精兵筒政和加显战备的婚要。这舞 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势发 微，有利于减少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创， 展的需要，是精兵简政和加强战 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在民兵建设上的位屑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衡积极防空和粥领脑空 备的需要。这样做，有利于减少 相结合的方针，叉好地精好防空专业队伍的现设 多头领导，加强党的一元化领 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致的作用，不所乳商无产 导；有利于发挥复员、转业军人 阶级专致。我们必须认其贯倒，抓紧落突。瓶源 -1- 在民兵建设上的作用，加强民兵建设，有利于贯彻积极防空和消 极防空相结合的方针，更好地搞好防空专业队伍的建设；有利于充分发挥群众专政的作用，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必须认真贯彻，抓紧落实。现对试点工 作提出如下意见： “、 选点：我们经过分析情况，选了三个点（市区，卢湾区、杨浦区；郊县，上海县)。卢湾区的试点，除了要搞好四个机构的合并外，还要把上面“三位一体” 怎么搞的问题，结合进行调查研究，并同时提出意见。 二、工作方法和步骤：这次试点，要把贯彻毛主席关于精兵简政的教导同王副主席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我们有关这方面的指示结合起来，把整顿机关和加强战备结合起来。先务虚，提高认识，明确意义；尔后根据调查情况，同有关部门和群众商量研究，提出机构合并的体制、编制，并明确职责和任务。报告市委，经 批准后正式进行合并。 一64一 ==========第318页========== 汇、静安等区指挥部选择了十多个单位，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国棉四厂、十七厂、三十厂、中纺机、电缆厂、5703厂、港务局，4046公司、上无四厂、量具厂和上海县靠近机场周围的几个民兵团等单位，值班民兵近万人，各种武器5000余件)周宏宝和我还撇开了区，直接到了一些厂去检查，搞得非常神秘，非常紧张，有的厂结果子弹都放在弹夹里，区里对此也很有意见。我们对胡副司令、夏副主任根本不信任，他们是领导成员，但这个方案根本没有送给他们看，周就亲自带到了市委，王秀珍在这个方案上还作了黑指示，“拟同意，要抓紧落实。”4月29日，徐景贤、王秀珍带了周宏宝和我又亲自窜到电视台、电台（徐未去电台)既检查了通讯设备，又十分露骨地说：现在中央领导同志（指王、张、姚）很关心电台的保卫工作，9·13事件前夕王维国就妄图占领电台搞反革命政变，并对刘象贤说，今后有什么情况要多与民兵指挥部联系，就是不提警备区，不提解放军。“五一节”前夕，周宏宝从市里开会回来又紧急布置要组织二个连队的民兵(400人)枪弹配套，在五一节加强机动值班，并指定放在外滩和万体馆方向。因为，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把徐汇区正在拉练途中的队伍中抽调200余人星夜赶回安置在徐汇区委 四楼待命，杨浦区从4805工厂调了200余人的一个连队，放在黄浦路20号待 材吃六镇玄又通可克王事 命。马徐王为什么要这样 支加供有功都低的，子以时 做，他们的罪恶目的和意图是十分清楚的。 速承（中以）号税，，。位林 摘自钟定栋一九七六 雄条生的中孝会没，古竹价叶 年十二月十日的揭发交代 有疾4送为4李红工挥护法块之 十五、钟定栋关于 化ん途くて 一九七四年四月的“战备行动”是针对上海警 速衣四安片及徐灯？工发阳核有 备区的揭发交代 哺然2手一速(2t④人衣转 右面是钟定栋揭发交 这竹绿，这么二抑道 代（节录）的影件 义有真花阴事三 影印件原文 花一九等 在四月三十日晚上， 天村 周宏宝通知我说：“五一 -22一 ==========第319页========== 上海民兵指挥部m 上海民兵指罪 上海民兵指界部 上海民兵指“学现0和理是器1上等 。生想物我大 年华品列业其 期每华又复期 生T座秀底 位中。我有事用的广夫共 至的作用， A己1意是里ExOEn 。。地预们两“ 出年的参模4◆ 组产静维养作无平 :毛卡种组 ,的量8果期 年路成，来里T为 命大大 。1 上海民兵指挥部 洗抱染还是支掉防史是最知的见证将“大攻配卫不合#、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挥部c01 消餐对装1蜜平不管 上海民兵指 换班子并爆于反改道 二播“文攻实卫不 上海民兵指挥部91 “、卡、压是米整人开册之衡车数微州手湾！ 五楼“文发公卫不合波、不承认” 上海民兵指民兵参加社会阶数斗令“这般至风是警备区装数人 上海民兵指挥部54 三福“大发买卫 梦备区系生风高是高杆指侧审委指示新？ 六播”文效买三不台独、不承” ー47 ==========第320页========== 1,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方案，（代号为《1125工程）的影印件 11251程方军 一行动步鼎 【欧斗边景，予突×日行边上午：0迪指星韵召集各指择草负表人集牛学。.电好宝林向怎作时斗动员。弹明竟义塑飞竹，明种员工，交待女白环注意事项塾无地平形 (由令行但提供？头空付提纲)汉战4钟发2后： 。0州发行级仪作时固约布各战斗姐人员名单研宽。玉飞地形中准思康技23解色各果联哈员 自由作总门发收备其负表人指择部的工作证标印朱材亲空期辈叶低炉.：联年子电简（备1)各しき行分エす人タ食整2直生3)5会工（作3上车e分块校指是地美集会集合 ②人代的后西 6人攻2指择 里合气竿音莫负贵人分别这行行，动员并织 )任 -50- ==========第321页========== 2.查封驻沪办事处作战计划的影印件48 -06 125工程作戟划(21名力 地红鱼 上2销得争星鱼m过 三3g拿人和地星外a难3选 电温248L市点品路4地时 指y保备五356制县)53323497 是经工3计小他由队金我登光上但红去是1空一h力及生理 及反健为士gt%是的向5收丝清年生1 0康之.失维场：生盖。25124大1能の税行41813型宜报423净5r生的月1结⊙许东长阴基12,323之4外生的1t自蓝是迅结5224m雕。 毫旺合但”白吃+”生折得境生E纸债 93h,人 -51- ==========第322页========== 3。查封行动准备工作的字条おた 垫单 狱 VA,电瓶4.4 3 "地g面年红 52 ==========第323页========== 4.查封行动指挥部的分工及各组电话 -021 ,指据部名图龟话 文 2//76(.a/gg/g …(20月室 定 作战： 余小兵 明生 秘书组： 张督水 郑龙兴 正轩 兼联妇 水 机数： /3933066 3、」3コ3 -53 ==========第324页========== 5.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查封驻沪办事处的通告普， 最高指示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揮部 2 通告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七日) 我郁决定自即日起，对舍部，省、市、自治区、地、是驻沪本亭处（工 作组)实行查封。 得查，这垫单位的走资派，不仅长期在沪，遮避历次运璃，并且列用在驴机胸，包庞坏人，窝藏黑材料，进行授机倒把，非法套购，发展资本主义势力，破坏国家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有的甚至幕后策划，挽动群众斗得众，制造当地两派群众的分裂，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为了加强无产阶级专致，巩圆上海的革命新秩序，为了支持各都、省、市、自治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全市革命工人、红卫兵小将和一初无产阶级革命派大力支持下，我部对上述单位坚决朵取苹命行动，将档案、帐册、物资、资金全部进行查封和冻结。 上远单位的人员，在限期内一律无条件地回原部、原地参加运动，积授揭霉本都门的走资派和上海地区的坏人，把无产阶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业单位的无产卧级苹命派，应协助我部微好这一工作。 今后，凡嚼要在上海设立机构的，一律要经过国务院批准和征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同意。 在此，我们产严正警告一小景别有用心的人，谁如果厘最楚机捣乱、我坏，我部将整决实行无产阶级令最。 -54- ==========第325页========== 6.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印制的封条 上海市文改武卫指舞部上海市文改武卫指挥部 一九六 一九六 B 7,上海《工人造反报》对查封行动作的报导 千万不要忘记 Z人邕R叛 毛駐绵眼阶级斗争。 第七十五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革命新秩序 海市文攻武卫指事高查封外地景沪办事机构 群众专政的 55 ==========第326页==========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园上海革命新秩序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必须程底瑞开 阶级斗争盖子 斗事就是如此烈 是办事处.还是“防空洞”常 触目惊心的 阶服斗攀 二、查封行动遭到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的质问和抗议从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文件档案记载中，可以看出中央有关部和许多省市革委会以及驻沪办事处工作人员，对文攻武卫的查封行为纷纷提出质问和抗议。 1.山西省革会、六机部等单位对查封行动提出的意见 摘自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一日《查封各部、省办情况（三）》 山西省革委会表示不理解 山西省革委会给市革委会的电报中称：你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十二月七日查封了我省驻沪办事处，要清查有否窝藏黑材料，包庇省内走资派，及搞投机倒把，并限期离沪。此事是否经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我们不了解，也不理解，望答复。 -56- ==========第327页========== 三、王洪文要“第二武装”准备镇压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群众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在天安门广场爆发了声讨“四人帮”的革命怒潮。这使“四人帮”惊恐万状，他们极端害怕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烈火烧到上海，乱了他们的阵脚。王洪文赶忙指使他们在上海的党羽要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于是王秀珍紧急召集了民兵指挥部的施尚英、钟定栋和上海市公安局的薛干青、徐成虎策划炮制了代号为“反击”的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的实施方案)。这充分暴露了“四人帮”把“第二武装”的枪口是对准上海军民的。 1.王秀珍的揭发交代 在天安门广场事件被粉碎后，四月八日凌晨三时，王洪文打电话给我，问上海情况，我说了些情况，他在电话里攻击首都民兵说：有的有民兵没有汽车，有的有汽车没有民兵，不配套，再加上北京是单行道，结果时间拖长了。这一点你对外不要讲。王洪文实际上是在耍两面派手法。他还说：上海民兵是有战斗力的，有经验的，但也要吸取这个教训，要民兵指挥部作好部署，把我的意见告诉指挥部。第二天，我就去民兵指挥部，传达了王洪文黑“指示”的精神，要他们作好部署。王洪文的所谓“部署”，实际上就是要为反革命武装叛乱作好准备。“四人帮”发动反革命叛乱是早有预谋的，我积极参与了这个阴谋活动。 王秀珍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2,上海民兵指挥部拟制的镇压群众的代号为“反击”方案的影印件 上海民兵指挥部部部军部指挥部 下-t,g1,4,0 代中“风” 自华见84 争7关次中神卡主两。年灵以是生后身 地业华◆个 1物家中用，独里4是8+中，装1成0省装世道风钟+中，丝为生道智制n习年红利器数：南加志广大不中温我，数配。居兵都用健 十。上行专智成4，对形日级8我，是 取黑t母一无化 ·용 人 0、4,1a,8月Aa-t件性号（工。基单银别，1是=用e1- 单区装 -59 ==========第328页========== 三、力量安排：我们准备组织三个组，每组四、。五人，分别由领导小组同志带领。在市委、区（县）委的领导下，会同有关区（县）民兵指挥部进行实施。以上意见，如无不当，请批转市革委会地区组、郊区组、市人防办公室。市复退办公室、市公安局，卢湾、杨浦区委，上海县委。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一九七五年十月九日 5,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告》这是《请示报告》的影印件 沪民兵3第151号 上海民兵指挥部（台） 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审批手续的请示报香 市委： 根据王剧主席和市套领导同志的指示，我们在上海县进行了“两莎一办”合并的试点，准备工作现已绪。下一步就要确定领导班子，为了知强考核管理，我们意见，今后如县选配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可仿※市区的微法。领导小组正副组长由县委、市民乐指挥部共同协商选忍，白县秀报市委组织组审批。领导小组成质和各业年小组正到组长由县委组织组、市民兵指荐部组织组共口协调觉配，由县受组织组报县委审此。当。，请批示。 -65- ==========第329页========== 这是所谓“反击”方案的四个附件的影印件 上海 上海民兵指挥部 上”海民兵指挥部工1,ー装分子银线平，要的规不、4儿 -1- 这是《方案》中的“人民广场地域方案图”（照片） 民场他诚方亲 -60- ==========第330页========== 3.钟定栋关于制定“反击”方案经过的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一、反击一二三反革命方案出笼的情况在1976年4月“四人帮”炮制了诬陷邓副主席等 手0 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 d 中央领导同志的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后，在4 46 月初，王秀珍先后把我和施尚英，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等人找到了东湖招待所去了二次。第一次在一个晚上，我们去了之后，王对我们说：有件事情要告诉 你们，现在有人利用悼念周总理的名义，正在广场闹事，事态正在扩大，情况发展得相当严重，闹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情况也相当复杂。她后来向公安部祝家耀询问了情况，祝说：广场上人很多，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制止这个情况。在所谓闹事的人中不少是高干子弟，当场抓到了姚登山的儿子，又说：现在大家也很急，王洪文也到了现场正在研究办法等。在那晚，她布置了民兵要加强值班，加强战备，还要民兵和公安注意社会动态，要防止发生情况，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也怕上海出现这样类似的情况，从那晚开始，我布置了加强值班巡逻，在我的策划下，每晚保持了200~300支巡逻队一直保持到了去年十月反革命武装叛乱垮台为止。第二次，过了一二天，王秀珍又把我们找去了说：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情况是控制了，但还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把闹事的人全部围在广场里正派了宣传车在做工作，她又说：在所谓闹事的人中，看来阶级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少是高干子弟，看来后面是有一些人支持的，现在发生的问题不是孤立的事情，她把反革命矛头指向了中央领导同志。她又说：王洪文表扬了上海民兵有战斗力，北京的民兵是豆付民兵一点也没有用，到了现场也都拉不上去，从北京的情况看来教训也不少，北京的大多数工厂在郊区，有些单位有了人没有车辆，队伍不能及时拉出来，结果使情况搞得越来越严重了。在那晚，王秀珍还向我们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①要我们结合上海的情况研究一下，要很好回顾总结所谓“打联司”的经验。如有情况要做到人、车、长矛配套，队伍要及时拉出来。王 61 ==========第331页========== 决了，江青很高兴，专门替上海送来了用油沙豆做的老酒，准备请大家喝一点，她还说：这次公安、民兵的示威游行还报告王洪文亲自批准的，我当时站在反革命立场上听了十分高兴，那天我们还替王秀珍拍了照片，把我们的罪恶活动都拍了照片。…。 ②策划了以徐汇区枫林地区为背景的所谓保卫康平路的反革命预演。 ③根据王秀珍的黑指示，我们与薛干青等人共同策划了“4220”联合预演反革命方案（详见附件）。 ④策划了十个区的夜间拉练活动，我这样做的罪恶目的，为镇压悼念敬爱周总理的革命群众，为反革命叛乱预演作的准备，我当时想检查一下如发生所谓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看看队伍是否能及时拉得出来。并对通讯联络暗号以及公安和民兵的所谓配合等都作了布置，还要他们结合拉练进行预演。我还亲自向静安、长宁区姚铭一、王义德交了底，要他们想得复杂一点，防止应付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情况。在一天晚上，我和施尚英、叶昌明、薛干青、吴立义等人到了静安区指挥部进行了反革命拉练预演，还拍摄了许多所谓反击…团结战斗联合预演的照片，这些都是成了我们搞反革命武装叛乱进行预演的罪证。 钟定栋1977年11月16日 4.王秀珍等“视察”“夜间拉练”时的照片二幅（一九七六年四月七日晚，于上海人民广扬) 一63- ==========第332页========== 5,一九七六年四月，公安、民兵联合拟制的《“4220”演习命令程序》人 3 n 人爱先身 华 Hz “(220“孩号◆个程年1:30每年具、工作人位，是贵人分尼作年，自部质设如并线舞（由期么、份难区抽周三号各5期、鲁安、包口行得两额多5 风广净，客顶司，夏8口个：问：为巴华，家： 一、名维包图自非观最物项思， +，，A 税始为金（交通、油根、干电、偏多和里传车 ,发说万你经， 食学奉】经受观最指得所数师、 一量红得得我合R室格 图8B76个e■到路186】 2、交处】00人个，g一 器◆从615人，第里分R10人，是世准中出 ー1 3.)·A프1C無，二1a:卡91七)10人，盒地在年地号 一64- ==========第333页========== 6.钟定栋关于炮制“4220”演习方案的揭发交代 这是钟定栋揭发交代的影印件 影印件原文 揭发交代“4220”联合演习方案出笼经过的情况 在1976年4月初，王秀珍在东湖招待所找了我和施尚英、薛干青等人开了黑会，传达了所谓天安门广场事件情况，传达了王洪文的两条黑指示，王秀珍要我们考虑制订出一个应付在上海可能发生类似天安门广场的事件的方案。后来，公安和民兵各自都作了反革命叛乱方案。我们把炮制的反击一二三方案送给了薛干青，薛看了也很高兴，说我们的方案搞得很好，很具体。我看了公安搞的计划也很好，在所谓维护“革命秩序，加强交通管理，加强对重点地区的控制，如发生问题派出宣传车，派出人员加强侦察等内容我们没有的，根据王秀珍要我们公安、民兵研究一下的黑指示，我对薛说：我们共同研究一下，把公安、民兵两家的方案中的所谓特点集中在一起，搞一个更完整的统一行动方案，就可以更好的协作了，我的罪恶目的想作为一个长期的反革命镇压群众的预案。薛说，这是完全必要的，如发生情况我们民兵、公安一定要在一起所谓的团结战斗。这样，我和薛约定了两家头头研究一次，后来，在4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星期天），我和施尚英等到了岳阳路八楼，公安参加的有薛干青、徐成虎等人。开始大家 -65- ==========第334页========== 2.“第二武装”抓人用的“查询证” 第二式装意凭这么一保查询证代替了司法机美的执舒证，速捕证、放专证手法珠文节，任德抄家、抓人，关人。而且各区民兵指挥部也印制了与“查酒 证”有同样作用的“收留证”。 这是“查询证”样张 查询证存根y000392 被意询人姓名 性别年龄 工作单位 家是地址 纪罪情况摘要与美型 执行区 发证日期 年月日 上海民兵指挥部查詢证9000392 现通知 在月日时未本部报 到，接受查询。 年月日 被查询人签字： 注：《章有效 -68- ==========第335页==========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先设好埋伏，禾取放爆什、吹喇叭招引行人，突然包围，当场抓了 三百九十九人，押到交通大学进行“审查”、批斗。这次行动王洪文、徐景贤、李彬山等人都到现场“观战”。 这是“第二武装”开出的“查询证”存根的一小部分 上海民兵指挥部 3。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海员俱乐部门口任意抓人 -69 ==========第336页========== 1 这是把在海员俱乐部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抓住的群众在交通大学礼堂批 斗时的照片 ==========第337页========== 这是上海市文攻武卫指 4,文攻武卫使用的藤帽、长矛等武斗工具 挥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在海员俱乐部门口准备抓人时的照片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作条例 (送审璃) 里异民兵小分队是上海民年连预毛主常头于“专政是群众的专政”的表导。在无产号须支化大不命两个六级.两亲路线豪州年争中建立成长的。达是工人种级平时管理和改流城市 5.上海民兵指挥部炮制的 找时保卫和整守城市的一种要形式。出是银练。改境和建设民兵的重要途经， 里养民兵小分队要流原毛主常关于“我们的原则是党指得 《上海民兵城市里弄小分队暂行工 伦。决不允许枪指挥党”的教导，在衡道党矩织领导下，以免的系本略线为解，发动和饭器群众。打击数人。保护人民，把 作条例》 现圈无产阶最专致任务落实到系层。把对外反侵略。对内反复降的4争进行列底， 右面是《条例》第一页的影印件 一、组织 第一条：区指得部按毅近桂的的厚则确定民兵单位与里异往购，装出民兵小分队以里异为快平单位。统称，里异民兵个分队. 第二条，里异民兵小分队应坚持以业余力主的限则，每支 1墙鲜财立烟专县建绿 小分队由二至三名相对图定人员和老千名业余的民兵组成，关 一1- -71- ==========第338页========== 理人民内部矛盾，你们执行不执行？你们循的是那家的法？专那一个阶级的政？大家指出，“四人帮”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就是他们安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所需要建立的法西斯统治那一套、如果“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一旦得逞，就是大资产阶级上台，法西斯上台，我们的党要变修，我们的国家就要变色，亿万人民就要人头落地，我们工人、贫下中农就要吃两遍苦、受两茬罪。“四人帮”在上海县搞法西斯专政罪行累累，流毒甚广，政治影响十分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破坏了民兵建设，破坏了革命、生产的大好形势，破坏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在上海县搞的这一套，既有极大的反动性，也有极大的欺骗性，毒害、腐蚀了一些民兵干部和民兵。如参与逼死社员李惠莲的几个民兵说：当时民兵正在整组，连长在动员时说：对李惠莲审查是个“考验”，是“阶级斗争观念”问题，如果不参加这件事，一定会讲我们不抓阶级斗争，就会被开除民兵，有的民兵干部和民兵，在“四人帮”的高压和欺骗下，看不清“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利用民兵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反动实质，只认为是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违反政策纪律，是支流问题，不能坚决进行抵制，有的认为这样搞下去不行，但也无可奈何。 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调查组 一九七七年二月 2。上海警备区民兵工作组拍摄的“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的班房、刑具等部分照片。 这是“上海民兵上海县管教站”大门口 上海民料土海基管教站 一77一 ==========第339页========== 争吗？显然不是。他们这样苦心经营的真正目的是为篡党夺权，是为了妄图使上海民兵成为他们自已阴谋篡党夺权的工具。 “四人帮”纂党夺权的野心由来已久，江青、张春桥一九七○年在庐山会议期间，就曾流露出我们只有笔杆子，没有枪杆子。王洪文去年九月还说，我担心的是军队，不是地方。他们早想篡夺军权，对部队经常采取又打又拉的各种阴谋手段，但是一直抓不到手。因此他们在民兵问题上就要下更大的功夫。 本来民兵的组织系统是直属地方军人民武装部管的。文化大革命以后，上海的民兵经过张春桥、王洪文的直接插手亲自改造，脱离了上海警备区人民武装部的领导，单独成立民兵指挥部，归市委直接领导。从组织上已经形成了一个第二武装集团。一九七三年张春桥又把一九六七年他向毛主席关于改造民兵的报告(毛主席并未表态)又重新拿出来作为政治资本，妄图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搞“四人帮”自己的武装力量，妄图把上海的人武部进一步吞并过来。 “四人帮”对上海民兵的主要干部都要经过他们亲自挑选，直接培育，主要由他们的小兄弟和亲信掌握实权。 在政治思想上，经常灌输他们的毒素，对民兵的任务他们经常讲，除了抓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保卫国防以外，特别强调要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们以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为幌子，实际上就是捍卫四人帮自已。因为他们掌握的舆论工具，他们经常篡改封锁毛主席的思想，把他们自己打扮成毛主席正确路线的代表，左派代表，文化大革命的功臣。他们对民兵干部经常灌输对中央出了修正主义要敢于造反，去年九月王洪文在上海还对民兵干部讲，民兵是经过斗争的，今后还有斗争，要有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过来，要站得住脚等等，在民兵主要干部中中毒已很深，实际上从民兵主要干部来看，“四人帮”已把上海民兵看成是自己控制的武装力量，已成为保卫四人帮的武装力量。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多年来，市委常委受“四人帮”的流毒也很深，四人帮当中王、张、姚既是中央代表，又是市委主要负责人，王洪文还兼上海总工会主任，我们一切问题都向他们请示报告，多年以来，我们把他们的黑指示当作圣旨 一样贯彻，虽然对他们当中有些人也感到有些问题，但是看不透他们的本质，看不穿他们的伪装，长期以来在心目中已形成以“四人帮”划线。至于王洪文有少数小兄弟更是互相死保。 今年以来，特别是毛主席病重以来，由于我和徐景贤、王秀珍受“四人帮”流毒很深，也曾议论过毛主席百年之后，会不会发生乱子和内战，所以今年八月份根据王洪文的黑旨意，急于把七万条枪发下去了。 再加上我在十月七日参加中央打招呼会议时，开始思想不通，八日我没有亲 自给家里打个适当的电话。 10- ==========第340页========== 在这种情况之下发生这种未遂的反革命武装暴乱不是偶然的。是有历史原因的，是“四人帮”蓄谋已久的必然结果。 马天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六日 2.徐景贤关于反革命武装叛乱问题的交代： 专题交代我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的严重罪行 我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的要害是死保“四人帮”，以武力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不但同意调动民兵、军队，准备反革命舆论，而且有恶毒攻击华主席的反革命思想和言论。我如实交代如下： 十月七日晨，中央办公厅通知马天水去开会，我就感到突然。因为：(1)九月二十一日我在北京见到张春桥、王洪文两人时，都问过近期有什么会议，他们说没有。此事回来后和市委常委说过。(2)九月二十八日肖木来沪给市委常委传张春桥的话时，我们问他，说也没有会议安排。 接着，马天水告诉我和王秀珍等，这次开会，中办又直接通知了周司令，这是从未有过的。过去都只告诉一个主要负贵人。这又引起了我们的怀疑。 同时，王秀珍连续给王洪文在北京的秘书打电话，根本打不通。 上飞机前，我们约好要马天水的秘书抵京后来电话和我们通个气。结果因为他找不到王、张、姚的秘书，电话未来。 七日晚上，正秀珍找来金祖敏在上海办事的秘书，通过京西宾馆的熟人电话找到马天水的秘书，说尚在待命，会议有上海、江苏、山东、湖北，还有南京军区、济南军区、武汉军区等参加。 晚上十一时左右，我给文化部某某某打电话，他说原定八日带文化代表团出国，忽然接到华总理指示不出国了。我觉得一定出了大事，因为毛主席逝世时有些代表团还照常出国的。 半夜，我给卫生部某某某通了电话，她正在开会，她说没有什么事，不过《人民日报》的某某昨晚也打电话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十月八日，一早，王秀珍去张春桥老婆家，送张的儿子原定乘九点的火车上北京，张的老婆说打了一夜电话给张在北京的秘书，打不通。 于是王秀珍把我、冯国柱、张敬标找到康平路小礼堂商量。我们又决定把张春桥在上海的秘书以及廖祖康、肖木都找来。他们分头给北京姚文元的秘书、姚的老婆、钓鱼台王洪文的秘书、警卫员、司机、服务员等打电话，又给紫光阁的某某某打电话，廖祖康甚至给八三四一部队值班科打电话，都不通。我和肖木再分别给人民日报某某打电话，他神态反常，旁若有人。我还给浙江、福建省的领 一11 绍 ==========第341页========== 导打了电话，没有摸到情况。 最后，张敬标给马天水秘书打通了电话（当时马已经去参加政治局召开的第 一次会议回来了，思想不通，影响了他的秘书)，秘书在电话中情绪低落，说是“胃病发作”，廖祖康抢过电话，听后也是同样的内容。 我觉得应该亲自给马天水打一次电话，因为他在主持上海的工作。接通马的秘书后，我说我有极其重要的事要请示马老，一定要马老通话，他去请示后答复，马老不能听电话影我又问：马老究竟在不在？他答：马老身体不太好。我再问，你那里情况究竟怎么样，他明显地暗示：“我的老胃病重犯了。”放下电话后，经办公室了解核实，他没有什么胃病。 同时，我们收到普备区作战处的电话记录说，军委首长指示，部队战备工作转入正常后，发现有的单位有些松解，请检查一下。战备工作不能松，仍应提高警惕，注意敌情，边防（沿海）防止内遣外逃。我们读了这份电话记录以后，大家议论纷纷：一级战备刚撤消，为什么又要加强战备，而且要防止“内遣外逃”。“老胃病复发”，是不是指老帅或某些军区的负责人动手了。加上警备区又来通知，说总政原定在上海召开的全军图书阅读现场会议不开了。于是，大家判定肯定出事了。当时在场的有徐景贤、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张敬标、朱永嘉、肖木、廖祖康等人。 “四人帮”和我们的一切联系被割断了。由于“四人帮”的长期毒害，我凭我的反革命政治敏感性和上述的一系列迹象判断，觉得极可能发生了军事政变，而且已经把“四人帮”扣起来了。 午饭前，王秀珍约金祖敏的秘书来，要他下午随一架专机到北京去摸情况，约定最严重的情况暗号为“心肌梗死”。 同时，我同意了王秀珍提出的下午要找民兵负责人，王少庸提出的要找公安局负责人来打招呼，我还主动提出，下午要找报杜、电台等新闻单位的负责人来打招呼。 午饭后，我休息片刻，从我家中书橱子内取出一九七五年初我写给张、姚的 三封信的底稿，把它烧了。（此事已向领导报告另作专题交代） 接着，我们就和公安、民兵的负责人打了招呼。此前，王秀珍把部队的两个负责人也找来谈了一下。我找新闻单位的负责人打招呼时，给他们灌输了反动思想。我说了中央台通知停插的两首歌曲毛主席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和《永远按既定方针办)，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某某某突然不出国了。和人民日报的某某通电话时十分反常。在京三位领导都联系不上，又来了“老胃病发作”的暗示，可能出问■了。我谈了军委首长加强战备的指示，然后从我自己的可能发生军事政变的推出发，我非常反动地说：苏修侵捷时捷克国家广播电台只听一个负费人贝利康 一12一 ==========第342页========== 的指挥，坚持广播了一天的抗议声明，根本不听苏军的。我布置新闻单位加强保卫，还说准备调民兵去保卫。我要他们发表什么东西，都要告诉市委，实示上想把舆论都控制起来。当时，我又找来人民日报研究，发现七日《人民日报)第三版上出现过“按既定方针办”的黑体字，所以最后我说，“还是按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办。” 下午五点多钟，由我主持召开常委、列席常委会议，把我们的反动估计向大家打了招呼。但因为怀疑军队，没有通知应该列席的武占：同志（空军）和康庄同志（海军）参加。 晚上七时半左右，我在剧场里接到文化部某某某来电，说他给的鱼合江青那个楼打通了电话，是服务员某某接的，“说首长身体好，现在不在家。” 我马上赶回康平路学习室，讲了文化部电话，廖祖康听了表示怀，他马上打电话到钓鱼台江青那个楼核实，接电话的是放映员某某，说服务员某某今天根本没有来过。廖判断刚才文化部打通的电话是假的。他又告诉了王、张、桃的三个电话号码，让文化部再打一遍，不久他们回电说都打不通。我又告诉他们打电话找马天水试试。 与此同时，金祖敏的秘书从北京打来电话给上海暂卫处某某某报告暗号，“我娘心肌梗死”！大家都惊呆了。 接着，公安部某某某又电告，说刚才金祖敏的秘书首经进过京西宾馆，后来在他那儿打的电话。公安部某某某在电话中说了三句话：“人员都集中了。锁起来了。不能动了。” 最后，文化部某某某来电话：“马老不接电话。我们都病了，有病情。”这时，肖木惊叫起来，“不好了，对文化部动手了。 于是，大家议定再也不能往外打电话了，下一步可能要对我们动手。形势严 重。 这时，在场的有徐景贤、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张数标、朱水嘉、肖木、廖祖康等人。 朱永嘉突然提出，“我看这次是某、某两个结合，其他人是搞不起来的。”他是在会上把矛头首先直接指向华国锋同志的第一人。 大家听了都楞了一下。廖祖康同意朱水靠的分折，并说：“8341部队是很厉害的，听某主任的，没有某主任指挥，一下子捕掉四个人是不容易的。”朱永嘉又说：“他们先抓人，然后宜布一个决定，说这几个人反党。我们要干，要拉出民兵来，打一个礼拜不行，打五天、三天也好，让全世界都知道，就象巴 黎公社那样。” 大家都不响，我当时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证明我的反动思想是和他们一致 13 ==========第343页========== 的。这时，大家都急着伯被抓去，怕当天晚上被一网打尽，议论要分两个点，撒 出康平路机关。王少庸说白天问过民兵情况，很分散。有同志去向了一下民兵数字，值班的二千五百人，分在各厂，还有三万一千人可以待命（后来了解实际只有一万一千人)。王少庸又问：有没有一个团的力量形成拳头。这时廖祖康提议要把几个部队的负责人带在身边，我们同意了。大家催着快分散，由我执笔开了两 个名单，分两个点： 一号点，设在一个招待所，有徐景贤、王少庸、张敬标、朱永嘉、部队的两个领导以及我的秘书等人。这是文的一路。二号点在民兵指挥部，有王秀珍、冯国柱、廖祖康以及部队的两个领导等。这是武的一路。在征求意见时，张敬标提出他留守康平路机关，朱永嘉也提出他去陕西北路经济组找几个人，准备舆论，我同意了。这时祖康又提出要把工总司的老造反头头集中起来，朱永嘉表示支持，说这样可以发动工人，我也同意了。廖祖康提出黄金海、叶昌明、陈阿大、马振龙、某某某等人的名单（后来他们又加了汪湘君），我一一记下交给了王秀珍。这时，大家急于分散，我又给王秀珍写了一张纸条提醒：请民兵加强战备，二千 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人待命，加强值班，并立即派民兵加强对电合报社的保卫。分手时说定，大家作好准备，最后听徐、王指挥。 于是大家一哄而散。一号点的几个人在学习室等部队的两个人前来。不久，他们来了，我也跟他们打了招呼。这时正好半夜零点，电台广播中央的两项英明决定。听了广播，“四人帮”过去灌输给我的反动思想更为抬头，我进一步怀疑这两个决定，特别是第二个决定，我一听是要快出版《毛泽东选集第五卷，而我九月二十一日到张春桥那里去时，他还说过：“考虑不准备分别出五卷、六卷，准备先把有主席手稿的、经主席审定过的文章先合成一册出版，免得五、六卷如何分时期引起争论，同时，其他文章一时也审定不了。”我听了中央的第二个决定，觉得和张春桥的意见不符，而且我估计一定是在没有他参加的情况下作出的。我心想：五卷怎么可能“尽快”出版呢？特别听到“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直接领导”的提法，我更进一步发展到恶毒攻击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在坐上汽车到招待所的路上，我对王少庸说：“发这两个决定的做法很坏，他们捞了稻草，看来是个阴谋！”当时，我的反革命思想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我顽固地站在“四人帮”的立场上，对我们数爱的华国锋同志这样肆意恶毒攻击，完全配合了“四人帮”筹党夺权的阴谋话动，罪该万死。到了招待所，大家都休息了，前后处理过三次电话：先是朱永嘉来电，要找我谈，不问意九日上海两报发中央两个决定，被秘书挡了回去。其次是张敬标来电，说朱永嘉在他那儿谈了很久，他很同情朱水嘉，还是要来找我，秘书用我已经休息了为理由又把他挡回了。第三个电 一14- ==========第344页========== 话是凌晨两点半左右，扭磺从民兵指挥部来电说有要事，移书把我叫起来听了电话，电话中廖祖康说：秀珍、国柱同志他们的意见要加强电台和市委机关的保卫，建议请某师长通知电台的警卫连，由电台负责人指挥，康平路机关的警卫连由市委办公室指挥。我记下了字条给了部队的某师长（和我们同住在一号点）去部署，这实际上是下了调动军队的“手令”。同时，秘书告诉我朱永嘉准备不让上海两报发中央的两个决定。我当时的反动思想是和朱永嘉一致的，但我觉得中央这两个决定本身是广大群众拥护的，报纸不发的话会失去群众。因此我觉得还是要发，所以立刻给写作组某某某打了电话，告诉他报纸要登两个决定，要朱永嘉稳住。 这时，二号点的活动在民兵指挥部进行。 九日早晨，冯国柱先到一号点，接着张散标来了，王秀珍在安排张春桥、王洪文的家属后也来到了。我和他们商量，今天如何对两项决定表态。我们就一起返回康平路学习室，读了中央两项决定的清样。我继续从极端反动的思想出发，细看了第一项决定，觉得找不到岔子，细看了第二项决定，我觉得一没有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二没有批邓，三没有写以阶级斗争为纲，四没有写“按既定方针办”我说我们的表态电报要把这四条加上，这实际上是要和中央的决定对着干，冯国柱建议，我们可以表态拥护两个决定，但不要提“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我同意了。我们还议论到：这第二项决定里中央办公厅很突出，我数了一下共行三处。我当时的反动思想仍是攻击华国锋同志和汪东兴同志的。张嫩标就根据这些意见打电话给办公室起草文件的同志，要他们照办。我们又商量还要继续给封天水打电话，问如何表态。 十时左右，昨晚分散的人又集中起来。这时，从电话里得知文化部、卫生部那里已经收到中央15号文件，华国锋同志任中共中央主席和中央军委主席。于是，我急着给马天水打电话。当时，马天水已经参如了中央政治局的第二次接见回来，但他仍不肯接电话。我对马天水的移书说中央发了两项决定，听说还有一个15号文件，如何表态。他放下电话去请示后答复八个字：“热烈表态，坚决拥护”。我接完电话，在场的常委同志一致不满意，说这么重大的事，马天水为什么不接电话。于是常委决定，一定要马本人接电话。因此又推王秀珍去打电话，磨了好久，马天水终于来接电话了，他还是要我们热烈表态，坚决拥护。王秀珍问他见到三位领导（指王、张、姚）没有？身体好不好？这时马天水撒了一个茂，他说：“他们身体还好，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和我个别谈了。”这样一来，大家就如释重负，说是一场虚惊。于是赶快准备起草两个电报，一个是坚决拥护中共中央的两项英明决定，一个是热烈欢呼华国锋同志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当天下午，我们收到了15号文件，立即召开了常委会和组、办扩大会议，会上我还 15 ==========第345页========== 说：“马老和周司令到北京开会，刚才通上了电话，见到了上海在中央工作的三位领导，他们身体都还好，工作很忙。马老要我们对中央的两项决定和15号文 件热烈表杰，坚决拥护。” 从表面上看，我们确实写了两个比较热烈的电报，而在我的心目中，根本不是真正的拥护华国锋主席。而是错误地判断了形势，认为“四人帮”拥护的，这样我才拥护。说穿了，我拥护的是“四人帮”，不是华主席。在我看来，“四人帮”就是党中央，党中央就是“四人帮”。这就是我的反动立场，说明我早就死心塌地跟 定“四人帮”了。 发了电报以后，吃过晚饭，我和王秀珍商量，要立即撤消民兵的战备集中和待命的决定，马上恢复正常，不然要引起误会。王秀珍当即向民兵指挥部施尚英打了电话，告诉他：“撤消五位数（即三万一千人，实际上只有一万一千人），保持 四位数（二千五百人），恢复正常。”王秀珍再次问施尚英：“你懂了吗？”施回答：“懂了”。 接着，我和王秀珍在学习室和廖祖康谈话，要他即撤消廖祖康设在另一个招待所的那个据点，他表面答应了，在座的有冯国柱、张敬标等同志。（后来据了解，他们那个点根本没有撤消，由黄涛、廖祖康直接操纵和指挥，把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戴立清、施尚英、某某某等弄在一起，等于另立一个市委，一直搞到十三号我们回来以后。) 九日晚上马天水通知我和王秀珍去北京，并说由空军派专机来接。 十日凌晨，我获悉新华总社赵棣生同志通知新华分社徐寿铿同志，今后不再提“按既定方针办”，我即请秘书告文汇、解放两报负责人，上海报纸宣传要以人民日报、新华总社为准。并告诉了写作组，但忘了通知人民电台。 十日上午，发表了两报一刊社论《亿万人民的共同心愿，我和王秀珍、冯国柱、张敬标在我办公室里又错误地分析了形势，认为社论所说：“搞垮我们党是不容易的…是注定要失败的，”可能是有人反对华国锋同志，而“四人帮”是站在华国锋同志一边的，结果胜利了。但我们仍怀疑中央出过事，还怀疑中央办公厅的主要领导同志。十日中午，文化部某某某等来电询问时，我还把这个完全错误的形势分析和反动的怀疑，告诉了他们。下午，专机抵上海后听说江苏、山东的负责同志都回来了，而我们还要前去；心中就认为上海在中央的三个人，肯定有人出事了，并认为可能是王洪文，中央要徐景贤、王秀珍去，是为了回来做新干部的工作。后来，专机到了郑州停靠后，要将机上人员一一报名单后才准予起飞，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义使我们疑心生暗鬼，准备到了北京以后豁出去回不来 了。 走以前，我们还和常委约过暗号，但晚上到了北京，听了马天水、周司令讲 -16一 ==========第346页========== 了中央会议的精神，听到有毛主席关于解决“四人帮”的多次指示，我们的思想虽 一时还不通，但我们商量后觉得应该立即电告上海稳住。打电话的内容经过书面请示中央办公厅同意后，我当晚即打了电话，告知冯国柱：“我们已经平安到达， 一切等我们回来以后再定。”以后，十一日，十二日每晚都由王秀珍、马天水打一次电话，告知上述精神，十一日还通知上海的宜传口径要按照人民日报和新华社的。以上精神，留在上海的市委常委王少庸、冯国柱、张嫩标他们是基本执行的，他们做到了“一切等我们回来再定”这一条。但是，黄涛、廖祖康的一个点和朱永嘉、肖木的一个点，后来继续搞了大量的活动，一直发展到十二日晚上的进 一步大闹，布置反革命武装暴乱和十三号的反革命吹风。这是我们在八日阴谋策划的反革命武装暴乱活动的一种恶性继续和发展，我虽不在上海，但仍要负主要 的罪责。 这次在上海发生的反革命武装暴乱，我是直接的决策者和指挥者，我之所以能干出这样的事，决非偶然。这是“四人帮”长期以来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 线的必然产物。 “四人帮”妄图把上海民兵作为他们搞阴谋、搞野心的工具，善谋已久。上海民兵指挥部过去一直叫“文攻武卫指挥部”，“文攻武卫”的名称就是江青提出来的。后来，张春桥看到全国都叫民兵指挥部，上海仍叫“文攻武卫”，感到太露骨，便下令把它改掉。但他们仍然要把上海民兵指挥部作为市委、市革会的一个直属武装部于，不让警备区插手。 一九七三年七月，突然以中央的名义把一九六七年张春桥写给毛主席的一份关于在斗争中重建上海民兵的报告，影印后发给全国各省市，上面写有毛主席批给几个人阅的批示，但我记得毛主席并没有写“同意”等批示。当时，市委还专门召开会议进行了学习讨论，并传达到区、县、局的干部，造成一种印象，使人觉得上海这样搞民兵武装山头是完全符合主席路线的，是合法的。我现在怀疑，这是张春桥、王洪文他们搞的一个阴谋。因为这个文件只讲到在文化大革命中重建上海民兵，根本没有讲民兵脱离军队的具体领导之类的内容。“四人帮”想以这个报告为掩护，在上海拉出一个武装山头，和毛主席亲自韩造的人民解放军相对抗，这是他们策划经营已久的要害问题。这个影印件是发至全国各省市存档的，请华主席、党中央重新予以审查。 去年七、八月，王洪文来上海期间，在锦江小礼堂开了一次黑会，王洪文在会上狂叫：“要警惕出修正主义，要准备上山打游击！”“只要我不死，二十年后我还要把这支队伍拉出来！”这更彻底地暴幂了“四人帮”的杀气腾腾的个人野心。今年批邓打招呼会时，二月二十二日晚，王洪文到京西，对我们说：“邓小平想敲掉上海民兵的经验，他要某某省抓出材科来，否定上海民兵的经验。上海民 一17 ==========第347页========== 兵是毛主席支持、关怀的，春桥和我两个人搞的嘛！”毛主席确实最支持、关怀上海民兵，但王洪文讲话的重点是在后一句：上海民兵是“春桥和我两人摘的嘛！”这充分证明张、王安图把上海民兵作为他们纂党夺权的工具由来已久。我为他们拉武装山头大造舆论。我跟者王洪文去打过靶，我还建议过一个单位的民兵学开飞机。我为他们的反革命阴谋活动干得非常卖力。 总之，“四人帮”长期以来，违背毛主席的“党指挥枪”的教导，分裂党，分裂军队，擅自大立上海民年的武装山头。几年来，还擅自发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和轻重武器。同时，张春桥经常对我们讲：“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早就准备杀头了。”这是在灌输“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反革命思想。王洪文经常叫嚷：“要上山打游击”，“进某某山（上海附近的国防工事）坚守”，“上海没有退路，两边一夹击，只能死守”等等，肖木九月二十八日来传话，暗示林彪、邓小平式的人物要“搞上海”，“上海有大考验，要打仗。”这就等于下了反革命动员令。长期以来，我对“四人帮”唯命是从。在我的眼里，“四人帮”就是党中央，张春桥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代表，是碰不得的。谁反对“四人帮”，我就要死保他们。（注：指死保“四人”）我认为，军队的同志如果反对他们，我要和军队的同志拚；而这次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我就负隅顽抗，同意调动民兵、军队，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妄图以武力对抗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的罪孽是方分深重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次反革命武装暴乱，根子在“四人帮”，但我犯下了弥天大罪，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我向敬爱的华国锋主席请罪，向党中央请罪，向全国人民和上海人民请罪。我请求中央给我以最严厉的处分。 徐景贤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五日 3。王秀珍关于策划反革命式装叛乱的交代： 交代我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的严重罪行 马天水在十月七日上北京后，我们要马天水的秘书到北京后，按惯例和上海通一次电话。马天水的秘书到北京后，找不到“四人帮”中三人的秘书，电话没来。我打了一天电话找，一直打不通，就心神不定。那天下午到川沙县去了。晚上六点三十多分回来后，我就打电话给办公室，问马老有消息没有？办公室的同志告诉我说，没有消息。九点左右，我打电话找公安部的某某某，问他王、张、姚三人情况，他说：王、张、姚前几天还看到，可能因为地震搬家了。没摸到什么情兄。九点三十分，我就把正在上海的金祖敏秘书找来，请他打电话找找马老在哪。他就通过北京的熟人，在京西宾馆找到了马天水的秘书，我与他通上了电话， ー18 ==========第348页========== 在电话中我问他：会议开始了吗？他答：还没有消息。又问：来了哪些单位？答：有山东、江苏、湖北和三个军区。还问：那三个军区？答：有武汉、济南、南京军区。我还问了马老好吗？他说：马老有点感冒，现在正在洗澡。晚上十二点，徐景贤同志的秘书告诉我，说老徐给文化部的某某某打了电话，他说华国锋同志已正式通知他，原来他带队的中国文化代表团不出国了。听到这些情况，我心神更不定。 八日上午，我到张春桥的老婆那里，她讲她的儿子原定当天要到北京去，想同张春桥的秘书通电话，从七日晚上到八日上午，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当时就把我们同北京通电话也接不上的情况告诉了她，实际上同她通了“消息”。这也是我的严重罪行。 我打了好多电话，一直找不到“四人帮”中三人的下落，又听张春桥的老婆打电话也找不到张春桥，心里更着急。因此，在八日上午，我就把徐景贤、冯国柱、张敬标同志找来一起商量，又把张春桥的秘书、王洪文的秘书廖祖康、肖木叫来，要廖祖康、肖木、某某某再打电话找。张春桥的秘书给姚文元的老婆和秘书打电话，廖祖康给钓鱼台打电话，肖木给王洪文的秘书某某某打电话，都没打通。当时，看到了南京军区关于加强战备的电话，传达了军委首长的指示，又说据警备区告总政通知原在上海开的图书现场会撤销了，他给迟群挂电话没打通，给人民日报某某打电话问宣传方针，他吞吞吐吐神态反常等情况。这时，我们更产生了疑问。 后来，张敬标同志打电话找到了马天水的秘书，他说“生胃病了”。徐景贤同志亲自要求马天水接电话，马不接，听徐景贤同志说，马天水的秘书在电话里暗示说：我老胃病复发了。电话就挂掉了。听了这个话后，大家联系前面讲的情况，进行了议论，引起了很大惊慌。就极端错误地认为：中央出修正主义了，已下手抓人了。 八日中午，我认为自己的分析对了。就带着这种反动的思想情绪，把金祖敏的秘书找来，他原定八日回北京，我对他讲，你到北京后，到京西宾馆马天水的秘书那里去摸摸情况，赶快打电话给我，并且交代了联络的暗号：如一般情况就说肚子痛，情况严重就说胃病，最严重的情况就说心肌梗塞。下午，我和王少庸同志就分头找人部署战备，找了民兵和公安局同志，还有部队两位同志。我给民兵和部队的两位同志念了军委首长指示的电话记录，又给他们讲了马天水到北京后电话通不上，找到马天水的秘书后说“老胃病复发了”等情况，说现在情况反常，可能出事了。然后就说：一级战备撤销后，发现有些单位战备松懈，我们要提高警惕，要加强战备，防止敌人空飘、海飘，防止国内外阶级敌人的突然袭击，等。 要他们回去抓紧部署战备。 ー19一 ==========第349页========== 下午五点，我从反革命的立场出发，同徐景贤一起井丁常安云，汇列饰吊委也找来了，但不找空军和海军的同志参加会议。会上，又把找不到王、张、姚的情况，以及马天水秘书在电话中讲的“老胃病复发了”，向他们“打招呼”。傍晚，我给辽宁某某某的秘书打电话，请他给毛远新的秘书打个电话问问毛远新的情况，不久，毛的秘书回电话说：毛远新那里情况一切正常。晚饭后，我从反革命立场出发，觉得要作最坏打算，就找了王日初和车队队长，还有我爱人，要他们给我整理一下放在家里的一些材料。后来，他们整理后，把一部分打印的材料烧掉了，当时我未在场。晚上八点半，金祖敏的秘书来电说“我还好，我娘心肌梗死”。公安部的某某某又来电告诉某某某，说刚才金祖敏的秘书某某某的电话是在我处打的，现在人员巢中了，锁起来了，不能动了。这时，我的反革命情绪进一 步发展。 当时，廖粗康要文化部的某某某打了王、张、姚的三个直线电话，张的电话打通了，但接电话的人说打错了。我还打电话找过八三四一部队的一位同志，对方说公出了。这时，新华分社告：今晚十二时可能有重要广播，问电台说不知道，中央合打不通电话。文化部某某某也来电话给徐景贤，说你要我找马老，电话打进去有人接了就挂了。还说，我们这里也都有病情。这时，肖木说：现在已对文化部下手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情绪十分紧张、激动，说：接下来要轮到我们了，怎么办？这时，朱永嘉也来了，他说：我看这次的事是某某同某某的结合搞的，其他人是搞不起来的。廖祖康也说：八三四一部队是很厉害的，没有某主任的指挥，一下子搞掉四个人不容易。接着朱永嘉就提出。我们用民兵打它一个礼拜，不行的话五天、三天，好让全世界都知道，象巴黎公社那样。 于是，徐景贤和我等人决定阴谋策划、紧急部署了反革命武装暴乱。徐景贤同我及其他人研究了分工。廖祖康提出，要普备区的四位同志参加，紧急时，可要他们调动部队。廖祖康、朱永嘉还提出，这次还要工会的同志参加，可以发动群众，号召工人起来。于是，徐景贤就拟定一个分工名单，由他带王少庸和警备 一个副司令、一个师长等人到一个秘密联络点，抓电台、报社等舆论工具；由我同冯国柱、廖祖康、普备区一个副政委、一个副司令和工会的叶昌明、陈阿大、青金海、马振龙、某某某、某某等人到市民兵指挥部，组织反革命武装力量。到旨挥部后，我还把汪湘君找来。张敬标留守康平路，朱永嘉到陕西北路准备舆论 二具。徐景贤当场写给我一张我带的人的名单，还写给我一张条子：“请民兵指挥加强战备，二千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民兵待命（即晚上集中值班）。请民兵指部立即派人加强对电台、报社的保卫。”我到了民兵指挥部后，先给民兵指挥部部队的两个同志，讲了马天水同志到北京开会去了，没有找到王、张、姚，肯:人家已动手了等情况，并大肆放毒，进行反革命鼓动。我偏动说：“马天水去了 20 ==========第350页========== 没有回来，肯定出问题了，把文化大革命出来的中央领导'都抓起来了，我们要同他们干。这几天康平路不能蹲了，否则一网打尽了。”这以后，由冯国柱、廖祖康同部队两位同志和民兵指挥部的部分同志，研究部队的问题。我同总工会和民兵指挥部的几个人，在另一个房间，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七、八两天所发生的全部“情况”，以及我们几个人的分析。接着我对大家说什么：“上海是一月风暴的发源地，我们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血肉相联，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我们要对着干，就是死了，也要教育后代，让全国知道。”当时，廖祖康也进来煽动说：周司令到上海，可能就到某地指挥抓我们，他们把马天水关在北京。也可能他们到松江某师，叫我们去开会，然后把我们全部抓起来。他要施尚英拿出上海地图，他边看边骂：“上次就告诉你们了，一张象样的地图也没有，这种地图怎么好打仗？”并要施尚英他们马上研究提出具体作战方案（作战方案由施尚英他们具体去搞的，我未看到，只听施尚英讲，是按国庆保卫工作具体方案准备的)。他提出，如果外地军队来怎么办，外地部队可能以加强战备名义来怎么对付，我们要随时掌握动向，采取对付措施。还说，铁路、码头、机场都要控制起来，要保证电讯的畅通，我也同意。后来，就由廖祖康和冯国柱分头去部署落实。然后，我们就密谋策划了如何组织反革命武装暴乱的力量，决定由原来民兵值班二、三千人，准备增到一万多人，并根据打联司的经验，设立一线、二线（秘密指挥点），在指挥点设置电台。当时，我对陈阿大、黄金海、叶昌明、马振龙等人说，你们打过联司，有经验，那时也分一线、二线的。如打起来，你们都分到各指挥点去一起抓。还对某某某说，打联司时，你指挥调度交通有办法等，给他们打气。当时，有的提出把秘密指挥点设在闵行、吴淞，或者十七棉、三十一棉，大家感到这些地方太远、太暴露，后来决定设在江南造船厂，并设置了电台。施尚英还提出要在杨浦区也设一个秘密指挥点，我同意（后来我得知设在中纺机厂）。这时，黄金海还提出，东海渔业指挥部有电台，也好用。施尚英说民兵自己有电台，够了。马振龙还讲，轻工系统下属工广仓库里有子弹，打起来可以用等。 半夜，我听到中央两个决定的广播后，我仍坚持反革命立场，还说了很反动的话。我胡说什么：“这两个决定是得人心的，他们抓了旗帜，安定了人心的。”把自己完全放到了同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敌对的地位，在反革命的道路上越走越 远。 九日凌晨，我和廖祖康、冯国柱等人商量，怕老蹲在民兵指挥部遇到情况没有退路，天亮了容易暴露自己，建议撤出民兵指挥部，当时廖祖康就提出辙到某招待所去，我就同意了。早上，我问了徐景贤同志的点和办公室值班室有什么情况，都说没有什么突出情况。于是，我就回到康平路，想把王洪文、张春桥的家属和我们的家属安排转移。我提出，要把大孩子安排到工厂去，小孩子安排到工 21 ==========第351页========== 人家里去。还说要把革命后代，好好保存好，等等。后来，徐景贤说，两个决议已经公布，家属现在不要转移。我又去通知王、张两家暂时不动。这天上午，我总算同在北京的马天水同志通上了电话，问他两个决议怎么表态，他说：要热烈表态，坚决拥护。问他张、姚、王三人情况，他说：见到了，身体还好，他们很忙。我们一听到三人情况正常，就松了一口气，心里定了。这说明我们完全站在“四人帮”立场.上，把自己命运同他们绑在一起。下午，召开市委常委会，讨论、修改了给中央的电报。下午七时，徐景贤要我给施尚英打电话说：战备恢复正常，撒销民兵值班的万位数，保留千位数。我还问他“懂了没有”，他说“懂了”。之后，徐景贤和我当面告诉摩祖康，要他把他那里集中的一些人（工会的一些头头）分散，不要再聚在一起了。晚上，接到马天水来电话，通知我和徐二人第二天去北京开会，这又引起我们怀疑。后来又打电话去问马。冯国柱、廖祖康、肖木主张我们不要去，去一个抓一个。后来商量还是去。这时，我给叶昌明打了电话：你那里不要动，有事要请示少庸、国柱、敬标同志，我们去开会一二天回来。廖祖康提出，只让冯国柱、张敬标送我们上飞机，黄涛不去送。（据回来知道，第二号点根本没有撤销，由黄涛、廖祖康直接操纵，把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戴立清、施尚英等人弄在一起，继续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 十月十日，我到北京参加中央打招呼会议。但策划这次反革命武装暴乱的罪魁祸首是我。十日以后，反革命武装暴乱的组织活动的继续发展，十月十三日的反革命“吹风”，都是我在家时煽动、策划的必然结果，罪责完全在我。我对党、对人民犯了大罪，广大民兵和民兵指挥部的同志，还有很多工会和妇联的同志，是没有责任的。我对他们也犯了大罪，我欢迎同志们对我的罪行进行深入揭发、批判。 这次我策划武装暴乱这一严重的反革命事件，绝非偶然，是有它深刻的根源的。长期以来，我对“四人帮”跟得很紧，中毒很深。我头脑中只有“四人帮”，没有党中央，把这几个人看作就是党中央，被“四人帮”的鬼迷住了心窍，以为自己当中央委员、市委书记、市革委会副主任，都是他们的“栽培”，因此把自己的命运、前途紧紧连在他们身上。我一直极端错误地认为，他们是什么“左派”、“正确路线的代表”，认为“跟着他们，就是干革命”。一直到毛主席逝世后，在电视中看到“四人帮”中有的“面容消瘦”，我还专门打电话给廖祖康、某某某，要他转告“四人帮”保重身体。可见，我对“四人帮”迷信、忠心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正因为这样，所以把“四人帮”的垮台，就看作是“右派政变”，就要死保，就去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以武力对抗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这说明，路线错了，立场错了，就会把事情全部都领倒过来了。这次反革命事件的发生，是我紧跟“四人帮”，积极参与他们搞分裂，搞阴谋诡计的罪恶活动的一个大恶果，一次总暴露。早在今年 22 ==========第352页========== 初，中央一号文件下来的时候，马天水、徐景贤和我三个人曾经有过议论，讲了“张春桥当代总理，外地通不过，华国锋同志当代总理，各方面通得过，摆得平等诬蔑和攻击华国锋同志的话，我还在总工会几位同志和上棉三十厂党委中扩散过。市委办公室有一份简报，其中有几句赞扬华国锋同志任代总理的话，我叫他们删掉，这是对我们党和国家的领袖的攻击，矛头是对着毛主席的，反主席的，我有罪，罪该万死！在毛主席逝世不久，肖木在九月下句带来张春桥的口信，说什么“上海还没有真正经过严重考验”，“要看到曲折，要看到资产阶级还有力量。问题是谁挂帅”等等，与自己头脑中的反动思想一拍即合。正因为我有这种反动的思想，因此，听到“四人帮”垮台的消息，就站到了与全党、全国人民为敌的一边。这次到北京参加了打招呼会议，受到华主席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的耐心教育和挽救，立场、观点才开始转变，看到了自已策划这场反革命武装暴乱的严重性。我决心彻底交代，彻底认罪。 王秀珍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六日 4,王少庸的揭发和交代（节录） 交代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 在这件罪恶的反革命事件上，我实在是晚节不终，贻恨终身。这是我长期陷于罪恶深渊，错误地把“四人帮”看成所谓“左派”的必然结果。下面交待我当时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反动的思想和罪行。 …。（略) 十日下午送走了徐景贤、王秀珍去北京后，家里利下我和冯国柱、张敬标守摊子。晚上徐景贤从北京打来电话说很快就会回来，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 十二日，在我的思想上是最紧张的一天。从外办，从公安局收到大量的国外的关于“四人帮”被捉的消息。晚上八点多钟，叶昌明、陈阿大、施尚英、朱永嘉、何秀文、廖祖康、肖木，还有王日初、马振龙、王知常也一齐来了。黄涛是先来的。施尚英先讲，他下午去李彬山家里，李彬山支支吾吾，既不讲“四人帮”被捉，也不讲没有被捉，情况也不讲清。廖祖康拿出一份从北京打来的电话记录说：“四人帮”，还有毛远新、迟群、谢静宜都被捉起来（廖祖康随后就烧掉了）。跟着就大吵大闹，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慷概激昂，有的散开胸挽起袖子，都叫贼要在今晚大干。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马天水、王秀珍打来电话、冯国柱去接，这伙人也一拥而出去听电话。回来告诉我，他们争取明天回来，还讲一定要听从命令，服从指挥，稳住，一切等他们四位回来再说。当时，这伙人骂得更凶了。接着，又一个一个溜出去了。留下了冯国柱、张敬标和我三个人，再加一个 一23 Am-... ==========第353页========== 黄海。趁此，正好商量一下，决定稳住，等四位书记回来再说。等了好大一阵子，这伙人又浦回来了。这次是朱永嘉出面，偏动性地说，他对张春桥、姚文元完全了解，他那里保存着多年来的张、桃的批件，并用手比画着说：这些都可以公诸于全世界，要今夜就“起义”，大千。要发表告人民书，口号是还我某某、还我某某、还我某某、还我某某，等。要发动群众，造成上海瘫痪，港口瘫痪，在全世界造成影响。还叫露：即使失败，也会象巴黎公社一样，用鲜血教育后代。大叫：今夜是最后的一个时机，你们应当下决心，用市委名义和我们一起干。丧失了时机你们将来回忆这段历史，是要仟悔的等等。立等我们表态。 冯国柱要我说，但我仍然站在反动立场上，说什么，要干当然是大干，但不能随便干，一动就会暴露，要从各方面作好准备，问题是怎样动员和组织群众，用什么政治口号去动员组织群众？要知道武装暴动不是儿戏，我不希望看到广暴的前途，等等。最后我说，北京的四个或者还有其他的人，已被捉起来，现在是可以肯定的。但他们的情况、我们并不清楚。这时他们又骂去北京开会的三人，我接下去又解释说：但有没有其他情况呢？譬如说他们思想不通，项着；或中央把王、张、江、姚的材料摊在面前他们无话可说呢。总之，一句话，不能动，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冯国柱最后说了几句，无非也是要于，也得等四位书记回来，今夜不能动等等。虽然这夜没有行动，但这伙人的反革命叫嚣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在这次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中，我是始终站在反动的立场上的。特别是我八日那天的一些问话，都是为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起了出谋献策的作用，后来这 一小量人的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后果极为严重。我是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干部，特别是从各方面了解到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四人帮”采取果断行动，竟还颠倒是非，混淆革命和反革命的界限。无论在言论上和行动上，我都犯了不可饶恕的严重罪行。我要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请罪。向全市一千万人民请罪。 王少庸一九七七年一月八日 5。冯国柱的妈发和交代（节录） 揭发和交代阴谋发动反革命武装暴乱的严重罪行 这次上海阴谋发动的反革命武装暴乱是王、张、江、姚反党集团早就蓄谋塞色夺权的必然产物。其罪恶目的是妄图利用上海这个“四人帮”苦心经营的顽固堡色，以武力对抗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死保“四人帮”到最后。这是“四人帮”反党团在他们行将灭亡的时候所作的一次最后的疯狂反扑。 “四人帮”反党集团，阴谋算党夺权，早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经济上， -24 ==========第354页========== 军事上，直至外交上利用上海这块基地作了大量准备。 据这次大会揭发，七、八月份，张春桥、王洪文授意马天水批发给民兵大批武器，七至十月京沪之间“四人帮”与马、徐、王来往颖篆，张春桥对徐景贤说：最近中央不开会，也没有人事安排，实际上是交了他们算党夺权的底。九月二十 八日，张春桥要肖木给市委常委带来了反革命口信，也是要加快筹党夺权的讯号。肖木、廖祖康突然窜来上海，行动诡秘，直接插手，相当程度地左右了这次事件。这一切都说明，这次阴谋发动的反革命武装暴乱，是“四人带”反党集团在毛主席病重和逝世以后加快篡党夺权步伐的结果，也是“四人帮”反党集团算党夺权阴谋活动被粉碎后的垂死静扎。 在这次暴乱阴谋中，我是参与策划者之一，作为受党和毛主席多年教育的老干部，我的罪行尤为深重。回想起来，只要发出一枪，就要造成流血事件和混乱局面，并将在国际上造成极其严重的政治影响，后果不堪设想。骗前顾后，真是惊心动魄，不寒而栗。下边交代反革命阴谋暴乱的过程，羯发“四人帮”和马、徐、王以及我的罪行。 …。(略) 十日到十三日，我和王少庸、张敬标留守康平路，黄涛在外边进进出出，我是这几天主持者之一。详细过程是：十日土午，我和张敢标到康平路见到了社论《亿万人民的共同心愿，心情高兴，确认了昨天所谓“左”派胜利了的想法，于是到徐景贤、王秀珍住处一齐进行了分析。据后来肖木说，在我们走后，肖木等也到了徐、王处，分析正好与我们相反，肯定王、张、江、姚出了问题，轻则一人，重则一锅端。 下午，王少庸、张敬标和我送徐景贤、王秀珍去北京，在机场了解到各省去京开会的都已回来，只有上海没回，我们又都感到纳闷。 晚饭后，张敬标对我说，徐景贤秘书从郑州来电话报告，飞机在郑州着陆后在中洲宾馆休息时点了人数，还报职务。这是过去对专机从来没有过的，又听说空 四军调度室问民航专机飞走没有，这些又增加了我们的怀疑。 晚上十时，徐景贤来电话对我说：平安到达，一切等他们回来。这时，我们 感到因惑不解，但总算有了回音。 十一日 徐景贤、王秀珍临走时，我们常委规定：对他们二人又去北京不告诉其他人。从事后迹象来说，徐、王实际上背着王少庸、张散标和我，分别作了布置的。王秀珍向工会和民兵，徐景贤向朱水嘉和新闻单位作了安排。这些人不断进出康平路和来电话询问消息，我们按限徐景贤来电口径予以答复，一切等他们回来。当天，我们得知着备区几位领导同志去南京军区开会。 一25- ==========第355页========== 这一天，由张嫩标多次向马、徐、王处打电话，最后才接上了徐景贤，徐说还是等他们回来，但加了一条宣传按照《人民日报”口径。 这几天，我们发现黄涛不好联系，打电话到他办公室，秘书总说人不在，要由他转告黄涛，他再给我们打电话来。因此，我们三个常委议论，怀疑他在外面 和一帮人设了点。 十二日 这一天知道马、徐、王赴京的人，仍纷纷来电询问情况，我们都回说：没有新情况，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 有关单位送来外电和敌台有关“四人帮”消息，各级党委都有反映送来。上午营备区李宝奇同志从南京开了会先回来了。下午警备区其他同志也回到上 海。晚饭前，张散标同志对我说：民兵指挥部和工会一帮人打电话说要来康平路。 我们同意他们八点半来。我和张敬标估计他们是来摊牌的，所以准备四个常委先碰头统一认识，张敬标要人打电话通知黄涛八点到康平路。这时还听说王日初把戴立清从干校接了回来。 晚上八点多，同时来了叶昌明、陈阿大、马振龙、施尚英、王日初、朱永嘉、廖祖康、何秀文、肖木一大帮人，当中还插进来了王知常。黄涛只比他们稍早到 一会，常委未及研究。由此，我们估计他们已在外边点上碰过了头。 在学习室，他们先拿出了电影工业公司一个同志打给工交组一个同志的电话记录说：北京电影工业会议本来要讨论王洪文对电影工业的批件，后来不讨论了，要收回。接着，施尚英说了他下午从南京开会回来的李彬山处摸来的情祝。这时吵吵寝嚷，你一句，我一句，又哭（马振龙）又跳（陈阿大），要我们表态马上干。正在这时，恰巧马天水来电话，我问马天水究竟什么时候回来，马天水一会答明天上午，一会答下午。我说：你等于没有回答，我们在这里都十分着急，现在人心浮动，流言很多，局势无法控制，有些同志现在很激动。马天水说：你要他们不要激动，不要浮动嘛。我说：你叫我一个人不要激动、不要浮动可以，其他的人我们稳不住。这时王秀珍接过电话说了一段，意思还是要等他们回来，并且说一定争取明天回来。这时这伙人都围在电话机旁，我就叫叶昌明跟王秀珍通了话。通过电话后回到学习室，他们还是你一句，我一句，什么“软骨头”，“既得利益者”，“投降派”等等，讲了一通，看看没有结果，他们借口有电话、小便等进进出出。我看他们似乎要想商量商量，我们四个常委也需要统一一下，于是我就说：这样吧，干脆你们一起去商量，我们常委也研究一下。 讨论中，我和王少庸、张敬标一致意见是要稳住，要干也要等四位书记回来。黄涛既不讲干，也不讲不干，踱过来踱过去，只说要准备，要准备。 -26- ==========第356页========== 不一会，这伙人又进来了，这时叶昌明、陈阿大等儿个人倒不吵了，朱永嘉变成了主角，王知常、肖木、廖祖康在一旁帮腔。朱永嘉十分激动，先偏动性地讲了一大段反动的话，大意是：我没有想到张、姚、王会有如此下场，王不太了解，张、姚我完全了解，我那里有他们全部批件，可以公布于全世界。我认为要“起义”。他们怕群众，怕上海瘫痪，只要守五天，港口码头瘫爽，在全世界就造成影响，要发表告人民书动员群众。口号是“还我某某、还我某某某、还我某某某、还我某某某”，即使象巴黎公社一样的失败，同样也可以用鲜血教育后一代等等。接着他又面对我们说：八号就应该干，已经错过，今夜再不干，到了明天， 一切时机就都丧失，要干就下决心今夜干，而且要大干，要以市委名义干，你们四人和我们一起干。朱永嘉又接着说：今夜要不干，到了明天，他们三个人一到，要干也干不起来了，那时我看你们就只有唱两只欧的份了，要就唱只革命欧，我就算钦佩你们，否则就唱投降歌，但是当你们回忆这段历史时，将会感到仟悔。就这样，他们要我们常委表态，我们三个人大意说了这样的话： 一、张敬标同志表示：我们虽然和你们心连心，但现在不能干，我们四个人不能代表市委，没有代表性，没有号召力，小八腊子。七个书记在北京，要干一定要等他们回来。 二、王少庸同志表示：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我和你们一起干。现在四个人关起来了，三个人情况不明。可能有三种情况：一变成叛徒，二思想不通，三在中央拿出罪证面前没有话讲。现在不能随便乱动，一动就暴露。要干，要大干，要等他们回来。 三、我说：我也同意要千，但今晚不能于，一定要等他们回来，前一句我同意“要干”说明我顽固地站在“四人帮”反动立场上，仍然认定是所谓“修正主义上台”，与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相对抗。后一句我说“今晚不能干，要等他们回来”，只是因为他们三人再三交代等他们回来再定，一切等触门三人回来也就会明白。我还说：我们大家可以商量作些什么准备，但不能象朱永嘉说的那么绝对，好象目前只有两条：要么今晚就大干，唱大戏，要么明日唱两只歌，革命歌或投降歌。可不可以有第三条，比如明天由我们少数人去机场接他们回来，看看他们的态度和带回来的材料再说。 黄涛还是既不说干，也不说不干，只说要准备、要准备。这时时间已到凌晨二时多，这伙人见无具体结果，就一轰而走。 十三日 散了以后，张敬标同志说，李彬山晚上打过电话来，要来谈谈下午施尚英找他的情况。于是，我和张敏标立即找李彬山到我家，这时已是凌晨三时，李彬山和我们谈了他在南京看到的影印件和听到的传达，但谈得不很详细，时间约半小 一27一 ==========第357页========== 时。当时，我们思想仅，V小”业w·一 马、徐，王今日上午九时从北京起飞，要我们回来再定，这时才稍为安点心。黎明后，我在散步时，路过写作组，想去看看夜里那么微动并且临走时再三和我们说“快不搞小动作”的朱永嘉有何活动，是不是和黄涛跟这伙人到另一个点上去了。我一进写作组，只看到一位服务员同志在打扫卫生，他告诉我朱永嘉睡在马路对面的宿舍，我请把他找来，一看样子，睡眼惺松，不象有过活动，而且一反昨晚那种歇斯底里，恢复了常态，并且对我说：我劝大家不要干了。我没有与他多说，只告诉他马、徐、王上午回来。至于民兵、工会这一帮人，离开康平路以后，搞一些什么，以及后来下去吹风，我们当时一无所知。上午十时多，王少庸、张敬标和我到机场去接马、徐、王。 中午，十一时半，他们三人到沪。我们一齐到了某招待所，向他们汇报了这几天的情况。下午马、徐、王召开常委会，传达了打招呼会议的情况。 由于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及时果断地对“四人帮”采取了措施，使这次反革命武装暴乱的阴谋未能得逞，但已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和后果。我死保“四人帮”到最后，积极、主动地参与了这一阴谋活动的全过程，把矛头指向华主席、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犯了不可饶恕的严重罪行，我愿接受党组织和群众的严厉批判和处理。 冯国柱一九七七年一月八日 6.张散标的胡发和交代（节录） 交代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暴乱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革命罪行 …。(略) 徐景贤决定到中央开会时，当晚把我们叫到他身边说：“我到北京后，没法告知实情，按中央政治局领导同志顺序告知儿号出事，以便你们了解是哪一位出事的情况。”这种做法充分暴露出我们心怀鬼胎，搞阴谋诡计，是极不光明正大的。徐、王走的那天上午(10号)十一点，冯国柱和我又去找了他们，以便问问他们临行前还有什么交代的，在徐景贤办公室又议论社论亿万人民的心愿，对社论中的一段话，如“历史经验证明，要搞垮我们的党是不容易的”感觉到中央可能出了 一些事，但已顺利解决了，并没有感到“张、王、姚”出问题。十日下午二点半，徐、王离沪，在机场休息室，飞机一到，徐景贤鬼鬼祟祟地说：“请机长来休息一下，好向向他的情况”，又等了一下，据说：“机长有任务，不来休息了”，但实际上警卫处负责人已设法摸了情祝，偷偷来告诉我说：“我已问了机长，说山东、江苏去京开会的领导同志都已随机返回原地”。他说：“唯独我们上海还未回来”。此时， 一28一 ==========第358页========== 在送他们上飞机时，我又将这一情况告知了王秀珍，心里感到有点“异常”，在回来的路上我又对冯国柱、王少庸说了，大家心里都感到怀疑和纳闷。 十一号晚上八时左右，马天水从北京打来电话，我对他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沪，部队领导同志去南京开会回来了，他们可能很快要传达会议内容，传出来后，我们很难做工作，你们不回来怎么办？”马天水即要我向警备区通电话，要他们暂不传达，我说：“由我去通知不妥当。”马天水在电话中说：“你马上同警备区联系，我和周司令商量后，让他再直接通知他们。”我即同警备区政委李宝奇同志通了电话，说：“周司令要打电话给你，请部队慢点传达”。实际上我阻止了军队传达会议精神，插手军队，是犯罪行为。 十二日，下午接到多次电话问情况，还收到了信件反映了“四人帮”的情况，陈阿大、叶昌明、施尚英等人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汇报，特别是王日初亲自来说：“叶昌明已将在干校学习的戴立清叫回上海”我觉得有问题，晚饭前，冯国柱、王少庸、我商量后并通知了黄涛，定在晚上八时半召集了朱永嘉、王日初、叶昌明、陈阿大、施尚英、马振龙（未通知马，而他主动打电话硬要晚上来参加会)、肖木、何秀文、廖祖康等人开会，当会议开了一段后，这时王知常自动进来（事先也未通知他）在这次黑会上朱永嘉、陈阿大、马振龙王知常等人发出了狱狂的反革命叫嚣，王知常、朱永嘉例举了历代上政变情况，大偏反革命之风。马振龙反动透顶，声泪俱下地说：“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三位领导被抓，我们要为毛主席革命路线而干，我是提着脑袋于文化大革命，现在我们也是非干不可。”还说什么：“我四岁死了父亲，是党培养了我，我这人从不流泪的，毛主席逝世，我也没有流眼泪，今天我流着泪说这些话，我们只有干，才能保住文化大革命的成果…。”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全国人民无不痛哭失声，可他并不悲伤，而对“四人帮”的垮台，他却声祖俱下，哭不成声，要大干，非干不行，这充分暴露了他的反动本质。而我却站在极端反动的立场上，胡说什么：“同志们谈了许多意见，很受教育。”说他们是抱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同情他们等…。我完全站到了“四人帮”的反革命立场上，同情他们的反动叫器。会上王知常说：“他们三位去开会的，可能投降了，马天水是老干部、徐景贤是软骨头，王秀珍是既得利益者… ·。”陈阿大接着说：“他们回来要把他们绑架起来。”会上，陈阿大还狂妄地跳起来叫嚷要控制机场、铁路、公路、甚至提出沉船封江。朱永嘉等再次提出派兵进驻电台、报社、广播、刊登反革命宣言书，上街拉横幅“还我王、张、姚”，反革命气焰甚器尘上。在这次黑会上，尽管我反复说情况不明，不能冒然行动，但讲了许多反动话，当陈阿大说：“我们要干了，你们倒底怎么办”时，我说：“什么你们，我们，我们同修正主义对着干是一致的，我们是心连心的”。会上主持会议的冯国柱逐个问了大家的态度，都表示要干，会议室内已是极度紧张，我内心很乱， —29 …wp,r ==========第359页========== 感到事关重大，此时我极其反动地说：“现在不好动，一动，周围和外面的部队就要进来，不能冒松行动，我已快六十工，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你们还年轻，干革命还要靠你们青年人，不能作无谓的牺往。并举了巴黎公社为例，说什么：“巴黎公社起义之前，马克思和恩格斯断并未同意，但起义了，马，恩是热情支持的，而由于准备不足最后失败了，仅留下闻名世界的巴黎墙”，我把佛大的巴黎公社起义同这次反革命武装暴乱相提并论，立场极为反动，那次反革命黑会之所以最终没有同意立即动手，并不是说明不想千，而是不敢干，是不敢于与人民军队，与广大革命人民较量。这次会议以后，陈阿大、叶昌明、施尚英、马振龙这批亡命之徒继续开黑会，进行反革命吹风，加紧反革命暴乱，造成了严重的恶果。黑会结束，已是十三日凌晨，我同冯国柱、王少庸商量后叫人拟了一电话答复藕交值班室掌握，大意是凡有电话来问中央出了什么事，就说市委未接到通知，情况不知道，如出现有关王、张、姚的大字报，有人打电话请示，可叫他们去做工作，复盖掉，但不要同群众对立，不要上街游行，有情况要立即报告市委，没有市委布置，不要随便答复问题。怕造成混乱局势不好办。实质是继续死保“四人帮”。 十三日凌晨三点半左右，我和码国柱从警备区李彬山那里摸到了中央打招呼会议的精神，他告诉我们，王张江姚已隔离审查，知道了这些情况，在送走李彬山后，我和冯国柱还是立场反动地说：“听来没有什么重磅炸弹”。这大上午，九点左右，我向办公室少数几个人“吹风”，说“王、张、姚，还有江青肯定是出事了，现在大势已趋，没有办法了，再要动是无谓牺牲，现在一定要稳住，不能轻举妄动，部队都准备好了，只要一动就镇压。”并对办公室讲“我们去机场接马、徐、王少数几个人知道就行了，不要传开，注意保密，注意动向，要守纪律，要注意，绝对不能传出去。”我又重复强调“如街上出现有关王、张、江、姚的大标语，要做工作，要复盖，不要和群众对立”等等，我当时思想上感到大势已趋，如不稳住，出了问题，自已怕担当不起。 十三日上午，在机场上见到马、徐、王，我很激动，流了泪，当时为什么激动得流泪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从李彬山处摸得了中央打招呼会议的情况，得知“四人帮”已垮台，我不是站出来和这伙敌人划清界限，却感到自己是他们班子里的，他们倒了，我肯定也完蛋了，也没有好下场，我把自己和他们捆在一起，感到树倒瑚狲散。另则十二日整整一夜，神经搞得极度紧张疲劳，觉得马、徐，王一走，任何情况都不说，部队都传达了，叫我们留守在家里怎么办，万一搞起来，局势将会怎样！怎么担当得起，我当时的反革命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伤心委屈、歇斯底里大发作，主要是想到自己没有好下场。到了宾馆以后，已是上午近十一点钟，马、徐。王未能向我们传达会议精神，马上就和我们商量研究，他 -30 ==========第360页========== 们回来后如何传达和下午开常委会的问题，此时冯国柱向他们汇报了这几天的情况，冯还未讲完，我即打断他说：“你们不要想得太简单，他们对你们都作了分析，讲马天水是老干部，靠不住，要投降的，徐景贤是软骨头，王秀珍是既得利益者，他们要准备绑架你们呢，你们不要把问题看得太容易。”当马、徐、王拿出拟好的通知基层党组织有关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的稿子，准备立即下发，而我却竭力阻挠，说什么：“这样一来，没有思想准备，要大乱的，不开会讲清楚，绝不能发通知…。”就这样，我延迟了将这一大快人心的消息告诉广大群众的机会，我是有罪的，对广大人民犯了罪。 在接着研究向下传达会议精神时，我又说：“他们要看你们的重磅炸弹，这些影印件他们是否接受得了。”我极为反动地说：“主席的批示，无上文，无下文，没头没尾的，谁拿到都可以用，凭这个材料能打倒？你们如果不把情况说清楚，他们还是要于的。”这些反革命黑话，反映了我自己的反动的内心世界，我眼里没有广大革命群众，看不到广大党员、干部、群众的政治觉悟和对“四人帮”的愤恨，我只看到一小撮亡命之徒，只听到他们的反革命叫路，我说他们思想不通，实际上是我自已不通，是我思想的反映和借口。我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反对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的罪行极其严重。 在宾馆里，我曾经问徐景贤：“你们去中央开会，思想上是否真正解决了，情况到底怎样？”徐景贤说：“讲解决也可以说解决，思想上也并不是完全通。”徐说：“中央叫我们去开会，华国锋同志态度很好，先念同志也比较好，但某某某态度很坏，说什么上海帮…”徐景贤继续攻击中央领导同志。并说：“将来怎么样，还要看，现在很难说”，他对中央耐心帮助挽救极为反感，并把他们去中央开会的思想说得模棱两可，这样也引起了我思想上的混乱和共鸣。我站在反动立场上，胡说什么：“革命革到现在，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弄成这样的下场。”我流着泪，“伤心”地说：“培养一批青年和干部不容易，不知是否会大换班，我年近六十，反正无所谓了”等反革命黑话。我从李彬山那里知道打招呼会议的精神，并看到了马、徐、王带回来的部分材料，我不是立即考虑自己紧跟“四人帮”干的大量反革命罪行，转变立场，划清界线，而是兔死狐悲，伤心落泪，完全暴露出我自己一贯来，对“四人帮”迷信深，中毒深。完全暴露出我自己陷入“四人帮”反党反革命泥坑里，我站在反动立场上，把自己的命运和“四人帮”捆在一起。尤其是在对反革命武装暴乱的问题，我不仅没有清算自己的罪行，而且还一直认为自己“稳住”了局势，这是极其错误的。 在整个反革命武装暴乱过程中，我直接参与和策划，我是紧跟“四人帮”和马、徐、王的，矛头直指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对党对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武装暴乱是“四人帮”纂党夺权，搞阴谋，搞分裂，搞修正主义的必然结 -31 ==========第361页========== 果。长期以来，我限着“四人帮”，跟着马、徐。王，为四人帮”算党夺权干了大量坏事，我极度愤恨“四人帮”，也极度愤很自己跟着“四人帮”所犯的严重罪行，如果四人帮”不倒，我还将陷得更深，罪行更大，我决心彻底交代自己的罪行，转变立场，和四人帮”划清界线，老老实实接受群众的批判和挽救，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决不做“四人帮”反党集团的陶葬品，不辜负党和同志们对我的教育和挽数。 张敬标一九七七年一月七日 7.李彬山的交代（节录） 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罪行的交代 我同徐景贤、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等人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性质是极端严重的，罪行是非常深重的。我们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要害，是妄图以武力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砸烂“四人帮”的英明措施，把矛头指向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罪恶行为。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是党纪、国法、军纪所不能容允的。我在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中的所作所为，虽在前段时间有过一些交代，但由于我把自已置于执行者的地位，总认为自己仅是参与了八日下午和晚上的一些活动，没有认识到后来黄涛等人继续搞的大量活动，以致发展到十二日晚上布置的反革命武装叛乱，十三日的反革命吹风，都是我们八日阴谋策划的继续和恶性发展。我也有不可推御的罪责，因而对自己的罪责认识很差。在领导和同志的帮助挽数下，我根我转变迟缓，未能及早地充分认识自己的罪行。现将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交代如下： 第一，十月八日参与徐景贤、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召集的黑会。 十月八日中午，上海市委办公室来电话（不是我接的）要我和张宜爱同志下午 二时半去市委，市委领导同志有事找你们谈。我和张宜爱约在二时十五分左右，坐我的车子，二时半左右，到了市委办公室，约在三时左右，王少庸、冯国柱来了，后来王秀珍来了，她一坐下，就讲起来了。王秀珍问：部队有什么情况吗？我说，看不出有什么新的情况，今天上午，我们几位领导同志，还在认真讨论刘宗同志在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稿子。徐景贤（后来的）拿了军委首长关于加强战备指示的电话记录稿，念了一遍，接着说，内（里》面有句“要防止内潜外逃”，我对“要防止内潜外逃”这句话，考虑很多，可能发生了什么问题，值得注意，要有所准备。冯国柱接着说，人家接管怎么办？我听成人家不管怎么办，我认为冯国柱是对我说的“部队人数有限，要有民兵协助”不满意，我就说：“人家不管，我们管”，冯国柱重复说：人家来接管怎么办罗1王少庸向张宜爱说：张副司令，曹备区有调动多少部队的权限？我记得张宜爱说，著备区只有调动一个连 一32… ==========第362页========== ..… 的权限，一个营以上都要经过上级批准。最后王秀珍说，我们还要找公安局和民兵指挥部的同志来谈，就淡到这里吧！我和张宜爱各乘自己的车子，回到浦东大楼参加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议了。 八日下午五时许，施尚英、钟定栋来浦东大楼找我，当时，我正在开会，我去见了施，钟一下，施，钟向我讲，情况你都知道，市委领导同志交代了我们的任务，要向你汇报一下。我考虑在那里谈不保密，同时，我还要参加会议，我向施，钟讲，在这里谈不方便，你们先研究一下，晚上九点钟到我家里谈，我和施、钟就分别了。 十月八日晚饭后，我在浦东大楼审查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会）务组送来的简报稿子，拖到约十点钟才回到宿舍。施、钟早在等候我，施尚英说，市委领导同志指示后，我们研究了一下，动用兵力按九月二十三日市委批准同意（按防展和 九·九战备期间减少三分之二)的方案，第一批25000人，每区动用十辆摩托车，第二批11000人左右。指挥点准备放到基层单位去，准备搞两个指挥点，江南造船厂作为一个点，已经确定下来了，东面准备搞个点，是否放到国棉十七厂，还要研究一下。点上设电台。钟定栋讲，我们空着手，万一有什么情况，没有办法对付，我们原来用的手枪可不可以给我们用一下。我向他们讲，兵力方案我没意见、通讯保障要多样化，有线电、无线电、摩托车、自行车都可以考虑。手枪你们去拿吧。施尚英还问我，在指挥部的军队干部，那些人比较可靠，我从我的错误思想出发，讲了陈振安、连世玉、荀育柏、叶挺礼（立）比较可靠，并说，他们都是受压的，有的被关过，有的在支左和政治运动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谈了这些问题后，钟定栋提出要向王秀珍汇报一下。我说，好吧！施尚英就去向王秀珍打电话了。据施尚英传达讲，王秀珍讲，不要汇报了，你们马上回指挥部去，我们马上到指挥部来。我们听了施尚英传达王秀珍的交代后，就没有谈其他什么事情了。我和施尚英、钟定栋，接到王秀珍的电话后，施、钟坐他们的车子，我坐我的车子，于十一时左右，到达市指挥部。后来杨新亚来了，杨先到施尚英、吴立义和我的办公室，杨还没有坐下来就问道，市委领导同志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我说：市委领导同志马上要来的，来了你就会知道的。候了一会，王秀珍、冯国柱、汪湘君、廖祖康、王锡林、康宁一来到了。我们迎着进了接待室。我记得在座的有王秀珍、冯国柱、汪湘君、廖祖康、杨新亚、施尚英、印玉泉、钟定栋和我。康宁一、王锡林是进进出出的。王秀珍首先问吴立义怎么没有来，去把他找来。王秀珍说过以后谁去落实的我不清楚。等了一会，王秀珍又问：吴立义在什么地方，我说在浦东大楼开会。王秀珍接着说，那就算了，免得惊动大家。(其实办事组已要我的驾驶员开车去接了)。在吴立义还没有到达之前，王秀珍就谈起来了。王秀珍说，今晚我们分成三个班子，我把她（指汪湘君）也带来了，还 ー33 ==========第363页========== 有徐景资。王少情、张宜爱，带了一批人在另一个地方，张敬标他们在机关。接着王秀珍说，情况更加严重了，小缪（注：金祖敏的秘书，缪文金）打电话来说：“心肌梗死了”、“门关起来了“动不了了”。中央可能发生了右派政变，可能马天水以及上海去中央工作的几位领导同志，都被抓起来了，我们要同他们干，这几天，康平路不能蹲了，否则一网打尽。廖祖康说，可能马天水回不来了，叫周司令回来，利用开会，把大家叫去抓起来。我认为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地方要造反，同时自己也怕被抓。我的反动思想就更加露骨了，我就说，马天水不回来，我就不去市里开会。廖祖康说，周司令回来，可能坐飞机，也可能坐火车，是不是叫人到机场、车站看看，好了解、报告情况，此事由谁去落实的我不知道。王秀珍说，在指挥部不保险，只有一条出路。廖祖康说，西郊公园附近那个地方怎么样？我说，我到警备区已二十个年头了，从未去过，那里不能去。杨新亚说，电台的警卫工作要加强，不能出问题。我说，要防止有人到电台乱讲一通，如果有人搞反革命奥论，我们就要以革命的奥论，反对反革命舆论。王秀珍说，已要那边准备了。王秀珍说，电话要保征畅通，要把市话局的翁默清找来，准去落实的我不知道。此时我说，市防空指挥所的通播电话最快，只要各单位有人守机， 一开就可向几十个单位讲话，大家没有表态，我也没有去落实。廖祖康说，情况究竞怎样，还要看一看。这时人越来越多，我所看到的有陈阿大、王明龙、马振龙、翁默清、黄金海等人。这些人到了后，王秀珍等人就到另两个房间去了，留着我和冯国柱、杨新亚三个人在接待室。冯国柱说，警卫电台的部队，要刘象贤负责指挥，普卫市委的那个连由营卫处负责指挥。我说，刘象贤是警备师的副主任，又是广播电台的负责人，指挥电台的警卫部队，当然是可以的。后来冯国柱问了外区部队到上海来，要经过什么手续，我说，我没有管部队，情况不了解。杨新亚讲了外区部队要越过防区，不经军委批准，是不行的之类的话。此时我外出了一下，我在办公室内看到，好象是钟定栋在给指挥部之外的人员，分发市民兵指挥部印制的通讯录。然后，我回到接待室，我对大家谈的情况，想了一下，我觉得即使中央发生了右派政变，可能会先造政治舆论，马上到上海抓人的可能性不大，但对马上到上海抓人也应有所准备。我还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约在九日凌晨二时)施尚英进来说，杨副司令、李副政委，你们去休息！我说，市委领导同志还没有走，我们去休息，不象话吧？施尚英说，没有问题，去吧！去吧1施就领营我俩去四楼休息了。 九日早上六时左右，我和杨新亚起床后，我们下到三楼，开始找不到人，后在钟定栋的办公室，找到了施尚英、钟定栋，他们向我讲（杨新亚在场），我们研究了一下，东面的指挥点，确定放在中纺机厂，今天上午准备开个会，找下面布置一下，然后，我们就到指挥点上去。我同意了。他们还说，市委领导同志讲， 34 ==========第364页========== 你们今天还是回去开会，市委领导同志留下了两个电话号码（红机213，直线377511)。他们把电话交给我后，我们和施、钟就分别了。 我和杨新亚下楼快要上车的时候，杨新亚向我讲，我们今天怎么办？我说，我总得去开会（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杨新亚说，我到机关、部队了解一些情况好吗？我说，好吧！我和杨新亚就分别了。 我回宿舍吃过早饭后，把手枪放回文件柜内，就到浦东大楼开会去了。我到浦东大楼开会后，吴立义向我讲，他要到指挥点上去，要请假，我同意了。因为王秀珍冯国柱已交代我参加警备区党委常委扩大会，如果有什么情况，可能会告诉我的。因此在白天和晚上我没有过问，也没有同外面联系。 十日早饭后，在几位领导同志坐在浦东大楼七○三会议室的时候，张宜爱告诉我说，市委已同马天水联系上了，并通知徐景贤、王秀珍到北京去开会。我听了这些话以后，就认为可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心情比较平静一些了。后来又听到军区通知李宝奇、章尘、张宜爱、杨新亚和我去开会。我估计是要我们去学习中央文件，我就准备去军区开会了。 在去军区开会临走前（中午）施尚英要陈振安到我宿舍，陈振安向我说，施尚英要你到了军区后，情况好坏，要用暗号打个电话来。我就向陈振安说，我讲张国连代我买的照相机（原来交代写成收音机是错的）有个套子没有拿来，要他帮我拿米，就是情况好。我讲张国连代我买的电视机质量不好，不要了，就是情况不好。我对军区开会，听了中央政治局打招呼会议精神的传达，觉得原来的做法和想法，都是极端错误的，不能再错下去了。我没有打电话回上海。 十二日上午，在军人俱乐部传达中央政治局打招呼会议的精神、传达军区首长的指示。在传达的过程中，我向李政委讲，我想找施尚英、吴立义做点工作，求得把民兵稳住。向吴立义做工作，准备把一破一立都讲一下，使他心中有个数。向施尚英做点工作，主要是打点镇静剂，要他不要冒失。在李政委同意后，我就决定上午找吴立义到军人俱乐部谈，下午找施尚英到宿舍谈。我和吴立义在军人俱乐部另一个休息室，将中央政治局打招呼会议的精神，概要的作了传达，并把 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日晚上毛主席同华国锋同志谈话时亲笔写的指示，也向吴传达了。然后，我就问吴，你们在指挥点上的情况怎样？吴说，我们主要是学习，没有搞其他什么事情。接着我向吴讲，民兵一定要稳住，你不要蹲在指挥点上，马上回到指挥部来，负责掌握全面情况，下面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告我。吴说，我回指挥部来，怎么说法？我说，你讲心脏不太好，要回指挥部休息一下，吴同意照办。 下午三时左右，施尚英到我宿舍，首先我向施说，我们到军区开会，主要是学习中央文件，也研究了关于加强战备的问题，为使施消除徐景贤、王秀珍等人 35 ==========第365页========== 八日白天和晚上灌输的毒素，我把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目晚上毛主席同华国锋谈话时亲笔写的指示，向施作了传达，并说明是影印的。同时为了把民兵稳住，我向蒲尚英，民兵战备怎么样？施说，我们还在点上，还在等着。我怕施尚英一下子接受不了，我没有讲民兵行动要听蓄备区指挥。我说，民兵行动一定要听市委的指挥，一定要稳住，可不能轻举枉（妄）动。施说，你放心，这点组织纪律性，我还是有的。我向施讲，能这样就好。施尚英问我，你到军区开会，有没有表态？我说怎么不表态。施听了这样的话以后很不高兴地说，想不到变得这样快，八日晚上，你不是说马天水不回来，市里开会你就不去吗？我们过去一同工作，配合的还不错，我对你是很尊重的，我告诉你，上海去中央的几位领导同志被打倒了，你也没有很（好）下场。我怕把事情弄坏，我忍耐了，没有说什么话。施尚英问我还有什么吗？我说，没有什么了。施就起身走了。我送他到门外，我问施要同你联系，电话怎样打？施写了个电话号码(7？0225)给我。我们就分别了。 我参与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决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一直错误地认为王、张、姚是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马、徐、王同“四人帮”关系密切，跟着他们干革命不会错，被鬼迷住了心窍，因而，我在思想上、行动上不仅没有用毛主席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的教导鞭策自己，相反地同毛主席 三要三不要的教导背道而驰。同时在他们的捧场和所谓关心下，使我感到他们有的在中央任了重要职务，有的当了市委书记，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在文化大革命中支左的一分子，我感到精神上得到了安慰，我的思想感情就同他们越靠越近，中毒就越来越深，就觉得应该同他们一起好好工作。结果被他们拉了过去，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成了无产阶级的败类。最后，发展到伙同徐景贤、王秀珍等人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妄图以武力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砸烂“四人幕”的英明决策，成了“四人帮”和马、徐、王的帮凶，犯了极端严重的罪行，造成了严重的恶果。我以万分仇恨自己的心情，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请罪，向上级请罪，向上海广大民兵请罪。 李彬山 一九七七年一月十四日 8。施尚美关于反革命式装叛乱问题的交代（节录施尚英的《认罪书”） 参与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 在76年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病重期间，我秉承马天水、王秀珍的黑旨意，伙同李彬山等人突击向上海民兵发放了武器弹药。其中56式半自动步枪有五万件，63式全自动步枪有二万三千件共七万三千件，弹药是按武器的战备弹半个基 一36- ==========第366页========== 数随武器下发的。半自动步枪半个基数为一百发，全自动步枪为二百发。 我伙同李彬山等人突击发放的武器弹药，是为“四人帮”及其余党搞反革命武装叛乱作预谋准备的。 76年10月8日下午三时半，在“康办”常委学习室，有徐景贤、王秀珍、冯国柱、王少庸、我、钟定栋、薛干青、徐成虎策划了反革命武装叛乱。徐绿贤、王秀珍向我们讲了与“四人帮”联系不上的所谓“不正常”情况，并得出了“中央出修正主义了”、“右派政变了”、“马天水被软禁起来了”的结论。徐景贤、王秀珍就布置了公安、民兵“立即加强战备”。我在听了他们交底后，思想、立场与他们一致，主动汇报了从9月23日以来“战备”民兵的数字：第一批有2500人和一百辆摩托车，第二批为一万余人。王少庸接着详细的问了民兵是否按120人一个连成建制编、武器弹药下发和仓库在那里及能否领得出的情况，我都一一作了“汇报”。徐景贤、王秀珍接着要我们抓紧落实“战备”。我问了这次“战备”向下布置的理由是什么。王秀珍就编造说：“最近发现有些单位‘战备’有些松，‘战备’工作不能松，要提高营惕，注意空投、空飘、防止阶级敌人突然袭击”。我又问这次“战备”由谁负责。王少庸当着大家的面说：“‘马老'不在，由（徐）录贤负责。”又说：“还有(王)秀珍，他们二个书记。”我接着说，反正你们四个人的声音我都听得出来，随便那一个。临走时，王秀珍要我和钟定栋立即找李彬山商量研究，并说李彬山、张宜爱等人在我们前面找的，他们情况已知道。 之后，我伙同李彬山、钟定栋、吴立义、印玉泉、章金根、张福男、费海荣等人先后在10月8日晚于李彬山家和10月9日凌晨于民兵指挥部机关策划制订了反革命武装叛乱方案。内容有：第一批“战备”兵力为320人和一百辆摩托及卡车一百辆，并配正、付驾驶员，第二批为13000人，要求与第一批一样，兵力相对集中，按120个人一个连数字编制，启用“民兵101艇”，要求枪弹配套，做好通讯联络保障，有电话、摩托、自行车、并开设十五瓦电台十五部，抓好重点目标保卫工作；指挥点设在江南船广和上棉十七厂或三十一厂中取一个，选择了我们信得过的进驻黑指挥点和区里联络员人选：并由我和钟定栋到江南船厂，吴立义和印玉泉到另一黑指挥点，市指挥部机关由陈振安负费，还定了我们头头之间的联络暗语和把手枪随身带至黑指挥点上，要求各区民兵指挥部领导全部在位值班和在9日18时之前全部落实报市指挥部值班室。 9日凌晨三时半左右，在民兵指挥部机关由我和钟定栋把以上策划的方案(除我们头头之间联络暗语和启用“民兵101艇”外)向王秀珍、冯国柱二人口头作了汇报。王秀珍听后除了对选择上棉十七广或三十一厂这二个单位不同意外，其余均同意，王秀珍并说，这二个厂目标太大，要我们从杨浦区另找一个工厂作指挥点。王还说，她和冯国柱等人到东湖略七号，并要我们听他们那里指挥。并说， 37 m. ==========第367页========== 他们去后叫王锡林告诉我们那里的电话。我问上芳乡、与巴仕一八孔报后，看到 马必还在，就要他对四新，“环球，二个缓厂生产的八百万发弹药扣下，给我们使用，马一口同意，并表示他去落实。 在王秀珍这个黑指示后，我们就选择了中国纺织机械广为另一个黑指挥点。 I0月9日凌展六时，我把王锡林打电话告诉东湖路七号的电话号码向李彬山、扬 新亚二人讲了。 10月9目上午九时，我和吴立义、钟定栋召开了十个区民兵指挥部和五个直属师负责人会议，并由我把以上王秀珍编造的“战备”理由和我们策划的方案《除黑指挥点，我们头头之间的联络暗语外)向下作了布置。 之后，我们就立即搬出民兵指挥部机关，并带了手枪、文件箱等到江南船厂和中国纺织机械厂两个黑指挥点上。因为我们是搞阴谋鬼计的，所以我和钟定栋 一到江南船厂黑指挥点后，就给同去的章金根、蔡韧等人宣布了三条纪律：不好回家，不好打电话，不好讲出去，要注意保密。我还要江南厂武保组刷组长吴盛荣对武保组工作人员讲“注意保密”。并布置汪兴龙，要他们在“民兵101艇”上放 一个排的武器弹药。 10月10日晚七时，我在江南厂黑指挥点上拟了电报稿发至各单位，内容有：要求领导检查值班，对电台工作人员注意保密等。 10月11日晚，我把陈振安、杨清河二人打电话给我讲的警备区李宝奇政委在普备区党委扩大会上宜布部队加强战备的军事情报向冯国柱、王少捕、张敬标、黄涛等人作了“汇报”。 10月12日下午四时，于李彬山家，我为了要逼李彬山给我讲南京开会情况，因此在李给我讲了四月三十日华国锋同志向毛主席汇报工作时，毛主席作的三条重要指示和有人纂改毛主席指示的内容后，我问李，是谁篡改的，李不肯讲，我追向李，是否“三位领导”（指“四人帮”）出事了，李也不作回答，只是反复对我讲要等马天水、周司令回来。虽然李彬山没有直接给我讲，但我从李的表情上已看出，因此我反革命内心大暴露地对他说，中央“三位领导”（指“四人帮”）出事体，你李彬山逃不了，我施尚英也逃不了。 10月12日晚八时半，于“康办”常委学习室，有冯国柱、王少庸、张敬标黄涛、我、朱永嘉、王知常、陈阿大、叶昌明、廖祖康、肖木、何秀文、王日初、马振龙等人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我在黑会上把下午李彬山给我讲的情况向大家通了，在朱永嘉、王知常二人抛出了要在3日凌晨六时之前“干”的一整套反革命武装叛乱方案后，摩祖康偏动大家表态同意朱，王二人抛出的方案。在问到我时，说：“干”我同意！要市委召开区、县、局会议布置，要有一天时间的准备。最后马国柱代表常委讲了二条方案，即：各路各方面积极准备好“干”，行动要统一， 38 ==========第368页========== 等马天水他们回来再统一搞。我在“康办”期间，出于准备“干”之目的，给钟定栋打了二只电话。第一只电话，要钟检查各单位值班和“战备”人数，第二只电话，要钟搞一个重点目标保卫方案。钟定栋以后搞的方案，虽然我没有看过，但责任全在我身上。 10月13日凌晨一时半，于总工会机关，有陈阿大、叶昌明、沈函、黄金海、立清、我、廖祖康等人策划了反革命吹风会。在叶昌明传达了“康办”黑会内容后，黄金海、戴立清二人抛出了要在13日凌晨六时召开区、局工会负责人会议向下“吹风”的反革命方案，廖祖康煽动大家表态同意黄、戴二人抛出的方案。问到我时，我说：“开吹风会我同意。” 10月13日凌晨三时半，在江南船厂黑指挥点上，我向钟定栋、印玉泉、章金根、费海荣吹了反革命黑风。我向他们通了12日下午李彬山给我讲的情况和11日晚上秦学能打来电话讲到钓鱼台有个反党集团，内有王洪文、张春桥、江青、毛远新、迟群、谢静宜几个人并已捕的消息，还传达了“康办”黑会冯国柱代表市委常委讲的二条方案。我并分析地说，这几个人（指“四人帮”）肯定出事了，已经抓起来了，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不清楚，要等马天水他们明天回来就知道了，市委冯国柱、王少庸、张敬标、黄涛在会上都讲了要“干”，我们也要作好“干”的准备。我还反动透顶地说：“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我们就是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地方起来‘造反’。”我并反革命煽动地说：“江青是毛主席的‘夫人’，我就不相信她会反毛主席、会反党。”接着我逼大家表态，在大家表了干的态后，我就要钟定栋、印玉泉二人明天到熟悉一点的杨浦、虹口、南市、卢湾区去向下吹反革命黑风，并了解些“战备”情况。我还授意江南厂王祖耀、葛周福二人召开了反革命吹风会。虽然我没有到会，但责任全在我身上。 13日凌晨，我还要熊顺荣给我烧毁了一本日记本和在71年间写给反党分子王洪文的三封黑信底稿及我和陈阿大、叶昌明、黄金海、马振龙等人一起拍的三、 四张照片和一张王洪文在70年初参加江南厂大会，我和王洪文等人在主席台上的照片。 10月13日上午十时，于市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二人给我看了一大堆“敌台监听”记录（均是粉碎“四人帮”的消息）后并对我说，敌台又在造谣了。，我对他们说：“看来已不是谣言，而是成为事实了。”还说：“这几个人（指“四人料”）肯定出事了，你们思想上要作些准备，但究竟为什么事不清楚，等马天水他们今天回来传达后就知道了。”在徐成虎与薛干青讲到现在脚花乱了，（注：意即阵脚乱了）他们公安局王洪文等人批件交关，我就说：“这些材料之类你们可以作些处理。”后来我在薛干青办公室与叶昌明通电话时，看到薛从一本笔记本中夹的一张纸拿了走到厕所，显然，他是在销毁材料的。 -39 ==========第369页========== 我飘极金予策划了反革命武装叛乱，这是我一意追随紧跟“四人帮”及其余党的必然恶果，犯下了极其严重的反革命滔天罪行。 二年多来，通过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对解决“四人帮~问题的重要指示，学习了华主席的一系列重要报告及有关中央文件，文章等，经过群众对我的揭发批判和组织上严肃认真又热情的帮助和挽救，使自已进一步看清了“四人帮”这伙祸国映民帮的反革命本质，同时对自己由于追随、紧跟“四人帮”及其余党所犯下的罪行和对革命事业带来的恶果的严重性有了进一步认识。英明领袖华主席继承毛主席的遗志，领导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也挽救了象我这样犯了严重罪行的人，把我从“四人帮”的反革命泥坑中救了出来，我深深感谢华主席、感谢组织上和群众对我的挽救。我决心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在今后新长征的路途中，跟着华主席，努力做一个不掉队的战 士。 施尚英 1978年12月12日 9.钟定栋关于反苹命武装叛乱问题的交代（节录钟定栋《认罪书》） 积极参与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恶活动 参与突击发放大量武器、弹药，在1976年5、6月间，我先后三次参加了李彬山、施尚英召开的策划发放武器的黑会，马天水要指挥部把枪、弹立即发下去，我贯彻了这个黑指示，这次共发放了各种枪支、火炮等计有七万余件，弹药数百万发，甚至连王洪文原来准备库存的二万支全自动步枪也全部下发了。我参与了这个罪恶活动。这是四人帮一伙拼命抓枪杆子，建立第二武装进行篡党夺权阴谋 活动的总暴露。 1976年10月8日下午三时左右，徐景贤、王秀珍等人把我和施尚英找到康平路，向我们交底，讲了马天水去中央开会失去了联系，中央可能发生了所谓宫庭政变、右派政变等，要我们抓好所谓民兵战备值班后，由于自己长期来死心塌地紧跟了四人帮一伙搞阴谋活动，完全绑在他们的一个反革命战车上了，当我听了徐、王的动员后，我当场向他们表示了反革命决心，我说：请领导放心好了，我们马上回去抓落实，并向王秀珍讨了能及时找到她的二个直线电话，我的罪恶目的，能及时向她汇报情况。在返回指挥部途中，我对施说：看来情况是很严重的，现在的关健间题，要抓好所谓战备队伍的落实，力量要形成拳头，手里抓住了几支过得硬的队伍，真的有了情祝也不怕了等等。 10月8日下午回指挥部后，我和施尚英就找了作战组长章金根、后勤组长张圆男，布置他们连夜到基层去检查“战备”值班和枪、弹等是否落实的情况。在当 一0- ==========第370页========== 晚9时，我和施尚英又赶到李彬山家中共同策划叛乱方案，大家确定了要抓好所谓2500人和13000人（生产待命）的战备队伍的落实，要做到人、枪、弹配套，搞好通讯联络等，在那里，我向李彬山出了许多坏主意，提出了要搞一个联络暗号，向十个区派出联络员抓落实，以及向李提出了要手枪等等。在9日凌晨，我与施尚英、吴立义、印玉泉等人在指挥部又把叛乱计划搞得更加具体化了，确定了我和施尚英两人到江南船厂作为一线指挥，吴立义、印玉泉到中纺机厂作为二线指挥，以及在二个黑点上都安装电台和向各区指挥部派出联络员等问题。 9日凌晨，我根据王秀珍要加强保护康办的黑指示，我向徐汇区指挥部张知致交了底，我对张煽动说：现在中央的路线斗争十分尖锐，今天可能马上要发生大的事情，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也是考验我们真假共产党员的时候了，我要张马上组织好所谓在九、十两次路线斗争中，能听我们调动有战斗力的单位，要随时应付可能发生的情况，去保护康平路的黑窝。 9日上午，我和施尚英、吴立义等人先后召开了市指挥部有关组长、联络员以及上个区指挥部和江南、交运、建工等五个直属师负责人会议，施尚英传达了王秀珍搞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所谓战备口径，并下达了叛乱任务，对区、师分配了兵力数字的要求，要交运局组织100辆汽车值班待命，区、师负责人全部昼夜值班在位等等，这些都是我们事先共同策划好的，我都是同意这样做的。 会后，我携带了作战地图、手枪、匕首等凶器，以及“四人帮”、马、徐、王对搞第二武装的历年的黑指示、王洪文与市区指挥部头头合摄的照片等罪证，和施尚英等人一起转移到江南船厂黑指挥点进行反革命武装叛乱活动。 9日下午，在静安区区委布置批斗新华电影院门口的犯罪分子的会议上，我向各区公安、法院、民兵负责人传达了王秀珍搞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关于要所谓提高警惕、加强战备、要注意空投、海飘、防止一小撮阶级敌人搞突然袭击等黑指示，我还煽动公安、民兵要进行所谓的团结战斗，密切注意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这样做，是煽动他们为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恶活动服务的。 10日晚上，我和施尚英一起签发了要十个区指挥部和有关直属师要所谓提高警惕，继续加强所谓“战备”的电报，造成了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升级。 12日中午，我窜到了民兵101巡逻艇上检查了电台、武器装备和值班的情况，我还向特兵组副组长费海荣和船上值班民兵作了布置，要他们抓好所谓的“战备”值班等落实。 12日深夜，我接到了施尚英要我马上着手搞一个所谓的保卫方案的电话后，我就挂起了作战地图、炮制了一个死保“四人帮”的“捍一”、“方二”的反革命方案。我布置作战组长章金根、特兵组副组长费海荣等人，分别起草了一个设有三道防线，控制徐家汇、静安寺、曹家渡、北站、南京路、大世界、隧道等七个要点， 一41 ==========第371页========== 文、高隆、浏河、金泽等六个鱼。机场、市区十座重要桥梁等计划，还打算布置全市1124支民兵小分队 条弧口咪首议跳对取以G一2诉肠但7不暝转球蚕乎糕束阳幽Y风 叛孔时的区、县作战指挥班子的名单、弹药补给，密令暗号，以及组织一、 三排队兵力等方面都作了周密的考虑，我还用红铅笔在地图和方案上都作了标记攀改，写了要增设路障，还替这个反革命方案取了所调想，“方二”的题目等等。我这样做的罪恶目的，偏动民兵安图对外面来的解放军和警备区的部队进行垂死挣扎，我把攻击矛头指向了以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对党，对人 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13日凌晨三时，施尚英向我们透露了“四人帮”被抓已成为事实，要我们表态时，我带头表示了反革命决心，说：路线斗争对我们每个人都是考验，我听市委的，也听你的，我也是活到了40~50岁的人了，也做了坐牢、杀头的思想准备，在我的煽动和影响下，印玉泉、章金根等人也表了反革命决心。 13日上午，我根据施尚英的布置，我先后到了杨浦、虹口区指挥部分别向邓成福、刘裕根等人吹风说：现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十分复杂，要他们注意这几天可能出现新的情况，要抓好所谓“战备”落实等，由于我的交底，虹口区指挥部当晚就召开了所谓的“战备”动员会，搞了夜间紧急集合的预演，发了冲锋枪，组织了一、二、三梯队的反革命叛乱队伍，还打算接管人武部弹药库等，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在江南厂黑指挥点期间，我伪装肚子不舒服，乘人不备之际销毁了罪证。我把从指挥部和家中转移到黑点中的6封黑信底稿和9份黑材料底稿，还有王洪文对市指挥部关于“4·12”问题的一份黑指示和王秀珍对我关于王西波问题检讨的黑批示，以及连同我自己的自传、整风反右思想小结等4份底稿，被我一起撕碎后，放在抽水马桶里销毁了。 13日晚上，听了传达中央领导同志的打照呼会议精神后，我仍站在“四人帮”的反革命立场上，继续对抗了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如在13日晚上会议结束后，王秀珍把我和施尚英留下来，要我们把“战备”值班转入正常，施对她说：要求待市委统一传达中央打照呼会议后再撤，我也同意了施的意见，后来王秀珍也同意了我们这样做的意见，没有立即撒掉反革命叛乱队伍，当晚，我和施回到江南厂黑点后，仍未贯彻中央领导的指示，施对大家说：已向王秀珍汇报了，待市里统一传达后再撒队伍，要大家在14日晚上继续在黑指挥点值班待命，我也支持了这种做法，这样江南厂黑指挥点的“战备”值班一直保持到15日早上才撤消。在 四人霜”技粉碎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对马徐主仍抱者很大的幻想，维续执行了他们的黑指示，如十月中旬，马天水要我们调动200名民兵去保护康平路的 一2- ==========第372页========== 黑据点也执行了。我的手枪拖到18日早上才上缴，而且还叫施尚英、印玉泉的手枪不要缴，放着防防身。我的罪恶自的，妄图继续作为保护“四人帮”在上海的黑基地效劳的工具，我对抗了党和人民对我的挽救。 十年来，我死心塌地紧跟“四人帮”一伙搞算党夺权的阴谋活动，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极为严重的反革命罪行，我对不起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党的教育，使我深深的感到万恶的四人帮害了我，华主席挽救了我。过去的教训是极为深刻的，坚决不做四人帮的殉葬品，听党的话，认真学习马列、毛主席著作改造世界观，与四人帮一伙彻底划清界线，重新做人，要求党和组织对我从宽处理，给我悔改自新的机会，决心在新的征途中，紧跟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继续革命，用实际行动，为实现四个现代化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量，来：自已的罪。 钟定栋一九七八年八月三十日 10.徐景贤写给王秀珍的调动民兵的手令（这是“手令”的彭印件：） か作 以玩2抑护孩1见环人聘解牛 特游中带。 込れ记gか对÷、 < 能须信已。 (注) 形印件原文 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二千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民兵待命（即晚上集中值班)。 请民兵指挥部立即派人加强对电台、报社的保卫。 注：图抨的四个名宇，是上海普备区的原制司今杨前亚、张宜爱，原制政季手彬山，普备师原师长李仁青。 3一 ==========第373页========== 11.徐景费写给王秀珍等去市民兵指挥那的猫拜班丁人贝名平印汗) 成4W9件 爸条 影印件原文 ☑法花， 枣 李彬山、杨新亚、冯国柱、廖 图 祖康、王秀珍 和更 方框内的名字是总工会的几个人： C 叶昌明、沈漏、陈阿大、黄全海、 心B2注 王明龙、马兼光。 “丁”是指第一指挥班子的地让丁香房池浪 8 花团。两排数字是电话号码。 流以 12.徐景贤写的调动部队的手令（影印件） 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凌晨二时左右，徐景贤将这个手令交给了警备师·李仁斋执行。李仁斋当即电话通知了两个·队。 3 第 配b李华地电连，1爷3听动州加找开 连中零秀心华二下，卫听以第女伽指 4 1 ==========第374页========== 电台由李仁斋同志告电台的连，注意警卫，听从刘象贤同志的指挥 三连由李仁斋同志告知一下，要听从市委的指挥 13.王秀珍口授的“战备”口径记录 一九七六年十月八日下午，徐景置、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在市委康平路办公室召集市民兵指挥部的花而英，钟突栋，市公安局的裤干青、徐成庇，事著反革命式装叛乱。为了拖益真相，数%群众，策划了一个所谓加强“战客”的统一口径。这是王秀珍口述时，阵干青当场的记录： 影印件原文 8号 后以炫 市委检查了发现有的单位战备有些松，战备工作不能放松，应提高警惕，注意敌情，注意空投、空飘、海漂，防止国内外阶级敌人突然袭击，检查我们战备工作思想有无松 ==========第375页========== 14.民兵指挥部召开紫急会议，部署反羊命式装叛乱。 甲、这是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上午，上海民兵指挥部通知开会的位班记录： 酒 ，值意尼录 -兔以年◆用来天年速父 …片， 」 ，心 ，e人看， 人，mな以 球-人、以、き 三k北T以置。 的15一3 一一* 皇止一黄 黄浦一常 きル一 43一兰《 二 5好一全 书3一 乙、这是到会人员签到表： n亚能 oE 年口2林 建主 辉 年 蒂尾 em 中运工 江” 8。花 上- !U密 上E厂 上ア 弘 重中 :上南 黄用 事1鱼乃 Ox !单家 寿如无 帝打童地 ー46 ==========第376页========== 丙、一九七六年十月九目上午，市民兵指挥部召开了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负责人紧急会汉，苑尚英在会上的讲话稿（节录） 影印件原文 19 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上午九时，召开区、师 点之生上且1上时五花鳞L (部分)负责人会议上讲话 夏上A次 三、兵力布置时，要 三，会力子和姓2队 相对集中，不要太分散。 ,4共2，应 四、要做好武器、弹 克做地信联片女保位心成代代 药的配套。 五、要做好通信联络 セ，考分诗)せと巴入 的保障（或是电话、电台、 陈存 摩托、自行车)，15瓦电 主，弦し 台进入战备。 ッをれ沙 六、抓好重点的保卫目标警卫工作。 女n中，1今地 七、密切注意社会上 そ我干누艺다 动向。 核中型 八、兵力部署，在今 4收女，中年山心刘25理 天18点钟前落实，然后 +分34% 报告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为农伦华冰 指挥点，市指挥部总值班室。 电台，中午12.00到特兵组拿联络文件。18.00勾通联络。加强电台值班员教育24小时昼夜值班。 -47- ==========第377页========== 15.“四人帮”党羽炮制的式装叛乱作战方案甲、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捍一”（影印件） 以05严 ーH子径道をもっく 和4.清建，民4上振又作冷2口的；宝西女济书彩2九23以、) u e.c和 滚鸿：宝别心已5 主R洁端京28之冬叹 座注月2 好a以小话+帖国西 一48一 ==========第378页========== 这是武装叛乱作战方素“祥一”的影印件原文： 捍一 一、首脑机关的保卫： 一且发生情况，市革会拟由黄浦出兵200人担任警卫。港务、建工民兵师各派360人待命：港务负责福州路口至金陵东路外滩，纵深至四川路，建工负责白渡桥南侧至九江路口，并配合黄浦区指挥部加强电台、文汇报的警戒。康平路办公室拟由徐汇区加强警卫。市民兵指挥部拟由虹口区出兵100人担任警卫。 二、报社、电台： 解放日报、文汇报、上海人民广播电合外围由黄浦（区）各派100人著卫，电台的第二机房请长宁区派100名加强警卫。内部拟由本单位加强值班。新华社上海分社拟由静安（区）出兵20人加强警卫。 三、桥梁： 贯通南北的十道桥梁：由虹口（区）200人，闸北（区）300人担任守卫，重点保证白渡桥、河南路桥、西藏路桥、恒丰路桥影长寿路桥、江宁路桥、武宁路桥由普陀（区）负责；吴淞大桥、定海桥由杨浦区负责，白莲河大桥由南市区负责。每桥各组织30名民兵加强警戒。 四、车站： 上海站内部保卫工作由铁路分局民兵师负责，外围由闸北区抽调150人支援，池围东起河南路、宝山路，西到共和新路，北起江路，南到天目路。 五、各区的重点目标，务请各区加强警卫，重点是水、电、煤气和油库。 六、重点支援地域为： 杨浦、闸区、长宁（区）各500人分别支援江湾、大场、虹桥机场：徐汇（区）200人支援龙华机场。 普陀（区）要密切注意嘉定方向的空降地域。 南市、杨浦（区）部分兵力要密切注意奉贤、川沙、南汇一带的地域。 七、基指(1)(2)： 市指挥所拟由江南厂、中纺机厂加强著卫。各区指挥所由本区抽调兵力加强内外普卫。以上各点在特定情况上设置路障。 八、市机动力量： 1.第一梯队2280人，分布在： 杨浦80，普驼300，徐汇280，卢湾30，闸北300，上钢三厂360和交运 一9* ==========第379页========== 民兵师100辆车。摩托团全部集中待命。 2.第二梯队为6000人，分布在： 杨浦1500，徐汇1000，普陀1000，闸北500，虹口500，静安500，南市500， 卢湾500。 九、各执勤部队接到命令后，必须做到干部带队，人车配套，枪弹配套。执勤战士佩带<上海民兵》符号，区指挥部负责人佩带柚章。干部要加强对部队的政治思想工作。要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切行动听指挥。 十、区指挥核心形成： 杨浦：刘俊杰、邓交福、毛庚娣、毛毓琪、陈荣贵、杨万玉、张长春、王桂宝徐汇：朱沛池、徐金官、张致和、张金龙、杨双成、杨俊、袁彩凤虹口：林基能、刘裕根、秦汉龙、王：孙聚云、缪阿娥、肖玉友闸北：林雷、潘曙明、姚金鸿、姚裕华、秦爱宝、薜约谷 卢湾：吕俊发、杨振权、卢健、杨春寿、董小凤、舒开源、曹林祥、乐松泉、汤东明 南市：陈心明、张秋根、洪德佑、王家权、黄生奎、王金龙、张霞琴、季振邦 普陀：刘志伦、董绍波、黄惠庭、朱有巧、盖启能、张、王玉智、刘德荣长宁：张学文、王义德、王昌吾、郝树才、陈飞轩、徐荣芳、杨海然、陈德元 黄浦：杨清河、张学成、牟玲芳、姚剑青、吴渭中、谢图良、蒋召华静安：陈根生、姚铭一、朱佐娣、李金良、刘、蒋银相 区基本指挥所以区指挥部为主，还可选择一至二个在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中表现好的、单位领导重视的工厂，作预备指挥所。指挥核心分二至三个小组，并配备适量的工作人员具体实施指挥。预备指挥所隐蔽待命，在特定条件下实施指挥。 十一、要加强对社会面的控制。 各里弄民兵小分队要配合民警、里弄干部掌握四类分子和对现实有危害分子的动态。凡发现攻击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进行各种现行破坏的现行反革命分子要给予严厉地打击，如发生反革命骚动，要与挂勾的民兵单位就地稳住群众情况（绪），掌握动向，打击现行犯罪分子，维护好本地区的革命秩序。各区、县民兵指挥部要加强对在押对象（和劳动学习班对象）的看管。 十二、弹药补给点及武器修理小组情况： A第一弹药补给点：与蓄后装备处联系后，到青浦朱家角717、青浦赵巷北 50 ==========第380页========== 千山，松江横山等仓库拉。 第二弹药补给点：（1)造弹工厂，徐汇斜土路四新锁厂，由徐指派兵保护，补给卢湾（区）、上钢三厂、江南（造船厂）、建工.港务等单位：嘉定县外岗环球锁厂补给黄浦、静安、普陀等单位。(2》制造武器单位的试枪弹分别在那个区就补给这个区：杨浦电缆厂、木螺钉厂；徐汇新中华（汽枪厂），南市、浦东，汽枪厂；闸北：压缩机厂；虹口：金属丝网厂、汽焊机厂。上述各点由所在单位派兵严加保护弹药，以上单位的弹药都是56式7.62步机弹。青浦11号桥的国光口琴厂制造37高炮弹。 造弹厂及制造武器单位的试枪弹，要与市工交组军工组联系好，由工交组军 工组下达命令。 B轻武器修理：民兵武器修理所抽调13名，制造武器工厂的各单位抽调四 名（有修理能力）同志带上修理工具拿上部分零件，分到各区、师指挥点组成修理小组对轻武器修理。 C对高炮（机）修理：民兵武器修理所抽调37高炮炮工四名，57高炮炮炮工 四名，11.5高机枪工三名。制造高炮（机）工广、建筑机械厂37高（炮工）五名，第一印刷机械厂、汽轮机厂57炮工各抽九名，化工机械厂、大隆机械厂14.5高机枪工{一名，长江机械厂、长城机械厂100高炮炮工各抽九名，分别」各区、师指挥点组成修理小组，对高炮（机）进行修理。 D民兵武器修理所其他同志往造各种武器的零件及侈理无（现）场无法修理的 轻武器。 E如高击（机）现场无法修理，拉到各制造工厂进行抢修。 十二、标记和口令： -、标记： 凡执行任务的全体民兵必须佩带上海民兵)符号，区、县指挥部（直属师团）的指挥人员必须带指挥袖标。 二、口令： 为了保证民兵在执行任务中容易识别敌我，确定口令，定期更换。 ×月×日 （1)火炬=光明影（2)东海=前哨， ×月×日 (1)东风=万里影（2)红旗=前进 ×月×日 （1)繁荣=富强影（2)先锋=新华 ×月×日 51 ==========第381页========== (1)光辉=朝阳；(2)星火=灯塔： 时合多山第正体，山 ×月×日 (1)瑞金=红星；(2)海滨=洪水；注：口令(1)从0：00-一12：00；口令(2)从12：00一-24：00： 三、暗令： 凡进入指挥机关，除对口令外，还必须对查暗令。按市指统一通知，不定期更换。团结战斗=争取胜利 乙、这是武装叛乱方案“方二”的影印件： b新国测， 次：古：8的到.￥的与 得子器香花特在译枫e个载吸林我云子怪刘乏的吹外目秘封国.上速修向可西生，多计担拉平鱼美，高.害亭内信的中ま，今す望心复表，m电全转吸梦由A%星我兰格蜂 一：ま人、=ッ划。主射之件下，裙种承材洪置携件直侣了”人的板高际江煤可名发苦 52- ==========第382页========== 这是武装拔乱作战方案“方二”的影印件原文： 方ニ 上海外围控制： 设二至三个控制圈。第一在上海与江苏、浙江交界的上海境内浏河、葛隆、安亭、金泽、枫泾、金丝娘桥设六个控制点，形成外围控制圈。上述任务浏河由宝山县指挥部负责，葛隆、安亭由嘉定县指挥部负责，枫泾、金丝娘桥由金山县民兵指挥部负责。每点兵力200人，21小时控制。在特定条件下，就地取材，设凳路障。并组织500人的预备队，处理可能发生的情况。黄浦江大江由松江县指挥部组织300人卫，实施控制。 沿海各县加强哨所执勤，沿海巡逻，并组织1000人的预备队，处置各种可 能发生的情况。 沿龙吴路（港门开始）、中山南路、中山西路、中山北路、邯郸路、军工路、黄浦江形成第二控制圈。按行政区分段包干，封锁通往市区的各道路口，在特定 情况下设路障。 黄浦江上各道渡口由交运局民兵师责成内航公司民兵团控制轮渡，加强警卫。特定情况下，轮渡停止驶航，渡船一律在浦西停靠。 黄浦沿岸，请杨浦、虹口、黄浦、南市、徐汇加强警戒。隧道与过江污水管道，请南市、卢湾分别加强警戒。如有情况，实施封闭，凭特定通行证通行。 吴淞口请渔业公司民兵团派出2~3对武装渔轮加强巡逻，发现情况可用电台与市其本指挥所联络。同时按照现有武器装备组织渔轮机动待命。 沿陆家浜路、徐家汇路、肇家浜路、乌鲁术齐路、新闸路、石门路、苏州河 十道桥形成第三道控制圈。按行政区分段包干，封锁路口、桥梁。在特定条件下，设路障。 通信 ·、调摩托车广一个摩托连（三轮五辆、两轮二十辆）进入市基本指挥所：调杨浦两轮十五辆，三轮五辆，秘密进入预备指挥所。调邮电民兵师四辆通信车分别进入基指预指。 二、各区除加强无线通信外，组织二个摩托通信班，一个自行车通信排。 三、郊县的通信，金山、奉贤、南汇、宝山、川沙、崇明已配置一部电台(八一型)，可开设网路，实施通信。其余四县要配置电讯器材和通信人员，担任通信任务。 此外，各县要组织一个摩托通信班，由县邮电局民兵组织担任此项任务。 四、重点师、团的通信保障拟在建工、上钢一、五厂、交运局、金山石袖化 一53- ==========第383页========== 工总厂配置通信器材和人员。开设电台：港务、铁路分局、邮电局、渔业公司、海运局。长航局要利用原有的通信设备，统一呼号、频率，组成通信网络，进行 通信联络。新设电台的通信人员由邮电负责调派。 五、为了保障民兵的通信联络、根据目前装备电台的情况，尚缺四十部电台，如需实施以上方案，拟请工交组调拨。 注：“通信”是附在反革命武装叛乱作战方案中的通信保障计划。丙、这是式装叛乱方案附图，三道控制圈部署图的照片： 交通图 上境5效 合 上图标绘了从上海外围到市中心的三道“拉制图”。有“口”者表示重点控制的交通要道。右下角附国，标绘了第一道控制图。在上海外国与江苏、浙江交界处设置了六个拉制点，企图但止江、浙部队向上海市区开选。工血市的的酒国 -54- ==========第384页========== 16。钟定栋关于地制式装叛乱作 上3 战方秉的揭发交代（影印件：） +光铃胶 永+达林在许昆4, 影印件原文 来以珠光玉来比：出花纹东3找 一、接市委通知十月八日下午三时，我和施尚英到了康办，徐景贤、 iAnもの 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在座，王秀珍说：马老昨天突然接到北京来电话 行年水如从水监绿 一w项选时+42地 要他去开会，一去就失去了联系；后绿w1肉还、，乳烧家纹”：来找到房祖（佐）庭，他说老胃病发fo3r人のme人4k 作。中央可能发生了什么问题，可能作做灰女以.喜.感.) 意逸顶快这、+？依进， 是发生了右派政变，宫庭政变了。你 边选」绿子 们要抓紧研究战备措施的落实，并统 よ、1小い成ーegがr 一了向下布置的口径。王秀珍还说： 丛学.托丛格的数长玉支快红是人 要准备找不着我们，你们要作好独立丸：れ人く洗き)・い护込も道 忠性来汽心院季，极货生： 作战的思想准备等。 美，外たまれ糸作た纵 二、十月八日晚上九时四十分， 秀美人本纯“教的牛送兮罩帅先丝 我和施尚英在李彬山家密谋策划的几新式装暴红小片是化及李刚人永+商美牧个问题：(1)首先抓紧落实好原定的 克头味3，树克n色汽中巡足送身生水 第一批2500人的应急队伍和13000人的预备应急队伍。(2)做到干部昼 花，久孔是美.2以比冰 夜值班，车、人、枪弹配套。(3)搞 业丝送姜速生.丝丛坠这统血 好几套通讯联络问题。(4)规定了联·是业名1心恐K弘主3.8 人ン人株】月、理ーて大る 络暗号。(5)初步研究了指挥点。 上以发1是起腿子g毛 三、十月八日晚上十一时许，土 址も人R手い么 秀珍等人到市民兵指挥部对李彬山、 L】枚华·小是收表 杨新亚、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 在盖人比赵纵议生山丛王 印玉泉等人说：现在情况更加严重 这出钱土.心逆冬】么羊期好れイk茂女 了，金祖敏的秘书小苗（缪）从北京打迷心生上+，进么捷至电话来说他娘心肌梗塞了。根据王秀珍等人的黑指示，我和施尚英、吴立 丛热“拉8一 逐主… 义、印玉泉和作战、后勤组有关人在 十月九日凌晨一时许，又进一步策划 公平 研究了反革命武装暴乱的方案，把在 ー55 ==========第385页========== 李彬山家中商量的措施更加具体化了。研究后的情况由施尚英向王秀珍作了汇 报，王表示同意。 四、十月十二日晚上反革命武装暴乱达到了高潮，我亲自制定了反革命武装暴乱的方案。晚上12点钟左右，我接到施尚英电话，要我立即着手搞一个重点目标的保卫方案，我当时认为问题可能更加严重了，我找在点上的人员挂起了地图，制定了一个完全为保护王、张、姚在上海这个黑基地服务的把矛头指向毛主席亲自缔造的人民解放军的反革命方案。如外面（南京方面）派解放军来包围上海，警备区派部队来接管、抓人时，我就组织反革命的抵抗。我在起草这个反革命方案过程中，也耍尽了反革命二面派的手法，虽然也写了狠狠打击把矛头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革命分子，采取了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手法。我在这个方案上并亲自加上了反革命的标题（所谓捍一、方二）。 钟定栋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三日 17.十个区民兵指挥部、五个民兵师兵力、武器统计表影印件： -56- ==========第386页========== 18,十月九日、十一日检查各区（师）“领导在位”和兵力落实情况的值班记录影印件： 和南 叫i侧 其店 有加米话0D发0 彩花品形口做 心钱私 第 心球我葡点露 嘉观4汉格生 殊无什 ing 和 以 19.开设秘密指挥所 上海民兵指挥部于十月九日开设了两个秘密指挥点。基本指挥点设在江南造船厂，由施尚英、钟定栋负责；预备指挥点设在中国纺织机械厂，由吴立义、印玉泉负责。 甲、这是基本指挥点的办公室和电台天线的照片： -57- ==========第387页========== 乙、这是在基本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丙、这是在预备指挥点架设的电台的照片： -58- ==========第388页========== 丁：这是在基本指挥点备用的“上海民兵101艇”。艇上配备了步、机枪共38枝（挺）。这是“上海民兵101艇”的照片： 上民乐01 20.准备叛乱用的电台及联络文书 甲、市、区（师）民兵指挥部共开设了十五部电台，组成了两个通讯网，于十月九日十八时构通联络，昼夜通联，收发电报，至十五日一时才停止联络。这是使用的电台的照片： -59- ==========第389页========== 上海市区交通简图 这是开设电台的位置简图。 雅 シ 丙、这是使用的通报暗语、密码、呼频表、电台日记、收发报登记和电报底稿等： 。。 01 型位玉香R后无数名到年第后 预e11”” 手。上游包兵指 天 手 -60一 ==========第390页========== 21.上海民兵指挥部特兵组组长赏海荣关于开设电台问题的辆发 影印件原文 十月八日晚，市委 十具八现冯陶进人过在节 王秀珍、冯国柱等人， 民兵指好郑调津美通，于+均九因琴=夹多指季 经过在市民兵指挥部阴 静头头色录晏义较纤印乙飛找获他三 谋策划后，于十月九日 回去在东戈组开至，研究所谓“战鱼璧全上他的 凌晨二点多，指挥部头这3关子开设十2免电名勺趋养明鹏庄十个区指军部头施尚英、吴立义、钟上胸三.江哺送泰工中纺厂升设土五免电名（夫梗定栋、印玉泉找我和其都)组武商通店网器，西缩程装（指江哺和中纺杭）他二同志，在作战组开 两各、予多员，并明确由我矛易ト同を 会，研究所谓“战备方 枚到香扩指疾号一同旺五虫坊执指军头根冠 案”。会上他们定了关于 を，を丸自委最不找3承あ量 开设十五瓦电台问题， 电3的计中起室聚羚改独抽淘了极鸡人更下子夹左 并明确在十个区指挥 古.戒高平指舒刻3打拉于茱发电天发晚上 部、上钢三、江南造 之其修5品)电总通联绝，电金时收听，收发3 船厂、中纺机厂开设十 电圾直十边8凌麦时才们业. 五瓦电台（共十五部）， ·上穿：姐贵率 组成两个通信网路。每个指挥点（指江南和中 一饰士期上二且 纺机)两个台六个报务员，并明确由我和另外 一个同志管电台工作。我到江南厂指挥点，另一同志到中纺机指挥点。根据这 一决定，我在九日凌晨五点半左右找了有关同志，商量了开设电台的计划，起草了联络文件，抽调了报务人员。下午二点左右，我离开指挥部到了江南厂，忙于架设电台天线，于晚上六点开始与各区（点）电台勾通联络。电台全时收听，收发了电报，一直到十五日凌晨一时才停止。 上海民兵指挥部特兵组 费海荣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一61 ==========第391页========== 22.准备叛乱用的武器弹药 动用大量民兵武器弹药：炮、火箭筒八十五门（具），机枪七十八挺，步枪、冲锋枪二万七千余枝，各种弹药二百九十六万余发。甲、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式器： 一62一 ==========第392页========== 乙、这是准备叛乱用的部分弹药： 2//86 00--30 421 控 23.为武装叛乱准备的交通工具 为便于机动兵力和通信联络，动用汽车一百二十五辆，摩托车一百辆和一部分自行车。 甲、这是备用的部分汽车：（照片） 63一 ==========第393页========== 乙、这是备用的部分摩托车：（照片） 丙、这是备用的部分自行车：（照片） 一64一 ==========第394页========== 24.为式装叛乱准备的标语口号 总工会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载立清和序祖康等人于十月十二日研究布置起草叛乱用的标语口号。十三日研究修改后，由十七条增加到二十一条。这是被撕碎的修改底稿。（影印件） ス先，(6向的地，自的会移，发养运物！第答克广贵文兔在街转！/4酸南晚气星将场果的 以民4子间 06MI /怎是年数线卡食三文化式强0相级 为的月陆活心又 上工人や 4nu竹元，习2 d一个i 影印件原文 1.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2.誓死把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3.彻底批判邓小平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4.深批邓小平，痛击右倾翻案风！5.要搞马克思主义，不搞修正主义！6.要团结，不要分裂！7.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8.谁搞阴谋诡计，谁搞分裂，就坚决打倒谁！9.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绝没有好下场110谁反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和他斗到底！11，坚持前进，反对倒退，坚持革命，反对复辟！12，翻案不得人心！13.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114，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15.“一月革命风暴”精神万岁！16.发扬上海工人阶级的光荣革命传统！17.决不容许苏联复辟的教训在中国重演！打倒中国的赫鲁晓夫！ 决不容许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 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全国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团结起来，同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斗争到底！ -65 ==========第395页========== ==========第396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二十)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一年一月 目 录 一、上海警备区机关与“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斗争的 几个片断……资料组(1) 二、杨浦区卢湾区上海县人武部同“四人帮”一伙推行“两部合并的斗争”… ………资料组（19) 三、金山县人武部同“第二武装”作斗争的一些情况 …金山县人武部(26) 四、虹口区干部群众对“第二武装”进行抵制和斗争的二三事 …虹口区人武部(32) 五、民兵是听毛主席的 —记上海无线电三厂民兵同“四人”争的事迹 …孙如堂、杜晓春、蔡期立(38) 六、坚持办人民的武装 一记上海量具刃具)人武部长城浩英同志与“第二武装”的斗争 …徐汇区人武部(41) ==========第397页========== ==========第398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二十)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一年一月 目 录 一、上海警备区机关与“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斗争的 几个片断……资料组(1) 二、杨浦区卢湾区上海县人武部同“四人帮”一伙推行“两部合并的斗争”… ………资料组（19) 三、金山县人武部同“第二武装”作斗争的一些情况 …金山县人武部(26) 四、虹口区干部群众对“第二武装”进行抵制和斗争的二三事 …虹口区人武部(32) 五、民兵是听毛主席的 —记上海无线电三厂民兵同“四人”争的事迹 …孙如堂、杜晓春、蔡期立(38) 六、坚持办人民的武装 一记上海量具刃具)人武部长城浩英同志与“第二武装”的斗争 …徐汇区人武部(41) ==========第399页========== 七、忠于职守，成武不居…新建机厂人式部、南市区人武审6 八、为真理而斗争 一基干民兵陆国梁同志与“四人帮”斗争的事迹 …卢湾区人武$(50 九、誉惕的民兵…徐汇区人式家(561 十、中国纺织机械厂党委和民兵团抵制反革命武装叛乱纪实 。…………………………····…·····汤浦区人武部(59为 ==========第400页========== 上海警备区机关与“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斗争的几个片断 资料组 “文化革命”动乱期间，江、张、姚、王“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出于篡党夺权、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目的，以上海为基地，苦心经营了 一支脱离党的领导的、同人民解放军相对抗的“第二武装”，竭尽了反党反人民的罪恶勾当。对于“四人帮”一伙的倒行逆施，上海警备区领导和机关的同志与全区部队、民兵一样，表示了严重的不满，以种种方式进行了抵制和斗争。一九六八年间，在全市革命人民掀起的揭露张春桥罪恶历史的浪潮中，警备区的一些领导同志就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张春桥拼凑文攻武卫队伍，槁的是私人武装。”在这之前和之后的日子里，上海警备区机关同“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斗争，也一直是此起彼伏，连续不断。下面记述的就是其中的几个片断。 要民兵，不要文攻武卫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六日，张春桥一伙控制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在上海建立文攻武卫队伍。同年九月一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牌子正式挂出，“第二武装”便开张经营。 张春桥一伙为了搞他们的帮派武装，除了伪造毛主席的指示，大造反革命舆论外，还对“文化革命”前的民兵工作竭尽造谣污蔑之能事。说什么“民兵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没有战斗力”，“文化大革命，民兵不少冲垮了，成建制的造反的不多，很多是保旧市委的"， 1一 ==========第401页========== “武装民兵大多是老保，死保旧市委、死保陈、曹”等等，全面加以否定。他们并利用窃取的权力，下令市区的民兵停止一切活动。张春桥一伙的这一倒行逆施，引起了警备区机关、部队和人武部、广大民兵的愤慨、一时反映十分强烈。许多人武干部写信给警备区党委请示怎么办？有的民兵找到警备区机关来问：毛主席到底有没有批示叫上海民兵停止活动，搞文攻武卫？有的单位民兵与文攻武卫对立得很厉害。表示：我响应毛主席号召，已光荣地参加了民兵，不参加文攻武卫。 针对以上情况，当时的誉备区廖政国司令员叫政治部找基层有关同志开个座谈会，听听下面的意见，看民兵工作究竟怎样搞好。根据廖司令员的指示，警备区政治部于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五日召开了一次座淡会。参加会议的有黄浦、杨浦、虹口等区人武部的领导同志，有港务局、上海柴油机厂、上棉十七厂等单位的专职人武干部。会上，大家围绕着“是用文攻武卫改造原来的民兵，还是对原来的民兵进行差顿？”这一议题展开了认真的讨论，发言十分热烈。归纳起来，大家提出如下意见： 1.全国都是搞民兵，唯独上海搞“文攻武卫”，全国的武装体制怎么统一？ 2.“文化大革命”前的上海民兵工作是根据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指示精的，不要为了搞“文攻武卫”，而把过去的民兵工作说得一塌糊涂，全面否定。 3。光是会上讲“毛主席提出改造民兵、毛主席同意上海建立文攻武卫”，为什么中央不发文件？许多民兵不相信。 4.现在“文攻武卫”队伍一定要造反派才能参加，可是造反派情况非常复杂，有些人不是有这样的问题，就是有那样的问题，有的还劳 2 ==========第402页========== 教过，武器发给这些人谁能放心？ 5,有的民兵反对“文攻武卫”，说他们许多人过去都是批斗对象，而“文攻武卫”许多人骂民兵“老保”，对立情绪很严重，要及早解决。6,最后一致意见是：还是对原来的民兵进行正常地整顿，不要 另搞什么“文攻武卫”组织。 会后，政治部将座谈会的情况整理成简报，报给了警备区党委。事后，有个专职干部将会议情况报告了王洪文和“文攻武卫”指挥部。王洪文、张宝林等人对此怀恨在心，多次批警备区对文攻武卫这 一“新生事物”一开始就抱着反对态度，一直是“不承认、不支持”，认为“不合法”。在他们一伙编写的路线教育材料中，也把这次座谈会列为警备区反对他们搞“第二武装”的“罪证”之一，说座谈会引起了“文攻武卫”的“思想混乱”。 “文攻武卫”不合法，就是不予承认 一九六八年上半年，南京军区政治部发给上海警备区政治部一批《毛泽东选集》四卷合订本和总政治部统一制发的毛主席像章。誉备区政治部遵照总政治部和南京军区政治部的指示，将《毛泽东选集》和毛主席像章发给了警备区正式任命的上海市有关局、大型厂矿和人民公社配备的一千二百多名专职人武干部。书和像章下发之后，当时在杨浦区“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吴立义，打电话给誊备区政治部群工处贵问，发毛选四卷给专职人武干部是那里决定的？“文攻武卫”的干部你们发不发？为此，群工处向政治部领导同志作了汇报。政治部领导同志答复了四条意见，并要用电话通知各区、县人武部。这四条意见是：1发《毛泽东选集》给专职人武干部是总政治部的指示，书也是总政发下来的，2.“文攻武卫”的干部不是上海誊备区任命的，上级也没有叫发给 3一 ==========第403页========== 他们，3.书是根据上海已配备的专职人武千部的数量发给的，我们没有多余的，4.凡发至各区、县人武部的毛选四卷合订本，一定要发给 专职人武干部。 当时市区专职人武千部都被称作“老保”·靠了边，有的还被诬为“镇压造反派的刽子手”挂牌揪斗。当他们拿到总政治部发给的《毛泽东选集》和毛主席像章时普遍认为这是上级军事领导机关对他们的支持和鼓励，感到非常温暖、非常高兴。有的就对“造反派”说：“我这个专职人武干部是上海警备区正式任命的，你们不承认我，上级军事领导机关还是承认我的。”这更加激怒了“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头头们。他们 一面向主子张春桥、王洪文告警备区的状，一面发泄不满地说：“发书也反映了路线斗争是很激烈的，专职人武千部都是老保，正在接受造反派的批判，还发毛选四卷给他们，而对真正的造反派，警备区却不关心，不承认，不理不睬，这是个立场问题，路线问题。”群工处把这些反映向政治部领导汇报后，领导同志指示：“上级没有新的指示，不能改变原来的意见。”坚持不发给“文攻武卫”。 在市区，“文攻武卫”已代替了民兵，专职人武干部已无法开展正常的民兵工作。警备区政治部为了稳定专职人武千部的思想，提高他们的军政素质。决定在警备区教导大队分期分批集训专职人武干部，向他们传达上级有关战备工作的指示和时事形势材料。组织他们学习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这样就从组织领导上坚特了大办民兵，对“文攻武卫”就是不予承认。 上海警备区这些完全正确的做法，一直被“四人帮”视为大逆不道。张春桥、王洪文曾为此多次训斥警备区领导同志，说什么：“警备区现在是无政府主义了！为什么文件、宝书、宝像要发给专职人武干部？为什么不承认“文攻武卫”？你们有的人还说“文攻武卫”是张春桥私人发展 ==========第404页========== 的自己武装。”“搞了三年文化大革命，你们还复旧状。民兵不参加造反派是徐向前搞的，当时我也在场，但我们正在搞红卫兵运动，后来发现不对就改了”。（注：一九六九年七月十六日，张春桥在驻沪三军战备工作汇报会议上的讲话)“文攻武卫'部队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批准在上海试点的，但你们不重视，召开会议叫专职武装干部参加，不让‘文攻武卫’的干部参加，这是一个路线问题”。（注：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日，张春桥找上海警备区领导同志汇报工作时的讲话。)尽管“四人帮”对上海警备区百般训斥、压制，但“四人帮”搞的“第二武装”在人们的心目中，始终是个怪胎，不予承认。 以势压人，是压不住的 一九六八年九月，张春桥一伙利用窃取的权力，把警备区领导和司、政、后机关的大部分同志调到北京办学习班，先后八个多月。在办班期间，张春桥一伙对反对他们在“文革”中搞阴谋活动的警备区司令员廖政国等领导同志进行了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一九六九年五月底，学习班结束后，廖政国同志被“靠边”留在南京（后任军区炮兵司令员）。紧跟“四人帮”的李彬山以“胜利者”的身份回到上海。从此，一直以“正确路线代表”自居，主管“四人帮”经营的“第二武装”。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九日，李彬山在浦东大楼召开区、县人武部部长、政委会议。会上，原警备区的一个副政委首先介绍他在上海县塘湾公社共和大队进行整顿民兵的经验。那个副政委说，他去上海县抓点是根据徐景贤的指示进行的；由于誉备区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许多民兵在“文化大革命”中“偏保”，“保旧市委”“保旧县委”与造反派对立，甚至镇压造反派，武器掌提在这些人手里很“危险”的，必须要 -5 ==========第405页========== 重新整顿。并说，郊县民兵要象市区“文攻武卫”一样，一定要造反派才能参加，现在要停止活动，逐步整顿。接着李彬山介绍北京学习班情况，大肆吹捧康生、张春桥等“中央首长”如何关心上海警备区学习班，详细宣读了康生、张春桥等人的所谓“1.30”“3.9”批示。尔后，李彬山大讲警备区“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死保陈丕显，曹获秋”，“不支持一月革命’”，“不支持文攻武卫这一新生事物”，以致影响了广大民兵，造成“与造反派对立”。会上，李彬山还对廖政国同志罗列了许多罪名，进行了人身攻击。最后，李彬山批评说：市区文攻武卫已建立，市革委会早已下令民兵停止活动，可是警备区机关对专职人武干部仍发“宝书”，“宝像”，还进行集训，有的人武部还组织专职人武干部定期学习，传达军区的时事讲话材料，这都是“错误”的。那个副政委的经验介绍，李的“重要讲话”，引起了到会干部的愤慨。李彬山话音刚落，有的人武部长当场责问李：警备区在北京办班的情况，你为什么对地方上讲？（指李彬山把北京办班情况向文攻武卫指挥部传达)，军内外还有没有区别？有的责问李：“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工作全结了，全否定了，是不是符合事实？你是警备区副政委，是分管民兵工作的，难道你一点责任都没有，错误都是廖政国同志的？都是我们武装部的？有的千部说：你们都是警备区领导成员，对廖司令有意见为什么不在党委内部交换，廖调走了，对我们讲是什么意思？许多同志还讲：你们也与造反派一样，讲什么“改造民兵”，“重建民兵”，说这是毛主席指示的，为什么中央没有发文件，我们没有见到毛主席的指示，…这些严厉的责问，弄得李彬山气怒难盲，他当即宣布，“暂时休会”。 下午，李彬山把当时的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头头张宝林、钟定栋二人找来浦东大楼参加会议。会议一开始，李彬山就叫张宝林讲话。张 6一 ==========第406页========== 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罗列了许多其须有的罪名，说警备区“以廖政国为首的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说什么“文化大革命”一开始，警备区就站在造反派的对立面，死保陈、曹，对文攻武卫这支工人武装不承认、不支持，说是不合法。他还批评人武部：你们搞了多年的民兵工作，就是不讲路线，你们直接抓的武装基干民兵，有几个是造反派，大都是“老保”。并狂妄地说，上海二十个区、县人武部，我们信得过的只有个把个。最后他以威胁的口气说，你们不解夹路线问题是不行的。说完后，张、钟便扬长而去。 张宝林和钟定栋走后，有的同志当即责问李彬山：上午我们向你提了点意见，你下午把造反派找来训了我们一通，是什么意思？你是要用造反派来压服我们吗？有的同志说：我们人武部的建制是军委确定的，干部是军区任命的，他文攻武卫信不过我们人武部有啥了不起！许多县人武部同志提出：郊县民兵工作是警备区直接领导的，不是按文攻武卫的办法搞的，现在说不行了，要重搞，有没有上级文件？沿海几个县的人武部同志提出：你们（指李彬山等人）要郊县民兵停止活动，说话算数吧？如算数，我们今晚就打电话回去，把沿海民兵哨所全部撤了，出了问题由你们负责…区人武部许多同志还继续提出：现在搞文攻武卫，另建机构，成立了指挥部，不叫武装部抓民兵，叫武装部千什么？为什么就只有上海这样搞？…。 提的意见和责问越来越尖锐、弄得李彬山难以收场，一直闹到晚上八时，又只好“暂时休会”，“以后再研究”而不了了之。 围绕修改民兵工作条例展开的一场斗争 一九七O年间，总参谋部根据当时民兵工作的情况，向各大军区 下达了修改民兵工作条例的任务（指一九六一年须发的民兵工作条例， ==========第407页========== 以下简称《条例)。随后，南京军区也发出通知，要求江苏、浙江、安微省军区和上海警备区各自先搞出一份修改稿，以便参加军区和总参 的综合汇稿工作。 根据总参和军区的指示，上海警备区在这一年的秋天（具体时间为十至十一月间)，开始了修改《条例》的工作。当时，这项工作在警备区党委领导下进行，由警备区副司令员胡守富同志负责，具体承办单位是司令部的动员处和政治部的群工处。参加修改《条例》班子的，除机关本身的同志外，还从普陀、川沙、嘉定等区、县人武部抽调了几个熟悉情况的同志。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也派了两个“代表”参加。那个时侯，“四人帮”经营的“第二武装”已经跨入了第四个年头，市区的民兵工作已经由文攻武卫掌管，“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三位一体”等所谓的“新生事物”和“新鲜经验”已经出笼。但是文攻武卫的“名声”依然不佳，在人们的心目中仍然是个“不合法”的东西。因此，市指挥部便把这次修改《条例》的工作，作为谋取“合法”地位的时机，参加修改工作的指挥部“代表”，也积极争取在《条例》中写进文攻武卫的一套。这样就不可避免地要遭到警备区和区、县人武部同志的抵制和反对。在二个月左右的修改过程中，由此而引起的冲突几乎一直没有停息。 当时，上海警备区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之间，争论最激烈的有这样儿个问题： 一是以什么为基础进行修改的问题。修改工作一开始，市指挥部就想推翻原有的民兵工作条例，另行撰写。说：“原有的民兵工作条例，不能充分反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后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和新鲜经验”，“改来改去没有意思”，要打破“老框框”，不能搞“修修补补”。警备区机关和区、县武装部的同志则认为：以原有条例为基础进 -8 . ==========第408页========== 行修改，是总参和军区确定的原则，不能更改。经过警备区的坚持，市指挥部被迫放弃了“推倒重来”的企图。但事后还一直指责普备区修改《条例》的“指导思想不对头”。 二是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问题。市指挥部的“代表”认为：“文攻武卫组织民兵杀向社会，参加社会阶级斗争，这是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生事物”，“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作出了贡献”，应该写上。原来《条例》中，民兵三项基本任务中的第二项应该改为“民兵要积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与此相关联，市指挥部的“代表”还提出：有关民兵执勤的条款也要更改。说：“‘民兵武装”‘绝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提法，不符合群众专政的含义，民兵能够杀向社会，狠抓阶级斗争，为什么不能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警备区参加修改工作的同志就明确地表示反对，说：“原来民兵三项任务的提法写得很好，至于个别文字可以修改”。“第二项任务，既讲了民兵要配合解放军做好边防、海防和对空的保卫工作，又提出了要搞好社会治安工作的要求”，坚持不作修改，并在草稿上一再划掉“民兵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提法，坚持了“民兵武装”“绝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观点。 三是要不要写上“民兵指挥机关”的问题。市指挥部为了谋取“合法”身份，指使其“代表”在修改《条例》的初稿中，两次写上了“民兵指挥机关”的字样。在提交警备区党委讨论时，警备区副政委章尘同志(当时是政治部主任)提出：“人武部就是人武部，驻军就是驻军，民兵指挥机关是否不要写了”。在向基层单位征求意见时，虹口、闸北、嘉定等区、县人武部就说得吏加直接：“有了县、市人武部，还要什 么民兵指挥机关！” 在这次修改《条例的过程中，警备区的同志还多次划掉了市指挥 一9 ==========第409页========== 部“代表”加进去的“三位一体”等私货，并针对“四人帮”一伙强行停止专职武装干部活动的问题，强调要在《条例中写上发挥专职武装干部作用的条款。总之，这次修改《条例》的工作，上海警备区机关较好地贯彻了上级领导机关的指示，挫败了市指挥部的企图。一九七一年间，在南京和青岛综合汇稿时，军区和总参等领导机关，也明确地否定了“民兵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之类的提法。说“文攻武卫全国只此 一家，不好写”，拒不承认“文攻武卫”的作用，给了“第二武装”当头 一棒。 究竟应该歌颂什么 一九七二至七三年间，在编写民兵斗争故事时，围绕着究竟应该歌颂什么的问题，上海警备区机关与市民兵指挥部又展开了一场斗争。事情经过是： 一九七二年四月，上海警备区司、政机关根据总政和南京军区关于汇集整理民兵斗争故事的指示，经与市民兵指挥部（当时称文攻武卫指挥部)协商，报请营备区党委批准，由司、政机关和市指挥部抽调人员，开始了编写民兵斗争故事的工作。 当时，整备区曾与市指挥部商定，整个民兵斗争故事的编写工作，由警备区副司令员胡守富和司令部、政治部的负责同志及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李彬山等四人实行统一领导，下面分郊县和市区二摊：郊县的民兵斗争故事编写工作，由警备区司、政机关负责，市区的则由市民兵指挥部负责。当时并明确，编写民兵斗争故事，应按照上级领导机关布置的要求进行，主要汇集整理“原有的”“民兵历史战斗故事”和“流传在民间的民兵斗争故事”，着重歌颂在党领导下，上海地区民兵 进行武装斗争的英勇事迹。 一10一 ==========第410页========== 但是，市民兵指挥部的一些人，秉承“四人帮”的旨意，对编写民兵斗争故事根本不感兴趣。从一开始，他们就想另搞一套，把主要精力放在编写文攻武卫的所谓“战斗业绩”上。在他们初期收集整理的材料中，除少数几篇反映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的内容之外，其余十来篇都是反映文攻武卫如何抓流氓阿飞的，而且有些内容似是而非，根本看不清是敌我矛盾。这一年的六月二十二日，警备区机关参加具体编写工作的同志发现这一问题后，遂向胡守富等同志和李彬山进行了汇报。经研究认为：编写上海地区的民兵斗争故事，要从本地条件出发，着重编写同敌人进行武装斗争的英勇事迹。如果把人民内部矛盾放到民兵斗争故事里去，既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又容易被敌人所利用。这样就进一步明确了编写、歌颂民兵坚持对敌斗争事迹的指导思想。 然而，市民兵指挥部的一些人仍然从中作梗。他们对警备区确定编写的一些内容百般挑剔，进行阻挠。说什么：“写工人运动没有体现武装斗争的性质”，“写罢工斗争，是属于经济斗争范畴的”；“写地下党领导的斗争，领导人都是有问题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推翻警备区的方案，以便回过头来重新写他们文攻武卫的所谓事迹。，但是，警备区领导和机关的同志没有理他们那一套。一九七二年九月十 三日，胡守富等同志再次召开会议，进行了认真的研究讨论。认为：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不可能截然分开，在敌人统治下，领导工人开展经济斗争，是一种深入进行斗争的策略；地下党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坚持斗争，作出了重大贡献，如果主要领导人设有问题，次要领导人出了问题，也可以写。这样，誉备区负责编写民兵故事的同志，在究竟应该歌颂什么的问题上，再一次挫败了市民兵指挥部的企图，并在以后的编写工作中，较好地体现了上级领导机关的意图。 一11 ==========第411页========== 一九七三年五月，上海地区民兵斗争故事的编写工作，在民兵、羊队同志的共同务力下，经过收集、整理、中查等多次反复，即将结束。这次汇果业理的民兵斗争故事共三十五篇。其中解放前的二十二篇，年效后的十三篇、较好地反映了在党的领导下，上海地区民兵开晨对敌斗争的芙费事迹。鉴于篇幅较多，一次出完有困难，警备区机关决定，分解效请、解效后丙集出版。为了快重起见，在一九七三年 五月向，普备区机关把已经定编的第一集（即解放前）的送审稿送交警告区领导同志中阅的同时、也送了一些给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过目。以上这些情况，市指挥部的头头都是清楚的。例如分解放前、后两集出康，舞放后的一集（包括“文化革命”期间）有多少，以及一些故事的头体内容，事曹经征求过他们的志见，他们表面上不置可否，但是，心底里对不写文攻式卫的所谓业绩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市指挥部头头钟定栋，在接到普备区送去的第一集的送审穑后，立即将此作为整警备区的“地弹”，青给了王洪文。 果然，一茹即合。反革命分子王洪文接到钟定栋送去的送审稿后， 十分信怒。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九日，王洪文就编写民兵斗争故事问怎，专门给马天水、徐景贵、王秀珍和周纯辨同志写了一封信。大兴问晕之师。王洪文在信中劈头就问：“普备区政治部编写的民兵革命斗争《小故事)不知是零里布量的？”紧接着，他蛮横指责：“为什么只写救前的？面侧效后，特别是‘文化大草命”以来的连一篇也没有？”“无产阶象文化大草命以来，上海民兵有许多可歌可过的事迹为什么不写？我想不通。”在信的木尾，王洪文指令“市委研究一下，希望能知道大家的意见。”马天水等人也专门开会进行了所训的“研究”，逼着上海普备区作检讨，或变编写的指导思得。 面对“四人事”一伙的高压或策，普备区机关的一些同志不甘屈 12 ==========第412页========== 展。他们在硬顶不行的情况下，栽采取软摩的办法。当时，普备区儿个负责编写工作的同志离定：你不让炙出解放前民兵对敌斗争的，我也不让你出“文攻武卫”的。结果，形成僵两，卷了一段时问，王洪文和市民兵指挥部的一些头头喝到“文攻武卫”的所谓斗争故事尖在难以出笼，也就只得灰溜溜地收场了。 13 ==========第413页========== 这是1973年6月29日主洪文给马天水、徐景贤、主秀珍和周纯同志信的影印件：ニ~2 蹈#h9防控胸先制必7砂花断我六兔将￥品附a希9+ンるか呼ど？y￥か心水明拉犹心的s末走建/程不：吧：光守中察玫/传义华款花)を分：á f-i转元记る方る比るいだかる延%？が艺。苹到牙善砖式7并2碑和道g 性 マ7：-イ中ド说4元w有也他存为无 洪)2/ -4一 ==========第414页========== 影印件原文： 天水、纯牌、景贤、秀珍同志： 著备区政治部编写的上海民兵革命斗争（小故事，不知是哪里布置的？为什么只写解放前的？而解放后，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以来的违一篇也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整顿上海民兵是伟大领抽毛主席亲自批准的，上海民兵又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关怀下迅速成长。这一点我们是不能忘记的。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上海民兵有许多可歌可泣的事迹为什么不写？我想 不通。 希望市委研究一下，希望能知道大家的意见。 洪文 七三年六月二十九日 又即（及）：解放前的那些材料的历史背景究竞如何也值得研究。 一场夺权和反夺权的斗争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要害，就是要改变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改变党指挥枪的原则，篡夺民兵的领导权。这样，就不可遵免地要遭到军队和广大民兵的抵制和反抗。“第二武装”横行十年间，这一类的 夺权和反夺权的斗争时有发生。一九七O年底至一九七三年间，围绕 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而展开的斗争，就是宾中一例。 一九七0年底，根据毛主席的“11·24”批示（即毛主席于一九七0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北京军区一个文件上所作的“这样训练好”的批示)，上海市专门成立了野营训练指挥部，市内十个区也都建立了野营训练指挥部。当时，市野营训练指挥部由上海普备区、市教育局、市财贸办公室等单位联合组成，市“文攻武卫指荐部也来了几个人。实际上是由上海普备区负责。市内各区的野营叫练指挥部，也都由所在区的武装部负主要责任，区里的有关部门派人参加。市和各区野营训练 -5 ==========第415页========== 指挥部的主要任务是：组织指导市区的民兵、中学、大专院校的学生 和机关干部开展野营训练活动。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在野营训练指挥部成立之前，市和各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已经建立，从一九六七年九月起，市区民兵工作的权力已经逐步被“四人帮”一伙所提取，各区武装部被嫩在一边，警备区也只剩下了做郊县民兵工作的权力。面对民兵工作传统日益遭到破坏的局面，上海警备区和各区人武部的同志都十分焦急。因此，野营训练指挥部成立之后，警备区和各区人武部的同志立即投入了野营训练的组织领导工作，积极组织民兵、学生和机关千部开展了野营训练活动。这件事，在当时的民兵和军队同志中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对于恢复军事系统做民兵工作的传统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是，一心想把民兵工作权力全部攫取在手的王洪文却视为大逆不道。说：警备区通过野营训练，又在抓民兵工作了。之后，他便打着“精兵简政”的幌子，千方百计地把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并在一起。企图通过合并的办法，吃掉市和各区的野营训练指挥部，进一步剥夺上海警备区和各区人武部做民兵工作的权力。 一九七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王洪文临去北京之前，窜到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他的党羽提出了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的问题。玉洪文说：“还是要合，不合怎么办呢？”“合了有利条件多”。合了之后“军队、地方一起搞，郊区、市区合在一起”。十分露骨地想借合并的机会，取消军事系统做民兵工作的权力，进而把当时尚由警备领导的郊县民兵工作也统到他们手里。 按照“四人帮”一伙的原意，先搞市里的“两部合并”，然后再搞各 三的“两部合并”。王洪文就曾讲过：“首先是上面要合起来，上面合了面就好办”。但是，他们出于急于夺权的目的，就顾不得先上后下 一16一 ==========第416页========== 的顺序了。就在王洪文对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头头提出“两部合并”后的第四天（即十二月十七日），张春桥、王洪文就首先批准了杨浦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的合并。在“四人帮”一伙的指使下，普陀、徐汇、长宁、静安等区也先后提出了合并的报告。逼着誉备区同意“两部合并”。 一九七二年二月九日，警备区党委接到了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市野营训练指挥部联合提出的合并报告，专门开会作了研究。会后，上海警备区从进一步加强全市民兵工作的领导出发，向上海市委写了一个报告，“同意台并”。在这个报告里，警备区还明确提出：“合并后，在市委一元化领导下，日常工作由警备区负责。”在领导权问题上，明确地表明了态度。 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四日，在“四人帮”及马、徐、王控制下的上海市委，召开常委会议，讨论通过了整备区提出的报告。同年九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市野营训练指挥部宣布合并。在南京西路1418号正式开始办公。各区的野营训练指挥部，除上面提及的五个区外，其余如黄浦、虹口、闸北、卢湾、南市等区的野营训练指挥部，也都分别于一九七二至七三年间，并到各区的民兵指挥部。 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之后，上海警备区领导和机关的同志，为了挫败“四人帮”一伙的阴谋，从如下两个方面加强了工作。一、调整充实力量，从组织上加强领导。合并后，誉备区分别从司、政、后机关的有关部（处》及部分区武装部，抽调千部到民兵指挥部工作。据统计：合并后，上海誉备区的干部在市指挥部约占一半以上。在指挥部大组一级的十一个正副组长中，除办事组组长和指挥组副组长外，其余均由部队干部担任。在大组下属的十一个小组中，组长也均由部队干部担任。各区民兵指挥部的负责人，相当一部分也是军 -17- ==========第417页========== 队千部。这样，就从组织上较好地保证了军事系统对民兵工作的领导。二、努力恢复民兵工作传统，在实际工作中努力按照毛主席、党中央有关民兵工作的指示办事。如：合并后民兵指挥部行文，须经警备区审阅后，再以警备区的名义上报下发。市民兵指挥部不再单独发文；又如，为了便于领导和开展工作，根据警备区的意见，在市指挥部设置了办事、政工、指挥、后勤四个大组，直接与警备区的有关业务部门对口，再如，努力改变“四人帮”一伙撤开公安部门任意抓人、关入的反动做法，积极支持配合公安部门维护社会秩序等等，这些都收到了较好的效果。因此，在合并后的一段时间里，民兵工作的传统得到 了一定程度的恢复。 “四人帮”一伙策动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的目的，就是要剥夺警备区和各区人武部做民兵工作的权力，结果却出现了这么一种局面，这当然要引起他们的狂叫怒骂。合并不久，市指挥部的两个人，就写信向王洪文告状，说什么，“两部合并”后，“机构重叠”、“官多兵少”，“大组直接与警备区部门对口”，“小组的组长都由部队干部担任”“没有达到精兵简政的目的”。市和一些区指挥部的人也跟着叫减，合并后是“指挥部的牌子，警备区（武装部）的班子，公安局的案子，工人没有位置”。普遍产生了一种“失权”的感觉。于是，在 一九七三年七月间，“四人帮”一伙终于大动千戈，以所谓“路线不正”的罪名，大肆围攻警备区，逼着警备区交出民兵工作领导权。多行不义必自毙。“四人帮”一伙凭借窃取的权力，可以得逞于一时，但不能得逞于久远。埋藏在军队和广大民兵心中的怒火是扑不灭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上海警备区领导和机关的同志与全市军民一道，对“四人帮”一伙的倒行逆施，还是时时展开斗争，直到他们彻底垮台 为止。 一18- ==========第418页========== 杨浦区卢湾区上海县人武部同“四人帮” 一伙推行“两部合并”的斗争 资料组 一九七五年至一九七六年间，“四人帮”一伙曾经在上海市的杨浦区、卢湾区和上海县，导演过一场武装部与民兵指挥部“两部合并”试点的丑剧。在合并试点的过程中，尽管“四人帮”一伙使尽了蒙骗、欺诈和强制等手段，但两区一县人武部的同志还是和他们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表达了坚决维护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完整性的决心。 一、“两部合并”前的形势 一九七五年九月十八日，反革命分子王洪文由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等人陪同，在锦江饭店小礼堂，接见了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的全体成员。就在这个反革命的黑会上，王洪文公开发出了进行“两部合并”试点的指令。王洪文说：“过去争论的是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将来争论的是组织体制问题”，“现在是否将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合起来；抓一、二个区、一个县试点一下、把人武部做的一些工作都并过来。”悍然下令：“试点要抓紧，现在就试”。 “四人帮”一伙在这个时候发出“两部合并”试点的指令，是有其深刻的政治背景的。“四人帮”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篡夺民兵领导权的阴谋由来已久。他们拉起“第二武装”之后，就处心积虑地想把区、县人武部一口吞掉。早在一九六九年九月，张春桥、姚文元、王讲文就曾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名义，向党中央、毛主席写了一个报 ー19一 ==========第419页========== 告，提出要建立统一的民兵指挥机构，“由市指挥部具体负责抓好人民武装建设，原市区、郊县的武装部可以撤消。”一九七一年，当时在杨浦区民兵指挥部担任第一把手的吴立义（注：吴原为杨浦区人武部部长，后为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为了奉承拍马，迎合“四人帮”的旨意，伙同区指挥部的另一个头头写信给王洪文，也竟然提出了一个所谓“民兵指挥部、武装部、野营训练指挥部、防汛指挥部、复退办公室”，“五部合并”的方案。林彪反党集团爆炸之后，王洪文在市公安局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又野心勃勃地说：“将来要把民兵指挥部、武装部、公检法统统捏在一起。”由此可见：改变民兵领导体制，吞并各级人武部，是“四人帮”一伙梦寐以求的反革命方针。只是由于党中央、毛主席、中央军委以及广大军民的抵制和反对，一时无法下手罢了。 一九七五年，毛主席严厉地批评了“四人帮”，并且提出要解决“四人帮”的问题。在同年七月召开的军委扩大会议上，叶副主席、邓副主席根据毛主席、周总理关于加强民兵建设的指示，针对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再次从编制体制上明确了省军区、军分区、人民武装部管民兵工作，坚持和捍卫了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 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领导同志的指示，无疑是对“四人帮”篡党夺权野心的当头一棒。王洪文对他的亲信哀叹：“我有什么权呀！党的权、政府的权，军队的权，都没有，我只有一个办工农兵学习班的权。”他猖狂地叫嚣：“现在军委把民兵置于武装部管理之下，我是不同意的。”“如果有人把上海民兵指挥部撒了，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二十年后还要把它改过来。” 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四人帮”一伙加快了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李制的步伐，悍然作出了“两部合并”的决定。可是他们又作贼心虚，与普备区提出要将“两部合并”问题向南京军区报告时，他们生怕露了 -20一 ==========第420页========== 马脚，气急败坏地说：“合并是在搞试点嘛，可以不向军区报告。”就这样，他们撼开上海警备区、南京军区，选定杨浦区、卢湾区和上海县为合并的试点单位，私自拟订了合并方案，拉开了“两部合并”的序幕。 二、两区一县人武部的斗争 一九七五年十月十三日，李彬山、施尚英带着调查组到了杨浦和卢湾两个区。钟定栋也于同年十月十五日到了上海县。他们一到试点单位，就宣布说：“这是王副主席考虑了很久的一个方向性问题，带有巴黎公社的意义。”“任务是光荣的、重大的，是一场革命。”在会上，他们先是假惺惺地向区、（县）委说什么“我们接受区（县）委的统一领导”。接着办起了几个部的领导同志的学习班，强令他们统一思想，先走一步。然后又故作姿态，要大家对他们早已拟定的方案，发扬所谓的“民主”。千方百计地强制人们接受。但是，在两区一县人武部中，除个别跟着他们跑的人以外，大多数同志硬是不买他们的账，表示了严重的不满、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第一，在组织体制上，义正辞严地申明应该坚持区、县武装部的组织体制。两区一县人武部的同志听说要搞“两部合并”，内心十分反感，‘纷纷提出责问：“军委扩大会议确定了武装部的组织体制。邓副主席讲‘编制就是法规，就是王法，现在军委扩大会议刚刚开过，就要搞‘两部合并'这是什么道理。”一些同志针对“四人帮”一伙的胡言乱语，气愤地说：“什么这个目的、那个目的，我看要把武装部吃掉是最终目的。”杨浦区人武部副政委韩维义、张玉铭两同志当着试点调查组说：“你们搞两部合并，这么重大的事情，上级军事机关也不派人来。既然不派入，起码军委要有个文件。现在既无文件又不派人，你们就自己搞。”责问他们：这件事（指“两部合并”）“王洪文代表不代表党中 ー21 ==========第421页========== 央，毛主席知道不知道”。上海县武装部训练科长汪士富同志，在一次讨论会.上也一连提出了几个问题：①撒消武装部是涉及军队体制的重大问题，军委有文件吗，军区有态度吗？②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是我国的传统体制，把武装部合并了，是不是把老传统丢了？③合并以后，武装部党委怎么活动，部队上级的指示、任务又怎么贯彻？这些责问，把市指挥部的一些人问得目瞪口呆，理屈词穷。市指挥部头目施尚英不得不哀叹：“这个问题不简单，这里面有路线斗争。人家提的问题都是以军委扩大会议加强武装部为依据的。” 第二，在名称、牌子问题上。武装部的不少同志认为：既然合并，就应在机构名称和牌子上有所体现，要体现武装部的性质，要有军队色彩。应挂上“上海市××区（县）人民武装指挥部”，或同时挂原来的两块牌子。市民兵指挥部的头头感到这样的名称，还有武装部的痕迹，不能达到彻底取消武装部的目的，强词夺理地非要摘掉武装部的牌子，挂上“上海民兵××区（县）指挥部”的牌子不可。对于他们的这种霸道行径，人武部的同志十分愤慨。一九七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卢湾区正式宣布“两部合并”，有人通知武装部的秘书和供管员把武装部的牌子捕下来。他俩就是不肯捕，说：“不能摘，谁叫摘谁去摘。要搞光明正大，要摘就要敲锡打鼓地请回来。”结果，叫谁，谁都不去。最后还是由指挥部的两个人气咻咻地摘了下来。上海县武装部的一些同志斗得更加坚决。一九七六年八月，上海县两部合并的试点尚在进行之中，一天，正巧碰上整修大门，需要移动门口的牌子，早就想吞并武装部的钟定栋等人，乘机摘掉了武装部的牌子。对此，同志们十分气愤，纷纷责问某些部领导：为什么两牌子只挂一块，武装部究竟存在不存在、你们这样做通过谁的？根据群众的意愿，武装部的秘书、供管员和政工科的两个干事，在当天晚上，又把牌子挂了出去。这下子 一22- ==========第422页========== 可触怒了钟定栋，他恼怒地说：这是“回潮”、“倒退”。儿次要试点调查组的另一个成员一—连世玉，做部领导的工作。一再想把武装部的牌子摘下来。但间志们就是不理这一套。最后，上海县人民武装部的这块牌子直到“四人帮”被粉碎之时，依然醒目地挂在那里。第三，在领导班子人数上，军队同志提出，应体现少而精的原则，由七人组成为宜。当时杨浦区人武部共有十个部领导，认为起码要摆 一半，后来考虑精简的原则，就提出了军队四名，地方三名的方案。方案报到了施尚英那里，他说：那怎么行，这样一来，权仍然在军队手里。后来，他们打着“体现工人为主体”的幌子，给杨浦区划了一个地方五名、军队四名的框框，强行把班子定为九人组成。在卢湾区，他们则把班子定为十人，形成地方六、军队四的比例。总之，他们要在领导班子里，使军队同志处于少数，才肯罢休。 按照王洪文的原意，不仅要搞武装部和指挥部的“两部合并”，而且要搞包括复退办公室、人防办公室在内的“四部合并”。在试点的过程中，复退办公室和人防办公室的同志同区县人武部一样，也进行了有力的抵制和斗争。杨浦区人防办公室和复退办公室的同志理直气壮地说，“全国人防工作是周总理亲自抓的，从中央到地方都有机构，为什么要随便取消？”“搞四部合并，市人防办公室和复退办公室没有指示”，表示无法执行。两区一县人武部以及人防，复退办公室同志的抵制和斗争，致使“四部合并”的试点难以进行。马天水、王秀珍等人见势不妙，认为合并的关键在武装部，遂决定：“四部合并”分两步走，先搞武装部和民兵指挥部的“两部合并”。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十日，在马天水等人召开的合并试点汇报会上，宣布了上述决定。在这次汇报会上，马天水还恶狠狠地对警备区的领导同志说：“机构合并，这是一场组织革命，…警备区要抓一抓人武部的思想工作，不通不行，半 -23 ==========第423页========== 通也不行。”竭力迫使部以同志就范。 一九七六年春，在反击所谓右倾翻案风的鼓噪声中，“四人帮”一伙加快了“两步合并”的步伐。这一年的三月三十日和三十一日，杨浦、卢湾两个区的人武部，在“四人帮”的高压下，分别与所在区的民兵指挥部正式宣布合并。合并后，武装部的牌子被摘掉了，房子被收掉了，支部被撒消了，军以干部的政治待遇给剥夺了。上海县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虽然没有正式宣布合并，但实际遭遇和杨浦、卢湾区的人武部 基本一样。 “四人帮”及其党羽满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推行他们帮派武装的一套了。但是武装部的同志仍不屈服，继续和他们进行了斗争。当时，一些同志采取了消极对抗的形式。有些对部队很有感情的同志，说“算了，不干了，在这里干没有意思，”公开要求复员转业，有些原先组织纪律观念较强的同志，回家探亲故意超假，在工作上不予配合。然而更多的同志则采取了积极对抗的方式。如卢湾区人武部供管员冯步安同志，妥善保管武装部的固定资产，在指挥部头头多次催着交出武装部自行车的情况下，他据理力争。就是不交。又如上海县人武部秘书夏斌同志，坚决按照保密守则办事，坚持不让民兵指挥部头头看军事系统的文件。两区一县人武部一些掌管武器仓库的同志，也坚守自己的职责，甚至在指挥部头头责令交出仓库钥匙的情况下，也不甘屈服。难怪马天水和一些区指挥部的头头说：“合并中有斗争，合并后还会有斗争。”“武装部名义上合并了，思想上没有合并”。 鉴于当时的历史条件和环境，两区一县人武部所展开的抵制和斗争，虽然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四人帮”推行“两部合并”的局面，但是在实际上已经打乱了他们的反革命步骤。按照“四人帮”一伙的如意 一24- ==========第424页========== 算盘，从下达试点指令之日起，“要把试点的经验在两个月到三个月之内搞出来，”然而，就拿搞得比较快的杨浦和卢湾两个区来说，光搞合并试点，就进行了六个多月，而且始终没有总结出一份象样的“经验”。“四人帮”推行“两部合并”试点的目的，就是妄图以此为突破口，然后在全市铺开，进而推向全国，以便实现他们帮派武装的一统天下。但是，这也仅仅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在他们被粉碎之前，且不说没有在全市铺开，就连上海县的“两部合并”也没有来得及正式宣布。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他们的这个罪恶目的也就彻底完蛋了。在南京军区和上海市委的领导下，杨浦、卢湾、上海两区一县人武部迅即得到了恢复。两区一县人武部的同志，在斗争中经受了考验，得到了锻炼。他们央心在党中央、中夹军委的领导下，更好地坚持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更加努力地加强人武部建设，同广大民兵一起，为把民兵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而努力奋斗。 (根据杨浦、卢湾、上海两区一县人武部提供的资料综合整理) -23 ==========第425页========== 金山县人武部同“第二武装”作斗争的-一些情况 “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余党，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把他们苦心经营的“第二武装”贴上了“新生事物”“新鲜经验”的标签，从一九七二年下半年开始，加紧向郊县兜售，千方百计地破坏民兵工作的传统领导体制，篡夺郊县的民兵领导权。金山县人武部的多数同志，对待这个“新生事物”，虽经多次反复地“提高认识”，但在具体“贯彻”过程中仍然是经常与之斗争。 大胆的议论与谨慎的抵制 一九七二年以前，我们县的民兵工作一直在上海警备区的领导之下，按照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指示开展工作。当时大家普遍认为，我们县的民兵在配合人民解放军守卫海防、配合公安部门维护社会治安的斗争中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沿海民兵巡逻执勤也从未间断过，保护了人民，打击了阶级敌人，根本不存在脱离现实阶级斗争的问题。一九七二年下半年，在一个县属镇上，有几个青年与商店营业员发生争执、无理取闹，镇武装部仿照市区民兵的作法，动用一个民兵排和一部汽车，前去“武力解决”，当时受到了县人武部的批评、制止，认为这种问题应当由派出所处理，动用民兵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是错误的。一九七二年下半年，市民兵指挥部试探着向郊县伸手，都受到武装部同志们的议论和抵制。 七二年九月，田中访华前夕，县人武部接到市民兵指挥部的电话 26 ==========第426页========== 通知，要部里派一名部领导去市民兵指挥部参加战备会议。据记载，这是市民兵指挥部第一次向县人武部下达电话通知，部的领导感到奇怪，就互相议论：为什么尼克松访华时的战备工作是由警备区作战处布置的，而这次田中访华却要由民兵指挥部布置？市民兵指挥部与县武装部的关系，警备区尚无明确说法，这次的电话指示是不是通过警备区了呢？为此，部领导要值班员打电话请示警备区作战处，得到警备区同意后才派人去参加会议。 七三年初，市民兵指挥部下发了一九七三年民兵工作指示，这是市民兵指挥部第一次正式向县人武部党委下达文件指示。对此，在值班室里，同志们就针对它那个“发：…县人武部党委”的格式，七嘴 八舌地议论开了：我们是在警备区和县委的双重领导之下，民兵指挥部的文件对我们是否有效？是参考还是执行？有的部领导说“先放一放，看看警备区有什么说法，” 七三年八月中旬，县人武部召开全体人员会议，传达市委召开的区、县委书记、人武部长会议精神，主要内容就是王洪文给马、徐、王的一封包藏祸心的黑信和张春桥那个用卑劣的手法编造的《请示》，这是大家第一次正式听到“民兵要改造”的提法，普遍反映这个词儿很刺耳，含义难以理解。到了十二月份又传达“四人帮”炮制的上海民兵经验的文件及马、徐、王在市民兵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大家对“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及徐景贤讲的“现在的民兵工作还停留在民主革命阶段”特别反感，认为这是不是否定了建国以来民兵工作在党中央、毛主席领导下所取得的成绩？这和林彪一伙讲的民兵工作要三个“重新”有何区别？会后，一个副部长说：“他（指徐景贤）知道民主革命是怎么回事？民主革命的时候，他还在桌子底下爬哩！”其他同志告诫说：“当心点！” 27一 ==========第427页========== 据理相争与无声的反抗 一九七四年五月下旬，市民兵指挥部与市革委会郊区组联合召开了有郊县县委与人武部领导参加的民兵工作会议，会上，李彬山以“加强和健全郊县民兵工作的组织领导”的名义，要求各县成立民兵领导小组，发出了篡夺军事系统对郊县民兵工作的领导和指挥权的动员令。会议期间，我县参加会议的部领导对于以民兵领导小组取代人武部抓民兵工作的做法想不通，认为这是“多此一举”，提出：人武部党委不管民兵工作干什么？人武部党委和民兵领导小组是什么关系？有一位副部长说“领导小组是四不象嘛！”（非党、非政、非军、非民）。李彬山听到这种反映曾下令追查。 在“四人帮”一伙的高压政策下，这次会议之后，我们人武部即被民兵领导小组所取代。这样武装部除留一名政委及三个身体不好的参谋、于事应付誉备区布置的日常工作外，其余的部领导、参谋、干事、秘书、管理员、通信员、驾驶员连同小车、食堂全部都归并到民兵领导小组，拉练指挥部、人防办公室也并入了民兵领导小组。人武部的 三个科名存实亡，五名副职部领导全部担任各组组长，人武部成了“有庙无神”。 对于这些具体做法，人武部多数同志有抵触情绪。领导小组要成立临时党支部、开始要成副政委任支部书记，成坚决不千，并扬言要辞去办事组长职务，后又叫张副政委（政工组长）干，张说：领导成员不干，我干得了吗？直到“四人帮”垮台，临时支部也没有成立起来。对于部的副职领导担任各组组长，许多同志也是议论纷纷，有的说这是贬低人武部，有的说部首长是警备区和南京军区任命的，还要听民兵领导小组调动呀？有的说：看来金山还真有发明创造。对于武装部 一28一 ==========第428页========== 的食堂和小汽车，部的几个领导研究，认为领导小组的人可在食堂吃饭，小车因公也可借用，但管理权不能交出…。这样，使县里的某些人大为恼火，扬言要武装部整风。 消息传到部领导那里。儿个部领导商量了一番，知道整风就是要整人，提了三条：一、这样大事不好一人决定，要召开党委会集体研究；二、县委的决定我们执行，但也要向警备区请示，三、县委要差顿人武部，我们要求派强有力的工作组，不解决问题不能辙。这样，没有整成。八月二日上午，吴立义和周宏宝窜到人武部，来解央所谓的“问题”。在会议室开了一天会，人武部的领导全部参加，吴说：人武部领导担任各组组长是工作需要嘛，周说：要培养工农干部，这是新生事物，我们要大减大叫…。一天的会，人武部领导无人开口，情绪压抑，空气沉默。周、吴来去，武装部没有人和他们点头、握手、讲话，以无声的沉默表示不满和反抗，甚至连中饭也没有为他们准备。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砍它三斧头与一封告状信 民兵领导小组成立以后，与人武部的矛盾越积越多，可谓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当时的县委副书记、民兵领导小组组长是同情武装部的，除过问一下民兵工作以外，深知这些矛盾不易解央，曾经讲“谁有本事谁去解央”。使领导小组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后来 一个曾经是“造反司令”的姓孟的副组长，听到某些人说可以“砍它三斧头”的指令后，便摆开了一副教师爷的架势，随时准备砍将起来。第一斧头砍下去，砍到了武装部通信员小张头上，碰了个大钉子。本来民兵领导小组的信件是由小张递送、邮资先从会计处垫支后凭发票报销。一次被那个“造反司令”看见，就一本正经地说：“没有我的签字不 -29- ==========第429页========== 能报。”小张一听就火了，把发票一撕两半摔到那个“造反司令”的脸上，“妈的，要你草包司令签字是对解放军的污辱，谁要是再给你们送信，不是娘养的。”自此以后，直到这位通信员离开武装部，再也没有为领导小组送过信。领导小组的电话他也不接。“砍它三斧头”谈何容易！特别是七五年军委扩大会议以后，肯定了人武部还是军队的编制序列，强调要加强人武部建设，使人武部的同志受到了极大地鼓舞。 一九七六年五月，领导小组一个副组长向县委写了一封告状信，站在捍卫“第二武装”的角度，综述了两年来武装部与民兵领导小组矛盾和斗争情况，列举了人武部干部“耍威风不服从领导”、“目无组织纪律闹分裂”、“工作生活上刁难歧视”、“无事生非地个人攻击”等四大罪状。要求县委派工作组进驻整顿、揭盖子。信中说： “春去冬来，年复一年。组建领导小组机构已经二年了。但是这不算短的二年时间当中，临时党支部还未成立起来，党员同志长期不过组织生活。同志们埋怨说：‘我们已经成了自觉党员’，目前领导小组内某些军队同志和地方同志的关系搞得比较僵，可以说矛盾重重，意见纷纷，因而对整个民兵工作带来很大的影响，…真可谓雨不顺风不调，工作不是热气腾腾，一直充满着激烈的斗争。 “我和副科长李××七四年十月一日国庆值班。早上我在值班室，李见我就说：‘你们头头享受在前，值班老轮着小兵拉子’，接着将值班的名单撕得粉碎抛了一地，高声叫喊：‘我就是对你们有意见！“去年县召开传达市组工会议精神，领导小组先通知机关全体党员集中讨论，但人武部参加民兵领导小组的解放军同志不参加讨论。结果地方同志在里面讨论，部队的同志在外面锄草搞卫生。“七四年底，县四干会议，朱泾镇民兵值班保卫小分队向我要借 五件民兵大衣穿用，我同意的。后他们到管理员处去拿时，管理员说 一30- ==========第430页========== 要等部首长同意才行，不肯给。 “在民兵领导小组有小车前，七四年六月明确人武部的小车由办事组管，领导小组人员也可以因公莱坐，但去年七月份耿政委和成副政委说南京军区有文件，军用车专车专用，民兵不准用。往往造成有事无车，有车不用的不合理现象。无法，领导小组只得要求县革会调拨（小车一辆）。 “一次星期天，人武部杀猪，每人一份。作战组×××值班，想向食堂买一客猪肉吃，食堂人员对他说；“要买请示部领导。”“人武部有的同志值班、接到来电给地方工作人员的，要末不肯叫，要末干脆就说人不在，挂掉。在办公用具等物资上，由部队同志按原规定办理，使民兵领导小组管不动，真所谓有职无权。 “上海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是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成长起来的。…人武部同志的言行，反映了邓小平要砍掉民兵指挥部、恢复所谓井岗山光荣传统，由军区、军分区、人武部管民兵工作…的思想。我们和人武部的矛盾，主要是路线斗争在民兵工作上的反映。如果让这种状况再继续下去，将对革令工作带来了损失…。” 历史发展的实践证明：这个副组长的担心是多余的。“这种状况”没有继续多久就结束了，一声春雷，宣告了“对革命工作带来越来越多的损失”的四人帮垮台了，“第二武装”破产了，井岗山的光荣传统又开始恢复并发扬光大了。 (全山县人武部收集) ー31一 ==========第431页========== 虹口区干部群众对“第二武装”进行 抵制和斗争的二三事 “文化大革命”中，“四人帮”及其党羽苦心经营的“第二武装”，在全市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四人帮”及其党羽控制下的虹口区民兵指挥部也不例外。在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日子里，我区的一些工厂企事业单位党委、基层民兵干部和人民群众，还是通过各种方式表示了强烈的增慢和反对。下面记载的仅仅是广大人民群众同“第二武装”斗争的儿个片断。 一、他们坚持要人民武装部 “文化革命”初期，“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党羽，背着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强令专职武装干部停止活动，摘掉基层武装部的牌子，停止武装部的工作，妄图砍断军事系统同广大民兵的联系，达到由他们独揽民兵大权的目的。对于他们的这一做法，我区广大基层武装干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采取了各种方式进行抵制。信谊药厂武装部副部长翟宝荣同志认为：基层人武部是毛主席一贯强调，党中央、中央军委一再肯定的，基层武装部过去在上级军事部门和地方党委的双重领导下，在民兵工作中作出了一定成绩，现在要取消基层人武部，不就破坏了民兵工作的传统体制，篡改了民兵工作的方向吗？他想：党中央、毛主席没有叫我们摘掉人武部的牌子，上级领导也没有撒掉我武装部副部长的职务，现在我虽然被停止了专职人武干部的工作，但办公室门口挂着的“人民武装部”的牌子我就是不让摘下。在他的坚持下，信谊药厂从一九六七年到一九七五年这长达八年的时间 32- ==========第432页========== 里，办公室门口“人民武装部”的牌子始终挂着。挂着的这块牌子，不只是反映了翟宝荣同志一个人的想法，而且也显示了广大基层武装千部和群众的心愿。 这件事使区民兵指挥部的一些头目知道后极为恼火，但一时又无可奈何。一九七四年批林批孔运动中，他们借着反“复旧”的名义，把这件事作为“复辟倒退”的典型大批特批，也未能辅下。直到一九七五年“四人帮”在上海的党羽强行推行“三位一体”时，才强令该厂摘掉了“人民武装部”的牌子。可是，他们只能摘下牌子，却摘不掉广大民兵心目中对人武部的怀念和对“四人帮”搞“第二武装”的仇恨。 就在他们抓住信谊药厂这件事大做文章的时侯，我区烟糖公司又发生了一个藐视“第二武装”的行动。一九七四年，区烟糖公司在发展民兵的批复上没盖“第二武装”的印记，却盖了公司人民武装部的印章。这是偶然的疏忽吗？不、这是由于在他们的心目中，人武部并没有消失，还是照样可以行使职权的。当然、这件事又毫无例外地遵到区民兵指挥部一些人的打击。他们贴了大字报，扣了一顶顶“大帽子”，什么“复旧”啦，“倒退”啦，“反对新生事物”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并且向市民兵指挥部告了黑状。但是，这一切只能从表面上压服人们，又怎能扭转全区基层武装干部、民兵和群众的人心所向呢？ 二、民兵应该置于党的领导之下 “四人帮”拉起“第二武装”之后，为了加强他们的帮派控制，就竭力反对党指挥枪的原则，排斥各级党委对民兵工作的领导。王洪文曾经多次向他的党羽说，你们这支队伍不能多头指挥”，更不能“被人宋指挥”。但是，一些单位的党委就是不理他这一套。 一九七四年六月下旬，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要宣判集压一个美蒋 33 ==========第433页========== 特务分子。公判大会前，市中级人民法院专门派员到我区烟糖公司联系，要求公司派出民兵做好公判大会会场和刑场的警卫执勤。公司党委认为，这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犯人是美蒋特务上海情报站站长，保卫工作非常重要，如果疏忽，将会造成极坏的后果。他们认为，调动使用民兵，应该向区委汇报。在区委批准同意后，党委又亲自进行了研究和安排，然后由党委副书记王长春和民兵干部黄家金等同志向区指挥部作了报告（没有说执行什么任务）。这次执勤，调动了四十个民兵，在公司党委的亲自领导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后来，这件事又传了到区指挥部头头的耳朵里。区指挥部的那个主要头头当即暴跳如雷：“我们的队伍怎么被他们党委指挥去了？！”他立即派人到烟糖公司，气势汹汹地训斥党委副书记冯丙秀等同志：“你们违反了有关民兵调动的规定”。面对他们盛气凌人的架势，公司党委的同志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严正指出：“动用兵力，我们已经请示过区委，并给你们讲过，我们接受区委的领导没有错”。区指挥部的头头想抓住这件事不放，蛮横无理地要用指挥部的名义通报全区，批评烟糖公司党委、民兵营“擅自动用基干民兵，违反了有关调动民兵队伍的纪律和制度”。最后，在烟糖公司党委义正辞严的驳斥下，他们这个所谓的“通报”不得不降低了调子。 三、关键时刻，敢于斗争 我区一些民兵单位的领导和群众，不仅敢于坚持党的领导，敢于坚持按照原有的指挥系统办事，而且在“四人帮”党羽策划反革命武装饭乱的关健时刻，敢于挺身而出进行斗争。下面记述的3516工厂的党委和民兵千部的事迹，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夹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四人帮”在 一34一 ==========第434页========== 上海的党羽麋集一隅，发出阵阵反革命叫器，“中央出修正主义了”，“右派政变了”，妄图利用“第二武装”进行反革命武装叛乱。 十月九日上午，中国人民解放军3516工厂民兵干部董四立接到通知，到虹口区民兵指挥部参加所谓的“紧急战备会议”。当时，会议室里气氛异常，区指挥部的那个头头扯着撕哑的嗓子传达了从市民兵指挥部得来的“指令”，要求各单位民兵立即进入“一级战备”。董四立听着，听着，不由心中升起一个疑团影既然是“战备”，为什么所说的“情况”七零八落，没有一个完整、明确的说法，既是“中夹军委”指示、为什么上级军事机关没有下达任何通知，他们却要给基层民兵突击下发这么多的枪支弹药？他越想越不对头。便追问那个头头：“军委究竟如何指示的，你讲讲清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那个头头猛 一楞，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个精…神，你回去照着传达就是了。” 在回厂的路上，董四立同志边走边想，逐步形成了这样一个信念：“咱们做武装工作的，可得腰杆硬，脚跟稳，无论斗争怎样尖锐复杂，枪杆子也必须听从党指挥。”一到厂里，董四立同志马上找到民兵千部严必华同志，一起作了商量。一致认为，这次紧急战备会议，关系重大，疑点很多，非同一般，必须立即向厂党委汇报。厂党委领导同志听了他们的汇报和想法，完全赞同。当即作出决定：战备值班可以布置，但疑点一定要弄清。枪、弹要分别保管，专人负责，不经党委批准，任何人无权动用。 九月十三日，区指挥部派人到该厂检查民兵“战备情况”，走进武器库检查枪支。这时董四立同志深深感到，这枪何止是七斤半，而是千斤重啊，便单刀直入地告诫那位检查员：“突击下发这么多武器弹药，到底为什么，可要好好想一想，决不能带民兵往邪路上走啊！”这 -35 ==========第435页========== 天晚上，区指挥部又发出通知，要该厂的摩托民兵在厂紧急集合待命。这个通知，进一步引起了该厂民兵千部的誉觉，他们感到事关重大，又立即向厂党委汇报。经过分析，一致认为：中央已经下达了十 五号文件，华国锋同志任党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中央两报一刊也发表了《亿万人民的共同心愿》的重要社论，全国人民无不欢欣鼓舞，为什么又要紧急集合待命？正在这个时候，南京军区后勤部也来电询问该厂民兵情况及上海民兵动向，厂党委的同志心中豁然开朗了，立即将所有情况向领导机关如实作了汇报。 十月十四日上午九点多钟，董四立同志根据领导的指示，带着迅速查明民兵指挥部紧急战备动向的任务，利用区民兵指挥部要摩托民兵去区执勤的有利时机，到达区民兵指挥部。这时区民兵指挥部里戒备森严，岗哨林立，出入者都要严加盘问，院内一片阴森，充满着杀气。这时董四立同志终于看透了指挥部那些头头的真面目，他强压胸中的怒火，以给“值班”的民兵取钞票、粮票为名，请了个“假”，迅速赶回厂里，向广党委作了汇报。 就是这样，董四立想方设法，一天先后四次闯入区民兵指挥部，探明了情况，3516工厂党委也及时开会作出了态度鲜明的四条决定，对“四人帮”党羽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阴谋活动，进行了有力的抵制和斗争。这四条央定是：一、区指挥部再要调我厂一兵一枪一弹，我们坚央不给，二、由民兵营教导员向正在区指挥部“值班”的该厂民兵打招呼，要他们坚决按中央十五号文件办，绝不允许把枪口对准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三、凡发现新的动态都要及时汇报并向上级军事机关作报告；四、召开全厂中层干部会议，向大家打招呼，使大家头脑清醒、保持誉惕。 十月十四日下午，粉碎“四人帮”的胜利喜讯直接与上海广大干部 一36一 ==========第436页========== 群众见了面，浦江两岸，群情激奋，一片欢腾。“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党羽一手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顷刻瓦解。3516厂的民兵千部和战士们也同大家一样，从此扬眉吐气，更加斗志昂扬。 (虹口区人民武装部搜集、整理) 一37 ==========第437页========== 民兵是听毛主席的 一一记上海无线电三厂民兵同“四人帮”斗争的事迹 孙如堂杜晓春蔡期立 按兵不动 一九七二年初，上无三厂所在区的静安区民兵指挥部，要他们派民兵进驻里弄，参加所谓“抓阶级斗争”。上无三厂的民兵参加了几次“行动”，看到许多同毛主席指示相违背的事实，责问道：这样做对头吗？厂武装部经过研究，明确表示，不再派民兵小分队进驻里弄，区指挥部的坏头头一次再次地来厂施加压力，声称“这是上头的意思”。这个厂的武装部和广大民兵仍然按兵不动。 一九七四年，静安区民兵指挥部要上无三厂派民兵带枪去给他们站岗。被派去的民兵亲眼看到区指挥部一些坏头头整天为非作歹，气愤地说：“我们在厂里生产还能为国家创造财富，到这种地方站岗干什么！我们不去了！”厂武装部坚决支持民兵们的做法，不听区指挥部的调动。区指挥部的坏头头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来催，厂武装部副部长郑杰在厂党委的支持下，坚决不派人去。那个坏头头恼羞成怒，质问老郑：“上无三厂的民兵是你郑杰的吗？”老郑理直气壮地回答：“难道民兵是你们的吗？民兵是听毛主席的！” 心明步正 “四人帮”极力篡改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方向，使这个厂的民兵训 -38一 ==========第438页========== 练一度处于停顿的状态。针对这种情况，厂武装部组织民兵干部，民兵学习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指示和人民战争思想，回忆我国民兵在战争年代配合人民解放军英勇作战的光荣斗争历史，狠批林彪推行军事取消主义的罪行，使大家明确了民兵建设的方向，积极利用工余时间开展队列、射击、刺杀、投弹等军事训练活动。这时，区指挥部的坏头头恶狠狠地对上无三厂的民兵干部说“，抓阶级斗争你们不卖力，搞起军事训练来你们倒卖力，这是路线斗争问题”，同时又兜售王洪文的黑指示：“民兵嘛，只要能站站队就行了”，妄图以此来阻止和破坏全厂的民兵训练。上无三厂的民兵干部、民兵坚信，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学习军事，练好本领，准备打仗，方向对，步子正。有的民兵还重温经毛主席批准颁发的《民兵工作条例》，同区指挥部的坏头头据理力争，更加坚定了按照劳武结合的原则搞好民兵训练的决心。在“四害”横行的几年中，这个厂的民兵坚持各项军事训练制度，坚持每年举行一次全厂民兵军事比武，使民兵军事技术不断巩固和提高。 针锋相对 一九七四年，“四人帮”利用批林批孔大整人民解放军。有一次，区指挥部的一些坏头头，倚仗权势，围攻同他们持有不同意见的几个部以同志。当时，在区里参加学习的上无三厂的民兵，非常气愤，立即写了一篇题为《要以理服人，不要以势压人》的材料。区指挥部的坏头头对此暴跳如雷，叫嚣要追查“后台”。广大民兵毫不畏惧，坚持斗争。 一九七五年，区指挥部的坏头头将一个在社会上搞打砸抢，胡作非为而又不是党员的坏家伙硬塞进摩托连任指导员。上无三厂民兵干部崔根宝和严金龙愤怒指出：这不符合毛主席的指示，无情地揭露了 -39一 ==========第439页========== 这些坏头头的阴谋诡计。 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上无三厂广大民兵无不欣鼓舞。他们深揭狠批“四人帮”及其余党、爪牙破坏民兵建设的罪行，在大干社会主义中大办民兵。去年上海灣备区举行射击比赛，意个厂的民兵获得了男女半自动步枪射击团体第一名。今年以来，这个厂的民兵建设又迈出了新的步伐。 (原载《东海民兵》一九七八年第四期，刊用时略有删节) 0 ==========第440页========== 坚持办人民的武装记上海量具刃具广人武部部长成浩英同志与“第二武装”的斗争 成浩英同志是上海量具刃具厂（简称上量厂）人民武装部部长、民兵团参谋长。在“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日子里，因为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对“造反派”看不惯，对“第二武装”不支持，坚持办民兵，抓生产，遣到了“四人帮”一伙的严重摧残，残酷迫害，致使腰折臂伤。 一九六七年，上海“一月反革命风暴”后，社会上一片打倒声，无数革命老干部一夜间便成了“叛徒”、“特务”、“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上量厂的党、政、工、团组织也和全市各级组织一样被搞瘫换了，全广的生产都停了下来。广大干部、民兵和工人群众看在眼里，气在心上。这时，厂武装部还没被“造反派”哑掉，为了把生产精上去，使国家财产少受损失，在干部和群众的支持下，成浩英同志一方面积极做民兵工作，一方面发动民兵带头坚守生产岗位，搞好生产。于是，厂里那些所谓造反派就把武装部视为眼中钉、花成浩英同志看成是夺权的一个最大障碍。一时间，“以生产压革命，转移斗争大方向”，“挑动群众斗群众”，什么“阶级斗争新动向”等等帽子、棍子铺天盖地而来。成浩英同志寸步不让，反复阐明抓好生产的重要性。但是，这帮家伙根本不讲理，凭着“四人帮”的淫成，大要流氓应，恶毒咒骂武装部领导的武装干民兵都是“保皇派”，“只知道生产，不知道革命”，气焰 十分葛张。并用武力威通成浩英阀志承认“勾结走资派，支持保皇派， …41 ==========第441页========== 镇压造反派”的所谓罪行。面对这帮暴徒的威递，成活央问态没有屈服，他斩钉截铁地说：民兵参加生产斗争是《民兵工作条例》赋予民兵的光荣任务，带领民兵搞好生产，是人武干部的责职。他坚持带领广大民兵战士和工人群众坚守生产岗位，搞好厂里的生产。 成浩英同志的行动激怒了“工总司”委员、机电一局坏头头王菲利(“四人帮”爪牙，现已判十年徒刑)。王菲利气急败坏地到了广里，就派数名“造反派”将成浩英绑架到“造反队”刑讯室，劈头劈脑地进行了 一顿辱骂和训斥、狂叫要把武装部的权夺过去，把成浩英打倒，把“保皇派”统统打下去。并要成浩英同志“低头认罪”。成浩英同志想与他们说理，但这群流氓根本不顾党纪国法，不让说理，十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叫成浩英低头。还恬不知耻地说：什么党纪国法，党组织都停止了活动，公、检、法全被砸烂了，现在是我们“造反派”的天下。成浩英同志并不屈服，仍据理力争，痛斥王菲利一伙的罪恶行径。王菲利气得面孔铁青，歇斯底里地向成浩英同志宣布：一、今后对上量厂的一切事情不许插手过问。二、不准再以民兵组织形式出面搞活动。再搞就是非法活动。三、把武装部和武器仓库的钥匙全部交出来。四、要老老实实写检查，接受“造反派”的批斗，随叫随到，违者作为抗拒运动论处。对这四条非法规定，成浩英同志当即予以驳斥，针锋相对地说：“第一，我是受上量厂党委和上级军事机关的双重领导，即使上量厂党委停止活动，但上级军事机关没有宣布我靠边，所以上量厂的事情我一定要顾问。第二，武装基干民兵是担负战备执任务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接到上级军事机关的指示，一切活动还是要照常进行，任何群众组织都无权干涉。第三，要交出武装部和武器仓库的钥匙，这是个原则问题，没有区武装部或上海警备区的命令，就是刀枪架在我的脖子上也办不到。第四，对于工作上的缺点、 2一 ==========第442页========== 错误，欢迎批评，但要实事求是，允许人家讲话”。一席话，说得王菲利一伙无以对答，目瞪口呆。 一天晚上，一伙人突然将成浩英同志绑架到闻名全市的、残酷迫害千部、群众的第三机床厂的“肉体加工场”（即：法西斯刑堂）。一进大门，就被十几个歹徒用长矛、铁棍乱打了一顿，他们边打边骂。打过之后，硬要成浩英签字承认是“勾结走资派、支持保皇派、镇压造反派”的刽子手，是现行反革命。并要其交代在区武装部和上海誉备区的所谓后台。不签字就打。就这样，从晚上6时左右一直到下半夜4时左右，成浩英挨打五、六次，腰骨被打折了，右臂被打脱臼了，躺在地上站立不起来。这帮歹徒见没有达到目的，眼看天已快明，做贼心虚，就将成浩英架上汽车，开到斜土路和宛平路的十字路口，掼在马路上、偷偷地溜走了。 成浩英同志被打伤后，厂里的一帮“造反派”就依仗王菲利的权势，大搞白色恐怖。他们目无党纪国法，私设刑堂多处，对所谓的“保皇派”、持不同观点的党团员、干部群众和民兵战士大打出手。谁要说句公道话、就要大难临头，弄得人心慌慌，一部分干部、群众有厂不敢进，有家不能归。几天之中，全厂就有60多名于部群众和民兵惨遭毒打。 上量厂的一伙角刺人物并不因此而罢休，他们企图把成浩英同志彻底打倒。一九六八年五月，他们地出了一个所谓右倾翻案集团的黑材料，把成浩英诬指为“右倾翻案集团的黑司令”。他们说成浩英是步“二月逆流”的后尘，抓民兵妄图策划搞“二月兵变”，颊覆新生的革命委员会。硬要他交待徐汇区人武部和上海誉备区是怎样布置搞翻案活动等问题。成浩英同志予以严厉的驳斥。于是，招来了更大的横祸。他们把他非法关了起来，进行车轮战术，轮番批斗，日里斗，夜里斗，大 ー43 ==========第443页========== 会小会连着斗，单五月份一个月就被批斗300多次，平均每天要斗10多次。前后被批斗了500多次。以后被看管起来了，每天强迫劳动15个小时以上，还要什么早请示、晚汇报，大便小便要报告，名堂很多。 一连几个月，经常给他挂上“右倾翻案黑司令”和“现行反革命”的牌子到车间及公共场所示众亮相。他们还利用窃取的权力，写了一份上量厂粉碎了一个右倾翻案集团的假报导，作为一九六八年六月七日解放日报头版头条新闻刊登。解放日报还加了评论员文章，题目是《为着保护群众必须镇压敌人》。妄图把成浩英同志搞臭，并一棍子打死。但成浩英同志坚信发动民兵搞生产、按毛主席“三落实”指示办民兵没有错，始终没有低头。仍和厂里的民兵干部、战士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一九七二年底，徐汇区成立了民兵指挥部，区人武部调成浩英同志到区民兵指挥部负责作战组工作。到区民兵指挥部后，马、徐、王安插在徐汇区委和民兵指挥部的亲信把成浩英同志视为眼中钉。一九七三年八月十二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各区人武部副科长和指挥部副组长以上干部会议，传达反革命分子张春桥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给毛主席关于成立“文攻武卫”的所谓请示报告和反革命分子王洪文给马、徐、王的黑信。在讨论中，成浩英对一些问题提出了疑问：为什么一 九六七年的报告到现在才拿出来讨论？这样重要的大事情，又为什么不以中央文件下发，而只以口头传达呢？同时，还例举了上量厂部分民兵拒绝填表参加“文攻武卫”的事实。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市指挥部的几个坏头头就在大会上点名批判成浩英是“复旧派”，是对文化大革命和新生事物的不满，是反对“改造民兵”，是怀疑和反对张春桥，攻击“中央首长”等，一顶顶帽子压在他头上。与此同时，“四人帮”安插在徐汇区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也向王洪文写了黑信，向马、徐、王打了小报告。王秀珍看了小报告后，就作了黑批示：“此人不能再抓民兵 一什一 T1:-- ==========第444页========== 工作”。于是，他们利用职权，将成浩英同志的武装部部长、民兵团参谋长、武装基干连连长等职务全部撒光，连一个普通民兵的资格都不留。并蛮横指令上量厂党委今后不准再安排其搞民兵工作。至此，他们还不罢休。一九七四年七月，市民兵指挥部收到14封署名为“反复辟战斗队”的匿名信，内容是攻击所谓“中央首长”。马、徐、毛就下令列为“现行凤革命”大案，迅速追查破案。“四人帮”安插在徐汇区的亲信经过策划，向马、徐、王写了报告，诬告成浩英是作案的重点嫌疑对象，其依据是说他对“文化大革命”一贯不满，对“造反派”怀有刻骨仇恨，是作案的思想基础。继续进行政治迫害。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乌云散了，罪恶的“四人帮”连同他们经营的“第二武装”一起垮台了。成浩英同志也得到了彻底解放，又重新回到民兵队伍的行列，仍担任上量厂武装部部长。他决心把有限的生命献给人民武装事业，干一辈子人民武装工作，为大办民兵、办好民兵作出新的贡献。 (徐汇区人武部收集、整理) 45 ==========第445页========== 忠于职守威武不屈 “文化革命”初期，在民兵战线上，围绕民兵要不要参加造反以组织的问题，曾经展开过一场激烈的斗争。上海地区的广大民兵和民兵干部，在上级军事机关的领导下，不顾林彪、“四人帮”一伙煽起的造反狂热，坚决贯彻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关于加强民兵建设的指示，继续积极地开展民兵工作，坚持不参加造反队组织。在这场斗争中，上海新建机器厂武装部副部长钱育强同志就是其中一例。“文革”初期，钱育强同志在上海新建机器厂担任武装部副部长。他面对社会上是非颠倒、人妖混淆，各种造反组织应劫而生的动乱局面，感到十分惘然。特别是厂里的几个造反派头头，在“革命”口号的掩盖下，把手伸进民兵队伍，致使民兵工作无法开展的状况，更使他感到十分焦急。他想，我是专职武装干部，党的信任，把枪杆子交给自己，如果在自己分管的民兵队伍中出了事，就是对党对人民的犯罪。强烈的革命责任感，常常使他食无香味，坐卧不安。 一九六六年九月十三日，总参谋部、总政治部针对一些地区在民兵组织中建立红卫兵而出现的武斗等问题，向中央军委专门写了一个报告，明确提出：“必须进一步贯彻毛主席关于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指示，加强民兵建设，不要打乱民兵组织，不要改变民兵组织。”“建议农村、工矿企业、事业单位和党政机关、群众团体不成立红卫兵等组织”。这个报告得到了党中央、毛主席的肯定，于同年九月二十五日批转全国各地。在此之前，中央军委徐向前、聂荣臻等领导同志，也作出了大意为“好民兵不参加任何群众组织”的指示。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领导同志的指示，得到了军队和广大民兵的热烈拥护。一九 一6一 ==========第446页========== 六六年T一月一日下午，南市区人武部根据上海警备区的布置，仔丌 专职武装干部会议，传达中央批转的总参、总政的报告和中央军委领导同志的指示。钱育强同志听完传达，内心十分激动。他说：民兵是拿枪杆子协助人民解放军保卫祖国的，怎么能随便造反呢、上级的这个指示太及时、太好了。当天下午，老钱同志回到厂里，立即向党委作了汇报，并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向广大职工和民兵，传达了上级的指示，要求民兵自觉抵制无政府主义思潮的彩响，退出造反队组织。会后，他又同另一个专职武装干部一起，深入车间，对民兵同志进行耐心的思想动员工作。钱育强等同志的传达和说服教育工作，在新建机器厂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第二天，一些原先参加了造反队组织的民兵，在厂区的主要马路两旁，纷纷贴出大字报，声明退出造反队组织。厂里的政治空气为之一新，一些造反组织面临着解体的厄运。当时，臭名昭著的“安亭事件”已经发生。在张春桥、王洪文等人的煽动下，造反成了时髦的口号，打砸抢成了革命的行动。钱育强同志敢于传达来自军事系统的这个指示，无疑是对他们造反行为的蔑视。厂里的一些造反派头头恼怒了。认为钱育强挖了他们的墙脚，乱了他们的队伍。从此，对他怀恨在心，伺机进行迫害。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日，钱育强同志正在办公，七、八个造反队员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他一把拖走，老钱同志大声抗议也无济于事， 一下子被关进了地下室，剥夺了人身自由和正当的工作权利。紧接着， 一些造反派头头对他进行了昼夜不停的轮番批斗，拳打脚踢、“喷气式”等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强加给老钱同志的罪名是：“镇压造反派的剑子手”。说什么：你一个小小的钱育强有什么了不起。并无休止的追问：民兵不参加造反组织的指示是从那里来的？妄图要他承认，传达上级指示错了，交出所谓的“后台老板”。 47 ==========第447页========== 但是，钱育强同志没有向这伙人低头。他没有错，也不会认错，他坚信上级领导机关和首长的指示是正确的，无产阶级的天下就是不能辅无政府主义。他想：自己是个共产党员，人武干部，只有努力做好党的工作的权力，绝不能做有损于党的利益的事情。你们可以关我、打我，但为党做好工作的一颗心，是关不住、打不掉的。 整整七天七夜过去了，这伙造反派头头除了继续看到民兵退出造反组织的大字报和在钱育强身上不断增多的伤痕外，一无所获。但是，他们并不甘心，仍想从钱育强身上榨出点什么东西来。第八天下午，气温降到零下五度。这伙人又突然把老钱同志拉上汽车，挂着写有“镇压造反派的剑子手”的大黑板，拉到上海市区主要街道上游街示众。 一路上，他们揪着钱育强同志的头发，呼喊着杂乱无章的口号。凛冽的寒风象刀一样刮在老钱同志的身上，游街回来，钱育强同志的脸冻得发紫，手脚都麻木了。但他仍不屈服。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就到民兵中去，继续宣传民兵不参加造反组织的意义，坚持组织民兵开展活动。当时，一些好心的同志前来动说，要他办事不要太认真。老钱的爱人也埋怒他太死心眼，自找苦吃。可是，钱育强同志不这样想。他说，“我是个党员干部，怎么能拿原则作交易呢”。 那些造反派头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整钱育强同志的目的，就是想以钱育强为突破口，搞乱民兵队伍，搞乱军事机关，进而打倒 一批军队和地方的领导同志，以便扩大他们自已的帮派势力。于是，他们经过一香精心策刻，发起了一场围攻上海警备区机关的事件。 一九六七年一月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他们又闯进了钱育强同志的办公室，推推操操地将他押上了卡车，脖子上再次挂起了钉有铁皮的黑板。一声唿哨，四辆装满造反队员的大卡车，押着钱育强同志，杀气腾腾地开向上海普备区机关。他们当着警备区机关同志的面，逼 二8一 ==========第448页========== 着钱育强同志跪在地上，要他说出民兵不参加造反组织的指示是从那里来的，又是谁让他在厂里传达的，要挟誉备区负责同志撒销钱育强同志的职务，公然向军事机关施加压力。当时在场的几位警备区机关的同志，看到钱育强同志的脖子被铁丝懒得血肉横糊，便严肃地向他们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告诉他们：有意见，有话，都可以讲，但绝不能任意对人进行体罚和摧残。但是，这些造反派置若罔闻，根本听不进去，狂妄地扬言：警备区解央不了，就闹到南京军区去。这时钱育强同志虽然疼痛难忍，但他看到这些人想冲击、搞乱军事机关的企图后，便越发坚强起来。后来，这伙造反派在警备区机关同志义正辞严的态度面前，没有捞到半点油水，于次日凌展，丢下钱育强同志，灰溜溜地走了。 钱育强同志回厂后，仍然不忘自己的职责，继续做好本职工作，积极组织民兵开展护厂值班和夜间巡逻等活动、有效地维护了厂区安全。钱育强同志这种不畏强暴，敢于斗争的精神，受到了上级军事机关的表扬，得到了全厂职工、民兵的好评。钱育强同志和上海广大民兵、民兵干部一起，通过这场斗争，对于以后抵制“四人帮”一伙拼凑“以造反派为基础”的“第二武装”，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新建机器厂武装部、南市区人武部收集、整理) 一9一 ==========第449页========== 为真理而斗争 一基干民兵陆国梁同志与“四人帮”斗争的事迹 陆国梁同志是在与“四人帮”及其“第二武装”斗争中涌现出来的一名优秀民兵战士。 陆国梁同志一九六四年就读于上海化工机械厂技工学校，一九六 八年分配至该厂三车间当钳工，被吸收为基千民兵。他在生产上表现一贯较好，为人作风正派，平素沉静少言，却好学善思。十几年来，他利用业余时间通读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和毛泽东选集，阅读了大量的政治、哲学书籍和中外文学名著，写下了儿十万字的学习扎记和心得体会，坚持不懈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观察和分析各种社会现象。一九七六年四月六日因反对“四人帮”一伙诬陷攻击邓小平等中央领导同志，被关进卢湾区民兵指挥部“监房”达八个月之久。粉碎“四人帮”后，获释并彻底平反。一九七八年被选为全国五届人大代表。现任共青团上海市委常委、宣传部副部长。 追求真理横遭批判 十年动乱期间，林彪、“四人帮”一伙大肆推行极左路线，致使工厂的生产管理和产品质量方面的问题推积成山。一九七二年，周恩来总理等中央领导同志排除干扰着手解决产品质量下降的问题。上海的化工机械厂也开展了“抓质量、揭矛盾”运动。大会动员后，陆国梁同志认为厂领导的分析，没有抓住本质。为了帮助领导深挖质量下降的根源，六月二十四日他与车间其他同志一起，经过认真讨论分析，由 -50- ==========第450页========== 他执笔，以“三连部分工人”的名义，写了<试问领导从何着手？》的大字报，尖锐地指出：质量问题“是一段时间以来，政治、经济、理论领域中所推行的（有些是不久前所行的）某些方针政策的后果。”接着，他列举大量事实，揭露了林彪一伙推行的极左略线在经济上造成的严重后果。最后，从建立厂长负责制；干部精通业务，尽快培养技术人员和全面实行按劳分配原则等四个方面提出了改进意见。 但是，这些切中时弊的正确观点，竟被当时机电一局的某些人作为“复辟”、“回潮”的典型横加批判。公司派“调查组”进厂、逼迫持同情观点的干部“转弯子”，诱逼与陆国梁同志一起写大字报的其他成员“反戈一击”。并组织专案人员进行“内查外调”。为了肃清所谓的流毒影响，陆国梁同志还被拉到公司、局和厂里的一些车间轮番批斗，前后共达十余次之多。批斗中，陆国梁同志虽然被剥夺了申辨的权力，但是，他的思想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思考。他一边学习，一边反省，反复地想：“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他越学马列著作，就越感到自己的观点没有错，于是他抄下了毛主席的诗句：“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以表达自己追求真理，不向谬误低头的信心和决心。 “邓小平等同志是正确的！” 从此之后，陆国梁同志越发勤奋地学习。他几乎把自己的全部业余时间都投入了孜孜不倦的学习、探索和思考中。一九七五年，邓小平同志主持中央工作，采取了一系列坚决果断的措施，农村、工厂的生产形势开始好转，铁路也畅通了。邓小平等中央领导同志的讲话说到了人民的心坎里。陆国梁同志感到有盼头了。但是，好景不长，特别是一九七六年初，做爱的周总理与世长辞之后，反击所谓右倾潮集的妖风越发喧署尘上，在“四人帮”及其党羽控制下的上海市，一批批 -51一 ==========第451页========== 印有中央领导同志讲话的“白头材料”，不署上任何印发单位，直接发到基层“批判”。“为什么不敢署名？”“未经中央批准，擅自印发领导同志讲话，对吗？”“这些讲话有什么错？难道把生产搞上去也错了？”…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陆国梁心头闪过，他沉思着：国民经济刚有所恢复，又要批邓小平同志，这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搞清心头的疑团，他认真翻阅了这些“白头材料”，越看越觉得邓小平等同志的讲话有道理。他想：还应当更深一步，在理论上印证邓小平等同志是正确的。他翻阅了当时报刊上的批判文章，系统地整理了邓小平等同志的讲话，引证了平时分类扎记的马列的有关观点，采取两对照的形式，写了一份题为《邓小平等同志是正确的》材料。用“公民”的谐音，署名“龚明”，以示这是人民的声音。 这份“两对照”材料，用十六开白报纸写成，共十六页，一万多字。引用邓小平等同志讲话67段，马、恩、列、斯语录76段。共分前言与九个部分。 前言是：“马列的话在当今的苏联已经是不灵了，在当今的中国，情况不是这样。因此，我们到马列著作中去寻找思想武器，结果却发现邓小平等同志的讲话是符合马列精神的。假如对这些讲话要进行批判，那就无异于要对马列精神进行批判。” 在材料中，他提出如下问题：①革命与生产究竟是不是辨证统一的？②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究竞要不要物质基础？③对形势分析究竞该不该实事求是？④党的领导究竟还要不要？⑤科学研究究竟要不要走在生产的前面？⑥企事业管理究竟要不要规章制度？⑦干部提拔究竟要不要逐步来？⑧群众生活究竟要不要改善？⑨无产阶级究竞要不要培养自己的专家？并且按照这九个问题，分门别类，把邓小平等同志的讲话与马列基本观点互相印证，锋芒所指直接对准了“四人帮”所掀 ー52 ==========第452页========== 起的“批邓”恶浪。如：“四人帮”批判“三项指示为纲”是“折衷主义”、“修正主义”。陆国梁同态就引用了列宁关于“共产主义就是苏维埃政权加全国电气化”，引用列宁把恢复整个国民经济并使它达到现代化技术水平的工作计划称为“第二党纲”等论述以子驳斥。明眼人都可以感到这与“四人帮”“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谬论，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的。总之，这份材料凝结着一个普通共青团员，民兵战士的忧党、忧国、忧民的高度责任感，闪耀着革命的思想与胆量的犀利光芒。 为真理而斗争 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九日，陆国梁同志拿着这份材料找到车间党支部副书记，征求修改意见。但这位同志心中害怕，转给了党支部书记。党支部书记又转给了厂党委。三月三十日夜，这份料料在当时的厂党委会上被列为“防扩散”材料，复写三份上报公司，然后又上报至局。儿经辗转，最后送到了“四人帮”的打手陈阿大的办公室。正在窥测方向、等待时机的陈阿大等人认为：“时机不到，慢慢来”。 果然，“时机”一到，他们就下手了。 四月五日，爆发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广场革命事件。“四人帮”调兵遣将，疯狂镇压。他们在上海的党羽也慌忙召集紧急会议、商量对策，研究所谓“防范”措施。就在所谓“加强防范”的借口下，四月六日，局和公司下达了秘密关押陆国梁同志的指令。当晚，厂里将要求关押陆国梁的电话打到了上海市公安局卢湾分局，遭到当时值班同志的拒绝。接着，关押报告又送到上海民兵卢湾区指挥部，区指挥部同意关押，并迅速报告了市民兵指挥部。“第二武装”的坏头头施尚英接到报告后，如获至宝，当即批示：“即打印，以增刊简报发出”。 四月六日深夜十二时许，陆国梁同志被强行押进了卢湾区民兵指 -53 ==========第453页========== 挥部作战组的所在地一军垦里，关在“一号监房”内。陆国梁同志对这种目无法纪的行径十分气愤，一进牢房就开始绝食，以示抗议。当时的一些看管人员知道了他的底细，就采取各种方式劝导他进食，陆国梁同志党得为了坚持斗争，捍卫真理，不能轻生，于是从第三天起， 恢复了饮食。 从四月六日至四月底，陆国梁同志先后被“提审”了三次。第一次初步接触。后二次围绕所谓的“批邓”展开。每一次提审，他都据理力争，常常驳得审讯人员哑口无言。在所谓的“审讯”中，陆国梁同志坚持认为引用马列观点阐述自己立场的做法没有错；坚持认为邓小平同志是对的，不是“走资派”，坚持认为自己写的材料交给党支部是符合组绒原则的，没有错。最后，理屈词穷的审讯人员只好把载有“批邓”社论和文章的报纸拿给他看，并使出了“杀手锏”：“批邓是党中央、毛主席决定的，难道他们也错了”？陆国梁对此只好以沉默来回答，始终不置一词。 在关押期间，办案人员查抄了他的宿舍，加紧了内查外调，以便查清所谓“来源”和“背景”。并分析了作为陆国梁同志主要罪证的两对照村料，企图给陆国梁同志按上对马列著作“断章取义”、“歪曲篡改”的罪名。但是这一切都落空了。在这种情况下，临时抽来负责审讯工作的赵志谦，张菊堂、董荣根三位同志感到此案棘手。于是在四月底，打了一份报告，对陆国梁同志的问题，提出了不予定性，放回厂里批判数育，以观后效的意见。结果，这份报告，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此后，陆国梁同志就处于长期既不“审讯”，又不释放的境况之中。在此期间他写给厂党委的几封信也均无回音。于是，他忍无可忍，在一 九七六年六、七月间，再次进行绝食。 这次绝食共七天。七天中陆国梁同志未吃一口饭，只喝水，偶而 -54- ==========第454页========== 吃一点儿菜，渐渐地、他头晕眼花，身体摇晃，支撑不住。看管人员不得不把他送到医院，经过抢救，才得以脱险。 一九七六年十月，粉碎“四人帮”的喜讯穿过铁窗，传进牢房。为了争取早日恢复人身自由，陆国梁同志进行了第三次绝食。这时人们敢讲真话了。负责看管的一个姓吴的班长对他说：“陆国梁啊，你的问题迟点、早点，一定会解决。不要急，吃饭吧”。 斗争迎来新胜利，拨开乌云见青天。在陆国梁同志的一再申诉要求下，经过区武装部等领导部门的过问与一再催促，一九七六年十二月，陆国梁同志获释，次年四月彻底平反。 在这八个月的囚禁生活中，陆国梁同志不止一次地被罚站，甚至被双手反铐，受到棍棒威逼。但他坚持了革命气节，进行顽强的斗争。他坚信真理必将战胜邪恶。这一信念支持他在恶劣的环境中坚持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他利用手头仅有的一本毛泽东选集，一本不知何人留下来破得失去封皮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发展》，和一册字典，利用一份轮流传阅的报纸以及每天只有半小时的新闻广播节目，如饥似渴地进行学习、思考、铁炼自己的意志。 正如他在监房里写在草纸上所宣告的那样：“以他们的失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历史做出了公正的判决：“四人帮”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千百个象陆国梁那样为真理而斗争的同志，受到了党和人民应有的信任和尊敬。 (卢湾区人武部搜集、整理) 55 ==========第455页========== 警惕的民兵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上海染化十厂专职武装干部田波，接到区民兵指挥部的通知：组织五十名民兵住厂待命。 当时，毛主席刚刚逝世。来值班待命的民兵个个心情沉重，很少说话，脸上流露出担忧党和国家前途的焦虑神色。田波把区民兵指挥部的通知一讲完、民兵李庆永立即提出：“值班待命为了什么？枪口要对准谁？我们大家头脑一定要清醒。”小李平时处事稳重老练，学习刻苦认真，对什么都爱提个为什么。眼下经他一点，大家都动开了脑筋。 这个厂的民兵，对“四人帮”和民兵指挥部的所作所为原来就有看法，平时也常凑在一起分析。天安门事件之后，厂里有两位从北京回来的同志，曾把天安门广场事件所见所闻，讲给民兵排长叶其康和其他同志听。当时，有人问叶其康：你们也是民兵，碰到这种事情去不去？叶其康说：“不去，这种事我们不干。”有的好心人说：“阿康，说话当心啊！”叶说：“我不怕，老百姓悼念自己的总理有啥错，哪有这么多反革命。”车间里的其他民兵也都赞同他的看法，认为民兵就是要保护人民群众，枪口对准群众的事万万干不得。，前两天，民兵指挥部突击下发了一批武器，这件事又引起了大家的议论。如今，民兵指挥部又布置什么“值班待命”，大家越想越蹊跷，回到各自的值班宿舍后（当时五十个人分住四间房子），大家继续思考着小李提出的问题。有的在轻声交谈，有的在大声争耕，叶其康坐在地铺上，听着大家的争论，脑子里翻腾得也很厉害。他深深感到：民兵战士责任重大，为谁杠枪，为谁当民兵，这个问题可来不得半点含糊。 56- ==========第456页========== 此时，田波的心情也和大家一样。他传迭完民兵指挥部的通知之后，便和犬家一起议论起来。议论中，'他提醒大家每当革命领袖邀世时，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野心家、阴谋家往往者套欲动，现在毛主席刚刚逝世：就出现不少反常现象，要高度警惕才是。 就这样，田波、叶其康、王科伟、邪彦彦、何晓梁等同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议出了个“三去三不去”，即：打美帝、苏修我们去，解放台湾我们去，为毛主席守灵我们去；打中国人民解放军、打兄弟民兵、象天安门“四·五事件”那样镇压群众，我们坚决不去。这天夜里，田波翻来复去睡不着，想起转业时部队首长的附：“在部队和转到地方搞民兵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想到这些年来民兵指挥部的奇闻怪事，想到白天大家议出的“三去三不去”…对于三去 三不去的议论，他认为既反映了大家的觉悟和胆识，又显示了不怕风险的大无畏精神。但是，真这么做了，厂领导会支持吗？民兵指挥部能罢休吗？想到这里，他索性不睡了，起来找到党总支书记老蔡、把白天发生的情况作了汇报。老蔡沉思片刻，说：“这样好，现在办事是要谨慎些”。 田波在床上碾转反侧的时候，叶其康、王科伟他们正在各个房间串门，把“三去三不去”的想法讲给其他民兵听、同志们听了个个表示赞同。认为：我们手中的武器是保卫祖国、保卫社会主义建设，保卫人民安全的，绝不能做有损于民兵崇高职责的事。说：“就这么办，指挥部叫去，我们就不去”1 心里有了谱，办起事来就不含糊。九月十三日，区民兵指挥部给厂里增发了崭新的步枪。枪是领来了，但搁在一边，没人启封、擦油。 十四日上午和下午，区民兵指挥部又先后两次打来电话，催他们去领 一千四百多发子弹，大家认为发这些子弹用处不明不白，拒绝去领。 -57 ==========第457页========== 就在这一天，值班的民兵们纷纷提出：这个“值班待命”没有意思，不如楚早散伙。田波同意，宣布各自回到生产岗位。“值班待命”也就自 行撒消了。 (徐汇区人武部整理) 58 ==========第458页========== 中国纺织机械厂党委和民兵团抵制反革命武装叛乱纪实 一九七六年十月六日，党中央、华主席继承毛主席遗志，一举粉碎了江、张、姚、王“四人帮”反党集团，为党除了奸，为国除了害，为民平了愤。然而，“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之流，却如丧考妣。他们出于反动本性，策划于密室，点火于基层，妄图利用“第二武装”，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声言要与党和人民“决 一死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一九七六年十月九日上午十点，市民兵指择挥部领导小组副组长吴立义等人，经过一番精心策划，选定杨浦区中国纺织机械厂（以下简称“中纺机厂”)为武装叛乱的预备指挥点，并以市民兵指挥部名义，电话通知该党委负责人暂时不要离开。十一点二十分，吴立义等一行 七人驱车来到中纺机厂，见了主持工作的党委负责同志后，诡称：“明天是国民党的双十节，要防止突然事变”，“为了加强战备，我们这次是改变作风，下基层来了，还带了一些通信工具”。并交待：“这件事是内紧外松，区里也只有老邓（指杨浦区民兵指挥部负责人邓成福）一个人知道，你们设有上报下达的任务，厂党委要提供方便”。当天中午 十二点三十分光景，市指挥部运来了六部电台，除第一批来厂的七个人之外，又增加了六个工作人员。他们来势仓促，神色慌张，急急忙忙地安装了电台，架设了天线，开始了收发报联络活动。 就在吴立义等人进点的同一时间，杨浦区民兵指挥部根据市指挥部的布置，召开“紧急战备”会议，指定中纺机厂抽调一百二十个民 =59 ==========第459页========== 兵、两辆卡车投入紧急战备，并且要求枪弹配套，二十四小时昼夜值班。晚上，区指挥部又专门派人来厂检查了所谓“战备”的落实情况。战备气氛为何如此紧急？厂内设了电合又为什么不准上报下达？这些神秘费解的反常现象引起了厂党委一些同志的深思和警觉。 十月十日上午，吴立义焦躁不安，露出了马脚。他对厂党委副书记、民兵团长张秀同志说：“昨晚我一晚没睡好，战备很紧急哪，我是在誉备区参加党委扩大会议，被李彬山的司机叫出来的。”他边说边顺手掏出饭票：“我连饭票也来不及退掉，真急人哪，和北京的电话也打不通，连小廖（指王洪文秘书廖祖康）的电话也打不进”。这天上午，厂党委副书记韦锡琢同志也得到了老战友含蓄的提示：“北京出事了，四个人进了‘保育院’”。张秀同志便再次到吴立义住处，故意找他下棋，借机进行试探。吴立义吞吞吐吐，含糊其词地说：“他们（指党中央)作了两个决定，…他们（指“四人帮”）反对，被抓起来”。此时，中央十五号文件已经下发，华国锋同志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吴立义还恶毒诬蔑：“华的态度暖味。” 中纺机厂党委的领导同志透过种种迹象，感到吴立义一伙的反动面目已经逐渐暴露，联想中央两报一刊《亿万人民的共同心愿》的社论，当机立断地表示：“这电台很可能是对内的，是非法的，对他们要保持距离，留心控制他们的活动。” 于是，一场抵制反革命武装叛乱阴谋活动的斗争就此展开了。中纺机厂党委迅即采取了两项措施：一、党委负责同志分别向一些党委委员和车间民兵营连干部吹风通气，使干部的思想上有所准备；二、召开民兵团干部会议，强调“党指挥枪”的原则，提醒民兵：枪杆子一定要听党的指挥，不要轻易被人调动。教育大家：“我们要把这一票 投到华主席那边去”。 一60一 ==========第460页========== 当天下午，民兵团副团长彭德新同志根据党委的部署，组织了一个通信班，以便掌握动态，应付万一。厂技校，铸工、炼钢、动力车间等单位的武装基干民兵，在营连干部的组织安排下，学习中央两报 一刊社论，斗志昂扬地进行了战备训练。晚上，民兵团副团长李国华同志留厂值班，他与另一个同志以借、送棉大衣为名，机智地闻入了吴立义的小房间，进行实地侦察，认准了吴立义一伙人使用的是只能用于近距离通信联络的“708”型两瓦报话机。 十月十一日下午，党委中心组在反复学习中央两报一刊重要社论的基础上，决定将原定于十二日下午召开的“批判右倾翻案风”大会，改为“坚决拥护中夹两项决定”的大会，并以党委名义，专门作出了决议。决议突出强调，民兵代表在大会上的发言，要立场坚定，旗帜鲜明，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指挥。 这天晚上，吴立义一伙的活动也更加猖獗了。六点三十分，吴立义和市民兵指挥部办事组副组长连世玉，拉着彭德新同志，察看了中纺机厂的地形。当他们发现该厂有一块很大的堆料场空地时，便阴险地说：“中纺机厂的空地真大，至少可容纳一至二万兵员，临近几个老造反厂的民兵也容易集合疏散，从战略上来讲是非常合适的”。面对吴立义一伙的阴谋活动，彭德新同志不露声色，一一记在心头。待吴立义、连世玉回去后，彭德新同志即向党委汇报了吴立义等人察看地形的情况。当天晚上，彭德新同志还利用民兵夜间战备训练的机会，对位于吴立义据点隔壁的武器库，采取了果断的措施，把武器库里的枪支全部转移到了安全地区。 十月十二日上午，党委、民兵团的负贲同志进一步看清了吴立义等人的面目。在厂党委、民兵团内部进行了商讨，研究斗争策略。有的同志主张砸掉电台，赶跑吴立义。然而更多的词志认为，旗帜鲜明 一61 ==========第461页========== 是对的，但要注意策略，既要敢于斗争，又要普于斗争，防止狗急跳 墙，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为了尽早地让党中央知道“四人帮”党羽在中纺机厂架设电台，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恶活动，厂民兵团政治处副主任姚雄飞同志提议：拍摄吴立义一伙进行阴谍活动的罪证照片。韦锡琢同志当即表示支持，并布置彭德新同志具体执行。 十二日下午，方案布置停当。彭德新同志乘职工都去参加全厂大会的有利时机，侦察了地形，在黑据点对面的楼上，极其秘密地拍摄了电台天线、外兼、报务员工作情景等六张现场罪证照片，得到了党委的赞扬。 罪证照片已经到手，如何向上级进行报告呢？党委的一些负责同志进行了酝酿。鉴于当时的市委、局、公司都在“四人帮”爪牙的严密控制之下，遂决定越级上告。当晚，张秀、韦锡琢两同志在家里商讨，决定委派挑雄飞同志上南京，向彭冲和廖汉生同志报告。并明确：不能找丁虚。说：丁盛上过贼船，他来中纺机厂时，马、徐、王陪前陪后，他们是一路的。 姚雄飞同志凝然接受了党委的委托，他带着张、韦同志凑起来的路费和韦锡琢同志写给南京老战友的信，怀着一颗民兵战士的忠诚之心，夤夜赴北站启程向南京进发。几经周折以后，终于把信送到了南京军区负责同志手里。十三日当天，南京军区负责同志将情况转报了党中央、华主席。 大阳一出似火红，亿万军民齐欢腾。十月十四日，党中央、华主席一举粉碎“四人帮”的特大喜讯，正式传达到上海广大军民之后，“四人帮”苦心经营了十年之久的“第二武装”倾刻瓦解，全市百万民兵欢呼雀跃，积郁在心头多年的仇提，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十月 62- ==========第462页========== 十五日清晨，在全市人民声讨“四人帮”的怒涛声中，市民兵指挥部的一伙人灰溜溜地拆除了电台，撒离了中纺机厂。中纺机厂党委和民兵团抵制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斗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杨浦区人武亦整理) 63- ==========第463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ニ+-)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一年一月 目录 揭发批判“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滔天罪行… …朱万国(1) “四人帮”反党乱军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 —一揭发批判“四人帮”以及马天水、徐景贤、王 秀珍破坏警备区部队建设的罪行……章尘(10)揭发批判“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大整人民武装部的 反革命罪行…徐汇区人武部(25)“三位一体”是“四人帮”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重 要组成部分…上海自动化仪表三厂民兵营(30)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上海余党利用旅社民兵为“稳住上海，搞乱外地，乱中夺权”反革命方针服务的罪 行…静安区服务公司旅社中心店民兵连(37)“四人帮”及其爪牙要民兵“立法、管法、执法”是个大阴谋… …中共红色线厂总支委员会(44) ==========第464页========== (内部参考材料)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ニ+-)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九八一年一月 目录 揭发批判“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滔天罪行… …朱万国(1) “四人帮”反党乱军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 —一揭发批判“四人帮”以及马天水、徐景贤、王 秀珍破坏警备区部队建设的罪行……章尘(10)揭发批判“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大整人民武装部的 反革命罪行…徐汇区人武部(25)“三位一体”是“四人帮”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重 要组成部分…上海自动化仪表三厂民兵营(30)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上海余党利用旅社民兵为“稳住上海，搞乱外地，乱中夺权”反革命方针服务的罪 行…静安区服务公司旅社中心店民兵连(37)“四人帮”及其爪牙要民兵“立法、管法、执法”是个大阴谋… …中共红色线厂总支委员会(44) ==========第465页========== 摄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余党插手上海站联合办公室进 行纂党夺权阴谋活动的罪行…上海铁路分局民兵师(52)揭发批判“四人帮”及马徐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马关根(60)播发批判“四人帮”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在虹口区的 罪行…虹口区人武部(68)辐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大搞物资准备的反革命罪行…陈捷(74)要不要坚持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的双重领导制度…上海警备区(78)假左真右的法西斯黑货 一剖析“四人帮”鼓吹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恶 毒用心…静安区人武部(81)必须划清“帮武装”与民兵的界限…上海无线电十五广民兵连(85)驳斥“四人帮”对民兵的诬蔑…杨浦区人武部(88) 【 ==========第466页========== 关于编印本期资料的说明 粉碎“四人帮”之后，上海军民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在各级党委的领导下，深入开展了揭批“四人帮”的斗争，取得了明显的成效。本期从大量的揭批材料中，选择了若干篇揭批“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罪行的材料、从几个不同的侧面，反映上海军民同“四人帮”的斗争。收录时，我们对个别提法作了一些删改，其余均照原样刊出。 资料组 ==========第467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滔天罪行 上海警备区副司令员朱万国 王、张、江、姚是一伙祸国殃耳的黑帮。长期以来，他们一方面拚命制造反革命奥论，进行政治欺骗；一方面拚命抓枪杆子，进行军事冒险。他们反军乱军，要篡夺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军权。他们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破坏民兵建设，苦心经营同解放军相对立的“第二武装”。早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国民党特务分子张春桥就狂叫，文化大革命就是“改朝换代”，叛徒江青也抛出“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竭力推行他们那一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第二武装”就是“改朝换代”的产物，就是他们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恶果。 恩格斯说：“手段的卑鄙正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使尽了种种阴谋诡计。他们竟然伪造所谓“改造民兵”的指示，竭力利用毛主席的崇高威望进行招摇撞骗。张春桥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的一个“请示”中，接过江青“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伪造了一个所谓“改造民兵”的指示。一九七三年七月，“四人帮”又加以重印，并由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王洪文附了一封黑信单独寄给上海，：胡说“对待文攻武卫这个问题”，“是支持这一新生事物，还是扼杀这一新生事物，实际上是存在着斗争”。此后几年中，马、徐、王及市民兵指挥部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前，喋喋不休地叫襞什么“关于改造民兵的伟大思想”，借 以欺世惑众，蒙蔽人民。 一1 -70 ==========第468页========== 他们为了使“第二武装"能够在“理论上站得住脚”，肆意歪曲、篡改马列主义，拚命制造所调“理论根据”。特别是一九七三年以后，他们一再引用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和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中关于必须彻底破坏旧的国家机器，用武装工人组成的新机构来代替它等几段语录。革命导师的这些教导，是为了指导无产阶级夺取资产阶级政权的，革命导师所说的“代替”，就是要砸烂资产阶级专政的旧的国家机器，用无产阶级专政的新的国家机器来代替它。“四人帮”却丧心病狂地要把毛主席亲自缔造、领导的我们这个无产阶级专政国家，我们的人民解放军，民兵和公安部门都一概作为旧的国家机器而彻底砸烂；要用他们“重建”的那个民兵来取代，要“新桃换旧符”。 他们为了使“第二武装”合法化，煞费心机地以合法的形式掩盖他们的阴谋活动。一九七三年初，王洪文、张春桥指派《人民日报》国内部的纪希晨来沪总结上海民兵经验，并在全国推广。纪根据张春桥、王洪文的观点和马、徐、王及李彬山、钟定栋等人提供的材料，炮制出一篇叫《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的文章，副题是《上海城市民兵狠抓阶级斗争的情况调查》。他们断章取义地引用了革命导师的一些语录，要在党报上公开提出民兵“重建”的问题；公开为“第二武装”贴上“新生事物”的标签：诬蔑过去的民兵是“墙头上的官、抽屉里的兵”；提出“把民兵、治安保卫、消防、人防等组织，统一于一个部门管理”。还包藏祸心地大肆吹捧上海民兵“起了解放军起不了的作用，起了专政机关起不了的作用”，极力贬低人民解放军的无产阶级专政柱石作用，否定公安局、法院的职能。黑文出手后，这个人赶忙给徐景贤、李彬山写信说：“给张、姚、王中央负责同志的小样，已分送。”但当时“四人帮”怕大露骨，没有敢马上发表。王洪文说：“我和春桥把它压下来了”，“什么时侯见报还要再看看”。显然，他们就是要窥 2一 マ ==========第469页========== 测方向，以求一逞。在一九七四年十月总参召开民兵组训工作会议期间，王洪文、张春桥通过民兵指挥部坏头头吴立义为他们搜集会议情况，提供“炮弹”，并到会大放厥词，含沙射影地大整中央军委和总部的领导同志。他们一唱一和，张春桥十分阴险地说：“今天还讲话吗？讲话有困难！讲，与你们的会议不一致，与《纪要》不一致！是赞成，还是不赞成？我要赞成，你们的会议路线不对头。我要不赞成，讲了使同志们思想混乱。”王洪文也说：“有的同志还是解放初期的办法搞民兵，停留在过去的老一套上，那怎么行呢！”对组训工作会议大打棍子，全盘推翻，妄图把民兵组训工作纳入他们修正主义路线的轨道。他们为了搞“第二武装”，大造反革命舆论，他们全盘否定在毛主席人民战争光辉思想指引下的全国亿万民兵，大肆污蔑广大民兵是什么“路线不正”，“一冲就垮”，“没有战斗力”等等。与此相呼应，他们极力标榜自己是“新生事物的支持者”、“城市民兵的创始人”，大肆鼓吹“重建”民兵是什么“战略”的需要。周宏宝甚至赤裸裸地说：“我认为建立两支武装好，一支是军队，一支是民兵，有了这两支武装，相互可以牵制。”他们所说的“牵制”，就是要对抗解放军、取代解放军。他们把自己搞的那一套，一概封为“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民兵建设的新鲜经验”。如不按他们那一套去做，就给你扣上“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扼杀新生事物”的大帽子。他们组织人员编写什么理论教材，编纂所谓“文攻武卫”成长史，进行所谓“文攻武卫”的传统教育，要文艺出版单位写“第二武装”题材的小说，演“第二武装”题材的戏，拍“第二武装”题材的电影，要报社、电台连篇累牍地宣扬他们的所谓“新鲜经验”，甚至要全国各省、市来上海“取经”。反革命气焰甚嚣尘上。 他们为了搞“第二武装”，扯起所谓“打烂军事一条线”的黑旗，疯 3 ==========第470页========== 狂地破坏毛主廉关于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千方百计地排斥军事机关对民兵工作的领导，另立民兵指挥系统。他们背着党中央、毛主席、中央军委，大搞“两部合并”，擅自砍掉人民武装部影大搞“三位一体”，以工厂武保组，代替人民武装、治保、消防组织；以公社民兵团部，取代公社人民武装部。王洪文还提出“先把基层搞好，然后逼着上层建筑改革”的反革命策略，妄图要挟中央成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作为“第二武装”的司令部，以便上上下下，从全国到基层形成“第二武装”的指挥系统。 他们为了使“第二武装”能够与人民解放军相对抗，大量配发武器装备，拚命扩充实力。几年中，已配备枪枝几十万件，火炮几千门，大大地超过了原规划的速度。他们计划再装备几十万件武器，组建十 个高炮师和筹建一三O地炮师、水陆坦克师，要搞什么摩托“快速部 队”。已经花了上百万元新造了一条“上海民兵一O一艇”，还要造“一 O二艇”。他们破坏国民经济计划，拨出巨额经费，私设军火工厂，特 设军火车间，私自造枪造炮。 他们为了使“第二武装”能“自已指挥”、“单独作战”，叫嚷“要培养工人阶级的指挥员”。王洪文就曾直言不讳地说过：“把我们这支队伍建设好，就是一个领导权的问题”，“这支队伍不要被人家指挥”。因此，几年来，他们处处擞开人民解放军，浦江架桥演习单独干，民兵军事表演单独干，高炮打靶单独干，巷战训练单独干。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四人帮”是一伙利令智昏的反革命大野心家、大阴谋家。他们在上海不遗余力地拚命搞“第二武装”，还妄图进一步有计划、有步骤地向全国扩展势力。一九七三年以后，一些兄弟省、市的同志先后来上海参观学习。马、徐、王以及原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们秉承“四人帮” 4 ==========第471页========== 的黑旨意，在接待工作中，大摘阴谋诡计，大肆兜售所谓“新鲜经验”，借机搜集各地情报，掌握来访者的政治态度，对有不同看法的又打又压，甚至组织围攻，硬要外地同志半上海的路子，听他们的指挥，阴谋把上海民兵指挥部当作民兵的领导“中心”。“四人帮”原指望他们的黑旗一树，八方呼应，就可以实行武力慕权，但历史已无情宣告：这只是他们的痴心妄想！ 几年来，“四人帮”利用手中控制的“第二武装”，大肆镇压革命人民，大搞反军乱军，大反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干部，甚至丧心病狂地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犯下了滔天罪行。 一、“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打着民兵要抓阶级斗争的幌子，鼓吹民兵不仅要“执法”，还要“立法”、“管法”，不经过公安部门，随意抓人、关人、审讯定案。被他们抓、关的人中，除少数罪行严重应由公安部门和法院逮捕法办的外，大部分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而被非法关押。有的纯属反对“四人帮”而长期惨遭迫害。有的甚至是党员负责干部，他们也利用“第二武装”任意抓、关。不仅如此、对“四人帮”及其余党阴谋篡党夺权只要稍有不满，即使是过路旅客，他们也不放过，轻则勒令到民兵指挥部报到，写检查；重则抓起来大整特整。有一个县是王洪文、马天水在郊区搞“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点。市指挥部的坏头头钟定栋秉承“四人帮”和马、徐、王的自意，在该县私设监狱达二十四处之多。前后不到三年时间，就抓了三千九百九十九人次，以各种形式“扭送”的有五千七百六十一人次，其中关押了二千 六百四十四人次。他们靠了“四人帮”的“帮法”，抓人名目紫多，关人肆无忌惮，打人不择手段。想抓什么人就抓什么人，要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稍有反感，要抓：连说几句公道话，也可以扣个“无理取闹”的罪名抓起来。有一火，钟定栋看到一个青年裤脚管 5 ==========第472页========== 大一点，就下令关起来。还有一次，钟定栋坐小轿车经过哈密路时，几个小孩对着车子“哇”了一声，他凶相毕露地讲：“好啊！我找都找不到”，抓了一个小孩就走。对被抓被关的人，滥施种种残酷的肉刑，如吊打、捆绑、上手钱、跪砖头、喷气式、晒太阳、嗅马桶、烟头烫、套马桶盖，还有罚立、罚饿、不准睡觉、喂蚊子、钩鼻子等等。有的被搞成残废，有的被绑死，有的被活活打死，有的被逼得投河、上吊自杀。可是，“四人帮”及其余党视人命为儿戏，市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钟定栋气焰嚣张地说：“新生事物么！那有十全十美的”，“总要付点学费嘛！”坏头头周宏宝也穷凶极恶地说：“黄浦江那么大，又没有盖子，要自杀有什么办法呢？！”真是反动透顶。 二、“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进行反军乱军，妄图毁我长城。上海民兵指挥部是“四人帮”“第二武装”的司令部。长期以来，他们利用这个据点，大搞反军乱军的罪恶活动。批林批孔运动中，“四人帮”在北京“放火烧荒”，马、徐、王就在上海“点火放炮”，他们指使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李、施、吴、钟等人，大反警备区、南京军区和解放军 三个总部。一九七四年二月中旬，经过坏头头的精心策划，在上海民兵指挥部里贴出了两张矛头指向解放军的大字报。市指挥部的坏头头连夜把它打印上报下发，并召开各区指挥部和直属师、团负责人会议，狂叫“这两张大字报，起了点火放炮的作用”，逼着大家表态、支持。在他们的疯狂煽动下，短短两三天，指挥部反军乱军的大字报纷纷出笼，妖雾弥漫。马、徐、王得知指挥部这股反军乱军的野火烧起来了，得意忘形，一面向主子汇报，一面火上加油，说什么“我们支持你们”，“大字报要引导，揭问题要集中，重点要抓住，可以点周司令、刘政委、章副政委的名。”过了几天，马天水、王秀珍、金祖敏等借口到上海民兵指挥部宣布“领导班子”，搞突然袭击，组织围攻周司令。他们左一 -6 ==========第473页========== 个“市委支持你们的行动”，右一个“民兵指挥部的运动跑在全市前头了”，竭力为指挥部儿个坏头头撑腰打气。不久，指挥部的坏头头根据“四人帮”及马、徐、王的黑旨意，又在指挥部煽动说：“警备区是马蜂窝，过去没有捅，现在要捅，可以向警备区送大字报。”紧接着，炮制了一大批点名攻击警备区领导同志的大字报，坏头头钟定栋等人赤膊上阵，亲自带着一帮人，冲进警备区机关刷大标语，贴大字报。马、徐、王和市指挥部的坏头头还窜到基层工厂和区指挥部，煽阴风，点鬼火，指使一些不明真相的同志也向警备区送大字报。几天之内，把警备区机关搞得不得安宁。他们还策划一些人到南京给军区送大字报，阴谋把反军的鬼火从上海烧到南京，再从南京烧到北京，妄图把军队的领导机关搞瘫痪，把军队搞乱，以便乱军篡军，乱中夺权。在“四人帮”一手导演的反军乱军大合唱中，上海民兵指挥部成了大反誉备区的串连站，成了反军乱军的火线指挥部。 三、“四人帮”利用“第二武装”，大反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干部。“四人帮”及马、徐、王阴谋篡党夺权，整理，印刷了攻击中央领导同志的大量黑材料，成千上万地发给“第二武装”，蓄意颊倒敌我关系，把矛头指向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民兵系统到处大谈民兵的主攻方向是所谓“党内走资派”。别有用心地散布：“你们要想得深一点，想得远一点，只抓那些投机倒把、贪污盗窃，是大资产阶级批小资产阶级”，要看到“主要危险是走资派”，要市、区两级指挥部把工作重心转过来，要各行各业、各条战线的民兵，把工作完全放在揪“走资派”上。例如，他们要旅社民兵揪“走资派”、公开提出“旅社民兵与党内走资派斗争是重点，是抓阶级斗争最重要的方面”，并要专门总结“努力把旅社办成与党内资产阶级斗争的阵地”的所谓经验。 四、“四人帮”阴谋利用“第二武装”搞武力篡权。伟大领袖和导师 -7一 ==========第474页========== 毛主廉指出：“一切反动势力在他们行将灭亡的时候，总是要进行垂死挣扎的。”去年十月六日，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两个阶级生死搏斗的紧急关头，采取英明果断措施，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四人帮”刚一落网，他们在上海的余党，就妄图利用“第二武装”，密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公然以武力对抗党中央、对抗华主席。在这次反革命武装叛乱中，“四人帮”的余党，王洪文的一帮“小兄弟”和市民兵指挥部的一小撮坏头头，是死心塌地的、拚着命干的。他们书写猖狂一跳的手令，召开垂死挣扎的黑会；炮制蛊惑人心的反革命宣言，制定负隅顽抗的叛乱方案，部署“决一死战”的兵力，设立指挥点，架设电台，规定口令，突击下发武器弹药、腾出关人的牢房，狂叫“十年心血在于此”，“现在只有千，而且要大干，要马上干”。甚至策划断水断电、炸毁桥梁、封锁机场、堵死航道，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毛主席曾经指出：“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 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四人帮”这伙反革命黑帮原来一心想“威赫赫，爵禄高登”，那知道却是“昏惨惨，黄泉路近”。党中央华主席一声号令，上海工人阶级、广大干部群众，人民解放军和民兵，立即行动起来，把“四人帮”及其死党打得落花流水，迅速覆亡。一枪未响， 一滴血未流，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问题。“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被粉碎了，他们经营的“第二武装”也就以彻底破产告终。 上海广大民兵是坚定地站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边的，在维护社会治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四人帮”及马、徐、王在民兵工作中拚命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和恶劣的形响，我们决不能低估。我们决心在以华主席为 8一 ==========第475页========== 首的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亲切关怀下，在上海市委的直接领导下，大力整顿民兵，大办民兵，办好民兵。在民兵中进一步开展大学习、大揭发、大批判，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把上海民兵建设搞好。(本文选自一九七七年三月二十三日上海市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余党的反苹命罪行大会的发言) 9ー .... ==========第476页========== “四人帮”反党乱军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 一一揭发批判“四人帮”以及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破坏瞥备区部队建设的罪行上海警备区副政委章尘 同志们：我代表上海警备区揭发、批判和愤怒声讨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帮”反党集团，以及追随他们的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反党乱军、破坏警备区部队建设的罪行。 长期以来，“四人帮”反党集团以及马、徐、王为了篡党夺权，千方百计地想把人民解放军搞乱，把兵权趁机夺过去。出于这种反党乱军的反革命野心，他们也把黑手伸进我们上海警备区，妄想把警备区变成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但是，我们警备区广大指战员是忠于党、忠于人民的，对“四人帮”的倒行逆施，早就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尽管他们采取各种手段，对我们进行高压，但是大家还是和他们进行了顽强的斗争。被他们拉过去，跟着他们跑的，只有副司令张宜爱、副政委李彬山、副司令杨新亚等少数几个人。正因为如此，“四人帮”对警备区恨之入骨，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整警备区，千了许许多多的罪恶勾当。 (一)他们破坏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想趁 机把警备区机关、部队搞乱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五日，毛主席批示：“现在，形而上学猖獗，片 -10一 ==========第477页========== 面性。批林批孔，又夹着走后门，有可能冲淡批林批孔。”毛主席的批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四人帮”破坏批林批孔的罪恶阴谋。“四人帮”是知道毛主席的这个批示的，可是，他们毫无悔改之心，一意孤行，继续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对批林批孔疯狂进行破坏。他们妄想利用批林批孔把全国搞乱，打倒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领导同志。王洪文有一次在和王秀珍密谈时，不打自招地说，“我已经批了铁道兵、总政、总参的一些来信，那里的火已经点起来了。警备区也有许多来信，炮弹在我手里”。马、徐、王秉承“四人帮”的旨意，在上海一不批林， 二不批孔，也不批林彪在上海的死党王维国的种种反革命罪行，而是大整特整各级领导干部，大整特整上海警备区。妄想把警备区机关、部队搞乱。为此，他们费尽了心机，施展了种种阴谋诡计。 第一，他们公然违背中央指示精神，不让警备区党委领导运动。中央文件讲得很明确，批林批孔运动在各级党委领导下进行。可是，“四人帮”以及马、徐、王把警备区党委擞在一边，另搞一套。他们派记者、联络员到警备区来当“软差大臣”，同时对张宜爱、李彬山等极少数人实行单线领导，另外他们还改组了批林批孔办公室，让这个办公室凌驾于党委之上，随意发号施令。警备区党委完全被他们架空了，警备区运动的一切大大小小的问题，都由他们策划于密室。当时，新华社上海分社的一个记者和市委的一个联络员，在警备区的活动是极不正常的。那个记者口口声声自称是中央政治局派来的，到处指手划脚，他想点谁的名就点谁的名，想批谁就批谁。而且大搞特务活动，以卑鄙的手段，暗中指使政治部的一个干部给张、王写诬告信，把警备区说得一无是处。张、王收到材料后，马上施展其惯用的“借刀杀人”的毒辣手法，左一个电话，右一个批示，说“现在是彻底揭开警备区领导机关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盖子的时侯了”。马、徐、王 -11 ==========第478页========== 得到了张、王的“上方宝剑”，立即策划召开市委常委、警备区党委常委参加的两委会，拚命给我们施加压力，强迫我们做检讨。并且蛮横无理地责问普备区一些领导同志调到上海来工作是谁叫来的，是带着什么感情来的，甚至责问我们是带着什么任务来的。整得周纯麟同志当场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才不得不暂时休会。“两委会”虽然暂时不开了，但是，马、徐、王为了破坏警备区的批林批孔运动，紧接着 又使出更多的诡计。 第二，他们还公然违背中央文件精神，煽动一些人大搞串连活动。“四人帮”和马、徐、王知道，他们借批林批孔整警备区的阴谋是不得人心的。于是他们一方面赤膊上阵，多次窜到警备区机关大院，以看大宇报为名，进行煽风点火；另一方面又指使一些人大搞串连活动。本来，警备区机关的运动，只应该限于警备区机关的人员参加。可是他们却竭力煽动警备区一部分在地方支左、甚至已经复员转业多年的同志，回警备区参加运动。马天水、王秀珍还亲自给一些组办打电话，说：“警备区在地方支左的同志，如果要回去参加运动，你们要给予方便，大力支持”。徐景贤更露骨地说：“不让串连，但可以搞革命的串连嘛。”为了把誉备区搞乱，他们还不惜破坏上海人民和人民解放军之间的鱼水关系，策动民兵指挥部的同志到警备区机关大院贴大字报，刷大幅标语。完全是破坏军民团结的罪恶行径。 第三，他们以“搞正路线”为名，上批南京军区，下整师、团部队。“四人帮”以及马、徐、王为了篡党夺权，当然不以搞乱警备区机关为满足。他们以“搞正路线”为名，上要整垮南京军区，下要整乱师、团部队。他们一心想把火先在我们警备区点起来，把警备区搞乱，打开缺口，然后再烧到南京军区去，把整个南京部队搞乱。为此，马、徐、王秉承王洪文的黑旨意，还秘密策划警备区的一些人到南京军区 12 ==========第479页========== 送大字报，连大字报的标题，都是马天水亲自加以修改的。临走还交待，到军区送大字报时要突然，事先不能让军区知道。甚至交待可以采用冲的办法。用心真是险恶。对师以下部队，他们也不肯放过。中夹一九七四年十七号文件讲得很明确，运动只在警备区机关搞，师以下部队是进行正面教育。可是，马、徐、王强迫师、团也要层层搞，大整对“四人帮“”持有不同看法的领导。当一个师的部队被他们搞乱，大家都很焦急和痛心的时侯，王秀珍却幸灾乐祸地说：“×师形势很好，我表示祝贺”。短短两句话，把“四人帮”以及马、徐、王一伙反党乱军的狰狞面目暴露无遗。他们就是一心要把警备区部队搞乱面后快。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可是，“四人帮”和马、徐、王看到人民军队被搞乱了，反而高兴。他们站在什么立场，怀着什么感情，不是很清楚吗！ (二)他们策划所谓“刹回潮风”，妄图 夺取警备区的各级领导权 去年三月份，他们又别出心裁地搞了个所谓“刹回潮风”，目的是把所谓积极分子安插到关健性的岗位上去，垒头山，搞宗派，结党营私。事先，他们煽动一些人，一方面写诬告信，告黑状，另一方面向警备区党委施加压力。“四人帮”和马、徐、王一接到这些所谓群众来信，马上就找警备区领导谈话，要挟警备区党委召开所谓交心通气会。在会议之前，还精心策划了一些所谓座谈会，名日听取群众意见，实质上是组织一帮人麦警备区领导。参加座谈会的名单，全是由张、李、杨指定的，而且规模越开越大。党委交心会以后，又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接着司、政、后机关和各师、团层层开会，一直搞到支部，大 -13 ==========第480页========== 刹所谓“回潮风”，大搞人人过关。批判的面越来越大，从警备区领导，到普备区机关的处长以及师、团的领导，以至一般的参谋、干事，他们都随意点名，乱整一通，时问长达四个月之久。完全干扰和破坏了毛主席关于安定团结的指示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运动。在所谓“刹回潮风”后期，他们捏造什么警备区的组织路线不端正，甚至胡说什么在警备区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土围子”需要炸掉，首先在警备区机关各处普遍改选支部，竭力把他们信得过的人塞进去，而把他们信不过的人拉下来。接着又炮制了一张“升官图”，以落实政策为名，提出了一份七十八个所谓受排挤打击的干部使用名单，把这些人分别安插在机关、部队的领导岗位和要害部门。这就是他们大搞所谓“刹回潮风”的真正目的，也就是他们所说的“搞正路线”的真正标准。“升官图”是秘密炮制的，然后突然拿到党委面前，逼着党委讨论，只是由于大家的抵制，其阴谋才未能得逞。 (三)他们支持一些人，压一部分人，大搞 分裂警备区党委的阴谋活动 历次路线斗争的经验证明，凡是政治上搞修正主义的，在组织上必然搞分裂，搞宗派活动。毛主席针对“四人帮”搞宗派活动，尖锐地指出：“不要搞宗派，搞宗派要摔跤的。”可是，“四人帮”拒不接受毛主席的多次批评教育，反面变本加厉地进行宗派活动。他们对警备区领导软硬兼施，反革命两手并用，千方百计地进行分化瓦解。他们拉一些人，排挤、打击、迫害警备区主要领导和其他领导同志。为分裂警备区党委费尽了心机。他们结党营私，自成体系，力图通过亲信张、李、杨控制警备区。因而经常背着誉备区主要领导，找张、李、杨密 14 ==========第481页========== 谈，了解情况，作黑指示。有些事情如需要找誉备区主要领导的，也往往是先找他们几个人谈过以后再把主要领导找去。为了控制誉备区，马天水还根据王洪文授意，直接插手警备区党委的分工，指名叫张宜爱管作战，叫李彬山管干部，叫杨新亚管誊卫。马天水怕这样还不保险，竟然对张宜爱说：“你要管作战，如果他们把你架空，你可以写信给我，我给你向上转（指向“四人帮”转）”。从这次他们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来看，“四人帮”和马、徐、王要张、李、杨抓权，其罪恶目的不是昭然若揭的吗？！ “四人帮”和马、徐、王对于不愿意跟他们走的警备区其他领导同志，则是想方设法地扣帽子，打棍子，一定要整倒、搞臭，赶走才甘心。批林批孔和所谓“刹回潮风”中，他们大整周司令员、刘政委、章副政委和其他领导同志，今年以来，又大整周、李（政委）、章和其他领导同志。今年二月，中央政治局召开打招呼会议，他们竟然践踏党的组织原则，不让主持党委工作的李宝奇政委去参加会议，却指定他们的亲信李彬山代表营备区参加。而且事前也不跟警备区的主要领导同志商量。李彬山到了北京，王洪文造谣地对李彬山说：“李宝奇的历史，你要了解一下”。这完全是搞政治陷害。而且不通过党的组织，私自叫一个副政委去了解政委的所谓历史情况，这在我们党内也是奇闻。王秀珍也公开造谣说：“李宝奇是邓小平派来的”，并且在全市到处散布。他们为了排挤打击一个同志，手段竟然卑劣到了这种程度。今年夏天，马天水还公然煽动张、李、杨给张春桥、王洪文写黑信，告李宝奇同志的状。马天水对张宜爱说，“不光是基层干部可以给张、王写信，你们领导干部也可以写嘛！”于是，张、李、杨就在李彬山家里密谋策划写了黑信，想从张春桥、王洪文那里捞个所谓批示来，整倒李宝奇同志和普备区的其他领导同志。还有如在《万山红遍》一幅年画 -15- ==========第482页========== 上大做文章。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南京军区有个业余美术创作人员画了一幅年画，题为《万山红遍，原来画面上将马列著作和张春桥《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那本小册子并列在一起，在制版过程中，作者提出要将画中张的小册子删去。这一下可触犯了马、徐、王的黑主子，马天水为此暴跳如雷，一天几次电话，限时限刻要我们写出检查，并且亲自找一个青年干部谈话，搞诱供、逼供，说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没有你的事，那是上头的问题”。真是一语道破了天机。他们原来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整警备区、南京军区和中央的领导同志。马、徐、王对于触动了他们主子的问题查得那么卖劲，可是，对恶毒攻击毛主席的人却加以包庇。我们整备区某师有个干部散布恶毒攻击毛主席的言论，并且叫嚷让王洪文当主席，张春桥当总理。这个揭发材料寄到马天水那里，马天水连一个字也不批，推给信访组转给我们了事。当时，我们感到这是一件严重的政治问题，立即派人调查。但是马、徐、王却暗中对调查工作设置障碍，指使人出来包庇这个千部，说这是模糊认识。两相对照，马、徐、王恨谁爱谁，不是很清楚吗？ (四)他们把黑手伸到好八连，妄图把 毛主席树立的红旗拔掉 好八连是毛主席树立的一面红旗。好八连命名以后，毛主席亲自写了光辉诗篇《八连颂，。多年来，好八连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在部队各级党委领导下，做出了不少成绩，受到了军内外的热情赞扬。可是“四人帮”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各种渠道，把黑手伸到八连。批林批孔初期，“四人帮”就通过他们的“记者”散布流言蜚语，胡说什么：“八连要垮，垮就垮在警备区领导的指导思想上”。警备区除了要求 八连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建设连队外，并没有提出别的指导思想。所以 -16 ==========第483页========== 他们的矛头实际上是指向毛主席的八连颂，的。一九七四年以来，马、徐、王还有张春桥的弟弟张秋桥，学着江青的那套手法，多次窜到八连，又是送书，又是讲话，鼓动八连干部、战士到地方串连。八连的千部、战士和机关的干部，对他们的那一套是有反感的，有的问究竟是按照《八连颂》建设连队，还是按照别的什么标准建设连队。“四人帮”和马、徐、王破坏八连建设，还有一手，.就是另树一个 三连（担负警卫市委机关任务），跟好八连唱对台戏。他们派出自己的亲信，到三连蹲点。他们亲自送材料，作指示，散布谣言，制造舆论，竭力搞乱部队的思想，妄图把连队建设引向邪路。他们甚至别有用心地要三连搞什么“上调查”、“下报告”的试验，就是要三连派人到上级党委去进行“调查”，要机关派人到连队去作串连报告。还公开授意炮制讨论“资产阶级就在军内”的“经验”。三连的广大指战员对他们的阴谋是有抵制的。但是他们不顾三连干部战士的反对，硬把它说成是新鲜经验，向八连和其他连队施加压力，一心想把部队搞乱。 “四人帮”插手八连，更恶劣的一手，是不择手段地挑拨八连与警备区的关系。去年冬天，王洪文亲自布置朱永嘉派人到八连调查，他们把警备区领导机关擞在一边，还特别交待，调查的材料不要给警备区领导看。八连是警备区的一个连队，为什么八连的经验不能给警备区领导看？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在基层单位搞挑拨离间么！马、徐、王还指使人鼓动八连的同志给“四人帮”写信，告警备区领导的状。“四人帮”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把黑手伸到好八连呢？就是妄图拨掉毛主席亲自树立的红旗，把八连搞成不听各级党委领导，只跟“四人帮”控制的喇叭头转的连队，然后通过他们一度控制的宣传大权，妄图把整个军队建设引向邪路，成为他们纂党夺权的工具。用心真是恶毒。“四人帮”和马、徐、王对八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ー17 ==========第484页========== (五)他们竭力制造上海民兵和警备区的对立，妄想把上海民兵变成“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御用工具毛主席明确指出：“帝国主义者如此牧负我们，这是需要认真对付的。我们不但要有强大的正规军，我们还要大办民兵师。”中国革命的实践雄辩地证明，毛主席关于建立野战军、地方军和广大民兵相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的一系列教导，是我们反对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传家宝。可是“四人帮”和马、徐、王，公然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在民兵建设上另搞 一套，破坏党对民兵工作的领导，破坏民兵同解放军的血肉关系。他们为了把民兵搞成篡党夺权的御用工具，千方百计地想把民兵的领导权抓到手。王洪文在一九七五年九月接见民兵指挥部的人员时，讲得 十分靠骨。他说：“民兵的组织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解决很危险。”为了解决所谓组织问题，他狗胆包天地背着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搞什么“两部”合并。并且放肆地说：“我就不相信武装部能把民兵管起来，谁要把民兵指挥部搞下去，只要我不死，二十年后还要把它拉起来。”反革命的气焰何等悬张！马、徐、王紧跟王洪文，亦步亦趋，卖力地推行“两部”合并的羔货。什么“两部”合并？！实际上就是要把人武部一口吞掉。我们警备区当时对这样做是有不同意见的。我们认为，这是涉及到军队体制问趣，涉及到人武部门千部的工作安排问题，因此决定给军区报告。可是王洪文作贼心虚，马上指使秘书打电话给警备区，说：“这个问题暂不报军区。”他们既要这样千，又不让南京军区和军委知道，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搞阴诡计吗？ 他们不但要通过“两部”合并把人武部吃掉，还通过种种卑劣手段，在民兵中散布南京军区和普备区的流言蜚语，说什么“南京军区 -18 ==========第485页========== 犯了方向路线错误”，“警备区也犯了方向略线错误”。甚至把普备区批林批孔中，未经核实的大字报汇编，拿到民兵指挥部举办的民兵干部半习班上宣读，说“这是进行路线斗争教育”。明目张胆地制造民兵和军队的对立。他们的野心很大，甚至妄想成立所请全国民兵总指挥部， 同中央军委相对抗。 特别恶劣的是，他们不但千方百计地破坏上海民兵与誉备区的关系，还丧心病狂地要民兵把枪口对若警备区指战员。不仅在这次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中，他们也把我们警备区作为当面之敌，面且早在警备区批林批孔运动的时侯，就下令民兵加强战备，他们妄图挑动民兵把枪口对着解放军，真是罪该万死。他们的这一切阴莱活动，都是背着上海广大民兵干的。“四人帮”挑动民兵反对人民解放军，只不过是痴心妄想、是永远也不会得逞的。 (六)他们借口一元化领导，破坏南京军区党委、 上海市委对营备区的双重领导关系 “四人帮”和马、徐、王打着要服从一元化领导的提子、梦要誊备区跟着“四人帮”的指挥棒转。马、徐、王在军内、在我们警备区没有任何职务，可是却成了警备区的“太上皇”。他们对警备区的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连哪个干部要提升、个千部要调走，都要通过打电话、写指示，叫我们警备区照他们的旨恋办。举一个很小的例子，警备区有个基层干部，本来组织上已经决定他复员回原精，就是因为这个干部说了他们的好话，他们便无视军队果统的规定，也不质关于控制城市人口的规定、硬要我们花他复员在上海。更令人气愤的是，徐景贤策划反革命武装兼乱时，竟仿誉林戏的做法，公然下“手令” 19 ==========第486页========== 来指挥誉备区的部队。 我们说军队必须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要服从党的一元化领导。这是毛主席为我军制定的一条根本原则。我们上海警备区有双重领导关系，就是既要接受南京军区党委的领导，也要接受上海市委的领导。“四人帮”和马、徐、王以“正确路线代表”自居，诬蔑南京军区是错误路线。妄图要我们摆脱南京军区的领导。有些工作，按照正常的做法，是应该向军区请示报告的。可是他们却不准我们请示报告，而且还要拿“不服从一元化领导”的大帽子压我们。例如，马、徐、王不按中夹规定，擅自指示我们提前扩大传达中央文件的范围，我们就是一边执行一边向军区汇报也不行，诬蔑我们不接受市委的一元化领导，并且在全市大造谣言，说警备区不传达中央文件。我们机关搞了个民兵工作简报，向军区反映民兵工作情况，徐景贤就说我们是搞“多中心”。可是，他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对南京军区给我们下达的指示，发的有关文件，甚至连军区出版的小报，都要我们报给他们。他们这样积极搞南京军区的情况干什么？就是为了拿来作为整南京军区某些领导同志的炮弹。由此可见，他们所说的一元化，就是要控制我们警备区，使警备区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 (七)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党的原则，大搞阴谋 诡计，千尽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四人帮”以及马、徐、王一伙，搞修正主义、搞分裂，手里没有真理，周围没有群众，极端孤立，极端虚弱，就必然要靠搞阴谋诡计过日子。马克思、恩格斯在揭露机会主义者搞阴谋诡计的卑劣行径时，非常尖锐地刻划了他们的丑恶嘴脸。马克思、恩格斯说：“这个团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任何手段，不顾任何信义；造谣、诬蔑、 -20- ==========第487页========== 桐吓、暗杀一所有这一切同样都是它惯用的伎俩。”“四人帮”和马、徐、王为了纂党夺权，继承他们的老祖宗的衣钵，大搞阴谋诡计，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稿阴谋诡计的一个重要手段，就是大开黑会。批林批孔运动中，马、徐、王曾经多次背着警备区党委，鬼鬼崇祟地把警备区的一些人找去，搞什么秘密接见。他们一手策划的警备区三个半天的所谓揭发批判大会一结束，徐景贤、王秀珍就连夜把警备区的一些所谓“积极分子”集中到某单位去密谋策划。据揭发，当时徐、王得意忘形地说：三个半天的大会开得很好，你们第一炮打响了，北京的几位领导（指张、姚、王）听了很高兴，可惜没有录音，如果录了音，他们听了会更加高兴。徐、王还说，警备区批林批孔的重点是周、刘、章，还有董（副司令员董常云）、孙（副司令员孙林瑞）。王秀珍说，批林批孔运动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接着指着张宜爱、李彬山对其他人说，他们就是你们的司令、政委。王秀珍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明目张胆地破坏党的组织原则，给张、李封官许愿，同时鼓动一些人死心塌地跟着张、李垒山头，搞宗派，分裂军队，分裂警备区党委。马、徐、王还在延安西路某号等地方，搞了许多类似的非组织活动。 他们搞阴谋诡计的另一个手段，就是策动一些人告黑状。近年来，警备区一些人给“四人帮”和马、徐、王写诬告信、告黑状的特别多。仅据一个师的不完全的统计，就有五十多封，达十万多字。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根子就是“四人帮”和马、徐、王。他们或者是加以暗示，或者是公开指使，在他们的唆使下，于是有的人到处写信，到处告状，捏造事实，妄加罪名，陷害好人，打击意见不同的同志。严重地损害了部队内部的团结，弄得人人自危，各存戒心。更为恶劣的是，他们陷害了这些同志还不够，还要栽驻到我们领导的头上，说什么“问题在 ー21 ==========第488页========== 下面，根子在上面”，归罪于什么“路线不正”，要我们承担责任。“四人帮”和马、徐、王甚至对誉备区主要领导同志的秘书进行“策反“，充当他们的“探子”，监视领导同志的行动，经常向马、徐、王“汇报”。 可见他们的用心是多么恶毒。 他们搞阴谋诡计还有一个手段，就是倒打一耙。例如，今年二月份，市委召开党员干部会议，我们原来打算由李宝奇同志代表警备区在大会上发言，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说，这次不搞单位代表发言了，你们有个同志在小组会上的发言不错嘛，就让他讲吧。我们照他们的意见办了。可是，后来马、徐、王却造谣说，这样一个会，警备区领导不愿发言、却叫下面的一个人发言，这是对“批邓”的态度问题。他们这种造谣污蔑、倒打一耙的做法，实在太卑鄙了！“四人帮”为了整南京军区，把军区部队搞乱，还胡说什么南京军区“长期以来，歪风邪气盛行，正气抬不起头来”。马、徐、王听到这个黑话以后，马上心领神会，看出了这是整人民解放军的一根很粗的大棒，于是也跟在后面狂减乱叫，要我们承认警备区也是“歪风邪气盛行，正气抬不起头来”。这是对我军大好形势的诬蔑，是对全区广大指战员的攻击。实际上，他们说的所谓“歪风邪气”，正是广大指战员对他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加以抵制的革命行动。 恩格斯说：“手段的卑鄙正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从“四人帮”以及马、徐、王对我们警备区采取的种种卑鄙手段，不是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他们的卑鄙目的吗？ (八)他们炮制“军内走资派”的反动理论，妄图毁我长城大家还记得，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王、关、戚一伙，搞了一个“军内走资派”的反动谬论，到处揪“军内一小撮”，把许多军区搞乱了。是 一22一 ==========第489页========== 毛主席，洞察一切，及时粉碎了他们“毁我长城”的罪恶阴谋。可是今年戛天，这股阴风又从“四人帮”和马、徐、王那里刮出来了。有一火，徐景贤窜到某团三连，胡扯什么研究军内资产阶级的问题，“具有极大的尖锐性。…对于今后长远的斗争，有深远的历史意义。”要大家都来研究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大阴谋。广大于部、战士及时识破了这一点。当时有不少同志提出，“这和王、关、戚的黑话有什么两样？”“这样搞不是要把部队搞乱吗？”可是警备区的张、李、杨，却把他们的黑话当作“圣旨”、到处吹捧，胡说什么“市委领导同志的讲话很深刻”，引起了部队的思想混乱。一些奇谈怪论就出来了。什么“军内走资派比党内走资派更危险呀！”什么“军区×××就是军内走资派呀！”什么“警备区×××也是军内走资派呀！”甚至影射警备区领导的描写所谓军内走资派的小说《命运》和剧本也出笼了，把一些单位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引向了邪路。试问，你们说的研究军内资产阶级问题，“具有极大的尖锐性”，这话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你们说的“今后长远的斗争”、这个斗争的矛头又是指向谁？ 同志们，“四人帮”尤其是张春桥、王洪文，是压在警备区头上的两个恶霸，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紧跟“四人帮”，在警备区也干尽了坏事。这几年，我们警备区的千部、战士，真是挨不完的大棒，戴不尽的大帽，深受其害，吃尽苦头。他们为什么对警备区那么恨，为什么多年来对警备区一整再整？从“四人帮”下面这段话里就可以找到答案。王、张、江、姚等人，不止一次忧心忡忡地说过：“我们光有笔杆子，没有枪杆子”，“我最担心的是军队里没有我们的人。”寥寥数语，赤裸裸地暴露了他们妄图篡夺军权的狼子野心。他们为了篡党夺权，必然要反军、乱军，篡夺军权。他们想把警备区拉过去，没有拉到手，就打、就压、就进行分裂。这次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就是 —23 ==========第490页========== 他们长期以来集党夺权罪恶阴谋的总暴露。他们就是妄想靠他们的“手令”指挥和调动警备区的部队。但是，裁山易，搏解放军难。警备区的广大指战员尖不是“四人帮”以及马、徐、王所能拉得动、压得服、整得垮的。现在，王张江姚“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被粉碎了，我们党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斗争远远没有结束。我们一定最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一切行动听党中央指挥，在南京军区党委和上海市委的领导下，和全市广大革命人民一起，把“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揭深批透，彻底肃清其流毒和影响，按照毛主席的建军路线，全面加强部队建设，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努力奋斗！(本文是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在区县局党员负责干部会议上的发言) ==========第491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大整 人民武装部的反革命罪行 徐汇区人武部 搞“第二武装”，是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篡党夺权阴谋的重要组成部分。“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和市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为了篡党夺权，把黑手伸向民兵。他们打着“改造民兵”的黑旗，拼命把民兵“改造”成为与解放军相对立的“第二武装”，“改造”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为此，他们反军乱军，大整人武部、警备区和军区。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整我们徐汇区人民武装部，是相当突出的。对于他们犯下的罪行，必须彻底揭发、彻底清算。 早在一九六七年七月，张春桥就伪造了一个所谓毛主席关于“民兵改造”的指示，接过江青提出的“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对上海民兵强行“重建”和“改造”。他们“改造”民兵的一个首要问题，就是“改造”传统的民兵领导体制，用民兵指挥部代替武装部，不准武装部做民兵工作，夺取了民兵的指挥权、领导权。王洪文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的干将们：“把我们这支队伍建设好，就是一个领导权的问题”，“这个队伍不要被人家指挥”。他们这种反对毛主席无产阶级军事路线，分裂统一的武装力量体制的做法，遭到了广大人武干部的抵制和反对。大家都很清楚，民兵是在党绝对领导下的群众武装组织，是“三结合”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为了坚持党指挥枪的原则，加强我国“三结合”武装力量的统一建设，统一领导，统一指挥，党中央、中央军 -25一 ==========第492页========== 委一再重申：省军区、军分区、县（市）人民武我部，机灭合我地方党委的军事部。它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军事系统和地方党委的一元化领导下，领导和指挥民兵。“四人帮”、马、徐、王和市指挥部的坏头头，出于挤“第二武装”的反革命需要，只要谁对他们那一套提出一点不同看法，就使尽种种卑鄙伎俩大整特整、大反特反。 一九七二年，上海警备区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和民兵工作的优良传统，加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力量。我区人民武装部遵照上海警备区党委和区委的指示，及当年《解放军报六月十九日社论精神，派了一名部长、两名副部长和一名副政委，加强了民兵工作的领导力量。对此，王洪文和马、徐、王及李彬山、钟定栋等人，出于他们篡夺和控制民兵大权的阴谋，极为恼火，一直在窥测方向，伺机下手，除去这个“心病”。 一九七三年，他们抛出张春桥的“请示”和王洪文的黑信，唆使一些喽罗围剿警备区和十个区武装部，同时，到处搜集炮弹，安图从儿个区打开缺口。王洪文拿到徐汇区民兵指挥部某些人写的一个歪曲事实真相的小报告，又听取市民兵指挥部坏头头所谓徐汇区人武部有个副部长不支持上海民兵“新生事物”的汇报，就大放厥词，大作文章，胡说什么“这个区总有个歪风邪气在那里作怪”。他亲自写黑批示，下令要狠狼整徐汇区人民武装部。主子一声令下，奴才摇旗呐喊，“四人帮”安插在市地区组的那个亲信，立即赶来坐镇。这样，整徐汇区人民武装部的丑剧就开演了。“四人帮”的那个亲信一手拿着帽子，一手拿着棍子，胡说什么人民武装部的领导干部主持民兵工作是“反夺权”，专职武装干部做民兵工作是“反改造”。大叫大嚷要揭所谓“夺权反夺权”，“改造反改造”的矛盾，例如，区委领导同志根据群众反映，责成在指挥都工作的一位副政委找指挥部一个头头谈话，就这一件 ー26 ==========第493页========== 事，被说成是什么“排挤打击工人新干部”，我们有的领导同志当时感到指挥部关押的人太多，设想把有些案子商量交给公检法。并根据伟大领袖毛主席对天津监狱的一个批示，抓了一下指挥部随意抓人、关人、打人的问题，对此，被污蔑为“扼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取消民兵抓阶级斗争”，还公然宣称“打得对”，“打得好”，“民兵的威信就是打出来的”。甚至可笑地提出什么在徐汇区人武部有一条“崔王路线”（部长姓崔，副部长姓王）。他们不但整人武部的领导同志，还整人武部的一般干部，对专职武装干部也不放过。上海量具刃具厂和区烟糖公司的两个专职武装干部在区指挥部工作，对他们整人武部的做法不赞成，结果这两位同志也连同人武部同志一起被赶出民兵指挥部。“四人帮”、马、徐、王等这一伙的恶劣行径，引起徐汇区民兵指挥部的地方同志和军队同志的无比气愤，大家看在眼里，恨在心上。 一九七四年批林批孔，“四人帮”搞三箭齐发，反军乱军，区委里的那个亲信伙同王洪文“小兄弟”、徐汇区的土霸王周妙兴，在马、徐、王和市指挥部坏头头的指使和支持下，他们一不批林，二不批孔，把斗争矛头又一次指向解放军，刮起了一股大整人武部和警备区的妖风。他们认为人武部的主要领导是他们篡夺民兵领导权的障碍之一，于是，就无中生有，捏造事实，不择手段地大造反革命舆论，要大揪特揪所谓“徐汇区复辟倒退，扼杀新生事物的总后台”，大会小会数十次，整了达一年之久。市民兵指挥部的李彬山、周宏宝、钟定栋等坏头头，接过王秀珍“民兵批林批孔，不要空对空，要联系实际”的黑指示，为了把民兵的指挥权、装备权、经费权等统统夺过来，进一步巩固他们那个“第二武装”，在市民兵指挥部和另一个区指挥部策划了两张所谓“革命”的大字报，矛头直指警备区和南京军区。他们把这两张大字报转发到各区点火放炮，把整人武部的火进一步煽起来。他们胡说军区、 一27- t..td. ==========第494页========== 普备区不支持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犯了什么“方向路线错误”，对徐江区工作有很大影响等等。看，他们上下呼应，紧密配合得多么合拍。马、徐、王还直接指使人把一九七三年九月已调去某师工作的一位原部长，在一九七四年五月揪回来批斗。王洪文的“小兄弟”周妙兴等人制造了一个“为林彪死党造微型冲锋枪”的爆炸性政治谣言，对这个原部长加以迫害。一直整到一九七五年二月才被放回部队。另一位人武部副部长抓民兵工作八个月，但停职检查却有一年之多。还有一位领导同志兼任区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组长仅四个月，因为不合他们的胃 口，就被剥夺了领导权。 区委的那个亲信和王洪文的“小兄弟”周妙兴，在大整人武部的同时乘机为自己翻案，对人武部进行政治陷害。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土霸王周妙兴为毁尸灭迹案被公安机关逮捕。在王洪文、叶昌明的包庇下，不仅被放了出来，而且仍然得到重用。当时，人武部对此事并不知情。但周妙兴等人大肆散布人武部“是镇压徐汇区工人运动的罪魁祸首”，人武部支左“是搞特务活动”，造谣污蔑，无中生有，扣上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必欲把人武部领导置于死地而后快。他们竟动用专政工具把人武部的两位同志带到公安局进行批斗；对关押罪犯重新提审，进行诱供：还强令人武部集中办学习班，进行追查，妄图搞出他们所需要的“镇压工人运动，反对王洪文”的材料。其用心是极其险恶的。他们这种贼喊捉贼的做法，当时就遭到了人武部同志的抵制。 自此以后，“四人帮”和上海一小撮余党及市民兵指挥部的李、施、吴、钟等人经常以所谓“搞正路线”为名整人武部，稍不如他们意，就给你扣上“路线不正”，“不支持新生事物”的大帽子，进行迫害打击。 一九七五年下半年，反党分子王洪文窜到上海，听取了市指挥部坏头 一28- ==========第495页========== 头的汇报，觉得徐汇区人武部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说徐汇区是市委所在地，十分重要，又下令整徐汇区人武部。十月三日，施尚英在传达王洪文的黑指示时，气势汹汹地点了徐汇区的名。紧接着派人来徐汇区办学习班，要人武部的同志继续“搞正路线”，最后同上两次一样，又赶走人武部的一名副部长和一名副政委才罢休。“四人帮”摘“第二武装”，反军乱军，大整人武部，我们深受其害。几年来，共有 五名部领导、两名正副科长被剥夺了领导和参加民兵工作的权利。这个恶果，罪魁祸首是“四人帮”，责任在马徐王和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 “四人帮”和上海的一小授余党及李、施、吴、钟等人，为什么长期抓住其他区和我们区人武部不放，一整再整？问题很清楚，他们要整垮的不是一、两个区人武部，他们是要另立民兵指挥机构，经营“第 二武装”，直接控制和指挥民兵，为他们篡党夺权服务。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继承毛主席的遗志，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上海的一小撮余党和市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刺探到“四人帮”已被打烂时，就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妄图利用民兵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矛头直指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夹。他们把徐汇区作为重点区，对区民兵指挥部也作了周密布置，钟定栋亲自交代任务，还派出了联络员坐镇指挥。“四人帮”搞“第二武装”，反军乱军，寒党夺权，违背党心、军心、民心，到头来只能“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落得个自取灭亡的可耻下场。 (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日，上海民兵、人防系统深入福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的发言材料) +29 ==========第496页========== “三位一体”是“四人帮”纂党夺权、搞“第二武装”的重要组成部分 上海自动化仪表三广民兵营 长期以来，“四人帮”苦心经营“第二武装”，妄图使上海民兵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武装力量。“三位一体”，就是他们搞“第二武装”的一 个重要组成部分。 “三位一体”最早是由野心家王洪文提出来的，就是把基层单位原有的人民武装、治保、消防硬捏在一起，以民兵取代基层的专政机构，以达到他们独揽大权的目的。王洪文这个阴谋一出笼，“四人帮”和上海的一小撮余党，便百般美化、竭力宣扬，说“三位一体”是“民兵建设上的一场革命”，是“新生事物”，是“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每一个基层的好形式”，是“在斗争中改造民兵、建设民兵的重要措施”，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产物，要从国家实质和职能上来认识”，等等，真是什么漂亮的外衣都穿上去了。但是，广大基层单位实在是认识不到“三位一体”究竟有什么“优越性”，对“四人帮”的这个“新鲜经验”是不感兴趣的，许多单位是抵制的。所以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三位一体”的所谓“新鲜经验”，并没有得到多大推广。有的单位，虽然名义上实行“三位一体”，实际上还是三位三体。反党分子王洪文，这个根本不懂得马列主义，理论上更是一窍不通的家伙，也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个蹩脚货色卖不出去，便到处声嘶力竭克售说：“三位一体，我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因为我当过治保主任，也搞过消防，搞过民兵，当过保卫干部，我知道殊，三者结合起来有什么不好…。你们 一30- ==========第497页========== 要抓一个区、一个县总结点经验。”“从理论上、实践上都能站得住脚，将来就驳不倒。”主子这样拼命叫卖，马、徐、王更加忙碌起来。他们窜到基层，到处游说，又是抓点、又是召开现场会，一次又一次地发“指示”。马天水更是不遗余力地亲自到基层调查，拼命鼓吹说：“××厂、××厂‘三位一体”确实搞得好。要把‘三位一体'搞得更好，我们的战斗力就大大增强，适应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适应形势要求。”市指挥部的一些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在推销“三位一体”的黑货时，也十分卖力，他们用定指标、限时间的办法，对基层实施高压政策，说什么“实行不实行‘三位一体'是个路线问题，是前进还是倒退、复辟和反复辟的问题”，强行推广。在“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又是兜售、又是高压政策下，至去年八月，全市的基层单位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单位都实行了“三位一体”，真是流毒全市，危害极大。所以尽管象我们这样只有六百多人的工厂，既非他们抓的点，也不是区里的先进单位，可是也深受其害。大家可以从一斑见全貌，完全可以看出“三位一体”在全市所造成的恶果了。 毛主席说：“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两年的工作实践中，“三位一体”这个形式在我们厂造成的种种恶果是极为严重的。 (一)“三位一体”破坏了基层的保卫工作 毛主席曾经亲自肯定了基层的治保委员会的组织形式。可是“四人帮”和上海的一小撮余党把矛头直指毛主席，攻击治保委员会跟不上形势的发展，只限于少数人，并疯狂地叫嚷“对资产阶级全面专政不能靠少数人。”胡说“治保委员会过时了，治保委员会只是少数人，缺乏群众性。”于是就有人提出什么“全厂有多少个民兵，就有多少个治保员，多少个消防员。”以此取代治保组织，一口吞掉治保委员会。自从 -31 ==========第498页========== 实行“三位一体”后，基层中一些有较高的阶级觉悟和一定对敌斗争经验的老工人治保员，由于身体条件和年龄限制不能参加民兵而被一脚赐出保卫工作岗位，使工厂的保卫工作失去了一支可靠的骨干力量。 一些是民兵的治保员也由于“所有民兵都是治保员”，所以实际上也被取消了。我们厂原来从厂到车间、小组都建立了健全的治保组织，在“四人帮”的干扰破坏下被冲垮了，结果下面的情况反映不上来，治保工作贯彻不下去。如我广有一个劳改释放分子在小组中搞非法活动，因为大家都是治保员，大家都不管，无人向上反映，使这个劳改释放分子得以长期逍遥法外。由于“三位一体”违背基层实践经验而受到下面的抵制，我厂有的车间就采取了对原来治保组织明散暗不散的办法，表面上没有治保组织，实际上还是照原来传统在活动着。这些车间治保情况反映得迅速及时，在比较短的时间内能查清一些问题的来龙去脉。有些车间部门治保组织散了的，情况不但上不来，反而有抵触情绪，工作很难开展。实践清楚地告诉我们，什么多少个民兵就是多少个治保员，完全是形而上学的主观臆造，别有用心1 “四人帮”破坏保卫工作，破坏公安工作，是由来已久的。早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江青就背着毛主席，胡说什么要“砸烂公检法”，攻击公检法是反动的公检法。张春桥也恶毒地讲什么现在的国家机器要彻底砸烂，另起炉灶。这是多么反动，他完全否定了十七年来公安工作的无产阶级专政性质，与毛主席关于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基层的指示大唱反调，为“四人帮”的社会基础、复辟势力、地富反坏、流氓阿飞分子大开绿灯。我们联系这些事实，就不难理解“四人帮”推行“三位一体”，破坏基层治保工作的险恶用心。 ー32一 ==========第499页========== (二)“三位一体”破坏了基层消防工作 以防为主，以消为辅，群众与专业相结合方针，是我国几十年消防工作实践经验的总结。“四人帮”别有用心地以形而上学的观点全盘否定这一方针，他们反对基层有专职消防队伍，甚至连业余的消防队伍也不许成立。他们叫嚷“民兵都是消防员”，一心要用民兵取代消防专业队伍。从表面上看来，他们似乎很相信民兵，很相信群众，因而似乎是很革命的，但实际上民兵是人民军队的有力助手和强大的后备军，它并不是也不可能是万能的。如果从主观空想出发，我们的民兵，既能生产，又会打仗，又会消防，又能搞保卫，还能破案，这似乎是很理想的。并且按“四人帮”及其余党随心所欲还可以幻想下去，我们的民兵会打机枪，又会驾驶坦克，又会开汽车。又会开雷达，又会驾驶飞机，还能开军舰。但这仅仅是幻想，就象拉着自己的耳朵想离开地球一样脱离实际。毛主席曾经讲过：“世界上只有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最省力，因为它可以由人们瞎说一气，不要根据客观实际，也不受客观实际检查的。”由于“四人帮”是野心家，祸国殃民，所以他们就是要这样的用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胡说八道。他们妄图用民兵组织代替治保组织，也代替消防组织，结果是破坏了治保工作，也破坏了消防工作。民兵是群众的武装组织，担负着繁重的生产任务，它的传统是劳武结合，所以民兵的活动应因地制宜，从实际出发，平时一般不能过多地占用生产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既要进行军事训练，又要进行消防训练，还要进行保卫知识训练，样样都来，结果是蜻蜓点水，什么也搞不成，到头来是专业消防队伍取消了，群众消防也搞不成。如果“四人帮”得逞，那就只能形成他们狼子野心所需要的民兵“万能”了！象我们厂原来有支业余消防队，“三位一体”建立后，我们虽然也 ー33 ==========第500页========== 组织过两次脱产的消防训练，但受训人教只占整个民兵人数的百外之 五，而且这百分之五的民兵也还不是所有的人都学会了二十二匹手操泵的使用，有的连发动机也拉不出，如果全厂的民兵都要这样训练一遍，要训到何年何月呢？并且民兵中体力有差别，年龄有差别，男女有差别，情况有变化，怎么可能都担任消防工作呢？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消防工作中的群众队伍和专业队伍是互为左右手，相辅相成的两个方面。“四人帮”推行“三位一体”只是空洞的群众消防的漂亮话，削弱、否定专业消防，实际上也就同时削弱、取消了群众消防。 (三)“三位一体”也破坏了民兵建设 “三位一体”取代了基层治保组织，取代了消防组织，也取代了基层民兵工作的部门一一人民武装部，从而破坏了基层民兵建设。基层人武部是毛主席一贯强调，党中央、中央军委一再重申的省军区、军分区、县（市）人民武装部领导和指挥民兵基层工作的派出部门。过去他们在上级军事部门和同级地方党委双重领导下，在贯彻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加强民兵工作三落实的工作中，作出了一定的成绩。“四人帮”及其上海一小撮余党马、徐、王，背着党中央、毛主席和中央军委，下令专职武装干部停止活动，摘掉武装部的牌子，停止武装部的工作，直到推行“三位一体”取消基层武装部的机构，完全砍断了军事系统同基层民兵的联系，完全破坏了我国民兵工作的传统体制，篡改了民兵工作方向，破坏了民兵建设。 “四人帮”吹嘘的“三位一体”，主观唯心别有用心地夸大了民兵作用，结果破坏了毛主席人民战争光辉思想指引下的民兵工作，搞乱了民兵和各个方面的关系。“四人帮”安图用民兵取代一切，结果造成大 34 ==========第501页========== 量调用民兵。记得一九七六年“五一”劳动节放假一天中，我厂民兵总人数才三百多，调动执勤的却达到一百五十人以上。平时其他执勤任务的压力也很大，造成民兵本身负担过重，执勤人数一多，就大大影响到厂内生产出勤率，大大干扰了抓革命，促生产，也造成武保干部与车间干部的矛盾，.车间里一看到武保组来人，就摇着头讲“又来抽人了”。毛主席指出：民兵组织“是军事组织，又是劳动组织，又是教育组织，又是体育组织。”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民兵执勤、执行一定的任务而适当占用一定生产时间是完全必要的，过去这样，现在这样，今后还将这样。但必须发挥民兵这一劳动组织的作用，发挥民兵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的带头突击作用，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加强民兵建设。“四人帮”及其上海余党安图利用“三位一体”这个骗人的组织形式，用上海民兵取代一切、就是明目张胆地篡改民兵的性质和任务，肆意破坏民兵建设，槁“第 二武装”。 “四人帮”一不会做工，二不会种田，三不会打仗，但正如马克思揭露巴枯宁时所讲的：“如果说他在理论上一窍不通，那末他在千阴谋勾当方面却是颇为能干的。”“四人帮”就是一伙搞阴谋勾当的老手。他们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地逼着基层要建立“三位一体”呢？“四人帮”及其上海一小撮余党马、徐、王把“三位一体”鼓吹起来以后，苦心经营，竭力控制，他们凌驾一切，超越工厂企业单位党组织的领导，直接插手与控制基层保卫、消防、直接指挥与调动民兵，妄想把上面的和基层的专政工具都牢牢地抓在他们手里，为他们反党乱军、篡党夺权建立“第 二武装”扫障碍，打基础。马、徐、王曾经说过：只要基层“三位一体”了，上面就好解决了。他们确是这样做的。当基层实行“三位一体”，架空了区人武部和公安分局后，他们接着就在区、县着手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 ー35 ==========第502页========== 搞两部合并试点，吃掉人武部，再吃掉人防办等。他们以“党委一元化领导”为名，排斥军事系统的领导。同时扬言要成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以建立“四人帮”的“一统天下。”从这里就可清楚地看出，“四人帮”搞“三位二体”是一个阴谋，是为他们慕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建立法西斯专政服务的。“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所策划的反革命武装暴乱，就是“四人帮”在民兵问题上罪恶活动的一次恶性总发作，也是他们推行“三位一体”、搞“第二武装”这一卑鄙目的总暴露。虽然他们苦心经营了多年，但由于他们搞的是修正主义，是不得人心的。尽管他们张牙舞爪，杀气腾腾，向无产阶级扑来，但是他们和历史上的 一切修正主义头子和反动派一样，得到的只能是可耻的下场。 (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日上海民兵、人防系统深入揭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的发言材料) ==========第503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上海余党利用旅社民兵为“稳住上海，搞乱外地，乱中夺权” 反革命方针服务的罪行 静安区服务公司旅社中心店民兵连 近几年来，我们静安区旅社民兵连在党支部的领导下，重视抓好治安保卫工作，既当服务员，又当战斗员，又是宣传员，配合专政机关先后破获大小案件三百余起，狠狠打击了混入旅客队伍中的阶级敌人和各种犯罪分子，保障了广大工农兵旅客的安全。同时，我们还根据行业特点，向旅客宣传中央有关文件，组织广大旅客学习和投入各项政治运动、把我们的服务工作不断推向前进。“四人帮”余党马、徐、王以及市指挥部坏头头，认为有机可趁，便把黑手伸进来，肆意歪曲、践踏我们民兵工作的经验，硬给贴上是“民兵改造”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的标签。马天水出于反革命需要，对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旅社就作过四次黑批示，又是要我们在全市万人大会上介绍，又是登报、广播，还先后要我们接待了全国二十多个省、市数十批民兵代表团的所谓参观学习。他们一方面盗用民兵和群众做出的成绩，竭力为“四人帮”的“第二武装”装璜门面；一方面又别有用心地散布“你们要想得深 一点，远一点，只抓那些投机倒把、贪污盗窃，是大资产阶级批小资产阶级”，要看到“主要危险是走资派”等蛊惑人心的谬论，要把我们民兵工作强行纳入他们的轨道，妄图把我们旅社民兵变成“四人帮”推行“稳住上海，搞乱外地，乱中夺权”十二字反革命方针的御用工具。 一37 ==========第504页========== 以前，由于路线斗争觉悟不高，对“四人帮“和均、侨、士以及市指挥部坏头头的罪恶阴谋活动看不清楚，在他们的高压和欺骗下，也多次作过所谓经验介绍。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以来，我们全连民兵抵起了揭发批判“四人帮”的高潮，对“四人帮”破坏民兵建设的罪行，感到无比痛恨。今天，我们要彻底揭发批判马天水和市指挥部坏头头插手我们民兵工作所犯下的一系列严重罪行和险恶用心。 第一，利用旅社收集各地政治动态，打击迫害 对“四人帮”不满的革命旅客 我们旅社行业，旅客来自四面八方，具有人多面广，消息灵通的特点。马天水等人出于反革命的目的，千方百计利用旅社刺探和搜集全国各地政治动向，为“四人帮”插手外地，搞乱外地，乱中取利，乱中夺权提供情报。每当国内一有重大政治事件，他们总是派人到我们旅社收集旅客的动态、反映。特别是在“反击右倾翻案风”时，“四人帮”背着党中央、毛主席另搞一套，加快了篡党夺权的步伐。马徐王积极配合，南北呼应。他们以所谓“反谣追谣”为名，强令我们民兵要对广大旅客实行政治监视。坏头头钟定栋布置说：“你们旅社民兵要掌握外地旅客的一举一动，一发现动向，立即报告”。天安门事件之后，他们更是有计划、有目的地组织我们民兵到各个旅社进行突击清查，对旅客搞突然袭击，一发现有对“四人帮”不满或对上海运动持不同看法的旅客，就以抓阶级斗争为名，进行打击迫害。 由于“四人帮”及其上海的余党马、徐、王大搞篡党夺权阴谋活动，恶毒攻击敬爱的周总理，公开插手外地运动，早就引起了兄弟省市广大群众的愤慨。去年四月初，浙江绍兴一位旅客，对上海运动另摘一套非常不满，他说：“马天水在一次讲话中乱点外省名，是搞阴 38- ==========第505页========== 谋诡计。”说完，他就结了怅，气愤地提前走了。这件事被“四人帮”的爪牙知道后，下令要立即追查，还恶狠狠地说什么：“外地旅客既然到上海，我们有责任提高他们的认识。”他们的所谓“提高认识”，说穿了就是要借我们民兵之手整革命旅客。一次，一位从江苏准安来的旅客因对“四人帮“不满，讽刺地说：“上海就是好，中央要靠上海呀，现在政治局里的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都是上海人。”这一情况惊动了“四人帮”的亲信和黑爪牙，命令要对这一类所谓“攻击性”的言论，不能轻易放过，要严加追查，严肃处理，把文章做足。又有一次，一位来自贵州的采购员，出于对周总理的真诚热爱，对“四人帮”的强烈愤恨，说外地群众对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在向周总理遗体告别时的那种丑态，十分愤慨，还说了周总理逝世我伤心，毛主席健在我放心，“四个现代化”搞不上去我担心等。“四人帮”的爪牙知道后，却兴师动众，大做文章。“四人帮”和马、徐、王安插在静安区的亲信钱永年亲自批示：“立即追查，报告区委”。并责令连夜对这位旅客进行审查，要他老实交代问题，一直搞到深夜十二点多钟。眼看搞不出名堂，就要他写检查交代，并勒令他在第二天上午到区民兵指挥部报到。结果，吓得这位旅客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一早，被迫到指挥部送了书面检查后，连行李也没敢拿就跑回贵州。“四人帮”的爪牙把一位革命旅客吓跑了，还污蔑人家认错态度不好，逃之天天了。接着，区里又马上发函到这位旅客单位，要他们严肃处理。这件事既破坏了我们社会主义旅社的服务方针，更严重影响了上海与外地的团结。马天水在《解放日报》反映这一情况的一期简报上批示说：“这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思想工作作得好。”我们不禁要问：这到底是哪一个阶级的“纲”？这是在做政治思想工作吗？不，这是对一个革命同志疯狂的政治迫害，是对外地革命旅客实行资产阶级专政。难怪有些旅容尖锐地 ー39一 1 ==========第506页========== 指出：“你们这样做，不是坏人怕民兵，而是好人怕民兵了！”第二，炮制所谓抓“主攻方向”的经验，不择手段要在外地旅客中揪“走资派”“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马天水，为了紧密配合“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活动，仅在一九七六年上半年，他就连续三次在市财贸组、市指挥部、《解放日报》内部情况或简报上反映我们旅社民兵组织外地旅客学习的材料上下达黑批示，还一再催促要“认真总结”、“推广”。特别是去年六月十七日下午，他带着秘书，在市指挥部坏头头施尚英、钟定栋、吴立义的陪同下，前呼后拥，窜到了我们中心店民兵连，闭口不谈毛主席关于大办民兵师和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指示，却胡说什么旅社民兵“与党内走资派斗争是重点，是我们抓阶级斗争最重要的方面”。当时，马天水明知在全市“六·一九”纪念大会上有静安区旅社的发言，却还装腔作势地问“有没有发言”？市指挥部坏头头告诉他发言稿已定稿了。马问：发多长时间？答：十五分钟左右。马天水连忙说：“可以讲得长一些，不要限制时间，要散开讲，讲得具体些。”“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天水的险恶用心，市指挥部坏头头是心领神会的。他们连夜派人重写了我们的发言稿，发言时问从十五分钟加长到半小时以上。发言内容中，凡有外地旅客说上海市委好话的，统统要摆进去，凡涉及反映外地运动搞得不好的情况，原来不点名，准备一句带过的，都要直接点名，对江苏、浙江、江西、贵州等地大加丑化，并攻击说那些地方的运动所以搞不好，根子在那星的“走资派”。恩格斯说：“手段的卑鄙正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马天水一伙借我们基层民兵组织之口，把矛头指向外地，攻击外地的革命领导同志，妄困打倒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贵同志的险恶用心不是昭然若 ==========第507页========== 揭了吗？就是在这次大会上，马天水听着这篇完全是由他授意炮制的发言稿，得意洋洋，眉飞色舞。最后，他在讲话中，还离开了原来准备好的稿子，对他自已炮制的杰作，自我欣赏地大大赞扬了一番，又再次趁机放毒，说什么：“静安区旅社民兵工作走出了一条新路子。是共产主义思想挂帅的结果。如果靠岗位责任制是办不到的”等等，事实很清楚，不是我们旅社民兵走出了什么新路子，而是“四人帮”及马徐王妄图把上海民兵纳入到篡党夺权的罪恶道路上去。 就在这次大会上，马天水还居心叵测地要市指挥部坏头头进一步总结、推广旅社民兵的所谓经验。主子一声令下，市指挥部坏头头紧紧跟上。于是，钟定栋立即带着一帮人马，撇开我们公司党委和中心店党支部，来到我们民兵连蹲点，花了一个多月时间，进一步歪曲、践踏了我们旅社民兵和职工结合本职抓阶级斗争的基本做法，精心炮制了一份题为《努力把旅社办成与党内资产阶级斗争的阵地》的所谓经验，大谈民兵的主攻方向是党内走资派。他们为了要揪走资派，由市民兵指挥部、市革会财贸组、地区组三个部门出面，在七月下旬又召开了静安区民兵结合本职抓阶级斗争的现场交流会，把这份由钟定栋按照马天水旨意直接炮制出来所谓揪走资派的黑“经验”，强行在全市服务行业推广，流毒全市。 令人更气愤的是，在炮制这份“经验”的过程中，钟定栋为了紧密配合“四人帮”和马徐王“搞乱外地，乱中夺权”的反革命阴谋，挖空心思，不择手段地演出了一场在旅客中找“走资派”的丑剧。钟定栋为了要炮制一份“旅社民兵结合本职抓阶级斗争的主攻方向是党内资产阶级”的黑经验，因为在我们提供的材料中设有这方面的内容，他再三提出要挖这方面的材料，十分露骨地说什么最好揪县委书记以上的，实在没有，找出个大队支部书记也好，硬逼着我们民兵连的一个千部 一41- ==========第508页========== 对十六家旅社逐个打电话间。当回答说没有时，再一家一家旅社上门去找，结果仍然找不到。怎么办呢？就采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法，“造”了一个出来。当时，有一位旅客是江西某县革委会的副主任，是个老干部，他在一次读报时说，干部与群众要“划等号”，我还没有听到过，是你们上海提出来的吧？这个情况被钟定栋知道后，如获至宝，便硬塞进那份“主攻方向”是揪走资派的所谓经验中去，要把那位老干部当作“民主派”、“走资派”的典型来揪了。由于旅社民兵和职工的坚决抵制，才没有真正被作为“走资派”揪。 第三，拉关系，滚雪球，妄图把所谓民兵经验 流毒全市，影响全国 “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在利用旅社民兵对敢于揭露和批判他们的革命旅客实行政治迫害和当作走资派来揪的经验的同时，还削尖脑袋在旅客中物色可以利用的对象，拼命拉关系，搞串联，相互吹捧，为搞“第二武装”，篡党夺权大造反革命舆论。去年六、七月间，清华大学有十几位工农兵学员来沪开门办学，住在愚园路招待所。钟定栋得知后，亲自坐车前来拜访，动员“启发”他们写发言稿吹捧上海民兵。后来这批学员已经结束在上海的实习任务，硬要叫他们留下一人，直至在全市民兵大会上发言后才让他回去。钟定栋为了讨好“四人帮”在清华的死党，硬要学员把发言稿寄去请他审阅。最后由“四人帮”在请华大学的一个亲信亲自修改定稿。在修改稿中，他们肉麻地吹捧上海民兵揪走资派的经验新就新在哪里哪里，好就好在什么什么地方，比原稿长了一倍！他们远在北京，又没到我们旅社来过看过，却闭着眼睛大谈对这个所谓“新生事物”的心得体会，岂不滑天下之大霜？但这样一添一加，却正中钟定栋下怀，钟不仅要他们在这次现场 一2一 ==========第509页========== 会上发言，而且还印发全市，大肆宣扬。这个学员临走，钟定栋还特地前去送行，并要他带口信给“四人帮”在清华的死党，表示感谢。不仅如此，他们还多次利用外省、市民兵代表团来沪参观之机，一面大力兜售所谓上海民兵经验，一面又加紧拉找关系，抱成一团。去年七、 八月份，“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专门派了民兵参观团来上海“取经”，钟定栋接到马徐王“要好好接待辽宁贵客”的黑指示，亲自布置，亲自迎接。一见面就相互吹捧，钟定栋说什么：辽宁“三位一体”搞得好呀，“批邓”跑在前呀，我们两省市关系一直不错呀等等，还无耻地吹捧“四人帮”在辽宁的那个死党。辽宁的代表也竭力恭维上海民兵经验在不断发展，民兵揪走资派是什么“新生事物”、“新鲜经验”呀，回去要照样搞呀等等，就这样拉拉扯扯，吹吹捧捧，南北呼应，结帮篡党夺权。 “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以及市指挥部几个坏头头还企图把他们炮制的旅社民兵的“经验”，用“滚雪球”的办法推向全市，彩响全国。他们不惜功本，开动宣传机器，在静安区大搞六个“一”，什么一套经验， 一份报告，一本书，一张表，一台戏，一组画，主题都要突出揪走资派。但是尽管他们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却在我们中心店旅客中始终没有揪出一个符合他们胃口的“走资派”来。马天水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嫌我们小旅社揪不出大走资派，就策划召开“静安区现场会议”，责令上海六大饭店的民兵到会参加，还点名向黄浦区施加压力，要他们向静安区学习，妄图煽动大饭店、大旅社的民兵，在外地旅客中揪大的“走资派”，达到打倒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负责同志的罪恶目的，用心何其毒也！ (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日上海民兵、人防系统深入揭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的发言材料) 一43- マaー ==========第510页========== “四人帮”及其爪牙要民兵“立法、管法、执法”是个大阴谋中共红色线厂总支委员会 “四人帮”及其一小损余党，为了使民兵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御用工具，不仅制造民兵与军队的对立，篡改民兵的性质、任务，还妄图用民兵取代其他专政工具。过去，我厂坚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民兵、武装民兵、建设民兵，曾荣获上海警备区授予的“集体三等功”和南京军区授予的“民兵标兵连队”的光荣称号。 一九七四年，市民兵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假幄惺地对我们说：“你们红色线厂民兵是先进单位，在全市有一定影响，要有新的发展创造，不能停留在介绍学习马列、用基本路线教育民兵的经验上，老是介绍这方面，比较空，一定要有新的发展，新的经验。”真是一派胡言，他们要的所谓“新发展”是什么呢？就是要借我厂这块“宝地”办所谓“劳动教育学习班”，并竭力鼓吹民兵不仅要“执法”，还要“立法”、“管法”。这个“劳动教育学习班”，一切都由市指挥部坏头头直接控制、掌管。“四人帮”要民兵“立法、管法、执法”，就是妄图要民兵掌管一切，取代一切，把所有的国家机器都统到“四人帮”手里，变无产阶级专政工具为资产阶级专政工具，实行法西斯专政，达到篡党夺权的罪恶目的。 对“四人帮”及其爪牙要民兵“立法、管法、执法”的大阴谋，我们必须彻底揭露，罪行必须彻底清算，谬论必须彻底批判。 一4 ==========第511页========== 一、“四人帮”打着要民兵“立法”的幌子，就是妄图全盘否定无产阶级法制 市指挥部在我厂办的“劳动教育学习班”搞了一段时间后，“四人帮”的余党马天水出于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需要，窜来我厂后，就到处吹嘘我厂的“劳动教育学习班”办得好，并在他的黑批示中说这“是工人阶级用马列主义占领法律阵地”。市指挥部几个坏头头也先后窜到我们厂里来，大造反革命舆论。钟定栋恣意攻击无产阶级法制，明目张胆地说什么：“我们民兵现在光是执法，是不够的。解放后，我们还没有真正成文的法律，苏联有成文的法律，我们没有。因此，我们自己要立法，立法后还要管法”。他们为了要立“四人帮”的“帮法”，还提出要我们“建立民兵理论小组，着重研究法律”，以便为他们篡党夺权的阴谋服务，这不是十分明显的吗？毛主席指出：“宪法就是一个总章程，是根本大法。”建国以来，由毛主席亲自批准，党中央审定，提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致通过的“五四年”第一部宪法，“七五年”第二部宪法，以及“惩治反革命条例”、“治安条例”等一系列无产阶级法制，充分体现了无产阶级的意志，代表了全国广大革命群众的根本利益，在打击敌人、保护人民，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中，显示了强大的威力和巨大的作用。无产阶级的法制明摆着，可是，“四人帮”及其余党、爪牙，却千方百计要加以否定，这就充分暴露了他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 法是有阶级属性的。“四人帮”及其余党和市指挥部一小损坏头头，如此肆无忌惮地攻击、否定无产阶级法制，就是为了要炮制他们的那 一套“帮法”。他们出于反党夺权的需要，也立了许多“帮法”，规定民兵可以任意抓人、关人、留置、冲击等等。制定了各种“条例”、“规 ー45 ==========第512页========== 定”，甚至他们说句话都可以成为“法律”。一次，我厂有位同志去市指挥部汇报工作，坏头头钟定栋就作了一条规定：“凡在学习班关过的人，“户口'在你们这里，出去重犯，不要通过啥人，就可以把她重新抓进来。”他们的一句话、每条规定，都成了“法律”，就可以随便捕人、关人。他们不仅无视无产阶级法制，而且还随心所欲地歪曲、篡改宪法。一九七五年第二部宪法颁布后，我厂千部和广大民兵通过学习“新宪法”，提出民兵这样办“学习班”对不对？民兵不通过专政机关抓人、关人，符合不符合宪法规定？当王秀珍知道后，气急败坏地说什么：“最近，对民兵抓人有不同看法，你们不要自己怀疑自己，自己已否定自己”。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也跟着大叫大嚷，说什么：“宪法只规定逮捕、拘留要有专政机关执行，没有讲冲击，冲击不等于逮捕、拘留”。这就给民兵抓人留了余地。他们随心所欲地解释、歪曲新宪法，为“四人帮”的“帮法”服务，简直狂妄到了极点。毛主席在《论十大关系》中明确指出：“我们的宪法规定，立法权集中在中央”。这就清楚地告诉我们，各省、市、自治区只能根据宪法精神搞一些章程、条例、办法等，而且还必须报中央批准后才能实施，地方是没有立法权的，何况是民兵，更是没有立法的权力。“四人帮”要民兵“立法”，这不是把民兵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相提并论了吗？岂非咄咄怪事。说怪也不怪，“四人帮”要民兵“立法”，其阴谋就是在为他们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作准备。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镇压人民，实行法西斯专政，就有了现存的“帮法”。这不是十分清楚的吗？ 二、“四人帮”打着要民兵“管法”的幌子，就是妄图用他们的那套“帮法”强加于无产阶级专政机关毛主席指出：“公安机关是无产阶级手里的一把刀子。”又说：“我们 -46 ==========第513页========== 现在的任务是强化人民的国家机器，这主要地是指人民的军队、人民的警察和人民的法庭，借以巩固国防和保护人民利益。”解放以来，党中央、毛主席一直非常关心公安、司法工作，亲自为公安、司法工作制定了一系列的路线、方针、政策。公安、司法机关在党的领导下，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同国内外阶级敌人进行坚决的斗争，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作出了重要的贡献。因此，“四人帮”把公安、司法等专政机关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于是，他们就打着要民兵“管法”的幌子，把“四人帮”的“帮法”强加于无产阶级专政机关。他们为了达到这个反革命的罪恶目的，大肆造谣诬蔑，对专政机关加以种种莫须有的罪名。江青曾狂妄叫壤“砸烂反动的公检法”。马、徐、王以及市指挥部一小损坏头头心领神会，紧紧跟上，在大小会议上到处吹嘘说，红色线厂劳动教育学习班总结了“用马克思主义占领法律阵地”的经验，“探索出了一条新的途径”。他们把这经验作为炮弹，到处向专政机关投掷，还借基层单位之口，大肆攻击公安局、法院等专政机关，全盘否定他们的作用。一九七五年上半年，施尚英摆出“太上皇”的架势，设下圈套，叫高级人民法院负责人来我厂“学习取经”。钟定栋还特地关照我们“要好好讲，他们老框框多，要教育教育这些老干部”。他们还要我们到法院召开的区、县以上的法院庭长会议上去发言，并事先定了调子，作了黑指示，要我们“放开大胆讲”，“提法越尖锐越好”，还胡说什么“劳动教育学习班”是“体现了群众专政”，“是工人阶级占领法律阵地的一条新路子”，攻击和丑化公安局破案是“靠三个头”：“狗头（警犬），镜头（照相机）、指头（手印）”，执行的是神秘主义关门办案路线，是苏修的“格伯鸟”那一套。他们还诬蔑公安部门执法是“年龄不满十八，行凶没有刺死，偷窃不满二十（元），流飞不算犯法”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咒骂公安、 47 ==========第514页========== 法院办案是“保卫组打报告，公安局戴手钱，人民法院贴布告，广大群众看热闹”的少数人办案。还要我们总结和介绍所谓怎样批判以往办案中那种“重材料、轻表现，重判处、轻改造”的修正主义倾向，怎样冲破所谓“事实是依据，法律是准绳”的“旧框框”等经验，猖狂地要公安局、法院也按照“四人帮”的“帮法”那一套去做。真是反动透顶！我们的发言结束后，市指挥部坏头头高兴得手舞足蹈，钟定栋连声称赞“红色的发言尖锐、泼辣、有力，这一炮开得好！”真是竭尽造谣、诽谤之能事，这帮家伙恨不得一口吃掉公安局、法院等专政机关，什么坏事都千得出来。可是事后，他们又作贼心虚，生怕露出狐狸尾巴，忧心忡忡地对我们说：“以后你们对外介绍要注意，不要太明显，提法再推敲、推敲”等等，完全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为了进一步污蔑、贬低、否定公安局、法院等专政机关，马、徐、王和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还授意“文汇报”别有用心地搞了一篇题为《一墙之隔，路线之分》的内部情况，表扬他们在我厂的“劳动教育学习班”是“多数人对少数人专政”，“路线正确”，“创造了新鲜经验”，而把我厂隔壁的某某厂，一个由公安局办的“学习班”骂得一无是处。马天水还借这份材料大做文章，训斥公安局“路线不正”。一时，攻击污蔑公安局、法院等专政机关作用的丑刷紧锣密鼓，越演越烈，他们篡党夺权的野心是何等的急迫啊！ 三、“四人帮”打着要民兵“执法”的幌子，就是妄图 用民兵取代公安、法院等专政机关 毛主席说：“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和广大人民的利益，对于那些盗窃犯、诈骗犯、杀人放火犯、流氓集团和各种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坏分子，也必须实行专政。”从劳动教育学习班这些女流飞的罪行来看，必 8 ==========第515页========== 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但是，对于这些犯罪分子的抓、关和处理，都必须由人民的公安、人民的法庭这些国家机关去执行。宪法二十八条明确规定：“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法院决定或者公安机关批准，不受逮捕”。民兵是群众武装组织，是无权抓人、关人的。可是，“四人帮”及其余党、爪牙，出于篡党夺权的需要，无视无产阶级的法制，恣意篡改民兵的性质、任务，竭力鼓吹民兵不仅要“立法、管法”，还要“执法”。他们打着要民兵“执法”的幌子，就可以随意抓人、关人、审讯、定案。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还胡说什么：“我们的权是经过斗争夺来的，是不容易的。”“对这些女流飞，公安局不抓，我们抓，他们管不好，我们民兵来管。”处心积虑地要民兵“执法”，取代其他专政工具。钟定栋还直言不讳地对我们说：“劳动教育学习班要有‘独立性’，不能是‘寄放站”，办案要以自己为主，否则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权要被人家夺过去的。”他们为了取代公安机关，赋予劳动教育学习班的权力之大，简直与公安局、法院不相上下。原来劳动教育“学习班”外调介绍信要到公安局转，从去年七月开始，市指挥部一小损坏头头明确规定，不要去公安局转介绍信了，然后有个区指挥部就发给我们一本空白介绍信，让学习班自己外出调查、审讯，就这样从抓人到结案，完全自搞一套，自成体系，取代了专政机关。 不仅如此，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为了进一步取代公安局、法院等专政机关，还要我们处处擞开公安局、法院。许多民兵认为搞好这项管教工作，一定要和专政机关结合起来，有些案子还向专政机关作了汇报。市指挥部一小撮坏头头知道后，却指责我们“为什么要向他们汇报，和他们一起搞？”对于公安局关押的女流飞要放到我广劳动教育学习班来，市指挥部坏头头百般刁难、横加指责，不予同意。有些大案子，一旦有了线索，他们就再三叮膺“要保密，千万不能被公安局 一49一 m ==========第516页========== 知道，不要被他们搞去。"更令人气愤的是，有些案子法院已作了判央，市指挥部坏头头也叫我们“顶”，任意改变法院的判决。例如对一个罪犯，有关厂党委意见和法院的判决是“戴坏分子帽子，回原单位监督劳动”，并准备召开全厂职工大会，当众宣布。市指挥部一小损坏头头就指使我们“不要怕嘛，要敢于顶！”周宏宝当时还说：“既然意见不统 一，就慢慢再讲嘛！”因此，当有关厂党委拿了法院判决书来领人去批斗时，他们就坚持不放人，放肆地破坏无产阶级法制，把民兵完全凌驾于党和政府之上了！而他们对犯罪分子要关就关，要放就放。有的罪犯，法院认为至少要判十年徒刑的，他们恣意强调态度、表现，从宽处理，任意包庇，怂恿了坏人。在他们这一伙人眼里，那里还有党，还有政府，什么人民的公安、人民的法庭等国家机关，统统不要了，不必存在了。对于他们搞的这一套，当时我们搞管教工作的民兵也想不通、弄不懂、看不惯，认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是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为啥公安局、法院和民兵指挥部要分得这么清？我们有不满情绪，市指挥部坏头头就挥舞“民兵抓阶级斗争是新生事物”的大棒，随心所欲地打过来。现在真相大白了，“四人帮”的余党及爪牙，恣意篡改民兵的无产阶级性质、任务，打着要民兵“执法”、“立法”、“管法”的幌子，擅自动用民兵抓人、关人、办案、定案，就是妄图要把民兵变成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御用工具，为他们篡党夺权服务。 “四人帮”为了加快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步伐，还把我厂“劳动教育学习班”作为一个窗口，向全市、全国推广他们的黑经验。在“四人帮”及其余党的直接策划下，全国有几十个省、市代表团来我厂“参观、学习取经”，妄图把他们炮制的黑经验从一个厂滚到全市，从城市滚到农村，从一地滚到全国，最终用民兵取代其它专政工具， ー50 ==========第517页========== 控剩一切，统治一切，实现他们暮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悬目 (选自一九七主年二月五耳上海氏入防廉能球人辆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的发言材料) 一51- e 双流X慈的 ==========第518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余党插手上海站联合办公室进行篡党夺权阴谋活动的罪行 上海铁路分局民兵师 毛主席说：“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下面，揭发批判“四人帮”及其余党和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把黑手伸到我们上海站“联合办公室”所犯下的罪行。大家知道，上海站“联办”，是在每年春节运输期间，为了维护上海站革命秩序，保障铁路运输畅通，由公安、民兵和车站附近有关单位参加所组成的维护上海站秩序的临时班子。可是，就是这样的联合办公室，“四人帮”及其余党也无孔不入、不肯放过，长期来，一直被“四人帮”的黑干将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控制着。他们打着“关心上海站安全”、“关心铁路畅通”的幌子，大搞分裂活动，排斥公安，打击异己，自成系统，另搞一套，破坏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利用上海站这个消息灵通的门户，刺探情报，收集黑材料，镇压革命群众，大搞阴谋活动。这就充分说明：他们关心铁路是假，搞阴谋诡计是真；抓阶级斗争是幌子，配合“四人帮”篡党夺权是实质。对于他们在上海站“联办”搞的阴谋活动和犯下的大量罪行，必须彻底揭发批判。 一、把持联合办公室，大搞分裂活动 铁路历来是两个阶级争夺的重要部门。张春桥是很懂得这一点 -52一 ==========第519页========== 的，他多次讲：“铁略是必争之地。一定要控制好。“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心领神会，都把铁路看作一央肥肉，他们通过各种蕖道，把黑手 一只一只的伸进来。不仅马、徐、王亲自出动，频繁地出入于铁路系统，而且受他们控制的市委和市革委会的许多部门，都蜂涌而至。紧跟“四人帮”的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当然不甘落后，也把黑手向铁路分局伸来。他们趁整顿上海站秩序领导小组和“联办”组成的机会，钻进了这个领导小组和“联办”。他们不择手段地抬高自己，打击公安，分裂民兵与公安的关系，妄图用民兵取代公安，同时还分裂铁路分局与铁路局，用分局代替路局，以控制车站这个交通枢纽，破坏无产阶级专政。 几年来，他们在“联办”大搞以市指挥部为主。本来，维护车站秩序以公安为主，民兵协同，配合公安，这是个好传统。开始，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两家密切配合，团结战斗，搞得很好。可是，钟定栋等人就是看不惯，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他们的黑手插进来以后，用“四人帮”的霸道作风，对别人动不动就戴帽子、打棍子，他们打着批王维国的幌子，打击公安，拿“新生事物”压公安，使公安抬不起头来。而同时又把自己吹上了天。说什么“联合办公室是靠民兵撑腰，民兵 一调就是儿万，公安能调几个人？”“没有公安，民兵也能干。”由于钟定栋等人的破坏，维护车站秩序，名义上联合，实际上以他为主。在整顿车站秩序的领导小组里，他们成了太上皇，没有市指挥部头头的同意，领导小组召开不了会议，在会上市指挥部头头不讲话，公安的同志不敢先表态；没有市指挥部头头点头，问题就不能决定，一手控制了“联办”的领导权。在分局和路局之间，他们也制造分裂。铁路局是分局的上级领导，可是，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却不顾这一事实，硬要“联办”不听铁路局的，要跟着他们跑、如果不这样，他们就 ー53 ==========第520页========== 以不给上海站调民兵相威胁，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一九七五年底，铁路局革委会对一九七六年春节期间上海站的治安保卫力量，提出了一个设想，考虑到民兵是生产骨干，打算少用民兵，多派部队和民誉，这个想法本来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也是符合民兵的性质和任务的。但钟定栋等人知道后，却怒火万丈，大骂铁路局是什么“思想回潮”，“扼杀新生事物”，“反对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等等，还别有用心地说：“兵力问题，他们不给，指挥部给，上海站需要多少，你们就报多少，不受限制，要对着干。”反击右倾翻案风开始后，他们又抓住这件事，大作文章，躲在后面扣帽子，打棍子，搞小动作。他们害怕路局管联合办公室，自己丢了权，失了施展阴谋的阵地。这就是问题的实质。 施尚英、钟定栋等人所以疯狂地分裂民兵与公安、分局与路局的关系，排挤路局和公安在联办的领导地位，就是妄想把“联办”变成为他们搞阴谋的工具。去年一月份，南京市公安局发来紧急通缉，要求上海协助缉拿三个外逃的重大凶杀嫌疑犯。当时，市公安局一位处长亲自到“联办”，要求派民兵配合。“联办”向市指挥部请示。可是，市指挥部竟以要批准为理由，不准动用民兵。“联办”的同志对市指挥部这种不顾大局，蛮横刁难的卑劣作法，十分气愤。大家认为，打击阶级敌人，是民兵义不容辞的责任，敌情就是命令，市指挥部不批准，我们就自己组织民兵积极配合公安，在当天南京开往上海的六五五次列车上，先后把这三个通缉的对象准确无误地查获。南京公安机关对此十分感激。当这件事传开以后，市指挥部又贪天之功据为己有，催促“联办”整理上报材料，向马、徐、王请功领赏，真是不知人间有羞 耻两个字。 一九七五年，钟定栋等人又秉承“四人帮”一伙关于民兵要把治安工作“管起来”、把公安工作“统起来”的反动旨意，打着民兵工作要 -54一 ==========第521页========== “创新”、要“发展”的旗号，鼓吹民兵单独干，自己搞“抓、关、审”。我们曾多次向他们表示过不同意见。钟定栋等人不但不子考虑，反而训斥我们：“你们这几年光吃老本，没有发展，没有创新，不能停止不前，眼光要放远一点，要有所发展，有所创新。”由于民兵和公安分开办案，确实有许多问题不能解决，所以迟迟设有按他们的主张办。钟定栋等人对此大为恼火，赤膊上阵，亲自动手，强令我们跟着他们干。一九七六年一月，在一次会上，钟定栋的联络员提出，要把民兵小分队的牌子打出去。为这块牌子的名称，钟定栋绞尽脑汁，想来想去，几经反复，亲自给定为“上海民兵火车站小分队”，他还说什么：“这个名称是经过反复考虑才定下来的，它不但在一般情况下可以用，而且在大量用兵的时候也可以用，今后调来的民兵，就由这个小分队管”。为挂这块牌子问题，他们又别有用心地制造分裂。我们把民兵的牌子和公安派出所的牌子挂在一起。钟定栋的联络员知道后，大发脾气，说什么：“搞来搞去你们还是弄到一起，这样做，要给公安吃掉的。”我们不得不把小分队的值班室同派出所分开，但牌子还挂在派出所的门口。我们认为这样总可以了吧。哪知、他们又不同意、说：“不能这样干，挂在一起总不好。”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搞得我们无所适从。 与此同时，钟定栋等人为了单独干，又在办案问题上大作文章。还是在那一次会议上，他的联络员提出，要把民兵从同公安合办的办案组里分出来，要自己搞。说：“只有这样干，民兵才独立得起来。”对这件事，他们三番五次的催促，由于我们的反对、长期未能分成。一 九七六年五月份，根据本站治安比较稳定的情况，决定“联办”工作暂时收缩。这时，钟定栋等人认为机会已到，竟不顾公安部门的反对，强令办案组停办，撒销办案组，使车站打击、处理现行犯罪分子发生 -55- ==========第522页========== 了困难。公安部门强烈要求恢复办案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露出真意，说什么“不撒销你们是分不开来的。办案组可以上马，但一定要分开办。”七月份，钟定栋和他的联络员来车站接待外宾时特地找了我们分局党委的一个负责人，密谋策划单独成立民兵办案组。以后，他们又不断催促，在这种情况下，于八月份，我们才不得不分开办。分开后，果然两家在办案问题上矛盾尖锐，关系紧张，这是钟定栋等人一手造成的。不少同志说：这样做，对无产阶级专政不是加强，而是削弱、破坏。钟定栋搞分裂，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罪责难逃。 二、利用联合办公室的合法阵地收集情报， 大搞阴谋活动 “四人帮”及其余党所以要如此丧心病狂地把“联办”的领导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完全是出于“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的需要。每当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越是尖锐复杂的时侯，他们对“联办”的控制就越是严密，活动就越是频繁。去年以来，特别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逝世以后，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三令五申地要“联办”关心“大事”，要抓“国内国际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动向。”胡说什么：“民兵光抓小偷有啥意思，只不过是经济问题，要注意政治问题。”“你们要把情况抓起来，发现情况要立即向指挥部报告”等等。因为我们反映适合他们口味的情况少，多次被训斥，批评我们“政治上敏感性太差，不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他们这样做的用意十分险恶，就是要通过上海站这个门户，收集各地情况，为“四人帮”篡党夺权服务。 数爱的周总理逝世后不久，施尚英突然窜到“联办”，要我们汇报情况，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又把“联办”的同志叫到市指挥部，由他的联络员布置任务，说什么：“现在阶级斗争很复杂，火车站是阶级斗争的 一56一 ==========第523页========== 温度表，要组织力量抓‘敌情'。”“要收集总理逝世后的反映，要收集社会上的‘谣言”（指对“四人帮”的不满言论）。还说什么：“只有这样，才能进行预测。”他们要预测什么呢？施尚英窜到“联办”，正是“四人帮”及马、徐、王一伙阴谋策划、刮起了一股要张春桥当总理的阴风的时侯。当时，广大革命人民中间对这个野心家妄想篡党夺权充满了愤恨，早已民怨沸腾，众怒难犯。施尚英一伙所谓要预测，就是要用特务手段来窥探革命群众的情绪和动向，并加以控制，为“四人帮”一伙策划张春桥当总理提供情报。为了达到这个卑鄙的目的，他们还特别交待我们：“要组织便衣民兵到旅客当中去，听听他们讲些什么，这样才能收到真实的情况。”还要“发动乘务人员在旅途中了解旅客有些什么反映，要在一个车班试一试。”并十分狡猾地布置：“人员不要大多，要路线斗争觉悟高的。”“四人帮”及其余党的这些卑劣手段，与国民党的特务、警察有什么两样呢？对于这些“任务”，我们无法理解，认为不必要，没有完全照他们的意图去做，对此，他们大为不满。 三、控制联合办公室，搞所谓“敌情监视”，镇压与“四人帮”作斗争的革命群众 去年三月五日的《文汇报》反周总理事件，激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极大愤概，纷纷起来斗争，猛烈地冲击了“四人帮”。广大革命群众的言论和行动，打在“四人帮”身上，痛在奴才们心里。钟定栋得知火车站发生的情况，在四月一日那天，伙同市公安局的×××慌慌张张地赶到“联办”，一面恶毒地攻击污蔑革命群众的斗争，一面声斯力竭地要摆开架势展开“反击”。他们擅自决定组织民兵分兵把口，控制车站。他还丧心病狂地下令，对于北方来的旅容，要严密注视，发现可疑的人员，要严加查询，决不能漏掉一个：对于列车上的所谓“反动 57 ==========第524页========== 标语”（指对“四人帮”的），要不惜任何代价，彻底洗刷，决不能让它流入市内。对于讲反对“中央首长”的话，贴反对“中央首长”的标语(指对“四人帮”的)的人，要毫不手软，马上抓起来，甚至对刷悼念周总理的大幅标语，对悼念周总理的话都不允许，也要追查清楚。这种疯狂的法西斯手段，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钟定栋为了保护“四人帮”，这时候完全抛掉了遮羞布，赤膊上阵，什么组织原则，什么党纪国法，统统都不要了，“四人帮”就是“党”，保护“四人帮”就是“法”。钟定栋为了控制上海北站的指挥权，还责令“联办”要二十四小时监视“敌情”，同市指挥部保持密切联系，发现“敌情”，立即报告。在钟定栋的亲自指挥下，一时间，上海站闹得旅客们人心惶惶。有一次，杭州来的一个火车司机对上海另搞一套非常不满，在北站红厦门讲了几句反对马天水的话，市指挥部的头头们得知后，要“联办”想法把那个司机找到，查清来源。弄得那个司机很紧张。事后还要打电话到那个司机的单位，要对他严肃处理。以上事实说明，他们所谓监视“敌情”，监视的是革命群众，保护的是“四人帮”，搞的是资产阶级专政。 总之，只要社会上一有风吹草动，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一伙就要把黑手伸到“联办”，或亲自出马，或派联络员，为“四人帮”反党、及人民、反革命窥测方向，刺探情报，出谋划策，充当打手，千了大量祸国殃民的反革命罪恶勾当。 他们在上海站“联办”犯下的罪行，只是他们搞篡党夺权阴谋活动的一个侧面，但这个侧面就很足以说明他们同“四人帮”篡党夺权的步伐是何等的一致，配合得是何等的密切，他们同祸国殃民的“四人帮”是多么的亲，对坚持革命路线的干部和广大群众是多么的恨。“四人帮”如果上台，就是修正主义上台，就是法西斯上台，我们就要吃二 一58一 ==========第525页========== 遍苦，受二茬罪。我们上海民兵一千个不绺应，一万个不容应。(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自上海民兵、人防系铣深入揭发批荆“四人帮”罪行大会的发言材料) -59 ==========第526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及马徐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 原市民兵指辉部工作人员马关根 上海是“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基地。“四人帮”落网后，他们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密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声斯力竭地狂叫要与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血战到底”。这样严重的反革命事件，建国以来所没有，建党建军以来所罕见。随着揭发批判“四人帮”的斗争深入开展，大量事实证明，他们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完全是有计划、有组织、有目的的。 一、依托篡党夺权基地，使用武力对抗中央 毛主席指出：“一切反动势力在他们行将灭亡的时候，总是要进行垂死挣扎的。他们必然要采取军事冒险和政治欺骗的种种手段，来挽数自己的灭亡。”去年十月六日，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两个阶级生死搏斗的紧急关头，采取英明果断措施，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阴谋。“四人帮”刚一落网，他们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一伙，凭着他们反革命的政治奥觉，预感末日来临，立即凶相半靠，背着上海人民，妄图依托上海这块“四人帮”篡党夺权的基地，利用他们苦心经营的“第二武装”，密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公然以武力对抗党中央、对抗华主席。在这次反革命武装叛乱中，“四人帮”的余党，王洪文的一帮小兄弟，市民兵指挥部的一小损坏头头，是死 -60- ==========第527页========== 心塌地的、疯狂的、拼命干的。这里，我们仅从他们策划的两个黑会、下达的两个手令、炮制的两个作战方案，就可以看出这帮家伙是一伙穷凶极恶的反革命派。 两个垂死挣扎的黑会：十月八日，徐景贤、王秀珍与“四人帮”联系中断，派往北京的密探从电话里发来暗号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经过白天密谋策划后，阴谋采取军事冒险和政治欺骗的手段进行垂死挣扎。那天深夜，王秀珍怀揣徐景贤的手令，带了一帮政治流氓王洪文的小兄弟、黑干将，窜到民兵指挥部，召开了一次密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黑会。在会上，这伙亡命之徒叫嚷：“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了”，“可能宫廷政变了”，“把三个领导扣下来了（指王、张、姚）”，“我们地方要起来造反”，“要准备独立作战”，“上海民兵一切行动听从市委指挥”等等。这个黑会以后，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连夜通知召开所谓“加强战备”的紧急会议，用欺骗的手法，把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兵力部署到十个区、五个直属民兵师。迈出了阴谋利用民兵搞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第一步。 十月十二日晚上，当他们确切地知道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后，又召开了一次黑会。这帮家伙象赌徒输红了眼睛，在会上起哄，决心孤注一掷，“血战到底”。他们撕掉了 一切面纱，狂叫什么“现在只有干，而且要大干，要马上干！”“我们的口号是还我江青！还我洪文！还我春桥！还我文元！”“要立即炸毁桥梁，破坏铁路、公路，阻止江、浙两省军队进入上海，夺取电台，广播宣言和告全国人民书。”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阴谋活动，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两个猖狂一跳的手令：“四人帮”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一开始，就兵分三路，一路由徐景贤带领，抓笔杆子，搞反 -61- ==========第528页========== 革命舆论，一路由王秀珍带领，抓枪杆子，一路由张敬标负责，留守市委机关。分手前，徐景贤给民兵下了第一道手令，“请民兵指挥部加强战备、二千五百人集中，三万一千民兵待命（即晚上集中值班）。”“请民兵指挥部立即派人加强对电台、报社的保卫”。指挥部的坏头头根据徐景贤的手令，召开了紧急会议，部署了第一、第二梯队的武装叛乱兵力，还强调要人员、车辆配套，枪弹配套，真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九日凌晨，徐景贤又给警备师师长李仁斋写了一个手令：“电台由李仁斋同志告电台的连，注意警卫，听从刘象贤（电台第一把手）同志的指挥。三连由李仁斋同志告知一下，要听从市委的指挥。”两个手令，调兵遣将，彻底暴露了他们搞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疯狂性和反动性。两个负隅顽抗的作战方案：我们从市民兵指挥部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炮制的两个反革命武装叛乱的作战方案，更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妄图要对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血战到底的计划性和目的性。 九日凌晨，王秀珍在市民兵指挥部策划了第一个黑会后，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心领神会，立即组织力量，炮制了第一个作战方案：规定了“四位数”、“五位数”的兵力分配；确定了基本指挥点和预备指挥点，选择了派往各区的联络员；以及弹药补给、通讯保障、联络暗号等等，想得确是周到。随后，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身佩手枪、匕首，携带了大量机密文件和黑材料，一头扎进黑据点准备 去指挥反革命武装叛乱去了。 十二日深夜，也就是根据第二次黑会“各路各方要积极准备好干”的结论，钟定栋在基本指挥点里，亲自在一张彩色的上海地图上，这里画个图，那里划条线，重新炮制了代号“捍一”、“方二”的最后负偶须抗的反革命作战方案。这个方案有六大内容，即重点目标保卫， -62 Tn ==========第529页========== 枪弹补给，区、师指挥核心形成，口令标记，通讯联络、以及从郊区到市区的三道包围圈和六个封锁口的设置，进一步增诱了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兵力。钟定栋凶相毕露地说：“十年心血在于此。”很清楚，所调“十年心血在于此”，就是垂死挣扎罢了。他们还设想，一旦阴谋失败，用笨重的机械设置路障，封锁机场，炸沉万吨轮封锁航道。施尚英、钟定栋等人不仅炮制了准备与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血战到底”的作战方案，还表了豁出命来干的央心。并决定十三日到各区去吹风，妄图把上海民兵死死地绑在他们反革命战车上。在他们的煽动下，有些区的个别喽罗就起哄，有的发出了“虹兵第一号战斗命令”，叫嚷“要上山打游击”，并腾出班房，准备把反对他们的人进行关押，有的直言不讳地叫嚣“要血战到底”；“一支枪、一粒子弹也不交出来”，并下令“把机枪架到四楼屋顶上去，一有情况就好扫”，有的给摩托连装备了十挺机枪、十枝冲锋枪，配备了六千二百发子弹，并压上了子弹，在这些地区疯狂“巡逻”；有的直至十三日晚上，还下令一个基层单位的民兵“带武器弹药，车辆要加满油，做好行动准备”，有的一直到十 五日还继续发放武器和弹药，猖狂已极，真是令人发指。此时此刻，他们一心想，“威赫赫，爵禄高登”，那知是，“昏惨惨，黄泉路近”。 二、欺上瞒下组织退却，妄图伺机东山再起“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和喽罗们密谋的反革命武装叛乱，真是迫在眉睫，危在一旦。党中央一声号令，广大群众和上海民兵奋起响应，立即行动，一枪未响，一滴血未流，就解决了问题，避免了一场内战。“四人帮”已经垮台，他们经营的“第二武装”已经彻底破产，反革命武装叛乱已经粉碎，他们在上海的余党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但是，马、徐、王、李、施、吴、钟等一伙素人，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 -63- ==========第530页========== 还死死抱成一团，欺上瞒下，阴谋组织退却，订立攻守同盟，进行合法斗争，妄想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马、徐、王在中央参加打招呼会时，假惺捏地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作假表态。回沪后，不仅先找帮兄弟、黑干将搞串连、定口径，轻描淡写地说什么“这次战备，我们已向中央报告了。”还借转弯子为名，行吹捧“四人帮”、攻击党中央华主席之实。马、徐、王为了继续欺骗党中央，欺骗上海一千万人民，于十四日下午，别有用心地派了掇社的一个亲信，来到上海民兵指挥部，紧急组织了一篇《上海民兵 一切行动听党中央指挥》的上海民兵指挥部署名的文章，强令上海两报于十五日同时刊登，妄图掩人耳目，洗刷罪责。 指挥部的坏头头，吃了马、徐、王的定心丸，在十四日下午传达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时，一个个哭丧着脸，拉开了低沉的调子，也“鹦鹉学舌”地趁谈思想演变过程为名，继续为“四人帮”唱挽歌，影射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不仅如此，他们还公然下令第一指挥点上的工作人员仍要去值班，要联络员继续到各区掌握情况，并一再声称指挥班子不能撒。当民兵指挥部革命群众和广大民兵指战员，坚决站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边，奋起造了他们的反，揭露他们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滔天罪行时，施尚英恶狠狠地说：“这个问题市委领导已向中央讲清楚了，我们没有搞什么阴谋。”还威胁群众说：“你们头脑要冷静，这里面有些具体情况。”继续负隅顽抗。到十八日，他们一伙才被迫交出手枪和匕首。特别不能容忍的是，他们竟然利用党中央的耐心等待，利用党的政策宽大，一面私自销毁黑村料，一面搞攻守同盟。 九日下午，王秀珍打电话给施尚英，要他把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兵力“保留四位数，撒掉五位数”。施尚英对钟定栋说：“现在情况还很复杂，看一看情况再说，队伍慢点撒，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战备还是要加 -64 ==========第531页========== 要。”在传达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后，施对钟说：“这个问题绝对不能讲。”钟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出卖你的。”从此，他们就失口否认工秀珍打过这个电话。直到去年十二月中旬，上海警备区召开的民兵干部揭发批判“四人帮”会议上，施尚英、钟定栋还一再抵赖，拒不承认。他们的反动立场，顽固劲头，昭然若揭。李、施、吴、钟等人，甚至到处放空气，制造假象，把自已打扮成受害者、受蒙蔽的。有的还挤下几滴鳄鱼的眼泪，来欺骗群众。钟定栋还装腔作势地说：“我这次上当了。”但就是这个钟定栋，一直把准备杀人的几种凶器，如棍子、手杖匕首等私藏在办公室和宿舍。直至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清查时才陆续交出来。可见，他们在继续负隅顽抗，蒙混过关，潜伏下来，窥测方向，以求一逞。 顽固派顽而不固，攻守同盟，总会被攻破。他们这些跳梁小丑，是儿只碰壁的苍蝇，嗡喻叫，到头来只是儿声凄厉，几声抽泣。 三、苦心经营“第二武装”，发动叛乱蓄谋已久 “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策划的这次反革命武装叛乱，绝不是偶然的，而是蓄谋已久的。这虽然是“四人帮”落网后的垂死挣扎，但却是“四人帮”长期苦心经营的必然产物。“四人帮”蓄意破坏我国统一的武装力量体制，搞一支与人民解放军相对立的“第二武装”，另立“第二武装”司令部，王洪文曾直言不讳地说过：这“不是一个随便什么形式的问题，而是根据整个战略来改变和确定形式的。”用武力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这就是“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整个战略”。他们为了实现这一狼子野心，拼命抓枪杆子，把黑手伸向军队，伸向民兵，军队抓不到，就拚命地抓民兵。在政治上，他们用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改造民兵、改变民兵的性质、任务；组织上，他们结帮营私， 65 ==========第532页========== 以帮划线，安插亲信，排己异斥；军事上，他们加紧进行军事训练；物质上，他们造枪造炮，大肆扩充武装实力；在干部培训上搞民兵军政干校。特别是在毛主席一再地严厉批判了“四人帮”之后，他们更加紧了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各项准备。一九七五年九月，王洪文窜来上海，对马、徐、王和民兵指挥部的坏头头说：“有人骂我们上海搞‘第二武装””，“你们要作点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过来，看我们是否能站得住。”他们叫嚷要加强战备观念，要民兵搞班、排、连、营的进攻、防御等战术训练，包括城市巷战、丘陵地带和开阔地带的战术训练，还要上海民兵学会指挥等等，给“四人帮”的余党“打招呼”，“发信号”。王洪文还多次向马、徐、王等交代：“要尽快把上海民兵武装起来”，“民兵武器要抓紧制造，抓紧分配，抓紧装备”，“一旦有事好用。”马、徐、王及李、施、吴、钟对此卖力大干。他们不仅背着党中央毛主席，明目张胆地在上海擅自搞了一些军火工厂，造枪、造炮。据统计，三年来，就花去三千二百多万元资金，私造武器达四万余件。他们还以釜底抽薪的手法撇开军委和总部，把国家军工生产计划之内的枪弹，谎称是“增产”部分，擅自购买下来，作为一旦叛乱时用，仅私购武器这一项，在一九七四年底一次就动用了地方经费一百八十二万元，购买了步枪近一千五百支，枪弹近四百万发。一九七六年，他们又动用地方经费二千零五十万元购买枪支弹药。此外，他们用了近百万元的费用，非法建造了一艘配有高射机枪、电台、雷达等仪器的巡逻快艇。为了有步骤地扩大他们的反革命武装，“四人帮”还炮制了 一个狂妄的上海民兵武器装备发展的十年规划，要给上海民兵装备数 十万件武器。而十年规划的第一年，即一九七五年，武器累计已达规划的4%。在这个规划中，他们不仅要搞什么各种现代化的火炮，“摩托化师”，“水陆坦克师”，还要造什么“徽型冲锋枪”，什么打巷战用 一66一 ==========第533页========== 的自动步枪，搞间谍活动的“打火机手枪”等等。这夹是不惜一切代价加快他们用武力纂党夺权的准备。在毛主席病重期间和逝世以后，“四人帮”加紧了墓党夺权的步代。去年六月，马天水、王秀珍等就催促民兵指挥部把全部武器发下去，到八月初，马天水发现还未落实，就露出一副狰狞面目疯狂叫嚷民兵武器“要立即下发，明天就要发”。于是他们在八月份就匆匆忙忙下发了七万三千多支步枪，二百挺机枪， 三百门八二迫击炮。在毛主席逝世后第二天，仅二十个小时中，又突击发了子弹六百余万发、炮弹一万五千发。 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从一九七三年起，一再叫嚷要民兵指挥部研究上海民兵的所谓“作战方案”。仅一九七六年，从周总理逝世的 一月到毛主席逝世的九月，李、施、吴、钟丧心病狂地拟制“战备方案”达四次之多。这些所谓战备方案的作战对象，既不是苏修，也不是美帝，而是空在纸上，放在心上。为了使反草命武装叛乱计划付诸实施，他们还多次召开紧急战备会议，多次把成千上万的民兵全付武装拉出来，进行战备演习，甚至搞了一次矛头直接对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秘密“战备”。这次公然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把矛头指向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彻底暴露了他们蓄谋已久的罪恶目的。 “四人帮”和他们在上海的余党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上海军民早就有所察觉，上海民兵早就有所警惕，有的单位，有的同志进行了坚决的抵制和斗争。“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一经揭露，我们上海百万民兵奋起造“四人帮”的反，纷纷揭发批判他们的反革命罪行。“四人帮”及其余党终究逃脱不了他们“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的可耻下场。 (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日上海民兵、人防系统深入揭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发言材料) ー67 ac: ==========第534页========== 揭发批判“四人帮”策划反革命武装 叛乱在虹口区的罪行 虹口区人武部 上面已有同志揭发批判了“四人帮”及其余党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现在我们着重揭发、批判他们在我区密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滔天罪行。 毛主席指出：“一切反动势力在他们行将灭亡的时候，总是要进行垂死挣扎的”。“四人帮”被粉碎后，他们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不甘心失败，阴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安图以武力对抗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市指挥部坏头头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秉承他们的旨意，频繁活动，通过在我区的那个干将，掀起一阵阵反革命鼓噪，演出了一场反革命武装叛乱的丑剧，犯下了滔天罪行。虹口区是他们的所谓“放心区”、“安全区”，所以他们在虹口区就更加肆无忌惮，放手大干，请看他们的所作所为吧！ 仓惶部署疯狂顽抗 去年十月九日上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刚刚播送了中共中央关于建立毛主席纪念堂、出版《毛泽东选集》和筹备出版《毛泽东全集》的决定，市指挥部坏头头施尚荚、吴立义等人就紧急召开十个区、五个直属民兵师头头的“紧急会议”，会上谎称“加强战备”，实质上是部署反革命武装叛乱。我区原指挥部的那个干将一回来，就背着领导小组，独断专行，又是开会布置，又是研究策划，物色人选，建立了一个十 一68一 ==========第535页========== 一人的所谓“战备检查小组”，下设指挥联络、情况宜传、后勤装备三个小组。吴立义等人说的黑话。什么“这次战备，部队与民兵各不相干，互不搭界，部队归部队，民兵管民兵。”什么“这次战备可以不向区委汇报。”他一个字不讲，却给大家规定这次所谓战备只限于参加的人知道，甚至各小组之间都不能互相联系，互通情况，更不得向指挥部其他同志泄漏一个字。当天下午，就召开了四十二个单位民兵负责千部参加的紧急会议，布置所谓“战备”。会上规定了第一、第二梯队的应急兵力，还怕完不成任务，于是又把第一梯队兵力由二百四十名扩大到三百二十名，第二梯队兵力由一千二百名扩大到一千四百七十五名，并增加了第三梯队，兵力为五百一十五名。紧急下发了二十七万 六千六百发子弹，动用了六三式自动步枪一千一百八十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一千零九十二支，特地从青浦把一部正在训练的十五瓦电台紧急抽回、当晚六时，即与市指挥部设在江南厂的黑指挥点沟通了联络，此外，还规定三部二瓦报话机、十余辆摩托车应急待命，杀气腾腾。但这些活动，连指挥部机关大部分正副组长、党支部委员都不知道。接着、他们又炮制了一个所谓保卫市指挥部、保卫区指挥部、保卫区革委会的所谓“三保卫”计划。这个“三保卫”计划，连绘图的人都感到不明确，别人看不懂，那个干将却直言不讳地说：“我就是要人家看不懂，只要我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好一个“心中有数”！不打自招地泄露了祸心。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干，矛头究竟指向谁，他们是“心中有数”的，是完全清楚的。 “吹风”打气加快步伐 “四人帮”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在确切知道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谍后，他们惊恐万状，要破釜沉舟， -69 ==========第536页========== 作垂死挣扎。施尚英急急忙忙要区里的基本指挥点，加快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步伐，派人到各区去“吹风”，“稳定军心”。钟定栋不仅左一个电话，右一个口信，要那个干将“有病也要躺在指挥部”，而且窜来我区，面授机宜，煽动叛乱。 钟定栋一走，我区又是领导小组会议，又是战备小组会议，急急忙忙检查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准备，还召开街道民兵小分队负责人会议，进行反革命“吹风”。当天晚上就向十四个单位发出了所谓“虹兵第 一号战斗命令”，搞了由五百八十七名民兵参加的全副武装的所谓“一级战备紧急集合”，实际上是一次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预演。他们从弹药仓库取出二万七千发步枪弹，二千五百发手枪弹，三百枚手榴弹，偷偷运进指挥部机关；指挥部机关人员同时发枪发弹，配备了全自动步枪八十四支，冲锋枪十支，轻机枪一挺，手枪二十支。正副组长每人 一式两大件，一支全自动步枪，一支手枪。一时间箭拔弩张，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们连“一号命令”上写的苏修、蒋帮这一作战对象也要划掉。诡称什么“现在的敌人是四面八方来”。然而欺骗是难以持久的。他们向下去参加这次预演的联络员交待任务时终于露了马脚，他们说：“你们不要提保卫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要提保卫坚决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党中央”，这是什么话？一语道出了他们的反革命心声！他们的所谓“战备”，矛头直指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真是罪该万死！这还不算，在演习结束时，那个干将得意洋洋地说：“我有五百多个兵力，可以上山打游击了”。看！反党分子王洪文不是说过“准备上山打游击”吗？他也“要上山打游击”，唱的是一个调子，走的是一个路子，这和李彬山、施尚荚、钟定栋等人准备出逃如出一辙，充分暴露了他们与人民为敌，与人民解放军为敌，对抗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动本质。直到十月十三日，马、徐、王已经从北京回来，而在我 70 ==========第537页========== 区的那个干将，还同王洪文的一个小兄弟电话联系，要把这场反革命武装叛乱继续下去，真是反动透顶。 逐步升级愈演愈烈 十四日，反革命武装叛乱在我们区达到了登蜂造极的程度。这天上午，那个干将召开了指挥部全体机关工作人员会议，继续大肆进行反革命煽动，要大家在这场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他声斯力竭地说：“这是对我们每个同志严峻考验的时侯了。”他当场宣布指挥部机关进入“战备”，规定机关工作人员不准外出，回厂劳动和外出人员，要立即叫回集中待命，妄图把大家死死的绑在他们的反革命战车上，为“四人帮”当炮灰。为了控制机关和防止外来人员了解他们的情况，他规定外来人员，包括市区机关领导和基层单位民兵干部来机关联系工作的，都要由专人负责接待，然后再由他确定能否进入机关。他还背着领导小组、战备小组和机关工作人员，秘密从两个单位增调四十 五名全副武装民兵（三十名在工厂待命）封锁、控制区指挥部机关，指定专人进入秘密指挥点，秘密安排人员监视、搜集指挥部机关人员的动态，用单线联系的方法，直接向秘密指挥点专人汇报。另外，还腾出 一间监房，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不言而喻的是法西斯专政。同时，还组织了十一人到有武器弹药的单位进行检查，再三强调施尚英、钟定栋等人的黑指示，规定没有指挥部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调动兵力和动用一枪一弹。这充分说明，反革命武装叛乱、在我区已经准备就绪，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他们妄想大干一场，决一死战。反革命的气焰达到了非常疯狂的程度。 一71- ==========第538页========== 不甘失败伺机反扑 毛主席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四人帮”及其余党都是一批色厉内荏的反动派。所以，当党中央和华主席的决定已经同群众见面，他们的阴谋一被揭露，就迅即垮台了，然而反动的阶级立场，又总是驱使他们同我们作拼死的斗争。当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传达后，在我区的那个干将不顾同志们再三劝阻，在十五日上午召开了所谓“加强战备”单位的经验交流会，会上他蛊惑人心地叫嚷：“这次战备是根据军委指示搞的决没有错”，并表扬一些单位，批评了一些单位，布置原来作为第一梯队的四个单位，继续加强战备值班。区指挥部训练组同志准备刷出“打倒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的大幅标语，他竭力阻止，说什么“我们是专政机关，不要点名，也不要提打倒，一点名、一提打倒也就定性了。”当市有关部门通知我区立即释放因骂江青而被关押的对象时，他又拒不执行，说：“还要等一等”，拖了两天才放。甚至他还在私下惋惜这次反革命武装叛乱未槁成功，说：“这次要是马老（指马天水）顶一顶，我们就上了，马老没顶，我们也就雍掉了”。并且丧心病狂地说，“究竟正确不正确，我还得看一、二年”。十分清楚，“四人帮”及其一小撮余党对他们的彻底失败是决不会甘心的，时时妄图反扑。我们一定要提高誉惕，同他们坚央斗争，决不手软。 以上大量触目惊心的事实表明，“四人帮”及在上海的一小撮余党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用心是极其险恶的。他们妄图以武力篡党夺权，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党和国家就会大分裂、大倒退，千百万人头就要落地，我们上海一千万人民就会陷入“四人帮”法西斯专政的深渊之中。以华主席为首的党 ー72 ==========第539页========== 中央采取了英明果断的措施，“四人帮”及其余党阴谋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来不及开一枪、扔一弹，就土崩瓦解了，遭到了最可耻的失败。同一切反动势力灭亡前垂死挣扎的结果一样，“四人帮”及其余党也在猖狂一跳中覆灭了，真是大快人心。 (选自一九七七年二月五日上海民兵、人防系统深入揭发批判“四人帮”罪行大会发言材料) 一73 ==========第540页========== 揭发“四人帮”为武装叛乱大搞物资准备的反革命罪行 上海市财政局党委书记陈捷 长期以来，“四人帮”背着党中央，背着上海人民，搞了许多反党阴谋活动，妄图把上海作为他们篡党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阵地。直到他们行将覆灭的时候，还妄图负隅顽抗，进行垂死挣扎，阴谋在上海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从我们财贸系统广大干部和群众揭发出来的大量事实来看，“四人帮”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是蓄谋已久的。他们利用社会主义财贸阵地，已从财力、物力上作了大量准备。这些准备都不是战备的正常需要，而是直接为其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服务的。现在，我代表财贸系统参加会议的同志进行揭发。 一、动用地方经费，为反革命武装叛乱加紧私造、私购大量武器。 对于民兵的装备，根据战备要求，总参每年都订有民兵装备计划，由财政部拨给上海一定数量的装备费。但是，“四人帮”千方百计地破坏民兵建设，妄图把上海民兵变为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反党分子王洪文多次叫嚣上海民兵要“自己武装自己”。他每次窜来上海总是叫嚷：“民兵的武器要抓紧制造，抓紧装备，抓紧分配。”马天水心领神会，卖力大千，大搞阴谋诡计，背着中夹，加快步伐，私造、私购了大量武器。一九七四年以来，他们在国家拨给的民兵装备计划经费外，又私自动用大量地方经费造枪、买枪。据统计，一九七四年擅自增加了七百十八万元，一九七五年又擅自增加了五百十五万元；今年 -74一 ==========第541页========== 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竟高达二千零五十万元，这同“四人帮”加紧策刘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阴谋是密切相联的。 他们私设生产武器的工厂和车间。一九七四年前，王洪文等人就在一个工厂搞了一个专门车间，试验生产半自动步枪。以后，王洪文亲自窜到这个工厂“视察”，指使马天水等人决定正式投产，每年生产 五千枝。一九七四年以来共生产了一万五千枝步枪。王洪文、马天水还瞒着中央有关部门，又私自安排另一个厂每年生产全自动步枪一万枝。一九七四年以来共私制了三万枝。应当指出，生产这些武器的干部和工人，是不知道“四人帮”和马、徐、王的阴谋诡计的，他们是没有责任的。 他们私购军工生产超产的枪枝。一九七四年底有五个工厂超产了步枪一千四百六十二支，枪弹三百九十二万发。马天水等人不向军委有关部门报告，就从地方经费中拿出一百八十三万元，私自买了下来。 他们强行留下雷达指挥仪。一九七五年，中央有关部门要上海生产××型雷达指挥仪几十台，马天水、黄涛等人，竟趁机搞反革命阴谋活动，不顾国家统筹安排，强行要留下一些归上海使用，并威胁中央有关部门，说什么：不给，就不生产。强行留下雷达指挥仪十台。“四人帮”私造武器设立专门车间和生产线、被国家计委发现后，曾多次指出要他们纳入国家计划，但他们就是拒不执行，肆意对抗。正如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文中所指出的，梯也尔这个“阴谋诡计和卑鄙奸诈的巨匠”，“一旦大权在握则老不踌啡地把革命浸入血泊”。“四人帮”也正是这样玩弄阴谋诡计、卑都奸诈的一伙，他们疯狂之极，私造武器，阴谋策划反革喻武装叛乱，妄图将革命人民漫入血泊之中。但是，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采取英明措施，一举粉碎了“四人帮” 一75- ==========第542页========== 基党夺权的阴谋，他们策划的反革命武装叛乱也彻底破产了。 二、策划各种应变措施，为反革命武装叛乱准备物资。“四人帮”为了阴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打着战备的幌子，还从粮食和副食品的储备上，密谋策划，加紧准备。今年一月份，反党分子张春桥在一份关于本市蔬菜供应问题的报告上，蛊惑人心地说什么：“靠各省、市越来越靠不住，这是大势所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造反革命奥论。周总理逝世后，“四人帮”以及马、徐、王如紧策划，加快准备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恶活动。黄金海这个黑干将叫骧：“要为突然事件作好准备。”他迫不及待地要商业一局、二局、粮食局等单位准备“应变物资”。当时商业二局有一位负责同志生病在家，黄金海亲自上门煽动说：“现在斗争很激烈，要准备打仗，打起来要有副食品供应，最低限度要供应上酱菜咸莱。要组织一切力量，不惜一切代价，到各省采购，能加工的，想尽一切办法进行加工。”强令加工了一万二千六百担咸白菜，采购了四万担凿菜。他们还要水产局加工腌制咸鱼十万到二十万担。 王洪文以及马天水、徐景贤等人早在去年十月，还以检查战备库为名，察看了财贸部门的重点战备库所在地，打听各种物资的储备情况，从数量、质量、管理方法到通讯联络全都问遍。妄图把正常的战备设施和物资，为其反革命武装叛乱所用。当时，反党分子王洪文问到：“库存的稻谷打起仗来怎么办？”在有关人员回答说有机器可以加工时，王洪文连声说：“那就好了。”今年四月二十二日上午，黄金海、施尚英又到这个战备库，专门召开会议，传达王洪文的黑指示，说什么：“要抓紧二期工程”。并说“要在战备库附近拉两个军的民兵，还要有汽车库、炮库”。黄金海还间：“打起仗来粮食可吃多少时间？”并且下今要造盐库、咸菜库。还提出要马上着手安装一合电话总机， 一76一 ==========第543页========== 联通各个点，电话专用线不能通过民用线，也不能通过军用线，要直通市财贸组，直通市民兵指挥部。 他们还妄图把东海渔业指挥部设在本市的电台也控制起来，作为进行反革命武装叛乱的联络指挥工具。去年七、八月间，黄金海秉承“四人帮”以及马、徐、王的黑旨意，心怀鬼胎地问东海渔业指挥部办公室的负责同志：“你们的电台在必要时好不好指挥民兵？”黄金海还对在场的戴立清说：“将来也可以和你们三线基地进行电台联系”，等等。 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四人帮”反党集团后，他们贼心不死，负隅顽抗，马、徐、王和黄金海之流，还妄图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对抗党中央，对抗华主席。直到今年十月十三日下午，黄金海还布置，物资要作准备，对调往外地的物资要扣下一部分，对外地调进的物资，要尽快调进来，对外贸出口的物资要放慢出运速度，粮食仓库也要检查控制。从这一系列事实，可以清楚地看出，“四人帮”以及马、徐、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是有计划、有预谋、有准备的。 毛主席说：“一切反动势力在他们行将灭亡的时侯，总是要进行垂死挣扎的。他们必然要采取军事冒险和政治欺骗的种种手段，来挽救自己的灭亡。”“四人帮”正是这样一股反动势力，他们阴谋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逆历史潮流而动，都是徒劳的，必然遭到可耻的失败。我们一定要最紧密地团结在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在市委的领导下，彻底揭露、批判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的滔天罪行。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必须彻底交代自己的罪行，向党向人民低头认罪。我们坚决要把这场伟大的斗争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此文是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在区县局党委负贵干邮会议上的发言) 77 ==========第544页========== 要不要坚持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的双重领导制度 上海警备区 王张江姚反党集团，恶毒攻击军事系统做民兵工作是“条条专政”，狂叫“要打烂军事一条线”。这是“四人帮”疯狂反对党对民兵工作的双 重领导制度的无耻行径。 实行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工作的双重领导制度，是我党我军的优良传统，是坚持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保证党的绝对领导，防止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篡夺兵权的一项重大措施。党中央、中央军委早就明确指出：省军区、军分区和县（市）武装部既是军事系统的一个领导机构，又是各级地方党委的军事部。其主要任务是在地方党委的统一领导下具体实施民兵工作。在这里，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工作实行双重领导的关系是一清二楚的。这样做，既体现了毛主席一再强调的“党指挥枪”的原则，体现了党对武装力量的一元化领导和统一指挥，又可以发挥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两方面的积极性，把民兵建设搞好。因此，双重领导制度同“党指挥枪”的原则是完全一致的。长期的革命斗争实践也证明，这种民兵领导制度是非常正确的。“四人帮”对这个行之有效的制度无比仇视，暴露了他们反对“党指挥枪”原则的丑恶嘴脸。 坚持党中夹统一领导下的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工作的双重领导制度，是我国民兵的性质和任务决定的。我国民兵是党领导下的群众武装组织，是我国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的组成部分。它作为党的一 -78 ==========第545页========== 个群众组织，一定要服从地方党委的统一领导，它叉是担负着一定军事任务的群众武装组织，当然必须接受军事系统的领导。这样，才能保证党中央、中央军委对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武装力量的统 一领导，统一指挥，才能增进民兵同解放军之间的亲密团结，协同作战，才能更好地组织部队做民兵工作，把解放军的优良传统带到民兵队伍中去。“四人帮”竭力反对我国民兵的双重领导制度，竟敢背着毛主席、党中央自成体系，另立章程，在上海擅自摘掉人武部门的牌子，停止区、县人武部和基层武装部的工作，取消誉备区做民兵工作的权利，还声言民兵工作不受大军区和中央军委三总部的领导，把一切权力都抓到“四人帮”一手炮制的“民兵指挥部”的手里。人们早就提出：为什么军事系统在地方党委领导下做民兵工作是“条条专政”，而他们的“指挥部”撒开党组织去指挥一切却是“党管武装”呢？.原来，“四人帮”说的党，就是他们那个“帮”，他们要“打烂军事一条线”，就是要打掉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的双重领导制度，就是要分裂我国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重建”他们脱离党的领导、同人民解放军相对立的“第二武装”，建立他们的“帮派一条线”。他们的所谓“直接领导”就是“四人帮”“直接控制”，要民兵成为他们直接指挥的反革命“新军”，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杀人刀”。 要不要坚持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工作的双重领导制度，这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林彪、“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斗争的大问题。我们同王张江姚反党集团斗争的历史事实说明：只有坚持这种双重领导制度，才能保证我国广大民兵永远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在保卫无产阶级专政、保卫和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的伟大斗争中，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我们一定要乘党的十一大的浩 一79 ==========第546页========== 荡东风，把揭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按照毛主席的革命略线和我国民兵的优良传统，把民兵工作搞上去。 (原载一九七七年十月《东海民兵》第十期) ==========第547页========== 假左真右的法西斯黑货 一剖析“四人帮”鼓吹民兵“参加社会 阶级斗争”的恶毒用心静安区人武部 “四人帮”苦心经营“第二武装”，把他们的那一套黑货吹嘘为“新生事物”、“新鲜经验”，以此骗人、吓人、整人，推行篡党、夺权、复辟的极右路线。其中，他们叫得最响、流毒最广、欺骗性最大的一条，是所谓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他们利用这个蛊惑人心的口号，诋毁民兵的光荣传统，改变民兵的性质任务，颠倒敌我关系，践踏社会主义法制，大搞法西斯专政，干尽了反革命罪恶勾当。 “四人帮”打着“制止武斗”的旗号，到处制造武斗。他们用“第二武装”，以“制止武斗，解决老大难”为名，调动队伍查封中央各部和各地驻沪办事处，包围和进驻一些工厂、学校和科研单位，公然叫嚷“动动手也没有关系”，大搞打、砸、抢、抄、抓。张春桥大言不惭地说：“工人武装制止武斗比解放军好，解放军有‘四个不’，受到限制。他们戴上一顶柳条帽…能打”。这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新鲜”吧。“四人帮”打着“群众专政”的旗号，对广大群众实行法西斯专政。他们歪曲毛主席关于“专政是群众的专政”的指示，叫襄民兵指挥部是群众专政机关，“有权抓人、关人”。仅从我区民兵指挥部建立到粉碎“四人帮”为止，他们先后关押过四千余人次，其中绝大多数属于人民内郎矛盾，有些完全是无辜群众，还有的是对“四人帮”及其余党不满的革命同志。而对他们的狐群狗党，那些货真价实的罪犯，却百般包 -81- ==========第548页========== 庇。我区指挥部一个坏头头在一九七五年宪法公布后不久，向区委写报告，要把司法机关审批拘捕、少教、劳教的权夺过来。他们还在工厂、商店、莱场、戏院等到处搞什么“不挂牌子的派出所”，任意抓人、关人。他们还私设牢房，滥施肉刑，对革喻群众实行法西斯式的恐怖 统治。 “四人帮”打着“无产阶级要占领法律阵地”的旗号，肆意践踏社会主义法制。他们别出心裁地在我区一个工厂搞所调“工人阶级占领法律阵地”的试点，胡说工人不要只会做“纱管”，还要当“法官”。规定该厂举办的“劳动学习班”可以撒开公安机关抓人、关人、审讯、定案。并姿用基层民兵组织的名义，鼓吹要由他们的“帮武装”来“立法、执法、管法”、煽动与人民法院“对着千”。 “四人帮”打着“揪走资派”的旗号，把专政矛头指向党内。为了推行“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马天水和市指挥部的坏头头，迫不及待地窜到我区旅社中心店民兵连，叫嚷民兵“要把眼睛静得大大的，盯住党内走资派”。接着又盗用了这个基层民兵组织的名义，炮制了民兵的“主攻方向”是“揪走资派”的黑经验，并召开了所谓现场经验交流会，在全市介绍，强令全市六大饭店仿效推广，又向许多省市兜售。还编印下发了所谓民兵“主攻方向”的三课教育提纲，在民兵中大造“揪走资派”的反革命奥论，把专政的矛头指向党内，以便实现他们打倒一大批党政军领导干部，全面篡夺党和国家领导权，实现“改朝换代”的黄粱美梦。 “四人帮”打着“加强战备”和“反复辟”的旗号，妄图阴谋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四人帮”一伙打着“反复胖”的：号病复辟，叫嚷要对付“突然事变”，多次进行军事预演，把矛头指向解放军。他们利用批林批孔运动，刮起反军乱军的黑风，由市指挥椰环头头直接布置，搞了 -82一 ==========第549页========== 把警备区作为当面之敌的秘密战备，他们又炮制了一个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实施方案”，并在我区搞了“夜间应急拉练”，在毛主席病重期间和逝世不久，他们又在我区突击下发了三千余件枪支、六十多万发子弹，加紧了反革命武装叛乱的军事准备。“四人帮”被粉碎以后，他们在上海的余党阴谋利用“第二武装”，策划对抗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反革命武装叛乱。就是在进行这样赤裸裸的反革命活动时，他们也没有忘记披上伪装，竟然假借中央军委的战备指示来发号施令，妄图把民兵绑上他们的反革命战车。但“四人帮”同一切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一样，极端虚弱、极为孤立。当他们的反革命阴谋败露以后，广大民兵奋起造了他们的反。“四人帮”连同他们的“第二武装”一起被押上了历史审判台，他们所谓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新鲜经验”的种种伪装，也成了我们识别“四人帮”假左真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反面教材。 “四人帮”鼓吹所谓民兵“参知社会阶级斗争”，从根本上颠倒了敌我关系，是对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反动，是要对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实行法西斯专政。“四人帮”把专政的对象颠倒了，行使“专政”权力的就是他们这一小撮坚决反对社会主义的死硬分子。依靠这批社会渣滓抓“阶级斗争”，社会治安当然只会越抓越乱，闹得国无宁日，民不聊生，破坏了社会主义法制。 “四人帮”鼓吹所谓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又是对民兵任务和作用的全面篡改。他们鼓吹民兵抓阶级斗争是“最好的练兵”，破坏民兵军事训练。他们污蔑对民兵进行国际形势和战备思想教育，是“只知道反侵略，不知道反复辟”。他们破坏劳武结合的原则，叫嚷“民兵潮社会阶级斗争，要算政治帐，不能算经济帐”，长期地、大批地抽调民兵脱离生产。他们极力贬低军队和公安机关的作用，挑找民兵和军 一83一 ==========第550页========== 队的关系，胡说什么“军队不如民兵”，民兵要把公安工作“统起来”，等等。十分明显，“四人帮”就是妄图用其“帮武装”取代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四人帮”被粉碎了，所谓“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黑货，也正在故彻底清算。当前，我们要进一步揭批“四人帮”假左真右的反动实质，彻底肃清其流毒和影响。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模范地执行新宪法，按照新宪法赋予民兵的义务和职能，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作出应有贡献。 (选自一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二日在警备区召开的揭批“四人帮”大 会上的发言 -84 ==========第551页========== 必须划清“帮武装”与民兵的界限 上海无线电十五厂民兵连 我们民兵连在揭批“四人帮”的过程中，曾有少数同志流露出了这样一种情绪：我们上海民兵过去成了“第二武装”，搞的都是修正主义那一套。因此，一提起“第二武装”，有的民兵就觉得不光采，有的民兵干部也觉得这个问题“讲起来胡涂，做起来更胡涂”，不敢大胆抓民兵工作。 广大民兵干部和民兵究竟是不是“第二武装”？执行的究竟是不是修正主义路线？我们发动全连民兵用毛主席有关民兵工作的指示为武器，以“四人帮”的反动谬论作靶子，联系我们连的实际进行分析，划清是非。大家回忆“四害”横行时，我们民兵是有抵制有斗争的。即使在“四人帮”的高压政策下，有的民兵和干部仍挺身而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我们厂党支部书记、民兵连指导员姜志元同志，就是其中一个。一九七五年，王洪文窜来上海加速搞“帮武装”的阴谋活动。老姜听了他的一些屁话，气愤地说：“这个人不宣传毛泽东思想”。当听到“从中央到地方都要成立民兵指挥部”时，老姜针锋相对地问：“那人武部干什么？！”一九七六年十月，“四人帮”在上海的余党阴谋搞武装叛乱时，我们厂突然发到几千发子弹，工会系统也突然过问起民兵的枪支弹药、兵力配备。这时，老姜和党支部研究决定并在大会上宣布，“未经党支部集体讨论通过，任何人不得动用一枪一弹”，提醒全体民兵：“枪在手，弹上膛，一定要辨明方向。”还采取指施，加强武器保管，挫败了敌人的阴谋。许多同志说：在若干重大问题上，一些民 ー85 ==========第552页========== 兵和干部顶压力，抗逆流，说出了我们民兵的心里话，代表了上海民兵的主流和本质方面，因此，绝不能把上海民兵与“第二武装”混为一 谈。“四害”横行时，我们没有看清他们的阴谋，执行过错误的东西， 例如：“四人帮”鼓吹“三位一体”，我们执行了：“四人帮”大搞脱产小分队，开始我们项了几次，但在高压强令下没能项住。能不能因此就说执行的是修正主义路线呢？大家认为，不能这样讲。我们看事情，必领看本质。从形式上看是搞了，但在实际工作中，总的说来我们还是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比如：我们被迫搞了“三位一体”，实际上内里还是三个部门，按老传统办事。“四人帮”鼓吹要“以造反派为基础”“重建”民兵，但我们始终坚持了党的阶级路线。在选拔民兵干部和批准基干民兵时，我们挑选的是经过党的长期教育的复员、退伍、转业军人和表现好的青年，而没有让那些所谓“造反精神强”的人掌握枪杆子。经过分析，大家清楚地看到，虽然“四人帮”篡夺了上海民兵的领导权，但他们极为孤立，广大干部、民兵没有跟他们走。他们为非作歹，从来不得人心，绝不能代表上海民兵。 民兵们在分析中讲到，我们民兵连有些同志，过去也讲过错话，办过错事。对这些问题，要注意具体分析，特别要注意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四人帮”在民兵中搞帮派体系，其主要骨干是流氓、阿飞、打砸抢分子、新生资产阶级分子。这些人只是一小撮。因此，夹不能认为有缺点错误的民兵和千部，就是“帮武装”。通过典型分析、路线对比，全连民兵把“帮武装”与民兵的界限归纳成“八个不同”：“帮武装”是枪指挥党的“第二武装”，民兵是党领导下的群众武装：“帮武装”结帮营私的大杂烩，民兵是坚持党的阶级路线的组织，“帮武装”是反军乱军的急先锋，民兵是解放军的有力助手； 一86一 ==========第553页========== “帮武装”是镇压人民的打手，民兵是保护人民的子弟兵；“帮武装”践踏党纪国法，民兵奉公守法，“帮武装”是破坏生产的败家子，民兵是抓革命促生产的间将，“帮武装”是复辟资本主义的黑枪杆，民兵是保护红色江山的战斗队；“帮武装”是损公肥私的蛀虫，民兵是一心为公的战士。由于分清了是非，全连干部战士大办民兵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干部敢抓民兵工作，民兵积极参加活动，在工业学大庆运动中比干劲，当闯将，和全厂职工一起超额百分之二十完成了一九七七年生产计划，今年一、二月又实现了“开门红”。军事训练方面，全连男女基干民兵步枪、重机枪第一练习实弹射击考核成绩总评优秀。全连民兵工作出现了一个大干快上的新局面，被评为市民兵工作“三落实”的先进单位。在欢庆五届人大胜利召开的大喜日子里，我们发动全连民兵认真总结经验、找差距，制订全年民兵工作规划。大家决心紧跟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争取新的胜利。 (原载一九七八年第四期《东海民兵》) -87- ==========第554页========== 驳斥“四人帮”对民兵的诬蔑 杨浦区人武部 “四人帮”出于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肆意攻击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没有战斗力”，全盘否定毛主席革命路线在民兵工作中占主导地位，狂叫要由他们来“解决路线”问题。对此，必须彻底批判。众所周知，我国民兵是毛主席亲自创建和培育起来的，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从小到大，不断发展起来的。，新中国成立以后，党中央、毛主席又为加强民兵建设采取了一系列的重要措施，如把民兵制度定为国家的一项重要制度，制定了民兵工作的暂行条例，进一步确定了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等等。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发出了“大办民兵师”、“全民皆兵”的伟大号召，把我国民兵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又作出了“民兵工作要做到组织落实、政治落实、军事落实”的重要指示，为我国社会主义时期的民兵建设进一步指明了方向。就拿我们杨浦区来说，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民兵组织迅速发展，到文化大革命前，已有民兵二 十五万多人，不仅建立了民兵连、营、团的单位，还建立了民兵师，配了较强的千部，坚持经常有活动；民兵武器装备从无到有，旧杂式武器正逐步改装为新式武器；民兵军政素质有了较大提高。特别在一 九六四年，广大民兵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苦练杀敌本领，成绩显著，有十多个单位的民兵对外进行军事表演，到文化大革命开始，已先后接待了来自五大洲的几十个国家的外国朋友，较好地宣传了毛主席人民战争的光辉思想。广大民兵一手抓生产，一手握枪杆，较好地 -88一 ==========第555页========== 完成了上级交给的各项任务。大量事实证明，在毛主席革偷路线指引下，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民兵工作，是取得了很大成绩的。正由于毛主席的民兵工作路线在广大民兵的头脑中扎了深根，所以，“四人帮”的倒行逆施一开始就遭到了广大民兵和人武干部的抵制和斗争。他们在我区搞“第二武装”，苦心经营了十年之久，是第一个在我区搞所谓“三位一体”；是第一个在我区搞什么“民兵指挥部”和武装部“两部合并”；又在我区派出民兵小分队进驻里弄“抓社会阶级斗争”。他们满以为他们那套“新鲜经验”成功了，用“第二武装”进行反党有把握了，声称“对杨浦区是信得过的”。殊不知，广大民兵就是不吃“四人帮”那一套。当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声令下，全区广大民兵就奋起造了“四人帮”的反，使他们长期策划、妄图在行将灭亡之时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恶阴谋彻底破了产。 “四人帮”污蔑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没有战斗力”，说什么“如果路线正确，就不会这样”，这是明目张胆地把矛头对着毛主席。他们狂叫要“解决路线”问题，就是要用他们的修正主义路线“改造”我国民兵，使之成为他们篡党夺权的杀人刀。然而，“四人帮”的痴心妄想是不能得逞的。华主席率领我们粉碎了“四人帮”的反革命阴谋，我们要乘胜追击，坚央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民兵工作路线，恢复和发扬民兵的光荣传统，遵照毛主席和华主席的指示，把民兵工作迅速搞上去。 (原载一九七八年一月《东海民兵》第一期) ー89一 ==========第556页==========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ニ+二)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大八一年一月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记事 ==========第557页==========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 (ニ+二) 上海民兵斗争史资料组 一大八一年一月 “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记事 ==========第558页========== 说 明 为了彻底揭露“四人帮”在上海大搞第二武装进行基党夺权的反革命罪行，我们根据收姚的“上海民兵指挥部”的文件、报告、记录、讲话稿等材料，按时间顺序整理编写了这份资料，作为“四人帮”拼凑“第二武装”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的历史记录，定名为《“四人帮”经营“第二武装”的记事。由于我们水平所限，编写工作中一定有不少疏漏，仅供领导同志和领导部门参考。 资料组 一九八○年十一月 ==========第559页========== 一九六七年 七月二十二日江青抛出了“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 江青在河南赴京汇报代表困会议上讲：“当挑起武斗的一小摄人，他们拿起武器打你们的时侯，革命群众可以拿起武器自卫。在双方达成停止武斗的协议以后，他们仍然不把武器收起来的话，你们自卫的武器不能放下！”“我记得好象就是河南一个革命组织提出这样的口号，叫做‘文攻武卫’，这个口号是对的。” 七月三十一日张春桥接过江青提出的“文攻武卫”反动口号，盗用“上海工人要求”的名义，向毛主席写了要求成立工人武卫组织的请示报告。 八月四日在张春桥的授意指使下，王洪文等人以工人造反总哥令部名义；凌晨二时在人民广场召开大会，借用“文攻武卫”的反动口号，蒙蔽和动员了数万人到上海柴油机厂，掉了上海柴油机厂联合司令部（简称“上柴联司”），此后，武斗在全市更加广泛、更加普遍。 八月十一日江青顽固坚持“文攻武卫”这个反动口号。 “文攻武卫”这个反动口导出笼后，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更大规棋的武斗。江青为了逃避罪责，在接见首都红代会等组织代表时对“文攻武卫”口号的问题作了狡辩，她讲：“象河南二七公社，他们提出文攻武卫'，你向我进攻，我就要还击你，对不对呢？我觉得是对的。”“出于需要，出于必要，对苹命有利，在有一些地方，条件具备了，应该自卫，不然革命派就建屠杀、迫害。” 八月二十六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 ==========第560页========== 砸神“上柴联司”后，张春桥、王洪文等人决定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并制订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打算，“打算”中规定：“建立‘文攻武卫'队伍是为了用枪杆子保卫笔杆子革命，‘文攻武卫'指挥部受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参加‘文攻武卫'组织的应是革命造反派队员。” 九月一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筹备小组的第一批工作人员 报到集中。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组织组从各组办、各局机关调集了三十余名干部，作为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第一批工作人员，于九月一日上午到淮海中路1469号（原市妇联办公地点）报到，当时负责接待的是郑惠仪。 下午，王承龙（市革命委员会领导成员）向已集中的三十余名指挥部第一批工作人员作动员，他讲，社会上武斗不断发生，破坏大好形势，迫切需要一支能指挥调动的武装队伍，可以对付。王承龙代表市革命委员会宣布指挥部筹备小组领导班子，由翁默清主要负责，钟定栋、郑惠仪两人协助。郑惠仪代表指挥部筹备小组把已报到的三十余名机关干部分编到参谋联络、组织、政宣三个组，并指定了三个组的临时召集人。 九月五日江青在安徽省赴京代表会议土讲：“不过我声明，谁要啜我武斗，我一定要自卫，我一定还击。”“‘文攻武卫'不要去掉它的阶缴内容，不要去掉它一定的环境和条件。” 九月七日《关于“文攻武卫”组织成员及干部的政治条件若千具体问题的意见)初稿出笼，作为各试点单位单握的口径。在这个“意见”中规定，“文攻武卫”组织成员必须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即造反队员），厂一级“文攻武卫”组织领导成员应由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审查批准。 一2 ==========第561页========== 这个稿子，后经多次修改，于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定稿。同时，着手设计“文攻武卫”队旗、臂章、符号的图样。 九月八日张春桥在接见工总司常委、委员时讲：“我非常希望上海武装十万至二十万工人，就放心了。国民党来了也不要紧，什么反革命暴乱都不怕。”“先编队，再训练，再发少数枪，能发一万支枪。再搞一些高射炮，真正把上海工人阶级不但从思想上武装，手里也有枪，文攻武卫就有办法了。” 九月九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筹备小组于九日下午，在淮海中路622弄（原党校办公地点），召开了由港务局、上钢三厂、东方红造船广、沪东造船厂、上海矽钢片厂、上海工具厂、先锋电机厂等七个单位的领导干部、造反队负责人、驻厂军代表参加的座谈会。会上，首先传达讨论了《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打算》，然后，由工人造反总司令部张宝林传达张春桥有关建立“文攻武卫”的讲话。这次会议确定，各单位应迅速抓紧开展组建工作，在国庆节前把队伍组织起来。 九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筹备小组的办公地点搬到外滩中山东一路三十三号（原英国领事馆）。这一天的上午，召开了由各方面代表参加的大会，王承龙代表市革命委员会当众宣布，征用英国领事馆的房屋土地，并宣布整个三十三号园地及办公楼由“文攻武卫”占领，作为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办公地点。 九月十一日张春桥在上海国庆筹备工作会议上造奥论，他讲：“上海已报中央、主席，中央、主席已同意，要武装左派。” 九月十三日筹建“文攻武卫”队伍的第一个宣传提纲出笼。 九月十五日为了扩大“文攻武卫”队伍在人民群众中的影响，市革命委员会决定，组织一支五千一百二十人的全副武装的“文攻武卫” ー3 ==========第562页========== 队伍，参加庆祝国庆节的游行，接受张春桥、王洪文等人的检阅。 九月上海港务局成立了文攻武卫，并被命名为上海市文攻武卫 第一师，直属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领导。 十月一日上海文攻武卫队伍五千一百二十人参加庆祝国庆游行，在人民广场接受张春桥、王洪文等人的检阅。张春桥当时在广场检阅台上，？看了这支队伍，得意地对王承龙讲：“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 队伍。” 十月九日上海文攻武卫队伍第一次执行迎送外宾的保卫任务。 十月九日至十六日，先后有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代表团、刚果（布）代表团等三批外宾来沪，由十二个试点单位执行迎送、保卫任务，共调动兵力二万零七百七十人次。 十月十六日张春桥在市革命委员会的报告会上讲：“八月四日那天我在上海。不过我没有和革命委员会联系，他们也不知道我在上海。四日晚上我坐着汽车到南京路去看了一下。”“路两边的人，是包括打‘联司”回来的人”，“都很高兴，其实我也很高兴”，张春桥还讲：“上海的工人成立了文攻武卫指挥部，这个队伍究竟怎么搞法？我们对那个名字有一点意见，就是文攻武卫四个字包括太多了，那等于文化革余的两个方面你们都包了，那恐怕包不了。因为它基本上是个武装，武装组织你可以搞文的，也可以搞武的。总而言之，工人应该武装，这个方针是定了的。首先是工人，当然红卫年将来也可以武装。你武装么，先要把班、排、连编起来。” 十一月十三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召开十二个试点单位“文攻武卫”负责人会议。会上，各单位负责人强烈要求明确“文攻武卫”与民兵 的关系。 十一月十七日市革命委员会常委会讨论了文攻武卫的有关问 ==========第563页========== 題，并作了如下央定： (一)文攻武卫性质、任务以及名称问题。文攻武卫还是以民办为好，但保证党的绝对领导，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是市一级群众组织的机构。任务，主要对付内外一切阶级敌人的侵犯、扰乱，在当前要协同政法指挥部一起执行处理、制止上海地区武斗。名称为革命工人武装 指挥部，要报中央再足。 (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体制，贯彻“三结合”，实行三三制，军队可吸收一部分，原市革会派的干部不宜过多，还要从基层调一些工人造反派来充实指挥部。市内各区可设立文攻武卫指挥分部，属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派出机构，受市指挥部直接领导和指挥。 (三)发展文攻武卫队伍的步伐要加快，六八年一月革命一周年时要达到十万人的队伍。 (四)关于几个具体问题：市指挥部机关的政治待遇，与市革命委员会各组办等同；指挥部的办公经费另立户头，由财政局拨款，文攻武卫队伍的军政训练经费由民兵事业费开支；组织文攻武卫队伍要注意改造基层的民兵组织，凡已建立起文攻武卫队伍的单位，文攻武卫组织就代替原民兵的一切活动和工作，文攻武卫队员的符号，仿照解放军的胸章；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要派人去警卫延安西路三十三号（原市委机关的办公楼)，任务：一是保护现场，二是防止再有群众去冲击。 十一月十八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领导小组传达市革会常委会十 七日晚上会议精神，并决定：（一）市指挥部工作人员分两摊，一摊处理武斗，另一摊抓紧队伍发展工作；（二）十一月二十五日前把杨浦、徐汇两个区的领导班子建立起来，并由政宣组把《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关于成立“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打算进行文字修改，作为组建文攻武卫队伍的宣传提纲印发下去；（三）先发枪；给十二个试点单位。 ー5 ==========第564页========== 十一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发出第一个通告，内容如 下“延安西路三十三号是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办公地点之一。为了使 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有关部门的工作正常进行，自即日起，凡已进入该地的外单位群众组织应迅速撒离，任何团体和个人，都不准侵占，不准打砸，不准用任何借口进行冲击、玻坏、搞武斗。如有蓄意制造事端，混水摸鱼，乘机捣乱者，我部将采取坚决的措施。” 这一天，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发通告的同时，还派出了第一辆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宣传车，沿南京路、外滩、延安路、延安西路三 十三号大院内外巡回广播宣传“通告”全文，大造舆论。这次行动是王洪文和王承龙等一伙策划的。 十一月二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命委员会写了《关于发展、壮大革命工人武装队伍的请示报告》，报告中讲：“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这个名称包涵的面过于广泛，没有体现出工人武装的性质，建议改称为‘上海市革命工人武装指挥部”；凡是建立革命工人武装的单位，民兵的训练、教育、值勤等活动均暂停，由革命工人武装队伍代替，为了确保枪杆子真正掌握在工人革命造反派手里，必须保持队伍的纯洁可靠。” 十二月五日张春桥在上海工代会闭幕式上讲：“我们希望上海的工人，要用两种武器，一个就是毛主席的思想这个武器，另外中央已经同意了的把工人武装组织建立起来。我说，最好上海工人能够有十万支枪。如果我们上海的工人，是毛主席思想武装起来的，手里不仅仅是有生产的工具，手里还拿住一支枪的话，那我们上海的无产阶级专政就会更加有力量，不管是帝国主义，修正主义，什么反动派”，“都在我们上海工人阶级的面前统统要完蛋1” 6一 A ==========第565页========== 十二月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调动队伍对国务院各部、各省市的驻沪办事处进行查封。这次行动，是王洪文、王承龙等一伙一手策划的。搞这次行动的临时指挥部班子由王洪文、王承龙、张宝林、钟定栋四人组成，下设作战、秘书、机动、后勤四个组。参加这次查封行动的“文攻武卫”部队，共约五千人左右。一千多名大专院校红卫兵也参加了这次查封行动。开始查封了五十六个中央各部及各省市驻沪办事处，后来发展到对中央各部及各省市的县、厂矿企业驻沪办事处、仓库也进行了查封，这样，先后共查封了六百三十一个单位，查封房屋面积十一万八千九百四十二平方米。 十二月九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张宝林、钟定栋等人秉承王洪文等人的旨意，对上海铁路分局水电段搞了打砸抢行动。 十二月十一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命委员会报告，要求在上棉十七厂、上海治炼厂、上海砂钢片厂、沪东造船厂、上海港务局等五个单位，先各装备一个连的武器，并要在一九六七年底前下发步枪六百五十支。 十二月十五日在煤炭部驻沪办事处革命群众义正词严的要求下，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派人去开了四个多小时的座谈会。 十二月十七日在王洪文、王承龙等一伙的策划下，市指挥部对 十大饭店和一批市级医院采取了突击检查的行动。这是一次有目的、有计划地要查他们所谓的走资派，捉了外省市干部几十人，关在交通大学，进行法西斯审讯。 十二月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调动近万名文攻武卫队员，对全市近三百家大小旅社和饭店进行突击检查，搞得旅容很有意见。十二月二十日继十二月七日行动之后，上海文攻武卫指挥部又 ー7 ==========第566页========== 发了个“通告”。通告内容摘要如下： 通 告（一） 一、我部组织的文攻武卫队伍是上海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直接领导下，统一组织、集中指挥的一支武装队伍，它 不受任何一级群众组织的指挥和约束。 二、凡盗用我部名义进行非法活动，招谣撞骗，胡作非为，混水摸鱼的，我部将采取坚决措施，严加追究。 三、凡未经我部批准同意，任何单位、任何群众组织、任何个人均不得以任何借口盗用“文攻武卫”组织名义，查封外地驻沪机构或其他任何组织。否则，由此而引起的一切严重后果，将由他们负完全责任。 四、我部所查封的一切房屋财产，均由我部接管，由市革会统一处理，其他任何部门、任何个人不得动用和插手，如有违者，将采取革命行动。 十二月二十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杨浦区指挥分部建立，地点设在上棉十七厂，指挥分部领导班子由吴立义（区人武部部长）、毛毓琪（市指挥部派去)、邓成福（上棉十七厂文攻武卫副团长）等人组成。接着，徐汇、虹口、闸北等区的文攻武卫指挥分部也陆续建立。 十二月二十五日以打击流氓阿飞为名，经王洪文、王承龙等批准，由张宝林、钟定栋、康正勤等人组织文攻武卫五千余人，抓了二千 一百六十三人，其中有许多是里弄干部和群众，连一些小孩也被抓起 来，造成了极坏影响和严重后果。 8 ==========第567页========== 一九六八年 一月三日批准成立机电二局文攻武卫师。 一月十一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成立一周年活动，张春桥、王洪文等一伙利用这个机会扩大“第二武装”的政治影响。他们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成立一周年决议中写了：“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派的武装队伍，在群众专政中发挥了强大的威力。要逐步地整顿和扩大队伍，加强思想建设，增强组织纪律性，积极创造条件，为实行全市的工人武装和全民皆兵做好准备。”后于二月五日以市革会文件上报中夹、国务院。 一月十九日市指挥部总结了一份题为《上海革命工人武装在保卫文化大革命中作出了重要贡献》的材料，这个材料，是一九六七年底中央文革联络员郑晓峰按江青意图来指挥部搞起来的。所谓经验总结完全是借题发挥，全盘否定了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工作，是张春桥的“改朝换代”思想的产物。 一月二十六日炮制了向外省、市推销黑货的情况反映。内称。到六八年一月二十日止，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已向山东省革委会、四川省革筹小组、广东省军管会、浙江省军管会、哈尔滨市治安指挥部、长沙市革筹小组、南昌市工人武装指挥部、衡阳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青岛市工总司、河南二七公社、株州市工总司等十一省、市来访代表团介绍了组织文攻武卫队伍的所谓经验。 二月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会报告称：“市文攻武卫队伍的各级组织、各个成员不论在平时或战时，都必须听从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的领导和指挥。” ー9ー ......... ==========第568页========== 二月十九日王洪文到指挥部传达张春桥的话。张春桥讲：“文攻武卫队伍干了不少好事，也出了不少毛病，要特别注意，不要解散重来。你们调动队伍都是谁调的？要严格控制。解放军调一个连要经过毛主席批准。文攻武卫调一兵一卒要经市革命委员会批准，要有二至三人批准。重型机床厂一个人要撤职。”“文攻武卫队伍要普遍办学习班，指挥员、政委要首先学习。我很关心，也很担心，这个队伍我是请示 过毛主席的。” 王洪文还讲：“主要从政治上纯洁我们这支队伍，敌人也千方百计地向我们队伍里钻，目前要纯洁队伍，对违反纪律的要开除，营以上千部，指挥部要讨论。” 在这一天的下午，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东方红造船厂召开了上海市文攻武卫“十二·七”行动总结大会，参加会议的有连以上干部一千 六百余人。王洪文、王承龙到会讲话。 二月二十日张春桥在接见江西省革命委员会赴沪学习团时，拚命贬低解放军和民兵的作用，鼓吹文攻武卫可以用武斗压服人。他讲：“工人武装制止武斗比解放军好，解放军有‘四个不’，讲话也受到限制。一武斗，他们（工人武装）戴上一顶柳条帽就去了。你是造反派吗，我也是，你是群众吗，我也是，你辩论，我就同你辩；你打我，我也能打。看样子，我们这个队伍比民兵好，因为是造反派，是在阶级斗争中建立的，原来的民兵是在和平环境中建立的。”徐景贤也插话讲：“有个地方搞武斗，上海警备区司令去讲没用，我讲几个小时也没有用，结果武装工人拿着棍子去，问题解块了。” 二月二十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发出《关于文攻武卫队旗、印章、符号的使用和保管通知》 三月一日王洪文到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会议上对大家讲“目 一10 ==========第569页========== 前，我们不能发枪，就是考虑队伍是否纯？怕枪杆子被敌人拿去。”“现在多方面提出来要到文攻武卫来工作，经一查有些人历史不清楚。”“这支文攻武卫队伍是未来的民兵，但是与以前的民兵不一样。这支队伍是在斗争中形成的，是在斗争中不断壮大起来的。”“上海建立文攻武卫队伍，春桥同志向毛主席正式报告站的，毛主席同意的。”“我们这支队伍战斗力是比较强的，北京文攻武卫队伍就没有上海强。”“这支队伍是一个新生事物，全国没有一个完整的经验。文攻武卫组织起来代替了民兵。对这个新生事物要爱护，要经常总结，每打一仗就要总结一次。”“我们要好好地抓，上海发展二十万人，敌人来了就可以抗 一抗。” 三月六日市革命委员会以书面向中央汇报一、二月份工作，多处提到文攻武卫的作用，贬低民兵。 在讲到队伍建设时讲：“这段时期，我们还组织了一支五万人的工人文攻武卫队伍。”“我们每次刮‘红色台风’，主要就靠这支力量。现在，他们‘杀’出了威风，在群众中有了相当影响。娜里发生武斗，只要文攻武卫队伍一到，双方偃旗息鼓，没有话说。现在已经可以看出，这支队伍比原来的民兵好。”“今后还要不断整顿，逐步扩大到十万人。” 三月十二日张春桥向苏州来沪代表团兜售文攻武卫黑货。这天晚上，张春桥在上海展览馆小会议厅，向苏州“无革派”来沪代表团讲：“我倒是赞成你们（苏州）可以组织起一个武装队伍，那是要联合起来后，在革命委员会领导之下，我们这里不是有一个文攻武卫指挥部吆！但这个一定要有一个条件，就是联合比较巩固，否则的话，我们上海这五万人的武装，要是变成派性的就不得了。我们是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组织，群众专政。那还是在去年，我们正式报告了中央， 一11 ==========第570页========== 报告了主席，主席是赞成的。对这个文攻武卫队伍，我们只武装工人，这个也报告过毛主席，他也赞成。”“等到你们的革命委员会比较健全了，苹命大联合巩固了，便于显示革命造反派的威力，可以有这么个组织。”“我们准备武装十万人，搞它十万武装，”“我们是从战备考虑的。我们不但发步枪，还准备搞高射炮部队，飞机来了，我们就干 掉。” 三月二十七日张春桥在浙江省和杭州市革命委员会座谈会上讲：“上海文攻武卫指挥部的权威，就是从十一月份才真正有的。”“我们一抓阶级斗争，就把有些任务交给了文攻武卫指挥部”“现在文攻武卫指挥部很有权威。人民解放军处理不了的事，它可以处理，因为解放军有个‘四不吆，·群众也不怕，你武斗呀，你叫人民解放军去制止武斗，人民解放军的办法实在不多，弄来弄去只有李德生同志在淮南的那个办法，把自己的以伍往中间一插，你们两边打我骂我，我都要在中间把你们隔开，不准你们打，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没有别的办法。文攻武卫指挥部这个队伍去了，他当然也不必动武罗，但他话好说，你是造反派，我也是造反派，那我们两个人有问题就辩论吆。”“所以，现在很有威信，”“我们市革命委员会前面的墙壁上老是刷标语，你用个东西贴上说这个地方不要刷，不行，他不听的。后来，文攻武卫指挥部在那个地方插了个旗子，就不敢刷标语了，就可以保持这个大楼比较干净。门口人民解放军站着岗的，没有用。”“我们是充分地发动群众来搞专政，组织了这么一个队伍，现在组织了六万人，四个师。我们准备搞十万到十五万人。”“原来的民兵战斗力很差，现在上海的文攻武卫已经可以看出来，比原来的民兵妇，因为他是造反派，还有是在 阶级斗争的风浪里建立的。” 四月十二日社会上出现了炮打张春桥的事件，市指挥部机关一 12- ==========第571页========== 片混乱。 上午九时，指挥部几个头头把机关人员组织成三略，分别上街收集社会动向。张宝林等到复旦大学看大字报，康正勤到工总司王洪文那里去商讨计谋。钟定栋、郑惠仪到康办找王少庸及张春桥的老婆文静摸底。 到中午，外滩街上已贴满了打倒张春桥的大字报，文汇报的高音喇叭对准了指挥部大院广播宣传，号召文攻武卫战士行动起来造张春桥的反。 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在下午二时及晚上七时，先后二次召开区、师及各基层文攻武卫组织的头头会议。会上，告诉大家，炮打张春桥是“从阴沟洞里刮出来的一股阴风”。要求大家坚决稳住部队，听从市革会的指挥。 四月二十四日市指挥部为上海建筑机械厂主要头头参与炮打张春桥问题，暂停发展文攻武卫组织，向市革命委员会写报告。这个厂属第五批组建文攻武卫单位，已审批队员六百人，原打算在五月份建立文攻武卫团。由于厂的几个主要头头写了炮打张春桥的大字报，指挥部决定暂停发展文攻武卫组织，待该厂揭开阶级斗争盖子后再筹建文攻武卫组织。 五月四日因“北航红旗”六六届毕业生陈福利在沪参与了“四· 一二”事件，多次去复旦大学活动，反对张春桥，书写“谁在上海搞独立王国，决没有好下场”“提出打倒朱锡琪的口号是政治错误”，“下定决心，反右倾，誓死保卫毛主席”，“坚决支持二军大‘红旗'揪出黑后台的革命行动”等大字报。为此，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会领导写报告，要求将陈送到公安局拘留审查。王承龙于五月九日批：“我们不处理。此人强行押送到原校。” 小 -13 "t5为n。 ==========第572页========== 五月六日在张春桥、王洪文等一伙大造文攻武卫的奥论下，上海的报纸配合刊登了报导文攻武卫的消息，使不少省、市受骗上当，前来上海“取经”。市指挥部的消况反映第三期，向张春桥、王洪文等 一伙作了汇报。情况反映摘要如下： 到五月六日为止，先后“有黑龙江、陕西、宁夏、河北、河南、四川、江苏、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湖南、福建、广东、武汉、南京、青岛、济南、哈尔滨、南昌等三十七个省、市，地区革命委员会、群众组织的代表专程来访。”“我们已组织专门人员…当做严肃的政 治任务去做”。 五月二十日南京市文攻武卫队伍成立大会，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发了贺电。 五月二十四日市指挥部向市革会报告，在四、五月期间、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协助工交组对全市五十七处宗教庙宇的房屋，进行了接管查封，共有面积八万一千平方米。查封后由工交组派人来管理。 六月六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同市公检法军管会，市劳动局革委会一起，于凌晨二时对支疆倒流人员中的“违法犯罪”分子采取了强制集中统一行动。这次行动的指挥班子由姬应伍、吴步林、王继成（劳动局)王思贤、张宝林、钟定栋、康正勤七人组成，调动了四千多名文攻武卫战士，强制集中了二百零五人，又从山东、杭州等地抓回支囊青年造反司令孔令杰、宣传部长尤国强等十四人。对这二百一十九人(关押在黄浦路二十号地下室)，除拘留的外，强制迁送返回原单位。在这次行动中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还专门调了一百多名文攻武卫队员，长期脱离生产岗位，负责办班及看管、审理、迁送。 六月二十八日王洪文在文攻武卫“对敌斗争动员大会”上讲：“各个单位在对敌斗争比较尖锐的情况下，应该掌握敌情，掌握敌人 -14一 ==========第573页========== 的动态，只有对敌人的活动规律，敌人的情况掌握了，一旦需要，我们才能够稳、准、狠地给予敌人狠狠的打击。”“调动一个班、一个排、 一个连，要经过市革命委员会，要经过我们四个人（廖政国、王少庸、王洪文、王承龙)签字批准。如果要调动一个管的话，我们要请示张春桥同志，因此，各单位…都没有权力擅自调动队伍。” 七月四日市指挥部提出关于调动文攻武卫队伍的建议，上报市革会。其中规定：调动一个连需经市革会“三王一廖”四个领导中的二人批准；调动一个营需经三人批准；调动一个团需经四人共同签署批准，并报张春桥、姚文元；调动一个师需经张春桥、姚文元批准。 七月十九日市革会常委讨论文攻武卫问题，会议鼓吹用文攻武卫改造民兵，取代民兵和公安干警。市指挥部领导成员参加了会议。会上，王洪文讲：“文攻武卫的建设有利于民兵的改造，打仗起来要有特种兵，立足点在于打。当我们发展到这个数字（十至十五万人）后，还要研究怎样改造民兵的问题。”“文攻武卫指挥部恢复党的组织生活问题，可以考虑吸收造反派同志参加。”“重要目标的保护应由文攻武卫来担任，民兵的活动停止了。” 王少庸讲：“指挥部系统问题，不要按原来依区划分的办法，原来区武装部的形式是不适用了”“区分部的名字太难听了，这个名字是否可以改一下，最好用‘师’”。 徐景贤讲：文攻武卫的任务是“保卫上海革命新秩序，社会上的活动也还要靠这支队伍的力量，如海员俱乐部门口就非要依靠这支队伍”，“这个部队是很可爱的，因为是工人自己的部队。” 七月二十四日在王洪文、王承龙等一伙的策划下，市指挥部调动文攻武卫部队上街宣传中央“七·三”布告，到八月九日止，共出动文攻武卫宣传车一千零九车次，文攻武卫队伍一万零六百一十九人，大 ー 15- ==========第574页========== 造文攻武卫队伍的声势，扩大文攻武卫队伍的影响。接着，先后派出了八十多个文攻武卫小分队进驻所谓的老大难单位。其中，规模较大的一次是七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时，组织了七千多人的文攻武卫宣传队，用数百辆车子浩浩荡荡开进闵行地区，进驻上海电机制造学校、上海化工学校、华东航校、劳动局第一技工学校四个单位。此后，又以类似的方式搞所谓贯彻落实中央“八·二八”命令等，这些活动，名义上是落实毛主席战略步骤，解央老大难，实际上是去插手这些单位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支一派，压一派。 七月二十六日市文攻武卫同意成立上钢一厂文攻武卫组织筹备 领导小组，七O年十月批准了民兵师领导班子。 七月至十月期间市指挥部在原中山东一路三十三号办公楼下“牢房”里，先后关押过多人。 八月四日经王洪文、王承龙等一伙的同意，市指挥部与市公检法军管会联合搞了一个“八·四”冲击行动。行动领导小组由李彬山、姬应伍、张宝林、陈敢峰、胡永年五人组成，下设联合行动办公室，具体负责这次行动。他们为了迎合王洪文的口味，特意把行动日期定在“打联司”一周年。这次行动调动文攻武卫部队二万二千七百九十余名，近千辆车子，在十个区及近郊四个县统一行动，抓了一千六百多 人。 八月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首都工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发贺电。贺电说：“我们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全体战士和各条战线上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直接领导下，最近组织了三百多个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深入到一些工厂、学校…”。 九月十七日在王洪文、徐景贤等一伙的策划下，市指挥部在上海杂技场召开了对陈不显、曹荻秋同志的电视批斗大会。会议由张宝 -一16- ==========第575页========== 林主持。这次批斗会上，全查吞定了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工作，为用“文攻武卫”改造民兵制造奥论。 九月二十日市指挥部调了二万名文攻武卫队员，约三万名大专院校红卫兵及财贸职工，于深夜十二时和二十三日凌晨四时，对全市车站、码头、大饭店、医院、水路、公路及重要场所将近三百处，进行了突击清查，抓了一千九百八十二人。这次清查行动一直持续到一 九六八年国庆节。 十月一日在国庆活动中再一次突出文攻武卫队伍：（一）游行队伍，文攻武卫方块在正中前排，三军在文攻武卫的右侧，工宣队在文攻武卫的左侧；（二)选派三千名佩戴符号的文攻武卫队员负责大会主席团周围的保卫工作；（三）人民广场周围的十五个制高点派了十五个文攻武卫排的兵力负责控制；（四）广场标兵线由文攻武卫队员负责，(五)调动近十万人的兵力负责整个庆祝活动警卫任务。 十一月四日市指挥部机关举办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学习班。这期学习班，在张宝林、钟定栋等人的引导下，把批判矛头集中对准了陈毅同志等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并在肃清“二月逆流”流毒的借口下，进一步把矛头指向军队。当时，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组负责人李文高同志（曾任二十七军团长，后转业到地方工作），对涉及军队及陈毅同志等老帅的问题，提出了不同看法，当场与张宝林、钟定栋等人争吵了起来，张、钟组织市、区两级机关的到会人员对李文高同志进行围攻。康正勤在会上点名攻击李文高同志是指挥部的“不见得派”，张春桥在市里的一次大会上讲，文攻武卫指挥部也有一个“不见得派”。十二月二十日市指挥部搬到长寿路五百八十二号上棉一厂办 公。当时的公开理由是工人武装的领导机关要到工人群众中去。实际 ー17一 ==========第576页========== 上，当时普陀区两派斗争尖锐也影响到社会上，王洪文、王承龙等一 伙策划指挥部搬去，是去“压阵”的。 十二月二十八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于下午一时在同济大学大礼堂召开《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上海市文攻武卫创四好连队运动誓 师大会。 在王洪文、王承龙等人授意下，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江苏苏州、无锡和浙江杭州派出小分队，以检查上海去这些地方游山玩水的车辆为名，在上海与江、浙二个省交界处定点设卡，随意扣车捉人，为“第二武装”扩大政治影响。 一九六九年 一月二十一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领导成员会议同意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今后组织发展工作有关审批权限的报告，即“文攻武卫”团、营、连单位的发展经市指挥部（领导小组）集体讨论决定（干部也是如此)。 二月四日由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上海市公检法军管会联合组成“上海市清查办公室”，办公地点开始设在总工会五楼，后迁至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内，办公室由王维国、张宝林、钟定栋等人负责，当天王少清等人亲临坐镇，共出动“文攻武卫”、公检法人员、里弄干部等七万多人，抓了一千三百九十五人，其中嫌疑分子一百四十九名。 二月六日又出动了近七万人，清查江、河船只七千五百多条，抓了六 十八人。这次行动蕤续到二月十五日，共出动二十八万人，抓了二千 五百一十六人（其中外地一千一百五十五人）。 18 ==========第577页========== 三月二十一日党的九大召开前夕，王洪文给文攻武卫指挥部下达指示：“发展工作可快一点，好的单位可发展一批，要注意面。”加 紧拼凑“第二武装”。 三月二十四日又搞了一次以“打击玻坏上山下乡现行活动”为主要内容的冲击行动，到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为止，共抓了三百七十六人。 四月九日上海市文攻武卫第一次创四好经验交流大会于四月 九日至十一日在交通大学召开。参加会议的正式代表一千一百三十三人。杭州社会治安指挥部、盐城地区文攻武卫指挥部派代表专程来沪参加大会。 王维国、叶昌明到会讲了话。张宝林致开幕词，鼓吹：“必领在文攻武卫队伍中反复地、深入地进行两条路线斗争的教有，把创四好运动提高到纲上、线上、权上的高度来认识”。“要警楊穿新鞋走老路”。 四月九日在党的九大召开前夕，王洪文和张春桥等密谋策划，并于四月九日晚上从北京打电话到上海，叫廖祖康到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钟定栋等传达他们的指示：“关于文攻武卫的队伍，还可继续发展，但请注意队伍的质量，特别要注意领导班子的问题，干部要进行审查，在可能的情况下搞些干部集训，主要是政治训练，在适当的时间可搞军事训练，但以政治带动军事…”。文攻武卫指挥部头头立即向王洪文写信，吹捧“对我们的工作是很大的鞭”，并表示要办好文攻武卫干部学习班，加强军政训练，加快文攻武卫队伍的发展速度。 四月二十八日为文攻武卫参加工总司学习班的问题，王洪文从北京来电话：“文攻武卫同志要抓紧、抓很，要严格要求，这也是培养新干部的方法，各区参加文攻武卫工作的解放军如果要参加的话由他 们自已决定。” 一19 ==========第578页========== 四月三十日晚上，廖祖康向王洪文汇报，“文攻武卫和工总司合办学习班，改善了与工总司区联络站的关系。”王洪文说：“今后的学习班 可考虑文攻武卫和工总司一起办。” 五月二十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召开了各区集训班（相等于区联办)负责人会议。传达了张春桥关于撒销文攻武卫、公检法军管会联台办公室的所谓指示。 六月三日文攻武卫指挥部给市革会的《关于上海人民防空情况的调查和今后意见)中讲：防空机构“这个烂摊子不能适应当前阶级斗争形势的需要，从机构到指挥，必须…进行改革和重建”。 七月十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发出通知：建立上海市文攻武卫水上指挥部。 七月十五日以文攻武卫为主，和市公检法军管会、市革会有关组办组成“市维护革命新秩序办公室”（简称“维办”）在黄浦路20号开始办公，王维国、李彬山、张宝林、钟定栋、刘志明等为主要负责人。这个机构从七月下旬到九月底，在全市统一搞了九次大的行动（不包括以区、县为单位的零星活动)，共出动十四万多人，抓了三千四百 四十二人。 时间 行动名称 出动人数 抓人数 7.23 刮“台风” 14600 663 7.29 搜查公园、车站、码头12000 511 8.29 水上大搜查 30000 60 9.1 刮“台风” 6600 994 9.2 搜查旅社 29000 141 9.3 搜查公园、空房 20000 185 9.16 整顿交通 37000 -20- 未有记载 ==========第579页========== 9.20～9.23打击投机倒把 未有记载 848 9.26 刮“台风” 未有记载 40 合计 十四万多人次3442 七月十九日经王洪文一手策划，干下午六时左右，在原海员俱 乐部（延安路外滩）和南京东路友谊商店门口，事先埋伏了文攻武卫，接着在门口放爆竹、吹喇叭，招引行人，然后包围抓人。当场被抓三百九十九人（其中有孕妇和七十多岁老人），押到交通大学逐个审问，稍有不满和反抗者，便遭拳打脚踢棍棒蔽。这次行动具体指挥是钟定栋等人，王洪文、徐景贤、李彬山等亲临现场“观战”。 七月三十一日在研究贯彻落实中央“七·二三”布告的市革会扩大会议上，张春桥讲：“上海出问题要用文攻武卫包围？。王洪文狂叫“不承认市革会水也不给他喝，饭也不给他吃”。 八月一日七院十一所的革命群众对七月三十一日市革会扩大会议上张春桥关于“上海出问题要用文攻武卫包围”的讲话提出抗议，他们说“中央布告规定要用解放军，张春桥却要用文攻武卫，这是张春桥另搞一套”。 八月二日借宣传“七·二三”布告为由，文攻武卫共出动三万多人，近百辆宣传车游行。然后向一百零二个所谓老大难单位派驻了“文攻武卫小分队”。 八月二十六日晚上七时三十分王洪文找文攻武卫指挥部李彬山、张宝林、钟定栋、康正勤、阎波去市革委会，传达张春桥关于“要文攻武卫总结两年来工作”的所谓指示。李彬山、张宝林等人提出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机关设在上棉一厂不适应工作的需要，要求搬到黄浦路20号办公。王洪文、王承龙均表示同意。 九月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都以市草会名义起草了给毛主席、林 -21- ==========第580页========== 彪、中共中央、中央文革《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队伍成长、建设情况 的报告。 八月二十七日王洪文指使文攻武卫指挥部派队伍进驻七院四所、八所、十一所。 九月十七日王洪文指使《工人造反报》刊登了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从九月十五日起迁至黄浦路20号办公的启事。 十一月五日根据群众来信和上海拖拉机厂挖防空洞时发现原日寇在江湾五角场地区的一个地下防空设施。文攻武卫指挥部撇开人防部门，派出六百多名文攻武卫队员，清理这一设施，并定名为“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0一工程。” 十一月十二日市指挥部坏头头为了控制水上交通，依照“四人帮”的旨意，把原归杨浦区人武部领导的海洋渔业公司民兵改建为文攻武卫直属团，划归市指挥部领导。 十二月二十七日按照王洪文的黑旨意，文攻武卫指挥部在上海摩托车厂组建第一个文攻武卫摩托排，并装备五十辆摩托车。规定这支队伍“由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直接掌握，以便在紧急情况下听候市革委会调用”。不到半年时间，市区每个区成立了一个摩托连，扩编成 “上海市文攻武卫摩托团”。 十二月铁路分局文攻武卫师成立。 一九七O年 一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委会要求组建民兵摩托车队，提出需要摩托车三百五十辆，以扩充“帮武装”，控制民兵特种兵 -22 ==========第581页========== 队伍。 一月十三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写了“关于建立水上防空统一指挥的问题”的请示报告，经市革委会常委计论同意，把水上防空指挥 大权交给“第二武装”。 报告提出“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领导下，设立一个十人至十五人的水上防空指挥组，工作人员有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港务局、打捞局、交运局、海运局.长航分公司、水产局等单位，从文攻武卫组织中选 调”。 报告中规定水上防空指挥组的任务是：“平时指挥水上阶级斗争”，“战时指挥反空袭斗争”。 一月十六日批准成立上钢三厂文攻武卫师。 一月二十八日至三十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交通大学召开上海文攻武卫“四好连队”、“五好战士”代表会议，到会二千五百多人。 一月三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委会报告，提出要成立六个高炮师。 二月二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张春桥关于要刮一次“红色台风”的旨意，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对三十七名犯罪分子进行冲击的报告”。王洪文、王少庸、徐景贤、王维国于二十七日批示意见是：“抓人的事，应由公检法军管会办理，需文攻武卫配合的，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大力配合。”此后一段时间，文攻武卫停止单独搞所谓 “刮红色合风”。 三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张春桥、王洪文关于“组织发展工作，要符合战备要求，消灭空白”的“指示”，加紧扩充队伍，拼凑“帮武装”。一九六九年这一年，就发展了六百三十一个单位，四万一 23一 ==========第582页========== 千六百名文攻武卫队员，是一九六七年、六八年发展总数的二倍。至此，已建立了七个师、七叶二个团、一百五十一个营、六百二十三个连，共二十一万人。发展了八百五十五个单位，占工交系统工厂单位 的百分之四十。 三月十六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王洪文、王少庸、徐景贤、王维国二月二十七日关于“抓人的事，应由公检法军管会办理”的批示，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对在押人员、未了专案的处理和今后有关社会治安问题的请示报告”。报告中提出：(1)冲击对象。其中案情重大者交公检法惩处，一般的交工厂、单位处理；(2)专案，交公检法；（3)除交办任务外，一般不再受理群众扭送人员、调解民事纠纷、维护剧场、车站、码头秩序等任务。四月一日，市革委会批示：“同意这个报告。公检法军管会需请文攻武卫配合的行动，请文攻武卫大力配合。” 三月二十七日上海警备区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组织民兵对外宾进行军事表演的请示报告》，建议有关部门组成一个办公室，抓好民兵对外表演的工作。可是，市革会批示：“不要单独成立办公室，可由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具体负责日常工作，经费仍按老规定报销。”这样，从誉备区夺走民兵对外表演的领导权。 四月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调整充实文攻武卫区指挥部领导班子的意见”，提出各区文攻武卫指挥部“领导核心中工人成份太少”，要求“每区拟适当增加工人成份，并建议警备区党委充实骨千”，进一步夺警备区对民兵的领导权。 四月六日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召开所谓“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上海市文攻武卫落实党中央三个文件讲用会”，参加的有连以 上干部三千多人。 -24- ==========第583页========== 王洪文到会吹捧“第二武装”的主流”、“大方向是好的”，在斗争中“立了新功”；攻击文化大革命前的“民兵搞花架子”，说上海文攻武卫“是在两条路线斗争中成长的，使上海的民兵得到改造”，恣意修改《民兵工作条例》的内容，说参加民兵“身体条件可以放宽，年龄上也可以放宽”，并要民兵搞“高效炸药”。 四月十四日文攻武卫摩托团（筹》提出报告，在第一季度训练了 四批骨干，计一百五十人的基础上。准备将一百六十六辆摩托车下放到各摩托连队去，以利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应付紧急情况用。 五月十一日为了组建基千团，扩大“帮武装”，市革委会“二办”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召开了十个区的革委会和人武部、指挥部负责人会议，对十个区基干团的团职干部人选进行讨论协商，明确文攻武卫基干团的团职领导干部，从区人武部和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千部中选配。 五月二十八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上海市文攻武卫十个区基千团团职干部任命的请示报告”，后上海警备区司令部、政治部分别发了任职的命令。 五月三十日李彬山参加市革委会常委碰头会，专门研究文攻武卫改名问题。主要是张春桥的话，李在传达时说：“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是指挥工人民兵，暂时不动不改”。继续保留“第二武装”指挥部。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在虹口体育场召开了所谓“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上海民兵工人基干队伍成立大会”，宣布将“文攻武卫”改名为“上海民兵”。会议由李彬山主持，出席大会的有市革委会和驻沪三军的领导，市革委会各组办、工总司、妇联、共青团和各区、县、局负责人。参加会议的民兵有四万六千二百余人。 会上，王洪文说：“文攻武卫改称为上海民兵”，“改变名称并不意 25 ==========第584页========== 宋普改变这支工人武装的性质与任务。名称变了，性质、任务仍旧不变。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仍继续保留不变。在斗争中形成的一套干部班子，目前仍然不变。原来怎么干的，今后还是要照样干下去。” 六月十五日张春桥为了对群众继续实行法西斯专政，支持“第 二武装”乱抓人，在市革会召开的一次有关工业生产问题的大会上，别有用心地说：“现在社会上有些人说，文攻武卫不行了，不太神气了，要走民兵老路了，不管社会治安的事了。我看不是这样，文攻武卫改名是为了全国统一，但是名字改，不等于性质、任务变，文攻武卫改民兵还是要参加社会上阶级斗争。” 六月十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为了贯彻张春桥、姚文元的黑指示，召开了十个区八个师主要负责人会议，研究民兵如何进一步抓好所谓社会阶级斗争的措施，确定下一步全市统一行动的步骤。十八日，向市革会写了“贯彻市革会‘六·一五’大会精神，加紧刮红色台风准备工作”的报告。 六月十八日王洪文又批示：“最近，流氓阿飞实在太猖狂，建议由公检法军管会、文攻武卫指挥部共同作些调查，有重点的整一批。” 六月三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会写了“关于落实上海民兵要抓阶级斗争的措施”的报告。在报告中肉麻地吹捧张春桥、王洪文说“一致认为，在文攻武卫改名为上海民兵的关键时刻，市革会负责同志及时点出了我们存在的问题，指明了今后前进的方向”，表示“要组织广大民兵参加各条战线、各个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充分发挥‘文攻'和‘武卫”的作用”。最后，“还决定最近先刮一次台风。”他们的手伸得更长，也更疯狂了。 七月八日市革会外事组向王洪文写了一份请示报告，建议今后请市文攻武卫负责组织欢迎外宾的群众队伍。王洪文看了这份报告， -26- ==========第585页========== 止十1,4心F」批示：“原则上同意。具体事请外事组同文攻武 卫商量，同样要发挥各区系统作用。”于是，“第二武装”的黑手，伸进 了外事部门。 七月十日为了进一步控制“第二武装”，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委会写了“关于建立文攻武卫指挥部领导小组的报告”。市革委会于 七月十五日批复：领导小组由李彬山、张宝林、陆耀华、邢殿英、钟定栋、阎波、郑惠仪等七人组成。李彬山任组长，张宝林为副组长。 七月十三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又向市革会写了《对一小撮犯罪分子刮“红色台风”进行冲击的意见》。报告中说：“现已捕获、受理、扭送各种现行犯罪分子四百四十三名”，打算“于七月二十三日全市统一行动，刮一次‘红色台风”。后因公检法的抵制，二十三日要刮的所谓“红色台风”，没有能刮起来。 七月十七日王洪文、徐景贤、王维国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份反映《闸北区旅馆业阶级斗争的动向》简报上，作了如下批示：“旅馆业要狠抓阶级斗争。同意由文攻武卫利用业余时间派出小分队，深入旅馆，配合公检法，打击敌人，煞住歪风。请公检法军管会和文攻武卫指挥部研究落实。”所谓“民兵小分队”这个新生事物，在这里第一次提了出来。 七月王洪文背着毛主席、党中央，不顾毛主席关于基层单位建立治安保卫委员会的指示和中共中夹、国务院批准领发的《民兵工作条例>，撒开有关部门，偷偷摸摸地在上海第十七棉纺织厂搞所谓民兵、治保、消防“三位一体”的试点。王洪文吹摔所谓“‘三位一体”是民兵建设上的一场革命”，是“新生事物”，“是工厂民兵建设中一项新的尝试”，其目的就是妄图通过搞“三位一体”，把党的兵权、治保权统统夺过去。 八月八日在张春桥施加高压的情况下，市公检法军管会与市 ー20 ==========第586页========== 文攻武卫指挥部联合采取行动，全市刮了一次“红色甘风，组织民誉、民兵、红卫兵、里弄干部对三百九十名对象进行冲击，实际抓到 三百一十九名。 九月一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坏头头为了进一步贯彻张春桥、王洪文所谓民兵要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指示”，又与市公检法军管会联合向市革会写了“关于对公路、水路、旅馆和车站码头等公共场所进行一次全面突击检查的请示报告”，这次打算出动五千民兵。他们打着所谓“清查”的幌子，行乱抓人之实。 九月十七日市公检法军管会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民警、民兵、红卫兵、里弄干部二万余人（其中民兵一万二千人），对全市二百 五十三个中、小旅社，三十九个公园，二百五十三个碉堡，以及黄浦江，苏州河的一千五百六十只小船，进行了一次所谓“清查”。这次冲击了二百一十五人，随意扭获了六十六人。 九月十九白徐汇区民兵在一次所谓刮“红色台风”的行动中，执勤到汾阳路158号弄内时，与王维国的“专案组”发生了冲突。王维国向张春桥告状，说文攻武卫冲击了专案组。张春桥下令要查清楚，郑惠仪根据张春桥的指示，经过调查后，写了《关于九月十九日晚民兵执勤在汾阳路158号弄内与所在机关发生争执情况的报告》，李彬山逐字逐句进行推敲和修改，打印后由郑惠仪附信先送王洪文。王洪文亲自修改后，重新打印，再送张春桥。 九月二十八日上海警备区召开热烈庆祝毛主席关于“大办民兵师”伟大号召发表十二周年大会。 王洪文在会上大放厥词，攻击说：“市里条条专政未解决好。公检法抓治保、消防，指挥部去抓民兵，这怎么办呢？造成民兵不管治保，治保不抓民兵，这不好”，提出“民兵要把治保、消肪担负起来， 一28 ==========第587页========== 不要再另外组织了”；要求“各区抓一个单位试点，保卫、人武、消防几个部门在一个单位，合在一起”，还胡说“这样，利于一元化领导，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王洪文第一次公开抛出了“三位一体”的黑 货。 十月十二日批准成立上钢五厂民兵师、交通运输局民兵师。 十月十三日批准成立长航分局民兵师。 十月十七日王洪文窜到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说：“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工作很多，我觉得还是抓阶级斗争，如果离开了这一条，这个队伍的生命就不会很长了”。进一步提出要抓“三位一体”的“试点”，胡说：“民兵，在一个厂子里，要交给它任务，如管四类分子、治安和消防等工作，都要担负起来”，“这样把这些工作搞到一起，民兵就有生命力了”。 十月中旬南京军区廖容标副司令遵照毛主席关于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指示的精神。来上海解决撒销文攻武卫指挥部的问题。在浦东大楼廖副司令亲自召开的一次十个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地方头头的座谈会上，指出“随着形势的发展，现在的民兵领导机构，已不适应形势，全国都是武装部，只有上海还叫文攻武卫指挥部”，解决的办法，“武装部和文攻武卫，可以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就是撤销文攻武卫指挥部，恢复警备区、人武部抓民兵工作的传统体制。在坏头头钟定栋、郑惠仪事先策划和煽动下，参加会议的区指挥部头头纷纷跳出来“发难”，围攻廖副司令。这个问题就此被迫搁了下来。 十二月二十九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坏头头根据王洪文关于要抓“三位一体”试点的“指示”，第一次转发了《文攻武卫静安区指挥部在国棉二十厂进行“三位一体”体制改革试点情况》。 ー29 ==========第588页========== 九七一年 一月三日张春桥、王洪文为了笼络和控制“第二武装”，上海市召开第四次党代大会时，专门分配给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一个名额，郑惠仪去参加的。几个坏头头对张春桥、王洪文感恩不尽，表示拼老命也要把“第二武装”经营好。 一月八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会写了“关于落实刮‘红色台风'的准备工作和碰到的问题”的报告，提出在春节前全市统一搞次行动，冲击二百二十六名对象。.同时，东报告中列了公安局三条“罪状”： (1)对文攻武卫刮红色台风“一直不予表态，表示难办”；(2)民兵小分队去“派出所不给转介绍信”，(3)杨浦公安分局与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原来关系密切，敌社情互相通气，“现在联系中断了。” 二月八日王洪文为了加快装备“第二武装”，背着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在上海制造大量武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王洪文的旨意，向市革会写了“关于发动民兵制造半自动步枪的报告”，说上海电缆厂抽了二十多名民兵，取名为“610”车间，已试制了六十多支枪，建议今后以上海电缆厂为主，再抽儿个厂进行生产和配装，每年生产三千支至五千支枪，经费由财政局报销。最后，提出由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与有关局、军工组具体负责实施。在这个报告上，王洪文、徐景贤、王秀珍批示：“继续试验下去，希望由工交组军工组负责。原用经费，同意财政部门支付。” 三月三日批准成立上海铁路局民兵团 三月二十六日至二十九日为了进一步吹捧林彪，市文攻武卫指 -30- ==========第589页========== 挥部召开了所谓《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族，上海民兵第二次四好连队、五好战士代表会议》，出席的代表有一千五百六十四人。王洪文、王秀珍、金祖敏等，都到会讲了话。王洪文说：“氏兵工作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是有很大教训的，一下子给冲垮了。如果民兵不这样参加阶级斗争，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又会冲垮。过去民兵组织是比较健全的，但为什么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下子冲垮呢？过去民兵有很大的弱点，不参加或很少参加当时的阶级斗争，脱离现实的阶级斗争”。 三月二十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马天水所谓关于打击现行犯罪分子，整顿车站、码头秩序的指示，十个区采取了一次统一行动，动用民兵一万二千八百九十六人，冲击各种对象七百三十三人。闸北区文攻武卫指挥部提出“配合地区狠抓阶级斗争的打算”，第 一次提出“组织民兵宣传队进驻里弄，配合街道狠抓阶级斗争”。市指挥部头头发现了这个所谓“新生事物”，立即用简报转发全市，并指出：“这样做法很好”，“希各区指挥部经常注意总结这一方面的经验”。 四月九日卢湾区文攻武卫指挥部根据市委对“冲击对象给予长期劳动教育”的指示，第一个提出将冲击对象放到工厂，举办劳动教育学习班，把“管、审、教”结合起来，做到边学习、边交代、边核实、边结案”。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坏头头又发现了一个所谓“新生事物”，立即用“简报”转发全市，并指出：“卢湾区‘三·二七’学习班贯彻边劳动、边学习、边批判的教育管理计划，我们认为切实可行，现转发给各区指挥部参考。”这样，“三边”劳动学习班，各区指挥部普遍办了起来。四月十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 队，为刚果（布）国家人民军坦克学员进行军事表演，参加表演和工 -3别 ==========第590页========== 作的人员有四百三十人。 四月十六日根据王洪文的“指示”，闸北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从十 三个工厂组成十三支民兵小分队，首批进驻十三个里委会，配合里弄抓所谓“社会阶级斗争”。这样，“第二武装”的黑手就伸进了街道里弄。 四月二十一日张春桥、王洪文阴谋骗取毛主席、党中央对“第 二武装”的肯定，以沪委(71)13号文件向毛主席、党中央、中央军委写了“关于上海城市民兵工作的情况报告”。报告中他们没有敢把伪造的“民兵改造”的指示抛出来，也没敢讲“重建”民兵、只字不提上海誉备区对民兵的领导。 五月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委、市革会、警备区党委写了“关于下发高炮武器的请示报告”，提出最近中央军委调拨给上海民兵 一百七十四门炮，加上过去已装备的四十二门，现共有二百一十六门，准备下发到民兵高炮连队。从而，进一步控制民兵高炮队伍。 五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为了制造更多的武器装备“第二武装”，发函致市财政局，要求拨款十六万元，试制步枪和增添有关设备。 五月十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老挝爱国战线党英雄模范代表团进行军事表演。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五百五十人。 五月十七日市、区二级文攻武卫指挥部从五月十七日至六月十日全面开展所谓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的运动。 五月二十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束埔寨国家元首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进行军事表演。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五百五十人。 六月二十五日为了使“帮武装”听从“四人帮”的调动和指挥，在 一32- ==========第591页========== 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提出的“关干调动民兵权限的建议”中规定：调动一个连，经区委批准，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由市指挥部报市委、市革会各案；调动一个营，由市指挥部领导小组研究通过，报市委、市革会备案；调动一个团，必须报市委、市革会批准。他们只字不提民兵要听毛主席、党中央、中夹军委的指挥。 六月二十八日“文攻武卫”改名为“上海民兵”已一年多，市指挥部对简报的报头仍用“文攻武卫简报”。在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从简报第三十八期才首次启用“上海民兵简报”报头，署名仍用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部。 七月六日杨浦区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上海电梯厂等单位的民兵，派出了民兵小分队，进驻眉州街道，抓所谓社会阶级斗争。王洪文发现了这一“新生事物”立即予以肯定。 七月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几内亚共和国军事代表团进行军事表演。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 四百二十人。 七月十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为扩大“帮武装”，筹建上海市建筑工程局、上海铁路分局、江南造船厂三个民兵師，向誊备区党委写了“关于组建上海市建筑工程局等三个民兵师的请示报告”，要誉备区党委批准、任命。 七月二十六日在王洪文多次提出要抓“三位一体”的试点后，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在各区抓点的基础上，向市委、市革会写了一份“关于‘三位一体'试点情况报告”。在报告中，吹堂精“三位一体”的所谓“优越性”是：第一，有利于党委加强对武装保卫工作的一元化频导，第二，有利于精兵简政，是基层斗、批、改的主要课题，第三，有利于进一步加强民兵建设，第四，有利干进一步加强治安保卫工作，第 ー33ー ==========第592页========== 五，有利于进一步落实战备工作。 八月二十四日《解放日投)“情况简报”第2259期以《工人民兵到里弄去抓阶级斗争、为题，反映了闸北区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民兵进驻街道里弄，抓所谓社会阶级斗争、教育青少年、促进民兵思想革命化的“经验”。王洪文、马天水、徐景贤、王维国、王少庸等看后，作了批示。此后，全市“小分队”就纷纷进驻街道里弄。 九月二十五日普陀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区野营训练指挥部、区人民防空办公室合并，取名为“上海市普陀区战备指挥部”。 九月二十七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罗马尼亚武装部队军官休假组进行军事表演，观看的外宾有二 十人。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四百五十人。 十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宝山县吴淞公社等单位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进行军事表演，陪同观看的外宾有五十人。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五百人。 十月十二日“九·一三”事件后，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加紧对“第 二武装”的控制，再次提出“关于调动民兵权限的建议”，规定“上海民兵受市、区党委、革委会统一调动，直接指挥。具体执行机关是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其他任何组织、任何单位、任何个人，都无权调动一兵一卒”调动一个连、一个营、一个团，要分别经过区委、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市委同意。李彬山亲自修改，把军事系统也列为其他 组织。 十月份徐汇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 十二月十日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联合向市委、市革会写了所训《依靠群众，主动打击阶级敌人现行破坏活动的情况报告>，反映徐汇、卢湾、黄浦等区公检法和文攻武卫指挥部以 一3外 … ==========第593页========== 及上海铁路分局民兵师（筹），从十一月下旬开始，分别采取了所谓華命行动，冲击了各种现行犯罪分子二百一十一名，膏定公检法与文攻武卫相互配合，联合行动，抓人少，声势大，震动大，“敌变我变”， 讲究战术等所谓经验。· 十二月十三日王洪文在去北京前，事到指挥部交底，并对下一步的“任务”作了安排。他提出：“三位一体的武点经验还要很好抓一下。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再找几个单位继续试点，我已经给国郴十七厂的同志讲过了，要他们继续好好搞一搞，你们也可以再抓一下。这不光是上海的问题，要报中央才能解决”，“你们先搞，市委将来派人与你们一起研究，搞一个东西上报中央”，接着，主洪文提出要搞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说：“我已同周司令商叠过，还是要合，不合怎么办呢？先把两个指挥部合并起来再说。首先是上面要合起来，上面合了下面就好办了，合了有利条件多！”，“名字叫什么，可以研究，大家考虑”。 十二月十四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委和誊备区党委写了“关于建立上海市电信局民兵师的清示报告”，如繁扩大“第二武装”。 十二月十七日在王洪文的亲自投恋下，扬浦区委向市委写了“关于区文攻武卫和野营训练两个单位合并办公的报告”，提出“合并后名称为：上海市杨浦区文攻武卫指挥部，具区委、区草会的一个组办，在区委、区革委会的统一领导下开展工作。在业等上仍分别受市级两个机构的领导”，建议“指挥部成立五人领导小组，由吴立义任组长，邓成福任副组长”。市委常委会议讨论：“同意”。这是张春桥、王洪文批准文攻武卫和野营训练合并的第一个区，是他们夺警备区领导 权的重要步骤。 十二月二十一日长宁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 一35 ==========第594页========== 并。十二月二十五日经市委批准，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 指挥部联合采取了一次所谓“革命行动”，组织民警、民兵、红卫兵、里弄干部参加，其中出动民兵一万一千八百五十一人，抓了八百二十 八人。 一九七二年 一月五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革会写了“关于建立上海海运局民兵师请示报告”。 一月十八日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联合简报第 七期，介绍了以公交汽车二场六十五路车队为主，上钢三广民兵参加，抽了一百二十多人组成“跟车战斗小组”，抓公共汽车上社会阶级斗争的所谓经验。王少庸一月十九日批示，说：“我建议把六十五路的经验，认真推广到各个线路，以及轮船、火车和商店等。要及时总结经验，坚持下去”。 一月二十八日市革会二办、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市文攻武卫指挥部联合召开所谓“一二·二五”革命行动经验交流会。 李彬山在会上说：“这次会议，目的是要进一步发动车站、码头、轮船、公共车辆、旅馆、浴室、苯楼、商店的民兵狠抓社会阶级斗争，要发现一个冲击一个，发现一批冲击一批，边审查核实，边冲击 批斗，放开手全面出击”。 二月六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市野营训练指挥部根据王洪文的“指示”，联合向市委、市革会并誊备区党委写了“关于文攻武卫同野营 -36 ==========第595页========== 训练两个机构合并的请示报告”。提出：关于名称，“大家倾向称‘人民武装指挥部”，“关于组织领导和工作范围问题”，“合并后机构属市委、市革会的一个组办，在市委、市革会和警备区的领导下进行工作”，建议“成立一个九至十一人的领导小组”。 二月九日上海警备区收到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市野营训练指挥部联合写的关于“两部”合并的报告后，党委经过研究，以十八号文件向市委写了请示报告，报告提出：“我们同意合并，名称叫‘上海民兵指挥部”，是市委、市革会的一个组办，在市委一元化领导下，日常工作有警备区领导”，建议“两部合并后，应重新成立一个领导小组”。市委常委会于三月二十四日进行讨论，“同意”报告的意见。 二月二十八日静安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谢练指挥部合并。 三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委写了“关于小分队配合地区狠抓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报告”，说：“根据去年三月十七日市委关于上海民兵要主动深入地区抓阶级斗争的指示精神，我们即在闸北区选择了十三个工厂民兵与十三个里弄挂钩，摸素民兵如何经常配合地区抓社会阶级斗争的经验”，“截止今年二月底，全市已派出六百六十九支民兵小分队，与企市六百六十九个里弄（占全市里弄总数的百分之 五十六)挂钩”。 王洪文见了如获至宝，提出：“请文汇报派人帮助文攻武卫把这份材料再认真整理一下，在毛主席关于“三落实”指示发表十周年前后报告中央，或在报上发表或者转发”。妄图箭取毛主席、党中央的肯定 后，对外贩卖。 三月+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 日本齿轮座剧田进行军事表演，观看的外宾有四十五人。参加表演和 工作的人员有四百五十人。 一37 ==========第596页========== 三月十二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束埔寨英·萨利特使进行军事表演，观看的外宾有十二人。参加表 演和工作的人员有四百五十人。 三月二十日搞脱产的民兵小分队，不符合劳武结合的原则，受到广大民兵的抵制后，王洪文、马天水假惺惺地说“据知各区里弄都派有工人文攻武卫小分队，这批同志都是产业工人，长期脱产不好，请通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二办改进，改为业余为好”。 四月八日根据王洪文，马天水关于民兵小分队“改为业余为好”的“指示”，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立即向市革会写了“关于民兵小分队转入业余的报告”。王洪文、马天水、王少庸、张敬标于四月二十五日作了批示：“同意民兵小分队要坚持业余活动。”其实，他们“坚持业余”是幌子，仍大量抽人脱产。 四月十六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组织宝山县吴淞公社等单位民兵对外表演小分队为智利海军“埃斯梅拉达”号练习舰的官兵进行军事表演，观看的外宾有二百四十人，参加表演和工作的人员有五百人。 五月十日根据王少庸关于“把六十五路的经验，认真推广到各个线路”的“批示”，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经过一段时间的“推广”，向市革会写了“以路线斗争为纲，狠抓公共车辆上阶级斗争情况的报告”，说：“以六十五路公共汽车和二十路电车为试点，现已推广到六十七条公共汽车、电车线路上去”。大月九日批准成立建工局民兵师、海运局民兵师。 六月二十二日经市委批准，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采取了一次所谓“革命行动”，组织民警、民兵、里弄干部、红卫兵三千九百余人，从六月二十二日至七月三十一日，各区指挥部持续不断地采取分散行动，共冲击了六百四十七名对象，并到处去游斗。 38 ==========第597页========== 七月二日王少庸竭力赞成“第二武装”实行法西斯专政所果取五 花八门的做法。在本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文攻武卫指挥都联合写的“对准备冲击对象采取上门教育的方法初见成效”的一份简报上，称赞“这次行动，…比过去都有所进步”，“此次采取上门教育，即‘缓冲的措施，是个好的作法。在今年夏季至国庆节前，我建议继续发动群众，对那些可冲可不冲的青少年犯罪分子，更多的采用这种‘缓冲'做法”；并提出“对于城乡结合部联合行动，尚未见到反映，不知有些经验否，盼告”。 七月五日根据王少庸关于搞好市郊结合部治安秩序的“指示”，宝山县与杨浦、虹口、闸北三个区的公检法军售组和文攻武卫指挥部，联合采取了一次所谓“革命行动”，抓了六十一人。这是第一次进行的区、县联合行动。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又把十个区与近郊县分成三个片：南片（徐汇、南市、黄浦区与川沙、上海县挂钧），西片（长宁、普陀区与嘉定县挂钩)，北片（杨浦、闸北、虹口区与宝山县挂钩）。发动农村民兵抓所谓社会阶级斗争，即由此开始。 七月二十八日市委在康平路小礼堂召开常委会，研究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的问题，李彬山向王洪文告中央公安部的状，说“最近全国公安会议纪要中提出，非专政机关不能扰人的问题，有些人怕目前文攻武卫抓阶级斗争而犯错误”。王洪文听后立即为“第二武装”打气，撑腰说：“抓人不抓人都要从是否有利无产阶级专政来考虑问题”，“不要怕，犯了错误有问题由市委、市革会来检讨，用不著担心，你们要好好地总结经验”，徐景贤说：“什么叫专政机关，文攻武卫指挥部就是专政机关之一”，文攻武卫“今后不叫抓人，可叫冲击”。 八月十九日市委以沪委(72)批示第568号，给上海誉备区的批复中说：“你们报来的(72)上普32号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 ー39一 ==========第598页========== 的请示报告)收悉”。“经市委常委会议讨论，同意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和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成立“上海民兵指挥部”，负责市区、郊县的 民兵工作和全市野营训练工作”。 “同意由李彬山、胡守富、吴立义、夏琳、钟定栋、郑惠仪、阎淡等七位同志为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李彬山同志任领导小组组长，胡守省、吴立义两同志任副组长”。 八月二十八日李彬山为了向“四人帮”报功，叫文攻武卫指挥部单独向王洪文写了一份“关于‘三位一体'试点情况报告”。 在这份报告上，李彬山亲附一信给王洪文肉麻地说：“王政委：你交待我弄的‘三位一体？的材料，因不知你走得那么快，没有来得及在你开会前弄好送去，现将市文攻武卫指挥部整理的一份材料送上作参考，不当之处请指示。” 九月二日为了加紧做好“两部”合并的工作，李彬山在浦东大楼 七楼小会议室，又一次召开指挥部领导小组会议。他在谈到“两部”合并的时间时，传达了王洪文的一段话说：“宝林同志不回文攻武卫指挥部了，市委打算分配他其他工作”：接着，研究了“两部”合并的步骤，工作和建立机关党支部问题。 九月五日在市文攻武卫指挥部（黄浦路20号）礼堂，召开“两部”合并动员大会，会上，李彬山首先传达了王洪文的“指示”，最后宣布 了机构设置和组长以上人员的名单。 九月份黄浦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 九月十日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为“上海民兵指挥部”，下设办事组（内分秘书、管理小组），政工组（内分宜教、千部、群保小组)，后勤组（内分装备、财务、卫生小组），指挥组（内分作战、训练、动员小组)。从这时开始，取下了“上海市文攻武卫指挥 一0一 ==========第599页========== 部”的招牌，换上了“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牌子。办公地点也从黄浦略 二十号，迁至南京西路一四一八号， 九月十二日上海民兵指挥部发出第一个通知，说“市文攻武卫指挥部与市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成立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由李彬山、胡守富、吴立义、夏琳、钟定栋、郑惠仪、阎波等七位同志组成”；“李彬山任组长，胡守富、吴立义为卧组长”。 十月一日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市文攻武卫指挥部向市委写了《关于社会治安情况和进一步加强措施的报告》，十月三日马天水作了批示：“看来我们对流氓犯罪分子打击不力，一方面加强审讯，同时依靠群众调查摸底，要准备集中打击一批流氓犯罪分子”，马天水对“第 二武装”又下了要大规模抓人的命令。 十月五日市革会二办、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市民兵指挥部联合召开了十个区、近郊四个县公检法、民兵指挥部负责人会议，传达了马天水的所谓指示，提出要发动群众，集中力量，打击现行犯罪分子的破坏活动。五、六日二天晚上，全市出动民兵巡逻小分队二百三十九支，四千七百六十七人。其中市公检法治保组和杨浦、徐汇、虹口三个区，组织了二千四百多人次，在南京东路、西规路、外滩等主要千道上的十七个点周围巡逻守候，扭获了四十一人。 十月六日王秀珍到李彬山家里，对李等人交底说：“民兵的思想、组织建设等，这个问题很重要。关健问题是用什么样的思想去统帅这个队伍”，提出“我们这样大的一支队伍，单靠你们几个不行，要注意选拔一些干部，现在缺少干部，在你们民兵系统里要提供输送 一些干部”，最后，她关照“李剧政委专心把民兵队伍带好”，“关键时刻好用得上。” 十月九日市公检法领导小组和巾民兵指挥潮，组织十个区和上 一41 ==========第600页========== 淮、嘉定、宝山县的民誉、民兵和群众，又刮了一次所谓“红色台风”，抓了五百三十九人。同时，还出动民兵巡逻小分队二百八十五支，三千八百人，对闹市区、市郊结合部以及稠堡等处，进行守候和搜查， 又扭获了九十七人。 十月十七日为了扩大“第二武装”的影响，市民兵指挥部向市委写了“关于组织民兵参加拍摄电影几个问题的请示”，说“‘八一’制片厂准备拍摄一部民兵训练纪录片。其中要反映城市民兵防空队伍训练的情况，并确定在上海摄制民兵高炮、高机和摩托队伍的训练镜头”。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等批示：“同意，指挥部要很好地组织，对参加拍摄的民兵要认真训练一下，要注意安全”。 十月二十七日在康平路小礼堂市委召开常委会研究公判大会的问题。当谈到抓人问题时，张春桥恶狠狼地说：“要么不抓，…抓了不要随便放”，“放人也要经过群众，好人让群众去做，这样才能叫作专政是群众的专政”。 十二月五日至八日十个区民兵指挥部和公检法，出动大批民警、民兵和里弄干部，进行了一次集中冲击，共抓一百三十三人。 十二月二十三日虹口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e 一九七三年 一月八日张春桥、王洪文指派的“人民日报》国内部负责人纪希晨等两人来市民兵指挥都。自称是“张春桥、王洪文要我们来总结上海民兵经验，并在全国推广”，李彬山、钟定栋、郑意仪等进行接待。 一42 ==========第601页========== 一月九日下午王秀珍、张数标列市民兵指挥部，王秀珍说：“尽管王维国压，春桥支持我们”。地又说，“关于向人民日报记者（指纪希晨等两人)汇报的间题要围绕着主席的指示是怎样落实的，实事求是向他们汇报”，“不要作为一毅的记者来接待，要重视。”并指使李彬山等“要准备向中央写个报告”，还胡说什么“工总司、文攻武卫是路线斗争的结果”，“上海的工作是春桥、文元、洪文同志按照毛主席指示做 的。” 一月二十三日王洪文、马天水、徐景贤接见了纪希晨，李彬山也在场。在这次谈话中，王洪文、徐景贤大发谬论。王洪文大肆吹嘘文攻武卫成长史，徐景贤鼓吹说，文攻武卫的“斗争历史是在‘一月革命’反经济主义妖风的斗争开始的”，那时“就产生了民兵的一支骨干队伍”。 一月二十六日卢湾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 一月份闸北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 二月二十八日市民兵指挥部向王洪文、王秀珍写了《关于市、区指挥部工作人员原单位要求调回的情况和我们的意见)，反映有不少单位要求调回工作人员“抓革命、促生产”。马、徐、王及金祖敏等人于 三月十四日作了答复：“要各级党组织支持和关心民兵工作，重视和选拔、培养民兵干部，更好地发挥民兵的作用。ˆ并要“市委组织组气民兵指挥部研究一下，根据精兵简政原则，民兵干部尽量做到相对稳定”。以稳住“第二武装”指挥部这个排子。 三月七日晚上，马、徐、王在锦江小礼堂，召集普备区刘文学政委和市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开会，金祖敏和张散标参加。王秀珍说：“洪文同志在三月四日来电，其中谈了一件丰，说毛主席最近多次谈到上海民兵，问上海民兵发了多少枪？…后来主席要军委给上海民兵发二 ー43一 ==========第602页========== 十万枝枪。”（注：查无此事）“洪文同志说，把毛主席这个指示传达给警备区和民兵指挥部的同志，要把民兵工作搞得朝气莲勃。”“洪文同志还说上海生产的高炮超产的今后还可再留一点。”徐景贤说“发枪也是批林整风的很大胜利，把工人武装起来可以防止阴谋家。”马天水则讲“发枪是从政治上考虑问题的”，“不要单纯看是发武器的问题，这是一个政治问题”。王秀珍还叫壤“在市一级班子里，只有郑惠仪、钟定栋你们两个人，工人还没有”，“要大胆从工人中选拔干部，来掌握枪杆子。” 三月十日纪希晨由北京写信分别寄给徐景贤、李彬山和上海民兵指挥部，并附寄《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一文的小样。后来还通过长途电话告诉上海民兵指挥部说：“这个材料作为内部动态已报政治局审查，什么时候发表再说。 三月十五日秘鲁海军“独立号”练习舰官兵四百五十余人来沪访问，市民兵指挥部组织杨浦区民兵军事表演分队五百余人进行了军事表演。 三月十九日马、徐、王用上海市委名义，以沪委(73)18号文件向下转发上海民兵指挥部《关于教育改造违法青少年的情况报告》，这份报告对民兵可以将违法青少年随便抓起来，“组织起来到集训班清查问题”的做法，竟予以肯定，企图使“第二武装”拥有抓、关、押的非法权力。 三月二十四日王秀珍指使李彬山说：“要准备写加强上海民兵建设的材料”，还说洪文同志打电话来说，“上海民兵的建设要好好研究 一下”，“市委最近开一次会议，要研究民兵工作希望你们准备一下”。第二天，李彬山对钟定栋等进行了传达，并作了研究。 四月一日马、徐、王兼承王洪文的自恋，在康平路小礼堂召开市委领导会议，研究加强“第二武装”建设问题，王少庸、张数标等都到会。 ==========第603页========== 会上，李彬山汇报情况和提出下一步意见，马、徐都插了话。徐景贤故作神秘，要大家讨论发二十万枝枪“意义深远在那里？”又耸人听闻地说：“要与批林联系起来，武装产业工人是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同时防止野心家、阴谋家搞阴谋活动”。马天水也大讲什么“武装工人阶级是毛主席的一个战略思想”，发枪“对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叫嚷“第 二武装”“在政治上要起更大的作用”，对配发枪枝的原则，徐景贤规定“以武装工人为主，郊区也武装部分”，会上讨论，二十万技枪的四分之三给市区，把市区的旧杂枪调给郊区，但马天水认为不行，要“二 十万枝枪全部给市区，市区原来的枪给郊区”，并提出基干民兵年龄是否可以放宽“五岁”。 四月十四日王洪文在上海市总工会第五届委员会第一次常委会上得意忘形地说什么“上海的工作在全国说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城市”，“在解放以来的历次大的政治斗争，上海的影响都比较大，…文化大革命更不用说了”，说上海在九、十次路线斗争中都是“重点之 一”，上海同志要“争气”。接着，又讲起毛主席问“文攻武卫还在不在？”“要给上海民兵二十万技枪以及上海民兵的作用”。会上，他对控制上海报纸的党羽王成龙说：“你们的文汇报要经常报导上海民兵，要定期报导，个把月报导一次。”他还胡说：“搞工会不能抓文的不抓武的。我们在工会任务中不能专门列一条，但我们要关心民兵工作，这次报告中我专门讲了一段，我对这一句很：赏：‘一旦象林彪那样的野心家、阴谋家妄图实行反革命政变，就叫他们在我们上海工人阶级的武装面前，碰个头破血流'。”他要大家把“工会工作和民兵工作结合起来”，动员党羽、亲信都来苦心经营“第二武装”。 四月十五日上海市工会第五次代表大会决议（尊案）中，竟下令要各级工会抓民兵工作，要求“继续加强上海工人民兵队伍的建设， 一5一 ==========第604页========== 使工人民兵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产阶级复辟的一支强大力 量”，董谋以工会一条线控制民兵。 四月十六日王洪文在上海市工会第五次代表大会讲话时，大叫上海工人阶级“也要用枪杆子武装起来”，并别有用心地影射说：“一旦象林彪那样的野心家、阴谋家妄图实行反革命政变，就叫他们在上海工人阶级的武装面前，碰得头破血流。” 四月二十五日王洪文在好八连命名十周年纪念大会上讲话，大叫“要加强民兵建设”，利用一切机会造奥论。晚上，李彬山向王洪文汇报发抢的有关问题。 五月马、徐、王指示上海电影制片厂搞上海民兵题材的创作。后来由市民兵指挥部成立了一个电影剧本创作小组，用了三年时间编写成一本叫江城柱石》的剧本。 五月十日市民兵指挥部以绝密级(73)50号文件，向市委上报了《贯彻毛主席关于武装产业工人的指示进一步加强上海民兵建设的请示)，报告说：“毛主席决定发二十万件武器武装上海工人阶级，对于加强战备、防范侵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具有极为深远的意义。”表示“一定要把这支工人武装建设成为一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坚强力量”，“一旦象林彪那样的野心家、阴谋家妄图实行反革命政变，就叫他们在武装工人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并提出武器配发原则“主要装备产业工人民兵，适当装备一部分贫下中农”，拟“首先武装十个基干团和独立团、十八个高炮团、摩托团影其次武装市区基干民兵和沿海岛屿、预定反空降地区的基干民兵”。 五月十一日智利空军阿瓦洛斯上尉航空学校代表团一行七十人访沪，市民兵指挥部组织虹口区民兵军事表演分队五百余人进行了表 演。 一6一 ==========第605页========== 六月七日市民兵指挥部以(73)61号文件上报市委<关于“三位一体”的试点报告》，再次报告了从一九七0年下半年起，在上棉十七广等八个单位，将民兵、治保、人防部门合并成一个叫“武装保卫组”的 试点情况。 六月八日马、徐、王用市委名义，以(73)32号文件上报党中央、国务院《关于上海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报告，。这份报告自吹自擂，把“第二武装”说成是“不穿军服的子弟兵”，把“第二武装”对广大群众的非法抓、关、押，说成是“按照党委部署，配合公安部门，集中行动，主动出击”，并包藏祸心地说“在城市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问题上。存在着两条路线斗争”。同时还祀重新组建上海民兵，“派出一千余支民兵小分队，深入里弄”等私货塞进了报告，其险恶用心在于骗取党中央、国务院批准，谋得合法。 六月九日马天水打电话给市民兵指挥部说：“上海民兵指挥部要结合讨论中央工作会议精神，好好讨论一下如何抓好阶级斗争问题。看来好象有点松。你们要好好研究一下，要有点措施”，督促“第二武装”继续抓紧所谓“参加社会阶级斗争”。 六月十日马天水、王秀珍把吴立义、钟定栋找到康平路小会议室，汇报当前民兵抓阶级斗争和有关民兵建设的情况。马天水要吴立义、钟定栋写个发枪计划“报告市委”。在汇报到区指挥部干部变化时，马天水讲：“核心小组成员变动要报告市委，这是牵涉到枪杆子掌提在什么人手里的问题。”指使将原来他们认为较好的，现已调走的干部“开个名单由市委组织组去调回来”，规定“今后一个区的头头如要有变化，你们领导核心要集体签晋”。汇损时，王秀珍阴险地问：“现在的队伍是否指挥得动呢？”对于干部问题，王秀珍讲：要“结合中央工作会议传达讨论，提高如何对新生力量的看法”，马天水要市、区民兵指挥 7ー ==========第606页========== 部“应调一坐工人为骨千”，还说上海参加十届党代大会三十名产业工人代表，专门给工人民兵两个名额，“市委这个意见报告了洪文同志，政治局同意了这个意见”。谈到所谓抓阶级斗争问题时，马天水指使每天巡逻的民兵人数可从二千增加到“三千至五千”，王秀珍也叫骧“要发扬一月革命精神”，“好的经验不能丢”。 六月十五日《人民日报》纪希晨寄来两篇关于上海民兵的报导。纪信中说：“此稿已送中央儿位负责同志，是否能用，最后由中央决定。修改稿件中最大的困难，是如何掌握内外的问题。民兵的许多重大斗争，不好公开见报。报导稿标题一是《上海城市民兵积极投入社会阶级斗争，坚决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基层》，二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强大力量—在战斗中的上海民兵》。 六月二十日马天水在上海市公安工作会议上讲话，他说什么上海局势的掌握与稳定“与民兵这支队伍是分不开的”，“这支队伍不仅是武装力量，而且是教育人民的文攻武卫队伍”。马天水还竭力缓解广大公安于警对“第二武装”非法抓人、关押进行的抵制和斗争，说：“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是个传统，今后不能削弱，只能加强。”要公检法“依靠民兵”，与民兵“密切协同作战”，对产生的矛盾和双方的关系，“要正确处理，加强领导”。卖力地为“第二武装”搞法西斯专政辩护。 七月七日朱永嘉打电话给钟定栋，谈到市委写作组研究写民兵情况报导的问题。并告诉说，昨晚洪文同志来电，对景贤同志说，已看了《人民日报》写的那篇报导，意见还要继续写两个报告：(1)写一、 二个工厂，并谈到工厂民兵如何搞“三位一体”的影(2)区、县民兵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如何参加阶级斗争的情况。指使上海进一步炮制颂扬“第二武装”的文章。 七月十一日南京军区对“四人帮”破坏传统的“三结合”武装力量 一8一 ==========第607页========== 体制，进行了坚决抵制，并在东海民兵第八期上仍然重申了民兵工作条例中关于民兵武装“绝对不能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规定。马天水、王秀珍对此恼羞成怒，窜来指挥部，马天水说：“文化大革命之后的民兵工作也随着来了一个大革命”，“我们的民兵现在既管人民内部矛盾，又管敌我子盾”，“这个革命传统是在斗争中形成的”。对于警备区编写的歌颂民兵光荣传统的民兵历史斗争故事，则横加指责，说“光写历史，不写现实，洪文也批评这个问题”，是“思想有问题”。王秀珍也说：“抓上海民兵这是有战略意义的，如果再有象林彪那样的野心家出现，就与他干”。 同一天，根据王洪文的旨意，马、徐、王下令市委写作组，派了五个人，来市民兵指挥部炮制《上海城市民兵情况的调查)。郑患仪接待。 七月十四日王洪文把一九六七年七月张春桥要求成立武卫组织的请示印发给上海市委并附信给马、徐、王和周纯靖同志，王洪文的信，是妄图利用“第二武装”进行篡党夺权阴谍活动的反革命信号。 七月二十四日马、徐、王用半天加一个晚上召开了市委、警备区党委两委常委扩大会，贩卖张春桥的报告》和王洪文的《信》。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及各组长也参加了会议。马、徐、王借机大整警备区。徐景贤说过去的民兵“没有战斗力，再合法有什么用处”，攻击警备区编印《民兵工作情况》是“二元化”、“是非法的，是与民兵工作利益违背的”，公开剥夺警备区管民兵工作的权力。马天水也叫嚷要“进一步揭露矛盾”，把矛头引向警备区，煽动大家进行反军乱军。 七月二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研究决定，从七月二十六日到八月一日以六个半天，组织各组副组长以上干部学习张春桥的报告和王洪文的信，其中用四个半天“摆存在问题”，并“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市、区民兵指挥部开始点燃了反军乱军的鬼火。 ー49 m-mr t..rur ==========第608页========== 七月二十七日根据王洪文七月七日要上海“继续写两个报告”的香意，市委写作组会同市指挥部组织力量炮制出《上海城市民兵情况的调查？及七份附件，《调查>的题目是“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后来这个材料流毒全国。 八月上旬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对民兵工作讲了一些黑话。王洪文说什么“对改造民兵认识不足，实际上这是对毛主席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如何搞好民兵工作认识不足。这是对新鲜事物支持与不支持的问题。”姚文元讲：“民兵问题主要是路线问题，谁来指挥，什么机构抓，属市委领导，还是警备区领导，不在乎。”王洪文也说什么“民兵不管谁管，关键在路线正确不正确”。 八月十二日市民兵指挥部召集市、区指挥部副组长以上干部和民兵直属师、团负责人一百六十六人，用四天时间学习张春桥的报告和王洪文的信，出了二期简报，李彬山作了会议小结。简报中说“改造民兵”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时期加强民兵建设，“提出了任务，指明了方向”，市区两级民兵指挥部，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领导民兵工作的 一种好形式，“三位一体”是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新生事物，应加以肯定，叫嚷“对待民兵指挥部的态度问题，实际上是对新生事物的态度问题，路线问题”，“决不能搞业务部门的垂直领导”。 八月十四日马、徐、王召开区、县、局及有关组办负责人八十人左右的会议，传达张春桥的报告和王洪文的信。会上，徐景贤公然提出“要用文攻武卫成长壮大的具体事例教育干部和群众”，攻击民兵武装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正确规定是“把自己手脚束缚起来了”，说搞民兵“怕影响生产的观点是比较近视的”，“建设工人民兵对内可以防止野心家、阴谋家搞反革命政变”，还大捧王洪文的“三位一体”是“领导又集中，人力又节约，工作有战效”。王秀珍也说：“对抓民兵 ==========第609页========== 我曾听到江膏同志说过，有同志讲主席是高嗜远赐，江青同志说主席是深谋远虑。”马天水则叫嚷就是“五大、六大以后”也要“抓社会阶级斗争”。民兵班子要“军干群”相结合，民兵骨干“各工业局要支持，不能调回去”，已回去的“需要的可以调回来”，并公开提出“体制要逐步解决” 八月十五日市委以(73)批字第732号批文下达《关于调周老宝同志任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的批复)，派周宏宝来控制“第二武装”。 八月二十七日江苏省无锡市民兵指挥部参观团十一人，到上海 参观，至八月三十日结束。 八月二十八日北京电视台来沪拍摄一组：上海民兵在前进》的电视影片，以上棉廿二厂为重点，拍摄了民兵巡逻、民兵小分队进里弄“抓阶级斗争”以及老民兵讲传统等内容，至九月十五日完成。 八月三十日“四人帮”一伙结党营私，将周老宝等拉入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周宏宝去京参加十届一中全会。 九月十日首都工人民兵参观团作为首批的外地民兵参观团一行 二十六人，由张世忠（十届候补中委）带队到达上海。王洪文自京电告，要民兵指挥部李彬山、周宏宝、吴立义、钟定栋热债接待，前去机场迎送。代表团在沪期间，听了市民兵指挥部的介绍，看了一些民兵单位，马、徐、王都去住处看望，至九月二十日离沪。 自此开始至一九七六年八月十日，全国除西黄外，先后有四十九个地区派五十三个代表团（共七百一十七人）来上海参观，仅至七三年底，就接待了代表地方和军队二十六个单位的二十个代表团，三百 五十五人。 九月十五日王洪文在有市民兵指挥部领导成员参加的市委常委汇报、研究民兵工作的会上，全盘香否定民兵的历史功绩和民兵建设的光荣传统，说“象过去那样摘，文化大革命一来，叉一下子摧垮了”；说 -51- ==========第610页========== “从民兵到文攻武卫是个很大改造”，吹捧“第二武装”是“新生事物”，“有威信”，很“厉害”，“张春桥看得很远”。他竟然诬蔑“十五次全国公安工作会议文件是背着中央搞的”，“针对上海文攻武卫的”，“十六次全国公安工作会议”“就是否定文化大革命”；攻击《解放军报》刊登民兵工作条例有关民兵武装“绝不能用来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规定是“谬论”，煽动“你们可以麦他一下”，叫嚷“我就是要抓，谁都可以抓”，“民兵的威信是打出来的”。他还居心叵测地说“改造民兵”“有阻力”，“人家老反”，“充满着斗争”，指责“有的区要恢复过去那一套”，暗示警备区、人武部是阻力，鼓励他的爪牙“反潮流”，煽动反军乱军。 九月十九日王洪文带着陈阿大窜到上海电缆厂提出“上海今后要武装几十万民兵，我们现在只有二万多（条枪），“要想办法多搞一些”，指使陈阿大“帮助解决一些设备和材料”。“把三十到四十个工厂装备起来，搞土生产线”，以大力加速生产枪支，装备“第二武装”。 九月二十二日浙江省民兵学习参观团一行二十一人来沪参观， 九月三十日离去。 九月二士四日王洪文在对《人民日报》等三报谈到民兵宣传问题时说：“上海同其它城市和其它地区以及农村情况相同，文化大革命，民兵不少冲垮了，成建制的造反的不多，很多倾向是保旧市委的”。说“改造民兵”是春桥向毛主席报告了，总结了经验，“也可以叫改造，也可以叫革命”。“上海民兵指挥部，主要是军队和地方同志共同搞的。原来军队不大了解工厂情况，工作布置下去很难开展，现在军队参加、市委直接管。…有利于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 九月二十五日南市区文攻武卫指挥部与野营训练指挥部合并。 十月七日辽宁省委书记魏秉奎带领东北地区三省赴上海学习小组，共二十二人到上海访问，至十月二十日结束。 .52 ==========第611页========== ,心八两做第五十八期转发了《上海县积极组织民 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情况简报。为了大方把舞县民兵引上邪道，至车底前，连续转发了四期上海县民兵所调抓阶级斗争”的简投。 十月十日批准成立市肥料公司民兵团。 十月十二日广州军区参观团七人抵沪，参观至十九日结来。 十月十九日山西省参观团七人来沪参观，二十八日结束。 十月二十六日天津市参观团十八人来上海，参观活动到十一月 七日。 十月份“四人帮”和马、徐、王为了重赏李彬山经营“第二武装”有功，特地从分给上海四届人大代表地方名额中拨出一个名额，把李彬山拉作代表。 十一月一日安徽省参观团二十四人，到上海参观，活动至十三日结束。 十一月八日昆明市参观团十五人来沪访问，至十七日结束。 十一月十二日甘肃省民兵工作参观团十五人来沪参观，至十九日结束。 十一月十六日河北省民兵工作学习团二十五人来沪参观，至二 十六日结束。 十一月十七日陕西省参观团到沪，共十一人，至十一月二十七日结束。 十一月十九日市工交组以(73)523号文件上报市委、市革会《为处理部分枪支、子弹的请示报告>，提议将精度超差的“半自动步枪三千支，弹壳表面微点锈班的镀铜枪弹五十万发和钢壳枪弹一百十一万发”，减价拨给上海民兵，需七十四万七千元。十二月二十四日，市革 会领导表示同意。 53 ==========第612页========== 十一月二十日四川省参观团十九人来沪，参观访问至十二月一 日结束。 十一月二十二日市民兵指挥部以(73)131号文件转发《关于静安、虹口区服务公司民兵营“结合本职业务，狠抓阶级斗争”的情况，按语推崇“这是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的一种好形式，也是加强民兵自身建设的重要途径”，要求“各单位要进一步加强对这一工作的领导，认真总结、推广和发展这方面的经验”。 十一月二十三日市民兵指挥部以(73)133号文件上报市委《关于逃调产业工人充实市、区民兵指挥部领导班子的请示报告”。报告说：“根据市委‘市、区两级指挥部要整顿，要充实产业工人’的指示精神”，计划所需的民兵干部“除了在市、区两级指挥部内部选拔、培养之外，尚需从基层单位选调二十一名工人”，条件是所谓“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表现比较好”。还提出选调“拟由市民兵指挥部和区委先与基层单位协商物色对象，尔后请市委组织组调配”，明目张胆夺了警备区对民兵千部的任免调配权。十二月十九日，马、徐、王批了“原则上同意报告意见”，但对调配权上还不敢做得十分露骨，表示“请市委组织组与上海誊备区政治部协商解决”。 十一月二十七日根据马天水八月十四日关于民兵“在体制上是有些问题”的旨意，市民兵指挥部上报市委《关于机构、人员调整的请示报告》，提出了将四大组十一小组合并为七个组。并通过重新安排军、干、群干部的比例，排挤走担任正副组长的军队同志四人和革命千部 二人，为以后安插亲信作准备。报告十二月十九日得到马、徐、王的批准。 十二月三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市、区指挥部副组长、区、县人武部副科长以上干部，以及民兵直属师负责人一百六十二人的会议， -54一 ==========第613页========== 传达贯彻“四人帮”一伙炮制的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那个材 料。会议共开七天，至九日结束。 十二月五日十届中委、湖北省工会主任王超柱带领二十七人的省参观团，参观上海民兵，十五日结束参观活动。 十二月九日市委在友谊电影院宴会厅召开区、县、局、大专院校负责人会议，传达贯彻《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的材料。马、徐、王都到场，马天水主持会议，徐景贤宣读文件，李彬山作了以过去民兵糟，“第二武装”好为主要内容的发言。最后马天水说开这个会是要引起“各级领导的重视”，要领会什么“改造民兵的伟大思想”，还说“三位一体”推广“有阻力，有矛盾，不破不立，要踏路实实地推广”。并反复要求各级党委对民兵工作“加强领导”，“作为巩固无产阶级的大事来抓”，送好的同志“优秀”工人“充实领导班子”。以加强“第二武装”建设。 湖南省参观学习团二十二人来沪，至二十一日结束活动。 十二月十日福州军区参观团十四人来沪，参观至二十一日。 十二月十七日马、徐、王与市民兵指挥部环头头，秉承王洪文黑旨意，从徐汇区揭开了调整区指挥部组织的序幕、用“路线不正”的大捧赶走了区人武部两名参加区指挥部领导小组的同志。市委组织组以(73)629号文批复了由徐汇区委出面提出“调整充实”领导班子的报告。 十二月二十一日河南省参观学习团二十七人来上海参观。内容安排与晚来四天的江苏代表团相同。 十二月二十四日在“四人帮”的支持下，马、徐、王在文化广场召开《上海市民兵工作大会)，给“第二武装大造声势。到会的有市革会各组办和区、县、局以及基层单位的负责同志，誊备区和区、县人武部以及驻沪海、空军的负责同志，市、区民兵指挥都人员和民兵连以上干 一55- ==========第614页========== 部一万多人。徐最贤主持会议，王秀珍传达了《武装工人建设城市民兵，的文件。马天水说“文攻武卫是在文化大草命的急风暴雨中诞生的”，“是在阶级斗争中壮大的”，已经成为“平时管理和改造城市、战时保卫和坚守城市，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支有力的武装力量”。要大家对上海民兵“这个新生事物、新鲜经验”“一定要支持”，要各级党委“加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作为一件大事来抓”。 十二月二十五日江苏省参观团二十一人来沪参观，至一九七四年元月七日结束。 十二月二十九日新發维吾尔自治区、新疆省军区参观学习团二 十五人来沪，参观活动到一九七四年一月十二日结束。 一九七四年 二月三日王秀珍窜到市民兵指挥部，找李彬山、钟定栋密谈。王秀珍说：“这个运动是江青直接指挥的，同八大军区司令员调动有关系，你们要想些问题，要心中有效，要想得深一点。中央派八十位记者下去抓。你们要组织人下去抓点。批林批孔是严重的阶级斗争，不要空对空，要联系实际。对民兵建设，洪文同志在信中指出的，代表一部分人。有人一提到上海民兵，眼睛都红了。有的人对我们什么都攻击，一百个不顺眼，民兵指挥部，有的地方阻力相当大，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我们每个同志要按洪文同志讲的五条，敢于反潮流。现在党政军民学都在抓批林批孔，你民兵不抓，潮流来了，这支队伍到底听谁指挥？上海民兵是新生事物，要爱护、支持、现固和发展， 不断开花结果”。 -56一 ==========第615页========== 李彬山汇报：“明天下午开十个区头头会议，研完批林批孔问题”。王秀珍说：“你们可以先请他们汇报，汇报是怎祥抓的？有什么打算？有什么行动？有什么好的做法？要多开这样的会。幸副政委你 多讲讲，这样也就指挥得动了。” 李彬山、钟定栋汇报准备开个大一点的交流会。 王秀珍说：“你们抓了典型，我赞成开个大一点的会议，我动员马老参加一下，请领导同志来讲讲，报纸上可造造奥论。你们准备好就是了。” 钟定栋当天就对指挥部一个工作人员说：批林批孔不能空对空， 一定要联系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实际进行。上民兵建设上的两条路线斗争为什么这样激烈，问题表现在指挥部，根子在普备区。要从根本上解决上海民兵建设上的问题，要通过运动、从民兵指挥部打开缺口，随后追到警备区。 二月四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十个区指挥部头头会议，汇报批林批孔运动情况，传达王秀珍二月三日讲话。 二月上旬周宏宝从北京参加学习班回来后，在市民兵指挥部一些人中散布“上海警备区是蚂蜂窝，要桶。”斐使和发动贴普备区的大字报。他对钟定栋说：领导很关心我们民兵，老钟你是老指挥部的人，情况熟悉，也可以找些人议论议论，作准备，要在最近时间内把机关运动搞出一些眉目来。 二月十一日王秀珍电告钟定栋说：春桥同志指示，请民兵指挥部那一位同志整理一下对南京军区的恋见，由我们转给南京军区。钟定栋即与郑惠仪商量，由他们两人收集、理一份七千余字的诬告材料，经李彬山、周去宝审阅同意，于二月十九日上报给马、徐、王转王洪文、张春桥、姚文元，提供整南京军区的炮弹。 一57 ==========第616页========== 二月中旬“四人帮”及其余党马、徐、王打着充实产业工人的幌子，从市总工会调二名常委（施尚英、印玉桌）、二名委员、一名学习班考寒对象，加上一名妇联委员，安插到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和各组的 领导岗位上。 二月十四日经过钟定栋等人的策划，静安区指挥部周天明和市民兵指挥部徐维贤等三人，贴出了两张矛头指向警备区和南京军区的大字报。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当即研究，表示支持，决定召集各区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和指挥部各组正副组长会议，进行传达讨论。并决定把这两张大字报印发各区指挥部、民兵师部和市指挥部各组。会上，由郑惠仪宣读了这两张大字报，接着周宏宝要大家表态。大家表态后，周宏宝说：大字报起了点火放炮作用。如何联系实际，击中要害，非常及时。民兵问题上联系实际不是没有而是很多，敢不敢把民兵建设上的问题揭出来，这是个很大的考验。不管什么人，哪个单位，哪一级，都要揭。 在指挥部坏头头的煽动下，十个区指挥部向区人武部和警备区的大字报也纷纷出笼。二月十七日，市指挥部印发了一份“市指挥部机关批林批孔斗争抵起新高潮”的简报，摘录了大字报中攻击警备区、南京军区对所谓新生事物“不支持”。 二月马、徐、王把周宏宝，李彬山、钟定栋等人召到康平路市委办公室，听取他们汇报指挥部运动情况，进一步策划反军乱军。钟定栋说：“誉备区没有个态度，群众还有顾虑。”马天水赶忙说：“我们要到指挥部看大字报，支持你们，这样有利于群众揭盖子”。王秀珍说：“大字报要引导，福问题要集中，要抓住重点，可以点周司令、刘政委、章副政委的名。过儿天，我们请周司令到指挥部看大字报，教育教育他。” -58一 ==========第617页========== 二月中旬马天水、王秀珍于一天深夜事到市民兵指挥部看大字成，对指挥部反军乱军行动表示“浦意”，并对指挥都头头再三交代：你们要提高警惕，你们的老窝不要被人家捣掉了。”规定指挥榔要经常保持一个班值班，可以带武器。从此以后，市民兵指挥部就增加了肯枪实弹的警卫分队。连指挥部机关本身，也发了冲锋枪、半自动步 枪、自动步枪各拾支。 二月十九日马天水、王秀珍、金祖敏以宣布指挥部领导班子为名要周司令到指挥部参加会议，实际是骗周司令看大字报，对周司令 搞突然袭击，组织围攻。 二月二十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十个区指挥部头头会议，分桥批林批孔形势，部署下一步运动，进一步振起反军乱军高湖。 三月十一日市民兵指挥部在军人俱乐部礼堂召开市、区两级指挥部机关工作人员批林批孔大会。 周宏宝在会议小结时说：“对民兵建设上揭出来的问题，要从路线的高度来批判。是改造民兵，还是反对改造？是坚持党指挥枪，还是枪指挥党？对民兵参加阶级斗争是积极支持，还是反对阻止？城市民兵坚持以产业工人为主，还是走老轨道？是肯定斗争中形成的民兵指挥部和三位一体，还是否定、扼杀这一新生事物？这些都是大是大非问题。我们要发动群众查一查在民兵系统、在民兵建设上有没有在十次路线斗争中遗漏的问题。”周宏宝还叫嚷“要发扬‘五不怕'精神，不要把棱角磨掉，不怕打击报复。死都不柏，还怕什么打击损复”。 三月二十至二十五日王秀珍秘蜜靠到北京，向“四人帮”汇报上海批林批孔运动情况，溜回上海后对网去宝等秘密部署“第二武装”要“加强战备”。她说：“这场运动的盟力，关健问题还是在军队同志的思想不通，这个问题值得注意。你们要提高拳榻。王副主席要上海民兵 ー59 ==========第618页========== 指挥部加强战备工作。”从四月初开始，在马徐王的直接导演下，市民兵指挥部的李彬山、周宏宝、钟定栋等人，搞了一次长达三个月的“秘密浅备”，枪口是对准誉备区部队的。 四月二十一日后方基地民兵指挥部成立，周宏宝去参加成立大会，并宣布班子。 四月二十九日由市民兵指挥部起草，以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名义，给国务院、中央军委写了一份“关于增产常规武器装备上海民兵的请示报告”。报告谎称为了“加强城市民兵建设”，“我们打算在动员线生产不老响民品任务，小三线军工厂保证完成调出计划任务的前提下，进 一步发动群众，挖掘潜力，增产一批常规兵器武装上海民兵。”加紧装备“第二武装”。 四月三十日晚上，指挥部头头按照马、徐、王的意图紧急命令杨浦区调二百名全副武装民兵于黄浦路20号集结待命，调徐汇区二百名全副武装民兵于区革委会大院集结待命。李彬山说：“我们都是在纲上、线上跳的人，我已是六、七十岁的人了，顶多杀头吧！”表示要豁出命来与党、与人民为敌到底。 五月三日至六月底市民兵指挥部举办一期新千部学习班。这期学习班是按“四人帮”及其余党“民兵要输送于部”的要求办的。挑选了 五十二名文化大革命的“老造反”、“工人新干部”。学习班结束后调二 十二人到指挥部工作。 五月十三日至十四日市民兵指挥部和郊区组联合召开郊县民兵工作会议。县委书记、县民兵领导小组和县人武部领导参加。这次会议是经过张宜爱、李彬山密谋缣划后召开的。目的是要篡夺郊县的民兵领导权。李彬山在会上作了“关于郊县民兵抓阶级斗争的情况和今后的意见”的发言。五月三十一日，这个发言以郊区组和指挥部的名义， -60一 ==========第619页========== 作为“请示报告”报给了马、徐，王报台说：为了适应形势发辰的需要，建议在各县县委的领导下，建立一个七至九人的民兵领导小组。用民兵领导小组取代人民武装都。报告还规定用民兵团取代公社武装梯， 排挤专职人武干部。 五月二十八日内蒙呼和浩特市民兵总指挥部二十一人，抵上海参观访问。 六月初周宏宝对施尚英说：市委领导（马、徐、王）要李彬山回誉 备区机关搞运动。我们要支持李回去。警备区路线端正了，我们这里的问题也解央了。我们在这里要配合、支持他到事里精。 六月十日吉林省四平地区半习小组十一人，到上海参观活动了 四天。 六月中旬一天，周宏宝从马、徐、王那里开会回指挥部，对钟定栋说：地方同志也可以到警备区机关贴大字报、刷标语，触一触他们。钟定栋立即对周宏宝说：是否我们一起去普备区机关看看大字报，对大家也是一个发动。周宏宝说：我去太注目，不好。后来，在周宏宝和钟定栋等人策划下，组织指挥部一些人，由钟定栋带领，冲进普备区大院，贴大字报，刷大标语。钟定栋还策动静安区指挥部到普备区去尉大标语。 六月二十八日晚上，李彬山、张宜爱花去南京军区送大字报的 十三人召集到市民兵指痒部三楼会议室开会，布置、交代去南京送大字报要注意的问题。规定大字报一定要贴在院于里，不能关在屋子里，对站岗的战士不要闹对立！到南京街上去看看大字报：到了南京后，及时打电活回上海。 本月一天，周宏宝在指挥部对一些人讲：誊备区观在好象是老 大难单位一样。老大难单位就应该派工童队进去。徐维贤讲：工人阶 ー61一 ==========第620页========== 级登上上层建筑，警备区也可以派工宣队进去。我们应有工人阶级自己的司令员、政委。钟定栋讲：李彬山当政委，周宏宝当司令员，军队、民兵一把抓，这样就能捏起来了，子盾也少了。 七月二日市革会机关民兵团建立。钟定栋去讲所谓文攻武卫传统，送长矛、藤帽，并配发了轻机枪、全（半）自动步枪370余支，超出基干民兵人数的三分之一。七四年又派市指挥部办事组许××去担任武保组长，进一步控制了市革会机关民兵团。 七月十三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市革委会写了一个“关于上海民兵装备十年规划设想意见的报告”。报告说：根据市委领导关于装备民兵五十万件武器和总部民兵装备要搞十年规划的要求，加强以产业工人为主体的民兵建设，以适应平时发展和改造城市，战时保卫和坚守城市的需要。全市现有二百六十四万民兵，规划五十万件武器。 八月二十日批准江南造船厂民兵师成立。实际上早在一九七一年市指挥部就对该师实施领导了。 八月二十六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批判林彪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经验交流会。会上周宏宝在讲话中打着批判林彪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旗号，鼓吹“联系民兵建设上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抓住重点深入批”，“学习关于民兵要改造的指示，深入批判林彪一伙否定革命新生事物，反对民兵改造的反革命罪行。”其矛头，完全是指向上海警备区、南京军区和三大总部的。 八月三十日山东省民兵学习参观团一行二十四人，由十届中央侯补委员、省工会主任宋庆友带队抵沪，参观活动至九月八日。在接待中，周宏宝串通代表团个别人，策划了一次由上海民兵指挥部十几个人参加的所谓座谈会，向省军区一位对“改造民兵”提出异议的领导同志大谈“改造”“重建”民兵的重要性、必要性，施加压力，直至“通 62 ==========第621页========== 了”为止。 九月二日至二十五日吴立义参加总参在开的民兵组训工作座谈金。吴立义在会上听到有些大军区、省军区同志对“第二武装”的所调:新鲜经验”“民兵改造”等问题有看法，吴立义就认为这是路线没有摘正。连忙写了一份材料，偷偷摸摸送到祝家经（注：祝是“四人帮”安插车中央公安部的亲信)那里，叫转送王洪文：王洪文、张春桥在看了这分材料后，利用“接见”的机会，大整中央军委和三大总部的领导同志，迫使会议重新起草了《会议纪要，破坏了这次会议的原定计划。 九月四日市革会工交组、地区组和民兵指挥部联合召开全市驻里弄民兵小分队工作经验交流会。四千三百多人参加了会议。王秀吟、周宏宝、陈阿大等在会上讲话。他们鼓吹“民兵建设问题上，充满着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充满着前进与倒退的斗争。民兵小分队是在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生事物。” 这次会议，炮制了“上海民兵城市里弄民兵小分队暂行工作条例”。 九月六日银川警备区、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公安、民兵赴沪学习组十五人到上海参观访问，至九月十四日结束。 九月中旬全国人防领导小组在旅大召开全国人防工作会议，会议规定由警备区和人防办公室领导同志出席会议，马天水却指名要民兵指挥部的钟定栋去出席这次会议。 九月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发了一份“关于上海郊县民兵在抓阶级斗争中若干问题的暂行规定”。这个规定分五大部分，共二十条。在关于对现行犯罪分子进行冲击的问题部分，规定“凡需冲击的对象，由基层觉组织根据群众的要求提出，社、镇，场党委讨论同意，-63 ==========第622页========== 报县民兵领导小组审查，经县委批准，报市民兵指挥部备案，并开《查询证)方可实施冲击。”“根据本县阶级斗争特点，凡搞全县性的清查和冲击行动时，须经县委讨论决定，报市民兵指挥部，由市民兵指挥部报市委，经批准后，组织实施”。 这个“帮法”经过李彬山、周宏宝批示同意。钟定栋在审稿时写了批语：“把市委领导同志关于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占领法律阵地的指示清神写进去，包括送工厂边劳动，边教育，边审查的做法，要在这份规定里体现一下。” 九月十八日对于总政有一位同志来上海体验民兵生活一事，王少庸批了几个字：“既然来了，还是请民兵指挥部接待吧，情况请及时报市委。”态度冷淡、勉强。徐景贤、王秀珍都作了图阅。 九月二十日至十月十六日市民兵指挥部和上海人防办公室，组织一千余名民兵在松江米市渡进行黄浦江架设浮桥的演习。这是一次排斥解放军，由民兵单独干的演习。马、徐、王亲自去观看这次演习。 九月二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在市革会礼堂召开纪念毛主席大办民兵师指示发表十六周年大会，周宏宝在讲话中说：“上海民兵重建的七年，是战斗的七年。”“这场斗争是围绕着民兵要不要改造，要不要坚持党指挥枪的原则，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基层民兵组织要不要搞‘三位一体”等问题展开的。斗争的实质，是坚特还是反对党的基本路线，是加强还是削弱无产阶级专政，是坚持革命、坚持前进，还是复辟、倒退，对民兵建设上出现的新生事物，是支持还是扼杀”。“通过批林批孔，市、区两级民兵指挥部机关的广大干部揭露了上海民兵建设上存在的大是大非问题，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从路线上分清是非，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同时在组织上充实了一批路线斗争觉悟高，富有革命朝气，能密切联系群众的 ==========第623页========== 产业工人，加强了市、区两级指挥事频导班子的建设。但是，民兵建汊上的两个阶级、两条略线、两种思无的斗争并未结来。 十月五日军事科学院五人来上海召开了几次民兵工作座谈会。市民兵指挥部作战、政工、训练组，黄清区民兵指挥都、上海县民兵领导小组，以及一些民兵基层单位参加了童浅。 十月十二日北京木材厂五人来沪参观了上桥二十一厂等六个单 位的民兵工作。 十月二十三日沈阳市赴上海半习人员十人抵沪，参观至十月二 十八日结束。 十一月五日至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人防办公室联合召开“上海民兵、人防工作会议”四百二十一人参加会议。其中民兵柔统二百 七十二人、人防系统一百四十九人。会上传达了王洪文在总参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周宏宝作会议小结，最后马天水、王秀珍到会讲了话。 马天水在讲话中说：“中央领导同志(“四人都)对上海民兵工作也十分关心，工作一定要做好。”“我们今天各海门领导同志都来了，对人员方面要支持，要大力支持。市指挥部反峡调个人很困难，工交组、各局要大力支持。”“民兵抓阶级斗争要段的更出色，又有成绩，要有更多更好的经验。”“三位一体问题、下面合起未，上面还是各条线，怎么办？这个要逐步解央，区里管民兵工作的，下去也可以了解公安工作，管公安工作的，也可以了解民兵工作。这样为逐步把机关合起来创造一些条件。” 十一月七日天津市民兵代表团赴上海学习人员八人，到上海参观至十一月九日。 十一月八日北京军区立传队赴沪果访民兵事速工作组六人，到 65 ==========第624页========== 达上海采访，活动到十一月三十日结束。 十一月十三日遵义市公安局十人组成的遵义市民兵代表团来沪，参观活动了一天。 十一月十四日七人组成的哈尔滨市民兵工作学习小组，来上海参观，至十一月十五日结束。 十一月十九日市民兵指挥部发出“关于一九七五年度民兵组织整顿意见”的通知。在民兵年龄问题上另立章程，规定“普通民兵年龄男性十六至五十岁左右，女性十六至四十岁左右，基干民兵男性十六岁至三十五岁，女性十六岁至三十岁”。 “关于‘三位一体”办事机构的组织设置，党委、总支厂，一般设立武保组。武保组既是革委会的办事机构，又是民兵组织的办事机构。为了顺利开展武保工作，武保组的主要领导由民兵团、营的干部担任为宜，独立支部厂原则上不设武保组，民兵、治保、消防三项工作在党支部领导下，由民兵连统一负责，分工专人抓。” 十一月二十五日对河北省军区来沪参观，马天水指示“办公室可电告他们，住处较紧张，是否请他们少来些同志。” 同时，广东省佛山市民兵代表团在上海，对杨浦、普陀区的民兵组织体制问题进行了访问，并参观了上海县和静安旅社中心店等单位。 十一月二十六日三大总部“建立各级民兵指挥部调查研究小组” 一行二十人，由总参军务动员部惭玉峰副部长带领到上海调查，到十 二月二日结束工作。在市民兵指挥部汇报之前，周宏宝、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进行了精心策划。周宏宝指使钟定栋发言，并说“错了我负责”。为钟壮胆。他们还针对新副部长的“保守”，组织一批人在会上开地，向总部施和压力。 ==========第625页========== 同日，市民兵指挥都一次接待了：河北省民兵工作半习小组十人，旅大市民兵代表团、总政直传队创作组六人，南京军区政治部直传队三人，市民兵指挥部向他们吹嘘了“第二武装”的经营情况，并参 观了一些单位。 十二月四日总参、总政、总后调查组在东湖路招待所召开速谈会，征求对民兵体制问题的意见。周老宝、吴立义、钟定栋参知了座谈会，这伙人在会上要求成立“全国民兵总指挥部”或国务院中的“民兵工作部”，在组织体制上，对总部同志大加压力。 晚上，周宏宝在民兵指挥部值班室对施尚英、钟定栋等说到体制问愿时公然说：“还是建立两支武装好，一支是军队，一支是民兵，相互可以牵制。” 十二月十日总政治部文化部的陈亚丁写信给王洪文，说“为了进一步宣传和推广上海的新鲜经验，八一电彩制片厂教拍一部集中反映上海民兵的彩色纪录片。”“影片内容拟突出反映毛主席关于武装产业工人、改造民兵的思想。反映上海民兵在上海市季一元化领导下积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改造和管理城市，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的经验。”王洪文十月三十一日在这封信上批了“拟同意，也希望拍首都民兵。”张春桥图阅了这个授告。马天水批了“请民兵指挥部、电影局党委阅，并予以协助黄好。” 八一电影制片厂《上海民兵)摄制组八人，携带张春桥、王洪文的批件，于十二月十日来上海进行采访、写出拍摄提纲，准备一九七五年初开拍。由于这年年底，毛主席接连批评“江青有野心，地是想叫王洪文当委员长，地自己作党的主席”。香戒“四人帮”“不要精来派，捕宗派要摔交的”。迫于这种形势，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五日，张春桥对于拍摄这部影片的送审提朝又作了“批示”，说“洪文同志，拍这部片一67 ==========第626页========== 子，我是同意过的，根据现在的形势，我建议现在不拍。将来再说，你看如何？”王洪文也批了“同意春桥同志意见。”一九七五年二月二 十五日，摄制组同志带了这个“批示”，来上海告别。 十二月十二日北京军区民兵代表团二十七人抵沪，参观至十二月二十日。 十二月二十四日广东省汕头市民兵代表团五人来上海参观，至 十二月二十七日结束。 十二月二十六日山东省烟台地委六人来上海参观学习，至一九 七五年一月三日结束。 自一九七四年至一九七六年全国各地来函、来人联系学习民兵工作，体验民兵生活，拍摄民兵题材电影等共有二十九个单位。 一九七五年 一月一日张春桥在电话记录稿上批示：“请市委和民兵指挥部同志注意：不论向那个单位介绍上海经验，都必须向他们强调，必须在工人阶级队伍实行了革命大联合的条件下，在党的统一领导下，才能建立民兵组织。这一点，我们过去强调不够，不妥。以上请洪文同志文元同志阅后退马天水同志。王洪文批了“同意春桥同志意见”，姚文元批了“如有新华社、人民日报或其他单位来上海写此种稿件，务请注意掌握审查，不要有求必应。” 一月六日沈阳军区参观团十人到达上海，参观至一月十四日。 -68 ==========第627页========== 一月十一日安徽省安庆军分区民兵参观团来上海参观访问到一 月十五日。 一月二十五日对郑州市金水区民兵指挥部来参观访问，王秀珍批示：“希望按春桥同志意见办。请民兵指挥部查一下春桥同志原批示。”马天水批示“问一下省委办公厅，来的地区大联合是否巩围，如大联合不现固，不予接待。” 一月二十七日郑州市金水☒民兵指挥部六人抵沪，参观至一月 二十九日。 二月二日施尚英给王秀珍写了一封效忠信。信上说：“二月底(七四年)到指挥部，正是批林批孔联系实际揭子盾的时侯”，“从指挥部同志揭露出来的许多问题来看，我看法根本一点，还是领导权的问题，不管林彪死党黄永胜、王维国一伙的扼杀破坏，还是南京军区、警备区某些同志的抵制或不支持，归根到底就是想夺市委对民兵指挥部的领导权，甚至有的抢民兵的领导权。围绕着这个问题的斗争，当然是十分激烈的。”还说：“到指挥部后，我在思想上经常碰到的矛盾，也是我经常想的，就是洪文同志和你多次讲的，不要受自己职务的变化，而把菱（楞）角磨掉，要头上长两个角和谦虚谨慎，这两者关系怎么处理。” 二月三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市革委会写了一个“关于上海在外地的工矿单位民兵组织领导关系的请示”。请示说：上海在外地的莱芜铁矿、新桥铜矿、大屯煤矿、梅山铁矿等单位迫切要求他们的民兵工作也归上海管。五月二日，市委水公室打电话通知指挥部，转告上海市委领导同志批示：“这个问题看一看再说”。事实上；这个问题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早有规定，应由当地民兵工作部门管。而“四人帮”余党所谓看一看再说，就是为了扩大帮派势力，为插手外地打下埋伏。一69 ==========第628页========== 二月四日钟定栋投意办事组，将徐汇区民兵指挥部组织民兵小分队讨论新宪法第二十八条中关于“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法院决定或者公安机关批准，不受遗捕”的规定的情况，编成市民兵指挥部简报下发。简报借讨论新宪法之名，曲解毛主席的“专政是群众的专政”指示的本恋，胡说。根据宪法精神民兵可以抓人、关人。为“第二武装”可以“立法”、“执法”、“管法”，实行法西斯专政制造理论根据。 二月十八日晚上，王秀珍到市民兵指挥部检查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情况，施尚英、钟定栋等向王秀珍汇报了民兵在学习新宪法时，有人对民兵指挥部随意抓人、关人问题提出了质问。王秀珍说这是没学好，也没掌握好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提出要从理论上把民兵能抓人、关人的事情搞清，否则就会动摇怀疑，自己否定自己。企图继续用新生事物的幌子来欺骗群众，挑动广大民兵拒不执行新宪法。 二月二十二日兰州军区八人民兵参观团抵沪，参观活动至二月 二十八日。 三月五日施尚英在南市区举办的民兵千部集训班上讲话中，提出了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联系民兵建设实际，要弄清五个为什么：民兵为什么要改造？为什么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为什么要实行“三位一体”？为什么要搞厂区挂钩、平战结合？为什么城市民兵要以产业工人为主体？为什么民兵必须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以巩固发展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以后，这“五个为什么”作为一九 七五年的民兵政治工作要点之一。 三月六日对于牡丹江市来上海参观，市委头头批示，“请你们作 一般性的介绍。” 三月七日海南行政区、海南军区参观团十五人，在上海参观至 三月十八日。 -70- ==========第629页========== 三月十一日南京军区民兵工作检查组十二人到上海检查民兵工 作，至三月二十七日结束。 三月十一日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向马天水、王秀珍写了一份书面报告，对于上海交运局按南京军区《交通战备工作座谈会议》要求组建的三个汽车战备团，以军区没经过市委和没与市民兵指挥部联系为借口给予取消。 三月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起草了一份？关于贯彻执行国务院、中央军委[73]162号文件的情况和今后工作的意见>，经马天水审阅同意，上报总参、总政，南京军区和上海市委及警备区。 报告总结了所谓批林批孔以后民兵工作中出现的新生事物、新鲜经验和新的发展；揭露了所谓民兵建设上两条路浅斗争的大是大非问题，打着批判林彪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幌子，把不同意掳民兵指挥部，反对动用民兵任意抓人，坚持军队搞民兵工作等正确意见，都列为妄图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思想。还侈谈什么着重研究民兵建设上的所谓理论问题。为大搞“第二武装”制造理论根据。 三月二十四日海军民兵工作参观团一行三十五人来沪参观，至 四月四日结束活动。 三月二十六日市民兵指挥部向市委报了一个《一九七五年民兵工作意见》，五月四日上海市委以沪委[75]8号文件转发给各单位。“意见”要求，郊县全部建立民兵指挥部，要发挥“三位一体”的作用。通篇不提民兵工作接受军事系统的领导。 八月十五日武汉市民兵工作参观团十一人，由十届中委、市委书记、民兵指挥部总指挥长董明会带队，到上海参观至八月二十三日 结束。九月上旬王洪文向李彬山个别交代，要把人武部、民兵指挥部 -71一 ==========第630页========== 合并，要民兵指挥部先搞试点。李彬山把王洪文的“指示”向指挥部领导小组成员作了传达。 九月十八日王洪文在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陪同下，在锦江小礼堂接见了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全体成员（李彬山、施尚英、吴立 ·义、钟定栋、印玉桌、郑惠仪、吴冬梅)，由李彬山向王洪文汇报工作。 当李彬山汇报到军委扩大会议以后所出现的一些问题时，王洪文讲： “现在是否将人武部和指挥部合起来，抓一、二个区、一个县试点 一下。把人武部做的一些工作都并过来，复退、征兵都可并过来，人防工作也可带过来，对外牌子不一定叫武装部，可以叫指挥部。”“上海民兵指挥部要搞个编制，把武装部的人要考虑进去”。 “对民兵的组织形式争论是很大的，过去争论的是民兵要不要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将来争论的是组织编制问题。如果否定了组织形式，也就否定了民兵的任务。去年的文件有人还在反，组织形式推翻了，任务也推翻了。试点要抓紧，现在就试。四个多月内拿出材料来，这个问题老不解决，就危险。现在这个问题通的人少，不通的人多。没有阻力不可能。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我二十年后还是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它改过来。你们要把试点抓好了，把材料给我报主席，主席批了，谁也不敢反，谁也没话好说了。” 王洪文还交代：“你们要普惕，你们这个队伍不要被人家指挥、上当”。民兵“行动还是要听民兵指挥部的指挥，不能多头指挥”。“你们现在这么多武器，哪个大军区有这么多武器？”“要搞战略、战术训练”，“不但要会打仗，而且还要锻炼干部的指挥，这很重要。” -72一 ==========第631页========== 王洪文最后对指挥部头头说：“不要光气，要看到斗争的复杂性，想想今后阶级斗争怎么抓？重大问题要反映。总之，要做好工作，不要让人家抓辫子”。 九月二十一日王洪文在徐景贤、王秀珍陪同下，带了市指挥部头头、十个区和上海、宝山县民兵指挥部的部分头头，到警备团靴场打靶。打靶前，王洪文接见了他们。王洪文说：要促一促训练。民兵基本动作要学会，班、排、连防御、进攻要半会，否则拉出来不会打仗。给你枪要会打、打得准。巷战也要学会。要求不要太高，一年左右时间，从单兵到班、排学会基本动作，利用地形地物。你们要检查人家，要人家学好，首先要自已学好，打不好是没有理由的。徐景贤当场吹捧：洪文同志带领我们学军事。亲自抓军事训练。打靴后还一起摄影“留念”。 九月十八日至二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头头用四个半天时间，讨论王洪文两次讲话。第一步，领会精神，谈认识，第二步，联系实际，找差距；第三步，研究贯彻措施。他们说：“洪文同志接见，不仅是对我们领导小组的关心和信任，更重要的是对我们这支队伍的关心、信任和寄于希望。”“洪文同志的指示，意义非常深刻，有针对性，激扇了我们工作的信心，使我们感到了责任重大”。原来“对斗争后的胜利看得多，对胜利后还要斗争想得少，思想比较麻痹。经洪文同志一说。现在感到头脑比较清醒了。”“一致表示，今后要经常想想洪文同志提到的问题。”施尚英说：领导说到底了，斗争的性质指出来了。现在处于关键时刻，中国随时可能出现修正主义。这是严重斗争。有出现修正主义、投降主义的危险。领导交了底，不要走弯路。 九月二十二日市民兵指挥部在市革会礼堂召开<纪念毛主廉“大办民兵师”指示发表十七周年》大会，参加的有各区、县民兵指挥部、 ー73 ==========第632页========== 民兵直属师团及部分基层民兵组织负责人共一千八百人。马天水，王秀珍到会讲话，施尚英作总结发言。大肆吹摔王洪文“关心”上海民兵，叫悬要“认真总结、推广‘三位一体'经验，真正做到‘三位一体’。”施尚英说“我们不能只看到斗争的胜利，也要看到胜利后的斗争”。 ”九月二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写了一个“市指挥部领导小组学习讨论洪文同志的指示情况和贯彻意见”，报告说：“为了把洪文同志的指示落到实处，变领导意图为群众的行动，我们打算，在当前，首先是召开各区、县和直属师团民兵领导干部会议，传达好，学习好，贯衡好。通过传达洪文同志指示，学习讨论领会精神，联系实际，找出差距，振作精神，奋发图强，不断前进”。报告提出于十月三日至 七日召开这个会议。 十月初王洪文带了马天水、徐景贤、冯国柱、张敬标等一批人，窜到上海近郊一个秘密工程点，王洪文详细问了储备粮、油、盐及战备车辆的情况，并亲自查看，整整搞了一个下午。王洪文说：这个工程，非常有用，打起仗来，这是上海的一个指挥所”，并交待同去的人，回去后要布置他的一些小兄弟们都来看看，做到“心中有数”。 十月三日至七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民兵干部会议，传达王洪文 九月十八日的讲话。各区、县指挥部领导和各组组长，直属师团的主要负责人以及市民兵指挥部各组正副组长、工作人员共三百三十余人出席会议。施尚英作会议动员，李彬山传达王洪文的讲话，吴立义代表领导小组汇报学习体会。 十月八日李彬山去王洪文处汇报工作，讲到两部合并试点，准备向市委写个报告时，王洪文说：“还要什么报告，你们就做吧。”十月 九日，李彬山向领导小组传达了王洪文的指示，并讨论央定，上海县由钟定株去试点，施尚英主动提出到杨浦、卢湾区搞试点。并要李彬 ー74ー ==========第633页========== 山挂个名，具怀由施携。 十月八日市民兵指挥部给上海市委写了一个“关于合并组织机构试点的请示”，请示说，我们半习了王副主席和市委领导同志对民兵工作的批示，在全面领会精神，提高认识的基础上，对王副主席提出的，要把人武部、民兵指挥部、人防办公室、复退办公室合并起来，先进行试点的指示，作了专题讨论。大家认为，王副主席的指示很重要，意义很深刻，是形势发展的需要。我们选了三个点（市区：卢湾区、杨浦区；郊区：上海县)。准备组织三个组，分别由领导小组同志带领。根据调查情况，同有关部门和群众商量研究提出机构合并体制、编制，报告市委，经批准后正式进行合并。 十月十三日李彬山、施尚英一起到了卢湾、杨浦区委，给两个区委领导传达了王洪文关于实行“两部合并”的指示和指挥部试点打算。钟定栋带领人马到了上海县。他们用王洪文的指示压两个区、一个县，强令实行“两部合并”，叫骧“这是王副主席考患了很久的一个方向性的问题，带有巴黎公社的意义”。尽管这样，人武部的同志对试点调查组展开了面对面的斗争。施尚英、钟定栋等被驳得理屈词穷，凶相毕露地说：“这是对王副主席的态度问题”，“我们的做法就是与军委扩大会议不一样”，“两部合并是形势的需要，并也要并，不并也要并。” 十月十五日马天水秘书房佐庭打电话给市民兵指挥部头头，说王洪文九月十八日接见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全体同志的讲话，不准扩大传达。 十月二十日廖祖康打电话给市民兵指挥部头头，迫问送传达提纲给营备区的事。 十一月ー日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就送五份传达提纲给誊备区 一事给王洪文、马天水、王秀珍写了一封检讨信。 一5一 ==========第634页========== 十一月十二日市委召开组办会议结束后，马天水、王秀珍把施尚英留下，对施说：王洪文打电话来要合并试点材料。施说：还没有合并呢，怎么写报告？马天水说：你们从总结经验角度写。马天水要花尚英立即组织力量，抓紧着手写，并叫市委写作组帮助市指挥部一起搞。马天水还向施交底说：这个报告你们写，由我们市委名义报。王秀珍帮腔说：写材料要有理、有利、有节，材料要过得硬。你们领导要化力量上去把这事抓好。 施尚英根据马、王的意图，回来后即搭了一个班子，由郑惠仪具体抓、与写作组一起，于十一月底炮制了一份关于贯彻《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和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议纪要，报给了市委。十二月中旬，由写作组向施尚英、郑惠仪等传达了王洪文对这个报告“要马上改 一下”的黑指示。市指挥部修改后，由马天水亲自修改用市委名义上报给“四人帮”。 十一月二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以所谓要落实“王副主席关于加强战备训练的指示”，通知各区、县民兵指挥部和民兵直属师团对武装基千团进行考核，要求在一九七六年一月十日前结束，中间，市民兵指挥部进行抽查。 十二月九日上海市人民出版社报经市革委会文教组批准，要市民兵指挥部编写一本军事理论丛书《大办民兵》和一本《上海民兵斗争故事》。政工组写了报告，施尚英、吴立义、郑惠仪批准同意编写，抽调了四位同志进行这项工作。经过九个月的时间，搜集了民兵故事四 十多篇，炮制了《大办民兵)一书初稿，洋洋三、四万言。在这本《大办民兵》中，极力鼓吹“民兵改造”等私货，以扩大“第二武装”这个所谓 “新生事物”的影响，制造舆论。 十二月十日马天水、王秀珍等人听取卢湾、杨浦、上海县两部 -76一 ==========第635页========== 合并试点汇报。马天水等听取汇报后说：民兵是文化大革命中的新生事物。民兵要抓阶级斗争，要武装部指挥也指挥不了。军委扩大会议也没有解决这个矛盾。为了解决这个矛盾，所以洪文同志提出要试点。总之，我们的组织形式要适应斗争的需要。和军队还有什么关系发生，要根据任务来定。 马天水等还说：“四部合并”，分两步走。因为对“四部合并”来讲，精简不是主要的，我们要从本质上考虑问题。先把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要知道关键是人武部，把人武部并起来了，其他的我们好解决。 马天水还针对人武部同志反对“合并”的问题说：机构合并，这是 一场组织革命，合并中有斗争，合并后还会有斗争。搞合并，搞试点，不抓批判是不行的。警备区要抓一抓武装部的思想工作，不通不行，半通也不行。 十二月十五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一个“关于上海县‘两部一办”合并的请示报告”。提出“合并后的机构名称为‘上海民兵上海县指挥部”，它是县委、县革会的一个办事机构，是全县民兵的领导机关”，“指挥部在县委一元化领导下开展工作，同时，接受上海民兵指挥部的领导，今后，凡是民兵和人防工作，统由民兵指挥部负责”。同时明确提出整个机构的合并于当月二十五日前告一段落。迫不及待地把人武部和防空办两个机构并吞了。十二月二十四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写了“关于杨浦、卢湾区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合并的清示报告”，用同样的手段并吞了两个区的人武部。 十二月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集中机关各组党员正副组长，由施尚英传达市委党员干部会议精神。花尚英小结时说什么右倾案风在教育战线上，在民兵战线上都有，在各条战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 ー7 ==========第636页========== 市民兵指挥部的简报中说：“今年军委扩大会议，以加强人武部建设，来否定适应斗争需要的民兵指挥部，从而否定民兵参加社会阶级斗争，制造‘编制就是法规'的根据，说民兵指挥部不合法。”“军委扩大会议以后，总参开了装备会议，会议不讲路线，不讲文化大革命，要军以把民兵工作管起来，要人武部把民兵武器弹药管起来。”“这些情况说明要坚持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必须坚持斗争，才能前进。” 十二月十九日市民兵指挥部召开机关工作人员会议进行所谓“反击右倾潮案风”的动员。说什么这场右倾翻案风来得大，来得快，来得猖狂。煽动大家联系实际，揭露民兵战线上的“事实”。他们炮制的简报说：《武装工人阶级建设城市民兵》和《民兵组训工作座谈会议纪要》这两个文件下达后，事隔一年不到，到了军委扩大会，只字不提民兵指挥部，面提出加强人武部。全国军体会也提出“军体要由人武部来领导。”几个月来，许多地方的民兵指挥部被压抑，被打击，被扼杀。苡造民兵今后还有的斗了。 十二月二十三日市民兵指挥部打报告给市委，提出关于郊县民兵领导班子的审批手续，分别由市委组织组、市指挥部和县委组织组负责审批和选配，剥夺了营备区和人武部对民兵干部的审批权和领导权。十二月三十日，市委组织组电告同意报告意见。 十二月三十一日市民兵指挥部与市高级人民法院、市公安局、后方基地党委联合打报告给市委，请示皖南基地公安处和中级人民法院体制与编制方案。请示说，为使适应上海在皖南地区的厂可矿和企事业单位的布局以及对敌斗争的需要，经研究拟将公安处与法院定名为“安徽省皖南基地公安处”和“安徽省皖南基地中级人民法院”，与上海民兵后方基地指挥部组成一个统一的领导班子（对外挂三块牌子），行使地区一级的公安、法院的职权。请示还提出编制说：皖南基地民兵、八 一78- ==========第637页========== 安、法院领导机关，分设办幸、作训、保卫、审理四个银，编制人员 四十名，并视情建立一个看守所。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二日，上海市委办公室发文给上述四个单位说：市委领导同志说：原则上同意按限报告中的方案与安徽省公安局、法院协商解央。这个请示中所提的体制和编制，搞的就是王洪文的“三位一体”的货色。 一九七六年 一月三日市民兵指挥部举办的区指挥部政工干部、理论青千学习班开学，有二十人参加，至十四日结束。学习班以学习元旦社论为名，进行煽风点火，在民兵系统掀起了攻击中央领导同志的恶浪。施尚英在开始和结束时都讲了话，他大讲是什么“两个司令部的斗争”，要大家研究“和过去的修正主义头子有些什么相同和不同的地方”，攻击解放军报“不提民兵指挥部”。还说，“我们这里很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对指挥部这个组织，他们从组织上否定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重温王副主席去年九月份对我们的指示，更感到来切”。“王副主席当时讲，有人要撒销民兵指挥部，现在看到了出处”。要大家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当好骨干，出一些高质量的文章。 一月初李彬山要市民兵指挥部机关理论小组写一篇“民兵改造的方向不容篡改”的文章，“要象《款膏草命方向不容篡改》那样有说辰力。”重弹“民兵改造”的老调，大谈民兵指挥部的“优越性”，但始终未见报，后借扬浦区指挥部的文章抛出了一些业主要观点。 一月上旬散爱的周总理逝世不久，花尚芙靠到铁路局上海站“联合办公室”，要他们汇报情况，后来，又把他们叫到市民兵指挥部说： 一79一 ==========第638页========== “现在阶级斗争很复杂，火车站是阶级斗争的温度表，要组织力量抓‘敌情？”，“要收集总理逝世后的反映，要收集社会上的‘谣言’”，“只有这样，才能进行预测”。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还三令五申要“联办”关心“大事”，要“抓国内国际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动向”，说什么“民兵光抓小偷有啥意思，只不过是经济问题，要注意政治问题”。“你们要把情况抓起来，发现情况要立即向指挥部汇报”。 二月十八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财政局写了一个“关于一九七六年度民兵经费预算”的报告。内称，七六年度经费预算一千零九万五千元，其中：装备购置费六百六十九万五千元，主要购置新中华厂生产的自动步枪一万支，电缆厂生产的半自动步枪六千支；装备摩托连用的三轮摩托车六十辆。 李彬山去北京参加打招呼会议，王洪文把他找到钓鱼台，对李 说：两部合并“不要等批了，你们抓紧并起来就是了。”李彬山回上海后，亲自到杨浦、卢湾、上海县传达王洪文的指示，并于三月底宣布了“两部合并”，明目张胆地砍掉了人武部。 二月二十二日王洪文对徐景贤、王秀珍说：上海民兵是春桥和我两个人搞起来的。 三月三日下午，市民兵指挥部召开了“民兵干部座谈会”，参加会议的有区、县指挥部和直属师团的负责人共一百三十人。施尚英在会上讲，“要把斗争矛头对准党内不肯改悔的最大走资派和他的修正主义路线”，指名道姓地进行攻击。最后说。“要坚持民兵改造的正确方向，坚持民兵抓社会阶级斗争。”极力煽动反对中央领导同志。 三月十九日市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讨论，要成立一个“上海民兵军政学校”。李彬山说：“上海民兵这样大的队伍，没有一个军政学校，经常打‘游击，确是个损失，我想就是要搞一个‘军政学校'。我 -80- ==========第639页========== 主张搞的不要太小，五百人左右好。”施尚英说：“要成为我们的直属单位。”为经营“第二武装”进一步作组织准备。 三月二十一日批准成立石化总厂民兵师。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开成立大会，施尚英、吴立义到会并讲话。 同日，批准成立市卫生局民兵团，五月十日开成立大会，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参加大会并讲话。 三月二十三日市民兵指挥部举办民兵干部学习班。参加的有各区、县指挥部、直属师团的负责人和政工千部、理论骨干共六十二人，至四月三日结束。学习班卖力推行“四人帮”反革命政治纲领，为所谓反击右倾翻案风培养骨于，制造舆论。借所谓“南京事件”攻击中央领 导同志。 三月三十日市民兵指挥部印了“一九七六年民兵工作意见”，上报下发。要求各级民兵组织要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发动和组织民兵积极投入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区、县人武部和民兵指挥部的合并，要在试点的基础上，抓紧总结经验，逐步推开。”“三位一体”的民兵组织，要不断完善和巩固，进一步发挥它的作用。里弄民兵小分队要进一步加强建设，充分发挥作用。还强调要切实搞好军事训练。重点抓好排以上干部、武装基干团、特种兵和防空专业以伍的训练。市区民兵要进行巷战、街垒战、地道战的训练。 四月一日钟定栋慌慌张张地赶到上海火车站联合办公室。一面恶毒污蔑革命群众对“四人帮”的斗争，一面声斯力竭地要摆开架势展开“反击”。他们擅自决定组织民兵分兵把口，控制车站，下令：对北方来的旅客要严密注视，发现可疑的人员，要严加查询，决不能漏掉 一个，对于写在列车上的所谓“反动标语”（反对“四人帮”，悼念周总理的)，要不惜任何代价，彻底洗刷，决不能让它流入市内。对于讲反对 一81一 ==========第640页========== “中央首长”的话，贴反对“中央首长”的标语的人，要毫不手软，马上抓起来，甚至对刷悼念周总理的大幅标语，也要追查。 四月初“四人帮”及其在上海的余党极端害怕反对“四人帮”的革命烈火烧到上海，搞乱他们篡党夺权的基地，乱了他们的阵脚。由王秀珍出面，紧急召集民兵指挥部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公安局薛干青、徐成虎，总工会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马振龙和王日初等 一帮小兄弟到东湖招待所密谋策划。王秀珍传达了王洪文要加强“战备”的“指示”，部署公安、民兵“两家”制定所谓“防止反革命暴乱实施方策”。 四月六日市民兵指挥部李彬山等人召集了区、县指挥部和直属师团负责人会议，会上布置了所谓的“战备”。 四月七日市民兵指挥部向市委报了一份“关于上海化工机械厂基干民兵陆国梁问题的情况”的简报增刊。共青团员陆国梁于三月十 九日向车间党支部写的大字报中写道：“邓小平等同志是正确的”，并说“马列的话在当今的苏联已经是不灵了，在当今的中国，情况不是这样。因此，我们到马列著作中去寻找思想武器，结果却发现邓小平等同志的讲话是符合马列精神的。假如，对这些讲话要进行批判，那就无异于要对马列精神进行批判”。这均被诬为“大毒草”、“诡辩手法”，还要组织力量对陆进行批判，进行内查外调，要查背景。 四月八日王秀珍窜到市民兵指挥部机关，向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等人说：“昨天与洪文同志通了个电话，洪文同志讲，从北京出现的事（指天安门广场事件）我们吸取的教训，要随时分析敌情，在矛盾转化，敌人已经出来时，不能‘五不’，就要进攻。我们要研究这个事”。李彬山当场献计说：“战备值班队伍可以用拉练形式拉出来，看一看有否战斗力”。王秀珍当即表示，战备演习拉练搞一下很好，并且还 -82一 ==========第641页========== 同意了市指挥部儿个坏头头炮制的以“反击”为代号的所谓战备实惹方案。王秀珍还说：“文化大革命中的好的做法，要很好总结。通讯联络，你们也要研究一下”。 四月十一日市民兵指挥部根据所谓“反击”的方案，给市委写了 一个“上海民兵战备机动兵力夜间拉练计划”。这个计划一开头说：“为了更好地使上海民兵担负起保卫反击右领翻案风斗争胜利进行的任务，拟从四月十一日至十八日对十个区和建工、港务、交运、江南、铁路分局和上钢一、三、五厂等八个直属师团的战备机动兵力（在一万人以内)分批进行一些夜间拉练活动”。“通过夜间拉练，要增强民兵指战员的战备观念，检查民兵干部的值班情况和组织指挥能力，锻炼提高战备部队应急能力和战斗力，进一步促进战备机动兵力的落实。使上海民兵在市委的领导下，切实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为保卫这场伟大斗争作出贡献。”施尚荚、钟定栋还有叶昌明等，都到有关区去进行所谓“检查”。 四月二十六日市民兵指挥部和市公安局联合写了一个“关于反谣、追谣工作的情况和请示报告”。要求“把反谣、追谣的斗争作为反击右倾翻案风新高潮的组成部分”；“市公安局、市民兵指挥部联合设置临时的反谣、追谣办公室。各区、县在党委统一领导下，根据工作需要，可由公安、民兵抽调专人组成临时反谣、追谣班子。” 五月十三日哈尔滨市民兵参观团十七人到达上海，参观访问。至五月二十二日结束。 五月十六日至五月底总政文化部陈亚丁，派《冲锋向前刷组，来上海体验生活，准备排练。徐景贤要市民兵指挥部热情接待。《冲锋向前剧组来后，市指挥部吴立义负责接待，安排钟定栋介绍“上海民 -83 ==========第642页========== 兵成长史”，李彬山、施尚英说：希望你们早日排好这个戏，能早日看到你们的演出。 五月中旬至七月底市民兵指挥部举办第二期“工人新干部学习班。”从各单位挑选了三十五名所谓路线斗争觉悟高，对文化大革命有感情的“造反派”，待学习后，安插到市指挥部各组当头头。 五月二十六日市民兵指挥部写了一个“一九七五年度民兵整组总结”。内说“在这次整组中，各单位始终把推广巩固‘三位一体'作为整组工作的一项主要工作来抓”。“到目前为止市区已实行‘三位一体’的单位，占应实行‘三位一体'单位总数的百分之九十八”。 五月二十九日沈阳市和平区民兵指挥部三人抵沪，参观活动至 六月二日。 六月七日南京市民兵指挥部五人来上海参观，至六月十一日结束活动。 六月中句王秀珍对施尚英、薛干青等人说：外交部通报（内容是毛主席不接见外宾)传达以后，下面有什么反映？，并说：毛主席不接见外宾是有内容的，这个你们可以想象的，有些话我在喉咙口，不好讲出来。施尚英向王秀珍汇报几个工作，请示武器发放问题，王秀珍说：你们抓紧打报告给市委。 六月十七日马天水在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等人陪同下，窜到静安区旅社中心店民兵连。马天水说：“我们民兵是在斗争中形成的，是在九、十次路线斗争、‘批邓”中形成的。旅社民兵工作，是以阶级斗争为纲，首先抓路线斗争，同党内走资派斗争是重点。” 六月十七日马天水一伙从静安旅社中心店出来，又到了上棉二 十二厂，听取上棉二十二厂和沪东造船厂（事先通知了）汇报“三位一体”情况。马天水说：你们两个单位民兵工作摘得很好的。“三位一 一84一 ==========第643页========== 体”真正从思想上合起来了，这个经验很好。“三位一体”有很大发展，要进一步发展，这是真正体现群众专攻。民兵工作要从天安门广场事件中应该认识更清楚了吧。象这种事只有靠民兵。打击走资派挑动的反革命案件，靠军队直接出面比较因难。民兵是在两条略线斗争中产生的，走资派最怕民兵。民兵要同走资派斗，还要同社会上阶级敌人、企业内部的阶级敌人斗，这是社会基础。 六月十八日马天水在施尚英、钟定栋等人陪同下，又窜到静安区愚园街道民兵小分队。马天水说：你们的经验，主要抓了阶级斗争，抓了政治思想工作。各方面都抓，抓青年，抓老年的。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是尖锐复杂的，我们要占领这个阵地。看来你们搞得比较出色，区委要深入细致的推广。 六月十九日市民兵指挥部在市革会礼堂召开纪念毛主席民兵工作“三落实”指示发专十四周年大会。会上，施尚英作会议小结，马天水、王秀珍都在会上讲了话。 施尚英大谈“改造”、“重建”，批判所谓“右倾翻案风”，叫嚷要“发展和巩固上海民兵的新鲜经验”。 马天水在讲话中说：“把民兵队伍建设好，就能更有力地粉碎党内外资产阶级的复辟，不管他们用和平演变搞复辟也好，还是用反革命暴乱也好，都能对付。”“通过四月初首都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我们对于建设民兵的意义、民兵肩负的历史使命，有了更清楚的认识。我们开这个会，就是要把工作搞得更好，这就是会议的目的。”接着就大肆攻击中央领导同志。 六月二十八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市委写了一个“关于武器分发的请示报告”。七月三日，马天水打电话给施尚英，问为什么全自动步枪不下发？并“指示”全自动步枪要全部发下去。施尚英问：“是否还要 -85- ==========第644页========== 重新打报告？”马天水说：“不要重新报告了。” 六月二十八日吉林省延边朝鲜自治州民兵参观团八人来沪参观，至七月二日结束活动。 六月下旬至七月二十日市指挥部钟定栋带人到静安区旅社中心店民兵连“蹲点”，炮制了一份题为《努力把旅社民兵办成与党内资产阶级斗争的阵地》的所谓经验。钟定栋硬要这个旅社的民兵在旅客中找“走资派”，说“最好揪县委书记以上的，实在没有，找出个大队支部书记也好”。硬逼着民兵连干部对所属十六家旅社逐个打电话询问。在钟定栋“蹲点”期间，清华大学有十几位学员正好住在这个旅社，钟就千方百计要他们写一篇吹捧上海民兵揪“走资派”的经验新在哪里，好在什么地方的文章。 七月八日市民兵指挥部给各区指挥部发出书面通知说：“为了工作和斗争的需要，我部直通你部的电话分机一律安装在值班室，保证日夜畅通。望遵照执行。” 七月九日市革委会文教组给市委、市革委会写了一个“关于抽调民兵参加拍摄影片《盛大的节日》的请示报告”。徐景贤、马天水批示同意。 七月上旬马天水电告施尚英，上海在外地单位的民兵组建起来，属市指挥部直接领导。 七月二十二日市民兵指挥部与市革会财贸组、地区组联合召开了“静安区民兵结合本职抓阶级斗争的现场经验交流会”，一千七百人参加了会议。市民兵指挥部施尚英、财贸组黄金海、地区组曹征风先后在会上讲了话。施尚英说：“现在革命深入了，阶级关系产生了变化，这就对我们民兵提出新的课题：资产阶级就在党内，我们民兵怎么斗？对于这个问题，静安旅社中心店民兵连等单位，已经走到前面， -86一 ==========第645页========== 为我们开辟了一些路子，希望大家根据自己行业的特点创造出新的经验来，这也是今天现场会议要解决的主要问题，也是对各单位的主要 希望”。 七月二十三日辽宁省军区赴沪参观团十八人，抵上海访问到八月十日结束。马天水和王秀珍对这次接待很重视。马天水专门批示：告诉民兵指挥部准备一下，热烈接待、相互学习，准备介绍点经验。住东湖，办公室告诉东湖一下，具体民兵指挥部去落实。马天水、王秀珍都专门去东湖招待所看望。临走时，王秀珍还破例宴请该团全体成员。表示了特别的热情。 八月十日晚上，施尚英在市委开会，问了马天水的秘书房佐庭关于武器报告事。马天水发现报告还没批下去，就对办文的同志大发雷要说，我关照过的，这么重大的事给你们耽误了。即把这个报告拿过去又批了：“立即发”，并对施尚英等说：“你们明天就发。”八月十一日和十三日，李彬山和施尚英按照马天水“立即发”，“明天就发”的黑指示，分别召开区、县、直属师团紧急会议，把武器分配了下去，并限各单位于八月底前全部从警备区仓库把武器领出。 八月二十日市民兵指挥部发出通知，通知说：“为了在批邓斗争中进一步加强民兵建设，市指挥部政工组会同杨浦、长宁、静安、闸北区指挥部政工组的同志，一起编写了《搞清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明确民兵的主攻方向》、《同党内走资派斗，最要紧的是解决路线问题>、《坚决与走资派对着干，巩固和发展民兵建设上的新生事物》等三篇民兵学习讲话提纲（讨论稿），现发给你们。”“希望你们利用民兵活动日、政治夜校、军政训练班、整组教育等项活动，组织民兵干部和战士进行学习讨论并提出修改意见。” 九月江苏省海安县角斜公社民兵参观团十六人，来沪进行了参 一87一 ==========第646页========== 观访问。 九月十日毛主席逝世后的第二天，在二十个小时中，市民兵指挥部突击发了子弹六百余万发，炮弹一万五千发，为“四人帮”用武力 篡权作准备。 九月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李彬山、施尚英、吴立义、印玉泉等人以市民兵指挥部名义，向市委报了一份“关于奉贤县民兵领导小组的若干问题与我们的建议”的报告，诬告在奉贤民兵领导小组内的奉贤县人武部的领导，“有些同志阶级立场和路线有问题”。“报告”说：“这个民兵领导小组实难承担全县民兵工作的重任，急需调整充实”。“主要领导不适宜留在那里担任民兵领导工作”，“建议警备区党委给予调动”。 十月七日马天水接到中央通知去北京开会。 十月八且十四时半，李彬山接到康办通知，同张宜爱-一起到康办的学习室，由王秀珍、王少庸、冯国柱三人召见。王秀珍就立即介绍了所谓情况很不好，王又说，机关的安全保卫工作要注意。李彬山即说：“部队人数有限，要民兵协助”。王（少庸）说：“我马上找公安局和民兵指挥部来谈”。 十五时半，施尚英和钟定栋接到通知，来到康办常委学习室，徐景贤、王秀珍、冯国柱、王少庸召见，市公安局的薛干青和徐成虎也在场。徐景贤、王秀珍介绍了所谓“情况不正常”、“中央出修正主义”、“右派政变了”、“马老软禁起来了”等等，布置民兵和公安要“加强战备”。 二十二时，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三人在李彬山家策划动用民 兵参加反革命武装叛乱的方案。 二十三时半，施尚英在李彬山家打电话给王秀珍，王要施等三人 →88一 ==========第647页========== 郎回市指挥部机关。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三人到市指挥部机关，接着，王秀珍带了徐景贤写的手令，和冯国柱、廖祖康、杨新亚、康宁 一等人到了市民兵指挥部。王秀珍讲：“今晚我们分成三个班子，徐景贤、王少庸、张宜爱带了一批人在另外一个地方，数标他们在机关，现在情况更加严重了，金祖敏的秘书缪文金从北京打电话回来说：心肌梗塞（这是王和缪约好的情况最严重的暗号），‘门关起来了’、‘动不了了’、“文化部于会泳原来要出国，是华国锋取消的，肯定中央出了问题’、‘可能马老和上海去中央工作的几个领导同志都抓起来了，中央发生了右派政变”。随即施尚英汇报了他们三人研究的几儿条反革命武装叛乱措施，王表示同意，并指出要抓落实。王秀珍又说，把吴立义、印玉泉、吴冬梅马上找回来，施说，吴冬梅在劳动，王讲，那就算了。此时陈阿大、黄金海、戴立清、叶昌明、马振龙、王明龙、汪湘君、沈涵等人也陆续到指挥部，后有王秀珍向这邦小兄弟继续讲情况。 十月九日凌晨二时，根据廖祖康的意见，市民兵指挥部的施尚英、吴立义、钟定栋、印玉泉等人，召集作战组、特兵组、后勤组负责人在作战组策划制订反革命武装叛乱方案。施定了十个区和两个指挥点上开设电台以及上钢三厂也设电台，并要求在九日下午六时前沟通联络。施还定了江南造船厂作为指挥点，吴立义也提出到中国纺织机械厂，施也同意把它作为指挥点。施还明确了分工，指挥由一线负责，二线隐蔽待命，如一线出问题，二线代替指挥。施和钟去江南造船厂，为基本指挥点，吴和印到中纺机厂，为预备指挥点，市指机关由陈振安负责。并明确民兵指挥部听王秀珍指挥。 八时半和九时，先后召开了市指挥部和十个区五个直属师负责人会议。会上施尚英按八日议定的方案和口径作了布置。有的区提出是否要向区委汇报，施讲：“不要报了”，吴立义说：“这次‘战备'，部队 -89 ==========第648页========== 和民兵各不相千”。会后，联络员立即随各区负责人下去。 十时半和十一时、施尚英、钟定栋带了六个人，吴立义，印玉泉带四个人，各带手枪和两部十五瓦电台以及报务员，分头进入江南厂 和中纺机厂两个秘密指挥，点。 十月十日十一时，施尚英在江南厂点上，接到市指挥部陈振安电告“李彬山要去南京开会”。施要陈振安到李彬山处去一次，要李彬山有情况即打电话回来。 十二时，陈安电告施，李彬山下午乘火车去南京，已和李约好了暗号，如打电话回来说要买照相机就说明问题严重了。 十八时，在江南造船厂点上，施尚英亲自起草了一份电报稿，发给 十个区指挥部和中纺机厂点。并亲临报房，监督发报，直至十一日凌展二时，钟定栋逐一对十个区发回的电报进行审阅，并在每份电报上签了名。 十月十一日施尚英又告诉钟定栋，马天水没回来，又通知徐景贤、王秀珍去北京开会，飞机在济南被叫下来检查后，才进了北京。然后钟定栋就开始销毁黑材料，销毁了有关“四人帮”及马、徐、王的言论、黑指示、批示，及钟自己写黑信告黑状等材料。 二十一时，在市指挥部负责中转的陈振安电告江南造船厂点上的钟定栋：黄浦区人武部部长杨清河汇报，李宝奇政委从南京开会回来了，传达了军区首长指示，警备区党委扩大会暂告一段落，要加强战备，董副司令在会上布置战备工作。钟即要人将此情况电告在东湖招 待所的施尚英。 二十一时半，施尚英从东湖招待所去康办开会，会上讲了徐景贤、王秀珍打回电话“明天要回来，工会和民兵不能动”。施尚英密告警备区加强战备的事。张敬标讲：“李彬山、张宜爱、杨新亚也从南京回来 一90一 ==========第649页========== 了”。施电话找李彬山未成，回到东湖招待所，听说北京钓鱼台有个反革命集团，有江青、张春桥、王洪文、毛远新、迟群、谢静宜等的消息，十分惊慌，议论了对策，就分手了。临走时约定十二日下午二时在市工人文化宫碰头。 与此同时，江南造船厂点上，钟定栋自接了陈振安有关警备区加强战备的电话后，指使人员用电话检查各区“战备”兵力落实情况和加强重点目标检查等，钟定栋亲自打电话给虹口区指挥部头头刘裕根，要刘“抓好队伍落实，准备一些机动力量”。 十月十二日上午七时半，吴立义和印玉桌到江南造船厂点上，和施尚英、钟定栋等人一起通气密商，感到“凶多吉少”。 上午九时，吴立义接警备区通知，即去警备区开会，走前研究了联络办法。 十八时，施尚英从李彬山家回到市工人文化宫五楼贵宾室，在场的有廖祖康、叶昌明、陈阿大、黄金海、戴立清、马振龙、王明龙等人。施尚英谈了从李彬山处得来的情况，说“现在可以肯定这三个人出事了”。施又窜到黄涛家活动一番后，才又回到东湖招待所。 二十时半，施尚英到康办常委学习室开会，在场的有冯国柱、王少庸、张敬标、黄涛、陈阿大、叶昌明、朱永嘉、王日初、王知常、何秀文、廖祖康、肖木等人，马振龙是二十一时半自己来的。首先，施尚英谈了从李彬山处得来的情况，别人又谈了其它方面的情况。接着就是一片反革命歇斯底里的叫嚣，要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最后，冯国柱宣布常委会意见，“现在各路各方面要积极准备好干，行动一定要统一，等他们三个领导（指马、徐、王）回来后，再统一行动”。散会后，施尚英又和廖祖康、陈阿大、叶昌明、马振龙到总工会策划向 下“吹风”，“准备干”。 -91- ==========第650页========== 施尚英在康办开会时打了两个电话给钟定栋，第一次是在冯国柱等人表示同意干后，要钟检查一下各单位负责人值班情况和“战备”民兵值勤人数。第二次是冯国柱宣布开正式常委会密商时（他在外等候），要钟马上搞一个重点目标保卫方案。他离康办前又告印玉泉，要印在 十三日凌展三时前赶到江南造船厂。 钟定栋找来有关人员，亲自标图、口授了反革命武装叛乱方案。规定了重点保卫目标，布置了两个梯队八千余人和一百辆卡车及一个摩托团（三百五十辆摩托）的机动兵力，内外三层包围圈以及内圈的六个口子，还有指挥核心的形成，弹药补给，通讯联络、社会治安等等。从十二日晚上一直搞到十三日凌晨二时。交印玉桌看后又作了修改和补充。即由钟在重点目标方案上题名为“捍一”，在外围控制方案上题名为“方二”。 十月十三日二时，施尚英从总工会回到江南造船厂指挥点，找钟定栋、印玉泉和作战组长、特兵组副组长密商。谈了社会上的风声和市委常委会情况及市委的部署。 十时，市公安局薛千青、徐成虎电话找施去看敌台监听记录，施要他们作些“准备”后，又窜到总工会活动。 十四时，施到江南造船厂与钟、印交换情况，谈到马天水已从北京开会回来，黄金海等要拉民兵他未同意等。十六时，戴立清、马振龙等又到江南造船厂点上来要拉队伍，施不敢，想等市委开会后再说。 故未同意。 二十时半，通知施、钟到锦江小礼堂开会。会上，马、徐、王传达了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拿出了毛主席手书影印件，但钟和总工会 一伙还在会上乱襄，由于勾想马、徐、王再主持上海工作，只好表示 要听市委的。 一92一 ==========第651页========== 十月十四日上午，李彬山、施尚英、钟定栋参加市委召开的区、县、局党员干部会议，下午，李、施向市民兵指挥部机关传达中央打招呼会议精神，他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如丧考妣。反革命武装叛乱的阴谋至此彻底破产。 下午，《解放日报》王景派记者去市民兵指挥部，一方面要搞个指挥部头头转弯子的内部情况，另一方面要指挥部写篇表态文章，明天见报。第二天（十五日），上海两报都刊登了民兵指挥部的表态文章。这是“四人帮”余党妄图掩盖策划“第二武装”搞反革命武装叛乱罪行的 一个花招。 十月十七日市民兵指挥部头头被迫在黄浦路20号市民兵指挥部小礼堂召开了由机关工作人员和十个区代表参加的约二百多人的声讨“四人帮”的会议。 十月十八日市民兵指挥部突然提出要组织二万武装民兵到人民广场集合，先开声讨会，后游行。广大民兵识破了指挥部坏头头的阴谋诡计，反对这次游行，而且纷纷到黄浦路20号，要李彬山、施尚英交代策划反革命武装叛乱的罪行，摘掉了上海民兵指挥部的牌子。此后，全市广大民兵纷纷起来造市、区指挥部头头的反，“四人帮”苦心经营十年之久的“第二武装”，顷刻瓦解。 十月二十八日上海警备区在浦东大楼开会，宣布市委指示：上海民兵工作要加强，市委分工周司令抓民兵工作，具体工作由普备区来管。周司令在会上指出：“中央任命苏振华、倪志福、彭冲同志来上海 主持工作。” 会上还宣布了警备区党委决定派朱万国副司令、王枚副政委到市民兵指挥部领导运动和工作。同时南京军区也派了一个工作组，由司ー93一 【君 ==========第652页========== 令部动员部副部长王半泰同志带领，到市民兵指挥部指导工作。这样，就把被“四人帮”及其余党长期篡夺的民兵工作领导权、指挥权重新夺。了回来，在上海市委的统一部署下，恢复了上海警备区、人民武装部 做民兵工作的传统。 十月二十九日中共上海市委作出关于加强民兵工作的决定。市委决定：在市委的领导下，由市委书记、上海警备区司令员周纯麟同志分管民兵工作。民兵的日常工作，市委委托上海警备区负责。 十一月一日经上海市委批准，上海警备区组织十万民兵隆重集会游行，热烈欢庆华国锋同志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热烈欢呼我党一举粉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篡党夺权阴谋的伟大胜利。苏振华、倪志福、彭冲同志出席了上海民兵的盛大集会。大会通过了给华主席、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致敬电，周司令在会上讲了话。会后民兵进行了游行。 ==========第653页==========